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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的世界(完整版)-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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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祁克果看到教会和一般大众都对宗教问题采取一种暧昧含糊的态度。对于他而言,宗教和知识可说是水火不容。光是相信基督教是‘真理’并不够。相信基督教就要过着基督徒般的生活。”
  “这和黑格尔有什么关系呢?”
  “你说得对。我们也许应该另起一个头。”
  “所以我建议你重新开始。”
  “十七岁那年,祁克果开始研究神学,但他对哲学问题却日益感到兴趣。他二十七岁时,以《论反讽观念》这篇论文获得了硕士学位。他在这篇论文中批评浪漫主义的反讽以及浪漫主义者任意玩弄幻象的做法。他并提出‘苏格拉底式的反讽’做为对比。苏格拉底虽然也以反讽技巧得到很大的效果,但他这样做的目的乃是为了要寻求有关生命的根本真理。祁克果认为,苏格拉底与浪漫主义者不同之处在于他是一位‘存在主义’的思想家,也就是说他是一位完全将他的存在放进他的哲学思考的思想家。”
  “然后呢?”
  “一八四一年解除婚约后,祁克果前往柏林访问,并在那儿听了谢林讲课。”
  “他有没有遇见黑格尔呢?”
  “没有,那时黑格尔去世已有十年了。不过他的思想已经在柏林等许多欧洲地区成为主流。他的‘体系’被用来说明每一种问题。
  祁克果表示,黑格尔主义所关切的那种‘客观真理’与个人的生命是完全不相关的。”
  “那么什么样的真理才是相关的呢?”
  “祁克果认为,与其找寻那唯一的真理,不如去找寻那些对个A生命具有意义的真理。他说,找寻‘我心目中的真理’是很重要的。他借此以个人来对抗‘体系’。祁克果认为,黑格尔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人。他并且如此描述那些教导黑格尔主义的教授:‘当那令A厌烦的教授先生解释生命的玄秘时,他大过专注,以致忘了自己的姓名,也忘了自己是一个人,而不只是八分之三段精彩的文章。”’“那么祁克果认为人是什么呢?”
  “这很难做概括性的说明。对他而言,描绘人或人性的面貌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他认为,世间唯一重要的事只有每一个人‘自己的存在’。而你无法在书桌后面体验自己的存在。唯有在我们行动——尤其是做一些重要的选择——时,我们才和自我的存在有关联。有一个关于佛陀的故事可以说明祁克果的意思。”
  “关于佛陀的故事?”
  “是的,因为佛教的哲学也是以人的存在为起点。从前有一个和尚问佛陀他如何才能更清楚地回答‘世界是什么’‘人是什么’等根本性的问题。佛陀在回答时,将他比喻为一个被毒箭射伤的人。
  他说,这个受伤的人不会对‘这支箭是什么材料做的’、‘它沾了什么样的毒药’或‘它是从哪个方向射来的’这些问题感到兴趣。”
  “他应该是希望有人能够把箭拔出来,并治疗他的伤口。”
  “没错。这对于他的存在是很重要的。佛陀和祁克果都强烈感受到人生苦短的现象。而就像我说的,你不能只是坐在书桌后面,构思有关世界精神的本质的哲学。”
  “当然。”
  “祁克果并说真理是‘主观的’。他的意思并不是说我们想什么、相信什么都无所谓。他的意思是说,真正重要的真理都是属于个人的。只有这些真理‘对我而言是真的’。”
  “你能单一个例子说明什么是主观的真理吗?”
  “举例来说,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基督教是否是真实的。这不是一个理论上的或学术上的问题。对于一个‘了解自我生命’的人而言,这是一个关乎生与死的问题,而不是一个你光是坐下来为了讨论而讨论的问题。这样的问题应该以最热情、最真诚的态度来讨论。”
  “我可以理解。”
  “如果你掉到水里,你对你是否会淹死的理论不会感到兴趣。
  而水里是否有鳄鱼的问题既不‘有趣’,也不‘无趣’,因为你已经面临生死关头了。”
  “我懂了。谢谢你。”
  “所以我们必须区分‘上帝是否存在’这个哲学性的问题与个人与这些问题的关系。每一个人都必须独自回答这些问题。而这类根本性的问题只能经由信仰来找寻答案。但照祁克果的看法,那些我们能经由理性而得知的事情(也就是知识)是完全不重要的。”
  “你最好说清楚一些。”
  “八加四等于十二,这是我们绝对可以确定的。这是笛卡尔以来每位哲学家都谈到的那种‘可以推算的真理’。可是我们会把它放在每天的祈祷文中吗?我们躺着时会去思考这样的问题而不去想我们什么时候会死吗?绝不是的。那样的真理也许‘客观’,也许‘具有普遍性’,但对于每个人的存在却完全无关紧要。”
  “那么信仰呢?”
