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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华?”凤珮看了半天那玉盘,才终于认出了那别别扭扭的两个字,“安华公主?”凤吟也出了声,“嗯,好封号,安我凤华,朕的珮儿的确是有此才华啊。”
举着玉盘的凤瑟跪下,平稳地说:“请我皇立坚封公主,以遵天命。”
“好,”凤吟站起来,“凰事监拟旨,”说罢立即有宫人拿着朱笔和圣旨进来,跪受笔录,“着封六公主凤珮为安华公主,领郡王俸禄,封地安国。”
'29'寿宴计划
话说六公主凤珮被封安华公主以后,着实地过了三个月舒舒服服的日子,每天就窝在云仙阁,看看自己未来府邸的施工计划,然后和小人(当然是白露),嬉戏一翻,日子过得好不自在。然而好日子终归有一天是要到头的,我们可怜的公主殿下“婚假”结束,被她的母皇陛下要求继续早起上朝了。
幸亏是在宫里,不用从尘嚣别馆那么远的地方赶过来,还可以多睡一会儿。凤珮坐在轿子上,迷迷糊糊地想着。
“安华公主到。”宫侍的声音提醒凤珮该打起精神来了。
“儿臣给母皇请安。”凤珮现在的这跪拜的动作已经是一气呵成,再也不用担心头上的水晶冠会掉下来,或是不小心踩到自己衣服的后摆了。
凤吟笑眯眯地看着凤珮,道:“平身。”儿的这个办法真是高明,接着修府邸的机会,又招揽了不少各个方面的人才,还没有落下任何话柄。一想到凤华又多了许多能人巧匠,她就开心。
“珮儿,公主府的设计图,可有中意的?”最近凤华民生太平,朝堂上实在没有什么可讨论的话题,于是儿的府邸,就成了首要的问题了。
凤珮点了点头,“儿臣已经将中意的图纸私凰事监了,只是有一些地方还是要改一改。”
“陛下,殿下。”礼部的大夫单回排众而出,“火药和火器已经运抵各国,各国回赠的礼品也都已经清点入库,只是……辰国的圣,已经到达岭川边境,不日即将进入晰境内,而且已经发出国书。该做如何处置,还请陛下定夺。”
凤珮闻言一惊,辰圣伦居然真的要把他送来!前几月听母皇说起来的时候,她还以为只是那家伙为了要火药和火器而作出权宜之计呢。
“珮儿,你看怎么办呢?”凤吟微微皱着眉,问道。
“呃?”凤珮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名,有些发愣。怎么说通礼,哦,不是,是辰圣曦也跟自己有着十年的情谊,虽然说这情谊几分真假各人自知,但是到了凤华,他就是质子的身份,她总是不忍心看他被欺。
凤瑟看着凤珮在发愣,手中拿捏了几下,会然于心,因奏道,“陛下,下月有安华公主、七公主,九公主三位殿下的寿辰,不如广发请帖,请诸国的公主、皇都来炽羽相聚。想这辰砂圣和必和华公主颇为投缘,自然是想要多留些日子。另外,戍业皇和天寵皇也该从千越返回了,到时普天同庆,祝我凤华百代盛世。”
“唔,这倒是个好主意。”可以看看各国的未来一代到底都是什么样子,凤吟表示赞同,“不过这寿宴和洗尘宴不要太铺张就是了。”
凤珮听着,发言道:“母皇,依儿臣之见,既然是普天同庆,就应该与民同乐,而非请各国的公主、皇们在这涅磐宫里吃那些燕窝鱼翅。何况,咱们是要办寿宴和给两位洗尘,又不是要彰显国威。”凤珮提醒着凤吟不要太过出头,不然很容易成为各国联合攻击的对象。
“嗯。”凤吟点点头,“众卿可还有意见?”
单回一拜到地,“臣以为甚佳。”
凤吟正道:“那这件事就交给礼部操办了,具体的事宜由大司命,安华公主,以及礼部大夫单回共同协调。另外,凰事监按照图纸,尽快选址建造安华公主府。众卿可还有本奏?”
