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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阎炀满腹怒气,但还是装作跟没事人一样走到台上,向慧能大师点头致敬。
风华绝代的阎炀一走上去,便引起无数欢呼声,更有无数怀春少女羞红了脸,痴迷的看着阎炀惑人的脸。
人群中一身材曼妙的红衣女子,眼中更是流露出爱慕和势在必得!
雪儿摇摇头,小声嘀咕:“到底谁才是祸害啊?!”
“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
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
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枹兮击鸣鼓;
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
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遥远;
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
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的男声,似春风、似流水、似惊雷、似隆钟,字字扣人心悬,震颤人心。
此诗一出,无人再敢与其争锋!
慧能大师先是大笑二声,然后竟喜极而泣。半晌,大师整理好情绪,走到台上,将龙吟剑递给阎炀,压低声音凑到他的耳边意味深长地说:“龙吟剑终于找到主人了!此剑,非你莫属,天下,非你莫属!”
阎炀的眼睛危险地一眯,随即勾起唇角,邪魅一笑。
阎炀双手高举龙吟剑,定了半刻,右手一用力,刷…寒光乍现,剑已出鞘!
刹那间,风云变色,乌云席卷晴空,狂风夹杂着黄沙,天空响起一阵闷雷,忽然剑鞘上的龙纹仿佛复活一般,变成一条金黄色的巨龙,伸展身躯,飞向天空,空中传来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龙哮,盘龙呼啸云颠,天下握于股掌之间。
游龙冲出密云,飞旋在阎炀的头顶之上。忽然,巨龙化作一道金光进入阎炀体内。瞬间,龙吟消失,暴风不再,乌云驱散,一缕缕温暖的曙光重现人间。
仿佛是一场梦,过之不在。
但在场的众人却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一刻!无法忘记阎炀在那刻傲视天下的王者之风。那一刻,他在人们的眼中不再只是一名普通人,他是将天下踩于足下的王者,他是令人闻声丧胆的金龙,他是仙,是神,是人们心中的神话!
慧能大师早就热泪盈眶,激动的不能言语。
雪儿看起来却很是轻松,看来他的确是上天注定的真命天子,那她就可以少费点劲了。
阎炀手持龙吟剑下台,可是众人的心神却依然沉浸在刚才的景象之中,不可自拔。
[情陷篇:第四十八章 媚术惑人]
阎炀坐回座位时,却发现雪儿已经离座,心想可能是到台下普通观众席去了。
“哈哈,龙吟剑已经被冥宫宫主魂殇拿去了,那可就只剩下‘无名’了,大家可要争取这最后的机会呦!”冉沐风笑着说。
不过,台下可不像冉沐风所说的那样竞争的轰轰烈烈,这块白布对于他们这些江湖豪杰来说可谓是毫无用处,干嘛要去抢呢?
已经有不少人漏出不屑的目光,这让充当主持人的冉沐风尴尬不已。
“我看不然,这无名我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不知何时,一名身着乞丐装的小姑娘竟跑到了站在人群中的雪儿的身旁。
那小姑娘虽灰头土脸,狼狈不堪,但是一闪一闪的大眼睛有说不出的灵动。雪儿顿时产生好感,她轻声问:“为什麽这麽说?”
小女孩天真的回答:“嘿嘿,因为啊,你看那布刀砍不断,火烧不坏,这就已经够稀奇了,而且一看就是上好的布料,白的那样通透。如果抢回去做衣裳的话,估计好多年这衣裳都不用换了!”
“扑哧。”雪儿忍俊不禁,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用她的“冰凌”做衣裳呢,这个女孩有意思。
“而且我看得出来,你也想要那个‘无名’。”女孩又说。
“你是怎麽看出来的?”
“因为你的眼神呀。你在看它的时候眼神是那样痴迷,向往!”女孩夸张的做起花痴状。这让雪儿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表现的有那麽明显吗?而且还痴迷?向往?她又没有恋物癖!
“哎,这样吧,不如我把它给你抢过来,送给你怎麽样?”
“为什麽送给我?你不是也很喜欢它吗?”
“因为我觉得它很适合你的气质,仿佛天生就是你的!”
“呵呵”;雪儿轻笑,这个女孩子的眼力还真是犀利,不禁好奇她的身份了,“你叫什麽名字?”
女孩骄傲的笑:“我叫萧梦叶,别看我是个小乞丐,但是我的名字可是在我们乞丐帮中最很好听的!”
“你真是乞丐?”这让雪儿很怀疑,像她这样活泼天真的女孩怎麽会是乞丐?
