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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完结)-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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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大人的身份,即使是陈家人,也不一定都知道。她这次出门,对外只是说避暑去了,以后若在长安遇见她,你只当是不认识她的,切不要提在马邑见过她的事。”
  云舒连忙点头,这种需要为皇家保密的事,她当然不会乱说,这种事情马虎不得。
  随着云舒伤口的愈合,她渐渐能够下床走动了,夏天屋子里闷,有时候精神好,大公子还会陪她去院子里走一走。
  七月底的夕阳已不像炭火那样炽热,等余热散去时,大公子就扶起云舒,走出房门透气。
  马邑县令的府邸并不豪华,因是边疆战乱之地,修葺的园子也很简单,一个石头砌的圆池子,里面堆着一座假山,池子外面种着几棵树,这便是全部了。
  两人围着池子转圈圈,边走边说着闲话。
  云舒背上的伤因为正在愈合,痒的厉害,偏偏又不能抓,难受的不行,走起路来也很别扭。
  大公子见她情不自禁的抬手要抓,立即伸手拦下,说:“可不能抓,忍忍。”
  痒这种事情,真正不是说想忍就能忍的
  云舒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望着大公子求道:“我就揉一揉,不抓,实在痒的厉害,忍不得了……”
  大公子无奈的摇摇头说:“那我来吧,免得你痒的急了,没个轻重。”
  大公子让她在池边的石头上坐了,扶住她的背,小心翼翼的在她伤口附近按了起来。
  痒的地方只要碰一碰,里面就会觉得舒服很多。
  云舒口中“上面、下面、左边、右边”的指挥着,顿时觉得得救了。
  就在她舒坦的时候,一阵争吵声从院墙外面传了进来。
  一个男人急躁的说:“你别拦着我,我今天一定要见到她,凭什么不让我见?我对她有责任”
  另一个男人焦急的说:“你还招惹他们做什么?你不知道他有多看重云舒?还想让他像上回那样揍你一顿?”
  云舒听出来了,院墙外说话的两个人似乎是李敢和韩嫣……
  她拿眼神去偷看大公子,见他十分淡定的帮她揉着背,还问她:“还有哪里痒吗?”
  “没有、没有。”云舒赶紧说。
  大公子像是没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一样,对云舒说:“我们再走两圈就回房吧,天黑了,小心被石头绊倒。”
  “嗯……”
  云舒走了两步,忍不住问道:“公子,你揍李敢了?”
  “嗯,揍了他两拳,若不是韩嫣拉着,得多打两下才解气。”大公子表情没丝毫变化,像是在说吃了一块糕点很好吃,应该多吃两块才对。
  云舒有些内疚的说:“是我自己笨没有躲过箭,你就别怪李敢了,他也不想让我受伤的。。”
  听到云舒给李敢求情,他才不悦的“哼”了一下,说:“他若不是为了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就不会带你出关,你也就不会受伤了,其心可诛”
  云舒又不懂了:“李敢带我出关去迎接公子,怎么就成了挑拨我们的关系?公子别把他想的太坏了,他也就是性子直楞了一些……”
  大公子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我会无凭无据的指责他吗?你昏迷不醒的时候,他在你床前自责忏悔,说是为了让你看我和陈芷珊同进同出的样子刺激你,故意带你出关的,却没想到有埋伏连累你受了伤。他说是他的坏心害了你,求老天让你活过来,要惩罚就惩罚他。”
  云舒真正是无语了
  李敢这个二愣子,竟然在她床前说这些,大公子听了,能不揍他吗?
  不过……他当时应该是急坏了才说出这些的吧。
  云舒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外面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大,李敢对韩嫣大吼道:“你还是不是我兄弟?还是说只把桑弘羊一个人当兄弟?干嘛总是听他的话,快放开我”
  韩嫣在中间也受了气。
  云舒便说:“就让李敢进来吧,我把话跟他说清楚,他也就不会闹了,免得大家都不得安生。”
  大公子虽不乐意,但是云舒这样说,他也不好说就不让他们见面。
  先把云舒扶进屋里坐下,大公子才出去开了院门。
  韩嫣和李敢一起看向大公子面带不善的脸,韩嫣立马说:“别动怒,我这就把他带走”
  李敢几乎同时跳起来指着大公子吼道:“桑弘羊,她还不是你的女人,凭什么不让我见她?”
