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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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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谈话有了些作用,李夫人终究还是不放心自己的骨肉,这才又有了精神,肯和舒宁配合,药也都认真开始吃,晚上睡觉虽然还是不好,起码每天都在床上歇着,劳神费心的事儿也都停了,这才渐渐好转起来。

    舒宁原本以为秦鉴之回来得好一阵子,这样他这几天费力调养,估计等他到家的时候李夫人也能痊愈,他身为朋友也能说得过去,谁知秦鉴之居然就这么突然回了家,杀了舒宁一个措手不及。

    “怎么?”秦鉴之立刻坐了起来,一双黑眸紧紧盯着舒宁。

    舒宁还是头一回见秦鉴之这样的眼神,犀利又审视,几乎带着刀光,刮得他几乎感觉到脸上一阵生疼,不由得躲了一躲。

    “是我们不小心让夫人知道你去边境的事了。”舒宁心虚的看着地板,不敢看秦鉴之,“她当天晚上就病了,一直到这会儿还没好利索。”

    秦鉴之面色变得有几分阴沉,却还是道:“此事我也曾想过,一去那么久,必定瞒不长时间,只是没想到这样快。”

    “是我不好。”舒宁连忙抬头,满怀歉意的道,“你托付给我的事情,我都没办好。”

    “不关你的事。”秦鉴之摇了摇头,“我只是让你帮忙照看,至于我的行踪,她们总会知道。既然不是你传出去的,自然也不能怨到你头上。”

    “怎么不关我的事。”舒宁闷闷不乐地道,“要是我能多瞒几天,你不就回来了么。”

    “不是。我还要再走。”秦鉴之又摇了摇头,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颓废,“今晚就得走。”

    “你不去偏院看一眼?”舒宁吃惊的看着秦鉴之。

    与此同时,舒玉恰好解开最后一环,铁链咯啦啦啦的掉在地上,撞出清脆的声响。

 第六十六章 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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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六章 箱子

    “去了还要走,徒增麻烦罢了。”秦鉴之摇了摇头,又对舒宁笑,“再者,我娘才知道我去了边境,要真知道我回来,怎么可能放我走?”

    “那你回来干什么?”舒宁气呼呼的看着秦鉴之,眼里带着不舍,“边境混乱,何苦去那样的地方?要不还是再等几年吧。”

    “我是能等得起,我担心那位老人家等不起。”秦鉴之苦笑,将那些铁链扔在一边,抱起那只箱子,递给舒宁道,“帮我收着这些东西,将来还会有用。”

    “这么大一箱东西?”舒宁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又看了秦鉴之一眼,问,“能拆开放吗?”

    秦鉴之看着舒宁的表情,微微一笑,伸手拉开箱子。

    这口箱子木料十分厚重,看上去宽大的箱子,里面装的东西倒是不多,只有浅浅一层画满图样的纸,还零散的放了几个布卷,大概是没来得及收拾,有好几张纸都揉皱了,团在一起,搁在箱子的角落里。

    “这是什么?”舒宁蹲下身想看,又被秦鉴之拦住。

    “多看无益。”秦鉴之对舒宁摇了摇头,只道,“你帮我收着就好,回头我回来再来找你要。”

    舒宁迟疑了一下,这才点了头,又抱怨的对他道:“你总是这么神神秘秘的。”

    “只是时间太紧,来不及解释罢了。”秦鉴之笑着再次摇头,“若是我能在这儿停留十天半月,跟你促膝而谈,又何妨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都告诉你?”

    “那我就等你什么时候闲下来,再跟我细细道来。”舒宁笑了起来,似乎被说服了,接过箱子,想了想,又递给舒玉道,“不然就让舒玉先收着。”

    舒玉愣了一下,看着那口箱子,没说话。

    秦鉴之听了也是一愣,看了一眼舒玉后,陷入深思,像是在犹豫是否能够将这些东西交给舒玉保管。

    “倒不是别的,”舒宁连忙对秦鉴之解释,“我看了,里面也不过是一些书卷画卷的东西,若是兵器医书,我自然也帮你收着。可这些东西需要妥善藏好,我平日里总是在外面问诊,也不能时刻照看,屋里那些姑娘又被太太教的太聪明,想在她们眼皮子底下藏点东西还真不容易,不如交给舒玉,她心细又成天在宅子里,屋里那几个丫头也都调教的顺手,大概也不敢问她那是什么。”

    “哥哥说的我都成母夜叉母大虫了。”舒玉忍不住红了脸,对舒宁不满地道,“你那是太过纵容丫头婆子们。”

    舒宁缩了缩脖子,说不出话来,只是询问的看着秦鉴之。

    “这样当然最好。”秦鉴之看着舒玉,点了点头,又迟疑道,“只是这样一来,也太麻烦大姑娘了。”

