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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完结)-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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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清问道:“那把他带上?”
  云舒摇头。
  墨清想了想说:“我最近教了半套拳法给他,我这两天把剩下半套教给他,再找个弟子陪他练,他这一个月来,也就有事可做了。”
  云默比较懂事,这样安排下来,云舒觉得尚可。雪霏比较让她费心,不过有丹秋、吴婶娘、三福看着她,想来也不会出事。
  当晚,跟孩子们说了这件事,云默和雪霏两人都表示想跟着一起出门,云舒费了不少口舌,但两个孩子依然显得闷闷不乐。
  有些事情不能惯着,云舒狠下心来,任由他们怎么哭求撒娇都没用。
  周家听说云舒要出远门,曾让周子辉间接的来询问过一次,是否需要武士护送,或者其他帮助,甚至提出让周子辉放下春季的生意,亲自陪云舒远行。
  云舒客气的拒绝了周家的一切帮助,越来越觉得周家对她的帮助显得太过主动和殷勤,心中渐渐起了一些不太好的感觉。
  正文 208、匪商
  208、匪商
  四月春色正浓,一辆不起眼的灰棚马车驶入衡山国都城——邾城。
  云舒挑帘看了看邾城内的景致,跟会稽郡秀气玲珑的街道和建筑不同,这里的街道房屋都要宽大粗犷一些,但也没有长安那种恢宏霸气的感觉。
  寻了家条件不错的客栈投宿,墨清就问下一步要怎么做。
  “今天先休息,明天一早给衡山王府递上拜帖,看刘爽如何安排吧。”
  随云舒一起出远门的月亭正在一旁安静的收拾行装,云舒就带墨清走到客栈的院子里,说:“不知淮南翁主什么时候到,来了又会住在哪?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该怎么联系,看到到时候只有问刘爽了。”
  墨清十分畅快的说:“这个不用担心,我已经在城门、驿站、王府外都安排了人,淮南翁主一进城我这里就会有消息。”
  云舒双眉微挑,有些讶异,没想到墨清准备做的这样到位。
  这几年来,她能够感觉到墨清并不清闲,不论跟她走到哪里,墨者门下的事务一直没有断过。她不是墨者门徒,从不干涉墨者内部的事情,更从来不限制墨清的自由,但只要是墨者投靠在她手下做事,她给的待遇非常好。
  墨者众在以她不知道的速度,快速增长着。
  次日一早,墨清就帮云舒给衡山王府递了拜帖。
  云舒早上起身后,在月亭的帮助下,换上了新制的白色绣草青色兰草纹的深衣,头上插上玳瑁簪,额头上挂了垂珠,颇为隆重的打扮了一番。
  月亭到云舒身边的日子短,在山庄里,总不见云舒打扮,甚至见过她穿着出力之人所穿的裤装去茶园。
  今日见她打扮起来跟变了一个人一般,十分清丽典雅,忍不住说:“小姐打扮起来真好看。”
  跟丹秋她们不一样,新进的小丫鬟们都喊云舒为“小姐”。
  云舒正对着鸾镜戴翠玉耳环,笑着说:“好看是好看,就是穿戴起来太麻烦了,行动也不便。今日若不是要去王府,我也不会这么费劲。”
  刚刚梳妆好,墨清就来敲门,说:“衡山太子来了。”
  云舒十分讶异的站起来,问道:“他亲自来这里了?”