  大公子冷着脸走过去,说:“云舒要见你,进去吧。”
  李敢脸上立即笑了,颇为得意的说:“我就知道云舒愿意见我。”
  大公子懒得跟他计较,只说了句:“她愿意见你,改变不了她将成为我的女人这个事实。”
  李敢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抬脚快步往里面走。见大公子和韩嫣都跟了进来,就要赶他们出去。
  大公子也不理他,只对云舒说:“我去看看你的药煎好了没有,一会儿过来。”
  云舒恬静的坐在窗边,对大公子笑了笑。
  大公子就拉上韩嫣出了院子。
  路上,韩嫣偷偷打量桑弘羊的表情,见他表情不算太差,便小心问道:“你就放心他们两人在一块?”
  大公子淡淡的说:“我和云舒之间的情分,并不是李敢能够插足的,我担心什么?”
  他顿了一下,又说:“若李敢胆敢对云舒无礼,自有人教训他。”
  韩嫣听了,无声的摇头笑了笑,他倒忘了,桑弘羊有调派暗羽的权利,现在云舒身边自然是有人照看着的。
  云舒在屋里,看着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的李敢,笑着说:“坐下说话呀,站着干什么?”
  李敢在云舒面前全然没了对待大公子和韩嫣的凶悍,快速看云舒一眼,又转向其他地方,如同犯错的小孩子,又心虚又逞强,浑身透着一股别扭劲。
  正文 228、李家的命运
  228、李家的命运
  “你的伤……怎么样了?”李敢憋了半天,就哼唧出这么一句话。
  云舒望着他微笑,说:“已经没有大碍了,军医昨天还来看过,说伤口愈合的很好,慢慢养着就是了。”
  李敢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回想到云舒受伤那时的样子,皱起眉来说:“你当时中了三支箭,全身都是血,一直发热不退,三四天都醒不过来,汤药也喂不进,我只当你活不过来了。”
  说罢,他长叹一声,自责道:“我不该带你出关的。”
  云舒宽解他道:“大概是我运气好,三支箭都没有射中要害,既没伤筋,也没动骨,就是流了一些血。你也不要太在意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李敢循声抬头望去。
  云舒坐在窗台边微笑的看着他,傍晚的微光从窗户投到她的脸上,安静祥和,让他焦躁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养了这些天,云舒之前晒黑的皮肤渐渐变回了白皙,但是衬得她失血的脸更加苍白,李敢看着,依然觉得心疼。
  “我给你弄了一些好药材,还有补品,一会儿让人给你送来我早想来看你了,但是桑弘羊拦着不让我见你,连东西也不准我给”他难得见到云舒,急忙忙的说:“你还有什么需要的,一并告诉我,我都给你送过来”
  云舒摇头说:“我现在很好,什么都不缺,你就放心吧。其实我受伤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就算你不带我出关,我也会想办法找人带我去,你千万别自责。”
  话虽如此,但李敢带云舒出关的目的不纯,总觉得愧对云舒,哪里是云舒这样说就能释怀的。
  “你别这么说,这件事我总归是有责任的。你受伤之后,我想照顾你也不能,一点忙也帮不上,我找来的这些药材,你一定要收下”
  云舒颇觉得无奈,想到李敢的性格,有些话,必须直说出来,不能在这些细枝末节上暗示他了。
  “李校尉,我今天见你,主要是有些话要对你说。”
  李敢一听这个称呼,就冷静了一半。
  “嗯,你说。”
  云舒一面回忆一面说:“犹记得当初你将我从恶徒手中救下,你英勇、直爽,性格与我很投契,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会喜欢上我,我只是一个极普通极普通的商女而已。”
  从云舒口中听到“喜欢”二字,李敢觉得有些尴尬,虽然他对云舒的心意一直很明朗,但是在云舒面前,他倒没有这么直接的说过,也不知云舒是怎么知道的……
  云舒继续说:“不知道李校尉是否还记得在上林苑给皇上庆生的时候,你跟大公子打赌,谁能够得到我?你们虽然是背着我打赌,但是我却听到了你跟韩嫣的对话。知道这件事之后,我很生气,觉得你提出这样的赌局,一是对我的不尊重,再者,也是把我当做儿戏一般。”
  李敢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我没有戏弄你的意思”
  云舒笑了笑,继续说:“那件事情早已过去,我也没有放在心上,我重提此事,主要是想说……不管李校尉的心意如何,既然跟大公子打赌输了,那么就愿赌服输,放手吧。我不想看到你们兄弟间的感情因我而生间隙。何况,我跟大公子两人,情投意合,心中已没有其他人的位置了……”
