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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那个墓-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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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我对地理不是很懂,但生活在北方的我,对北燕这个词还是很熟悉的,因为我记得北燕的意思就是燕山山脉那一带。

    我曾经跟我爷爷去过郊外的燕山玩,那地方美是很美,但是人烟稀少,好多地方都是无人区。

    我不知道那信中的北燕具体值得是燕山哪里,但起码我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展开行动的。

    那不成这就是当初吴小二找到的线索?他最后去的地方就是燕山?想到这儿,我就觉得这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要知道吴小二可是个精明能干的人,以他的性格和做事风格来看,他都是会把事情考虑周全后再做。单凭这么段文字,就能让他找到那半个墓的入口,那是不可能的。

    我让疤眼他们继续找找,还有没有类似这样的文字,要是图画也可以,发现后就立即通知我。

    我留在了这面墙的前面,又从头读了便那为死囚的话,想从中再找找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这是我就注意到墙根那边有一块黄金,这块黄金很孤立,并没有被放在那堆黄金中。这让我觉得这块黄金好像是挡住了什么,便拿起来丢到了一边。

    等把那块黄金扔掉后,我就看在墙根上还有一行字。看过这行字后,我就发现刻这行字的人应该和那个死囚不是同一个人。

    因为那行字上面写的内容是在骂那个拿信逃跑的死囚,说就是那个逃跑的死囚,害得他们受到了严重惩罚。

    看样子那个死囚是成功的逃走了,不然骂他的这个人,就不会说自己受到惩罚了。

    不过我很快就注意到,这行字上面又被人用什么东西划过的痕迹,不过划痕并不是很深,但足够表明划这行字的人是为了毁坏这行字了。

    我猜能想到要毁坏这行字的人,应该是因为看不惯这些字,而能看不惯这些字的人,我想也就只有被骂的人了。

    被骂的人就是那个逃走的死囚,而这行字很显然是他逃走后,别人怨恨他而写的。所以他要是毁坏这行字,就肯定是在这行字写好之后。

    按照这样想下去的话,那也就是说那个死囚回来过,一定是他逃走回来后看到了这行字,才想着要毁坏这行字的。

    但是问题又来了,他既然想要毁坏这行字,为什么又要留下这几道浅浅的划痕?他这么做根本做不到把这行字毁坏掉,那他这么做又会有什么意义呢?

    想到这儿,我觉得自己头都快炸了,这种前后不通的逻辑关系,还真是让人头疼。

    “小少爷你怎么了?我看你一直在这里摇头,是遇到什么不明白的事了吗?”阿尔萨克这时就走过来,问了我些话。

    我把那段文字和之后自己推想出来的,统统告诉了阿尔萨克,想问问他能不能理顺清楚这其中的关系。

    阿尔萨克低下头想了想,就抬起头说:“划痕的可能也不光是那个被骂的人造成的吧?没准是什么闲得无聊也说不定啊?再或者是有个跟那个人关系不错的人,看到那个人被骂后,就帮忙给消了也不一定啊?”

    “可是……这划痕实在是太浅了,那个想要划掉这些字的人,并没有做到把这写字毁掉!”我不完全觉得阿尔萨克说的对,也不完全觉得他说的错,只能这么说,告诉他还有其他的可能。

    阿尔萨克这下是想不出来了,他说他也被绕进去了,那个划痕的存在简直就是个最大的难题。

    “喂,我说你们两个干嘛哪?想蹲在哪儿啥也不干啊?告诉你,要只让我和黄胜干的话可不行啊!那样不公平的,而且我会很罢工。”白空看我和阿尔萨克都没有动手找东西,就发了几句牢骚。

    白空这句话,使得疤眼放下手里的黄金不干了,就连肯干的疤眼也说这样不公平。

    我让他们两个把手头的事情放一放,告诉他们我和阿尔萨克在想什么,想让他们也参与进来,毕竟老火说得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疤眼先看过了那段文字和划痕,也不知道他思考过了没有就说:“我看我不适合做这种费死脑细胞的事,我他娘的还是去一边继续找好了,还是这种体力活儿适合我……”