“对啊!可不要小看我们乞丐,我们乞丐也是有尊严的。我们一不偷,二不抢,完全是靠自己的本事来获取食物!”萧梦叶自豪地说。
“嗯。”雪儿看着萧梦叶,又看看台上正在竞争“无名”的吹箫人说:“你不说要那无名吗?你要是再不上去,可就被人抢光了。”
“呀,差点都忘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拿来给你的!”说罢,女子翻身上台。
雪儿看着那女孩的身影,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咦?怎么乞丐也来凑热闹?”“是啊”…“小乞丐,赶紧下去吧,别在这里丢人啦!”…
萧梦叶刚一上场,就传来观众嘲笑讥讽的话语,或许是见惯了这种场景,萧梦叶已见怪不怪了。
她看着台上正吹箫的敌人,骄傲的昂起脖子,取出袖带里的笛子,放于唇边,深吸一口气,顿时,美妙的乐曲从那不显眼的笛子中缓缓流泻而出。
相比那悲婉的箫声,笛声反而是轻快欢乐的,这是一场快乐与悲伤的角逐,看哪种音乐更能打动人心!
忽然,笛声直流而下,速度越来越快,而那箫声则显得异常吃力,有些跟不上节拍。
渐渐,吹笛女子驾轻就熟,吹得越来越自然,潇洒,反观吹箫男子,则虚汗连连,手指颤抖。
终于,箫声停,笛声相应而落,女子自信满满的看着男子,手中高扬起笛子。
男子汗颜地摇摇头,据说他还是这一带地区的大才子,没想到今日却输给一个黄毛丫头,真是羞愧啊;男子惭愧的走下台去。
萧梦叶看向台下的雪儿,雪儿含笑而视。
募的,人群中红影晃动,传来惑人的琴声,萧梦叶立刻变得像一只斗鸡一般,再次全副武装,等待战斗。
只见一位全身被红色绸缎包裹,尽显玲珑身段的女子抱琴款款而来,女子面容妖冶,涂得血红的嘴唇,非但没有给人作呕的感觉,反而让人异常向往一尝。
雪儿惊讶地看着妖艳女子,那不是在醉春楼看到的花魁芙旒吗?她怎麽会在这里?
“她不就是武林第一美女芙旒吗?”“是啊,没有想到她也来了!”“嗯,能够看到她一眼,死也无憾了!”
红衣女子扭着水蛇腰,走到台上向大家福了福身,又轻蔑地看了一眼萧梦叶,随即弹起手中的古琴。
萧梦叶也毫不示弱,奋力吹起笛子。
笛声依旧轻快,可是琴声却不然,那声音似乐非乐,似悲非悲,却有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台下的人们都痴痴的看着那妖媚女子,神智都有些不清。
“她会媚术!”雪儿大惊,她终于明白当日在醉春楼那种奇怪情况的原因了,原来这女子会媚术,能让人迷失心智,怪不得?那这麽说萧梦叶岂不危险了!雪儿担心地看着此时的战况。
女子媚眼如丝,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声声像刀一样射向萧梦叶。噗!萧梦叶吐出一大口鲜血,不甘地看着芙旒。手掌狠狠的擦拭着嘴角的血液,转身离去。
“你没事吧?”雪儿扶住萧梦叶问。
“哼,这场比赛不公平!明明说这次比赛不可以用武功的,可是那个女人竟用内力!”萧梦叶不忿地说。
“呵呵,这也是给你一个教训啊,看人做事不要总想地那麽简单!”雪儿像个大姐姐一样循循善诱。
萧梦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可是她太气人了嘛。”
“对不起,”萧梦叶愧疚地说“我没有帮你拿回无名。”
雪儿揉揉她的发顶,柔声安慰:“没关系,你不用自责。自己想要的东西本来就应该自己去拿。让你帮我,我本来就很不好意思了,怎麽会责怪你呢?”
“这麽说你是要自己去抢咯!”萧梦叶兴奋地说,可是她上下打量雪儿,小声说:“可是你好像没有乐器啊?”
雪儿从袖口取出一片新鲜嫩绿的小树叶,说:“怎麽没有?这不就是吗?”
“啊?你就用这个去比赛?”萧梦叶指着那不起眼的树叶,不敢置信地问。
“嗯,别看它小,说不定有奇效哟。”雪儿意味深长的说。
雪儿坚定的看着萧梦叶,说:“你放心,她伤你的,我一定会为你讨回!”
