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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碧成朱江薇-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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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人眉头一皱,看向屏风,问:“五丫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阮碧早就猜到这事有后患,但也料定对方没有真凭实据,何况人又不是自己带出去的。“母亲,那日,我确实在天清寺见过冬雪,但只说了几句话,她便走了。”
  “说了什么?”
  “说她族兄要送她进韩王府,她心里害怕,打算逃走。与我主仆一场,特来告别。”
  大夫人微作沉吟,说:“罗管家,你把五姑娘的话转告韩王府丞,顺便也告诉他,我们府里绝无冬雪这个人。”
  罗管家应声而去,没再回来,估计已经打发走韩王府丞。
  阮碧心里大定。
  中午小憩片刻,刚起来,老夫人院子里的小丫鬟过来,说是老夫人找她。
  阮碧赶紧带着秀芝到春晖堂,进偏厅,老夫人正跟郑嬷嬷说着话,冲阮碧招招手说:“你过来,我有事问你们两个,听说韩王府丞过来冬雪,可是你们把她藏起来了?”
  郑嬷嬷心虚,垂眸不敢接话。
  阮碧上前款款行礼,礼罢坐下,说:“祖母,我们能把冬雪藏哪里?不过那回有人在追她,她央求我把秀芝的衣服换给她。”
  老夫人沉吟片刻,说:“想起来了,怪不得那天我觉得好奇怪,秀芝怎么换了一身衣服。”看阮碧一眼,严厉地说,“你也太大胆了,这事牵涉到韩王呢。”
  阮碧委屈地说:“祖母,我是她旧主人,帮不了她。她求我一身衣服,我难道不给?”     郑嬷嬷连看阮碧几眼,暗暗赞叹,明明是她主动提出让冬雪换衣服,却说是冬雪央求,虽然最后都是冬雪借秀芝的衣服逃脱,但前后两种说法的意思却差别甚大。前者的意思是阮碧主动庇护冬雪,说出来,老夫人指定要怪她多事。后者就变成她是个讲义气的主人,怕是老夫人也不好说什么。这五姑娘呀,真是心思玲珑。r
  果然,老夫人不好再说什么,默然半晌说:“只要不是你们藏的就没有事,韩王虽然霸道,也不能无事生非。”
  “祖母,我跟郑嬷嬷两个都是深闺妇人,外头一个人都不认识,能把冬雪藏在哪里?确实是冬雪自个儿跑的。”
  老夫人想想,在理,微微颔首说:“这回就算了,以后小心些,别再招惹这种事情,万一牵扯不清就麻烦了。”
  阮碧点点头。
  老夫人拍拍榻沿说:“你过来坐吧,我听听你今天学了什么。”
  阮碧刚坐到榻沿,外头小丫鬟传:“大夫人来了。”
  门帘微响,大夫人进来,脸色看似平静,但眉心微蹙,先看了阮碧一眼,这才向老夫人行礼。
  “方才,惠文长公主府里派人过来了。”
  “哦?”老夫人坐直身子问,“可是有什么事?”
  大夫人又看阮碧一眼,说:“说是后日便是乞巧节,想请五丫头明日过去住上两天,陪她的孙女一起乞巧。”
  老夫人诧异地问:“只叫五丫头一人?”
  大夫人点点头,心里十分不爽。方才见长公主府里来人,还以为与二姑娘有关,却没想到是邀请五姑娘的。“她们还在等消息,母亲怎么看?”
  虽然一时看不清楚长公主意欲何为,但这是桩好事无疑,老夫人不假思索地说:“那就让五丫头去吧。”
  等大夫人退下,老夫人仔细看着阮碧,问:“五丫头,那日你们一起去长公主府里,可曾说了些什么?”
  “只是做过一首诗,长公主称赞有加。”
  “什么诗?”
