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看碧成朱江薇-第8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女子不敢……”
  “不敢?有你不敢的吗?抗旨不遵,勾引皇裔,藐视宗室,还有什么是你不敢……”
  晋王忍不住打断她:“母后……”
  太后别有深意地瞥他一眼,继续说:“……若非看着晋王的面子,哀家早就砍你十回八回……”
  听到这里,晋王恍然大悟,太后这番说词不过是想打压一下阮碧的气焰,让她顺服于他。只是依她的性格,怕适得其反。心里担心,转眸看她,却见她头垂得极低,根本看不到表情,几根青丝贴在她雪白的耳边,也是纹丝不动。
  自皇宫一别,已是一个多月,尽然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哀家知道你心里怨恚,可是你想想,这一切是谁造成的?佛经曰,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到这一地步,你别以为是哀家愿意的,要怪就怪你自己,痴心妄想,攀龙附凤。”
  阮碧低声说:“太后娘娘明鉴,小女子不曾存着攀龙附凤之念。”虽然知道喊冤没有用,但是还得喊一下,否则岂不是默认了?
  安内侍上前一步说:“大胆,居然敢搬驳太后。”
  太后摆摆手,示意他退下,说:“罢了,念你年幼无知,且饶过你这一回,望你以此为鉴,往后自重自爱,不要再行差踏错了。”说罢,再不理她,转眸看着晋王,柔声说:“晞儿,母后出宫已久,这就回去了,你好好养伤,改日我再来看你。”
  “是,恭送母后。”
  太后又温柔地拍拍他的手,这才站起来,眼梢都不扫伏在地上的阮碧一眼,带着一帮内侍宫女扬长而去。
  阮碧伏在地上,听着一干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终了无声息。又过了一会儿,才听到晋王冷淡地说:“母后已经走了,你起来吧。”
  这口气,这声音,恰如外头的北风。阮碧心生凄凉,又想起方才太后一连串的“攀龙附凤”“勾引皇裔”,顿时心灰意冷,生硬地说:“小女子不敢。”
  一声“小女子”,把两人的距离拉得远远的。晋王想到自己身受重伤,缠绵病榻,她一点关爱表示都没有,却急于撇清楚两人的关系,心也彻底冷了。
  两人一个躺着,一个跪着,都是心灰意冷,不想说话。
  过着半盏茶功夫,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跟着传来余庆的声音:“王爷,到喝药的时间了。”
  晋王心灰意冷地说:“端回去吧,我不想喝。”
  阮碧冷冷地说:“你还是喝了吧,否则我又要担多一个罪名了。”
  晋王勃然大怒,问:“我让你担了什么罪名?”
  “方才你没有听到吗?勾引皇裔,攀龙附凤。敢问晋王爷,小女子如何勾引你的,又如何攀附你的?”
  晋王微微收敛怒气,说:“那不过母后的气话,你也当起真来?”
  “我当真不要紧,别人当真才要紧。总之,你喝药吧,你早点痊愈,我也早点解脱。”
  “好好好。”晋王怒极反笑,“还喝什么药!我早点死,你才彻底解脱。什么蒲柳之姿,什么松柏之质,你为什么不直接说你想嫁给小白?好一句活物当然好过死物,在你眼里,我早就是个死物了吧!”