    他没说出口的是,就算舒玉现在年纪还小,却也应该有些男女大防了,这还是因为说李夫人是许氏的远方姐姐才勉强说成是亲戚,两家的孩子也才能有往来,可若是让舒玉替他保管一箱东西,怕是对舒玉就不大好了。

    “明明是我的东西托付给舒玉保管,关你什么事?”舒宁笑着道,看着秦鉴之挤了挤眼睛。

    舒玉也顺着舒宁的目光望向秦鉴之,却从他一双黑眸之中看不出什么情绪,只觉得他看过来的目光居然带了一丝温和,让她颇不适应。

    秦鉴之想了一会儿,勉强点了一下头。

    “况且这事本来就该如此。”舒宁看他答应的勉强,又道,“我年纪大了,总是跑偏院也并不方便,最多是李夫人生了病,我去问诊,平日里嘘寒问暖的,还是我家大姑娘做的多一些,再者从你们来了就说是母亲远方的表姐,如今又如何不能有一些往来?我自问跟你相交坦荡无愧,又何必去管其他事情?”

    秦鉴之被舒宁坦然的目光看得发笑,忍不住点了点头,却又摇头道:“问心无愧,不管其他。也就只有文家老爷这样的父亲才能教得出你这样的男儿。”

    “这是夸我还是骂我?”舒宁笑道。

    “你觉得呢?”秦鉴之不答反问,又扭头郑重的看着舒玉道,“这次原本不该牵扯到你,只是你哥哥如此提议,我又觉得把东西硬让他留着,他平日出门必定不能心安,那就失了我最初的本意。如今凭着舒宁的‘坦然’二字,我也问姑娘一句,是否愿意替——”他顿了顿,才道,“舒宁,保管这一箱东西?”

    舒玉回头看了看舒宁,想了一会儿,点了一下头。

    原本舒玉是和秦鉴之一样的想法,男女毕竟有别,能避免的还是避免,可看舒宁如此坦然,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小题大做,又不是能够被抓住把柄的男人的衣服鞋袜,也就像舒宁说的,大家问心无愧,就算是这一箱纸卷放在自己这里又能有什么?

    难道她连一个这里的洒脱少年还不如?

    这么想着,舒玉反倒笑了,也放下心来对舒宁道:“哥哥不必挂怀,不过是哥哥的一箱子纸卷寄放在我屋里,我哪里还会去问这是哪儿来的,谁给的。既然哥哥相信我,我也总得想法子不要惹得虫吃鼠咬,将来难以将东西物归原主。”

    舒宁哈哈大笑,对秦鉴之抛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秦鉴之也笑了,回视舒宁,又看着舒玉,行了一个大礼,轻声道,“我就,大恩不言谢了。”

    “也算不上什么大恩。”舒玉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迟疑,“只是这东西,要怎么保存?”

    “关键是我现在没空整理。”秦鉴之也头疼的看着这口箱子,捏了捏额角,“其实只要把里面的东西别弄丢了,更别让虫吃鼠咬了,”他笑看了一眼舒玉,“将来我回来有大用处。”

    “这到底是什么?”舒玉忍不住问,她好奇半天了,虽然舒宁一直在旁边使眼色让她不要多嘴,可既然东西要保管在自己这里,总要问上一句,到底是什么,回答不回答是秦鉴之的自由,可问不问,却在她。

    谁知,秦鉴之居然很爽快的回答:“是地图。”

    “地图?”舒玉和舒宁吃惊的异口同声。

    地图在这里可不是那种批量发售的廉价货,几乎称得上是稀有物品,如果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也难怪秦鉴之会珍重保存。

    可地图也都是惹麻烦的东西。寻常家里谁会需要地图这种东西?而真正用得到地图的,也只能是战场了。

    舒宁和舒玉对视一眼,脸上都有几分不安。

    “是。”秦鉴之对两人点了点头,笑道,“不过无妨,没人知道这是地图,也没人知道我手里有这么一份。我费了很大力气才从好几个人手里搜集到这些,中间还有一段是我自己走过之后画出来的。”

    “边境的地图?”舒宁倒抽了一口冷气。

    舒玉的脸色也变得不好,这东西虽然不是男人的鞋袜衣服,可却比那些东西更危险万分。

    “不是。”秦鉴之摇了摇头,对舒宁笑道,“你看我会有那东西?”说罢,伸手掏出一张纸展示给舒宁看,“你自己看看,能看得明白吗?”

    舒宁捧着一幅地图,恨不得整张脸都贴在上面,看了半天,才颓然放弃,对秦鉴之道:“看不懂。”

    “这东西大概也只有我自己能看得懂。所以放在你家里,不会有问题。”秦鉴之对舒宁狡猾的笑了一笑,“我怎么会陷你于不义?”

