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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城咒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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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立立嘱咐两个人最好别用电筒,借着星光,他们轻手轻脚地向火光方向走去,趟过那条小溪后,章小蕊回头看了看悄悄地说:“情况不对,我感到这小溪的位置变了,也比原来的宽了好多。”

其实童立立也发现了,但没有向两人说,见章小蕊提出来了,有些担忧地说:“也许是你看错了吧,河流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改变位置呢。在河这边和对面,参照物不同,可能会感到小溪的宽度和位置有所不同吧。”

过了小溪后是一片松树林,树木的排列看起来比较整齐,地上的落叶也不太多了,好象是有人常在这片树林里活动似的。

锣鼓声和火堆越来越近,几个人再放轻脚步,慢慢向火堆方向摸了过去。见林子的尽头是一片空地,地上燃着几堆野火,树木的对面影影绰绰站了有几十上百号人,再远处,借着火光,隐约可见有房屋和村庄。

人们将火堆围了大半圈,靠近火堆,或立或坐,有十来个人敲着锣鼓家什,七八个戴着面具的,穿着猎装的人围着火堆跳来跳去。

“是傩戏,这些人在跳傩舞!”齐明乐有些激动地小声说道。

三人爬在树林的边缘,奇怪的是靠近他们这边没有一个人,对面的人也都穿着奇怪的古代衣服。“那几堆火是按北斗七星的方位排列的,这几个跳舞的人,舞姿雄健古朴,你们看啊,跳舞的人也正好是七个,最中间的那个人的面具上有三只眼睛,那是二郎神,还有个跳来跳去的猴子模样的,那个不是孙悟空,而是袁洪,对了,这只猴子现在也倒立起来了,这个袁洪是张五郎的另一个化身,跳傩舞的正好是七个,从脸谱上看,应该是梅山七圣。怎么又是梅山?”齐明乐给两人讲解着,也感到迷惑不已。

听齐明乐这么一说,童立立也觉得跳着傩舞的这些人的脸谱象是梅山七圣的造型,只是与舞台是和二郎神不同,这些七个人都是一副狩猎时的打扮,那跳舞的动作,有些夸张,一招一式都是象在追赶围捕猎物。

“我们进山三天了,除了那个怪物石晓非,根本就没见到过其他的人影,今天在山梁上也到处看了,根本就没有村落的影子,怎么一到晚上就钻出个村庄来,还有这么多的人,这事情不对。”章小蕊说。

童立立早就感到事情不对了,也只能悄悄说:“先别管这些,看看再说,尽量别让他们发现我们。”

火堆中除了七个跳傩舞的,还有一只赶山狗,大约是代表哮天犬吧。那只狗好象听到了他们说话的声音,或者是嗅到了他们的气息,突然向着三个人躲着的方向旺旺叫个不停。

狗这么一乱叫,几个跳舞的人好象也发现了异样,跳舞的动作更加激亢热烈,时而跪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象是在向上苍祈求着什么,四周有人群也开始变得不安起来了,老老少少的人们嘴里同时唱出了奇怪的号歌,二郎神面具的人走过去把猎犬拉了下去。然后走上来个带着满是皱纹面具的师公来。

师公先是拿着把明晃晃的斧头,向三人躲着的这边林子遥遥砍个不停,再端起一碗不知道是酒还是水,喝上了一口,然后喷向人群,人们更加的蹂动不安了,开始围着火堆跳起了奇怪的舞蹈。

山巫迷踪 五十九章 迷雾

师公突然大喝一声躁动的人群静了下来,那师公再喝上一口酒喷向人群,用奇怪的声调唱了起来,师公每唱一句,男/男女女跟在后边再和上几声。童立立感到这样的吟唱粗旷深厚,充满一种原/始的神秘感,仔细听听,歌词大致是这样的:

师公:天暗下来了,黑暗吞噬森林,天空的神灵降落吧,为我们赶走邪魔!

众合:天啊,天啊,天啊!

师公:露水打湿天空,星座开始倾斜,虎豹睡醒了,远啸山林,神啊,请赐于我们力量吧!

众合:神啊,神啊,神啊!

师公:邪灵的欲/望没有止尽,猎人的命运在空中摇摆,山林颤栗了,神啊,我们要活着!

众合:我们要活着,活着,活着,活着!

师公:午夜的欲/望泛滥,孩子们都睡了,篝火又大又亮,是谁让我们紧紧地挤在一起?

众合:哦,我们这么多人,这么多人!