  阮碧便把自己的诗念出来,老夫人品了品,离境坐忘,料定是阮碧合长公主的眼缘了,不再多问。拉着她的手,细细叮嘱她到长公主府里的时候应该注意些什么,阮碧一一记在心里。回到蓼园东厢,又问秀芝好久,乞巧节应该做点什么。秀芝虽然诧异,还是一五一十地说了,然后帮她收拾好两套新衫和新近做的许多小绣品,打成包袱。    第二天上午,惠文长公主府居然派了马车过来接,可把一干姑娘羡慕坏了。
  马车有长公主府的镌记,一路上行人车马都纷纷让路,所以比上回要快很多。?
  下马车又上软轿,到垂花门下,崔九引着她往里走,也不知道过了多少轩峻的屋宇,七拐八弯,到一间屋前停下。门口静静地侍立着一大帮丫鬟嬷嬷,其中一个衣着华丽的老嬷嬷上前低声说:“公主在里面静坐,只吩咐姑娘一个人进去。”
  阮碧点点头,示意秀芝和刘嬷嬷在外头站着。
  老嬷嬷推开门,阮碧迈脚进去,顿时眼前一亮。
  这间屋原来也是敞轩,铺着木地板,空空荡荡只放着几个蒲团。朝着花园的一面无窗无门。又因为地势高,放眼看过去,整个长公府里后花园便在眼前盈盈铺陈开来,假山丛竹、湖泊云影、曲廊荷香、草坪竹坞……无一不精致,无一不悠远,真真是山水如画。
  “美吗?”坐在蒲团上的长公主依然目视着前方,低声问。
  阮碧目不转睛看着眼前美景,点点头,找了她旁边的蒲团坐下。
  长公主依然目视前方说:“你忘记了向我行礼,也没有得到我准许就坐下了。”
  阮碧一怔,才想起方才被美景所迷,确实忘记了,正准备行礼,又听长公主说:“算了,我还差你这么礼吗?从小到大,那么多人趴在脚下,每回出去都要先看别人的屁股,真没有意思。再说,我本来就是想看看,你被眼前美景所吸引,可还会记着那些营营碌碌的红尘俗事?”
  阮碧会意,莞尔一笑。
  长公主转眸看她,见她笑容明艳,心里也跟着一亮。拍拍手,崔九应声进来。
  长公主低声问:“去接静宜了没?”
  崔九说:“已经去接了。”
  阮碧诧异,随即想起,公主府与驸马府是分开,而且公主府属于皇家私产,公主死后是要收回归皇室的。想来静宜应该是住在定国公府里。
  “五姑娘住处安排好没?”
  “安排在秋华宛。”
  长公主微微颔首,对阮碧说:“你尽管住下,若是喜欢,多住几日也无妨。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尽管吩咐崔九。”
  阮碧也不推辞,问:“我想学骑马,可否?”
  长公主直接吩咐:“崔九,记得给五姑娘备匹性子温和的马。”
  “是。”
  “可还有什么想要的?”
  阮碧摇摇头说:“一时想不起来。”
  “那就想到了再说吧。”长公主说,“崔九,你带五姑娘去住处看看,我再坐会儿。”
  阮碧向她行礼,退出静室。崔九在前面引路,往内院深处走去,一路上小桥流水,繁花杂树,她却无心欣赏,这长公主究竟要做什么呢?
