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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完结版)-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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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是女人,风荷不想太过为难她们,就对几人笑道:“罢了,你们去吧,我这里不用你们服侍。”
  几人安安静静行了礼,告退,柔姨娘走在最后,临走前还回头对杭天曜送了个秋波,可惜这秋波杭天曜没收到,却是被风荷收到了。
  风荷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她们几个,日子也不好过,你别太为难了她们。”
  杭天耀起初还未明白过来,随即捏着风荷的面颊笑道:“我和曾为难过她们,你倒是好,为她们难过起来了,也不想想她们出了这屋子就在那骂你呢。”
  “那也没有办法,你既然将她们收了房,自然就要对她们终身负责,不然何必白白耽误了人家呢。她们今年都不过花样年华,难免一副女儿情肠,你要是偶尔闲了,也可以去那边坐坐,我不至于为了这么点小事吃醋。”风荷不是想要当一个贤惠的妻子,而是杭天曜假若只是过去走走转转,她还不至于拈酸吃醋的,或者杭天曜索性打发了她们,别让人家空等一场。
  以她们的品貌,要是不怕吃苦,配个一般小户人家当正妻还是可以的。不要以为她们不是黄花闺女了就没人要,杭家出去的,别说杭四少的妾室了,一个小小的通房都有人抢呢。
  杭天曜越听越不是味儿,起身走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沉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就半点不知我的心意吗,我待你如何你到今日都不肯相信吗?我说过,我跟她们是清清白白的,凭什么要我负责。你要是仍不肯信我,那我就对天起誓。”
  风荷不想他会这么激动起来,明明都是他的女人,倒弄得像是她红杏出墙一样,忙搂着他腰,低低娇语道:“瞧你,值得这么大气嘛。我不过是说句公道话,你就恼了起来。我是女人,自然清楚她们的悲哀,与其这样白白耗着她们的青春,还不如打发得好。你待我好我当然一清二楚,只因如此我也不想叫你委屈嘛。”
  她说着,红了眼圈,将头埋在他胸前。
  杭天曜也不知为什么,只要风荷一提起他和那些妾室之类的,他心中的火气就忍不住往上冒,非得发泄一通不可。他捧起她的头,深深吻了下去,想要让她感觉到自己真的是很喜欢很喜欢她的,到了他已经不可自拔的地步。
  风荷几乎窒息,憋得小脸红红的,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
  “往后,你都不许说这种话,不然后果自负。”杭天曜好不容易迫使自己放开了她,啄着她小巧的鼻子,喃喃道。
  风荷也不躲闪,扬起笑脸,附在他耳畔轻声道:“这个就是后果吗?”
  杭天曜原就心猿意马起来,被她这一撩拨,真有几分情动,强自道:“自然不止这样。”
  风荷索性整个身子贴到了他身上,吐气如兰:“杭天曜,你这个大坏蛋,总是欺负我。”
  “董风荷,你最好安分一点,不然我现在就要你好看。”他怀疑她今儿吃了药似的,竟然这般主动。
  风荷越发咯咯笑着去脱他的衣服,吻着他俊逸的面庞,迷迷糊糊说着:“我就想试试你能把我怎么办?”
  杭天曜打横将她抱起,狠狠咬着她耳垂,低声道:“好,一会不许哭,不许躲。”
  风荷搂着他脖子,扭着身子,细细抚摸着他胸前壮健的肌肤,抬眸媚笑道:“人家才没那样没用呢,就怕你没那本事。”
  她肤白如玉,双颊上开出一朵艳丽的桃花,散发着旖旎的淡淡幽香。在扭动中,衣襟半褪,露出精致的锁骨莹润的肌肤,慵懒妩媚。
  杭天曜几乎被她摄去魂魄,再也顾不得别的,大步跑进房里,将她扔在床上,直接压了上去。
  完事后,他吸shun着她粉红的蓓蕾,闷声问道:“今儿这么主动,小妖精,到底想要干什么?”
  “人家什么都不想,只是想要叫你高兴而已。你说,你方才欢喜不?”她抱着他的头,轻轻揉弄着他的黑发,相信自己应该是爱这个男人的。
  “当真?我真的很喜欢你,你那个时候,真美,我真想把你一口吞下去。”他抬起头,将下巴搁在她柔弱的肩头,大手揉捏着她的酥胸。
  风荷的脸颊烫得发烧,酡红一片,忙推开他,侧了身背对他,呢喃着:“那你只许对我这样,不许、、、”
  他大笑着揽了她在怀,一双略带薄茧的手慢慢地在她身上游移,直到听到她动人的喘息声,才咬牙笑道:“你一个我都招架不住,哪儿还有旁的心思。”
  她登时全身都泛起了细腻的红晕,把头埋在被子里,哼哼着:“求你,别说了。”
  两人一直闹到快中午了才起身,风荷诧异的自语道:“表弟那边还没有消息吗?莫非那个黑衣人起了疑心,不敢再去夜探王府?”
