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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完结)-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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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南王刘安紧皱眉头问道:“你该不会是要送你弟弟去长安当质子吧?他可是你的胞弟啊”
  刘陵无奈的叹了一声,说:“父王,我那么疼迁儿,怎么会出那样的馊主意我说的要舍弃的人是晋昌”
  “他?舍他一人可保我们全家?”
  刘陵确定的点头说:“父王您想想,只要您把过失都推卸到晋昌身上,一口咬定说这是他背着您做的,您是在这次御史查办的时候才知道,这样的话,您最多担一个驭下不严的罪名,把晋昌这个替死鬼扔出去就好了。”
  刘安踌躇的说:“朝廷不会信的吧……”
  刘陵轻笑道:“您从未跟铁矿商直接接触过,即使御史搜到了您的印信,也可以说是文士盗用。再说了,只要父王把大量的粮草送给朝廷,刘彻断不会急着查办我们。等他跟匈奴一开战,谁知要战到何年何月?等那时,又是另一番局势了”
  刘安听的频频点头,困境仿佛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嗯,此事的确可行,只是细节,为父需要再琢磨一番,就怕把晋昌交给御史之后,他会乱说话。”
  刘陵掩嘴一笑,说:“父王心慈仁厚,这么简单的事情,何须您操心,让一个人说不了话,再简单不过了。”
  刘陵起身迤逦而行,来到文士集中居住的院落,让门口的侍卫去把晋昌带出来。
  侍卫进去查找一番,慌忙出来说:“翁主,晋昌不见了”
  刘陵气的甩手,说:“混账,不是让你们看好他,让他禁足反省的吗?快去找,他还能飞出寿春城不成?”
  卓成背着小包袱,从淮南王府的狗洞钻出,混入熙攘的大街上。他一路跑到官驿门口,原本想混进去,但是因官驿刺杀事件过后,官驿的守卫变得很森严,他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机会。
  街上有一群小孩子从他面前跑过,卓成抓住一人,拿出一些钱币对孩子说:“小孩,你帮我一个忙,我就把这些钱给你,好不好?”
  那个小孩子眼馋的伸手去抓钱,问道:“要我干什么?”
  “去对面官驿,帮我找一个叫卫长君的人,把他交出来见我。”
  卓成先给了那小孩一半钱币,小朋友就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仰着头跟那个守卫说了一通。
  守卫觉得事情很蹊跷,一个小孩子,怎么会知道长安来的大人的姓名?狐疑之下,便带着小朋友一起进去找人。
  适才,卫长君正在跟桑弘羊、云舒等人一起分析账簿,估算淮南王究竟买了多少铁矿,却听侍卫说有小孩子找卫大人。
  卫长君脸色微变,看看门口的小孩子,他并不认得,正要出去询问,却听那小孩子直接冲着屋子里说:“外面有个男人找你”
  卫长君赶紧起身,对桑弘羊等人说:“我出去看看……”
  云舒见他脚步匆忙,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便对墨清微微示意。
  墨清了然,悄悄跟了出去。
  卓成在街上焦急的等待,见卫长君出现在官驿门口,急忙挥手把他喊过来。
  卫长君寻常一副儒雅平和的样子,但见了卓成,却是焦急愤怒的低吼道:“你怎么能找到这里来?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可怎么办?”
  卓成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我顾不了这么多了,这次事情办砸,王府已经容不下我了,我得赶紧逃,你想办法把我弄出城去”
  卫长君绷紧了脸说:“这里是你的地盘,我有什么法子帮你?”
