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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弃妃:青楼季九儿(完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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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儿顺着攥自己手腕的手抬起眼,却看到公子策冰漠如冰的脸,以及那双黑眸里的深不可测。

    刚刚季姑娘是要刺杀太子妃娘娘?一众下人全吓得魂不附体,纷纷朝旁边闪躲。

    “婆娘……”萧良辰也被九儿的举动吓了一跳。

    九儿用力想挣扎出自己的手,奈何根本敌不过公子策的手劲,九儿紧紧握着匕首还想挣扎,公子策蓦地松开手,九儿一得到自由又看向旁边一脸吓到的云苏。

    公子策白皙的手指倏地包住她的匕刃,所有人都惊住了,九儿呆呆地看着鲜血自他指间延下,一滴一滴落到地上。

    良久,九儿的手松了开来,公子策这才放开手任由匕首掉落到地上,摊开被血糊了的掌心,看着她冷冷地说道,“她是太子妃,你不能动她。”

    他为什么不直接说云苏是他的人,所以她动不得?他宁愿自己受伤都不让她伤害云苏一丝一毫?

    见她不说话,公子策垂下手,由着鲜血滴落,眸光深邃地盯着她的眉心,“你不该是做这种事的。”

    公子策又看了一眼萧良辰,“管好你府里的人,我不想出了这个门后就听到不必要的闲言闲语。”

    “知道了,千岁爷。”

    公子策警告似地睨向在灵堂里的几个下人,然后拉着面容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铁青的云苏不由分说地离去。

    他们一走,萧良辰就抓过九儿的双臂迫使让她面向他,担忧而焦急,“他们已经不是上阳城的老百姓,他们现在贵为太子、太子妃,有权有势,若不是公子策刚才有意相保,你就要和你妹妹一起入殓了。”




要么让我死(6)

“要是能替小末儿报仇,死又何防,难道我现在还有什么指望吗?”九儿反问道,“你也说了,她现在贵为太子妃,出了这个门,以后我还有什么机会报仇?”

    “我知道小末的死你很难受。”萧良辰担心她走到绝路,一骨脑地说道,“云家现在占着西郡的半壁江山,朝野上下遍布云家的人,公子策斗了六年都没能把云家连根拔起,云龙、我包括公子策都动不得云苏,你明不明白?”

    九儿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沙哑地说道,“那是因为你们都有顾忌,而我,已经没什么顾忌了。”

    “婆娘,为什么你就听不进去我的话呢。”萧良辰气得双手叉腰,视线落到地上带血的匕首上不禁道,“还有,你没事藏把匕首在身上做什么?”

    九儿踱步走到灵位前,“本来是给我自己的。”

    她果然有这种走绝路的心思,萧良辰吓得忙一脚踢开地上的匕首,好像这样她就不会再做傻事了。

    “可我看到云苏,看到她还和以前一样说着贴心的话,还给小末儿上香,我受不了,我绝对不会让小末儿死不瞑目。”九儿又转过身,漠然地看进萧良辰忧虑的眼里,“其实你一直都知道云苏是怎么样的人吧?”

    闻言,萧良辰内疚地垂下头,他其实也不懂,是不是早点让九儿知道真相这些事就不会发生。

    “呵。”九儿冷笑,却没有半点笑容,“原来只有我蒙在鼓里。萧良辰,你喜欢她什么?事到如今,你还喜欢她什么?”

    萧良辰妖冶的脸没有血色,人走向小末的棺材,一手搭在棺木上凄然地看着她问道,“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能喜欢她什么?”

    九儿怔怔地看着他,有些懊悔地低下眼,一字一字从唇中发出,“对不起。”

    她不是不知道萧良辰自小就把云苏看得比自己都重要,她何必迁怒于他。




要么让我死(7)

三日转眼而过,萧良辰准备送小末出殡,下人们要钉上棺木的那一刻,九儿突然从灵位前站了起来,厉声道,“不能出殡!”

    所有人都呆住,全朝侯爷府的当家人萧良辰看过去,吹吹打打的闹声也倏地终止。

    “这是怎么了?”

    “时辰到了不出殡多不吉利啊。”

    “就是,这女人以为她是侯爷府的主人不成,什么事都由得她作主?”

    ……

    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如此云云。

    萧良辰有些纳闷地走到她面前,三天有没有阖过眼,三天没有正正经经吃饭的九儿整个人明显虚脱了几分,眼都凹了进去,“婆娘,你想做什么?”

