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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眼掏出了一颗照明弹,他跟我使了个眼色后,便拉动了照明弹,牟足了劲才向上投出了手里的照明弹。
那颗照明弹被疤眼投到了半空就炸响了,同时再次炸亮了我们头顶。
由于照明弹的光太过刺眼,我是眯着眼睛去看的,就看到离我们不远上方的崖壁上,生长了好多五颜六色的水晶块儿。
我们最开始卡到的水晶都是冒着蓝光的,但那些水晶并不是蓝色的,有的红,有的绿,有的黑……
但颜色的各种各样还不是那些水晶最为神奇的地方,最神奇的就是它们必须借着强烈的光才能看到,等照明弹的光一消失,它们也就消失了在我们所有人的眼前了。
“我的妈呀,那些块儿块儿竟然还会隐身!大自然真是太神奇了!”疤眼这时感叹了一句。
我的感想也很多;但自己没有像疤眼那样;去感叹什么;而是回过头问白空有没有什么想法。
可以说白空是我们四人当中心思最为细腻的人,所以我想征询他人看法时,首先想到的就是他。
白空见我问他,就说:“整件事很蹊跷,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晶石,而且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那些晶石的颜色排序是有一定规律的!”
“哦?什么规律?”假葛赛抢在我前面先问了句。
白空这时就告诉我们说,那些水晶的颜色排序是以倍数的关系排的,好多水晶的颜色都是相同的,而把相同颜色的水晶看成是一个整体的话,后面的水晶颜色个数总是前面的一倍。
我刚才没有太过在意水晶的排序,听白空这么一说,自己好好想想,貌似还真的是他说的那样。
能形成这样的排序,也只有人为的可能性最大了,看来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那么另一个问题又出现了,就是这样排序那些水晶有什么意义,这对我们来说又是个难题。
我们并不是当事人,所以只能靠线索去推断。但想来想去,我们都想不出那是为了什么。
“要不,我们再投个照明弹试试?”疤眼提出了建议,说话的同时拿出了一颗照明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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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会死人的梦
174会死人的梦
既然我们所有人都不能想明白;那也只好按疤眼说的;再投颗照明弹试试了。
疤眼的手很快,很快他又向上投了颗照明弹。借着那颗照明弹的光,我们再一次看到了那些五颜六色的水晶。
因为之前听过白空提到的问题,所以我很在意那些水晶的排列。那些水晶排列序数真如白空所说的那样,是以倍数沿着崖壁而排的。
而就在这时候,我发现了一件很古怪的事,那就是我们两边的崖壁上的水晶虽然都是依靠那种序列而排的,但是两边的颜色是正好相反的。
举个例子,我眼前的崖壁上从左手边看有颗黑色的水晶,黑石水晶右边还有颗蓝色的水晶。
但当我面过来,在后面的岩壁上,还是按左手算起,水晶的颜色是黑色的,黑水晶右边还是蓝色的。
这样感觉是相同,但放在实际情况中,两边水晶的颜色其实就是相反。
颜色相反排序的水晶,却有着相同的排序规律,这样的事绝对是人为造成的。想到这儿,我就坚定了自己知道那些水晶排序时的想法,这里的一切就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我把自己想的告诉了疤眼他们,他们听后显得并不是很惊讶,看样子他们也是早就想到了。
而白空这时就很严肃地跟我说了句:“吴小二,我觉得咱们是时候分开两路了!”
“呃?”我被白空这么说给弄糊涂了,皱了下眉头就接着问他:“为什么要分两路?是你发现什么了吗?”
“不能算是发现,是感觉!我总觉得会有两种可能等着咱们,而咱们必须分成两路……”白空说着就回过头看了眼身后的路,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让我觉得很压抑。
有的时候我也会信从感觉,不过这次自己说什么也不会信白空的感觉的,要知道以现在的情况分开的话,无论那边出了事,那边都不可能第一时间赶来。
我不想上演当年发生在吴俊身上的那一幕,那时刚下云南古墓的吴俊,就是因为和我爷爷他们分开,才走上了一条不回路。
而且我更不想再做事后去后悔的人了,那种心沉大海的浮不起起来的感受,自己曾经体验过。
白空和疤眼算是我最信任的人当中的两位,自己是真的怕他们会像我二叔那样离开自己,所以自己必须回绝白空。
这时候上方的照明弹已经失去了光亮,那就像是我宣告什么一样,自己听到了白空说:“不要反对我,相信我没有错,因为有的时候,我的感觉就是那么准!”
