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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完结)-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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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默依然没吭声,也没抬头,倒是周子辉和周子冉兄妹有些紧张的盯着云舒,不知发生了何事。
  云舒看云默摆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心中微微有些怒,提声问道:“默儿,你是不是不听娘的话了?”
  云默这才吱声,低低的说:“默儿不敢。”
  “那你自己说说,你做错了什么事?还是说,你不能明辨是非,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
  云默虽然才五岁多点,但是云舒知道这孩子贼机灵,心里什么都清楚的很。就因为这小子机灵,胆子大,性子狠,所以云舒越发要好好教他,做错的事决不能纵容
  云默语气十分不甘的说:“是那个女人太嚣张。”
  “她嚣张你就能射箭杀她?错分轻重,罚有因由,她错不至死,你却险些犯下大错若你墨叔没有及时赶到挡开那一箭,你可知你今天就闹出了人命?”
  人命非儿戏,云默先是目睹母亲被父亲杀死,后又亲手杀了亲生父亲,云舒不能让他人为人命如草芥,竟然因小小的口角之争,都张弓射人,那等他长大会武功了还得了?
  云默又闭嘴不说话,不主动承认错误,也不保证以后不会这样做,这样的沉默更是让云舒生气。
  “好,你既然不认错,那以后你休想学半点武功,心中没有一杆称,学了武岂不是要到处滥杀无辜?”云舒愤愤的说道,又转而对墨清说:“墨大哥,要成才先成人,默儿是非不明,尚不是学技艺的时候,等他长大学好做人,再提其他吧”
  墨清见她训孩子,自然点头。云默今日妄自伤人,也犯了墨家的规矩,墨清之前准备回去之后以师父的身份训斥云默随意伤人之事,还怕云舒袒护孩子,没料到她这样明白。
  周氏兄妹似是没料到“小小”的事情会惹得云舒生气,周子冉贴上云舒,替云默说好话道:“云默是为了救我才射那个女人的,姐姐就不要怪他了”
  云舒无奈的看了下冉冉,又看向周子辉,这对兄妹从小在呵护中长大,也是任性惯了,要他们接受云舒的是非观,只怕不是一日功夫能完成的。
  云舒只得简单的说:“凡事都有个度,默儿保护冉冉值得表扬,但他动了杀人之心,却是不对的。冉冉也一样,不对坏人低头,很有勇气,但是却不能学着坏人欺负人。你们都是好孩子,不可以学坏。”
  冉冉不知听没听到心里去,但她却伶俐一些,知道云舒这里说不通,转而去拉云默的衣袖,说:“你快给你母亲道歉,说你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母亲就不会生你的气了。”
  偏偏云默是个倔脾气,他不愿受人欺负,坚定的认为吃了亏就要报仇,要让对方百倍的偿还,在这个事情上让他对云舒道歉并保证,难度不小
  “她欺负我们,难道我什么也不能做吗?为什么要忍气吞声?”云默气的扭过头,胸脯急速的起伏着。
  看把这孩子气的……
  云舒看了倒觉得好笑,过去伸食指点了一下云默的脑袋,恨不争气的说:“我还以为你小子够聪明呢,没想到也是个楞木头,只知道倔到底谁说要忍气吞声了?她欺负你们,娘自然会帮你们报仇,可是报仇一定要杀人吗?她邵家是做生意的,让他们做一笔大亏的生意,或是让这个邵小姐恶名远扬嫁不出去,简直比杀了她还狠。脑子比武力更能解决问题呀”
  云默抬头,目瞪口呆的看着云舒,他没见云舒使阴招,险些以为她是个软弱慈悲的女子。
  云舒还在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小小的吴县,何用十年?十天也就够了”
  云默眼神看她的眼神变的怪异,小声的说:“娘,你不是说不能做坏事吗……”
  “咳……咳……”云舒尴尬了,说:“我是说你们小孩子”
  周子辉听着云舒横竖乱说一通,好似怎么听都有点道理,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他笑的云舒面子上有点架不住,云舒就打断问道:“你去捡的柴禾呢?不是说生火吗?我这里带了羊腿,谁要烤肉吃?”
  话题既然已转开,大家便轻松起来,注意力都转到云舒拿出的羊腿上去。
  云舒把羊腿交给他们去生火烧烤,转身来到了墨清身边,颇为担忧的说:“墨大哥,默儿身上戾气很重,以后只怕要你多操心了。”
  墨清点点头,没说什么,但他的保证却让云舒觉得心里一轻,重任似是有人分担了一样。
  晚上众人野游归来,丹秋见大家高高兴兴的,并不知中途发生了意外。
  但晚上见云默被墨清勒令扛着实木蹲马步,心中有些惴惴,找到云舒问道:“默儿第一天学武,墨大哥就让云默扛这么重的东西,是不是太着急了?”