    说实话,疤眼在动脑方面的确是不行。我也没有强行让他留下来跟我一起想,跟他说做事时走走心,便同意他去旁边继续去找了。

    现在剩下了白空、阿尔萨克和我,我们三个人来想,整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们之所以要把这件事搞明白,是因为这关系到了很多事。如果那个逃走的死囚真的回来过,那他肯定是带有目的来的,而他来的目的就是我们所要关注的事。

    “那会不会是这样?那个逃出去的人看到这段文字后,本来是想把这段文字划掉的,但又觉得自己的确是有愧于他们,就放弃了!”阿尔萨克又说了一种可能。

    我认为阿尔萨克说的可能性太小了,要知道那个死囚一直生活在什么环境下,他见过了那么多的人受到酷刑,心理素质早就跟普通人不一样了。

    所以他要是还能有愧疚心理的话,就不会逃走了,因为他知道他逃走后,其他人就会受到惩罚。

    阿尔萨克还挺坚持他的观点,就跟我说:“不过,我觉得这有可能吧?万一那个人逃出去后,突然醒悟了呢?这也是没准的啊!”

    “这就是我所想知道的啊!就像你说的,那个人已经掏出了,但他为什么要回来呢?你不觉得他这么做很古怪吗?”我用自己的真实想法,和阿尔萨克争辩起来。

    可能是我的话使阿尔萨克的观点有了改变,他就说自己还要想想,便低下头不说话了。

    白空一直蹲在那摸着那几道划痕,在我和阿尔萨克争辩的时候,他就没有说话。

    我问白空在想什么,说出来跟我们分享一下,毕竟大家一起想才是好的。

    白空点点头,就把他的手从墙壁上挪开,面过来跟我说了句:“刚刚我尝试下反推力,发现要是按我的去想,这其中还有别的什么在里面!”

    “哦?”我对白空的话感到好奇,就接着问他是怎么个反推法。

    “你们刚才说的,其实都是以为这些浅痕是在这些文字之后的,但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的一种可能?把浅痕和文字反过来看,这些文字才是后有的!”白空是这么说的。

    把这些文字和划痕反过来看,这就是白空所说的反推了,他的反推让我觉得整件事变得更有意思了。

    还没等我和阿尔萨克说什么,白空就继续按他的反推,推论下去:“如果这些浅痕是先存在的这里,那么我们探讨的问题就变了,写这些字的人为什么要挑这么个地方来写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白空这一句话,直接把我们之前所问的问题扭转了。我一直以为知道死囚回来的目的才是重要的,但这下子就变成了写这个文字的人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这样推断很具有戏剧性,不过我喜欢白空这样的反推,他的反推要比我们那么推断可能性还要大,因为那个逃走的死囚能再回来的可能性太渺茫了。

    为了验证白空的推断最符合逻辑,他就让我和阿尔萨克试着换位思考一下,让我们把自己当做哪个逃走的死囚,去想要是自己要出去后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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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第三者的加入
    137第三者的加入

    如果换做是我,被困在整个把人的生命当玩具的地方很久,好不容易能逃出来,我才不会回来。

    阿尔萨克和我想的一样;他也觉得换做是他自己的话;打死也不会回来这里。

    所以我才说死囚回来的可能性渺茫,也就是因为这么个渺茫的概率,我和阿尔萨克之前都被这个困近去了。

    白空点头说我们想的都很对,是个很正确的选择,同时这就是证明他的发推推断的是最佳的答案。那段文字就是在那个浅痕上写的,我们要想的应该是写这写字的人,在浅痕上所写的目的。

    我不得不夸赞白空,他真的很聪明,竟然能想到这些。

    “那你想到那个写这些东西的人,在这上面写的目的是什么没?”阿尔萨克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

    白空低下了头,说他能想到这儿也已经是尽力了,至于那个写字的人的目的,他就没有想过了。

    能想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我和阿尔萨克都能理解白空,便让他放松休息下,我们两个来接着他的推断,往下想下去。

    阿尔萨克这时候就说了句:“其实我认为咱们也没有必要推断下去了吧?没准那个写字的人只是碰巧在那上面写了字,也说不定啊!”

