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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上君舞-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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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棠紧握住剑柄的手微微发抖,额上青筋嘣嘣地跳,一字一顿道:“抓他们回去,这院子里的所有人,一个也不准漏。”
  扶中环顾四面墙头上黑压压的人影,满不在乎地笑:“看来我是说到小城主心里去了,小城主,难得你喜欢我家夫人这么多年,真可惜啊!”身处刀剑丛中,扶中自知无法脱身,便也不做垂死挣扎,弃掉手中长剑,张开两手束手就擒。
  薛棠只觉肺腑都要炸裂,脑中轰然而响,却仍强自忍住。一干随从从墙上跳下,涌上前去拿剑逼住院中二人,用绳索缚住,押了出来。
  那户人家并没有太多人,连同家眷仆从一起只有五人,被连夜送入天牢讯问。
  
  游利青回去复命时,薛棠并没有一道回去。
  “侯爷进宫了,说是有重要事情禀报皇上,卑职也不好多问是什么事情。”
  云简却也不好多说,叹了一声便令游利青退下。
  薛棠入宫便是一夜,与东宁皇帝做彻夜长谈,也不知谈些什么,直到第二日下了朝方出了皇城,却也并未立刻就赶回大将军府,而是与游利青一道去了城南近郊的小磨山下。
  小磨山下有竹篱茅舍,住着一对老年夫妻,老翁便是扶中所说的那位丰先生。
  薛棠到那里时老翁正在院子里教小孙女学步。
  小娃娃长得粉团可爱,只有一岁来点模样,走路走得还不是太稳,老人家便在她胸前腰间缚了根带子,做十字交叉,然后自后腰里结上绳扣,余下长长一截布带,老人在后牵着,小娃娃便在前面张着两手欢天喜地地四处乱跑,却是方便,小娃娃也不会摔倒。
  薛棠在外看着,只觉那孩子可爱之极,心内却是泛酸:“叶莲,你千里迢迢去寻你的孩儿,却不知这孩子原本便在东宁。”
  到底这是阴差阳错,还是命中注定?
道义 。。。
  丰鸣宣对两位衣着光鲜的不速之客并不热情。
  直到二人自报家门方失色道:“原来是击退西肼大军的宁远侯大驾光临,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侯爷将军见谅!”转眼他面上大有钦佩崇敬之色,带着小孙女同自家老妇一起躬身朝薛棠、游利青下拜。
  边境战火停息,西肼人退兵,这是让整个东宁欢欣鼓舞的事情。云简辖下有功战将大多因此声名远播,尤其是薛棠、叶莲二人,如今京师之中已是无人不晓,老人自也不例外。
  薛棠如今得封宁远侯,故而丰鸣宣如此称呼。
  见老人施以重礼,薛棠慌忙伸手相扶,道:“丰先生快快请起。”
  丰鸣宣一改起初冷淡之态,将他二人迎入院中,老妇也是喜不自禁,特地拿出家中好茶相待。
  小女娃儿却是不认生,见薛棠伸手来抱,便笑嘻嘻地投入他怀中,只是口齿不清,说起话来咿咿呀呀的,要琢磨一会才能明白她的意思。
  “叫什么名字?”薛棠将孩子抱到自己膝上柔声问。
  “依依……”
  “依依,真好听的名字,来,告诉叔叔,你几岁了?”
  “爱水……”小女娃儿比着两根手指头歪头微笑。
  “两岁多了……”丰鸣宣在旁听着由不住笑,叹气道,“这孩子不足七个月便生了下来,好不容易才活了命,毕竟没有足月,养的便要艰难些,长得也没有足月孩子好,身量小不说,走路说话也都迟了许多,好在头脑没有大碍,待到六七岁上应该会好一些。”
  薛棠眼看那孩子眉目清秀,一双眼清灵澄澈,隐约透着几分叶莲的影子,一颗心方才定下,知道这孩子应该就是叶莲的女儿无疑,想到老人不肯把孩子交与扶中,可见老人对东宁也是一腔赤诚之心,便也不再隐瞒,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只隐去孩子父亲是燕君舞的事实不说。
  