  卓成急的跳脚,说:“你是长安来的御史,没人敢查你的马车,你带我出城一点都不困难”
  卫长君摇头道:“不可能,我的一举一动,秦大人和桑大人都知道,我不能惹他们怀疑你快走,我不能再帮你了”
  说完,他就转身要回官驿。
  卓成对着卫长君的背影狠狠的说道:“你们卫家的人怎么如此忘恩负义?别忘了你们今时今日的地位是怎么得来的”
  “你”卫长君气的回头,颤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罢罢,我就豁出性命再帮你一次,你先找地方躲着,一个时辰后到官驿后门等我”
  卓成脸上闪过一丝喜色,说:“算你还有点良心,哼”
  卫长君气愤的回到官驿,开始准备起马车和各种说词。
  墨清探听清楚刚刚外面发生的一切,回来原样告诉给了桑弘羊和云舒听。
  云舒面带喜色的问道:“淮南王府容不下卓成了?看来刘陵成功了……”
  她转而对大公子说:“公子,你看要不要派人去跟刘陵说一声,让她带人来把卓成捉回去?”
  大公子思量道,这次刺杀事件,估计跟卓成脱不开干系,即使他这里抓了人,也要交给淮南王处置,不如让他们自己动手,还可以测测他们对朝廷的态度。
  “嗯,我这就派人去送信,且看他们自己是怎么解决的。”
  云舒看在刘陵的情分上,希望他们能够把握好这次机会,若跟朝廷硬碰,历史上的悲剧只怕要提前十几年发生。
  她并不希望看到对她一直不错的刘陵落到全家抄斩的地步
  怀揣着各种猜测和心思,云舒在官驿里静等着后门那边的动静。一个时辰刚刚到,就传来动静,是刘陵亲自带人捉了卓成
  “淮南翁主到”
  通报声和后门那边的消息一前一后传了进来,刘陵行色匆匆的走进来,见到云舒在这里,脸上露出一些喜色。
  “桑大人”刘陵走进来,在桑弘羊面前说道:“多谢桑大人通风报信,不然让那个逆贼逃跑了,我们王府的冤屈就说不清楚了啊”
  桑弘羊装糊涂,着急而疑惑的问道:“翁主何出此言?有什么冤屈?”
  刘陵痛心疾首的说:“父王中午听说了诸位大人上午被刺杀的消息,追查之下发现此事跟王府的一名文士有关,我们正要查办他,谁知他就逃跑了,刚刚才在后面街上捉到您有所不知,这个逆贼胆大包天,竟然敢以我父王的名义,私自贩卖粮草,事情败露之际,竟然还买凶行刺,实在是罪大恶极”
  正文 185、生不如死(下)
  185、生不如死(下)
  桑弘羊一脸“惊讶”的说:“竟然是这样我这里也听到一些风吹草动,正想问一问淮南王是怎么回事呢。”
  刘陵笑着说:“那正好,父王在王府里备下宴席宴请各位大人,给大人们赔礼道歉并压压惊,还请赏脸”
  “自然自然。”桑弘羊爽快的答应了。
  刘陵看向站在桑弘羊身旁的云舒,上前拉住云舒的手说:“没想到你也在这里,正好,你也随我去王府参加晚宴吧。”
  云舒忙摆手说:“不合适,我去干吗呢,不去啦。”
  刘陵知道送信之事,肯定是云舒帮了忙,一心想谢她,谁知劝了半天,她执意不肯去赴宴。
  “翁主,我后天就要离开寿春了,偏偏衡山太子殿下要跟我一起去会稽郡,我那里还有不少事情要准备。”
  桑弘羊和刘陵都吃了一惊,“他也要去会稽郡?”