    “我听说西郡的有钱人家都会买一种毒粉洒在尸体上,使得尸体不会腐坏。”九儿一把解下身上的麻服扔到地上,神色肃穆,“大仇未报小末儿绝对不能入殓。”

    到底是哪个嘴碎的下人告诉她这些的。

    萧良辰咬牙切齿地想着,把一众下人全部遣出灵堂,才劝解道,“我说过你报不了仇的,你跟云苏现在的身份是天差地别,她有整个云家撑腰,你拿什么跟她斗?婆娘,你留在这里让我好好照顾你好不好?云苏她多行不义,不会有好下场的……”

    九儿静静地看着他,“你那么喜爱她都能说出这样的话,何况我和她是不共戴天之仇。”

    “婆娘!”萧良辰大声喝道,恨不得钻到她脑袋里掐灭她这种悲伤过度的想法,耐着性子道,“入土为安才是对死者的尊重,难道你想让小末儿死都死得不安生吗?”

    “我要她亲眼看着我为她报得大仇。”九儿的坚持让萧良辰气得不住跺脚,“不管如何,婆娘,我有责任照顾你,我不会由着你乱来。”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跟云苏斗,云苏要弄死她简直亦如反掌。




要么让我死(8)

灵堂里安静须臾,九儿才慢慢说道,“云苏能弄死小末儿,有一天也能弄死我,难道我躲在你这儿就万无一失吗?”

    “这……”萧良辰被说得哑口无言。

    “与其如此,还不如让我放手一博,就算我死了下到黄泉也对小末儿有交待。”九儿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她退不得,只有前进。

    萧良辰还想阻止,“可是……”

    “要么让我报仇,要么让我死。”九儿斩钉截铁地说道,字字铿锵。

    话都说到这么绝的份上,他还能有什么法子,她已经铁了心,曾经在女儿楼里看似相互扶持的姐妹居然走到这份上……云苏,太不知珍惜。

    “那你想怎么做?”知道做什么都阻止不了她,萧良辰只剩下满腔无奈。

    “我要去告龙门御状。”九儿攥紧身侧的衣裳做下决定,萧良辰一听便拧眉直摇头,“你疯了不成,云家势力庞大,你以为告御状就能告倒她?”

    “我不告云苏。”九儿苍白虚弱的脸上散发出坚韧而算计的光芒,“我要告当朝太子。”

    “你说什么?!”萧良辰惊得踉啮退步,他脑子一向简单直爽,压根就猜不透她这颗脑袋瓜子里想的是什么,“你要告公子策什么?你要想见皇上的话我可以为你引荐。”

    九儿摇头,“我是要把事情闹大。反正我已经豁出了,成不成在此一举。”

    她根本是去送死!

    萧良辰被折腾得头昏脑胀,“你知不知道告御状要是回不了头,到时别说我,就是公子策也保不住你!”

    “他那样一个冷血心肠的人怎么会保我?”九儿冷嗤一声,对公子策她除了失望就是绝望,一个抛弃她负心于她的人,她怎么相信?

    无论到什么时候,她能靠的只有自己,她再清楚不过。




要么让我死(9)

“我也不想连累你,你帮我买到毒粉就把小末的棺材运出侯爷府,省得晦气。”九儿说着就要往外走,手腕被萧良辰一把抓住,九儿回头看他,萧良辰如她意料中一般义正词严地说道,“我萧良辰怕什么连累,好,我帮你,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帮你。”

    “你帮我什么,帮我斗云苏吗,怎么可能。”九儿苦涩一笑,想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就算看在小末一命的份上,我也该帮你。”萧良辰说得比她更加苦涩,用尽所有的力气才做下自己的决定,“到那一天,不管是你死还是云苏死,我萧良辰都以死相陪。”

    “萧良辰……”九儿错愕地看着他,他怎么会下这样的誓言,如果是这样,她还不如不要他相帮。

    萧良辰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心,有一丝心疼的暖意,“婆娘,若事态不好,你能抽身而退的时候就退,小末再想你为她报仇,也不会希望你出事。”

    九儿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眼泪不自禁地滑落眼眶,嘴边翕张,无声地说着对不住……


    龙门御状是皇宫门外摆的一面大鼓,百姓称它为龙门鼓,专为天下有冤无处诉的百姓所设,只是告龙门御状的百姓须走过赐恩路,跪过谢恩板才能入朝堂见到当今皇上。

    赐恩路是碎碗碎瓷片铺成的十尺长路,告状者须光足走过以示诉冤的决心。

    谢恩板是以一千绣花针插于蒲团上,告状者须跪过以谢龙恩。

    九儿击鼓鸣冤之时正是文武百官上朝的时候,天还不是大亮,百官三三两两地入宫,皆站在朝堂长坤殿外看着一个身体孱弱的女子一脚一脚走过赐恩路。

    到走完,赐恩路洁白的瓷片中间已经拖出一条细长的血路,而那面无血色的女子如柳一般摇摇欲坠,当今明陵王的义子萧良辰小侯爷上前搀扶才没至于让她当场倒下。




要么让我死(10)