  得知自己疼爱如宝的孙女竟然是那将西肼瀚海王一剑击下马背的女英雄叶莲之女,丰鸣宣大是震惊,感叹道:“这可真是阴差阳错,当年那桓海将孩子送来,只说孩子母亲难产而死,要我无论如何保住孩子的性命,我看在韩师弟的份上,方才留下孩子医治,幸而我当日没有拒绝,否则可就对不起叶将军了。”
  薛棠微微一怔,想起多年前的一桩事,不由豁然开朗,道:“原来丰先生便是韩伯的那位师兄,那年桓海身受重伤,韩伯说带他去找神医师兄医治,说的便是您吧?”
  丰鸣宣颔首轻道:“说来有五六年了吧!谁知那次救得竟是假桓海……我救活了他,却因此给黑雕城埋下了大祸患,总归是做了件大错事。”
  这可算是无巧不成书了,薛棠有些激动,想起韩伯却又不免难过,听得丰鸣宣如此自责,不由怔忡, 开解他道:“丰先生不必自责,当日他伪装的太好,便是我们也不曾察觉,又何况是只见他一面的先生?”
  丰鸣宣道:“他来送孩子时,我还不知桓海已死,后来知晓真情,这才从上阳一带迁居至此,谁知他竟又找了来,苦缠着要带依依走,我既知他是西肼奸细,自不会将孩子给他。”
  依依似是听懂了爷爷的话,眨巴着明亮的眼睛咿唔着插嘴:“不周……依依不周……”
  “好,不走不走。”丰鸣宣哈哈笑着,见依依伸手要自己抱,便将孩子接了过去。
  薛棠微有些失落,也知老人不肯把孩子还给扶中,多是因与孩子有了深厚的感情,舍不得交还,当然知道扶中原是西肼奸细,厌恶之心一起,便更坚定了不归还孩子的念头。
  他自然不会点穿老人家的心思,只试探着问老人待孩子母亲回京,是否可以将孩子接回?老人犹豫不决,许久方道:“这孩子体弱多病,却不好照顾呢?”
  薛棠知他不舍,便笑道:“老先生您看,这孩子离不得您跟老夫人,您二老也不放心孙女,既有这样的缘分,不若便做一家人,待叶将军回来,大家便在一处,岂不两全其美?”
  
  老人对于薛棠的建议不置可否,笑哈哈将话题转开,只说待孩子母亲回来再说此事,话语里大有转圜余地。薛棠也知凭丰鸣宣人品,此事问题应该不大,好歹老人救了孩子,又细心照顾两年多,日后将他夫妇二人接近府中,便当叶莲的父母般好生侍奉也未尝不可。
  其实这都不打紧,要紧的却是要找到叶莲,将她从燕君舞手上解救出来。
  他需要即刻启程前往西肼,刻不容缓。
  花了一夜功夫说服圣上同意他再度率兵出征虽是不易,却要比母亲云简那里又要容易多了。
  “棠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圣上怎会降旨要你去长岭?”云简脸色发青,怒声质问才刚回府的儿子。“昨晚你跟圣上到底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呀。”薛棠满脸的无辜。
  云简越发气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这几年战事耗费国力民力,已让百姓苦不堪言,好不容易息战,你倒要去挑起战火?”
  薛棠只是笑,讨好地上前帮母亲垂着两肩,软声道:“孩儿并不是去挑起战火,只是看看边境防守如何,西肼如今突起战乱,免不得殃及池鱼,早做防备总是好的。”
  “早做防备,还是坐山观虎斗?待人家两败俱伤,你便好得渔人之利?棠儿,你以前对这等行径一向不齿,如今这是怎么了?”
  “母亲……您怎能把儿子想的如此不堪?”薛棠辩白,却是心虚,语声轻的几不可闻。
  “棠儿啊,你知道这叫什么?这叫趁火打劫……”
  “西肼人从来没跟咱们讲过什么道义,母亲为何非要以此来约束儿子?”
  “好好,你说的很好,为了她,你竟然连道义都不顾了,都是为了叶莲……”
  “母亲——”薛棠忽然提高声音,末了却又自悔,垂首道:“都是儿子的错,不关叶莲的事。”
  “你以前根本不是这样……棠儿。”
  “可是母亲你不觉得那样的棠儿很没用吗?”薛棠苦笑一声,“谁也保护不了,保护不了父亲,保护不了韩伯……小红……只能眼睁睁看他们去死。你知道那日扶中跟我说什么,他说我没用,一点用也没有……”
  “棠儿,他说得不对……”
  “不,他说的没错,我真的是一点用都没有,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救不了……”他不再试图说服母亲,转身缓缓走出门去。
  天空朗朗无云,只有一轮红日耀眼,仰头上望,有无数金光泻下,如道道金针刺痛了双目,他不觉眯起眼,长吁一口气,从此后,他薛棠不会再做什么谦谦君子,那些本该属于自己的,他定要一样不少地抢回来。