  李敢一直都知道云舒的心意,很了解云舒对他的态度,之前云舒离开长安时明明答应会去他家做客,却故意爽约,这些事情,李敢都明白……只是云舒从未正面拒绝过他,他便选择性的无视,总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如今,他再纠缠,再无视却不行了,云舒的话如一盆冷水浇到他头上,让他必须清醒,必须正视这个问题。
  他口里很干,觉得说什么话都很艰难。
  握了握双拳,好不容易出了声:“嗯,愿赌服输,我的确不该再纠缠你。”
  云舒看他面色不好,很难受的样子,想劝劝他,说些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的话,可是到了嘴边,却觉得这些话说了没意思,只换了句:“对不起,辜负了你的心意。”
  李敢听到“对不起”三个字,倒如电掣一般,他毕竟是个爽朗的汉子,连忙抬头说:“这种事,你有什么错。呵……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嗯,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的伤势,你既然没事,那我先走了”
  李敢按着腰上的佩剑,大步流星的走开了。
  云舒透过窗户看着他的背影,想起历史上关于他的记载,不由得蹙紧眉头。
  老将军李广奋战一生,至死未能封侯,他最后一战因在漠北中迷失道路,愤愧自杀;而他的三个儿子,无一善终,李敢甚至是在狩猎时被霍去病射杀至死;而李家最后的血脉,孙辈李陵在与匈奴作战时,战败被俘,最终投降匈奴。
  刘彻闻讯,怒而将其抄家灭族。
  自此,李氏名败
  李家,满门将才,最后却惨淡收场。
  李敢虽然莽撞、执拗了一些,但是本心并不坏,若他最后真的落得那般下场,真是可惜了……
  云舒想的入神,没注意到大公子已经带人端着饭菜和汤药走了进来。
  大公子看她在窗前发呆,过去扶住她的肩膀,说:“饿了吧?来吃饭,然后把药喝了早点歇息。”
  云舒回过神来,站起来跟大公子一起坐到桌案前吃晚饭。
  大公子商量她,说:“等天气凉爽一点,我们就启程回长安吧。马车我让人改装过,应该不会太颠簸。”
  大公子有官职在身,只怕早就该回长安了,云舒不敢耽误,说:“最近暑气已经散了很多,我的伤没什么大碍,早点上路也无妨的。”
  大公子点点头说:“那好,我把这边的一些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就启程,你可有什么事要办?”
  云舒想了想,她这次来马邑,没有告诉丹秋等人,众人皆以为他们去河曲做生意了,受伤的事情更没敢往回递音,她们只怕还盼着她回吴县呢。
  “我写封信给丹秋和大平,公子帮我送到吴县去吧。另外,要走的话,得跟墨大哥说一声,也不知他的情况怎样了。”
  大公子点头说:“好,这些我来安排。”
  墨清接到桑弘羊的信息之后,很快就从边陲村子里赶了回来。
  云舒一段时间没看到墨清,再看到他,觉得他跟在自己身边时,不太一样了。虽然脸上和发间有尘土,衣服灰蒙蒙的不太干净,但是他整个人却散发着一种自信和活力,就如雄鹰被放飞,重回蓝天遨游一般。
  云舒看着这样的墨清,不由得点了点头。
  “墨大哥。”她坐在床边,笑着喊了一声。
  墨清大步走来,见云舒精神还好,便长舒一口气说:“看来桑公子把你照顾的很好,果然没有骗我。”
  云舒招呼他坐下,关切的问道:“听说墨大哥带人去抗击匈奴人的偷袭了,情况怎样?没有受伤吧?”
  墨清挥挥手说:“没事,我们并不是正面跟匈奴人交锋,主要是挖一些战壕沟壑,或是布置一些机关,让匈奴人没那么容易冲进村子里。他们闹了十来天就退兵了,我现在主要是带人在查看关外的地形,想绘制一张地图出来,方便以后的战事。”
  云舒听他说这些,眼神骤亮,果然是墨家的人,毕竟跟别人不一样。不论机关还是地图,对战争来说都很重要,可这两样在汉代都不发达,墨清若能弄出一些成果,必然受到朝廷的青睐
  又说起回长安的事,墨清问道:“打算什么时候走?直接回长安吗?”
  云舒说:“准备八月初启程,我先随大公子去长安看看情况,若能安定下来,再派人去吴县接丹秋、雪霏他们回长安。”
  “八月初……”墨清算了算日子,觉得时间很紧迫,想了想,说:“我这几天尽快结束手上的事,到时候陪你回去。”
  云舒急忙说:“墨大哥,我找你来,正是要跟你说这件事你留在这里全心协助李广将军办事,等手头上的事做完了,再来长安找我也不迟。”
  墨清诧异的说:“你不让我跟你一起?”
  云舒说:“抗击匈奴,保护边关百姓是大事,不光是为了安定民生,保卫边疆,也是为了你和众墨家子弟。你有一身本事,在我身边却无法发挥,现在边关需要你,你又怎能因个人恩惠而留在我身边?”