话尽,雪儿义无反顾的走向台去,萧梦叶望向雪儿的目光中全是崇拜。
[情陷篇:第四十九章 以魅制媚]
在雪儿走上台的瞬间,周围的人就不受控制的看向这个高贵纯洁嫡仙般的人物,虽然轻纱遮面,却遮不住与身俱来的圣洁光辉。
阎炀自雪儿站在人群时就开始注视她的一举一动,现在更是目不转睛,他倒想看看她要如何打破芙旒的媚术。
芙旒媚眼投向雪儿,她记得她,她就是和魂殇一同来醉春楼的那个女人,她还记得在所有人都被她的媚术迷惑时,只有他二人的眼神是那样清明,不染一尘。但是她更记得的是魂殇在看她时眼神是那样的温柔、专注,而对于自己则是不屑一顾,她不甘!她嫉妒!凭自己卓越的容貌难道还比不上一个不知相貌如何的丫头吗?哼,既然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就不要怨她手下不留情了!
想到这里,芙旒美艳的面庞被嫉妒扭曲的有些狰狞。
“筝…”芙旒率先弹起古琴,音色比刚才更加曼妙,不过每个音符都暗含无穷杀机。
贵宾席的阎炀冷冷地看着台上的红衣美人,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
雪儿望望下面再次被媚术迷惑的人们,低头沉思。片刻过后,雪儿忽然抬头,不同的是,她的表情不再是淡漠,眼波流转,暗含宝石的光泽,轻勾唇角,露出魅惑的一笑,在薄薄的白纱掩映下,那笑显得更加神秘,让人甘愿陶醉其中,永世不醒!
雪儿双手捏起嫩叶,放于两片水润的唇间,蜜桃色泛着彩虹般光泽的丰唇,让人不禁浮想联翩,恨不得自己就是那片幸运的叶子,能够得到这仙子的青睐。
阎炀望着台下转移目标,而且目标还是“他的”雪儿的人们,双手紧握,嘴唇紧抿,可见其隐忍的怒气。身旁的风云雷电雨,一个个吓得已经不敢动了,生怕扫到台风尾。
雪儿抿住绿叶,奇妙动听的旋律悠然而出,飘过天空,飘过河流,飘到人们的心间。
曲子之初,人们听之如一只林中夜莺,自由自在的觅食,歌唱,欢快感染人们。
随后,情感直流而下,变成一首哀曲,似爱人的挽留,似怨妇的哭诉,似游子的思念,声声见泪,悲伤溢满心间。
募的,旋律变得慷慨激昂,犹如千军万马踏尽黄沙,飞驰而来;又如立于高山之巅,俯瞰群山之势。强硬的手腕,如虹的气概,震颤心扉。
乐曲横生枝节,一丝丝杀意掩藏不住,溢满曲间。顿时人们的思想走入四面楚歌之境地,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黑暗和鲜血刺激人们的视觉、听觉、嗅觉,心颤已不足形容此刻的感受。
尾声,杀气消失,乌云驱散,天朗气清,音乐又带人走进了桃源圣地,鸟语花香,五彩澜蝶翩翩飞舞;涓涓细流,金色游鱼嬉闹其间。仿佛成为了隐士,在南山采菊,在草原放牧,在远山高歌。功名利禄,弃之逦迤,一切皆不重要。唯有享受着片刻的安宁、恬静才是真。
曲子千回百转,时而婉转,时而凄凉,时而愉悦,时而杀气尽显,时而细水长流。人们的身心也跟着它游荡在不同的时空,不同的情景,最后融于乐中。
曲散,人却未醒,红衣女子恨恨而惊讶的盯着雪儿,手依旧抚琴,可是人们早已无暇倾听。
“叮咚…叮咚…叮咚…”天边似是传来了泉水的声音,滴进心肺,洗涤灵魂。
雪儿笑着看向芙旒,笑眼中没有一丝波动。
雪儿将绿叶放进袖中,左手缓缓升起,在空中挽了一个花后,右手同样抬起,双臂抬起与肩同平,手掌散发出阵阵寒气。
瞬间,台上的温度骤减,但仅仅台上的二人能感受到,台上如十月塞边,台下依然是六月酷夏。
半晌,白色的晶体如一位位仙女飘飘落下,落入雪儿的发梢、眉宇、唇瓣、手心,那雪花竟是经久不化,反而越来越大。
看着眼前奇异却有美妙的景象,人们楞住了,这哪里是人间,分明是天堂嘛,能一睹如此美景、奇景,此生无憾矣。有人伸手想触摸雪花是真是假,可还未达手中,那白色晶体便已消失不见。
芙旒无法置信,或许别人认为这是人为的景观,但是站在那人的身边,她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身边空气温度的极速降低,她的嘴唇泛青,古琴上蒙上了一层薄冰,这一切看似那麽虚幻,却又是那样真实!那人到底是谁?怎麽会有这种能力?这场比赛,根本没有可比性,她早就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她用的是自认为天下无人可敌的媚术,没有想到媚的真正境界是“魅”!即使没有倾国的容颜,没有银铃般的嗓音,但是这个女人用她的“魅”征服了所有人,破解了自己的“媚”。“媚”是肤浅的,任何人都可以做到,但是至于“魅”则是另一种境界。她要的是心、魂、身的统一,“魅”到能够征服自己!