    巧合有可能存在,但在这里我完全不相信都是巧合,这也是我的爷爷曾告诉我的。

    我把那边的疤眼叫了过来,问他能不能看出那浅痕是用什么东西造成的,毕竟我们这里只有他最懂这方面的知识。

    疤眼之前就看过了浅痕,现在我这么一问他,他很快就能答出来:“这并不是一般的刀或者匕首造成的,因为你们看,这几道痕的宽面到要比一般的匕首啥的要宽……”

    为了方便我们理解,疤眼还掏出了匕首在旁边划了一下,对比后我就发现,那些浅痕比匕首的刀痕宽。

    我问疤眼会不会是较宽的利器划的,他说这有可能,就比如说大点儿的石子,还有粗头的铁钉也都是可以的。

    疤眼又跟举了好多种可能,我就问他最有可能的会是哪个。

    疤眼毕竟是在部队生活过,但他接触的都是刀剑那样的冷兵器,所以他也不确定除刀剑外的东西会是什么。

    不能确定划痕是被什么弄的,对此我表示很是失望,因为只要知道划痕是怎么形成的,就能知道写这字的人为什么要在这上面写了。

    没了答案的我,竟然开始相信阿尔萨克说的巧合了,不够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就是不想接受这样的巧合。

    要是这些都是巧合的话,那么我们三个人在这儿想了这么久,还有什么意义。

    疤眼见我低头不语,就提醒了我一句:“呃……我说小二爷,虽然我脑子笨点儿,但是我觉得可以根据这里的条件来想啊!就比如那些可恶的猫人儿,他们尖爪也是有可能的!”

    我觉得疤眼这次的提醒很关键,我们确实要根据这里所给的条件去想,不过猫脸人的可能性就小了,因为我还没有在这里见过一个猫脸人。

    想到这儿,我就用手抠了抠旁边的墙壁,自己的指甲很容易地就在木质的墙壁上,留下来几道浅浅的抓痕。

    就在这时候,我注意到自己留下的抓痕;竟然和那几道浅痕十分相似。这本是我无意中的一个举动,却不想就此发现了那浅痕的真正面目。

    原来那些浅痕就是抓痕,我后来想了想,觉得被困在这里的人应该不能像我们似的常剪指甲,所以他们会有很长的指甲,这些就是某个人所用长指甲抓的。

    有了这个发现,我就沿着这条线往下推理。这些抓痕应该是个受到极大痛苦的人弄出来,因为当人受到疼痛的时,就会做出咬牙、攥拳等动作。

    而有的人就会选择用手指甲扣东西,来把自己的痛苦传递出去,这样的人也是有的,我想那个把墙抓成这样的人就是这么一种人。

    就在我想那个人会遭受了怎样的痛苦时,我旁边的阿尔萨克就说了句:“扒皮,那个人在忍受着扒皮……”

    阿尔萨克从小生活在贩卖人皮的家庭里,他肯定见过他的家人是如何扒人皮。我本想让他再次回想起那段日子,但还是问了他为什么要说是拔皮。

    “因为我见过,我的爷爷还有爸爸在拔活人皮的时候。那些被拔的人,总是会在忍受拔皮的时候抓着地板,想把自己的痛苦传递给地板……”阿尔萨克说着说着,声音就小到让人听不见了。

    我担心阿尔萨克再像那时候那样犯病,就让疤眼带着他到门口那边去。阿尔萨克的状态又有了转变,他又捂着自己的头沉默了。

    有疤眼在的话,我倒是不会担心阿尔萨克犯病。我想以疤眼的身手,在阿尔萨克犯病时,肯定可以阻止他犯病。

    “唉,真是个可怜的娃娃啊!”白空这时候就感叹了一句。

    我没有多说什么,心想着还是让阿尔萨克静静的好,他心里的病根扎德他真是太深了。

    我就当刚刚只是个小插曲,便回过头和白空继续探讨。如今我们已经知道那个浅痕的来历,那么现在我们也该想想,那个写字人的目的了。

    白空说那个写字人其实和那个浅痕的主人是一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人因为逃跑的哪位死囚,而受到残酷的刑罚,忍痛做出了抓和写这两件事。

    我倒是觉得白空这次说的不对,我认为那并不是一个人造成,原因就是那个留下抓痕的人就像阿尔萨克说的那样,被人剥皮而死了。

    那个逃跑的死囚有过交代,那些看守他们的人,总是会对他们进行剥皮和砍手的刑罚。而我们在之前也有看见过那是张完整的人皮,所以我觉得一个别剥了皮的人,根本没有机会写下这段文字。

    白空点着头说我想的很对,他也承认自己是没有考虑周全,接着他就问我:“照你这么说,除了那个逃走的人还有写这些字的人外,还有一个第三者喽?那个留下抓痕的人!”