  墨家讲究“兼爱”,把道理提升到大义的高度,墨清也就没办法反驳了。
  果然,他想了一会儿说:“你跟着大公子,安全方面我倒不甚担心,只是长安形势复杂,桑家的人对你有并不全是好意,我只担心大公子一时疏忽,让你受了气。这样吧,我派两个人给你差遣,即可保护你和云默,有事也可及时联系我。”
  云舒若不接受他的安排,墨清心中只怕会不放心,她便点头应了。
  墨清向四周看了看,问:“对了,云默呢?”
  云舒笑着说:“他啊,最近天天跟着韩嫣去军营玩,也不知那里有什么好玩的,晚上恨不得睡在那边了。”
  墨清点点头说:“也好,男孩子也不能一直关在家里,养的太娇惯不好,去军营里长长见识有好处,只是别耽误军中正事才好。”
  云舒点头说:“嗯,我也是这么跟韩大人说的,他却一直说没关系。”
  正文 229、洛阳见故人
  229、洛阳见故人
  云舒养伤时,韩嫣经常来探望她。
  他之前就听桑弘羊说起云舒收养了一个儿子,这次见到了云默,竟然十分投契,两人一来二去,熟悉了起来。
  大公子一心照顾云舒,难免忽略了云默,又见云默除了自己练功,就是守在云舒跟前,便让韩嫣带他出去玩,谁知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听说云默跟着韩嫣,天天在军营里骑马,把玩各种兵器,甚至找士兵试身手
  云舒起初还担心云默跟着韩嫣到处乱跑,会不会不安全,或是闹出什么事,谁知韩嫣竟把云默照顾的很好,对云默分外疼爱真不知是韩嫣长大当了爹的缘故,还是因为云默格外让他上心。
  墨清见云舒和云默都很好,便安心的回去继续做他的事。他回去的第二天就派了两名墨侠过来给云舒差遣,分别叫做子邪和应淳。
  子邪看着很面熟,云舒想了想,记起这个青年就是之前在云庄代为教云默拳法的那位墨侠。另一名叫做应淳的青年看起来倒像个文弱书生,看起来很腼腆,只是他背上背着一柄剑,想来武功也应该不错。
  云默从军营回来看到他们两个,十分亲切,像师兄弟一般说起话来了。
  收捡了几天东西,八月初,秋风吹起之时,大公子就带着云舒、云默启程返回长安。
  宽敞舒适的马车专为云舒带伤赶路而造,车厢里足够三个人并排躺下,可云默总嫌车厢里闷,要去外面跟子邪和应淳一起骑马。
  “皮猴儿,晒成什么样了,还是不得安生。”云舒见云默跳出车外,忍不住唠叨。
  大公子在一旁却笑了:“我看他很懂事,知道什么时候该避开,什么时候该回来。”
  他的话里满是暧昧,云舒红着脸瞪着大公子,说:“他还是个孩子,公子瞎说什么呢”
  大公子怕她恼,笑着不说话,可他心里真没把云默当孩子,自从他在寿春客栈见这孩子第一眼,就知道这孩子太聪明,聪明的跟他年龄很不相符。
  云舒现在大多数时间是侧躺着的,即避免压到背后的伤,也不像趴着那么难受。她本是面对大公子侧卧,被大公子开了玩笑之后,就背过身子换了一个方向。
  大公子见她这般样子,放下手中的书简,跑到她背后躺下,自然而然的把一只手搭在云舒腰上。
  “生气啦?”
  云舒闭起眼睛,小声说:“没有,只是有些困了。”
  她最近养伤,最不缺的就是睡觉,怎么会困了?
  大公子一笑,搭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环住她的腰把云舒收进自己怀里:“我也困了,那就陪你睡会儿。”
  自从大公子亲自照料云舒养伤,总是和衣跟她睡在一起,便养成了这个习惯,不管云舒伤好之后怎么赶他,他也不愿意去隔壁房间睡觉。时间久了,云舒实在撵不动,见他也未做什么出格的事,便随他去了。
  云舒挣扎了两下,大公子抱的更紧了,让云舒的背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他的脸也贴上云舒的耳朵,十分亲昵。
  云舒担心大公子要对她做什么,万一被马车外的人看到了可不好,正要开口说话,却听大公子声音低低的说:“当初我爹提出两年之约,我本想着,我要忙着筹备战事,两年时间一晃而过,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了,可没想到时间这么难熬。我感觉我们分开这么久、这么远,可才刚刚过了一年……”
  去年八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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