百官们见状都没马上步入朝堂,都想看这女子会不会再跪谢恩板,告御状的先决条件太过严苛,所以古往今来,若非有大悲大惨之事是不会有人来击龙门鼓鸣冤的。

    两个宫内侍卫抬着谢恩板朝着长龙玉阶下摆下,长坤殿前的人越来越多,有文武百官,有闻讯而来看热闹的宫人、太监、侍卫……

    萧良辰搀扶着她一步一个血印地走向谢恩板,一手拭去她脸上的冷汗,“我们回去吧,你这么拼未必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这谢恩板一跪,你还怎么撑得住。”

    九儿正要说话,抬起头便见长坤殿上的横廊正沉步走着一个颀长的身影,黄袍加身尊贵无比,只听一个太监尖亢的声音大声传报,“太子殿下到!”

    文武百官纷纷往过身朝一走走来的人行礼,“参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公子策低眸挡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众人,眉微微蹙起,“这么多人都站在外面做什么?”

    为首站着的中年人云晌云首先站了起来,指着殿下道,“太子刚刚没听到有人鸣龙门鼓申冤吗?那女子已经走过赐恩路,现在要跪谢恩板,着实是毅力过人,以往有几个汉子都撑不过去晕在当场。”

    公子策顺着他的视线望下去,即使隔得那么远,他还是一眼就看到她眼里的怨恨,公子策下意识地伸手,伸出手的那一刹那,那抹纤细的身影用那样恨得彻骨的目光遥望着他,双膝毅然跪了下去。

    “啊——”

    震人心肺的惨叫在长坤殿外响起,凄然至极,群鸟拍翅而飞。

    他早知道她的爱恨太过浓烈,小末死了她不会甘心默默呆着,可为什么要选这种极端的方式。

    公子策脸色转白,一只手僵在半空很久很久。




要么让我死(11)

天色渐渐转亮,早朝结束之时九儿和萧良辰才被宣进长坤殿,九儿屈下疼得钻心的膝盖跪倒在殿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平身。”一个略显苍迈的声音从上面传过来。

    九儿微微抬起只见龙位上坐着一身玄色龙袍的老人家,头发渐已稀白,双手几乎是搭在扶手上才能支撑着坐正身体,身边几步之遥笔直地站着公子策。

    公子策同皇上是有几分相像的,但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却是截然不同,公子策太过阴邪,而这位年近古稀的皇上却是……太过中庸,平平淡淡的脸上如民间形容的一样,没有什么主见。

    虽然皇上让平身,九儿也没敢站起来,站起来了她也站不稳,还不如跪着,皇上随意往百官左首挥挥手,“云晌天,朕有些乏了,你来。”

    “遵旨。”云晌天是云家最荣耀的一个官员,助公子策夺下太子之位后就从一名尚书直封右丞相,官拜二品。

    云晌天走到九儿面前,她已经按规矩换上一套崭新的衣裳没有污染圣目,可鲜血还是止不住地从膝盖间慢慢渗出来,云晌天看了连连叹息,中气十足地问道,“小女子,你有何天大冤情要告龙门御状,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九儿看了一眼身旁的萧良辰,萧良辰朝她示意地颌首,九儿忍住身上的疼疼哑着声音说道,“民妇季氏,乃上阳城人氏,今年二十有二,民妇今日要状告当今太子殿下,告他薄情寡义休民妇下堂,民妇要讨还一个公道。”

    此言一出,朝堂里顿时哗然一片,连微眯着眼假寐的皇帝都睁开了眼,饶有兴致地望向殿下,云晌天闻言大声喝道,“无知民妇,你可知无凭无据是为诋毁他人。”


要么让我死(12)

“云晌天,让她说下去。”皇帝明显对这个御状起了兴致,又挥手让云晌天退回原位,扭头看了一眼公子策,公子策便退到殿下在九儿的右侧跪下来,一股冷冽的气息弥散开来,冷得近乎窒息,九儿差点说不出来。

    萧良辰自怀中拿出东西给她,九儿才恍过神来,接过来举过头顶,“回皇上,满朝上下皆知太子十二岁离宫,后于上阳城长大成人。民妇是太子殿下在上阳城娶的结发妻子,这里边有太子和民妇的婚书,上面有太子的印鉴,还有官府的官印,请皇上明查。”

    连婚书都有就不是空穴来风,朝堂上的官员真正地骚动起来,一个太监匆扩走下来拿过东西就递到皇上面前,皇帝翻开端详一眼便望向公子策,“太子,她说的可属事实?”