大殿里没有员再出声,于是迪总管高喊,“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子跪拜。
从凰极殿出来,凤珮就回了云仙阁,换下了朝服,穿了一袭白的常服,晃悠到了躺着看书的白露身后。
示意茶不要出声,凤珮端过水清手里的茶,私了白露鼻子底下,白露专心于手里的书,眼睛都没抬地问道,“爷还没回来?”
“爷回来了,现在正给爷的夫端着茶呢。”凤珮看着白露慌慌张张地转过头,放下书,站起来行礼,不觉得好笑,“哟,本宫的侧夫何时变得这么懂规矩了?”
“这是臣夫的本分。”白露恨恨地斜了凤珮一眼,“爷快坐吧。”
“哈哈哈哈……”凤珮开怀大笑,“行了,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这云仙阁里又没有外人。”凤珮躺倒在白露的躺椅上,“茶,水清,出去告诉你们那几个,回尘嚣别馆准备行装,本宫明天要带着本宫的侧夫出宫探亲。”
“是。”茶和水清行了礼就出去了。
“怎么突然要出宫探亲?”白露把书合上,坐到一边。
凤珮闭上眼睛,说:“我怕你在宫里闷死!看看,白露什么时候看过这些东西。”凤珮又睁开眼睛,拿过一边的书,晃着,“这是只有凤白氏才干的事,看书!”
“你不喜欢,我以后不看就是了。”白露鼓了鼓腮帮,有些泄气地说。本来还以为她喜欢自己有些规矩、知书达理的样子呢,没想到适得其反,都怪水清!
“我也没怪你什么呀,只是这东西不怎么适合你看。你要是愿意看书,回头我去找梁老师问问,让她推荐几本。”凤珮坐直了身子,看白露不太高兴,伸出手去,捏了捏人家粉嫩的脸颊,“你就做你自己挺好的,不用为了给我撑门面干那些不愿意干的事情。”
“嗯……”白露也不动,就任由她捏了捏,“对了,”他忽然想起今天解诗过来说起的一件事,“解诗姑娘说,孙仲想见你……想见殿下。”
凤珮没什么反应,过了半天才摸着自己的肚子说道:“我饿了,秋!明书!开饭啦!你们主子要饿扁了!”
'30'明月依旧人不同
次日,早朝过后,凤珮便带着白露和四司去了卓府。卓月的正夫卓卫氏见到白露十分开心,早就把人带到后堂和一干男眷一起说话去了。凤珮和卓月则到马圈里牵了马,准备到街上逛逛。
卓月看凤珮十分熟练地选马,上马,自然是欣慰有加,“珮儿,看来你这骑射的功夫大有进步啊。”
“姑姑别笑话我了,我这一点本事,还不都是您教的。”凤珮想起来小时候在卓府里骑马的事情,“那时候父还担心的不得了呢。”
卓月策马徐行,跟在凤珮旁边,感叹道:“是啊,转眼你都长这么大了,姑姑也老了啊。”
凤珮笑了笑,“姑姑那儿就老了?现在依旧是微风不减当年,我看姑竿怎么看姑姑都炕腻。”
“你这丫头,嘴越来越甜了!”卓月很受用地眯起了眼睛,出卓府走了一段时间,已经到了炽羽最繁华的商业街之一——飞凰街的地头了,卓月因说,“这里有你的‘明月依旧’,我昨儿收到你要来的消息,就让那几个孩子都回来了,去看看吧。”
“我说那四个野丫头怎没在眼前伺候着呢,原来是跑到这儿来!”凤珮勒马,在一块雕着上弦月的牌匾下停了下来,翻身下马,把缰绳交给招呼客人的门童。
晓易和明书已经笑盈盈地从里面迎了出来,“给凌请安。”说着就半真半假地拜了下去,凤珮自顾自地往里面走,没理会二人,她二人也不恼,跟着卓月一起走了进来。