  “那我在你眼里又是什么呢?我们相遇相识,是我勾引皇裔。你厌恶了,一把把我推开,然后跑得无影无踪,又被赐了婚,也没有一句话交待。我算什么!我算什么!”阮碧也是怒不可遏,拔高声音问,“你遇刺受伤回来,只因为我不肯过来看你,便又成了铁石心肠,不惜让太后下旨逼我。晋王爷,你想过没有,当我走进晋王府的大门,我还有路可退吗?你为什么从来不替我想想?”眼泪流了下来。
  这一番话好象冷水浇熄晋王心里的怒火,没错,她并不知道自己跑到延州是为了寻找证人,也不知道那日在宫里发生什么事,自己当时也确实是推开她,自己也确实被赐婚了。她的反应也是情有可原,想到这里,心里一软。但想到她至今还惦记着退路,心里又是一阵恼怒。“这几桩事说来话长,其中误会重重,你且起来吧,我慢慢说给你听。”
  阮碧凄然地摇了摇头,说:“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不用多久,京城的百姓们都知道我阮碧走进了晋王府。”
  “便是全京城的百姓知道又如何?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听到这一句话,最后一丝希望也熄灭了。
  阮碧抬起头失望地看着他,泪光盈盈。
  第105章 两个选择(修改版)
  晋王眉头紧蹙看着她,满心不是滋味地问:“你就这么不情愿跟我在一起吗?”
  阮碧摇摇头说:“我没有不情愿和你在一起,但不能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
  晋王垂下眼眸,默然半晌说:“你起来说话吧,地上凉。”
  阮碧不动,用手背抹着眼泪。
  晋王没有办法,揭起被子,趿着鞋子过来,拉她起来。他躺在床上还没有发现,他这一下来,阮碧就发现他瘦得厉害,身上穿着的白色中衣都显得空空荡荡,拉着自己胳膊的手有几道浅粉色伤痕,心里酸楚,说:“你真是的,明明知道北戎人恨你入骨,还不小心一点,只带着这么点人跑到边界?”
  话音刚落,感觉到握着自己胳膊的手紧了紧,跟着晋王说:“你到底还是关心我的。”口气幽幽,带着一丝埋怨。
  心里又是一揪,阮碧知道自己不肯来探望他,让他伤了心。“我知道你怪我不肯来看你,可是你想想。在皇宫里的时候,太后娘娘一句话都没,就让我跪在外面,后来你又推我一把,当时你看我的眼神就象我猛蛇毒蝎一般。再后来你又被赐婚了。到如今我都还是云山雾里,换作你,你如何是好?”
  提到皇宫里发生的那桩事,想到她母女这一生便是因为这桩事改变命运,想到两人婚事也是坏在这桩事上。晋王心生愧疚,沉吟片刻,含糊地说:“那日在宫里发生了一些事,我当时脑海里稀里糊涂的,并不是有意推你。这桩事说来话长,一时间说不清楚,将来我再慢慢同你说。”话是这么说,其实他打定主意,一辈子都不告诉她。“至于赐婚一事,也非我所愿。你只要知道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非你所愿又如何,心没有变过又如何?
  阮碧苦涩地笑了笑。
  看到她的笑容,晋王的心也好象泡在黄莲里,说:“你呀你,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只觉得言词无力,伸手揽住她,紧紧地抱着。
  闻着他身上的淡淡药味,阮碧心里又是一阵酸楚,但想到如今这种乱七八糟的局面,自己若是再跟他牵扯不清,真就象《井底引银瓶》那首诗里的女子一样“误妾百年身”。于是,硬起心肠推开他说:“不要拉拉扯扯,我可不想再担着勾引皇裔攀龙附凤的罪名。”
  晋王被推得一个趄趔,顿时气血上涌,头晕眼花,扶着床柱说:“母后说的是气话,她只担心我,你不要放在心上了。什么勾引皇裔,什么攀龙附凤,我倒真希望你勾引我攀附我,可是一直以来,你都是一副随时转身临阵逃跑的模样。”说到这里,他自嘲地笑了起来,嘴角刚咧,眉头皱紧,忙用拳头掩着嘴巴轻轻咳了两声。
  阮碧见他神情异样,咳完后也不放下手,心知有异,拉开他的手一看,星星点点的腥红,嘴唇也染上,又急又气,扶他到床沿坐下,说:“好端端下床来做什么?快回床上躺着。”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气岔了而已。”
  “岔气能咳出血来了?分明就是内伤未愈。”阮碧没好声气地说,想起方才他抱着自己时,能感觉到肋骨突出,心里着实难受。又想起方才推了他一把,心里十分懊悔,扯出手绢,轻轻地擦拭着他嘴边的血渍,低声问,“要不要叫太医过来?”
