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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完结)-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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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舒欢喜的跟刘陵分享着自己的快乐:“比我预料的好太多了,我以为云茶在宴会上露个脸,只会吸引一些爱茶之人前来询问,没想到各家各户竟然都来订购。”
  刘陵倒觉得很自然,说:“这是情理之中的事,家世不错的人家,若看到别家有了好东西,而自家没有,颜面上会觉得过不去,严重一些的,甚至会让人觉得家族地位降低,开始落败了。像去年春天,皇后参加晚宴时在鞋头上镶珍珠,宴后,哪个宗亲王侯之家的夫人小姐不去做一双这样的鞋?若没有,岂不是让人以为,连拿两颗珠子做鞋的财力都没有?是家族落败还是这个人失势了?”
  听着她说着贵族之间的事情,云舒越发的觉得,在等级分化十分严重的古代,卖奢侈品真的会很赚
  平民的购买能力不行,绝大多数财富都掌握在贵族手中,而这些人为了享受或是面子问题,丝毫不会在意价钱,商品能有很大的利润空间。
  有那么一瞬间,云舒忽然觉得,她的云茶是不是卖便宜了?
  来邾城时,云舒带了五十斤茶叶,卖给了刘爽四十斤,手中一直留着十斤碧螺春,她此时把茶取出来,说:“翁主,清明前的茶是最好的,我这里只余了十斤,你带回去喝吧。”
  这次的赠茶,云舒是真心实意,并非想让刘陵帮她宣传。
  刘陵并不跟她客气,笑着收下,说:“我就说,刘爽得了那么多便宜,怎么能没有我的份?我还没开口讨要,你就知道我的意图了。”
  两人笑嘻嘻的说笑,似乎忘记了宴会那晚所提的卫青之事。
  云舒又问:“大半月不见翁主,可是去了什么好玩的地方?”
  刘陵边叹气边摆头说:“刘孝和无采邀我去他们的南山别院住了几日,想着你也没空,我就直接去了。去了之后我才后悔,真正不该随他们去的,实在不堪入目……”
  “咦?怎么了?地方不好吗?”
  刘陵摇头说:“地方倒是个好地方,只是那些人……刘孝带了王心然和另外三位小姐,无采则邀了一大群官宦子弟,十来人过去吃喝玩乐,日夜颠倒,浑然没个规矩……无采小小年纪,竟然跟他们……哎,不提也罢。”
  云舒心中暗暗咂舌,这些公子小姐们的生活还真是糜烂
  刘孝和刘无采估计以为刘陵跟他们是一路人,所以才邀她去玩。按照刘陵以前的传闻,她只怕比刘无采有过之而无不及。谁知她根本不搭理同去的那些公子哥,不知是看不上眼,还是兴致不够。
  他们却不知,刘陵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了转变,早不是以前那个翩飞的长安交际花了。
  “如此胡来,衡山王和徐王后一点也不管吗?”
  刘陵摇头说:“徐王后总说他们生母早逝,无人疼爱很可怜,要对他们好一些,衡山王听多了,也就随他们去了。”
  云舒可不认为徐王后有这么好的心,于是又问道:“徐王后对自己的子女如何?”
  刘陵一怔,说:“听说非常严格,徐王后所生的儿子刘广,十分有才干,屡次得到衡山王的夸奖。”
  两人不再言语,心中都十分明白了。
  乘舒王后去世时,刘孝和刘无采尚幼,他们两人是在徐王后的抚养下长大。徐王后对他们极为宠溺,不论他们做什么事,都不会约束,使得他们养成了如今这般样子。
  刘爽年龄稍长,对徐王后的态度跟弟弟、妹妹自然有所不同,虽觉得徐王后那样放纵他们似有不对,可终究是插不上手。
  时至今日,也不知刘爽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谈话间,外面不断有人找云舒,刘陵就说:“我也不耽搁你做生意啦,我今日来,主要是想跟你说一声,我明天就回寿春了,提前跟你告别一下。”
  云舒惊讶的说:“这就走了?”