凤珮环视一周,嗯,很不错,跟自己的构想一模一样,“姑姑,您费心了。”
“你满意就好,这儿人多,我们进内堂说话吧。”卓月带头往里面走去。
一进内堂,凤珮就见十个少男少站成一排,身后的明书晓易也快步走过去,和十人站到了一起,挨个行礼道:“解诗,明书,晓易,秋,泪,河,澈,沐,茗然,茗若,茗思,茗绮给主子请安。”
这十二个人,便是凤珮当年买下的十二个孩子。解诗等四个她一直带在身边,泪、河、澈三人在凤华学习了几年武功后也去了辰砂,做了她的暗卫。沐,茗然,茗思、茗若都是男子,本来沐也是要成为她的暗卫,可是男孩子毕竟身体底子不行,于是凤珮就把他留在了凤华,帮助茗然她们经营如‘明月依旧’这类的产业。
“都起来吧。”凤珮也感叹了起来,“真是明月依旧人不同啊!沐,茗然,茗若,茗思,茗绮,我都快记不得你们张什么样子了。”
“那主子也把我们几个带在身边,多见见就能记住了。”说话的是茗思,所有孩子里面最小的一个,如今也只有十二岁。
“茗思,没规矩!”茗然呵道,他是留下的几个里面年纪最大的一个,今年已经二十五了,“怎么可以这么跟主子说话。”
“挡,他才多大,再说你们要都是规规矩矩的,我还不如在宫里找些人伺候呢。茗然你到底是想不想嫁人啊!我在辰砂的时候就特意来信催过你好几次了吧?看看,我都已经成亲了,你还没嫁出去!”凤珮开起了自己部下的玩笑,“要不让姑姑给你挑一个?茗家的大少爷,一定有人抢着要。”
“主子,我只想伺候着您,嫁人不嫁人……茗然主子的人,自然全凭主子做主。”茗然认真地说。
凤珮喝着茶,目光在这十二个人身上兜了一圈,“当初我救你们,只是觉得小孩子不应该受那么多苦。到了我这儿,虽然说也没让你们过什么太好的日子,可总比被买到阁子,或者到大户人家里去当个小仆好一点。现在你们都有能力养活自己了,也别说什么是我的人,我只不过给了你们活下来的机会,倘若你们想离开这里,我绝不阻拦。”
“主子!”茗若和茗然一起跪下,“主子当年的活命之恩,我们已经是以死难报,现在主子还要给我们自由之身,我们当不起啊!”茗然说道。
茗思也跟着跪下了,“主子当年买下了我们,这十二条命就是主子的了,就算现在我们离开主子也能过活,可是滴水之恩都当涌泉相报,主子难道真要让我们下半辈子良心不安么?”
“主子!”剩下的人都跪下了,解诗更是眼中带泪,“当初您要把我们私别的宫里去,就是怕我们跟着您会有危险,现在您已经回到了凤华,为什么还要赶我们走呢?”
凤珮叹了一口气,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啊!还给不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我什么时候说要让你们走了?我只是想让你们自己选择,愿意留下就留下啊,你们怎么就欠了我一条命了?真是!一个个的都是这么死心眼。”
“还不是主子老吓唬人!”秋撅起嘴巴,吸了吸鼻子,“咱们大家都是铁了心要跟着主子一辈子的,除了服侍主子,替主子办事,咱们也没什么能报答主子的了。”秋的眼神里透出了真心,“主子不嫌弃咱们笨手笨脚就好。”
“行了行了,你们要是还当我是主子,就赶快起来吧!”凤珮伸手扶起了沐,又把茗思和茗绮拽了起来,“谁能先跟我说说我交给你们的这些店铺都怎么样了?”
