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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一王爷是妻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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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查问后,柳涵若了解到午膳那名身怀六甲的少妇同样有服用,可并未出现滑胎迹象,那么毫无疑问,下药的时机必定是在少妇食用后到柳涵雪食用的这短短五分钟内,只是当时在场应有不少人,那么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能避开众人耳目偷偷下药而不被人察觉?

下药的是谁?又是如何下的药?一切的谜题显得扑朔迷离,让人一时理不清头绪,无法推断,而柳涵若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下药之人必定是在午膳时曾出现的人。

柳涵若若有所思般的看了眼六位妃妾,唤过丫鬟小绿,让她去查曾在午膳时出现的所有人员,并且全部带来,交代完一切,柳涵若又朝身后的春香悄悄交代着什么,春香听后点了点头,离开了。

未过多久,便见十三位丫鬟颤颤巍巍的出现在眼前,胆子略小的在听说柳侧妃流产后,已经吓得脸色苍白,有些胆子略大的在听说自己也有嫌疑时,也吓的跪在地上颤抖不已,就怕惹祸上身,卷进后院的争斗中,只有六个妃妾的贴身丫鬟们有条不紊的跪在地上,丝毫不显慌乱。

简单询问后首先排除了七位未接近内苑的丫鬟,尔后经过多方查问及考证,暂时又排除了王侧妃与郑贵妾的贴身丫头春荷以及秋霜,仅余下四位丫头,分别是董侧妃的贴身丫鬟夏雨,张侍妾的贴身丫鬟流锦,刘侍妾的贴身丫鬟翠竹以及花贵妾的贴身丫鬟水寒,这四位都曾在午膳时出现,均有嫌疑。

柳涵若看着面前的四人,一边开口,一边仔细观察着面前四人的反应。

“不用本宫多说,想来你们也该明白,谋害王爷的孩子其罪当株,如果你还有良知,若不想连累家人,本宫劝你最好自己站出来,如若不然,一旦本宫查出来,就休怪本宫无情。”

一听祸及家人,有人神色稍变,手心直冒冷汗,不自觉的捉紧衣服,但仍强作镇定,告诉自己,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肯定不会被发现。

些微的变化,柳涵若看在眼里,并没有多说什么。

------题外话------

近来脑子有点小抽风,叩求原谅。

正文 14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已修)

四人跪地不语,周围的其他人也无任何声响,十分寂静,时间在沉重的氛围下缓缓流逝,春香回转,看着柳涵若疲惫的表情,为了给柳涵若打气,像变戏法般,手上突然多出一份资料,是关于京城各药铺近一周内关于红花麝香之类堕胎药物的出入详单。

柳涵若见此情形,脑中突然灵光一现,明白过来,原来竟是如此下的药,那么现在就差某些证据了。

柳涵若翻阅了记录,记在心中,大致估算了下时间与距离,柳涵若发现只有百草堂,佰草集两家药铺有可能,仔细查阅着分量与进出的日期,柳涵若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她先是让小绿去请这两家药铺当天值班的药店伙计,尔后又整理出两家店红花和麝香的卖出时辰,让春香去王府后院询问,可曾有人在前日酉时或昨日巳时,见到夏雨、春荷、流锦、翠竹、秋霜、水寒,六位丫头出入王府,第一个出来作证的就奖励十两,后面的每个奖励五两,先到先得,但是每个作证的都必须详细说明你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见到谁出去,如若查出是为了银子漫天撒谎,必定赶出王府,严惩不贷。

若问柳涵若为什么连春荷和秋霜都查,虽说明面上这两人与此事无关,可直觉告诉她,两人与此事必定有所关联,但是具体是什么,还有待考证。

有了金钱的诱惑,后院的奴仆们开始拼命回忆,很快的,纷纷站出了十数人,春香按需要挨个做好了笔录,让她们按上手印,便回了云落苑。

柳涵若坐在右边的椅子上,一只手翻着笔录,另一只手在椅子上缓慢敲打着节拍,看着跪地的四人,低喃着:

“百草堂、佰草集。”

一听这两药铺名字,跪地的四人中有二人不再那么平静。一个是本就有点不安的夏雨,在听到柳涵若状似无意般的报出药铺名字之时,心漏了一拍,整个人瑟瑟发抖,而翠竹稍好些,眼里的惊恐一闪而逝,马上又故作镇定。

将所有人的反应看在眼底,柳涵若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复又淡淡的开口问道:

“你们应该明白生命对于每个人来说只有一次,为了某些虚的东西,赔掉一家子人的性命,值得吗?”

“本宫劝你们最好别抱着侥幸心理,现在本宫手上有你们出入府的详细证明,而小翠也已经去百草堂和佰草集传唤当天值班的药店伙计,只要一照面,什么都明白了,为了不多造杀戮,本宫可以给你们个机会,只要现在站出来,本宫保你们家人平安。”

在压抑的环境里,夏雨心里防线被攻破,为了不连累家人,一个人认下了所有罪。

“王妃,是奴婢在汤里下的红花,与董侧妃娘娘无关,求王妃开恩,饶了奴婢家人吧!”

一旁的翠竹见夏雨承认了,突然松了口气,整个人轻松了,喜上眉梢,可是又被柳涵若的下一句话打入冰窟。

“翠竹,你真以为夏雨承认了你就能侥幸躲过一劫,如若本宫没猜错,下药的不止夏雨一人,还有你,据本宫推测,你们应是事先了解到柳侧妃的喜好,知晓她有饭前喝汤的习惯,因此,才会在少妇试吃完后,先后都在汤里下了药。”

柳涵若的话让翠竹一下子脸色惨白,瘫软在了地上,但仍做着困兽之斗。

“王妃说笑了,当时那么多人都在场,奴婢又如何下药?”

“如何下的药,这还多亏了春香,原本本宫也没想到,这就与春香刚才表演的戏法同一个理论,人就是太过相信自己的眼睛,直觉认为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人会如此傻,在这么多双眼睛注视下下药,因此也就不会有人特别注意谁的举动,你两应该也就是巧妙运用了人的这种心里,不知不觉先后在汤里下了药吧。”

事已至此,狡辩无用,翠竹只能低头坦诚罪名,并言明一切是受刘侍妾指使,事情发展到此,所有人都以为就此结束,就在这时,突然听到柳涵若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

“关于此事本宫还有些疑惑,现在只等该来的人来了,想必所有疑团都能解开了。”

压抑的气息让在场的人叫苦不已,时间就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中悄悄流逝,当远远的看到小翠奔跑的身影时,众人就像是见到了久违的曙光,一个个满怀着希望。

“王妃,您要我的找的两人,我都给带来了,现在正在门外候传呢。”

“恩,让他们进来吧,本宫有些话想问。”

不一会,便见两个年轻瘦弱的药店伙计走了进来,佰草集的药店伙计身穿蓝色衣袍,百草堂的药店伙计身穿白色衣袍,两人自觉的行了礼,等待着询问。

“你是佰草集药房的?”柳涵若看着蓝色衣袍的年轻伙计问道。

“回王妃的话,是,小的就是佰草集的伙计,姓邓,您可以叫我小邓子。”被点名的伙计狗腿的借机拉关系。

“前日是你值的班?可还记得卖出了多少分量的红花?是谁买的?”

“回王妃,那天酉时,小的卖出了一斤的红花,记得当时是二个戴面纱的白衣姑娘来买的,还各买了半斤。”

“小邓子,本宫查阅过出入账目,按理说红花并不常用,一般药铺绝不会一次进一斤,而你们为何会在半月前突然进货一斤,更为奇怪的是,也就在前天,不多不少,正好卖出了之前进货的库存,你能不能告诉本宫,这是为何,莫不是你有预知,早已料到?”