  晋王连迭摇头,好不容易看到她,他不愿意任何人来打扰。
  阮碧略微思索,便明白他的心思,五味杂陈,默默地擦干净他的嘴,又拉过他的手背擦着。
  晋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到她低首敛眉,眸底一丝温柔,心满意足,只觉得受多重的伤都值得了。
  屋里一时安静,屋外的声响便传了进来,隐隐听有人轻声在问药快凉了怎么办?然后余庆好象说再等一会儿。阮碧看了面若白纸的晋王一眼,站起来走出卧室。
  门外,余庆跟门神一样地站着,旁边站着一个宫女,手里端着盘子,盘子上放着一碗药,还有一碗粥。阮碧伸伸手,示意宫女把盘子给自己。
  余庆面无表情地睨她一眼,嘴角抿紧,象是下定决心一样,语速飞快地说:“五姑娘,我家王爷着急赶回京城,路上颠簸厉害,所以内伤一直没好。”阮碧微愣,还没有回过神来,又听他说,“还有王爷今日午膳未进一粒米饭,还望姑娘劝劝他,一定要保重身体。”
  他一向少言寡语,忽然冒出这么两句,可见着实是憋不住了。阮碧微微颔首,端着盘子到晋王身边,问:“怎么不等伤好再回来?”
  “养好伤回来,就得过腊月六号了。”晋王边说,边拿起药碗一仰子喝个精光,大概是药很苦,他立刻皱眉砸着嘴角。
  原来如此,阮碧垂下眼眸,不是不感动,可是感动又如何?就算晋王再喜欢她,也不可能在一起了。先不说赐婚一事,单单太后所为所为,也让她无法容忍。
  太后之所以能成太后,果然有非常之处。单说今日这桩事,倘若她直接下旨指她做晋王的侧妃,阮老夫人和阮弘肯定会上疏力辞,惠文长公主也会生气,只怕是沈家也有意见。所以她没有这么做,而宣阮碧到晋王府觐见她本人——顿时把事情变得说不清楚道不明白,让惠文长公主找不到发火的理由,让阮家和沈家都找不到使劲地方。但阮碧云英未嫁之身进入晋王府,而晋王此时又受了重伤,但凡有点脑筋的都能看出诡异之处……总而言之,她想借助百姓的风言风语让阮府与阮碧屈服。
  可惜她看错人了,阮碧在心里冷笑一声。她也是有脾气的,不能总任别人决定自己的命运,锦衣玉食固然重要,但是没有尊严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
  晋王仔细分辨她的神色,皱眉说:“你又在动什么脑筋?”
  “没有。你把粥也喝了吧。”阮碧收拾心情,直到不露一点端倪才抬起头,怕他想多了,安抚地笑了笑。
  却不想这忽然展露的笑容,反而让晋王心里突的猛跳一下,隐隐觉得不安,仔细瞅着她一会儿,又没有发现异常之处。伸手拿过粥,凑到嘴边,立刻皱眉说:“我实在是吃不下,喝药喝倒胃了。”把粥一放,忽然想到什么,拉着她的手说,“我想吃你做的面疙瘩。”
  阮碧诧异地看着他。
  “王府里的厨师怎么也做不出来。”晋王说着,不由自主地又想起那个雨夜,浑身湿透,饥肠辘辘,那碗热呼呼的面疙瘩让他一直暖到心底。又想起她一身素衫走过乌漆墨黑的抄手游廊,步步生莲。当时,他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她走在王府的雕花朱廊里,肯定更动人。
  “好,我给你做一碗。”
  寝殿的配殿里就有个小厨房,各色东西都备着。厨房里清过场,只留一个烧火丫头。许久没有洗手做羹汤,阮碧动作生疏很多,好在做面疙瘩实在谈不上技巧。等汤一沸,把面疙瘩落了进去,看着它们在水载浮载沉,看着水气萦绕变幻各种形状,忽然间就怔忡了。倘若那个雨夜,没有一时好意做了一碗面疙瘩,他会不会还对自己这么上心?