传说 。。。
  丘山孔家在西肼宗族世家中可谓当首望族,门下徒附党羽不计其数,更掌控着西肼盐铁命脉,势力之大,便连皇帝都不敢小觑。
  西肼立国时间不长,连着本朝皇帝也才四代,如何动摇得了早已盘根错节坚固无比的孔家,虽是忌惮,却也不敢妄动,只有一力安抚拉拢,是以这燕氏皇族中竟连出了三位孔姓皇后,除却本朝皇帝燕白山,前三位皇帝竟都立的是孔家女儿为后。
  燕君舞的母亲便是如今孔家堡的主人孔颙的姑姑。
  
  孔颙年纪比燕君舞只大两岁,相貌英俊,因是血亲,面容竟有几分相似,只是个头稍矮些,又留了胡须,看起来便老了许多。
  “慕容大人方才传信回来,战船已造千艘,其他军备物资也都准备齐全,只待主上一声令下,便可挥军南下。”
  燕君舞点头,唇边有笑意,似乎甚是满意,却并没有立刻便下命令,一双眼却望着窗外,许久都不转眼。
  孔颙凑过去顺着他的眼光看去,便看到后花园廊架下坐着的那对母女。
  
  几簇山茶花开得正艳,花光映在她二人脸上,晕红了那一大一小两张脸庞,小女娃娃顽皮的很,在那年轻的母亲膝上爬上爬下,时不时还会抱住母亲的脸“吧唧”亲一口,女子的头发被她无意弄乱,几绺鬓发垂落下来,软软贴在面颊上,她伸手拢拢,宽大的袖子便滑落下去,露出半截玉一般的手臂来,衬着暖暖的鹅黄,分外诱人。
  孔颙忙转开眼,感慨道:“夫人同思卿很投缘啊!思卿这孩子也太顽皮了。”
  燕君舞瞥他一眼,孔颙自知失言,忙改口道:“哦,是小郡主。”一边收回眼光,讪讪地往后退了一步,想要解释两句,却又怕言多有失,到底还是没有开口。
  
  燕君舞凝神望着那边,叶莲在笑,神情那般温暖宁和,眼底尽是疼爱之色,整个人好似被淡淡的光华晕染,倒还真是个慈母呢!
  他看着看着,也不知怎样,竟有些嫉妒她怀中的小思卿了。只有同小思卿在一起她才如此,对他总是冷冰冰,如隔着万丈冰川。他由不住叹气,拖过椅子懒懒坐下,转头对孔颙道:“扶中那边有消息来了么?”
  孔颙迟疑了下,摇头道:“还没有。”
  “这么久还没有消息……”燕君舞眉头皱紧,眸中有焦躁之色,“再派人去催一下。”
  “主上放心,我已经派人去了。”
  燕君舞还是紧锁眉头,隔了半晌方轻轻叹了口气,道:“阿蓑那边既已准备妥当,我们这边也该动了,后日一早便叫扶灵队伍前往北地……余下的事便交给你同阿蓑二人了。”
  “主上还是打算带夫人避开?”
  “战事一起,却也难瞒得住她,是得带她往远处避避……”
  
