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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正途 酥油饼-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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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
  常镇远注意到陈强富的案子出来之后没多久,刘兆对赵拓棠的案子就不像以前那么上心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在那个时候抓到了励琛的什么把柄?
  “怎么样?”刘兆看向常镇远和大头,“你们有没有什么问题?”
  大头拍着胸脯道:“我没问题啊。就是我那个徒弟,他今天身体不太舒服……”
  “喝多了是吧?”刘兆道,“我给他打过电话了。放心,他的事以后我会负责。”他特意瞥了常镇远一眼,“赵拓棠可是你心心念念要抓的人啊。”常镇远垂眸不语。



  66、“杀气”腾腾(五)

  “这是一个事儿。”刘兆摸着前额坐下来,“另一个事儿是关于赵拓棠的。老虎说他收到风声,过两天赵拓棠要接一批货。
  大头击掌道:“这可不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吗?我们就跟赵拓棠说内部没收到风声,然后配合老虎把他们人赃并获一网打尽。”
  刘兆道:“我把这件事交给你和阿镖负责,具体计划和步骤你们打个报告过来,我让局长批复。”
  “好!”大头斗志昂扬。
  常镇远不屑地冷笑。
  局长吃饱了撑着管这样芝麻绿豆的事,所谓批复还不是刘兆说了算?所谓的两个组也就走个形式,最终的决定权还是牢牢把持在他自己手里的。
  刘兆手指在报纸上轻轻地敲了两下,问常镇远道:“你要不要抽空去看看励琛?顺便探探口风。这场袭击案肯定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连保安都能看清章长发的长相,励琛却口口声声说天太黑没瞧见……这不摆明着想要大事化了吗?像他这样的人吃了这么大的亏还想要大事化了,肯定是有什么把柄抓在对方手里。”
  常镇远道:“我不负责赵拓棠的案子吗?”
  “这是两组的互相支援啊。”刘兆道,“再说了,励琛好歹给了你那么多情报,于公于私,你也得去走一趟吧?”
  常镇远道:“你不是正在调查他吗?”
  刘兆道:“一码归一码。你探望他是私,探望中探口风,那是公嘛。你可以公私兼顾。”
  常镇远道:“探望病人要送礼的。”
  “……”刘兆无语地看着他伸出的手。
  为了方便他们行动,刘兆给他们配了辆车。大头喜滋滋地开着回家,路上时不时地说起给赵拓棠下套的事。常镇远边听边打瞌睡。0
  大头声音偏低沉,用来催眠再好不过。
  到了家,凌博今见常镇远一晚上整个人都懒洋洋地提不起劲,突然冒出一句,“师父担心励琛?”
  常镇远刚迈上楼梯,闻言脚步不停地继续往上走,“有时间想东想西,不如想想明天早饭吃什么。”
  凌博今挠头道:“大饼油条?”
  “白粥吧。”
  “好。”
  回房,把凌博今的视线隔绝在门板上。常镇远掏出手机发了条问候的短信给励琛。
  没想到廖秘书口中关机的励琛竟然很快回了短信。
  尚好,勿忧。海鲜寄放保安处,记得取。
  若是换做别人,看到对方受了伤还惦记着给自己送海鲜,一定感动得无以复加,但落在常镇远心里只觉得危险。励琛对常镇远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有什么感情他一点都不清楚,也不想清楚,毕竟这件事与庄峥毫无关系。但是这件事带来的影响他不得不考虑。
  从积极的方面考虑,励琛没发觉常镇远的不同,念着旧情多方提供帮助,但是这种帮助真的是不计回报的吗?从励琛的短信和礼物攻势来看,显然不是。常镇远虽然可以接受和男人在一起,但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励琛。
  励琛背景深厚,注定他的婚姻和未来容不得他一厢情愿。而且他心思阴沉,和他在一起必定提心吊胆,为他,为自己,也为那些藏在暗处冷不丁跑出来放冷枪的人。
  这种日子他不想再过。
  从消极的方面考虑,励琛发现他和常镇远不同,那会是什么结果?
