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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正途 酥油饼-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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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马路边站了会儿,醒了醒神,决定今晚先把这事晾一晾,明天主动打电话问大头想吃什么早餐。把事情想通之后,他也不愿继续在马路上瞎逛,毕竟这晚上也不暖和,吹了会儿风他都觉得鼻子都有堵,于是拦了辆出租车回家。
  幸好出门时记了下自己家的位置,所以大黑夜里摸索摸索也能找到。
  常镇远刚进楼就有种不安感,蓦地停下脚步。
  楼梯上突然想起打火机的声音,随即亮起一道光,一个低沉的男声轻笑着:“你可回来了,再不来,我就该走了。”
  常镇远抬头看着火光里那张英俊刚毅的脸,心中一凛。这个人显然不是警局里的。他对常镇远的过去一点都不熟,只知道这人活得挺压抑,晚上可能有失眠的症状,朋友圈应该挺狭窄,眼前这个人从哪里冒出来的着实一无所知。
  打火机的光灭了。
  那人顺着楼梯走下来。
  常镇远退了两步退出楼道。
  那人紧接着走了出来,一身笔挺的西装,似乎价值不菲。他掏出一根烟,想要递给常镇远,半路又缩了回去,笑道:“我差点忘了你不抽烟。”
  常镇远依旧没说话。
  “这么多年不见,你对我无话可说吗?”那人将烟放在嘴里叼了一会儿,又拿下来道,“怎么说,我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就算发生了什么误会……”他顿了顿,似乎有点尴尬,但很快掩饰了过去,“也不该把所有情分都磨灭了吧?我来时,你爸还让我照看你呢。你这个样子,我回去不好交代啊。”
  他爸?
  常镇远越发不敢随意开口了,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这么晚,有事吗?”
  那人笑了,“今天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想你了。”
  常镇远眉头微蹙。
  那人道:“别想歪,就普通地想想。”
  那人若不解释到还好,这一解释越发显得有什么了。常镇远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
  那人似乎也觉得大半夜老这么大眼瞪小眼的也不是个事儿,从口袋里掏出个名片夹,取出其中一张递给常镇远道:“我新印的名片,上头有我的手机,有时间打电话给我,一起吃个饭。”
  天太黑,名片上的字又小,他瞄了眼就收进口袋,随口道:“今天刚到就印了名片?”
  那人愣了下,随即笑道:“效率高嘛。对了,你的手机号呢?”
  常镇远忙碌了一天,还没试过自己手机号呢,只能敷衍道:“我有空会打给你。”
  那人也不勉强,摆手道:“那我先走了,你记得有空打电话给我。”
  常镇远点点头。等那人转过弯,才蹑手蹑脚地跟上去,静静地看着他上了一辆轿车。那辆轿车常镇远在进来的时候就注意过,奥迪A8,八九十万的价。
  他回家开灯后第一件事就是摸出名片——
  励琛。
  利昇贸易有限公司总经理
  励琛?
  利昇贸易……
  很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常镇远想了想,脸色一变。
  如果他没记错,利昇贸易应该是那家与侯元琨有着极深合作关系的公司,根据传言,它的背景相当雄厚。而且励这个姓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首都的某位……
  看来,想要当好常镇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8、“惊喜”连连(七)

8、“惊喜”连连(七) 。。。 
 
 
  到底累了一天。常镇远闭着眼睛在厕所里冲了个凉水澡,哆嗦着上了床,闭上眼睛努力幻想着自己仍旧在原来的家里,底下躺的还是那张整洁干净柔软舒适宽大的床。
  想着想着,竟真的睡着了。
  等第二天起来睁开眼睛看到脏兮兮的房间,他竟然没有像昨天早上那么排斥。唯独墙壁黑黄的污迹总是让他不可避免地联想起蟑螂老鼠,身上忍不住发痒。
  或许等案子完结之后,他应该去找个像样点的楼盘。他记得04年的房价还没有太疯狂,是入手的大好机会。庄峥已死,活下来的是常镇远。他不得不为自己做长远的打算,常镇远本身的学历他指望不上,他会的又没有学历,看来看去,也就刑警这个铁饭碗还有点前途。就是不知道常镇远本人和励琛是什么关系,要是能够攀得上就更好,说不定能做回老本行,一展身手。
  他边穿衣服边盘算着,很快有了笼统的想法。
  手机响起,是大头,一如既往的爽快,好似昨夜什么事都没发生。
  常镇远乐得顺手推舟,告诉他自己今天得去长途汽车站,不搭他的便车,让他明天再来。
  临挂电话,大头突然来了一句,“你家里要有事儿,别憋着,一场兄弟,没什么不能说的。”