  云舒对着他们两人点头,说:“我劝了很久都没用,他执意不肯回家。”
  刘陵对刘爽的决定表示理解,但大公子脸上却是乌云密布。
  快到晚宴的时刻,桑弘羊请了秦大人一同前往王府赴宴,卫长君突然说自己抱恙,留在了官驿,而云舒则返回丰秀客栈。
  晚宴于华灯初上之时开始,淮南王坐在主席之位上,秦御史和桑弘羊依次坐于左席,刘陵、刘迁两人陪于右席。
  虽然御史一行人中以秦大人为首,但是铁矿账册之事是由桑弘羊全权查办,所以淮南王刘安一直把眼神锁定在桑弘羊身上。
  宴席上丝竹声起,舞女鱼贯入内,轻舞助兴。
  朝廷和淮南王双方的人谁也没有提起今日之事,都等着对方先开口。
  终究是淮南王没忍住,向秦大人举杯敬酒说道:“秦大人此次一行,将皇上的圣恩带到我淮南国。今日欣闻各地秋田大丰收,不仅解了去年灾害的困境,还有余力可以支持皇上的大计,实乃是皇恩浩荡,天佑淮南啊”
  秦大人一笑,心知淮南王有把柄落入他们手中,是以才改了口风愿意出粮草。
  他转头看向桑弘羊,两人微笑的点了点头,一起向淮南王举杯,秦大人说:“此乃是皇上和淮南王的大喜事,也是淮南百姓的福泽,风调雨顺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三人打着官腔说了一些台面话,秦大人则跟淮南王为捐多少米粮的事情商议起来。淮南王这次完全被动,秦大人说要多少石粮食,他便承诺给多少石,慷慨的让桑弘羊也有些惊讶。
  待把秦大人哄高兴了,淮南王这才开口说:“今日听闻官驿里出了刺杀御史之事,本王当即喝令严查,一查下来,却发现一件令本王痛心疾首的事情哎”
  淮南王哀叹的语气和悲伤失望的表情,让在场之人皆露出“关切”的表情。
  桑弘羊上身微微前倾,十分关心的问道:“何事令王上如此伤心?”
  淮南王抬眼看了一眼桑弘羊,复又低下头叹气,抓起手上的酒樽灌了一口酒,这才对殿外的侍卫喊道:“来人,将罪人晋昌拖上来”
  殿里的众人都向门口看去,只见两个侍卫架着一个头发杂乱、气息奄奄的人体快步走进来,而后将人往地板上一丢,对着淮南王抱拳后,利索的退下。
  桑弘羊看着地板上的晋昌,险些认不出来了
  他的头发又湿又乱,散在脸上,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透过间隙,可以看到他苍白的脸上,有些黑而粘稠的东西,十分恶心。
  他无力的趴在地板上,如同一条死狗,没声没息,一副被人打的去了半条命的样子。
  秦大人看的这一幕,问道:“王上,这人因何故受了重刑?”
  淮南王站起来,走下主席位,来到晋昌身边,用脚将他的头拨弄了一下。盖在他脸上的湿头发划到一边,露出一张黑而烂的嘴,饶是桑弘羊这般镇定的人,也被吓了一跳
  桑弘羊这才分辨出,晋昌脸上那些黑而粘稠的东西,都是他嘴里流出来的污血和脓液
  淮南王愤恨的说:“此人晋昌,原本是我最信任的文士,岂料他利用我的信任,盗用我的印章,与手下之人做些天诛地灭的事他竟然把赈灾用的粮食全卖了,从而中饱私囊此次他见秦大人来督粮,唯恐事情败露,便用重金收买死士,行刺你们他做出这等罪大恶极的事情,原本应该立即斩杀,但因为要给皇上和众位大人一个说法,所以才留他一条狗命”