“回主子,”茗然的眼角还挂着泪滴,“主子的‘明月依旧’这个月已经售出成套内衣三千二百五十六套,散件两千七百八十八件,净利六千四百两。”
茗若报道,“主子,安心饺子馆这个月净利一千七百五十九两四钱三厘。”
茗绮擦干了眼泪,换上了微笑,“主子,‘满楼’这个月因为多添了三百盆新品蔷薇,并无盈利。”
“主子,”茗然站了起来,“‘黄金屋’这个月为了收购《珍奇宝鉴》孤本,把盈利的两千两都用上了,另外还从上个月的结余里支出了五百两,购书私了与我们有联系的各个书院。”
'31'突如其来的求婚
“嗯,很好。姑姑,你培养出来的商业精英啊!”凤珮扭头冲卓月一笑,“凤神卫的后勤可全靠她们赚得银子了。”
卓月也一笑,说:“还是你出的点子好,这内衣专卖,在凤华可是头一家。现在连宫里都送来订单,要在‘明月依旧’给公主皇们定做内衣呢!她们然知道这‘明月依旧’的真正老板是你。”
“呵呵,”凤珮也笑着,自己推广的二十一世纪内衣看来真是大受欢迎啊!以后要多想几个样式让茗然卖,“行啦,你们都干得不错,满楼和安心饺子馆要继续扩大生意的范围,不要老是在近的地方局着,能往外发展就多往外发展。”
“是。”几个人齐齐点头。“嗯,那姑姑,我们往回走吧,今天答应了父要回宁玉宫里陪他用晚膳。”凤珮边说边起身向外走去。
突然,一直很安静地站在一边的茗若拦到凤珮面前,直直地跪了下去。
“茗若,你干什么?”茗然想拉起他,可是茗若却推开了他的手,重重地叩拜下去,“茗若有事请主子答应。”
凤珮停下了脚步,“什么事?你说。”
“请主子,收了茗若吧。”茗若俯身在地。
“什么?!”凤珮惊愕地几乎要跳起来,眼睛瞪迪大地看着跪在地下的茗若,不可思议地嚷了出来,“茗若,你想干什么?”
“茗若只求主子收了自己,这是茗若从十年前就立下的心愿,求主子成全。”茗若抬起头,眼神里都是祈求,余下的人因为茗若的突然举动全都目瞪口呆,阑及作出什么反应。
凤珮调整了一下思绪,说,“茗若,这不可能,我不能娶你。我刚才也说过的,我救你们,不是要你们报恩,你现在却要我娶你,这怎么可能?”
“主子若是不答应,茗若就只有去死了。”茗若的脸上露出了凄惨的笑,眼泪划过了他白皙的脸颊,他宽大的衣袖里藏着的那把匕首,已经毫不犹豫地指向了自己的咽喉。
“茗若你干什么?快住手!”沐醒过神来,向前一扑,想要拉开那把抵在茗若命脉的匕首,可谁知茗若虽不似沐那般学过武功,但是求死之人的力量也不可小觑,竟然生生地踹开了沐,争抢中那匕首一斜,就在茗若的脖子上流下了一道伤口,细细的血珠立即随着茗若的呼吸渗了出来。
“茗若,你疯了?!”那红的血,在凤珮的眼中分外鲜红,“解诗,立刻快马到凰事监去,说我要多添一名偏夫,今晚就要带人进宫。”
“是,主子。”解诗刚刚答惊中回过神来,马上就领命而去了。
凤珮气恼地看着茗若,她从来没有被人胁迫过,但是现在却被茗若以命相逼,而且还是要她娶他,这叫什么事啊?“满意了?还不快把匕首放下来?!”
