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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赵炫总算认识道事情的严重性“公台速速传令下去,命令大军向着山脉中地势高的地方转移!”
“属下领命!”陈宫双手抱拳,随即快步的向着大帐外走去。
不多时一队队荆州军将大营中的粮草物资,向着文丑那个方向的山脉转移,原本正在搭建攻城梯的张牛角,此时带领部队将一架架已经建造好的攻城梯一起转移到山脉中。
于禁与周仓两人已经将手中的工作停下,带着部队戒备的保护着大部队的转移。
山越贼大寨中,彭才与王海二人,正在大堂中坐着,只见一名山越贼快步走了进来,单膝跪在地上“大当家的,大寨外的荆州军撤退了!”
“你说什么?”原本还一筹莫展的彭才正思考着如何化解眼前的危局,没想到那个该死的荆州军竟然撤退了,大步的向着山寨箭塔方向赶去。
不多时二人来到箭塔方向,看着远处大寨中正在忙碌的荆州军,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王海兄弟你对此怎么看?”
“难道说对方的粮草不足了?”王海思索了片刻吐出一句话
彭才微微一愣“粮草不足?”细细合计起来,那该死的荆州军好像来到山脉中已经快要半个多月了,若是真的粮草不足也不是没有可能!
“王海兄弟我等要不要偷袭他们一下?”彭才看着远去的荆州军背影,眼中凶光不住的跳动着,好似黑暗中的毒蛇一般。
“若是你准备向辛丰那个家伙,有去无回大可以带领人马前去,我在这里等待你凯旋回来!”王海想到当初与自己不分上下的张牛角心中为之一寒,更何况还有那传说中的丑鬼文丑了!
“滴!”一滴雨点打在王海的脸上,不由的让对方微微一愣,伸出长满茧子的大手,在鼻尖处摸了摸,感觉到手中的湿润,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
“哗!哗!哗!”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间变得乌云密布,疾驰的雨点没有丝毫征召的下了起来。
彭才感觉到身上的雨点,亦是微微一愣,看着已经消失人烟的荆州军大营,脸色狰狞到了极点“妈的那些该死的荆州军,分明不是粮草不足,而是提前知道要下雨了,所以才会将大营搬走!”
“哗!哗!哗!”就在彭才与王海二人正在分析的时候,天空中的大雨变得越来越急,原本阴暗的天空,此刻好似失去了光芒一般,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不好这是暴雨,让山寨中的兄弟,都小心一些,将以前准备好的土袋准备好,以免雨水冲进山寨中!”不多时一队队山越贼冒着雨水,扛着一袋袋沙土,向着已经开始冒水的地方冲去,用手中的沙袋将那个地方围起来,不让雨水冲进来。
文丑所在的山脉中,赵炫站在一处临时搭建的大帐中,看着那瓢泼大雨不由的感到庆幸,若是没有华佗与陈宫二人的提醒,恐怕现在自己等人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疾驰的雨水了!
“主公!在远处的小溪如今水位暴涨,我等是不是将小溪的一边开凿一下,若是不然的话恐怕会出现决堤的危险,趁着洪峰还没有来临前!”于禁顶着大雨向着自己这边飞快的跑了过来大声喊道
“决堤?洪峰?”这两个词汇瞬间闪过赵炫的脑海,一条计策不由的浮现出来
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水淹山越贼()
站在赵炫身边的陈宫闻言,眼中亦是闪过一抹精光,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主公某家想到一个计策,不用费一兵一卒就能将山越贼收服,不过”有些犹豫的看向赵炫
赵炫听到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收服山寨中的山越贼,脸上不由的露出一抹兴奋“公台你说的是真的么?”
“这个是真的,不过主公就怕有些”陈宫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要不要向主公说出。
“有些什么?”赵炫看着吞吞妥妥的陈宫,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的神情“公台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婆妈妈的了,这可不像某家记忆中的陈公台啊!”
陈宫闻言微微一震,脸上闪过一丝羞愧的神色“主公抱歉,是某家唐突了,其实我等可以利用这场暴雨,和突然间暴涨的河水,在洪峰到来的前一瞬间,将水流走的方向改变一下”剩下的话语陈宫没有说出
不过赵炫何许人也,乃是后世穿越过来的人,在后世洪水泛滥成灾的事情数不胜数,更多的是为了保护大家牺牲小家的改变河流走向,不过那些都提前将群众驱散。
此时陈宫说的事情就是改变河流的走向,让暴涨的河水淹没山越贼的山寨,至于他为什么犹豫,想必是因为那这样做有伤天合!