  云舒看了一眼院子里的两个人,淡淡的说:“没事儿,默儿是在受罚。你去帮我把墨鸣和大平请来,我有事问他们。”
  丹秋狐疑的看了看,云默微微颤抖的小身板让她很是心疼。但师父罚徒弟,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去找墨鸣和大平来见云舒。
  正文 198、盛装(上)
  198、盛装(上)
  墨鸣和大平今天去拜访苏、吴、邵三家大茶庄,洽谈明年春天收购茶叶之事。
  云舒将他们请来,问具体情况。
  墨鸣语言清晰的将拜访经过说了一遍,三家大同小异,大都是对这个来路不明的外地商人感到好奇,因墨鸣说的生意数量大,他们即不敢随便应承,又不能随便打发,都说着好听的话,让墨鸣回来等消息。
  云舒点点头说:“他们肯定是要去查一查我们的来历,不然怎么放心跟我们做大生意?让他们去查好了,只有一点,明天要赶紧派人把消息散出去,让其他小茶庄的人都知道我们正在跟三大茶庄谈收茶的事,说的夸张一些也没关系,能够吸引他们的注意就行。”
  “好,这事我马上去安排。”墨鸣办事够利索,又有大平在旁边协助,云舒很放心。
  墨鸣准备退下去的时候,又说了一件事。
  “今天去邵记茶庄,听说过两天是他们老爷的寿辰,很多人都要进城去拜寿,云姑娘你看你要不要去?”
  云舒听了就笑了,说:“邵家呀,呵呵,我知道了,你们先去休息吧。
  今天在君山腊梅林里碰到的邵小姐,估计是为了给邵老爷祝贺寿辰,才来采梅酿酒的吧。
  想到那个邵小姐,云舒心里就冒出了一点小想法……
  看看还在院子里受罚的云默,云舒起身往周子辉的房间走去。孩子们吃了亏,总不能白吃,对不对?
  周子辉刚把周子冉弄回房睡下,就见云舒主动来找,心中惊异,走出房来跟云舒站在台阶上说话。
  “云姑娘找我有事?”
  唔……态度还算客气,没有大声质问找他干嘛。
  云舒因是有求于人,便笑着说:“周大少,我刚刚听说再过几天就是邵家大老爷的寿辰,震泽山庄应该收到请柬了吧?”
  周子辉想了一下,点点头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我家虽然跟邵家在生意上没什么来往,但是吴县有头有脸的人若办寿宴,必然会请我爹出席。”
  云舒又问:“周庄主会去吗?”
  周子辉不太确定的说:“看我爹心情……”
  云舒听了微微点头,眼睛提溜转了两圈。
  周子辉见她一脸狡黠,想起她在水池边对云默说的那些话,问道:“怎么?你想怎么整邵家?”
  云舒“哈哈”笑了两声,说:“没有、没有,我是真想给邵老爷送份生辰礼物,算是结交一个生意场上的朋友,没别的意思。”
  周子辉不太相信,但又不敢再唐突的追问。不知不觉中,他对云舒已经拘束有礼多了。
  “那这样吧,我回去跟我爹说,我替他去送贺礼,到时候带上你一块去。”
  云舒连连点头,说:“好啊好啊”
  休息了一晚,云舒留了墨鸣、大平在山上办事,就邀了周子辉等人进城玩。
  说是进城玩,云舒实际是有事要做。
  她让丹秋和周子辉带俩孩子去街上玩,自己来到了凤来楼。
  凤来楼的掌柜见了云舒,亲自出来迎接,并迫不及待的说:“姑娘这段日子不在,我们公子很是挂念,差人问了好几次话了。”
  云舒朝他笑着说:“让你们担心啦。麻烦帮我准备些笔墨和信简,我想写几封书信。”
  掌柜连忙差人准备东西,另外亲自把云舒带到一间上房,上好了茶水伺候她写信。
  云舒思索了一会儿,提笔写了三封信。
  一封是给大公子,说说自己的境况,问问他的情况,不知他有没有启程去马邑?