    “对。”舒宁呼了一口气,笑容重新回到脸上,“你不是这种人。”

    这一句,却让秦鉴之愣了一下,半天才苦笑:“你怎么知道我是什么人?”

    “这还用说吗?”舒宁对秦鉴之咧嘴一笑。

    “我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人。”秦鉴之拍了拍舒宁的肩膀,摇了摇头。

    “既然这会儿没办法搬到我屋里去,先把这箱子搬到一边吧。”舒玉看着在屋子正中突兀的箱子,忍不住说。

    两个少年一手一边,将箱子提了起来,放在书房的角落。

    秦鉴之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把锁,锁上箱子,将钥匙递给舒玉道:“你先拿着钥匙,回头将里面的东西一点一点搬过去就好,这口箱子,不要也罢。”

    舒玉接过钥匙,顿时有了一种身为地下党的错觉,不由得对秦鉴之点了点头。

    没等几个人再说什么,秦鉴之就神情一凛,将箱子推进布幔下面藏起来,又跳进书房最里头,打开柜门,藏了进去。

    舒玉看他一连串流利的动作顿时目瞪口呆,紧接着就被舒宁握住肩头,扭过身来。

    “到底怎么了?”舒玉忍不住开口问舒宁。

    话音还没落,书房的门就被推开,舒颖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舒宁和舒玉两个人站在一起,不由得好奇的多看了一眼。

    舒玉明白过来,对舒颖勉强笑了笑,转身走到桌边。

    舒宁也摸了摸鼻子,问舒颖:“怎么这会儿来书房?”

    “闲得无聊,过来看看。”舒颖心中起疑,回答的有几分漫不经心,继而装作不经意的问:“哥哥姐姐这是在干什么?”

 第六十七章 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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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 针锋

    “没什么。”舒玉摇了摇头,笑着道,“不过是和哥哥说两句话。”

    “我好像听到还有别人在说话。”舒颖并不相信,好奇的看向舒玉。

    舒宁虽然脾气温和,在家中却也有几分大哥的风范,尤其从前一阵子开始跟秦鉴之走得近了之后,在家中益发有了做大哥的样子,平常那些不注意的说笑也并不再一笑而过,而是淡淡的提醒弟妹们逾矩,舒彦试了几次之后,被舒宁逮住机会训了几句。

    文老爷听说此事居然还给舒宁叫好,声称终于可以放心将孩子们交给舒宁管教,并且让舒宁看着舒彦,有什么不规矩的地方,就直接责罚,不用顾忌。舒宁自然的点了头答应,还真就因此打了舒彦一次手板,舒彦从此不敢在舒宁面前造次,心中更是发誓要出人头地,读书更加刻苦了十分,舒彦都怕了舒宁,舒颖也就跟着在舒宁面前乖巧起来,不再像从前那样出言顶撞,平日里也尽量躲着舒宁。

    不敢在舒宁面前放肆,舒颖的目光就在舒玉脸上来回打量。

    舒宁皱起了眉头,走到舒玉身前,挡住舒颖的目光,低声问她:“太太不是说过,让你这几天专心做女红,不要再一整天泡在书房里?”

    舒颖顿时羞红了脸,神色带出几分懊恼和尴尬,半天才声细如蚊的道:“我昨儿落了东西在书房,今儿过来拿。”

    “落了什么?”舒宁扬眉看着舒颖,“我帮你拿过来?”

    “也,也没什么。”舒颖几乎被舒宁说得哭出来,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哽咽,不由得低声道,“我不过是来书房看看,哥哥又何必抬出太太来压我。”

    “原来我说太太,是抬出来压人了。”舒宁轻轻笑了起来,也没看舒颖,看着窗子道,“我只是觉得妹妹们平日里就应该多听太太的,将来总有能用到的地方。”

    “太太自然是为了我们好,我自然是听话的。”舒颖慢吞吞的道,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悦。

    “那就少到书房里来。”舒宁的声音变得有几分严厉,盯着舒颖道,“尤其是爹娘在书房里说话的时候,不要总是在门口晃来晃去。”

    舒宁一早就发现这两个双胞胎弟妹有问题,每次文老爷和许氏到书房里聊天,舒颖总是找不到人,舒彦就在书房门口摇来晃去的,舒宁一直觉得有问题,后来还从舒玉那里知道舒颖和舒彦两人知道了很多文老爷没透露给别人的事情,加上后来他还发现书房后面有一个柜子被清空,对此事就更加疑心起来。

    偷听这种事情实在是不够光彩,可舒宁却苦于找不到什么证据,又不好直说,怕这两个人不承认,只得抓住机会敲打舒颖两句,免得她们真的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神不知鬼不觉。

    舒颖听得心惊肉跳,连忙抬头看舒宁,想要分辨舒宁到底是什么意思,可舒宁偏偏就挪开目光不再看她,脸上也是一片淡然。

    难道之前偷听的事情被发现了?