  刘陵点点头,说:“嗯,出来多日,有些事情,总归是要回去面对并解决的。”
  她起身离开,云舒送她上马车,刘陵坐在马车里,探出身来,想了想,低声问了云舒一句:“也不知卫青现在是在长安还是北疆?”
  云舒先是一愣,而后迅速的说:“他此时应该是伴在圣驾左右。”
  刘陵点了点头,放下车帘走了。
  因这短短的一句问话,云舒心中激荡,久久不能平静。
  有些事,要因为她而改变了……会如她所愿吗?
  她愣愣的在街边站了许久,墨清过来拍拍她的肩膀,说:“云舒,大平来信了。”
  云舒连忙收神,问道:“是吗?信上说了什么?河曲的事情怎样?顺利吗?”
  因为是墨清推荐的人,他不好多说,只是跟云舒回屋,把大平写的信给她看。
  信中,大平说子商、子殷兄弟各有才能,对马六十分恭敬,并不恃才倨傲,学习珠算和九九歌也非常快。相处下来,马六放心许多,只是马场的形势不太好,边关查的越来越紧,匈奴的马源十分难弄,如今他们正在多方面想办法。子商建议去羌人手里买马,开拓新马源。
  云舒看了信,缓缓点头,微笑着对墨清说:“墨大哥推荐的人果然不错,子商很有见识,知道变换方向,去羌人手里买马。羌人的马虽然没有匈奴人的马那般彪悍,但是持久力非常棒,也是好马。有他这般人在旁辅佐,我就放心了。”
  收了信,两人又说起行程安排。
  出来一个月了,家中虽有人照看,但是总归是不太放心,云舒也打算启程回吴县,免得云舒和吴婶娘她们记挂。
  “总有接不完的生意,但也不能一直留在这里,很多人已经知道去吴县订购,我们也不必亲自在这里候着了。待送走淮南翁主,跟衡山太子道别后,我们也回去吧。”
  墨清得了云舒的准信,就下去安排行程,云舒则掏出包袱里带的小算盘,噼里啪啦打起来,计算着这半月到底收了多少订金……
  刘陵走的悄无声息,云舒赶去官驿送她的时候,被人告知她一个时辰之前已经走了。刘爽来的比云舒稍晚一步,没送到刘陵,使得他很郁闷。
  “如此不告而别,是出了什么事吗?”
  云舒只好找借口说:“已经立夏了,天气一天比一天暖,白天赶路感觉有些热了,翁主许是想早点上路,中午太阳最大的时候好歇息吧。”
  刘爽听了,嘀咕了几句,只好作罢。
  云舒趁机说:“我过几天也要启程回吴县了,今天就趁机向殿下辞别了。”
  “你也要走了?”刘爽显得有些失落。
  云舒说:“嗯,天下午不散的宴席,在这里待了一个月,是时候回去了。”
  刘爽知道没办法强留,只说:“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吧,就当给你送行,我也有些话要跟你说说。”
  “好。”云舒大方的答应了。
  商量好时间地点,午时许,云舒和刘爽在一个酒家里见面,刘爽身边没有带人,酒家里也没有什么人,像是事先被清过场子一样。
  云舒在刘爽身边坐下,并没有关注满案的酒菜,而是关注着刘爽,他此时的表情比早晨更凝重,明显是有要事相商。
  “昨晚厥姬悄悄来找我,她说,我母后当年是被徐来巫蛊所害致死”
  正文 217、北雁鸿书(上)
  217、北雁鸿书(上)
  云舒错愕的看着刘爽。
  刘爽眉头紧锁,一脸痛苦悲愤的表情,他的拳头紧紧的放在膝盖上,有些颤抖,似是忍耐到了极限。
  云舒缓声问道:“厥姬是何人?”