  一封是给马六的,他第四季度的钱差不多要给云舒送过来了,得告诉他地点,免得他直接奔长安去了。
  最后一封是让大公子转交给吴婶娘的,问问长安家里的情况,让她好好给虎妞过个生日,并把给虎妞取名为云雪霏的事情告诉她。最后又添了几句大平长大能干之类的话,好让他们俩老放心。
  写好了信,云舒将三个竹简卷起来塞在竹筒里用蜜蜡封了,交给掌柜的,让他帮忙送一下。
  掌柜的拿到了云舒的信,可以给大公子交差了,自然高兴的答应下。
  云舒又说:“我在太湖中的胥母山上建了茶庄,掌柜若有事找我,可让人去那里寻我。”
  叮嘱一番过后,云舒和墨清来到吴县城门下跟其他人汇合。
  周子冉手上拿了很多包吃的,丹秋和周子辉手上也没空着,只有云默双手捅在袖管里,跟小老头似的走在旁边。
  云舒看了看天色,说:“走吧,现在启程,刚好可以赶回震泽山庄吃晚饭”
  以前总是要闹着跟墨清骑马的云默这次乖乖的跟云舒上了马车,待出了城门,云默才主动开口喊了云舒。
  “娘……”
  云舒看这小子从上车前就鬼鬼祟祟的,故意没理他,见他主动靠过来,这才笑着“嗯”了一声。
  云默从袖管里抽出一个长条的红色盒子,低头不好意思的送给云舒说:“逛街的时候看到这个好看,默儿买来送给娘。”
  云舒心中一暖,不管他送的什么东西,单是送礼物的这份心思,她已经觉得很开心了。
  她接过盒子,一面拆开一面问:“默儿送娘什么东西?”
  云默微微红着脸说:“一颗南珠。”
  红色的木盒中,一颗硕大的南珠穿在红色的三股线上,红线上间或装饰着细小的翠绿玉珠,衬得那颗南珠越发的白润光净。
  云舒在跟玉石珠宝打了好几年交道,一眼就看出这颗南珠不凡,绝不是小孩子乱买的玩意。
  她惊呼出声,说:“默儿,这么好的东西,你哪来的钱买的?”
  云默说:“之前在寿春,郑叔叔送给我的金裸子让我全用了。”
  大公子易容到寿春时,的确给了云默几个金裸子玩,但那也不够买这样好的一根南珠项链。
  云默又说:“珠宝店的人看到是周子辉带我去的,就说便宜卖给我了……”
  云舒这才了然,别人是在给周大少面子,不过云舒不再多说,总不好驳了云默的一片心意。
  “真好看,谢谢默儿给娘买礼物。”
  云舒将项链从盒子里取出,套到脖子上去。
  云舒的头发很长,从项链里拿出来不方便,云默哧溜一下跑到她身后,帮他拉头发,并小声的说:“娘不要生默儿的气了,默儿以后绝不会做傻事,会考虑轻重的。”
  敢情他是来为昨天的事赔礼的。
  云舒一面整理着头发,一面说:“嗯,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咦?”云默突然奇怪的叫了一声。
  云舒转头问道:“怎么了?”
  云默却扒着她的脖子看,说:“娘你脖子后面有东西?”
  云舒浑身一抖,说:“什么东西?不是什么虫吧?”
  云默扒开她的头发,微微向后拉下了衣领,说:“娘,是个火焰的图案。”
  云舒越听越奇怪,就对一旁的丹秋说:“你来给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总不会是有人在我脖子上画画吧?”
  丹秋挪过去看了看,又用手擦了擦,说:“指甲盖大小的一个红色火焰图案,不像是画的,倒像是胎记。”
  “胎记?”云舒真想看看,可惜那东西长在她脖子正后面,汉代的镜子做的又不好,她这辈子都别想看到这胎记了
  作为一个胎记,这个火焰显得太红太逼真,让看到的人都啧啧感叹。
  丹秋见云舒越来越不自主,就说:“胎记常有的,只是没想到云舒姐的胎记长的这么好看。”
  云舒笑了笑,收拾好项链和衣领,重新坐好。
  胥母山的“云茶山庄”还没有建好,云舒等人依然是到震泽山庄的迎宾园居住。
  一从山里回来就好多事,造云纸、建茶庄,还要筹划收茶的事宜。好在云默现在跟着墨清练武去了,周子冉喜欢跟着云默玩,两个孩子都不缠她,清静一点。
  又是忙碌的一天,云舒捧着一个用竹条编的盒子从胥母山回到迎宾园,见周子辉背手站在院门口等他,就小跑几步上前。
  周子辉见她回来,就说:“明天我们要去邵家贺寿,你别忘了,早上我过来接你。”
  云舒将手上的竹盒子递给周子辉说:“这是我给邵老爷准备的贺礼,跟你们的东西放一块送过去吧。”
  周子辉接过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云舒笑着说:“云氏碧螺春,特制哦”
  周子辉不知道她打的什么注意,但是从她以前说过的话里听得出她是一个有分寸的人,于是不疑有他,将东西收了,并让管家在礼单下面加了一排小字“特制云氏碧螺春”。
  次日天蒙蒙亮,云舒就起床准备出发。因为是要去参加寿宴,她跟着周子辉打着周家的名头去的,不能丢了震泽山庄的面子,就找了身最好的衣服出来。
  金粉色的曲裾很粉嫩,也很耀眼,衬得云舒白里透红,无比的鲜活,仿佛是冬天里绽放的春季花朵一般,格外的灵动。
  头上的簪子、珠花,脖子上的南珠项链,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哪怕是脚上的手工绣鞋,从头到脚,全都穿的一丝不苟。
  前来接云舒的周子辉怔住了,他打见云舒第一眼起,云舒就穿的很随意,甚至在骑马或者去胥母山监工时,还穿着贱民穿的粗布裤子,他哪里见过云舒这样郑重的打扮?