“公台不必有如此多的心里负担,那些山越贼都是怎么对待我们大汉百姓的,忘了当初那个辛丰所说,更多的是吃人,这些家伙我等就算是如此行事,也是为了死去的汉人报仇,再说了我等在洪峰过去后,可以派人马对那些山越贼进行营救!”赵炫侃侃而谈,给陈宫减轻心理的负担。
陈宫闻言心中一片雪亮,不过想到那些山越贼种种罪行,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的神色“主公!我等之前不是已经将通往山寨中的地道打通了么,只要在洪峰来临前,将河水引导到地道中就好了!”
“哈哈!善!于禁传令下去,命令大部队,将河床出的水流引导地道中!”
一时间荆州军冒着暴雨,在远处小溪的岸边,看着那波涛汹涌的河水,丝毫不在意已经湿透的衣服,将一个个事先准备好的沙袋,将已经出现决堤的地方,纷纷添堵上。
赵炫如今将已经湿透的衣服,脱下丢到一旁,左右两只有力的手臂正抱着两个沙袋,蹲着马步等着四周的士兵,在一次往肩膀上放装满砂石的沙袋。
“主公您还是进大帐中休息吧,这里让我们来就好了!”文丑那些将领看到正搬运沙袋的主公,连忙赶了过来出声阻止道。
“现在哪里有时间计较这个事情,让你们带领人马挖掘的河道挖掘的怎么样了?”赵炫将肩膀上六个沙袋重重的放在堆砌好的堤坝上,伸手将从头发上流淌下来的雨水擦拭一番。
“主公已经挖掘一半了,若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一定会在洪峰到达之前,将全部的河道挖掘完毕!”文丑看了一眼脸色有些凝重的主公心虚道
“没有意外,我不希望听到这些说法,带我前去与尔等一起挖掘河道!”赵炫身上久居上位者的气势,此刻毫不保留的释放出来。
文丑等人感觉到那无与伦比的压迫性的气势,不由的感觉有些压抑,主公身上的气势越来越浓了,若是长此以往下去,恐怕不用特意释放,都会给我等带来很大的压迫感啊,不免感叹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不假,身为主公身边的谋士,陈宫亦是站在一旁,帮助众人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不多时在文丑的带领下,赵炫一行人来到事先被挖掘好的隧道边,看着一个个正在卖力挖掘河道的荆州军,向着对方挖掘的方向走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浅的不能在浅的河道。
“文丑这就是你所说的河道?”赵炫此刻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就好像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锅底一般。
“那个那个主公不是我等不想将河道挖掘深些,而是没有那些时间让我们挖掘!”文丑看着此刻的主公赵炫,不得不硬着头皮向着对方解释道。
“时间不够用?既然如此为何不早些通知某家,这样的话可以派遣更多的人帮你!”赵炫双目喷火的看向文丑,似乎在等待对方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主公!某家看见诸位兄弟正在忙碌,所以不好意思再因为自己的原因给他们带来麻烦!”文丑脸色尴尬的支支吾吾了半天,在赵炫严厉的目光中才不得已说了出来。
“哼!”赵炫闻言冷哼一声“去调遣一些人马过来,我们要在洪峰来临之前,务必将这个河道加宽!”
于禁闻言立马向着河岸旁边的大部队跑去,不多时便带回来一队队扛着铁铲的,没有过多的话语纷纷跳入挖掘出来的河道中,卖力的挖掘起来。
“兄弟们加把劲,洪峰快要来了!”于禁在带领人马到来后,便立马回到河岸处,时刻监督者洪峰的到来。
看着远处如同万马奔腾的洪峰,将一个个山崖峭壁上的事物全部摧毁,不由的脸色大变,慌慌张张的向着赵炫这边跑来大声提醒道。
赵炫看着已经挖掘好的河道,但是并没有想象中的理想还是有些浅,手中不知道何时多出一柄寒光闪闪的鬼神方天画戟“尔等都闪到一旁躲好,最好是站在地势高的地方,文则速速返回河岸地方,让大部队站在山脉上地势高的地方,现在就将河道上的沙袋掘开!”
于禁闻言微微一变“主公那您呢?”看着正在在河道上的赵炫
“我还需要将河道拓宽一些,速速前去不然就来不及了!”赵炫焦急的催促道,手中的鬼神方天画戟高高的举过头顶,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龙坠九天!”
赵炫整个人高高的挑起,鬼神方天画戟带着磅礴的能量重重的敲击在河床上,顿时九条张牙舞爪的九爪金龙向着四周的河道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
于禁回到河岸处,看着越来越近的洪峰,脸色苍白一片咬了咬牙大声喊道“将堤坝掘开!”