    舒颖的目光偷偷飘向书房后面的柜子,却眼尖的发现地上有一节铁链,不由得心中大疑,指着地面的铁链道:“这是什么?”

    舒玉顺着舒颖的目光看过去,立刻抬头和舒宁对视一眼,舒宁眼里带着几分焦急,舒玉则是略微扬起了眉毛。

    “那是哥哥想要买一批新书,”舒玉开口道,“我跟哥哥商量着,怕在车上来回磨蹭把书皮磨破,可又找不到合适的箱子,只得让人结结实实的包裹上几层,再拴上铁链,正说着,你就进来了。”

    “也没敲门。”舒宁一本正经的补充了一句。

    舒颖被说得面红耳赤,张了嘴半天,却说不出什么,只得喃喃地道:“我哪儿知道屋里有人呢。”

    “你不是在门外听到屋里有声音么。”舒玉凉凉的道。

    舒颖哑口无言,恼羞成怒的一跺脚,转身气冲冲的离开了。

    舒玉看着舒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不由得有点不安的看着舒宁道:“会不会有点太欺负人了?”

    舒宁摇了摇头,笑道:“我从前就总觉得弟妹们都不过是小孩子,有些事不要计较的好,可谁知越是年纪小,越相信那些最浅显粗糙的几乎类似于兽性的本能,不懂谦让,也不懂宽容,他们只认准了,你好欺负或者不好欺负,只想到自己眼前是否爽快,还考虑不了整个人生到底有多长,而我们这些兄弟姐妹们,如果能顺利活下去,将要互相扶持一生。这些大道理,还是等他们长大了再讲不迟。”

    舒玉看着舒宁笑容里泛着淡淡的苦涩,不由得心中不忍,伸手握住舒宁的手臂:“哥哥也不必沮丧,对人有善意是好事,就算他们现在不懂,将来长大了,再回想起来,也会懂得。”

    被舒宁几句话说得,舒玉也觉得自己这些年大概是有些太一厢情愿了,她只觉得小孩子都是天真无邪,不会有心机和算计的,因此总希望用善意去对待那几个孩子,可她心里也明白,有多天真就有多残忍,他们被周姨娘教导的一直把许氏和他们几个嫡子女看作是对手,这种观念几乎是根深蒂固,就连一直试图改变的文老爷都无能为力,她一个身单力薄的姑娘,又如何能用简单的善意来换得她们同样善意的对待呢?

    “我也没那耐心等待几十年之后才变成好人。”舒宁对舒玉挤挤眼,笑道,“还是鉴之说得对,有时候做事就是得讲究点方法,对不同的人,做不同的事。若是一视同仁,不光抬举了那些不值得的,也贬低了那些值得的。”

    “哥哥自从开始学医,倒是变了不少。”舒玉看着舒宁发亮的眼神,若有所思。

    “每天要接触陌生的人,每天都要去不同的地方,还要看不同的病患,”舒宁的眼神里有着前所未有的光彩,“其实病人们之所以得病,有很多时候也和家中境遇有关,家中困苦的,缺食少穿,那是一种,家中富足的,妻妾争斗,又是另一种,我师父曾经说过,行医就像是在看世间百态,因为看到的是每个人最脆弱的时候,所以他人生中所有的黯淡、失落、困苦,全都被医者看在眼里,而我们却只能帮助病人在身体上停止痛苦,有时候甚至连身体上的痛苦都未能真正解除,而真正心灵上的痛苦,却要继续延续下去。”

    “哥哥这么说,我反倒不愿意你去学医了。”舒玉皱起了眉头,拍拍舒宁的肩膀,让他不要再沉浸在悲伤的思绪之中,”人各有命,各有因果,那些挥金如土的,将来必定落魄,那些好色寡耻的,也必然会妻妾儿女成群,争斗不休。你只看到了他们难过的时候,风光的时候却没人会请一位医者去分享喜悦。况且,每个人首先都是要过好自己的生活,你连自己的生命尚且无法完全把握,又如何去改变别人的生活?”

    舒宁愣愣的看着舒玉,半天才露出一丝微笑,点头道:“说的也是。”

    “我不管天下众生要如何狂欢,如何受苦。”舒玉也笑了,看着舒宁,面色郑重地道,“我只希望我在意的家人们,能够平安喜乐,诸事如愿。”

    “诸事如愿这也太难了。”舒宁立刻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像是怕说得太好,遭了天谴,“只要大家平平安安,和和气气的,就好。”

    “说了你多少次,”秦鉴之不知什么时候从柜子里钻出来,加入讨论,看着舒宁摇头叹息道,“平平安安本就已经很难做到,和和气气就更不可能,人多的地方自然没有和气,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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