  其实也可算是一个障眼法,一来让南岸燕白山的人产生错觉,二来也可令叶莲放心,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
  有些事终是无法放弃,他准备了这许多年,眼见便要成功,如何能放?
  燕君舞轻喟,娇声软语不时从窗外飘入耳中,他站起来,立在窗边久久凝望,她正在给思卿讲故事,慢声细语,娓娓动听,那是关于明波湖的传说。
  传说里明波湖中曾有恶龙盘踞,常常兴风作浪,令明波湖畔的百姓们苦不堪言,后来有勇士前来,想要收服恶龙,一人一龙大战三天三夜,勇士终于杀死了恶龙,自己也筋疲力尽沉在了湖底。
  勇士的妻子悲痛欲绝,也跳入湖中,从此后明波湖便风平浪静,人们又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故事到此似乎是完满了,却终究还是有人牺牲,小思卿对此很不满意,睁着一双漆黑的眼问:“为什么那些百姓们不帮他去杀龙呢?”
  叶莲似乎给问住了,一时不知该怎么答,半晌才道:“也许……百姓们帮了忙,只是故事没有说而已。”
  “哦……勇士的妻子为什么也要跳入湖里啊?恶龙已经死了,她不用再去帮勇士了啊。”
  “这个……”叶莲微微蹙眉,随即却笑,“因为那是她的夫君啊?”
  “什么叫夫君啊?”小思卿眨巴着一双晶亮的眼不依不饶。
  这似乎是再简单不过的问题,可回答起来却并不那么容易,这孩子原竟是这般伶牙俐齿的。叶莲又觉烦恼,又觉好笑,正在思索措辞,却听身后有人轻声道:“就是她心爱的人。”
  
  叶莲顿时红了脸,一转头,便见燕君舞就在咫尺,正望着她笑。
  “爹爹。”小思卿欢声叫他,咯咯笑着便往他怀里钻,一边却又问,“心爱的人又是什么?”
  燕君舞一手抱住思卿,一手却落下去,牵住了叶莲的手,道:“就比如你娘,你娘就是爹爹心爱的人。”
  小思卿眨眨眼,有些似懂非懂地点头,过了半晌却不依了,嚷道:“那我呢我呢?思卿怎么办?”
  燕君舞笑出声来,将叶莲抽出半截的手又捏紧些,道:“你是爹爹的宝贝女儿。”
  小思卿这才罢休,燕君舞摇头道:“你这丫头,偏有这许多稀奇古怪的问题问,看把你娘都难住了。”
  “娘笨笨……”
  “小思卿不乖了,不能这样说你娘。”
  思卿见燕君舞沉下脸,果然听话不再乱说,面上似有惧怕之色,拿两只小手捂住嘴巴,黑漆漆的眸子里却有狡黠的笑意渗出。
  燕君舞转头看看叶莲,见她始终不肯看自己一眼,便有些泄气,松开叶莲在思卿脑袋上轻敲一下,道:“玩了这许久也该累了吧,去跟瑶娘洗洗,吃点点心去。”
  说着已唤过那叫瑶娘的侍女来,小思卿确也有几分饿了,听得有点心吃,欢欢喜喜地便跟着瑶娘去了。
  
  叶莲见状,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便也要离开。
  “别走。”燕君舞迅速赶上,手伸出去,却又缩了回来,柔声道:“先别忙着回去,我还有话跟你说。”
  叶莲往旁挪了挪,再次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虽没执意离开,面上却是一派漠然,仿佛他是陌生人一般。
  燕君舞摇头叹了口气,轻道:“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
   