“王妃,小的一平凡人,又如何能预知,不瞒王妃,大约半月前,有两个蒙面纱的女子先后前来各自订下半斤红花,说是家中丫鬟怀孕,需要打胎。大约半月后后来取,小的这才与掌柜商量,事先定了一斤红花,按日子推算,半月后刚好是前天,于是小的没多问,就将红花交给那两名姑娘了。”

“那如果让你认身形或声音可能分辨出。”

“回王妃,应该可以。”

柳涵若拿手指了指夏雨和翠竹,问道:

“是她们吗?”

“回王妃,只有一个像,还有个完全不像!”小邓子看了看后指着翠竹说道。

“那你看看在场的人中,只要是认为像的,直接指出来,无妨。”

小邓子来来回回的看了几遍,突然指着春荷说道:

“王妃,就是她,身形很像,如要确定,还得听声音,不知,能否让她说句:半斤红花,半月后取。”

柳涵若点点头,示意春荷按小邓子说的做。春荷双手紧握,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按照要求变着语气说了一遍。

“王妃,就是她,就是她!半月前来定红花的就是她和刚才的姑娘。”小邓子一听声音,立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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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谁才是藏的最深之人

小邓子回答的异常坚定,使得春荷的心猛然沉入海底。这时,柳涵若看着春荷,淡淡的开口:

“春荷,本宫很是好奇,你究竟是为了什么非得带着面纱去买红花?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见人?”

“奴。婢。没…没…”春荷心慌不已,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希冀的望着王侧妃,而后者虽恼春荷办事不力,可毕竟从小跟着她,情分犹在,便截口。

“春荷,事到如今,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还在犹豫什么,如果再不说,你的性命也难保了,世上还有什么比命还重要,如果你不愿意说,那本宫替你来说!王妃姐姐,本秉着家丑不可外扬,不想说的,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为了春荷的性命,不得不说了。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春荷那丫头前阵子瞒着妹妹与府内的长工私通,竟还珠胎暗结,被妹妹发现后,言辞责令,要她打掉孩子,妹妹怕事情宣扬出去,才悄悄让春荷带着面纱去买红花。”

“嗯,依妹妹所言,那红花是妹妹要春荷买来打胎用的?”

见王侧妃点点头,柳涵若心里暗笑,这算不算是鲁班门前弄大斧,有无在近几天滑胎,她又岂会看不出来,便故作疑惑的问道:

“妹妹,本宫甚为奇怪,同为滑胎,你看柳侧妃在滑胎后显得异常虚弱,反观春荷,除了脸色略显苍白外,完全看不出其身体虚弱,这是为何?”

“难怪姐姐觉得疑惑,都怪妹妹没有把话讲完,当时春荷买了药回来,是妹妹亲眼看着春荷将药喝了下去,可是过了许久,也不见动静,妹妹觉得奇怪,便暗中叫人去请了大夫,谁知大夫看了之后却说‘胡闹,都未曾有喜,如何滑胎!’当时妹妹顿觉吃惊,多番求证,才明白春荷虽与长工私通,可珠胎暗结一事却是乌龙。”

“原来如此,那本宫明白了,只是妹妹,本宫昨儿个无意间似乎发现了些有趣的东西,不过想必妹妹早就已经知道了。”

“昨晚二更时分,本宫被梦惊醒,顿觉毫无睡意,便起身四处走走,却未料竟在花园看到令人尴尬的场景,只见朦胧的月光下,两个身影紧紧交缠着,不时传出暧昧的声响,似乎还隐隐听到男子深情的唤着春荷,而女子迷离的叫着晨哥哥。原本本宫还以为此春荷并非妹妹的丫鬟,现在想来…春荷是妹妹的人,本宫不便插手,但本宫身为王妃,有责任提醒妹妹,王府后院不比其他小户人家,作为妹妹的贴身丫鬟,理当知道礼义廉耻,而妹妹即早已知道,就该想办法制止,如若再放任,妹妹想必也知道会是什么后果,本宫言尽于此,望妹妹早作打算。”