  杭天曜哎哟一声,拍着自己的大腿:“你去祖母那里请安时我得到了消息,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人已经抓到了。”
  风荷白了他一眼,嗔道:“我就说嘛,不可能没有消息,亏了你居然能忘记。”
  “还不是你老勾引我,哄得我不知今夕是何夕,否则哪儿就能忘了。现在倒是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难不成忘了刚才某人连连喊着我的名字吗?”他诞笑着拍了拍她的微微翘起的臀部。
  “杭天曜。”风荷低咒一声,这个坏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娘子,我在,你好想要吗?”他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顾不上穿了一半的衣服,眼里都是坏笑。
  风荷实在受不住了,只好满口求饶,逼他快说正经事。
  杭天曜好笑得亲了亲她,笑骂道:“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家伙,看你以后还嘴硬。”说着,他把萧尚派人送来的消息细细与她说了一遍,最后还问道:“你说,能从那人口中问出什么话来吗?”
  正午明媚的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来,屋子里的yin糜之气渐渐散去,有一种分外明朗的感觉,不由使人心情大好。
  风荷拍了拍杭四的头,取笑道:“你素日那般聪明今儿也犯糊涂了不成?那是什么人,必然是咬紧牙关死不开口的,能问出话来才奇怪呢。”
  “哦,那你抓了来干嘛?你明知道他什么都不会说,索性将他独自关起来?”杭天曜摸摸头,暗道自己怎么就像只小狗呢。
  也不是存心抓他,而是放着威胁到凤娇的安全,难保不出事。而且人没了,派他来的能不急吗,一急就会有反应,那样就容易知道是谁的人手了,也能多做防备。
  话说黑衣人被关之后,先还不着急,几日过后也不见人理会他,心下就有几分诧异了,或者说是恐惧。这样黑不见天日的地方关着,不知年月白天黑夜,不见一个人影,无人说话,这样的寂寞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住的啊。
  他相信上边发现他失踪了一定会派人来找他,找不见人应该会料到他出事了,关键是他还没死呢,别把他当死了啊。获救的希望相当渺茫,估计也不会浪费人手来救他。他已经隐隐想明白了,他这是落入别人的陷阱中了,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居然被一个女人糊弄了一场,早知道应该结伴去的。
  他失踪的消息第二日就传到了上边,引来一场震怒。
  内侍托着茶盘,将茶献给老妇,低声劝慰道:“娘娘,你也别太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骨。一个不成,咱们还能再派人手去,不信拿不住她们的把柄。”
  老妇咳嗽了几声,内侍忙给她拍着背,待她平静下来伺候她漱了口,吃了半盏茶。老妇叹了一口气,喃喃道:“你不懂,这次事情不成,咱么就是失去了一个最好拿捏他们的把柄,想要以后下手是绝不可能了。这次人没了,必定是他们早就发现了不对劲设了个陷阱,现在戒备森严,咱们派多少人去都是不成的。何况那丫头心思灵敏,只怕早就想好了应对的策略,咱们再想以这个寻事,说不定就是自投罗网呢。”
  内侍听得有点紧张,忙道:“那咱们就放弃了不成?多好的机会啊。”
  “罢了,以后再想其他办法吧。他们府里,事情那般多,不信找不到机会扳倒了她。还有啊,听说最近杭天睿夫妻闹得有点不像话,你传话下去,叫他们安分点,现在窝里斗,将来出了事谁担待。”老妇提起这个就是一肚子火,传说中风流杭四少娶了妻子后变了个人似的,不但夫妻和顺,还小心谨慎起来;反是一句随和安稳的杭家五少,最近传言不少。
  内侍忙忙应道:“是”。
  ……。
  王妃神思不属得坐在炕上,上边又发了话下来,自己何尝不想让他们好好的,可是年轻夫妻之间,这种事谁说的好呢。劝又劝不服,骂也无济于事,弄得她是焦头烂额。加上女儿的亲事,王妃真觉得事事不顺,连她都忍不住想要发火。
  王爷从外间进来,看到王妃最近一直都是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叹了一口气,淡淡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身子不好就请太医来看看,别拖成了大病。”
  王妃猛地惊醒,强笑着上前服侍王爷脱了外衣,口里说道:“王爷今儿回来的好早,衙门里无事吗?”