  “你永远不会知道当你对不起一个人的时候,他是否会原谅你,因此这个问题对你的存在而言是很重要的,这是个你会极度关切的问题。同样的,你也不可能知道一个人是否爱你,你只能相信他爱你或希望他爱你。可是这些事情对你而言,要比‘三角形内各内角的总和等于一八O度’更加重要。你在第一次接吻时绝不会去想什么因果律啦、知觉模态啦这类的问题。”
  “会才怪!”
  “在与宗教有关的问题上,信仰是最重要的因素。祁克果曾写道:‘如果我能客观地抓住上帝,我就不会相信他了。但正因为我无法如此,所以我必须信他。如果我希望保守我的信心,我必须时时紧握住客观的不确定性,以便让我即使在七万叶深的海上,仍能保有我的信心。”
  “满难懂的。”
  “许多人曾经试图证明上帝的存在,或至少尝试用理性去解释他。但是如果你满足于这样的证明或理论,你就会失去你的信仰,同时也会失去你的宗教热情。因为重要的并不是基督教是否真实,而是对你而言,它是否真实。中世纪的一句格言‘我信,因为荒谬’(credoquiaabsurdum)也表达了同样的想法。”
  “哦?”
  “这话的意思是:正因为它是非理性的,所以我才相信。如果基督教所诉求的是我们的理性,而不是我们的另外一面,那它就不叫做信仰了。”
  “现在我懂了。”
  “我们已经谈到了祁克果所说的‘存在的’和‘主观真理’的意义,以及他对‘信仰’的观念。他创造这三个观念是为了批评传统的哲学,尤其是黑格尔的哲学。不过其中也包含尖锐的‘社会批评’在内。他说,现代都市社会中的个人已经成为‘大众’了,而这些大众或群众最主要的特色就是喜欢说一些含糊不确定的话语。他的意思就是每一个人所‘想’、所‘相信’的都是同样的东西,而没有人真正对这些东西有深刻的感受。”
  人生的阶段“我实在很想知道祁克果对乔安的父母会有什么看法。”
  “他对人的评语有时满严苛的。他的笔锋犀利,讽刺起人来也很尖酸刻薄。比方说,他会说‘群众就是虚伪’、‘真理永远是少数’,以及大多数人对生命的态度都很肤浅之类的话。”
  “搜集芭比娃娃已经够糟了,但更糟的是自己就是一个芭比娃娃。”
  “这我们就要谈到祁克果所说的‘人生三阶段’的理论了。”
  “对不起,我没听清楚。”
  “祁克果认为生命有三种不同的形式。他本人所用的名词是‘阶段’。他把它们称为‘美感阶段’、‘道德阶段’和‘宗教阶段’。他用‘阶段’这个名词是为了要强调人可能会生活在一个较低的阶段,然后突然跃升到一个较高的阶段。许多人终其一生都活在同样的阶段。”
  “请你再解释清楚。因为我很想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个阶段。”
  “活在美感阶段的人只是为了现在而活,因此他会抓住每个享乐的机会。只要是美的、令人满足的、令人愉快的,就是好的。这样的人完全活在感官的世界中,是他自己的欲望与情绪的奴隶。对他而言,凡是令人厌烦的,就是不好的。”
  “谢啦,我想我对这种态度很熟悉。”
  “典型的浪漫主义者也就是典型的活在美感阶段的人,因为这个阶段所包含的并不只是纯粹的感官享乐而已。一个从美感的角度来看待现实,或自己的艺术,或他所信仰的哲学的人,就是活在美感阶段里。他们也可能从美学的角度来看待痛苦或悲伤,但这只是虚荣心作祟罢了。易卜生的《皮尔金》这出戏的男主角就是典型的活在美感阶段的人。”
  “我想我懂你的意思了。”
  “你认识这样的人吗?”
  “没有很典型的。不过我想少校有点像是那样。”
  “也许吧,也许吧,苏菲……虽然这是他展现他那病态的浪漫主义反讽的又一个例子。你应该把你的嘴巴洗一洗。”
  “什么?”