“姐姐说的是,妹妹会注意的。”王侧妃脸色微变,低头朝柳涵若福了个身,掩饰了其眼中的狠戾。

“对了,妹妹,本宫忘了告诉你,那个叫水寒的丫鬟似乎有个表哥叫水晨,妹妹不妨多多留意,或许会有些意料之外的收获,呵呵。”柳涵若状似亲密的搭上王侧妃的手,意有所指。

了解完佰草集红花的去处,柳涵若又问了百草堂的伙计王小二。

从王小二口中得知,他曾于昨日巳时卖出半斤红花,前日酉时卖出半斤麝香,半斤红花由夏雨购买,半斤麝香则由带着面纱的裹着披风的女子购买,他清楚记得该女子食指与拇指的虎口处有一枚红色的痣,异常醒目。

王小二滔滔不绝的说着,花霓裳暗中朝水寒使了个眼色,水寒了然,暗中将手握成拳,将红痣隐藏起来,俗不知这一举动无疑是画蛇添足,完全将自己暴露在了柳涵若面前,柳涵若了然,不动声色的与花霓裳拉着家常。

“花夫人,如若本宫没记错,你的贴身丫鬟叫水寒吧,真是个可人儿啊,让人忍不住打心里喜欢。”

“王妃谬赞了,水寒只是一丫头,怎配得到王妃如此夸奖。”

“呵呵,花夫人,你知道本宫向来实话实说,水寒这丫头乖巧又聪明,长的又水灵,尤其是那个虎口的红痣啊,让本宫记忆犹新,若非君子不夺人所好,本宫真想抢过来。”

“王妃说笑了,贱妾惶恐。”花霓裳心里一惊,暗叹糟糕,没想到柳涵若记忆力这么好,凭这红痣就认出是谁。

“花夫人。本宫何曾说笑来着,本宫说的全是肺腑之言!那颗红痣啊。咦,本宫想起来了,刚才王小二是不是也说了虎口红痣来着,花夫人,怎么这么巧啊,都是食指与拇指之间的虎口,不会连痣的位置和大小都完全一样吧,如果真的一样,那本宫不得不怀疑了!”

“王妃说笑了,这肯定不一样么,呵呵,王妃,不知您要处置翠竹她们。”花霓裳尴尬一笑,试着转移话题。

“这个待问过王爷后再行处置,花夫人,想来也是,有谁比你更了解水寒,你说不一样那就肯定不一样了,只是,你该知道,口说无凭,眼见为实,为了防止下人议论,说本宫处事不公,夫人还是让水寒把手伸出来让王小二认一下,以正视听,省的大家心存疑虑。”

“呵呵,王妃说的极是,水寒,此事与你无关,把手伸出来让王小二认下也无妨,你是本夫人的人,如若有人乱指认,本夫人断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定要冤枉你之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一席话明着鼓励水寒大胆站出来,不用害怕,实则威胁着王小二审时度势,否则性命难保!王小二又非愚钝之人,又怎会不懂,心一颤,胆一慌,双手不停扯着衣物,可见其心情。

“花夫人这话说的,想必也没人敢挑战法律极限,须知道王法条条,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想来王小二心如明镜!”

柳涵若的一番话暗指只要他说实话,她必保他平安,否则,触犯法律,可别怪她不留情!