  变成常镇远以来,他很少考虑自己借尸还魂被揭穿的后果,一来因为这件事太匪夷所思,大多数人不会想到,二来就算想到也没人能够证实。但励琛不同,他太敏锐,太深沉,知道太多那个常镇远的事,所以对现在的常镇远来说,就像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定时炸弹,让他不得不时刻提醒自己绕开他。可以说,连赵拓棠算在内,励琛是常镇远目前遇到过最危险的人物。因为他了解赵拓棠,却不了解励琛,他清楚赵拓棠的筹码,却不清楚励琛,他能猜测赵拓棠打的算盘,却猜不到励琛。
  睡意因这番思量渐渐消散。
  他从床上起来,打开窗户抽烟。
  或许刘兆是对的。
  除掉赵拓棠,拔掉他心中的刺,他才能睡得安枕。
  除掉励琛,拔掉他身边的刀,他才能吃得甜香。
  以他目前的身份和立场,逃避是不可能的。他是常镇远,就和励琛有瓜葛,他是警察,就必须要抓赵拓棠。
  大头听到楼道脚步声开门,就看到常镇远和凌博今神采奕奕地下楼。
  “嘿,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早?”以前一直是他三催四请才见人影。
  凌博今朝屋里张望,“王瑞呢?”别人的绰号他都叫得习惯,就是王瑞总忍不住跑出他的原名来。
  大头道:“冲澡呢。”
  常镇远闻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大头道:“你看什么呢?”
  常镇远道:“他今天能动吗?”
  “凑合吧。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现在能起来就算不错了。”大头道。
  常镇远道:“折腾这么久?”
  大头道:“可不是,难受啊。”
  常镇远道:“难受就别折腾啊。”
  “就因为难受才折腾啊。”大头疑惑道,“你没喝醉过,不知道喝醉什么滋味啊?”
  常镇远瞄了凌博今一眼,靠着墙抽出根烟叼在嘴里不说话。
  大头跟着看向凌博今。
  凌博今噌得从楼梯上跳下来,边往屋里冲边道:“我去瞧瞧他。”
  大头突然嘿嘿笑道:“你这么早下来,不会也是为了赵拓棠的事没睡好吧?”
  常镇远将烟从嘴里夹下来,道:“这有什么好想的?”
  “没什么好想?你支持我的方案?”大头乐了。
  “当然是据实以告。”
  大头茫然道:“什么据实以告?”
  常镇远道:“告诉赵拓棠,风声走漏了。”
  大头跳起来,“你疯了!这么好的机会!”
  常镇远道:“你和赵拓棠斗了这么久,之前遇到过这么好的机会吗?”
  “当然没有!”
  “那怎么现在就遇到了?”
  “天要收他呗。”
  常镇远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大头脑袋瓜在他咄咄逼人的注视下终于开始运转,“你是说,这是个陷阱?”
  常镇远道:“还是个除了傻瓜谁都不会往下跳的笨陷阱。”
  “有你这么损的么?”大头道,“这也不一定是陷阱啊,万一要是真的呢?多好的机会,你舍得放弃?”
  常镇远道:“陷阱里不放点诱惑,你会往下跳?”
  大头沉默半晌道:“那怎么跟老虎交代?”
  常镇远道:“交代什么?”
  大头道:“我们要把风声走漏啊。老虎他负责缉毒支队,我们总要把这件事跟他通个气吧。”
  常镇远道:“你看过警匪片吧?”
  “看过。”
  “哪部警匪片把卧底的事满世界宣扬的?”常镇远睨着他。
  大头语塞,“可万一让老虎知道……这……”这是刘兆头一回让他负责案子,不免束手束脚。
  常镇远道:“那就别让他知道。”他最终还是把烟点燃了,现在想想,怪不得当年庄峥混得这么风生水起,果然是此消彼长啊。
  四个人坐在车里,各想各的心事,竟然没什么话说。
  直到警局。
  常镇远第一件事就是给赵拓棠发了个邮件,说缉毒支队的确得到了风声,让他行事小心。
  大头坐在桌子上看得心惊胆战,看着发送成功之后才反应过来道:“我们还没写计划书呢。”
  常镇远淡然道:“我们想到抓赵拓棠的办法了吗?”
  “没啊。”
  “那你有什么计划?”
  “不是啊,我们不是出卖情报了吗?”
  常镇远道:“这是正常交流。”
  “那什么是不正常的交流?”大头虚心求教。
  常镇远道:“申请枪支什么的。”
  大头:“……”大头道:“那我们现在做什么?就这么等着他回复?我估计他现在还没起床吧?”
  “应该起床了。”常镇远记得赵拓棠的生活习惯也不错,虽然不像他那样规律得近乎强迫症,但大多数时间还是习惯早睡早起。他朝大头伸出手道:“车钥匙。”
  大头掏出车钥匙放在他掌上,“你去哪儿?”
  “医院。”
  大头一下子从桌上跳下来,“我和你一起去。”
  常镇远道:“你和励琛熟吗?”