  常镇远愣了愣。大头的话似乎知道了什么,别有所指。但看昨晚大头的表现,完全不像是知道什么的样子,那么就是他离开之后,他知道了什么。可那个时间,显然不可能发生太多的事情,最可能的就是他打了个电话,然后收到了点消息。
  常镇远想到刘兆。
  这个刑警支队长不是简单的角色,他知道的事情可能比自己要多得多。想从他嘴里套消息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从大头那边入手就会好办得多。
  他在刚刚拟定的计划书里又多增添了一条“与大头吃夜宵套话”的行程。
  看看时间,将近八点。他出门,一路小跑着上街。
  不能用健身房,只能用原始的锻炼方法。从这里到长途汽车站用跑得话,差不多一个小时,正是锻炼得好机会。但他显然高估了常镇远的体力。
  明明是二十八岁的身体,却比他这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还羸弱,才跑了十分钟,他就觉得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连脑袋都昏昏沉沉地开始缺氧。
  他扶着灯柱支着膝盖不断深呼吸。
  不过锻炼除了体力之外,意志力也很重要。
  他跑一段休息一段,跑一段休息一段,终于坚持到了长途汽车站。此时,差不多九点半了。他进门才想起忘了买玫瑰花,又跑出来找花店。等买好玫瑰花再进汽车站,差不多九点五十。
  常镇远拿着花,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两个年轻人的组合。
  王瑞这名字十有八九是男的,凌博今有点不好说。他只好把那些情侣都一并盯上了。
  啪。
  肩膀被拍了下,常镇远霍然回头,随即看到一张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的脸正咧着嘴巴对他笑。在理智发挥作用之前,情感已经驱使他挥出了愤怒的一拳。
  虽然常镇远体质弱,但到底是个男人,拼尽全力的一拳立刻将对方凑倒在地,身体还顺势滑出去一小段。
  “你怎么打人呢?!”
  等常镇远回过神来,自己的胳膊就被一个青年扭住了。那个青年气呼呼地重复道:“你怎么打人呢?!”
  “王瑞,冷静点。”被揍倒在地的青年坐起来,抬手擦了擦嘴角,冲面如寒霜的常镇远看了一眼,才施施然起身道:“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吧?”
  常镇远盯着他,嘴唇紧抿着,心里恨恨地想:你就算化作灰,我也认得出来!
  被叫做王瑞的人道:“这事儿报警吧,让警察来解决。”
  驻守在长途汽车站的保安已经关注这边,打算走过来了。
  常镇远回头看了王瑞一眼道:“你叫王瑞?”
  王瑞道:“怎么了?”
  常镇远又看看那个被揍的青年道:“你叫凌博今?”
  王瑞讶异道:“你怎么知道?”
  常镇远道:“我叫常镇远,是刑警,来接你们的。”
  王瑞吃惊地看着他,又看看凌博今。
  凌博今想笑,却因扯动嘴角而变成了一张苦瓜脸,“那就没认错人。”
  常镇远用力地挣开王瑞的钳制,冷冷地看着凌博今道:“我试试你的反应。”
  凌博今又笑了,用没受伤的嘴角,“哦。”
  他的笑容让常镇远觉得分外刺眼。当眼前这张脸还属于一个叫徐谡承的男人的时候,他从来不会这样笑,那时候,他为了逗他笑,会故意让其他兄弟出糗,但十次里也只能成功一两次。可现在,他却像个天生爱笑的青年。这种对比,是为了证明这个男人曾经在他面前伪装得多么出色,骗他骗得多么成功吗?!
  常镇远心里那股来不及意识到,就被一连串打击打击得不见天日的恨意瞬间爆发出来,让他忍不住全身颤抖。
  凌博今一拍王瑞的肩膀道:“我表现不行,幸好你还不错。”
  王瑞嘀咕道:“就算是测试,可下手也太狠了吧。”
  凌博今见常镇远脸色极为难看,怕王瑞得罪他,忙捂着嘴角的伤口打圆场道:“我们干的是高危行业,多点警惕是应该的。常哥教训的是。”明明是在讨好,但他做起来就很顺理成章,没有半点勉强和谄媚的样子,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透着慢慢的真诚。
  但落在常镇远眼里,却越发觉得讽刺。他将玫瑰花捏成团,不顾花刺刺入手心,冷冰冰道:“走吧。”
  凌博今和王瑞只好跟在他身后。
  来之前,常镇远是打算接了人以后打的回警局的,但现在改了主意,朝公车站走去。
  王瑞和凌博今的行李虽然不多,但这么提着走在大街上到底不方便。偏偏常镇远一点迁就的意思都没有,走得飞快。
  幸好长途汽车站旁边就是公车站。
  常镇远虽然不坐公车,但路还是认得的,查好路线就上了车。付钱的时候,他下意识地丢了十块钱进去。王瑞和凌博今不知道他是手误,以为他抢着帮他们付了,心里多少有点感动。这种感动类似于斯德哥尔摩症状,因为一开始遭受的待遇太凄惨了,所以给点小恩小惠就受宠若惊。
  三人就这么各怀心思地回到警局。
  常镇远还没进门,就听到里头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他脚步一顿,心里冒出一个念头:难道案件有新进展?