这时,雪儿的视线突然调转到阎炀的身上,眼角弯弯,微笑的看着他。
这笑没有让他感到高兴,倒是有了一种没来由的不安。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雪儿身上时,雪儿又一挥手,一阵清风掠过,把本来就刻意绑松的面纱吹落至地……
无语,无言,场上出奇的静,没有欢呼声、惊叹声、抽气声,甚至连呼吸的声音,眨眼的声音都听不见……时间定格在这一秒。
“落!雪!儿!”贵宾席上,阎炀青筋暴起,愤怒地站起身暴吼,手掌用力拍到旁边的茶桌,茶桌刹那变成了一堆粉末。
巨响终于惊醒了痴迷的人,阎炀冷冽的目光扫视全场,不少人都恐惧的低下头,不敢再多看。当阎炀的视线捕捉到雪儿时,“罪魁祸首”并没有慌张惭愧,而是挑衅的笑,像是在说:你不是说我是祸水吗?那现在我就让你看看什麽是真正的祸水!
雪儿收敛笑容,走到怡然自得慧能大师面前说:“大师,请问这场比赛我是否赢了?这‘无名’我可否带回?”
“呵呵,自然自然。这无名本是施主之物,现在也算物归原主了。”慧能狡黠地说。
雪儿没有丝毫被大师看穿的意思,当下面色一凛,警告说:“我尊你一声大师,是因为你是长辈,但是千万不要恃宠而骄!过多的泄露天机,说出你不该说的话,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你!我劝你好自为之。我看你离得道成仙,修得正果已不远,希望你不要白白葬送机会!”
“哈哈”慧能大笑二声,带着歉意说:“是小僧鲁莽,小僧一定谨遵施主教诲,不敢再妄加多言。”
开始雪儿对慧能不敬的话已叫周围的一些人有些不满,可是如今德高望重的慧能大师竟称自己为“小僧”,自贬身价,何也?这落雪儿到底是什麽身份?
雪儿不理周围人的猜测,径自走到盛放“无名”的托盘前面,掀开红布,“深情”地望着许久不见的“冰凌”。
毫无疑问“无名”就是“冰凌”,她终于又再次拥有它了。
抬手,轻执冰凌,霎那,白色的冰凌将阳光折射成彩虹七色,斑斓缤纷,冰凌上的雪花印记也被染成赤橙黄绿蓝靛紫,巨大的光环将雪儿围绕其中,如梦似幻……
众人再次被雪儿绝世的美貌所倾倒,而阎炀再也按耐不住,怒气横生地上台扛起雪儿扬长而去,因而没有看到背后那张因嫉恨而扭曲的脸。
[情陷篇:第五十章 血族之吻]
“喂,你放我下来!”雪儿趴在阎炀的背上,使劲挣扎,胃部正好顶在他的骨头上,咯的生疼。
“我不叫喂。”阎炀生气地说。
“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就叫了!你堂堂冥宫宫主居然背着个丫头在街上跑,你知不知羞啊!”雪儿忍住胃部的不爽,好言规劝。
“哦?是吗?”他不在乎。
“你…”雪儿为之气结。
“啊,我的屁股!”一到阎炀的房间,他就狠狠地将雪儿抛到床上,毫不吝惜。
雪儿看着眼前暴怒的阎炀,没来由地一股恐惧油然而生,正要坐起来,却被眼疾手快的阎炀一手按住肩膀,又躺了回去。
雪儿瞪着阎炀,大吼:“你有病啊,生的哪门子气!你不是都已经拿到龙吟剑了吗?还有什麽不满!”就算她脾气再好,再淡漠,也不能让他为所欲为。
修长的手指扣住雪儿的下颚,脸颊靠近她,形成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他紧盯着雪儿眼中自己的倒影道:“你难道不知道?”
“不,不知道。”雪儿心虚的回答。
这回答更让阎炀怒火三丈,“为什么要拿下面纱?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在别人的面前随便摘面纱吗?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还是你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你不要含血喷人。”即便是故意的,打死她也不会承认的。“我只是想戴面纱并不方便,我一个丫鬟,又不是小姐,干啥戴面纱,所以就摘了。”
“那你就非得选个在所有人注视你的时候摘吗!”及其不善的口吻。
“那是因为我……呜…呜……”雪儿的话还未说完,便尽数咽进阎炀口中。
所有的怒气、怨气都化进了这个吻中。不像他们第一次的轻吻,带些梦幻、青涩,这次的吻是狂野的,粗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