秋蹲到茗若身边,掰开他的手,匕首哐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而茗若竟然恍恍惚惚地摇了几摇,晕了过去,幸亏眼疾手快的茗思及时把他揽到怀里,不然一定摔在地上。
“唉……”凤珮气极,本来是好好的出宫来玩,谁想到居然搞成这样!“姑姑,我就直接带他回宫了,您回去之后先不要告诉白露这件事,晚上等他回来我再跟他说罢。”说完,径自走了出去,明书和晓易急忙跟上,秋和茗然、茗思扶着茗若也往外面走去。
“该死的!!”凤珮在马车里依然气愤难平,于是很没有风度地吼了起来,明书和晓易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惹现在正在发飙状态的主子。
不过话说回来,自从跟了主子到现在,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主租么生气啊。
秋拿着食盒适时地从外面进来了,车里的两看到秋进来,仿佛是见到了救星一样,明书急忙把她手里的食盒接过来,晓易赶紧从里面取出了“灭火剂”——冰镇酸梅汤。
“主子,”秋捧着碗挪到凤珮面前,“虽然现在刚三月,可是心里有火还是及时去去的好。”
凤珮白了她一眼,接过碗,两口就把酸梅汤灌了下去,“你们说这终身大事是儿戏么?茗若这小子……对了秋,他活过来没有?”
秋拿着帕子替凤珮擦了擦嘴角,接话道,“医生刚
'32'阴谋前传
傍晚,云仙阁二楼忽然爆发出一声不可置信的高呼,“什么?!?!”吓得刚好路过的小侍差点弄掉了手中的果盘。
“你别那么激动好不好?先坐下,又不是我愿意的,总不能看着他在我面前抹脖子吧?”凤珮皱着眉头,一脸不悦,但还是耐心地跟白露解释着,“解诗她们都瞧见了,你问她们具体的情况好了,我得去看看那个人。”
“你……你……”白露还处于震惊当中,一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凤珮就那么走出了房间。
“主子,主子您别哭啊……”一旁侍立着的茶刚刚目送凤珮出门,转头就看见白露脸上挂着大颗的泪滴,于是慌了神,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连忙给身边的水清递眼。水清于是接口,“主子,殿下一定是有苦衷的。您就安心等等,说不定明儿主子就来跟您说明白这事儿了。就算,就算殿下真的要收了那个茗若,主子依旧还是皇上亲封的五品诰命之夫,也是殿下的第一位夫婿,没有谁能从您这儿抢走殿下的。”
白露依然看着门口,仿佛没听见他们的话一样,直直的注视着凤珮离去的方向,“可是,他已经抢走了……”
另一边,凤珮坐在暂时安置茗若的云仙阁西殿正厅,听着太医汇报情况。
“依老臣所见,茗偏夫乃是长时间的气血不调,导致身体虚弱,这病根,还是在心上。臣开出的房子,只能缓解病状,若想真正医好偏夫的病,还是要把心里的病源去了才是。”老太医把药方交给了明书,就退下了。
凤珮又坐了一会儿,两个宫人扶着茗若走了出来,茗若一看见凤珮,立即挣扎着过来,一下子跪倒在地。凤珮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等晓易和秋关上了门,茗若依然是跪在地上没有开口。于是凤珮抬起手来,击了三下,泪、河、澈三人得了主子暗号,开始在西殿严加守卫。这时,茗若才开口道:“求主子,救救茗若的吧!”说着便叩首下去。
“你?”凤珮冷然地喝着茶,“当初只有你一个人在路边吧?”
茗若抬起头,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感情,缓缓的说出了当年的全部。
——————————我是回忆的分割线————————————————————
早二月,雪才刚刚融化。当时还叫韩鸥的孩子一脸悲戚,和另一个小一些的孩子一起跪在那座新起的坟墓前。她们的父亲好象是丢失了灵魂,只知道把手中的纸钱丢进火盆里。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悠然而带着讽刺的声音从上空传来,“都说了只是帮我一个小忙而已。”一身黑衣,带着面纱的人从天而降。
她们的父亲却像是看到了鬼一样,眼睛睁迪大,扑过来,恶狠狠地拎起他的衣领,把他拽过去,又把百灵护到身边,叫嚷着,“黑衣人!你还想怎么样?!我家夫人已经被你给害死了,现在你连我们都不放过吗?!”
“啧啧啧,”那黑衣人拍了拍坟上的土,随手扯下一块白纸,在手中玩弄着,“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