  小鱼儿第一个看到他回来,指着他笑道:“你真的戴着红玫瑰去了?”
  常镇远一怔。
  大头笑得满脸通红地走过来道:“哈哈,那是局长给头儿使坏呢!他原本让头儿去接他们的,没想到落到你头上了。”
  常镇远:“……”他就说接两个新人用红玫瑰怎么想怎么奇怪。
  在笑声中,凌博今和王瑞粉墨登场。
  随即笑声停了。
  刘兆看着凌博今皱眉道:“你的嘴角怎么回事?”
  王瑞张口欲言,被凌博今拽了下。凌博今挠着头,傻笑道:“来的时候,在加油站的厕所里磕了下。”
  常镇远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
  大头小鱼儿这些人都是办惯案子的老手,是磕是碰是挨揍还能看不出来?不过刘兆没说话,他们也都不吭声罢了。
  刘兆淡然道:“哦。那得小心点,你是刑警,自己磕磕碰碰的,怎么出去抓犯人?”
  凌博今连忙做自我检讨。
  刘兆道:“我们手头上有个大案子,没什么时间让你们熟悉环境了。我看这样,你们俩一个跟着大头,一个跟着阿镖,边办案边学习。”
  大头看了常镇远一眼,拉过凌博今道:“这个厕所小子跟我吧。”
  刘兆也看了常镇远一眼,道:“你喜欢他?”
  大头咧嘴笑道:“嘴角一块小淤青,挺顺眼的。”
  刘兆道:“我偏不如你的意,你叫……”
  凌博今道:“凌博今。”
  “哦,凌博今,你就跟着阿镖。就是接你的常镇远。那谁,王瑞,你跟着大头。”刘兆拍板定案。
  



9、“惊喜”连连(八)

9、“惊喜”连连(八) 。。。 
 
 
  庄峥手下都被带回局里问话。因为人数多,所以刘兆把所有人都派上了,还得分好几批。
  常镇远和凌博今一拨,坐在他们面前的叫周进,是名流夜总会的老板。这个人是常镇远自己挑的。
  在常镇远还不是常镇远,还是庄峥的时候,他没少和他打交道。对周进这个人,他再了解不过,典型有福同享有难你当的小人,但管理夜总会真有一手,不管是多么横的客人,他都能应付得妥妥帖帖。连侯元琨去他夜总会找茬,他都能应对自如,实在是个人才。
  要对付他,用普通的审讯是没用的。所以常镇远一上来就说:“你是自己交代,还是我帮你交代?”
  周进被问懵了,“您什么意思?”
  常镇远道:“夜总会里的那点事还要我给你说吗?”
  周进心里咯噔一下,有点没底了。他开始以为自己被找来问话是因为庄峥的案子,这个他不怕,反正和他没关系,但没想到对方竟然像是故意找他茬。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这种场面他见的多了,自从干了这一行,几乎每个月都会遇到,所以他笑了笑,“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常镇远坐下来道:“是吗?”
  凌博今在进审讯室之前看过案子的相关文件,但常镇远现在做的一切显然超出了相关文件所能解答的范围。所以他只能不吭气地坐在旁边,拿着笔做笔录。
  “我是正当商人,这个刘队长最清楚了。”周进说着,摘下眼镜,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眼镜布慢吞吞地擦起来。
  常镇远道:“许海红这个人你认识吗?”
  周进手顿了顿,因为擦眼镜,所以他的头一直低着,所以躲过了脸上刹那闪逝的惊慌。他重新戴好眼睛,点头道:“认识。她是夜总会的员工。”
  常镇远道:“她失踪快一个月了吧?”
  周进道:“失踪?领班说她是离职回老家了。”
  常镇远道:“三月八日那天你在哪里?”
  周进背脊开始冒冷汗了。他原本以为对方只是在诈自己,说到许海红也是巧合,但是提到三月八日就不得不让他警惕了。毕竟,再怎么巧合都不可能把日子巧合得这么精准!他低头想了想,才道:“那一天是三八妇女节吧?夜总会放了半天假,我陪老婆逛了逛商场,又带着孩子在肯德基吃了晚饭。”
  常镇远身体微微向前倾,“我是问,晚上九点半以后。”
  周进有点扛不住了。
  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知道!