  第20章 情窦初开
  没有走多远,便见一个院落,院门口立着一块白色石头,上书“秋华苑”三字。
  右边不远处是一个围墙高高的院落,楼宇轩峻。崔九指着那里说:“那是长公主的寝殿,静宜县主每回来都住在里面的侧殿。”
  没想到秋华苑离长公主寝殿这么近,阮碧又看一眼。
  崔九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说:“长公主说了,住的近些热闹点。”
  阮碧微微动容,前两次见惠文长公主,只觉得她眼高过顶,目无下尘。这一回却隐隐感觉到,长公主是个非常寂寞的人。虽然拥有高高在上的地位,却似乎并不快乐。
  “五姑娘,请进。”崔九朝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阮碧抬脚走进院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天井里的一株老枫树,枝桠交错,树叶婆娑,暗绿色叶子已经染上浅黄色的霜华,打眼看过去,还以为开满黄绿色的花朵。料想到深秋,定然变成绚丽的大红,夺目醉人,怪不得叫“秋华苑”。
  这是一进的三合院落,不大不小,廊庑小巧秀丽。
  崔九拍拍手,正房里鱼贯出来八个侍女,向他行礼,说:“崔公公,都收拾好了。”
  崔九颔首,指着阮碧说:“这是过来做客的阮五姑娘,你们须得小心侍候。”
  侍女们低声答应,又向阮碧曲膝行礼。
  崔九又说:“五姑娘先进屋歇一歇,静宜县主就在对面的定国公府,很快就会过来。”
  “是。”阮碧带着秀芝和郑嬷嬷走进正屋。
  阮府也是百年世家,但是要论富贵奢侈,自然是比不上长公主府。不仅是仆妇如云,屋里的摆设也无一不精致华丽。光是销金芙蓉帐,就把秀芝看傻了眼睛,用手摸了摸,啧啧称赞:“姑娘,这帐子可真漂亮。”
  刘嬷嬷也是惊叹,但还是小声提醒:“别瞎嚷嚷的,给咱们家姑娘丢脸。”
  秀芝吐吐舌头,低声说:“说起来,这长公主为什么邀请咱们姑娘,不邀请其他姑娘呀?”
  刘嬷嬷说:“你忘记了?咱们姑娘是紫英真人的弟子。”
  一旁的阮碧喝着茶水,暗道糊涂,自己倒把这层关系给忘记了。是呀,长公主与紫英真人交情甚深,所以才会出席收徒仪式,否则,以她皇室金枝玉叶的身份,以她孤芳自赏的性格,一品大员的嫡女大婚也未必请到她,何况还是一个三品官员庶女的收徒仪式呢。这一回,她请的也不是京西阮府的五姑娘,而是紫英真人的弟子,所以才会言词颇多照顾,允许她“多住几日也无妨”、“想要吃什么玩什么尽管说”。
  如此一想,阮碧放下心来,细细地品着茶。
  喝了半盏茶,崔九过来说:“五姑娘,静宜县主来了,请你去偏殿一聚。”
  阮碧带着秀芝和刘嬷嬷一起到公主寝殿的偏殿,顾静宜已在殿里端坐,身后立着十来个仆妇丫鬟,有的抱着猫,有的抱着狗,有的拎着鹦鹉笼子,有的手里捧着一个古琴……
  顾静宜是个温柔腼腆的小姑娘,刚开始不怎么说话,只听阮碧说。
  过着一刻钟,许是熟悉了,她的话就多了。说话细声细气,说的都是一些小女儿的闺中之事。什么她的小猫一窝生下九个崽,其中一只特别好看,通身雪白,她给它取名叫“雪球”,哥哥却偏要叫它“米团”。这“米团”多难听的,哪有“雪球”雅致?但是哥哥喜欢,她只好依他了。然后她还叫仆妇把“米团”抱过来给阮碧看,又问阮碧,是“米团”好听还是“雪球”好听?阮碧说,还是“雪球”雅致,她又叹气说,大家都说“雪球”好听,可是哥哥却说“米团”好听,改天得跟哥哥好好谈谈——阮家五姐姐都说“雪球”好听,要是哥哥再不听,也没办法,还得叫“米团”。
  好一阵唠叨,然后挥挥手叫仆妇把“米团”抱下。跟着又说她新得的小狗长牙了,让仆妇抱上来,把狗嘴巴掰开,让阮碧看狗新长出的牙齿。又说这小狗长牙真是麻烦,到处咬东西,把她新做的一件衣衫咬坏了,那件衣衫的颜色如何如何地美,她哭了好久。