  墨清说:“是啊,我去送拜帖,王府门前的人直接带我进去见的他,他知道你已经进城,就随我一起过来了。”
  “快请他进来吧。”云舒急忙说着,又让月亭去准备茶点。
  刘爽脚下生风,十分精神的走到云舒的房中,进门之后径直解下披着的黑色大氅扔到一边,露出里面红色绣金纹的长袍,仿若主人一般撩起衣摆就坐在了云舒房中的主座之上。
  云舒上前给他见礼,他双眼晶亮的打量了云舒一番,爽朗的笑着说:“都说江南水土养人,我看说的不错,一个冬天不见,云舒你越发精神了。”
  云舒笑着在旁坐下,说:“我整整一个冬天待在屋里没有出门,长胖了些。太子的起色看来也挺好。”
  刘爽笑着点点头,神情透出些惆怅,但也未多说。
  云舒想起他们去年在寿春分开时,刘爽是因王府有急事,匆匆告别的,也不知事情处理的怎样。想要关心一下,但刚见面,却又觉得不合适。
  正巧月亭端着泡好的云茶和几碟糕点进来,放在了两人面前。
  刘爽闻到沁人的茶香,问到:“这跟你之前做的茶好像不太一样?”
  云舒端起茶杯,点头说:“太子尝尝看。”
  刘爽浅酌了一口,拍腿赞道:“好茶”
  云舒笑的更欢了,说:“这茶叫做碧螺春,是用顶尖的茶叶加工制得,因浓香扑鼻,又叫做吓煞人香。跟之前在鄳县制得的信阳毛尖味道、形状都有很大不同。这两样都是好茶,太子更喜欢哪种?”
  刘爽回味了一番,说:“毛尖的味道更厚重甘醇,而这碧螺春则是鲜爽微甜,各又千秋。你给我的那一百盒茶叶里,两样各来五十盒吧”
  云舒双眼一亮,狡黠的说:“那可不成。”
  “难不成你想耍赖?明明答应我了”刘爽笑着,并毫不客气的说道。
  云舒端起碧螺春,自己喝了一口,说:“我在鄳县答应太子的那一百盒茶叶,是信阳毛尖,可没包含碧螺春。我今年生意刚刚起步,这碧螺春总共才得了一点点,怎能全送给你?”
  刘爽哼了一下,说:“罢了罢了,我不跟你计较,你就给我一百盒信阳毛尖,我另外再买一百盒碧螺春总可以吧?”
  “当真?”云舒身体微微前倾,说:“我的茶可不便宜,信阳毛尖六百钱一两,碧螺春八百钱一两,半斤装一盒,一盒就是四千钱。买一百盒碧螺春的话……可得四十万钱呐”
  刘爽也吓了一跳,说:“你就讹我吧,茶叶怎么卖得这样贵?”
  云舒缓缓摇头说:“我可不敢讹你,你不信去吴县街上问一下,这样的价格,我可挂了一个多月了。因是清明前的第一季好茶,所以要贵很多,若等到夏秋时节,兴许能便宜点。”
  刘爽正色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价钱?”
  云舒郑重的点头说:“是啊,绝不玩笑”
  刘爽讪笑道:“你可是我大汉朝第一女匪商,男儿都比不上你”
  云舒脸上微红,但是绝不松口,说:“望遍汉朝内外,独我云氏一家能做出这样的茶,而且这个味道绝对值这个价,且不说产量本就不多,等名头打出来了,那可就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好东西”
  刘爽又品了几口茶,说:“按照你的价,你白给我一百盒信阳毛尖,等于是我占了你三十万钱的便宜。这样吧,我就花三十万钱买你四十斤碧螺春,也不好让你亏太多。”
  “三十万?按照我的价格,得三十二万”云舒纠正道。
  刘爽笑了,说:“你跟我还算这么清楚我应该是你做的第一笔大生意吧,便宜我两万又怎样?”
  云舒又红了脸,没想到被刘爽看出来了,他是她宰的第一个冤大头……
  “你堂堂太子还跟我讨价还价,两万钱,对你来说是小数更何况亲兄弟明算账,我们虽有私交,但是做生意就是做生意……哎,算啦算啦,做生意讲究开门红,这次就便宜你啦,三十万钱四十斤,总共八十盒。”
  云舒一面心算一面说着话,刘爽忽然跳起来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云舒莫名其妙的望着他,说:“我说三十万……”
  “不是这句,前面一句……”
  云舒想了想,说:“亲兄弟明算账?”