  他真的知道!
  他不是在诈自己。
  周进又摘下眼镜,掏出眼镜布擦拭。但这次的动作显然没有上次那么沉稳。连凌博今都看出他的紧张,这让凌博今对常镇远有些刮目相看,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么简单的几个问题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玄机。
  周进重新戴上眼镜,才道:“九点半之后,我和老婆一起看电视,大概到晚上十一点左右……”
  “查查小区录像应该就能知道你晚上九点半以后有没有出门吧?”常镇远扭动了下脖子。
  周进抿唇,随即点头道:“是啊。”
  常镇远知道他内心远没有他表现得这么若无其事。不过这就已经达到他的目的了,他本来就不是想追究许海红的事,其他人的死活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他真正想要的还是借周进的手来打击赵拓棠!
  所以他见好就收地问起庄峥的事。
  周进并没有因为他的松口而松一口气,反而变得更加紧张了。因为他吃不准常镇远的意思。看对方的样子,应该是知道了许海红被一个变态客人折磨致死的事,自己虽然不是凶手,却帮忙毁尸灭迹,是共犯。但这件事做得极为干净利落,客人自己肯定是不会说的,其他知道的人里两个是他的心腹,他相信他们不会出卖他,至少不会卖给警察,而另一个人——
  且不说庄峥已经死了,就算没死,他也不可能把这件事告诉警察,那个毁尸灭迹的命令还是他亲口下的。
  他想得头都痛了,回答常镇远的问题更是小心谨慎,生怕不小心得罪了他。
  但他的小心谨慎让常镇远大为不满,问到庄峥平时和赵拓棠关系怎么样,周进回答亲如兄弟时,他啪得拍桌站起来。
  周进吓了一跳。
  凌博今停了笔,扭头看他。
  常镇远走到窗边,打开窗,无声地看着外面。
  如果在常镇远问那些问题之前这么做,周进肯定会抗议闹事,但他现在一点威风都抖不起来。许海红的尸体埋得并不严密,只要知道地点,很容易就能挖出来。而自己的不在场证据也是破漏百出的。他之前压根没想过有人会关注无亲无故的许海红。
  这个警察是怎么知道的?他为什么不把案子掀出来?他到底想做什么?
  周进脑袋里都是疑问。
  常镇远回头道:“我再问你一遍,庄峥和赵拓棠的关系怎么样?”
  周进看着他黑沉的脸色,心里突然有了点底。他踌躇道:“最近赵总和庄董很少一起来夜总会,不过之前是很好的。”
  常镇远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
  周进觉得自己似乎摸到眼前这个人的一些思路了。
  常镇远道:“听说赵拓棠之前和柬埔寨方面有过一笔大交易?”
  周进道:“这个我不清楚。腾发的确有名流夜总会的股份,但是在管理上,我们是完全分开的,所以赵总和什么人有过什么交易,我一点都不知道。”
  常镇远道:“但是我听说,他们去过名流夜总会啊。”
  周进越发觉得眼前这个警察深不可测,竟然把名流夜总会的事情摸得一清二楚。难道夜总会里面有警察的眼线?想到这里,他几乎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他道:“可能去过。我们是做生意的,客人来来往往很平常。”
  常镇远道:“赵拓棠每次去夜总会都是签单吧?有没有去过,查下你们的账目就一清二楚了。”
  周进道:“腾发生意好,赵总应酬多也很正常。”
  常镇远道:“你不是对腾发不熟悉吗?怎么又清楚了?”
  周进终于露出一个笑容,“到底是一家的,是赚是赔总是知道的。”
  常镇远眼中闪过一丝薄怒。
  周进有些不自在。他从眼前这个人身上感到太大的压力,这种压力几乎能与庄峥媲美。
  凌博今突然插嘴道:“庄峥有什么仇家吗?”
  常镇远斜眼看他。
  凌博今转着笔,用没受伤的嘴角笑道:“我就是想了解了解情况。”
  周进道:“庄董上前和侯元琨在生意上有些冲突。”
  凌博今道:“怎样的冲突?”
  “进货渠道的冲突。”周进动了动身体,过度的紧张让他的身体有点僵硬,“我也是听说的。”
  “你之前去过庄峥的家吗?”
  凌博今见常镇远没说话,就继续问下去。
  周进恢复了常态,一一作答。大概常镇远在旁督阵的缘故,他还算配合,除了部分不能说的之外,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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