  穿着粗衣的云舒,活泼亦亲近,仿佛可人的邻家女儿。换上盛装的云舒却一身尊贵之气,举手投足间皆是从容和气度,没有丝毫的拘束和不适,仿佛怎样的装扮,都能与她的气质相融。
  周子辉疑惑了……
  正文 199、盛装(下)
  199、盛装(下)
  云舒的背景对周家人来说一直是个迷,他们只知道她从长安来,洛阳首富桑家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淮南翁主和衡山太子曾与她同行,并关系亲密。
  周家的势力很多年前就从长安里被根除了,再多的东西,他们打探不出来了。
  周子辉觉得云舒并没有贵女的各种做派,只当她是个生意人家的女儿,在外面跑惯了,可是今天这一眼,却推翻了他所有的判断,他强烈的怀疑起云舒的出身和背景
  云舒向他迎面走去,看到周子辉夸张的表情,云舒笑着问:“我这身衣服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周子辉这才发现自己一直盯着云舒看,顿时觉得很不好意思,把头扭到一边说:“没有,很好看……”
  云舒自嘲着说:“这种粉金色,要十四五岁的少女穿才好看,我穿着有点不像话,不过……今天就是赚眼球去的,非得这套行头才行。”
  “你也不过十几岁,说的像是多老似的。”周子辉对她的自嘲很不以为然。
  云舒呵呵笑了,说:“我二十啦,你当我很年轻吗?”
  古人健康条件差,寿命短,很多早夭的,能活到六十的那就要做大寿,那是有福的。一般人很多都在四五十岁上面就过世了,所以他们大多十几岁就结婚生子,忙着传承延续后代。
  二十岁的女孩儿,已经走过了生命的三分之一,对古人来说,的确算不得年轻了。
  周子辉满脸不信的上下看了云舒一通,说:“倒没看出来。”
  云舒抿嘴笑笑,当下二十岁的女子结婚生子,忙着操持家务,自然要老的快。她一没结婚,二没生子,依然梳着少女的头,自然看不出年纪。
  两人搭着话,向渡口走去。
  周子辉走在云舒旁边两步,突然问道:“你怎的不嫁人?”
  云舒脚步略停,转头向他望去,眼神有些怅然,抿嘴说:“嗯,是该嫁人了,过两年一定要把自己嫁掉”
  周子辉对云舒的事情半点都不了解,只当她随口一说,便开玩笑道:“你想嫁人还不简单?定是挑的厉害的。”
  云舒不爱把自己感情上的事放在嘴上说,依旧笑了笑,没有接话。
  周子辉只当她女孩儿家害羞了,陪着笑了笑,就上了船。
  初冬的凌晨,太湖上一片雾蒙蒙,天和水都分不开了。船头挂着两排红灯笼,四个老练的船家划着船破水而过。
  待上岸换了马车,行之吴县内时,已接近中午。冬日高升,街道喧闹,很多百姓已在街头买卖东西,或是以物易物,早早的开始准备年货。
  云舒在马车里听着街上喧闹的声音,脑子里想的却是一会儿在邵家中的事。她闭目不说话,周子辉在旁看着也不打扰。
  马车停在了一处高门大院前,门前的夹道上已经停了很多马车,塞的马车很难前行。
  周家的马车要比其他马车宽敞一些,磕磕碰碰好半天挤不过去,周子辉不耐烦的掀帘对外面的武士说道:“开道都不会吗?把这些车全都给我牵开”
  同是来做客的,周子辉的态度不可谓不蛮横,他令武士把其他人的马车全都赶到另一条小道中轱辘挨轱辘的挤在一起,生生把邵家门口的路给他空了出来。
  这一番动静早惊动了邵家的人,身穿红色宝葫芦图案衣服的邵老爷,竟然亲自走过半条街,来迎接周家的马车
  周子辉下了马车,只对邵老爷行了一个平礼,把礼单送给邵老爷,而后让四个武士把贺礼捧了来。
  邵老爷满面红光,并不在乎周子辉清道和行礼的毛病,非常殷切的请他进去。
  “等等,还有一人。”
  周子辉返身探到马车里问云舒:“你是跟我去大堂,还是让邵家人直接把你送到后院。”
  云舒起身走下马车,说:“我是来见识一下会稽各方大老板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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