  小狗下场后,又让仆妇拎着她的鹦鹉笼上来,让鹦鹉说话给阮碧听。那鹦鹉张口一句:“静宜是个小傻瓜。”她顿时急眼了,跺着脚吓唬鹦鹉说要把它送去烤熟吃掉,又说肯定是哥哥偷偷教的,哥哥最坏了。末了,一字一顿地教鹦鹉说:“小白哥哥是个大坏蛋。”
  ……
  要不是惠文长公主派人来催吃中饭,还不知道她要说到何时。
  吃中饭的时候,阮碧的耳朵里还回响着她细细碎碎的说话声。说起来,她挺好奇的,定国公府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家?顾静宜不过是个庶女,却让他们养得比嫡女还娇惯几分。虽然她没有提过家人,但能感觉出来,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否则也养不出这样的性情。
  饭后,小歇片刻,起来后走出门,只见阳光照着枫树,每一片叶子都闪烁着金光,当真是美不胜收。崔九笑呵呵地迎过来说:“五姑娘这么早起来了?静宜县主怕是要睡到申时四刻才会起,长公主这会儿也去宫里了,姑娘要是不怕晒,咱家带你去骑马吧。”
  阮碧眼睛一亮,说:“好呀。”
  回房换了身骑装出来,跟着崔九往西出侧门,再走五十来米,便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跑马场,周边用木栏杆围着。旁边有个马棚,拴着好多油光水亮的骏马。
  崔九说:“长公主爱马,这些马都是从西宛运来的。”指着其中一匹独占一个号子房的白色骏马说,“这匹是晋王爷送的,是从北戎手里缴获的战马,叫逐日,公主可喜欢了。只是这两日,逐日身子不太爽利。”
  听到晋王两字,阮碧心神微动。
  崔九叫下人拉了一匹温和的母马过来,说:“这匹马性子最温和,静宜县主刚开始学骑马的时候,也骑的这匹,姑娘上去试试吧。”
  “可有什么讲究?”
  崔九说:“没有什么,多骑骑就自然会了。”
  阮碧骑了小半个时辰,果然找到一点门道,最重要的便是自己的重心与马的重心保持平衡。崔九见她悟性很高,暗暗赞叹,怪不得长公主对她另眼相看。看看时辰,想着静宜县主差不多起来了,正想叫阮碧回去,后脑勺忽然挨了一记轻轻的敲打。
  回头一看,只见顾小白带着安平站在身后,手里拿着马鞭,指着阮碧问:“她怎么在这里?”
  “长公主请她过来陪静宜县主一起过乞巧节。”
  “原来静宜说的什么阮姐姐就是她呀?”
  崔九点点头。
  顾小白说:“我方才从那边过来的时候,听到吵吵嚷嚷,说是米团找不到了,你去看看吧。”
  崔九“哎唷”一声,转身想走,又顿住脚步说:“不行,长公主要咱家在阮五姑娘身边随侍的。”
  崔九是长公主的心腹,顾小白挑眉,纳闷地问:“怎么让你随侍?”
  崔九可不敢暴露长公主的打算,说:“这个……阮五姑娘是客人。”
  顾小白看着马场里全神贯注的阮碧一会儿,说:“安平,拣块小石头来。”
  安平打小跟着他,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为难地说:“少爷,这不合适吧?”
  顾小白瞪他一眼说:“?嗦。”
  安平无奈地拣起一块最小的石头递给他。
  崔九有点糊涂,问:“大少爷要石头做什么?”
  话音未落,只见顾小白用力一甩,小石头带着风声直奔阮碧所奔的马屁股而去。他从小习箭,臂力了得,眼力也好,小石头准确无误地打在马屁股上。饶是此马性子温和,也一声长嘶,发足跑了起来。
  刚学骑马的阮碧顿时花容失色,随马颠簸着,发出“啊啊”惊呼声。
  顾小白终于见到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心里得意,哈哈大笑起来。
  崔九急的跺脚,说:“哎唷,我的大少爷,她不会骑马。”说着,便往场中央奔去,还没有跑到,身边人影一闪,顾小白动作比他还快,早他一步拉住了马缰,抚着马头,把马哄住了。
  阮碧惊魂未定,脸色苍白地喘着粗气。
  一会儿气息渐停,恼怒地瞪着顾小白说:“你想杀人呀?”