  不管如何,就让这碗面疙瘩来结束一切吧。
  第一百零六章 归去来兮   (修改版)
  吃完面疙瘩,已经过了申时三刻。晋王虽然不舍,也知道不能留着她。仍叫安内侍送她回去,只是坐着的却是晋王府的马车。等她一走,许茂豫来了,捋着胡子笑呵呵地说:“王爷得偿所愿,如今总可以安心养伤了。”
  听到这话,晋王非但没有一丝欣喜,反而皱起眉说:“茂公,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许茂豫但笑不语。
  晋王仔细回想方才见面情景,开始她生过气,落过泪,后来慢慢心平气和下来,甚至比平时还温柔三分,绝口不提一句今日入晋王府的事。她越不提,他才越是担心。她可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性子,更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性子。她要是不折腾点什么,反而不象她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提了起来,下床写了一封信,叫进余庆:“叫人把信送给云英。”
  余庆接了信,退了出去,本想寻个侍卫送到阮府。不想没走几步,就碰到有德,看着他手里的信问:“可是要送给云英的?”
  余庆点点头。
  “我去就是了,正好闲得发慌,顺便找云英说说话。”有德说着,一把夺过信,转身就走。到自己的房间,换成一身寻常服饰,选了条近路,骑着快马直奔阮府的侧门。一进巷子口,感觉到一扑肃杀的气息扑面而来,赶紧长“吁”一声勒住马。只见巷子里三三两两地站着十来人,身着寻常服饰,腰间却挂着刀,个个身材高大,精壮剽悍,一看就知道非是寻常人。
  再细看,就发现好几张熟面孔,虽叫不出名字,却认得官家的班值。
  他天天跟着晋王出入禁闱,那帮人自然也认得他,相视一眼后,其中一个走上前来,带着笑问:“罗大哥怎么到这里来了?”
  罗有德看他面熟,隐约记得一起喝过酒,说:“王爷叫我过来了,给阮都知带句话。”
  那人低声说:“这会儿不方便,过会儿再来吧。”
  罗有德也压低声音,好奇地说:“怎么无端端跑到这里来了?”
  那人指指天说:“兴致偶发,我们怎么敢问?来了半个时辰,过会儿估计就走了,方才我过来时,旁边那条街有个酒肆,罗大哥先去喝一壶。改日小弟再请你喝酒。”
  罗有德点点头,拨转马头,跑了几步,果然见一个小酒肆青幡招展。他下马进酒肆,要了一壶酒,眼睛却只管盯着巷子口。过了半个时辰,才见十来个班值前呼后拥着一辆马车出来,想来官家就在马车里。
  等他们走远,他一仰脖子喝光酒,扔下一串铜钱,出酒肆上马奔到阮府的侧门。门房替他传禀,一会儿阮弛笑容满脸地迎了出来,说:“有德大哥,你怎么来了?”说着,亲热地攀着罗有德的肩膀往里走。
  有德低声问:“官家来做什么?”
  阮弛含含糊糊地说:“是来看先父的藏书。”
  阮府藏书汗牛充栋,天下皆知,罗有德虽出身草莽,也略有耳闻,“哦”了一声,没放在心上。阮弛领他到书房,叫了云英过来,知道晋王有事要交待,便避开了。
  云英一见有德,拉长了脸说:“你总自夸如何了得?怎么自己生龙活虎,倒让王爷受了伤?”