    九儿连头都没有转过去看他一眼,是不屑还是不敢,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可公子策低沉的嗓音还是清晰地在她耳边响起,仿佛字字敲在她心口上,“回父皇,句句属实。”

    这婚书她很是看重,她为了让娘看到她从良成亲,所以把婚书放在娘家,才没在那场大火里烧毁。后来她一直带在身上,却没想到这个时候倒派上了用场,真是讽刺……

    公子策用一纸婚书把她彻底从肮脏的火坑中救出来,她用一纸婚书再度跳入万劫不复的火坑。

    满朝哗然,九儿又忍着疼痛缓慢地说道,“皇上,当年太子并未告知民妇真实身份,一走了之,民妇在民间苦苦找寻六年,待找到之时太子却给了民妇一纸休书,民妇才知道他已另娶她人,所以要抛弃民妇这糟糠之妻。”

    众人皆知她口中的她人便是现在势力倾朝的云家云苏,云晌天闻言不由变得面红耳赤,“无知贱妇,既然太子已休弃你,这男婚女嫁实属平常。”

    “他另娶她人之时民妇并未拿到休书。”九儿丝毫没有褪让,眉眼间已有誓不罢休的神色。




要么让我死(13)

公子策甘于扮着一个抛旧爱娶新欢的男子,始终沉默地跪着,反倒是云晌天沉不气地大喝,“男子三妻四妾再平常不过。”

    九儿抬起头冷冷地看向云晌天的面红耳赤,“照大人这么说,民妇当时还是太子名正言顺的结发妻子,当今太子妃就不算是正妃,该屈居民妇名份之下才是。”

    九儿尖锐的话让在场非云家人的官员都不由得捂嘴偷笑,窃声的笑声让云晌天更加生气,又要大吼却被皇帝阻止。

    皇帝淡淡地望着九儿,声音听不出喜怒,“你这女子倒是满身胆识,又牙尖嘴俐,可不管名份如何,太子已休弃你,你又何故告龙门御状,徒增一身伤?”

    九儿握紧左手,才扭头看向自己身侧笔直的身影,屏住呼息一字一字质问道,“世人都知道休妻是妇人犯七出之条,太子殿下,你休书里不提一言一句就休弃了民妇,民妇自问愚钝不解自己七出之条到底犯了哪条?”

    她知道公子策一定会说出她是青楼女子的事,如此她便也说出云苏也入过贱籍的事,就算她杀不了云苏,也要云苏的臭名扬于天下,让她坐着太子妃的位置都不安稳,两败俱伤又如何。

    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一袭黄得刺目的身影上,公子策缓缓抬起头,视线投向皇帝,面无表情地从喉咙中吐出两个字,“没有。”

    九儿呆住,她以为他会趁机奚落她,为什么会……他明明可以像在多年前的城主宴一样嘲笑奚落她,现在她状告他,他反倒一丝不辩驳,任由自己坐实负心人的罪名。

    到处是窃窃私语声,皇帝将手中的婚书和休书都交给一旁的太监,看着朝堂上几个脸色灰败的云家官员,眼中渐渐露出一丝精光,“既然季氏没有犯七出之条,太子确不该休妻,如此朕来做主,封季氏为……华妃,择日入东宫。”




要么让我死(14)

皇帝亲自为一个庶民作主让满朝的云家官员皆不忿起来,就算是太子的结发妻子,也只是个无名百姓,闹上龙门御状不可收拾最多给个小名份便罢,一封便是侧妃,皇上摆明是要让他们云家灰头土脸。

    云家为首的便是云晌天,云晌天作辑就要上前开口说话,九儿忙往地上磕头抢在他之前说话,“民妇不服。”

    九儿的话又让朝堂上一片喧哗,云晌天更是气得有些口不择言,“你这刁妇,乌鸦上枝头你还有什么不服的?”

    九儿不自觉地又看向萧良辰,见他眼里尽是鼓励才大胆地说下去,“大人刚刚也说过,三妻四妾,妻为大,民间向来有先进门者为大的规矩,民妇先太子妃娘娘进门,是同太子共患难过的结发妻子,凭什么民妇只是一个侧妃?而后进门的太子妃却是正妃?”

    萧良辰忽觉面上一冷,朝边上看却是公子策冷漠幽深的目光越过中间的九儿直接定在他身上,呵,难道六年过去了,他的心思还是一点没变么……

    “你……”云晌天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太子妃娘娘德才兼备,原本更是皇上亲封的郡主,爹是护国名将,我们云家又是满门忠烈,你有何能耐与太子妃相提并论。”

    九儿这才恍然大悟这中年人为什么老针对她,原来又是一个云家人。

    “原来云丞相是在显摆家势。”一个嘲讽的声音响起。

    九儿错愕地扭过头,这话是一直没出过声的萧良辰说的,只见萧良辰往地上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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