  “对、对,就是这句……”刘爽自己念叨了两遍,笑着重新坐下。
  云舒诧异的问道:“怎么了?”
  刘爽摆手说:“没什么。你初八之前,把一百盒信阳毛尖和八十盒碧螺春送到我府上,到时候我会让人把帐给你算清楚的。”
  云舒喜笑颜开的点头,额头上的垂珠不断的晃来晃去,吸引到了刘爽的注意力。
  刘爽眼力不错,一眼就看出她头上的这颗垂珠是东珠,非常珍贵。云舒低头倒茶时,又一颗南珠的项链从她的脖子上露出一点。
  云舒通体上下没什么其他装饰,但只这两颗珠子,已值得上几十万钱了。
  刘爽心中暗惊,他一直把她当做普通商女来对待,没想到云舒这样富有。
  云舒沉浸在生意做成功的喜悦当中,并没有注意到刘爽的变化,更没觉得自己身上的东西有多么值钱。
  她头上的珠子,是她离开长安时,大公子在她首饰盒里添的一些东西,因桑家有自己的珠宝店,云舒并没有推辞,知道大公子给了她好东西,但也没有刻意去询问价值。
  而脖子上的那颗珠子,则是云默在吴县里给她买的项链。
  刘爽回过神来,看了看客栈的房间,说:“你这次来我这里做客,怎不提前跟我说一下行程?我还让人在王府里给你准备了房间,准备收到你的来信,就让人去城门接你的,没想到你不声不响的就来了。”
  云舒听了这个话,颇有些受宠若惊,说:“我来送茶叶而已,怎么好意思住到王府里,就在客栈里住着也挺好。再说……我听说初十是太子的生辰,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贵客,我在王府里岂不是碍事。”
  刘爽笑了笑,说:“你知道了啊,既然赶上我的生辰了,到时候记得过来吃杯酒。”
  云舒觉得自己没身份没地位,参加宴席时肯定会出现尴尬的情况,但一想到这种宴会是推销自己茶叶的好时机,她就十分心动。
  见她犹豫,刘爽就说:“我就知道你这样不干脆,所以信里没有告诉你。你到时候来,不过是吃喝玩乐一番,不要想太多,什么礼物啊、礼节啊,都不要管。再说你不是跟阿陵关系很好吗?等她来了,跟她一块过来。”
  刘爽替她想到这个份上,她就不好再拒绝了,笑着答应了下来。只是去王府里住下这件事,她是无论如何也不答应的。
  刘爽也不强求她,只说要云舒今晚陪他去见几个朋友,要云舒一定不要推辞。交际之事,云舒并不反感,便答应了下来。
  正文 209、曹媛(上)
  209、曹媛(上)
  与云舒订下晚上来接她的时间后,刘爽就回王府去了。待到晚上准点来接云舒时,刘爽的手上就多了一个檀木箱。
  他提着木箱走进云舒房里,把云舒叫到身边,说:“来,把手伸出来。”
  听他这样说,云舒反而机警的把双手背到身后,问道:“干嘛?”