身边的荆州军闻言,没有丝毫的犹豫,纷纷将手中的铁铲重重的向身边的沙袋凿去。
一丝丝河水从破碎的沙袋中流淌出来,原本三五个小水柱,变得越来越大,于禁看了一眼向着身边的众人喊道“速速撤离,向着地势高的地方逃!”手中的长枪瞬间将脚下的一个沙袋挑飞,随着越来越多的沙袋被于禁挑飞,脚下的简易堤坝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没事丝毫的犹豫快速的向着山脉高出跑去。
在于禁带领人马离开后,简易的堤坝被如同沉睡中苏醒的巨龙瞬间摧毁,万马奔腾的向着临时出现的河道涌去。
山上的众人看着那卷起漫天砂石的巨浪,不由得脸色大变“主公开些上来,洪峰来了!”陈宫向着还在挥舞手中的鬼神方天画戟的赵炫高声喊道
“洪峰么?”赵炫闻言嘴角不由的泛起一抹微笑,修长的双手紧了紧手中的鬼神方天画戟“魔龙出渊!”瞬间将鬼神方天画戟舞动成百上千次,只见一条狰狞无比的魔龙,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嗷!”一声响亮的龙吟声,魔龙向着隧道方向河床剧烈的碰撞着。
赵炫在做完这些后看都没有看一下,快速的向着一处山脉上快速的攀爬,就好似灵猿一般。
洪峰没有任何阻碍的来到文丑事先为了偷袭山越贼挖好的地道,轰隆隆的流淌进去。
山脉上的众人只感觉脚下的山脉好像一片地动山摇“抱紧四周一切可以抓住的事物!”
山越贼大寨中,彭才与王海二人正带领着大队人马,冒着暴雨将山寨四周涌进来的雨水,奋力的向着山寨外倒水,不难看到一队队山越贼正扛着沙袋,在雨水涌进山寨的一瞬间,便冲向漏水的方向。
“这场暴雨来的真是毫无征兆,不过好在老子事先准备了沙袋,正好解决这个问题!”彭才伸手将脸上的流淌不止的雨水擦拭一番,向着一旁的王海吹嘘着。
王海闻言冷哼一声,正准备出口反驳,就感觉脚下一阵地震般的晃动,身体不受控制的向着四周摔倒。
“轰!”一道粗壮的水柱,毫无征兆的在彭才不远处的地方冲了出来,有几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山越贼,被高高的冲向了高空中。
王海看着那激流的水柱,脸上第一次出现惊骇的神情“彭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王海的话音还没有落下,方才的水柱突然间扩大了十倍不止,宛如一条巨龙向着众人咆哮不止,快速的向着山寨中四处流淌开来。
“快!快将那个该死的水柱堵上!”彭才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向着四周的山越贼怒声喊道。
“大当家的这个能堵了麽?”身旁的亲卫脸色发白的呢喃道
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抢的就是你()
彭才看着那越来越大的水柱,嘴唇有些发干的无力扯了扯“这个我们真的能堵住么?”小声的呢喃道
“轰隆隆!轰隆隆!”又是一阵地动山摇,原本泉水涌动的洞穴,此刻宛如脱缰野马一般,肆无忌惮的吞噬着四周一切,不多时山寨中的洪水已经淹没彭才等人的膝盖。
“大家注意速速前往地势高的地方避难!”王海如今哪里还有将洞穴堵上的想法,连忙向着四周的山越贼高声喊道,身子急匆匆的向着远处的山脉上的石窟跑去,心中更是将彭才这个家伙骂个半死!
众人犹豫的功夫,洪水瞬间已经淹没道腰部,更有一些体弱的人,被那湍急的洪水卷走,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山越贼虽然不怕死,更是对下暴雨的事情习以为常,何时见过如此诡异的画面,一个个早已经吓破了胆子,在王海话语说出的一瞬间,便争先恐后的向着山脉上跑去。
远处的山脉中,赵炫身边站着文丑一些人,正向着山越贼方向望去,只见那如同万马奔腾的洪水,好似一个个噬人的鬼魅,将一个个来不及逃跑的山越贼一口吞没。
众人看到如此场面,心中不由的有些发寒,若是自己晚些离开当初的营地,恐怕如今的景象应该就是自己的真是写照吧。
想到此处众人不免对华佗与于禁二人投去感激的目光,就是赵炫自己也不得不为此感到幸运,虽说自己的修为可以逃脱,但是荆州军能逃脱的人恐怕不多,这样一来就大大的拖住自己攻打山越贼的进度。
徐州彭城州牧府上,一头灰白的长发被高高的发冠竖起,陶谦此时正眉头高高的皱起,在额前形成一个大大的川字,双眼喷火的看着手中的公文“到底是谁呢,竟然这样明目张胆的在老夫管辖范围内,肆无忌惮的抢劫?”