  大头这次学乖了,死皮赖脸地笑道:“你介绍介绍呗。”
  常镇远道:“好啊,我先介绍,然后等你们混个十年八载混熟了,我再和你一起完成队长布置的探口风任务。”
  大头干笑道:“十年八载这么长啊。”
  常镇远道:“运气好,说不定三年五载。”
  “行了行了,不就不想让我去嘛。你去吧。要不带上和尚?”大头看向正研究其他案件的和尚。虽说他们手头最重要的案子是赵拓棠和励琛,但平时琐碎的案子也有很多,大多数时候他们都是一个人当几个人用。
  凌博今闻言抬头看他。
  常镇远抓着钥匙往外走,“我认识路。”
  励琛住的病房当然是医院最好的特等病房。
  常镇远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励琛和一个正在削苹果皮的漂亮护士温柔地说笑着。
  励琛看到他进来,笑容立刻扩大了两倍,“我还以为你要下班才来。”
  常镇远将刘兆赞助的水果放在床边上,“队长让我公私兼顾,所以我公私兼顾地来了。”
  护士削完皮,将苹果放在旁边果盘上,向常镇远打了个招呼出去了。
  常镇远道:“早知道医院有这么好的福利,我就应该晚点拆石膏。”
  励琛道:“你知道我在这里没什么朋友,一个人孤零零的,所以才需要护士。如果你住院的话,这些事不用护士来做……当然,前提是你希望我做的话。”
  常镇远对他眼中暗示视而不见,“我宁可下半辈子平平安安。”
  励琛低头浅笑。
  常镇远道:“你笑什么?”
  “我以为你变了,其实你没变。”励琛道,“骨子里还是我认识的常镇远。”
  那是,骨髓铁定是一样的,只是灵魂不一样。常镇远道:“关于案子,你有没有消息告诉我?”
  励琛笑容微敛,却不是不悦,而是一种讶异,一种困惑,“你想知道什么?”
  他想知道什么他会不知道?
  常镇远心中冷笑,表面上波澜不惊地问道:“你真的不认识打伤你的两个人?”
  励琛道:“不是不认识,而是没看清楚,他们跑得太快了。但是今天早上警局给我打过电话,说人已经抓到了,一个叫陈大海,一个叫章……”
  “章长发。”
  励琛道:“章长发我没什么印象,但陈大海我见过,他是陈强富的朋友。”
  常镇远拉过椅子坐下,“你认识陈强富?”
  励琛道:“他是侯元琨的义子,所以我们一起吃过饭。有一次,那个陈大海也在。”
  常镇远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
  励琛道:“从我的角度来说,没有。”这句话说得相当有技巧。
  但常镇远穷追猛打道:“那你觉得从他的角度呢?”
  励琛苦笑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他们的背景我多少知道一点,但是想要做生意就没办法,三教九流黑白两道都要打交道。反正我心里有底线,知道什么事情能沾什么事情不能沾。不过陈大海他们既然已经捉住了,应该很快就能知道他们的动机吧?”
  常镇远道:“他们说是见财起意。”
  励琛扬眉道:“我之前并没有去过银行,也没带很多现金。”
  这是在否定陈大海和章长发的作案动机?常镇远略感惊讶。他以为陈大海和章长发既然成为求和的牺牲品,那么励琛和对方应该已经达成一致,决定私了才对。
  果然,励琛接下去道:“难道是因为我开的车?”
  常镇远知道再问下去也没什么结果,意兴阑珊地闲扯两句就要告辞。
  励琛突然笑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耐心。”他仰头回忆往事,“记得当时你吵着嚷着要跟着我开公司,哪怕当司机也愿意,谁知道后来因为那件事,你没多久就跑去当兵了。”
  常镇远站起身道:“你好好休息。”
  “镇远。”励琛侧头望着他,“你那时候的愿望还算数吗?”
  “我是个警察。”常镇远顿了顿,“铁饭碗。”
  励琛道:“如果希望你加入我的公司是我现在的愿望呢?”
  常镇远边往外走,边头也不回道:“圣诞节的时候,你可以问问圣诞老人愿不愿意把这个愿望放进你的袜子里。好好养伤,再见。”

    67、“杀气”腾腾(六)

  常镇远回到警局,赶在饭堂收摊之前吃完午饭回办公室。
  办公室就小鱼儿一个人在。
  “大头他们呢?”
  小鱼儿道:“大头在查菜场杀人案,竹竿和头儿一起去开会了,和尚和牛鼻子应该和大头在一块儿,你要不要打给电话他们?”