  刘爽上前一步,捉住云舒的手,将一对从木箱里取出的手镯给云舒戴上。
  “哎,你这是干什么呀”云舒看着被迫戴上的掐丝镶宝金手镯,十分不安的说。
  刘爽望着她手上的镯子,十分满意的点点头,说:“嗯,你戴着挺不错的。戴好了,可不能弄坏了”
  云舒作势要把手镯取下来,一边说:“我不能要你的贵重东西。”
  刘爽盯着她说:“不准取下来,今晚你一定得戴着。这东西并不是给你,只是暂时让你戴一戴。”
  云舒不知所措的望着刘爽,猜不透他这是闹的哪一出,这对金镯子反复就是两块烫铁,烙的她忐忑不安。
  刘爽又上下扫视了云舒一番,见她跟早上一样,是特地打扮过的,满意的说:“还不错,我们走吧。”
  他大步的向外走去,云舒只好狐疑的跟上。
  两人一起上了马车,云舒就问:“今晚是什么酒宴?也不知都有哪些人,要注意些什么?你先告诉我,也好让我有些准备。”
  刘爽摆摆手说:“不过是一些跟我交好的朋友,提前帮我庆贺生辰。没什么要注意的,只记住一点,紧紧的跟在我身边就好。”
  云舒越听越觉得奇怪,心中有些后悔跟他一起出来,这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安。
  但刘爽一副什么也不说的态度,云舒追问不出,只好低头研究手上的这对金镯子。
  她的手腕白皙纤细,配上掐丝镶宝金手镯,显的十分富丽。镯子镶嵌了各色玉石做点缀,没了金子的笨重,富贵气息更盛。
  云舒看着看着,不由得十分喜欢这对镯子。她也曾见过掐丝镶宝金手镯,但没有一件像她戴的这对这样精致,她猜测一定是大师出品,价值不菲。
  邾城不算大,热闹的地界就是中心一片,所以乘坐马车不久,他们就到了目的地。
  在刘爽下车时,云舒偷偷掀起车上的窗帘向外看了看。
  马车停在一个院落里,能听到墙外街上的人声,想来是哪个歌舞场所的后院。
  她刚放下车帘,就听到一阵年轻人的说笑声,其中更有人起哄喊道:“咱们的太子爷终于来了,快进来。”
  犹豫之际,云舒就听刘爽在马车外喊道:“云舒,下来吧,见见我的朋友而已,怎么不好意思了?”
  云舒情不自禁的丢了个白眼,她哪里不好意思了?只是想了一下事情而已
  刘爽已经帮他打起车帘,云舒便起身钻了出去。因穿着深衣,臀部、双腿都被包的有些紧,云舒下马车时不太方便,她注意着保持仪态,慢慢从马车上踩着凳子走下,岂料刘爽突然伸出双手,插到云舒的胳肢窝下,把她抱了下来
  “呀”
  云舒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抱吓了一跳,没控制住低呼了一声,她刚掩嘴,周围就爆发出一阵起哄的声音。
  云舒抬头一望,离他们三五步远的门廊下,男男女女站了六七人,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俩,其中更有一穿着烟萝紫衣的女子咬牙切齿的要冲上前来,因被周围其他女子拉住,这才没能靠近。
  只一眼,云舒就觉得情况诡异且十分不妙,急忙低声问刘爽:“你这是做什么?到底什么情况啊?”
  刘爽却一脸和煦笑容的对门廊下的人,说:“折道去接佳人前来,耽误了一些时间,大家见谅啊。”
  说着,一手绕到云舒的后腰,似搂似推,带着云舒向前走去。
  已是骑虎难下,云舒只好换上笑容,跟着刘爽走进轻纱飘荡的酒坊,跟着他在主位旁坐下。
  方坐定,云舒更觉得不安,下面众人的目光都放在她和刘爽的身上,或审视,或猜测,众人神情各不相同。
  刘爽跟没事人似的,看了一眼众人,说:“看来我是来的最晚的,既然人到齐了,那么上酒开宴吧”
  酒坊的侍女们捧着酒盘送酒上来,在布菜斟酒的时候,左首一穿着品竹色衣服的青年问道:“殿下,你什么时候得了如此佳人,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刘爽避而不答的说:“今日知道也不算晚,我把她带来,就是为了介绍给你们认识。这是会稽云氏的大小姐云舒,来,云舒,把酒满上,敬大家一杯。”
  云舒看着刘爽,真不知他满嘴胡邹编的怎么这么顺畅……什么会稽云氏的大小姐……听起来好似很有来头一般,只不过是欺负这些公子小姐没出过远门,不知外面的情况罢了
  虽然心中诸多腹诽,但是云舒不敢随意破坏刘爽的事情,只得笑着端起酒杯,向在座的众人敬酒。
  “小女子初来贵地,以后还承望各位公子小姐多多关照,请饮此杯。”
  除了烟萝紫衣女子,其他人都举杯一干二净。
  云舒偷偷打量那个女子,只见她憋着气,目露凶光的瞪着刘爽,脸色却煞白的让人觉得可怜。
  刘爽也注意到了,他并没有逃避,而是假装诧异的问道:“阿媛,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不舒服?”