“虽然摆在我们眼前有前后两条路,但我宁可一个个去试,也不会分成四个人分两路!如果我们当中有人出事了,那该怎么办?”我试着让白空放弃分两路的想法,自己的态度也是很强硬。
白空还是想坚定他自己的想法,他深深地呼了口气,跟我说:“不,我们必须分开,你是不会明白的,因为这一切我都有梦见过!”
“一个梦?什么梦?”
提起梦,那对我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自己不就是被一个噩梦纠缠了十多年吗?所以当我听到白空这么说后,便问了他。
白空看了看我们三个人,就低下头讲起了他的梦,而他开头的第一句话,就说:“那是个会死人的梦,梦很真实,就发生在我的身边!”
接下来白空就向我们讲述了他那个梦,因为我很在意白空的梦,所以自己听得很详细。
白空的梦其实也可以算是一个噩梦,但他的噩梦和我的噩梦不是同一个,可那个噩梦也是缠了他十多年。
在白空小时候第一做那个梦的时候,开始会有几组场景,是长成人的他和几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一同走在一个很黑的地方,但好在都打着手电。
而场景切换的很快,就像是过电影一般,很快白空来到了一处河岸边上,还是跟那几个他并不认识的人在一起,他们遇到了几个长相丑陋的毛脸怪人。
场景再次切换,白空站在了悬崖上面,而他的脚下还有根绳子,绳子顺着山崖直入下方不见亮光的深渊。
在梦里的白空,身子就像是不属于自己一样,他根本没有想要下去,但他的手已经抓住了绳子,转过身往下滑去了。
但就在他往下滑的时候,他的眼前就亮了。亮光没有让他醒来,而是有颗照明弹在他头顶炸开了。
白空捂着了眼睛,他的眼前又是一黑,可当他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堵很高的石墙。
石墙夹在两边崖壁之间,与崖壁高度相差不离,而石墙的正中心有一个洞。
独眼的白空通着那个洞去看,他的眼前一瞬间变了,他看到了流淌的血池,血池里面伸着无数双沾了血的人手。
就在这时候,白空突然感觉到后面有人推他,害得他一头扎进了血池里面。
血腥味让白空感到窒息,那感觉不是在梦里,而就在现实当中。
正当白空在血池里面挣扎时,他听到了远处传来了开锁的声音,以及一扇门打开时的沉闷声响,最后他还听到了一句话:你的魂,被我扣下了!
而每当白空听到了那句后,他就被吓醒了,醒来后他都是大汗淋漓,枕巾都已经湿透了。
“所以说,我们必须分成两路,或者选择回去。因为,我看到了自己的梦已经成了现实,那几个陪着我的人,就是你们!”白空抬起了他,他又看了眼我们三个人。
我和白空有过同样的遭遇,听完了他的梦后,自己先想到的并不是那梦是否真实可信,而是为什么我和白空都会做那种奇怪骇人的梦,一做就是十多年。
人们常说日有所思,就夜有所梦,但我和白空都是在很小的时候梦到了那类的梦,而且我们那时根本没有过那类的经历。
是因为我们都是吴家的人吗?还是说我们就注定是要来盗墓?我不知道,自己看着自己的双手发呆了。
“哦?那要这么说,我们都会死在这里了呗?但我想说的是,你的梦的确很惊悚,只可惜我从来都不相信梦这个东西,吴哥你信吗?”假葛赛对此没有太多的看法,说着还问了我。
我本来是想说自己信的,但考虑到自己这么一说,那么接下来想要走下去就不可能了,毕竟有白空的梦在。
但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往下走,就算白空的梦是真的,自己也不会退缩,所以我给假葛赛的回答是不信。
白空听我说了不信,就苦笑地摇了摇头说:“呵呵,我就知道你们会不信的,但……算了,没事了!”
“其实我也认为这事不靠谱,就算你的梦是真的,我他娘的就是不信这世界上没有人解决不了的办法,凭借小二爷和你的聪明才智,再加上我和那个假货的实力,还有什么事能难住咱们啊!”