  “没什么大事,那点小事他们就能料理了。我记得你最近气色不好,特地回来陪陪你的,刚吃了午饭,怎么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应该出去走走,天气正好呢。”王爷徐徐说着,握了握王妃的胳膊。
  王妃眼圈登时红了,忙忙忍住泪,嗔道:“咱们都几十年夫妻了,我知道你外头忙,别为我耽误功夫。我好着呢,下午再去陪母妃摸骨牌玩儿。”多年夫妻,王妃不可能对王爷没有一点感情,可惜她身不由己啊。嫁过来之时,她就知自己身上背负着任务,这些年,她努力担好自己身上的责任,操持王府,抚育孩子。
  有些事,或许她并不是十分乐意,但也无法,谁叫她出身如此呢,她的人生由不得她自己选择,只能按着别人安排好的脚步走。王爷年纪比她略大些,倒是会疼人的,她也是真心想与王爷白头到老的,可是那些事,无时无刻不再纠缠着他,或许到最后她与王爷是仇人相见呢。
  王爷心下也是一阵难受,当初太皇太后指婚,她就担心魏氏进门另有目的。后来虽然魏氏表现得很好,他也确实很是喜欢,但不代表他就失了戒心,只是无能为力而已。何况魏氏为他生儿育女,夫妻十数载,感情不是旁人可以想象的。他不希望魏氏落到凄凉的结局,但也不能容忍她坏了大事。
  他拉着魏氏一起坐下,含笑问道:“我看你最近似乎有心事,不如与我说说,什么事我不能替你担着呢。”
  王妃动了动嘴角,抬眸望着王爷,含泪应道:“王爷,妾身的心思你是知道的,妾身也不想瞒你。妾身就这么一个女儿,疼若掌珠的,妾室实在舍不得她年轻轻的就一个人。刘小侯爷不是不好,他什么都好,可他的身子,莹儿自小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如今让她去伺候一个病人,长年累月的,妾身怕她坚持不住啊。
  刘小侯爷若是能好起来也罢了,是莹儿的福分。倘若他一直不好呢,或者,或者再有个什么事,叫莹儿靠着谁去。莹儿心思简单,整日嘻嘻哈哈的,妾身看不得她委屈啊。王爷,就当妾身求你,莹儿的亲事,咱们慢慢看,好不好,便是刘家那里,也可以等他们小侯爷身子好一些再说啊。”
  她一面说着,眼泪就扑簌簌掉了下来。王妃一共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最近不顺心也就罢了,女儿也有麻烦事,偏偏最小的儿子还小,不但帮不上一点忙,还要叫人操心。
  王爷还是很疼爱杭莹的,也不愿这个女儿可能小小年纪当了寡妇,可是刘家,不是别人,是老大媳妇娘家呢。老大媳妇进门不到一年,老大就没了,人家苦熬了十来年,如今杭家一口否决了刘家的亲事,到底有些不仁义呢。还会害得老大媳妇在娘家没脸。
  而且,刘家小侯爷的为人他是打听过的,确实不错,算得上这一辈中的青年才俊了,亏就亏在身子上了。不过,还没到不行的地步,至少这十多年就挺过来了,不可能女儿一过门就没了吧,至少还有几年可以活。再者,听人说刘家为这个儿子请医服药,现在似乎比年前还强了不少。与其嫁给一个风流纨绔之人,王爷宁愿将女儿嫁给刘小侯爷。
  他再次吁了口气,将帕子递给王妃,缓缓劝道:“你的担忧难道不是我的担忧,莹儿也是我的女儿。只是咱们既然为儿女着想,自然不能只是希望他们享福,也要让他们学会受苦。小侯爷身子不好是事实,但太医没说多么不好,撑个几年是没问题的,尤其他为人忠厚诚恳,将来待莹儿必会好的。
  何况咱们莹儿明知他身子不好,还肯嫁过去,这一点就在刘家站稳了脚跟,无论是他们侯爷还是侯夫人还是小侯爷,都会对莹儿刮目相看的。日后假使发生什么事,他们也会护着莹儿的。
  要是把莹儿嫁给一个纨绔,还不如不嫁呢,你也说了她性子纯善,哪儿有那么多心眼,到时候还不一定能驾驭住那些妾室通房了。如果过几年小侯爷身子好转,莹儿才真正是享福去了呢。”
  这些道理,王妃自然明白,只是一时间想不通,总觉得自己如花似玉一个女儿,嫁给一个常年病在床上的人,实在是太委屈了。但王爷说到这份上,她也没办法了,只能祈祷刘家小侯爷长命百岁了。
  第二日,永安侯府果然请了人上门提亲,杭家同意了。两家换了庚帖,合了八字,议定,明年秋办婚事。
  杭莹倒是无知无觉的,每日仍同先前一般。一次风荷暗暗试探了她一番,谁知她竟是正色说道:“四嫂,我是女孩儿,论理不该说这些话,但你怕我受苦我心里很感激你,有什么话就与你直说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不容我有别的想头,而且大家都说小侯爷为人很好,我便满足了,女孩儿指望的不就是终身有靠吗?