成全 。。。
  叶莲看他一眼,便撇转脸去,只顾瞅她面前的那盆山茶花,口里慢慢地道:“王爷有话请说。”
  燕君舞微皱眉,她非要跟他如此生分么?心里虽是不喜,却仍温颜笑道:“过两日我们要离开这里,回北地去,时间很紧,你提早准备下,到时才好动身。”
  “回北地?”叶莲回过头来,至此方直视他。
  “嗯,先暂时在那里呆些时日,你若不喜欢咱们再去别处。”
  “可你不是已经……”叶莲蹙起纤纤细眉,一脸狐疑。
  “死了是么?哎……”燕君舞不待她说完便接过了话,轻叹道,“你说的不错,瀚海王如今已是个死人,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燕君舞,朝廷不久便会另遣他人接手北地属权,小叶莲……我就快无家可归了,你都不肯可怜可怜我?”
  他在不知不觉间走至叶莲身旁,顺势微倾□子亲昵地凑到她耳边,耳语般低低呢喃,暧昧之极。
  叶莲微微缩了一下,很快朝后退开,面上微红,道:“你无端端诈死,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你。”燕君舞眼中似有感伤之色,“你难道还不明白?”
  只是为了跟她在一起?怎么可能?燕君舞从来就不是这样的人。
  “我不信。”
  “那你要怎么才信?难道真要我死么?”燕君舞在袖中捏紧了拳头,叶莲没有看他,她微侧着头,神情冰冷,唇角边却有一抹嘲讽的笑意,叫原本心里发虚的他不由自主生出几分怒意来。
  他咬紧牙根,一字字问:“你就这么想我死?”
  
  叶莲沉默,眼睫低垂,几不可察地微颤。想他死么?他这样的人最最危险不过,只要活着一日必定是会掀起大浪来的,唯早晚而已,若真死了,对东宁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
  她心口处有细微的抽痛,想到此处,鼻中竟有些酸涩……到底是会伤心的,哪怕再是恨他,都免不了如此,就像当初听到他的死讯一般,初时只是木然,过后却像是钝刀割肉,不很尖锐,但一直就那么痛,无时无刻不折磨着她。
  “看来你真的很想我死……”燕君舞见叶莲久不言语,心头越发失望,他是将她哄到身边了,可有什么用?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傻傻的女孩儿,会为他哭为他笑,纵使再多的甜言蜜语,也无法让她回心转意,即使有孩子,何况这孩子还不是……
  他怔了片刻,竟觉自己想好的那些话全都是废话,根本没必要再说,胸口有些发闷,连带头也痛了起来,燕君舞闭了闭眼,伸指捏捏眉心,深吸一口气,背转身缓缓走开,自语般低语:“你就没为我伤心过……”
  
  燕君舞这一去便再没转回来,晚间吃饭时,也不见踪影。
  瑶娘安置晚饭时顺带向叶莲转告他的话:“主上有事在忙,一时还脱不开身,请夫人小郡主先用晚饭。”
  叶莲也不以为意,从乳娘那里抱了思卿过来,亲自照管小丫头吃饭。
  思卿已不喜欢人喂,非要自己动手,拿着银匙将碗里的软粥搅来搅去,弄得到处都是。叶莲软硬兼施地威逼,却也不管用,小家伙将吃饭当成了游戏,玩的不亦乐乎,看到叶莲沉下脸,反而咯咯笑起来。
  好不容易哄着她吃完一顿饭,叶莲也累出一身汗来,可看思卿把一张脸儿吃的像个花猫,便不由自主笑出声来。
  
  吃罢晚饭,瑶娘又去安置她娘俩洗浴的事情,两个乳娘也都下去吃饭了,屋里再没别人,只有叶莲同思卿母女二人,小丫头吃饱了肚子,正有力气,拉着叶莲一会要这样一会要那样,花样繁多,叶莲却也乐此不彼,由着她闹。
  她真是太喜欢这个孩子,一万分的舍不得。
  “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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