  轻轻的声音让刘爽稍微镇定了一些,“厥姬是我父王的一名姬妾。”
  云舒记起在刘爽的生辰宴上,徐王后身后还跟了一名身着百蝶穿花锦衣的妇人,想必就是厥姬了。
  云舒又问:“若乘舒王后真是被徐来巫蛊所害,厥姬是如何知道的?既然知道了,当年为何不说,偏偏现在说?就算现在追究起来,她是带了真凭实据指控,还是仅凭一己之言?”
  刘爽眼中的怒气渐渐平息,云舒所说的这些问题,他竟然不曾深思,只是对徐王后的恨意成倍的增加,恨到他想冲过去告诉父王一切,想亲手杀了徐来……
  “厥姬说,母后当年身体一直不错,生我和二弟时,很顺利,在生无采之后,却卧床不起,不久就病逝。病逝后,徐来身边一个南疆买来的丫鬟就不见了。她说她当年受母后恩典,不忍看她含恨九泉,所以冒着危险来告诉我这些。其他并未多说。”
  云舒不由得冷笑道:“若真的念着乘舒王后的恩典,当年就应该把事情说出来,怎么会等到徐来一步步掌控后院,直至当了王后才说?若当年是怕有危险才没有说,那如今徐来已是王后,难道不比当年更危险吗?”想了想,她又道:“若巫蛊之事是真的,要么厥姬当年也有份,怕受牵念没有说,如今徐来当了王后,她眼红了,想借殿下你搏一把,要么就是此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有人在设计害殿下,想激怒你,让你做出越礼的事情惹怒王上。”
  刘爽听完,勃然大怒的说:“这个妇人欺骗我我回去找她算账”
  “殿下稍安勿躁”云舒见他立起身子像要站起来,连忙拉住他的衣袖,让他坐下,劝说道:“这个厥姬选择这个时候说出这种事,不管是什么意图,都不会是想帮助殿下,但是殿下却可以利用这件事,让形势变的有利。”
  刘爽睁大了眼睛看着云舒,专注的听她说着。
  “殿下可以把厥姬抓去见王上和王后,在他们面前说厥姬挑拨你跟王后之前的关系,更污蔑徐王后用巫蛊之术害乘舒王后。”
  云舒在心中分析道,厥姬有可能是徐王后指派的,合伙给刘爽下套,企图废去他的太子之位;厥姬也有可能是单纯嫉妒徐来从姬妾升为王后,而从中挑拨;当然也可能说的是真事,但刘爽现在没能力去纠察当年的真相,唯有先解决现状,才能回头去查旧案。
  “王上定会把厥姬交给徐王后处置,若厥姬是徐王后的爪牙,那么等于让徐王后自断臂膀;若她们两人没有勾结,此事也会让徐王后对你放松警惕,以为你真的俱她,信服她。更重要的是,此事会在衡山王心中埋下一粒种子,他那么爱乘舒王后,对这个传闻多少会有些怀疑,说不定就会暗暗派人调查。”
  刘爽听完连连点头,说:“你说的不错,就这样办”
  云舒想到自己要离开了,又见刘爽这般没有城府,不由得为他前途担心,进而叮嘱道:“殿下以后遇事,千万要多想几个为什么?都想想哪些事情能做,哪些事情碰都不能碰。你现在不能跟徐王后硬碰硬,就要多借助衡山王的力量,你是他的长子,又是太子,生母还是他最爱的乘舒王后,他对你总归是有些感情的。对徐来,若没有到一击必胜的地步,就不要急着出手,一定要忍住。”
  刘爽凝重的点点头,叹气说:“哎,你就要走了,以后我有心事,要说给谁听?谁又会为我出谋划策?”