    白空说的没错,关键就是这个第三者和那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尤其是跟那个写字的人关系,才是我们要解开的最终谜题。

    我们推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找到了这最后的关键点,真想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了。

    我和白空是这么想的,首先因为逃跑的人,害的留下抓痕的人受刑,最后那个写字的人因为这件事恨透了那个逃跑人,写下了这些难听的话。

    就像是一条主线一样,这件事看上去很简单,不过他们中间令人不解的支线。

    我怎么想也是想不明白,那个写字的人和那个留下指痕的人是什么关系。

    白空说他也是想不明白,毕竟我们都没有在场,根本不能知道那些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只能通过线索来推理。

    第三者的加入虽然让我们局势免得明朗,但是他加入的同时,带给了我们更多的困惑。

    就在这时候,疤眼带着阿尔萨克走到了我们这边,他说阿尔萨克这次没有上次那样,情绪控制的很好。

    我想阿尔萨克之所以没有像上次那样发疯,根本原因就是看到人皮,没有触及到他内心的伤疤。

    “真是对不起,我又失态了!请原谅我再这样重要时刻还去旁边休息……”阿尔萨克说着,竟然向我鞠躬了。

    我认为阿尔萨克没有必要这么做,就让他放宽心,用不着跟我这样。

    阿尔萨克嗯地应了我一声,便问我有没有什么的新发现,我就把那个第三者的事告诉了他。

    阿尔萨克听后就跟我说:“能为死去的人愤怒,那么这个人和死去的人关系绝对不一般,会不会是亲人或者好朋友也说不定啊!”

    我也有这样想过,但是我认为的想法还是没有的好,毕竟在这里应该没有人性可谈了。

    我不会忘记自己和那具白骨的那次交谈,在和他谈话中,我能感受到他对人性的看法要比普通人还要多,他们都是被人性泯灭了的人,不会因其他人的时,而产生报复心理。

    正当我想跟阿尔萨克他们说,那两个人的关系不会是亲人和挚友时,我的眼前突然黑了下来,眼前出现了一处亮光,那亮光下有一具直立的白骨。

    “小老鼠,果然还是你懂得我的心理啊!你想的很对,在这里根本没有人性可谈,而我就是那人性中的产物。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来这里吗?”

    我没想到,那具白骨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跟我对话,自己一时还有些接受不了。

    白骨看穿了我心中的想法,就接着跟我说:“不用害怕啊小老鼠,这艘船上到处都充满了我的气息,所以我能扰乱你的视觉也是合情合理的。”

    听到这儿,我才反应过来,就问他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

    “你不是很会推理嘛?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心中所谓的第三者,会是个怎样的人呢?”

    白骨的再次问话让我的脑袋一震,自己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张口问他:“你,该不是就那个第三者吧?”

    “哈哈哈……你还真是机智啊小老鼠!没错,正如你说的那样,我就是那个第三者,被人生生扒了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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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忘我
    138忘我

    和我突然想到一样;白骨其实就是那个第三者;要不是他提醒我;我还真的不会想到那个人就是他。

    既然白骨就是第三者,那我相信这一切就要解开了,我就问它到底发生了什么,它那个人写字的人又是什么关系。

    那句白骨倒也是什么都愿意告诉我,他告诉了我说:“我和他都是同一天上船的,而且住的都是同一件牢房!和你推理的一样,那些字是他在我死后写的,但在我看来那只是用来骗人的!”

    虽说听白骨这样说,总觉得很奇怪,但我没有打扰他,而是认真听下去。

    “我之所以被那帮人剥皮,就是因为这个混蛋举报,说是我协助那个人逃跑的……他写那些话完全是为了掩人耳目,其实他真正想要做的是偷走这里的黄金,因为他和那个逃走的家伙儿商量好了,要拿我当替罪羊,好让他们拿上黄金逍遥法外!”

    听到这儿,我才明白原来那个逃跑的人会和写字的人是一伙的,他们两个的做法还真的是太罪恶,竟然连找人替罪的办法都想得出来。

    不过我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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