  菜场杀人案常镇远听大头提过几次,不过他对这些杂七杂八的案子不是太感兴趣,除非他们找他一起调查,否则他从不过问。
  常镇远拿起桌上一打文件出门,“我去研究案情。”
  小鱼儿心照不宣地笑。
  常镇远出门拐入楼下的储藏室。这里有沙发有椅子还清净,最适合睡午觉。通常他一睡一个半到两个小时,今天不知是不是昨夜没睡好,睡了将近三个小时才被手机铃声闹醒。
  他起身看了看来电显示,才接起电话,“喂。”
  “你怎么还没回来啊。我买了新鲜的西瓜,快上来吃。”大头愉悦的声音传出来。
  常镇远挂下电话,去洗手间抹了把脸才上楼。
  进办公室就看到王瑞在那儿切西瓜,竹竿和大头一人抓着一块西瓜西里呼噜地啃着,小鱼儿大概吃完了,正洗手。“队长还没回来?”他随口问道。
  大头递了快西瓜给他,“没,大会开完就被局长叫去开小会了。对了,竹竿,你不是说要传达大会议精神吗?人齐了,说吧。”
  竹竿道:“和尚还没回来。”
  大头道:“他一时三刻回不了。”
  竹竿道:“怎么呢?你派他去青藏高原出差?”
  “不是,我让他再去老徐茶馆转转。”大头说着,又咬下一块西瓜。
  常镇远吃西瓜的动作一停,“去茶馆干什么?”
  大头道:“给赵拓棠一点压力啊。我们总不能老是被他牵着鼻子走吧。”
  竹竿道:“但他不是明确说不让和尚再去吗?”
  大头道:“他是流氓,我们是警察,警察哪能什么都听流氓的,那还不世界大乱了吗?”
  小鱼儿见常镇远沉着脸不说话,笑嘻嘻道:“你这是别人的徒弟不心疼,人家自己的师父可要心疼死了。”
  大头看了常镇远一眼,叫道:“这事儿是临时决定的,这不刚好路过茶馆么。没跟你商量是我的不是,你别往心里去啊。”这件案子既然刘兆让他们俩一起负责,那么做决定之前的确应该通个气,不过他这个人向来说风是雨,所以临时想到就去做了,倒是没想那么多。
  常镇远闷不吭声地吃西瓜。   大头很是尴尬,挠头道:“要不打电话叫他回来。”
  常镇远吃完西瓜又拿起一块道:“年轻人,应该锻炼锻炼的。”锻炼多了就会知道,硬骨头不是这么好啃的,一个不小心就崩了牙。
  谁知道这一啃就是一下午。到晚上还不见凌博今的人影,大头有点急了,“不会真出什么事儿了吧。”
  小鱼儿道:“要不打个电话问问。”
  大头掏出手机,下意识地看了常镇远一眼,又把电话放了回去,道:“要不还是你打吧?你和他是师徒又是室友,打电话问回不回家也不惹人怀疑。”
  常镇远手放在裤袋边上,手机硬邦邦地贴着手掌,可他并不想打。
  为什么要打呢?
  凌博今也好,徐谡承也好,他为什么要操心他的死活?
  就算这个陷阱是他挖的,但选择傻乎乎跳下去的还是他自己。他落井下石已经算仁至义尽。
  他心的一角闪烁着冰冷又邪恶的念头。但同时,心的另一边似乎在竭力发出不同的响声,但响声太轻,他听不清楚,也不想听清楚。
  “都在啊。”刘兆拿着本子心不在焉地回来,“还不回家?”
  大头道:“我汇报下菜市场杀人的那件案子。”
  “好。”刘兆道,“那大家都坐下来听一下吧。”
  常镇远手指从裤袋那块硬邦邦的东西上移开,面无表情地听着大头说自己查到线索和分析推理。
  菜市场杀人案其实并不复杂,就是两个摊贩为了抢生意一言不合打起来,其中一个激动之下用刀砍死了另外一个,然后逃窜。
  根据目击证人以及嫌疑犯亲朋提供的线索,怀疑他坐火车去了其他城市。大头正积极联络对方城市的警察协助缉拿。
  谈完案子出来,天全黑了。
  大头开着车回家,常镇远和王瑞都挤在后座。
  街道两旁的霓虹灯不断扫过车内部,却扫不掉一车的静谧。
  “这么累啊?”大头没事找话说。
  常镇远昏昏欲睡。
  “你不去找老油条饭店?”王瑞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大头愣了下,“她这几天要考试。”
  王瑞面色一僵,别过头看窗外。
  “对了,你给和尚打电话没有?”大头从后视镜看了常镇远一眼。
  常镇远打了个鼾给他听。
  “你这个人!”大头把车停到小区,就拿出手机拨给凌博今,谁知才响了两声就被挂了。他慌忙从车上蹦下来,对着常镇远的背影喊道:“不得了了,挂了!”
  他这么一喊,常镇远还没咋的,王瑞的三魂七魄差点被喊飞。他快步冲回来道:“谁挂了?”
  大头道:“和尚的手机。”
  王瑞道:“要不我们去找他?”
  大头道:“喂,你去……喂!”
  常镇远插着裤袋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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