“爹!您看这次传来的信笺,上面强盗抢去的都是一些地方豪强的物资,不过通过这么多的案件当中,却是没有一起是和糜家有关系的,您说是不是这伙强盗和糜家有些关系?”
陶商因为上次陶谦的警告,所以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家禁足,听闻徐州境内盗贼猖狂,更是不敢出州牧府,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的陶谦分析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陶谦还在迷茫的时候,突然间听到自己长子的一番话语,如同茅塞顿开的感觉,不由的点了点头“难道真的和糜家有关系?”轻声的呢喃道
朐县糜家的祖宅中,糜贞如今正与两位兄长坐在一起,看着手中的信笺,一时间房间中静的有些可怕。
“呼!小妹你说说看自己的想法,看看与为兄想的是否一样!”糜竺将手中的信笺丢在桌案上,伸出左手一脸疲惫的神色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头。
“大哥这伙盗贼如今在徐州各地抢劫,而且来无影去无踪,不过在太史慈与臧霸两人驻守的地方,却是没有出现任何一例被山贼抢劫的事情发生,说明这些家伙是有组织有纪律的,而不是漫无目的的抢劫!”糜贞闻言思考了片刻,张开朱唇徐徐道来,每一个音符好似之音一般,给人一种心情舒畅的感觉。
“小妹所说我也想到了一些,不过”糜竺点了点头算是认可糜贞的话语,不过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旁的二弟糜芳打断。
“大哥!小弟还以为你为什么事情担心呢,原来是为那些该死的山贼啊,真是的算那些山贼长眼睛,没敢将抢劫的歪念动在我们糜家身上,若是不然老子定然让那些该死的家伙生不如死!”
糜贞闻言微微一愣,不过心中却是对着糜芳的话语并不认同“二哥,虽然那些家伙没有抢劫我们糜家的东西,但是防患于未然也是一件好事,再者说你们可有想过,那些家伙没有抢劫我们糜家目的到底何在?”
糜芳对自己的这个小妹虽然不怎么喜爱,但是对方确实比自己这个身为兄长的家伙能力更强,但是对于糜贞的话语心中还是有些不屑,张了张嘴开口反驳“小妹此言差矣,那些山贼之所以没有抢劫我们糜家,是因为我们糜家是徐州中数一数二的大族,就算那些家伙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动我们糜家分毫!”说道此处糜芳脸上扬起淡淡的傲然神色
“数一数二的大族,哈哈这个理由恐怕难以站住跟脚!”糜贞闻言冷冷的笑了笑,丝毫不让的张嘴反击。
“有什么站不住跟脚!”糜芳见到糜贞反击自己的话语,一张大萝卜脸顿时涨红了一片,额前青筋更是暴跳如雷,双目有些赤红的看向糜贞询问道。
糜竺看着剑拔弩张的二人微微皱眉,不过还是没有张嘴干预的意思,而是一脸疑惑的看向糜贞,好似与糜芳一样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糜贞自然将糜竺的神色尽收眼底,心中暗自叹了叹气,身为一家之主,竟然连如此浅显的事情都分析不出来,不由得为糜家的将来而感到担忧。
“大哥、二哥你说我们糜家乃是徐州数一数二的大族,这一点我不否认!”
糜芳闻言脸色略微好转,淡淡的哼了一声,等待着对方下文。
糜贞见到自己的二哥如此也不气恼,脸上神色不变的再次开口“大哥、二哥,难道那陈登陈元龙所在的陈家,就不是我们徐州当中数一数二的大族么,而且那些地方的豪强被抢劫的不在少数,就是连身为州牧的陶家,也没有被山贼的毒手放过,你们想想我们糜家却是幸免于难,难道不觉得让人感到蹊跷么?”
糜贞的一席话,如同一记惊雷一般响彻糜竺与糜芳两兄弟的耳畔,一时间房屋中便的更加安静。若是细心观察糜竺和糜芳二人的话,恐怕不难看出,此时的二人如同被刚从河里捞上来的一样,被身上的冷汗完全的打湿。
过了许久糜竺脸色苍白的看向自己的小妹糜贞“小妹以你所见,我等现如今该怎么办,恐怕那些大家族都已经怀疑上我们了吧!”
糜贞看着糜竺如此模样,眼中闪过一抹失望的神色,自己身为一个女儿身,不可能永远的留在糜家,总有嫁人的一天,若是到了那个时候,糜家的一切恐怕想到此处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