  小侯爷体弱那也是寻常事情,咱们这样的人家,孩子娇养惯了。又不是吃不起药请不起太医,我也不怕。实在最后、、最后,落得个凄凉下场,那就当是是替咱们家还了刘家的人情,大嫂不就在咱们家过了这些年嘛。大嫂能过得,我怎么就过不得了。”她说到最后,终是滴下了眼泪,忙用帕子擦了。
  风荷心中暗叹,别看杭莹素来娇生惯养,脾气柔顺性子娇憨的,其实豪门大院长大的女子,哪一个是没有半点心眼的,只是平日不愿去耍罢了。她知道自己的命运那是容不得自己反抗的,也就安然接受了,其实这样也好,相信刘家小侯爷会喜欢她的,也许心情一好就好了也说不定。
  这个是后话,暂且不提。如今单说这日刚送走刘家请来提亲的媒人,杭天曜就急急来寻风荷,风荷只得辞了太妃,跟着杭天耀回房。
  半路上,杭天耀就神秘兮兮得点头道:“有好消息告诉你,看你怎么谢我。”
  风荷好笑地推开他的头,故作满不在乎的问道:“什么事儿,想说就说,不说我还不乐意听了。”
  杭天曜附耳低语道:“你要找的人找到了,现在已经带到了府里,就等你验看呢。”
  风荷惊得瞪大了眼睛,拉着杭天耀的胳膊问道:“当真?你没懵我?”
  “我几时哄过你了,不信就算了。”
  杭天曜越发卖起了关子。
  风荷腆着脸唤了好几声好夫君好相公的,杭天曜才满意,笑道:“走,这回就带你去看看,免得你不信。”
  风荷倒是有些犹豫了:“带进府里来,会不会被人发现。”这样的秘事,究竟是丑闻,无论谁对谁错,风荷都不想让董家以外的人知道。
  “放心吧,当做你庄子上来回话的管事带进来的,还特意弄了些瓜果给两人带着呢。而且你的人平儿也常来,大家不会注意的。”杭天曜揽了她,谄笑着。
  风荷这才彻底安心,对杭天曜抛了个媚眼,算是奖励他。
  沉烟领人守在门口,一男一女两个老人跪在地上,浑身簌簌发抖,衣物却是穿得不错,像是乡下的小地主。
  被带来之前,他们已经大略知道当年的事情发了,这是来寻他们作证的,虽然想跑,可哪儿跑得过人家,乖乖被送到了京城。
  这两人,一个就是当年给董夫人诊脉的太医,一个则是稳婆。太医是在他们老家隔壁的县里买了一大块地,当起了地主,儿孙也好着;稳婆投奔了女儿家,携女儿一家子逃到了南边去,买房置地的。
  杭天曜人手多,个个能干得很,派人去追查之后,很快就有了线索。先找到的是稳婆,随后就寻到了太医。两人虽然一口咬定不知情,奈何杭天曜手下的人不过拿他们的家人稍稍一威胁,就怕了,愿意招认。
  风荷冷冷扫了两人一眼,看得两人身子抖了抖,头压得更低了。
  “你们是自己说呢,还是我来问。”
  冰冷的声音吓得两人慌乱得抬头瞄了一眼,稳婆虽然从前常在大户人家走动的,但到底心智不及太医强,很快竹筒倒豆子叙述了起来:“夫人,饶命啊。当年,我也是一时迷了心窍,贪图那点银子,又怕家人出事,没奈何答应了他们的要求,绝对不是我故意要陷害董夫人的。”
  “捡紧要的说来。”风荷的声音依然冷酷而无情。
  稳婆被吓得咽了口吐沫,终于交代起来:“本来,董夫人是我接生的,因着是早产,加上董夫人身子不好,整整辛苦了一日一夜才把那大小姐生出来,为此董夫人元气大伤。我起初还以为是个女儿董家会不喜,谁知董老爷兴冲冲命人赏了我二十两银子,我欢喜得什么似的。时间一长,渐渐将此事忘了。
  哪儿想到,五年后,有人找上我的门,逼我说董夫人当初不是早产,那是在董夫人的授意之下欺瞒董老爷的。我一直安分守己,怎么敢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可他们说我要是不配合的话就要取我女儿的性命。夫人不知,我就这么个女儿,怎么忍心她白白丧命啊,没办法应了他们的要求,他们还给了我两百两银子。
  对了,这是董家的杜姨娘派来的人。我一开始也不清楚,后来我怕董家事后发现寻我报仇,就投奔了我女儿女婿,一家人逃到了南边。当时路上有人追杀,我一狠心将那两百两银子拿了出来,求他们放我一命。他们估计是念我一个老婆子也兴不起什么风浪来,就接了银子放了我们几个性命,言语中还提到那位杜姨娘,说是奉了她的命来杀我。
  那位杜姨娘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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