  秦大人和桑弘羊对视一眼,明白这是淮南王找的替罪羊,两人也就不追问证据什么的。
  淮南王见桑弘羊一直盯着晋昌污烂的嘴看,便说:“此等罪人,在受本王问询时,竟然敢出口辱骂皇上,是以,本王命人割了他的舌头,并让他吞了炭块,不让他再胡言乱语”
  割了舌头不算,还烫毁了他的声带,真狠
  桑弘羊眼皮抖了几下,终究是平静的看向淮南王,说:“他的手……”
  晋昌的双手如同去了骨头只剩皮肉,软的互相叠在一起。
  淮南王又说:“他乱写文书,擅用我的印章,所以碾碎了他的所有指关节,好让他铭记自己的罪行”
  秦大人在旁微微吸了口冷气。
  桑弘羊看向卓成,虽然心惊淮南王不让他说话、写字的毒辣手段,但想到卓成害云舒的种种恶行,心中渐渐泰然。他一直想除掉卓成,但云舒却因各种原因不愿杀他,只说要监禁他,这次正是好机会
  看卓成被淮南王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样子,桑弘羊心中渐渐愉悦,虽然淮南王是误打误撞的帮云舒报了仇,但桑弘羊依然很高兴
  他抬头对淮南王笑道:“王上一心为公,不包庇手下,相信将此事告知皇上,皇上一定会赞赏王上的公允和魄力。”
  淮南王带着欣喜的目光看向桑弘羊,对于他如此之快、如此之易的接受替罪羊之事,显得有些喜出望外。
  另一旁,秦大人的面色微微有些不愉,咳了一声之后,什么也没说。
  淮南王见御史没有追问细节,知道双方达成默契,正如刘陵之前所说,他主动交出粮食,御史就不会紧捏着把柄不放。
  事已成,他心中松了一口气,渐渐生出兴致,让侍卫把晋昌拖下去,又叫来舞姬和美酒,欢饮起来。
  宴毕,秦大人和桑弘羊坐在回去的马车上,秦大人颇为不悦的说:“桑侍中,淮南王将罪责都推脱到文士的身上,并让他口不能说,手不能写,显然是想隐瞒些事情,你怎的不容本官追问两句,就急忙的应承了下来?”
  桑弘羊俯首微表歉意的说:“是微臣失了分寸,望大人见谅。微臣只是考虑到,淮南王并不是我们能够审问的,纵使追问,他肯定也已想好了借口。”
  秦大人颇为遗憾的说:“你已拿到了淮南王购铁矿、造兵器的证据,就此放过,岂不可惜?”
  桑弘羊微笑道:“皇上此次派我们来督粮,我找淮南王的把柄,也不过是为了逼他交出粮食。粮食即已到手,咱们就可回宫交差。到时候把此事说给皇上听,是要严查还是就此揭过,皇上自有决定。”
  秦大人这才悟了过来,皇亲国戚的那些事,并不是说有证据就能查办的,想不想查处,得看皇上的决定和朝中局势。若他们拿着证据一通乱查,逼的淮南王反了,反倒是坏了大事。
  秦大人如此想着,看桑弘羊的眼神就多了些研究。
  他起初对这位年纪尚小的侍中很不当回事,看他面容娇好,以为是皇上的弄臣,不过是跟他出来混点资历,好在朝中站稳脚跟。
  可是桑弘羊出长安之后,毫不停歇,先是易容潜伏进寿春城打探情况,又找到淮南王的罪证,以至于最后顺利逼淮南王交出粮食,这接二连三的动作,目的明确、动作迅速,且不拖泥带水,很让秦大人刮目相看。
  现在秦大人又察觉到桑弘羊对皇上的内心不是一般的了解,更觉得这个少年不是池中物,少不得要对他客气一些,不能再拿长者的姿态拿捏他了。
  秦大人正在深思的时候,桑弘羊问询道:“大人,您看卫侍中的事,怎么办才好?”