“喂喂,你说谁是假货啊!不懂事就不要乱说,我之所以一直保持这个样子,其实是为了保证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后,自己的脸不受损害。”
疤眼的话刺激到了假葛赛,他们二人又吵起了嘴。
而我站在这边,看着白空一副失落的样子,就上去拍拍他的肩膀,微笑着跟他说了句自己的心里话:“不瞒你说,我也是个胆小鬼,但我同时也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就是这样的我,更愿意让懦弱胆小的自己,去做自己好奇的事。”
“难道你就没有过后悔?”
白空质疑起了我的话,我给他的回答却是:“有,但后悔之后,我会更相信自己能挽回什么!”
可能在白空看来,我说的话是个玩笑,他听我这么说后竟然笑了:“呵呵,那看来你是个心理很矛盾的人啊!但我告诉你,你这样迟早会害了你!”
说完,白空的表情又变了,他是持着一份严肃来面对的。而我只是耸了耸肩膀,告诉他未来的事归未来管,自己只要做好当下便是了。
说句实话,我并没有指望就凭这几句话,便能让白空放弃分成两路的想法。
但有些事常常出乎我的意料,白空他认同了我,他决定为了大局着想,不再动分开的心思了。
我很高兴白空能这么想,毕竟只有活着才是硬道理,生命即是我们行事的基础。之前我说了那么多,也都是为了让他们明白这些。
现如今大家都统一了想法,我们也没有什么在聊的必要了,便随便找了个方向,朝那边走去了。
崖底的路很直,也很长,我们走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建筑物。更别说白空梦里的石墙了。
虽说我表面上是向着疤眼和假葛赛那边的,但心里却向着白空这边,自己对白空的梦很有看法,而且未曾有过质疑。所以,我这时就停下了,问了白空几句。
我问的都是有关石墙的事,想知道怎么样才能找到那堵石墙,但白空的梦是分镜头的,他也不清楚石墙具体的位置,只知道有那么一堵石墙。
我叹了口气,就当自己是白问了,便继续往前走了。但我的腿才走几步,就被疤眼给叫住了。
因为我是走在最前面的,所以听疤眼把我叫住,自己便回过头问他们怎么了。
“你们听,上面好像有什么声音!”疤眼说着就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我们静下来好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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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他才是皮腾海
176他才是皮腾海
“咕咕……”
那声音宛如乌鸦死亡前的悲鸣,一时间所有人都不说话了;我也不例外;自己仰着头在听的同时;也再想是什么东西在上面。
但就在这时候,我们的头顶上方的悬崖上面,跳下了几个黑影。由于视线不是很明亮的关系,直到那几个黑影落地,我才看清了它们的真面目。
可以说黑影的真面目就是只大鸟,和我们在东北吴家老宅地下看到的一样,大鸟比任何鸟类都要大上好几倍,它们眼睛通红,浑身长满了金黄色的羽毛。
和我一样可以认出大鸟的,也只有和我一同去过东北的疤眼了,他大鸟后便回过头问了我一句:“这不是咱们在东北的时候遇到的吗?它们怎么会在这儿?”
“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它们对咱们很不友好!”说到这儿,我发现那几只大鸟都扑扇起了翅膀,冲我们这边叫了几声。
大鸟的声音很尖锐,但都是发着咕咕声,但这也足够表面它们是想攻击我们了。
虽说我从来没有过同鸟展开激战,但这里的地形太过空旷,要是打起来大鸟那边肯定会占很大优势,毕竟他们有翅膀可以自由地飞翔。
我喊上了疤眼他们,让他们快跟自己跑。那几只大鸟见我要跑,它们就飞了起来,在空中追我们。
那种感觉很像一群老鹰再抓几只野兔,让我感觉很不爽,但也不能说什么,毕竟一旦自己慢下来,就注定被抓。
疤眼很不服气,他说他不甘心当个逃窜的老鼠,说着他就兜里掏出了一把蝴蝶刀,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
还没说什么,疤眼就甩出了他手里的蝴蝶刀,以他的准头,直接把我们上方的一只大鸟给射了下来。
但这还没有完,疤眼接着有掏出了两把蝴蝶刀,我在他旁边跑着边看到他又甩出了那两把蝴蝶刀。
疤眼这两把蝴蝶刀同时而出,竟射下了两只大鸟,这让我对他很是佩服。
假葛赛这时也凑过来,夸起了疤眼说:“哦?没看出来啊,你这家伙说话不怎么如人意,但这暗器用的一流啊!”