  “好吧,这不是你的错。”
  “那就请你继续说下去吧。”
  “一个活在美感阶段的人很容易有焦虑或恐怖和空虚的感受。
  但果真这样,他就有救了。祁克果认为,害怕几乎是有正面意义的。
  它表示这个人正处于‘存在的状态中’,可以跃升到更高阶段。可是你要不就晋升到较高的阶段,要不就停留原地。如果你不采取行动,而只是在即将跃升的边缘徘徊是没有用的。这是个两者只能择其一的情况,而且没有人能够帮你做这件事,这是你自己的抉择。”
  “这很像是决定要不要戒酒或戒毒一样。”
  “是的,有可能。祁克果所描述的这个‘决定的范畴’(categoryofdecision)可能会使人想起苏格拉底所说的所有真正的智慧都来自内心的话。是否要从美感阶段跃升到道德阶段或宗教阶段,必须是发自个人内心的决定。易卜生在《皮尔金》里面也描绘了这一点。
  另外,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他的大作《罪与罚》这本小说中,也生动地描述了存在的抉择如何必须发自内心的需要与绝望的感受。”
  “那时你最佳的选择就是过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
  “如此你也许才可以开始活在道德阶段。这个阶段的特色就是对生命抱持认真的态度,并且始终一贯的做一些符合道德的抉择。
  这种态度有点像是康德的责任道德观,就是人应该努力依循道德法则而生活。祁克果和康德一样注重人的性情。他认为,重要的不是你认为何者是、何者非,而是你开始在意事情的是非对错。相反的,活在美感阶段的人则只注重一件事是否有趣。”
  “像那样活在道德阶段,人难道不会变得太严肃了吗?”
  “确实可能。祁克果从不认为道德阶段是很圆满的。即使是一个敬业尽责的人,如果一直彻底的过着这种生活,最后也会厌倦的。许多人到了年长之后开始有这种厌倦的感受。有些人就因此重新回到美感阶段的生活方式。可是也有人进一步跃升到宗教阶段。他们一步就跳进信仰那‘七万吋的深渊里’。他们选择信仰,而不选择美感的愉悦和理性所要求的责任。而就像祁克果所说的,虽然‘跳进上帝张开的双臂’也许是一件很令人害怕的事,但这却是得到救赎唯一的途径。”
  “你的意思是信仰基督教。”
  “是的,因为对祁克果而言,活在‘宗教阶段’就等于是信奉基督。不过对于非基督徒的思想家而言,他也是很重要的一个人物。
  盛行于二十世纪的存在主义就是受到这位丹麦哲学家的启发。”
  苏菲看看她的手表。
  “已经快七点了。我必须冲回家去了。妈妈不急死才怪。”
  她向艾伯特挥一挥手,就跑到小船那儿去了。
















                 马克思
       ……在欧洲游荡的幽灵……

  席德起床走到面向海湾的窗户。今天是星期六,一早她就开始读有关苏菲十五岁生日的那一段。前一天则是她自己的生日。
  如果她爸爸以为她会在昨天读到苏菲生日那一段,他显然不太实际。她今天整天什么事也没做,只有读书。可是有一点他说对了:后来他只再向她说过一次生日快乐而已,就是当艾伯特和苏菲对她唱生日快乐歌的时候。席德心想,这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现在苏菲已经邀请朋友,在席德的爸爸预定从黎巴嫩回来的那一天,到她家参加一场哲学性的花园宴会了。席德相信那天一定会发生什么事,但究竟会如何不只是她,恐怕连她爸爸也不是很确定。
  不过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她爸爸在回到柏客来山庄之前,一定会大吃一惊。这是她能为苏菲和艾伯特所尽的一点心力,尤其是在他们向她求助之后……妈妈仍在船屋那边。席德跑下楼走到电话旁。她查到了安娜和欧雷在哥本哈根的电话号码,并小心地按下那几个数字。
  “喂,我是安娜。”
  “嗨,我是席德。”
  “哦,太好了。你们在黎乐桑还好吧?”
  “很好,我们放假了。爸爸再过一个星期也要从黎巴嫩回来了。”
  “那真是太好了。”
  “是啊,我好希望他赶快回来。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
  “原来如此。”
  “我想他会在二十三号星期六下午五点左右在卡斯楚普机场着陆。那个时候你会不会在哥本哈根呢?”