  卫长君……明摆着跟晋昌有勾结,但是勾结到什么程度,他做了哪些事,有什么危害,他们并没有查。
  一是因为时间紧急,还未来得及处理,更重要的是因为卫长君的身份比较让人尴尬。他是卫子夫和卫青的哥哥,依照卫家在朝中崛起的速度,秦大人并不敢随便动他
  见是块烫手的山芋,秦大人就说:“你跟他同在皇上跟前做侍中,他的情况你更了解,此事就交给你办吧。”
  桑弘羊冷笑了一下,就知道这种得罪人的事,他不会轻易接手。
  不过想想也好,桑弘羊一直没办法对卫氏一族下手,卫青对他也只有同僚的情谊,若遇事让他帮手,只怕会有困难。
  这次,就让卫家欠他一个大人情吧
  正文 186、急讯
  186、急讯
  在云舒准备离开寿春的头一晚,众人早早睡了,以准备第二日早起赶路。
  半夜,丰秀客栈传来一阵有力而急促的敲门声,饶是云舒已经睡沉了,也迷迷糊糊的惊醒了过来。
  她以为是谁半夜来投店的,可是不一会儿,脚步声和说话声从她隔壁传了过来,她这才起身披衣,简单收拾了一下,来到门外。
  她的隔壁是李爽的屋子,此时李爽正散着头发,披着外衣,跟一个举着油灯的男子低声说话。
  不知是灯光太灰暗还是李爽的病没有好透,云舒只觉得李爽有一刻面如死灰。
  跟李爽说话的男子警觉的看向云舒,将说了一半的话憋回了嘴里。
  李爽这才抬起头,看向云舒,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把你吵醒了啊?”
  云舒“嗯”了一声,问道:“你……没事吧?”
  李爽摇摇头,说:“没事,家里人送信来了。”而后,他对身旁的男子说:“屋里细说吧。”
  云舒和李爽互相示意了一下,各自回屋去。
  云舒再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了,心中有些不安,觉得李爽的神情不太对。
  果然,不过一会儿,有人敲云舒的门,她打开门,见到了穿戴整齐的李爽。
  李爽面带愧色的说:“家中出了些紧急事情,我必须立即赶回去,不能跟你一起去会稽了,抱歉……”
  云舒对李爽的爽约似乎早有心理准备,并没有觉得突兀或者失望,反而为他家中的事感到焦急。大老远的加急送信,又让执意不回家的李爽改变心意连夜启程回家,必定是出了大事
  “自然是正事要紧,你快回去看看吧,路上注意安全。”
  李爽显然心烦意乱,跟云舒点了点头之后,就带着侍卫出门上马扬尘而去。
  墨清、大平等人早就醒了,只因李爽在跟云舒说话,他们不方便打扰,等他走了,他们才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询问的看向云舒。
  “他家里有事,赶回去了,我们明天直接走,都安心睡吧,没我们什么事。”
  李爽是否跟他们一起去会稽,大家真没放在心上,只把这件事当做插曲忘在了脑后。
  而在官驿之中,桑弘羊房中的灯彻夜不灭,直到李爽一行人出了寿春城门,他得到了确切的信息,这才弯了弯嘴角。
  一旁的陆笠看他一脸疲惫,劝道:“公子早些睡吧。”
  “嗯,”桑弘羊懒懒的答了一句,又抬头问向门口的暗羽:“丰秀客栈里没什么异样动静吧?”
  暗羽低头回答说:“衡山太子离开之后,丰秀客栈落锁熄灯,众人都睡了。”
  桑弘羊点点头,说:“好,你退下吧。”
  他输了一口气对陆笠说:“此事不可让云舒知道,不然她恐怕会认为我不信任她,生了间隙就不好了。”
  陆笠点点头,说:“公子考虑的妥当。其实,即使云姑娘知道你把衡山太子弄走,也不会生气的,不论怎么说来,公子也是帮了衡山太子,不然等那徐姬被封为了王后,他还被蒙在鼓里,他的太子之位只怕也不保了。”
  桑弘羊的心中好受了一些,毕竟他太不习惯对云舒的事情做手脚,心中难免会觉得愧疚不安。
  “多谢先生开导,我们都早些歇息吧,明天还要送云舒一程。”
  云舒本没想到大公子会专程来送她,毕竟之前两人已经说好了,他忙着淮南王的事情,就不抽空再送了。所以第二天,云舒看到大公子在寿春城的东城门下等她时,心中还是十分惊喜的。
  云舒跳下马车,小跑着来到大公子面前,欢喜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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