“我靠,你以为爷爷我是吃素的啊!要不是我手里准备的刀不够用了,就这么几只变态发育的鸟,根本不算什么!”疤眼很是得意。
我抬起头看了眼上方的剩下的大鸟,数数还剩下四只,心里就想着是不是该趁现在让疤眼他们解决掉那四只。
正当我犹豫的时候,跑在我前面的白空停下了,我一时失声撞在了他的身上,险些把鼻梁骨撞坏。
我揉了揉了自己的鼻梁,就问白空为什么突然停下,而自己还没有等白空回复,抬起头竟然看到了一堵十几米高的石墙。
终于看到了石墙,我却不觉得很激动,因为眼下还有四只大鸟再追我们,它们见我们停下来已经又说行动了。
那四只大鸟是俯冲着向我滑翔而来的,它们都张开了巨喙,从我这里看过去,都会有种要被他们活吞的感觉。
我愣住了,眼看四只大鸟即将来到自己身前,旁边的假葛赛和疤眼同时动身了。
接下来,我的眼前上演了血腥的一幕,疤眼和假葛赛趁那几只大鸟贴近了地面,手持利刃竟然跳到了大鸟们的身上。
疤眼他们两人的速度很快,就听到几声悲鸣后,四只大鸟统统倒在了地上。而导致它们倒地的原因,就是它们的后背都被疤眼他们两人开了血洞。
解决掉了那四只大鸟后,疤眼和假葛赛便从大鸟的尸体上跳了下来,俩人放下了手中的刀,双手几乎同时拍到了一起。
刚才的事太过惊险,不过能看到疤眼和假葛赛俩人变得这么合,事情也不是太过糟糕。
我提了几口气吐了出来,自己就在想那些大鸟为什么也在这里。
“哈哈,吴小二!谢谢你们帮我找到了这里!”这时远处传来了一声奸笑,打断了我的思绪。
即使是笑声,我也能听出来了,那个人就是皮腾海。而我没想到的是,皮腾海是光着上半身,两手各拿着一把背齿式的开山刀向我们走来的。
我一直认为皮腾海就是个干瘦的老人,却不想此时的他,完全看不出瘦弱的样子。当他走近我们的时候,我看到了他上身的肌肉简直都可以去作肌肉秀了。
不过皮腾海还是戴着个面具,他还是不肯以他的真面目示人,这一点是他自始至终没有变的。
疤眼和假葛赛看到皮腾海来了,就退到了我旁边。假葛赛还冷哼着对皮疼说了句:“你终于肯露面了,是替死鬼都用光了吗?”
“呃?你知道之前的人都不是真正的我?”皮腾海的语气里充满了惊疑。
听他这么一问,我便问假葛赛,之前自己看到的皮腾海是不是都是假的。
假葛赛点了点头,就说:“没错,这个老家伙狡猾的狠,因为他世人都没有看过他的脸,所以他找了很多的替死鬼来帮他办事!”
难怪我眼前的皮疼海和自己之前看到的体型身材都不一致,自己真是低估了皮腾海,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做。
“啧啧,干嘛那么说,我那叫小心驶得万年船,要不然我怎么能跟着你们一路,来到这里啊!”皮腾海松了松肩膀,做着无辜的姿态。
我看不过皮腾海的样子,但还是压住了心中的怒火,问皮腾海:“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里究竟有什么你想要得到的?”
“你问我这个干嘛?马上你们都要成死人了,作为死人,你们知道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皮腾海说着,就在我眼前晃了晃他手中的开山刀。
“你个老不死的,口气还真是不小,我今天就要为我死去的父母报仇!”
“那就来吧!老夫我还从来没被仇家伤到呢!”
假葛赛这时冲向了皮腾海,而皮腾海就站在了原地,等着假葛赛逼近他。
假葛赛拾起了地上的刀,他来到皮腾海面前,就如风扫过般地横着挥出了手中的刀。
皮腾海眼疾手快,他发握着左手的开山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