  “我想会吧。”
  “不知道你能不能为我做一件事情。”
  “当然可以啦。”
  “这件事情满特别的,我甚至不确定是不是行得通。”
  “你可把我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
  席德开始把事情的始末——包括那讲义夹、苏菲和艾伯特等所有的事情——告诉安娜。这当中有好几次她和安娜都忍不住大笑,以至于她不得不重新讲过。但是当席德挂上电话时,她的计划也开始实行了。
  她自己也得开始准备准备,还好时间仍很充裕。
  那天下午和晚上,席德都和妈妈在一起度过,最后她们开车去基督山看电影。由于前一天席德过生日时她们并没有特别庆祝,因此她们觉得应该利用今天补偿补偿。当她们的车子经过通往凯耶维克机场的出口时,席德计划中的神秘行动又向前推进了一步。
  当天晚上她上床时,夜已经深了,但是她仍拿起讲义夹,读了几页。
  苏菲从树篱钻出密洞时,时间已经快八点了。当她出现时,她的妈妈正在前门旁的花坛那儿除草。“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从树篱里。”
  “从树篱里?”
  “你不知道那边有一条小路吗?”
  “你到底到哪里去了呢?这是你第二次无消无息就凭空消失了。”
  “对不起,妈。因为今天天气实在太好了,所以我去散步散了很久。”
  妈妈从那堆杂草上抬起身子,严厉地看着她。
  “你该不是又跑去跟那个哲学家在一起吧?”
  “老实说,是的。我告诉过你他喜欢散步。”
  “他会来参加我们的花园宴会吧?”
  “会呀,他等不及要参加呢!”
  “我也是,我正在算日子。”
  妈妈的声音里是否有一些恶意呢?为了安全起见,苏菲说:“我很高兴我也邀请了乔安的爸妈。否则我真会有点不好意思!”
  “我不知道……不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和这个艾伯特谈一谈。”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用我的房间。我想你一定会喜欢他的。”
  “还有,今天你有一封信。”
  “哦?”
  “上面盖着联合国部队的邮戳。”
  “一定是艾伯特的弟弟写来的。”
  “苏菲,事情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苏菲绞尽脑汁。突然间她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可行的答案,仿佛有某个精灵指引她。给她灵感似的。
  “我告诉艾伯特说我在搜集罕见的邮戳。所以他就叫他的弟弟写信给我。”
  妈妈看起来好像放心了。
  “晚餐在冰箱里。”现在她说话的声调稍微柔和了一些。
  “信在哪里?”
  “在冰箱上。”
  苏菲进屋里。信封上的邮戳日期是一九九O年六月十五日。她将它拆开,拿出了一张小纸条:“一世人劳苦奔忙有何益?到头来终究须把眼儿闭。”
  苏菲答不出来。在吃饭前,她把纸条放在柜子里,跟她这几个星期来搜集到的东西放在一起。她很快就会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了。
  第二天早晨,乔安来找她。在打完羽毛球之后,她们开始计划那场花园宴会。她们必须事先安排几个令人惊喜的节目,以备在宴会进行得不很理想时派上用场。
  当天苏菲的妈妈下班回到家时,他们仍然在讨论。妈妈一再地说:“我们要不惜工本。”同时话里并没有讽刺意味!也许她认为举办这个“哲学花园宴会”可以让苏菲在上了这么多星期密集的哲学课之后,重回现实世界来。
  还不到晚上她们已经就纸灯笼、哲学有奖猜谜等每一件事情达成了协议。她们认为猜谜活动的奖品最好是一本写给年轻人看的哲学故事。如果有这样一本书就好了!可是苏菲也不确定到底有没有。
  距仲夏节还有两天时,也就是六月二十一日星期四那一天,艾伯特再度打电话给苏菲。
  “喂,我是苏菲。”
  “我是艾伯特。”
  “嗨!你好吗?”
  “很好,谢谢你。我已经想到一个很好的办法了。”
  “做什么的办法?”
  “你知道的呀。挣脱我们长久以来所受的心灵桎梏的办法。”
  “喔,是那件事呀。”
  “不过在计划展开之前,我不能透露半点风声。”
  “那样不会太迟吗?我需要知道才行,因为这件—事我也有分呀!”
  “你看你又孩子气了!我们所有的对话都会被他听到,所以最明智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要说。”
  “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当我们不说话的时候一定就是那些最重要的事情发生的时候。”
  “喔。”
  “我们是活在一个长篇故事当中,一个由文字虚构的现实世界里。每一个字都是少校用一个旧式的手提打字机打出来的,所以只要是印出来的字没有一个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我明白,可是我们要怎样才能躲开他呢?”
  “嘘!”
  “干嘛?”
  “字里行间也有一些事情发生。这正是我想尽办法要做手脚的地方。”
  “我懂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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