  顾小白强词夺理地说:“我怎么知道你不会骑马?再说你不会,骑什么马呀?”
  “难道你一生下来就会骑马?”
  顾小白语塞,片刻才悻悻地说:“现在也没有事,你嚷嚷什么?”
  阮碧看他死不认罪的模样,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顾大少爷,你倒是说个清楚明白,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你回回要置我于死地?”
  顾小白睁圆眼睛看她:“我几时要置你于死地?”
  “上巳节那日,你把我从柳树后推出来,非要说我偷窥谢明月,你差点害死我了,你不知道吗?”
  顾小白不解地皱眉,说:“多大的事情呀,怎么就害死你了?”
  这个二楞子,这个二楞子,阮碧在心里怒骂几声。想想算了,跟他计较还不是自己找气受。忽然听他说:“再说,你不是偷窥谢明月,哪在偷窥谁呢?”
  阮碧惊奇地转眸看他,明明长的十分俊秀,怎么于世事全然不解。
  顾小白见她不说话,只当她词屈,得意地说:“你看,说不出来吧。”
  阮碧怒极反笑,说:“我实话告诉你,我在偷窥你。”
  顾小白一愣,抬头看着她。她笑得异常明艳,阳光在她的头顶幻出万道金光,那笑容便带着万道金光压了下来。他只觉得心里轰隆隆一声巨响,似乎有道重如千斤的石门被推开了,她的笑容肆无忌惮地冲了进来,所以之处阳光万丈。
  跑马场外面,晋王停住脚步,看着马背上笑容明媚的少女和牵着马缰呆呆看着她的少年。
  第21章 两心相背
  见过她眼波流转,见过她浅笑低语,却从来没有见过她笑的如此明媚,只是这笑容却是为牵马的少年而笑的。晋王僵在原地,千军万马不曾令他动容,这一刻不豫却浮上眉间。
  有德从后面过来,诧异地问:“王爷,怎么不走了?”
  听到声音,崔九回过头,见是晋王,赶紧过来行礼:“王爷怎么来了?”
  晋王收回视线,意兴阑珊地说:“不是说逐日不舒服嘛,我让有德过来看看。”
  有德咋咋呼呼地说:“是呀,逐日在哪里?放心好了,凡是经过我的手,立马活蹦乱跳。”
  崔九恭谨地说:“那让有德过来就是了,怎么还好意思让王爷跑一趟?”
  晋王说:“横竖无事,正好过来看看。”
  有德斜他一眼,看看场里的阮碧,嘿嘿地笑着。
  晋王瞪他一眼,他别开头,依然嘿嘿地笑着,小胡子不停地颤动。
  崔九被笑的莫名其妙,也不敢过问,转身拔高声音说:“大少爷,晋王来了。”
  怔忡出神的顾小白浑身一震,回过神来,讪讪地松开握着缰绳的手,也不敢看阮碧,转头走到晋王身边,心不在焉地说:“表哥你来了。”
  晋王淡淡地“嗯”了一声。
  顾小白愣了愣,诧异地看他一眼。他跟晋王一直感情很好,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冷淡。
  晋王忍不住还是看了马场中间的阮碧一眼,她坐在马上,明媚笑容已经收起来了,也正往这边看,但触到他眼神,微微转开,带着一点防备。晋王的心里忽然窜起一股火气,究竟自己做了什么,每回见自己都小心翼翼地防备着,见别人却是笑靥如花。
  崔九见他看着场中的阮碧,忙招招手说:“阮五姑娘,快过来见过晋王。”
  秀芝跑过去,阮碧扶着她的肩膀翻身下马,走过来,垂眉敛目地曲膝行礼:“小女子见过王爷。”
  晋王默不作声,看着她垂下的脑袋,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露出的一丁点脖子洁白如玉。双垂髻上别着一朵黄金花钿,微微颤动着。
  顾小白、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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