  被称作阿媛的女子扭过头,愤愤的说:“我没事,不用你管”
  刘爽笑嘻嘻的说:“既然没事,你怎么不喝云舒敬的酒?哦,对了,你是怪云舒没有单独敬你一杯吧?来,云舒,你的确该单独敬阿媛一杯才对,快去。”
  云舒瞪大了眼睛看着刘爽,强烈表示不愿意,刘爽却哀求的看向云舒,拼命的使眼色,还在下面偷偷拽云舒的衣摆。
  云舒实在没办法,只得陪着他演戏,端了酒壶走到阿媛面前,笑着说:“这位小姐,我们初次见面,我敬你一杯。”
  阿媛身旁的侍女见阿媛不动,只好把她酒杯里的酒倒掉,再放到云舒面前。
  云舒往空酒杯里斟酒,阿媛突然惊呼一声,难以置信的说:“怎么会在你身上”
  云舒不明所以,抬头看向阿媛,只见阿媛瞪着她手腕上的那对手镯,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都把人欺负哭了……
  云舒不满的看向刘爽,暗示他快点收手,刘爽却一脸自在的说:“怎么?阿媛也想要这对镯子?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让我给我喜欢的女子戴上,怎么办呢?仅此一对,要不……等阿媛嫁给我了,我再让人打造一副一样的给你?”
  “刘爽”
  阿媛大叫一声,从位子上起来,指着刘爽说:“你……你欺人太甚”
  说完,就扭头跑了出去。
  之前说话的穿品竹色衣衫的男子见状,也匆匆追了出去。
  云舒放下酒壶,讪讪的回到刘爽身边。
  刘爽跟没事人一样,招呼着大家喝酒吃菜,并让酒坊的舞姬表演节目。
  歌舞演奏起来之后,坊间热闹了许多。
  云舒心中很生气,扭头不看刘爽,只是自顾自的喝酒。待喝了几杯,她对刘爽说:“酒喝急了,我有些头晕,出去站站。”
  没等刘爽表态,云舒就起身出去了。
  站在夜色下的庭院中,云舒扶着红漆的柱子,气闷的不得了。
  她原以为刘爽是带她出来认识朋友,谁知道被刘爽当枪使,他把她当什么了?
  不仅丝毫不顾及她的声誉,还生生让她做了一回恶人。
  她看那个叫做阿媛的小姐就很可怜,马上要嫁给刘爽了,却受这样的气
  正想着,对面有一人走了过来。
  云舒抬头一看,是刚刚追着阿媛出去的那个男子。
  云舒急切的上前问道:“媛小姐怎么样了?”
  那个男子神色复杂的看了云舒一眼,叹气说:“她太过伤心,我让她的仆从送她先回府去了。”
  云舒也叹了口气,指着自己手上的镯子说:“我并不知这镯子是乘舒王后的遗物,而且太子也并没有把这镯子给我。”
  那男子苦笑着对她拱了拱手,说:“我们都知此事跟姑娘无关,他们两人一向不和,只是,我没有料到太子殿下这次如此不给阿媛留颜面。”
  “是么……我并不知道他们的事。”
  两人说了几句,刘爽在里面看到了,就喊道:“王仲然,既然回来了,快进来喝酒”
  王仲然走回席间,神色十分惆怅,云舒又透了一会儿气,也回到席间,默默的吃着东西,也不去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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