  云舒笑道:“马上就要起战乱了,殿下可以用安国定邦的由头广招贤士,让他们成为你的臂膀。徐来终究是个后院妇人,管不到这些人头上”
  刘爽又点了点头。
  其实他坐在太子的位子上,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做,但是多年以来,他并没有很好的学习怎样做一个好太子,手脚难免会施展不开,只能寻贤士、能人相佐。
  但一想到刘爽的性格,云舒就怕他心高气傲,并不能求得真正的贤者,于是又在饭间把“三顾茅庐”的故事换了几个名字说给他听,告诉他要忍辱负重,礼贤下士。
  一顿饭毕,刘爽依依不舍的送云舒回去,到了客栈,云舒正好进去把乘舒王后的镯子拿出来还给他,可刘爽说什么也不收回,并说:“你先替我保管着,等我下次去找你的时候,你再还给我。”
  这镯子如烫手的山芋放在云舒手上,让她不知怎么办才好。
  刘爽又问她:“你具体什么时候走?我送你出城。”
  云舒笑着拒绝道:“殿下不用再送了,你的一举一动,徐王后和曹小姐都瞧着呢,你快回去吧。”
  刘爽目光灼灼,满是不舍之情,铿锵的说:“你有国士之才,真想留你在我身边一辈子。”
  说完这个话,他也知道不切实际,眼神渐渐暗淡下来,苦笑着说:“罢了,我现在自身难保,不能连累你。等他日我的情况好转了,我再去找你”
  云舒鼓励的点了点头,刘爽这才笑着离去。
  又花了一天的时间整理东西、买带回去的礼物,云舒等人在五月的飞花之中,离开了邾城,向吴县返回。
  云舒这次满载而归,真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十来天就回到了吴县。
  她一路的闲暇时间都在筹划着怎么扩建两地的茶庄,怎样调转赚来的钱,以期赚得更大的利益。
  一个半月未见,吴婶娘、丹秋和孩子们都很想念她,在胥母山渡口接云舒的还有周家兄妹。
  云舒站在太湖的船头,遥遥的就向他们招手,几个孩子都蹦跳起来回应她。
  船刚刚靠岸还没挺稳,云舒就跳下船,众人立刻就围了过来。
  “怎么样?庄子里一切可都好?”
  “好,都好”丹秋高兴的说。
  周子辉在旁拱手说:“听说云茶大卖,恭喜你”
  云舒笑嘻嘻的回礼,说:“同喜同喜。”
  吴婶娘早准备好了饭菜,说:“都快进庄吧,有多少话,坐下不能说?”
  簇拥着云舒回到云庄,众人坐在一起热闹,云舒拿出从邾城买回的东西,分给大家。
  “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一些邾城特有的玩意儿,大家把玩两下,开心就好。”
  云雪霏和周子冉毫不客气的挤到云舒身边,在她的包袱里挑着东西。云默反倒像他们的哥哥,脸上挂着笑容,站在一旁看热闹,并不跟他们抢。
  云雪霏挑了一个四肢可以活动的檀香木头人,周子冉则拿了一个能吹出声音的小鸟模样的土陶哨子。
  云舒向云默招手,拿出一双牛筋底,青布绣银灰色花纹的鞋子:“来试试这双鞋合不合脚”
  自从云默练功以来,每天早晚都要跑步、爬山,布鞋穿坏很多双,所以云舒在邾城看到有牛筋底的鞋子时,非常惊喜,也不顾价格昂贵,各种尺码买了两双回来。
  云默走过去,看到有一个包袱专门放的是他的鞋,大小各不相同,心中十分温暖。
  “快试试,也不知穿着舒不舒服,不过牛筋底的鞋,在山里走着,应该不会咯脚了。”
  云默抱起包袱,脸红红的,不像害羞,倒像激动的。
  “不用试,肯定能穿。”
  买了这么多尺码,哪会找不到合脚的?