  提到这事,有德眉眼顿时耷拉下来,说:“北戎刺客太多了,而且只冲着王爷去,我实在是挡不住。”
  “自个儿没本事,怪起别人。”云英冷哼一声,伸手说,“拿来吧。”
  有德有心逗弄她,笑嘻嘻地说:“拿什么?我可是专门来看你的,有些日子未见到你了,想念的紧。”
  云英白他一眼说:“少来,昨日不才在王府里打过照面。”
  “只瞅了一眼,连你模样儿都没有看清楚,都说女大十八变,我瞅你倒是越变越好看。”
  云英脸涨通红,气呼呼地说:“你几时变得这么坏了?王爷伤得这么重,你不在王府里守着,还有闲心闲情来戏弄我。”
  有德被她说的脸皮一哂,讪讪地说:“我只是逗你一下,你想哪里去了?王爷是心病,今日见到五姑娘,过不了几日就会好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信递给她,又问,“方才官家来做什么?”
  云英诧异地说:“方才是官家来了?怪不得三老爷让我们呆在屋里不要出来。”边说边拆开信看着,眉毛微蹙。
  有德看她神色忽变,关切地问:“怎么了?王爷吩咐你的事很难?”
  “唉。”云英叹口气,把信折好,“难倒是不难,就是让我多到五姑娘屋里坐坐,多跟她说说话。可是如今我一想五姑娘屋里那只鹦鹉,心里就犯堵,真心不想见她。原本以为王爷赐了婚,我这差事就算完结了,可以回王府了,不想还是得呆下去,真真是倒霉透顶了。”
  “你别担心,再过一阵子,便可以回王府了。”
  云英听他说的笃定,诧异地看他一眼,问:“为什么?”
  罗有德便把今日太后召阮碧到晋王府觐见的事情说了出来,未了,得意扬扬地说:“这回,她就是煮熟的鸭子再也飞不了。”
  云英却深知阮碧性情执拗,脸色凝重地摇摇头说:“五姑娘这么犟,怎么肯认呢?怪不得王爷让我多看着她。”
  罗有德摸摸下巴的胡渣,很不以为然地说:“再犟还不是个女人,还不是得嫁人?就她的才情品性原本就不配做王爷正妃,能做王府侧妃也是她八辈子修来的。”
  云英心里着急,无意聊天,推他一把说:“你快回去吧,我得去看看五姑娘。”说罢,匆匆走出香木小筑,往蓼园方向走,走到半路,只见秀平和秋兰站在假山边嘀嘀咕咕,看到她过来,两人迅速地分开。
  秀平迎着她走过来,问:“云英,你是不是要去找五姑娘?”
  云英点点头。
  “别去了,五姑娘这会儿在祠堂里。”
  云英微微一怔。
  秀平神秘地笑了笑,说:“你不知道吧?听说晌午的时候,惠文长公主府里派了一位老嬷嬷过来,也不知道跟老夫人说了什么,反正老夫人把一套茶具都摔坏了。方才五姑娘回到府里,老夫人脸色铁青地带着她进了祠堂。”顿了顿,幸灾乐祸地说,“瞅着不象是什么好事……”
  她还絮絮叨叨地说着,云英却听不进去了,怔怔地看着祠堂方向。
  祠堂里,阮碧跪在蒲团上,垂眉敛眸,面色平静。
  老夫人一只手指颤巍巍地指着她说:“……你给我仔细说说,究竟怎么认识晋王的?”
  “几个月前,有一回去玉虚观的路上遇到暴雨,在路边的城隍庙躲雨,恰好他也在……”
  “他带着这么多人,前呼后拥的,你难道看不到?就不知道躲远点?真是气死我了,白长个聪明模样,真正遇到大事就犯糊涂,如今你叫我怎么着?”老夫人怒不可遏,跺跺脚,戳着她额头又说,“你当时怎么就不撞死在晋王府门口呢?”
  从心底打个寒颤,阮碧叹口气说:“祖母,我愿意出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