王小二顿觉左右为难,整颗心七上八下,一边失宠的王妃,一边受宠的贵妾,权衡再三,王小二决定向王妃靠拢,毕竟王妃虽失宠,可身份却摆在那,不容置疑。

王小二走到水寒面前,看了眼她的手,叹了口气,果然一模一样。

“回王妃,痣的位置和大小与那日的女子完全相同。”王小二深呼吸一口气,字字铿锵有力。

“花夫人,这倒是奇了,你说肯定不一样,怎么王小二却说一样了,看来你还是不够解你的丫鬟呢,呵呵。”柳涵若笑着朝花霓裳说道,“花夫人,想来你不会也跟王侧妃一样告诉本宫说,水寒也与人私通,才暗自买麝香,准备加在香料中,在房间点燃吧。”

正文 16 并非人人都能如此幸运

“呵呵,王妃真爱说笑,贱妾怎可能如此说,水寒比不得春荷,断不会有如此胆色,敢与人半夜私会。”花霓裳尴尬一笑,说话的同时还不忘讽刺王侧妃。

听了花霓裳明讽的话,王侧妃脸色一沉,狠狠瞪了眼身后的春荷,而春荷一直低垂着头,一声不吭。许是受了柳涵若一席话的影响,王侧妃总会忍不住担心春荷会是细作,这就好像,人一旦起了疑心,那么看对方做任何事都会觉得有问题,总会担心是不是在说自己坏话,又或者密谋着怎么害自己,从而完全忽略了对方的情谊,只会看对方越来越不顺眼。

虽恼春荷,但毕竟关系到自己的面子,王侧妃又岂肯善罢甘休,拉着嗓子嘲笑。

“花夫人说笑了,虽说春荷与人私会是错,但毕竟春荷已及弈,到了适婚年龄,与人情愫暗生,互定终生,也并非不能理解,只能说她们用错方法。反观水寒,豆蔻年华,风华正茂,会顶不过一时诱惑而做错事也无可厚非,花夫人应当循循善诱,将其的导回正途,以免别人误以为,什么样的主人才教出什么样的丫鬟。”

“呵呵,贱妾的丫鬟再不济,也与王侧妃姐姐的不同,起码不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再者贱妾自认与水寒主仆情深,对她十分了解,相信她不会不知廉耻,更何况贱妾早已同水寒提过,如若哪天她遇上喜欢的人,贱妾必定成全她,断不会误她终生。”

“哼,花…”

“都给我闭嘴,是谁许你们胆子在此喧哗,你们眼中可还有本宫,都将这当是自己院子了,想怎样就怎样,瞧瞧你们俩像什么话,这么爱嚼舌根,女戒读哪去了,妇容妇德又抛去哪里了,若真这么得闲,回去后全部给我好好攻读女戒!”柳涵若冷冷的瞪着花霓裳与王侧妃,一声极具威严的怒吼声传来,打断了两妃妾之间的‘互动’。

柳涵若深呼吸后,遂又冷冷开口:

“花夫人,既然水寒未与人私通,那麝香为何购买,如此多的麝香又都去了哪里?”

“王妃,这。其实是贱妾院中的丫鬟与人…。”

“放肆!花夫人,天下怎会有如此多的巧合,真当本宫是三岁小孩,任你戏耍?”

“贱妾不敢!”

“哼,你连谋害王爷的子嗣都做的出,还有什么做不出?!”

“王妃,贱妾冤枉,纵使给贱妾一百个胆子也断不敢谋害王爷的孩子,求王妃明鉴!”花霓裳跪倒在地,一脸惶恐,万般委屈。

“冤枉?那本宫问你,如此多的麝香都去了哪里?你不要告诉本宫说不知道!”

“王妃,贱妾真的不知,这些麝香都是水寒买的,贱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哼哼,按你所说,一切都是水寒擅自做主,买的麝香,你压根不知情麝香去处?”

“这…贱妾…”

“呵呵,既然花夫人不知道,就让本宫来说吧,那批麝香恐怕早已被加入香料中,每天燃香,而柳涵雪在不知不觉中,每天吸食着麝香的香料,造就了情绪浮躁,起伏颇大,直接影响胎儿的成长。”

“呵呵。如若真如王妃所说,那么贱妾认为,刚才御医在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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