  吴婶娘夫妇、丹秋、三福、墨鸣管事、周家一家,还有没回来的大平,云舒全都买了礼物。
  高高兴兴的把礼物分了,云舒随意吃了几口饭菜,就带着丹秋回了纳锦苑。
  屋里,月亭、月容两个正在帮云舒收拾带回来的行装,月亭并低声跟月容说着出去这一趟的见闻。
  见云舒回来了,两人就停下了手中的活,给云舒放坐席、倒水。
  “一路奔波,也没怎么好好洗一洗,你们准备一些水,我洗个澡。”
  月容、月亭服侍云舒的时间短,不知道她的习惯,但丹秋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云舒隔几天就要洗头洗澡的习惯,便让他们安排热水去了。
  躺在巨大的木桶里,云舒泡着热水,全身的胫骨都舒散开,十分舒畅。
  丹秋拿着给她准备好的换洗衣服、布巾等物走进来,放好后帮云舒洗了几把头发,在云舒耳边笑着说:“云舒姐,大公子来信了呢”
  云舒惊喜的从水里抬起头,问道:“是吗?在哪?快拿来、快拿来”
  丹秋又笑着走到梳妆台前,捧着一个小盒子走过来。
  云舒擦干手,小心翼翼的从盒子里拿出用红绳系着的竹简。
  丹秋在旁解释道:“是凤来楼掌柜前天送来的,说是一路快马加鞭从北疆那边送来的信。我原本想差人送到你手上,但是想到你今天就要回了,又怕在路上弄丢,所以就等你回来看。”
  云舒满脸笑容的“嗯”了一声,一面泡着热水澡,一面展开书简看起来。
  丹秋往旁边退了两步,注视着云舒,看着看着却发现她的脸色渐渐由欢喜变成凝重
  正文 218、北雁鸿书(下)
  218、北雁鸿书(下)
  云舒眉头紧锁,神情有些凝重,带着一些焦虑,是很认真的在想事情的样子。
  丹秋想问大公子信中写了什么,但不敢打断她的思索,屏息站在一旁。
  直到过了好久,云舒才在已经有些凉的水中动了动,说:“把布巾给我吧。”
  丹秋递过布巾,接回云舒手中的竹简,并不看,只问道:“大公子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了吗?”
  云舒摇摇头,说:“也没什么,只是想到真的要打仗了,心里觉得不安。”其他的并不多说。
  穿了衣,丹秋帮云舒把头发擦的半干,云舒说路途劳累,想歇一歇,丹秋就带着众人收拾完屋子,关门退了出去。
  躺在铺的舒适柔软的床上,云舒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起身从木匣中重新取出大公子写给她的信,站在窗前重新看了起来。
  战争已经在紧锣密鼓的准备,按照他们制定的计划,商人聂壹将会带着商队深入匈奴王庭,诱使军臣单于带兵进入马邑的埋伏,从而将匈奴大军包围歼灭。
  这些都是云舒知道的,可她万万没想到,原本只是负责筹备粮草的大公子,竟然会跟聂壹的商队一起进入匈奴
  “……此去匈奴,恐有凶险,李广将军命我等出行之人书写遗言,以寄亲人。思来想去,我最想念的人就是你。几月不见,犹过经年,不知你过的可好?可有思念我?此行恐有数月会音讯全无,莫为我担忧,我一定回来,等我来娶你”
  云舒把竹简紧紧的贴在胸口,心中如刀划过。虽然知道这只是一封军队中例行书写的遗书,但担忧之心丝毫不减。
  她曾听爷爷说起过战争时期的老故事,在每次作战之前,每位士兵都会写一封遗书留给家人,太奶奶接到过无数次这样的信,每一次都会抱着信哭一场,然后望眼欲穿的等着他安全归来的消息。
  这种煎熬,云舒现在真的是感同身受
  哪怕她知道历史中的桑弘羊会高寿,绝不会死在匈奴的战场上,但是担忧之情是压也压不住就算没有性命之忧,大公子万一受伤怎么办?
  路上遥远,会不会受苦?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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