后边的声音有些杂乱,童立立竖起耳朵也听不清了,前边的这些也是边倾听边用大脑迅速整理,才弄明白大致的歌词,师公和众人的语音近似于仙源方言,又有所不同,整个歌唱的腔调近似于山里唱春的春馆的韵律,时而缓慢,时而急促高亢,象是随口而歌,却别有一种朴苍凉的韵味。

师公每唱一句,再用嘴含上一口酒或水,喷向众人,场地的人们越来越沉醉痴迷,身体扭曲的幅度越来越大,一些男人和女人们开始纠/缠在一起了。

一些年轻的女人披着兽皮,带着树枝编成的花冠走进了狂欢的人群,那些男人们如痴如醉的舞蹈更为热烈奔放,女人们摇/摆着身体,象藤蔓般地和男人们的身体相互缠/绕着。鼓点更密了,随着节奏,女人们的身/体的某些部分在兽皮下若隐若现。所有的人都象喝醉了酒一般,边舞蹈边发出一些沉醉的呻/吟。

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一位高个子,脸上涂满油彩的女人,她成了整个舞蹈的中心,手里举着一尊粗大的葡萄腾形的倒立神像,身体的姿态象水一样的柔软,腰支和胯/部摇摆出一种象征和暗示,嘴里轻轻唱着些听不明白的“咿咿哑哑”的咒语。男人和女人们围着她一圈一圈地舞着,一些人已经进入了迷乱状态,开始了原始的交/媾。

什么时候开始场地上已经只留下了这些年轻的男人和女人们,鼓点和唢呐开始变得轻柔飘渺,场地上的篝/火更大更亮了,混杂着男人女人们原/始的欲/望。

自那个脸上涂满油彩的女人进入场地,章小蕊就紧紧盯着她不放,总觉得这女人的身影神态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的亲切感,女人的脸上满是夸张的油彩,看不清她的本来面目,可是章小蕊仍固执地认为那女人是她很熟悉的某一个人,但她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出女人的身影到底象是谁。

场地上的情形更加混乱了,男人女人们一对对地或爬或卧,在释/放着最为原/始的欲/望,脸上涂满油彩的女人没有加入其中,而是继续地火光下跳着,舞着,歌着,时而奔放雄壮,时而柔/媚无骨,象是在给一对对交/媾的男女助兴,她的声音清越婉转,盖过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喘息,飞过充满原始欲/望的场地,挂上高高的树梢。

章小蕊感到有偷窃的感觉,现在场地上的情形更让她面红耳赤感到难为情,悄悄地拽了一下童立立的衣襟,示意他离开。

童立立也觉得再看下去有些不妥了,转眼看着齐明乐,见齐明乐痴痴地看着场地上舞个不停的油彩女人,树林的光线暗,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童立立拉拉齐明乐,作个撤退的手势,齐明乐似乎有些不舍,见两个人已经起身,只好恋恋不舍的跟着离开。

离开篝火后,他们才感觉出这片林子的黑暗,脚下踩着的满是腐叶,似乎和来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一些藤蔓时不时地在脚下绊上他们一下。还有那些树枝和荆棘总扫在他们的头上和脸上,他们不敢打开电筒,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着。

很快鼓点和歌声就变得遥远了,三个人才敢大声地喘口气,首先忍不住的是齐明乐,见童立立停了下来,连忙开口道:“那些人的傩戏怎么这么奇怪,在我的印象中,仙源这地方的民风淳朴,怎么可能遗留下这样的民俗?”

歌声和鼓点越来越远了,他们打开手中的电筒继续往回走,听着齐明乐的话,童立立没来由地说了一句“酒神秋俄尼索斯的狂欢夜。”

章小蕊不明白童立立突然提起希腊的酒神是什么意思,却听齐明乐在后边接话道:“对,刚才看他们后边的舞蹈和狂欢时,我也有这种感觉,整个情形和西方记载的酒神巴克克斯的狂欢节很是相似,用代表酒神的葡萄藤作为狂欢夜的标志,然后男人女人们尽情的狂欢,到最后就成了自由的交媾,所有参与狂欢的人最后都进入一种酒醉般的痴迷状态,真是奇怪,传统保守的中国怎么可能存在这样的民俗?”

“师兄你只注意那些正统的文字记载了,但是你别忘记了,就在正史中,自唐到宋,曾经多少次提到过民间信奉妖神/淫/祀的事情。单是唐代,狄人杰,李德裕等人都曾经大规模地禁止和消毁过淫/祠,比如狄仁杰任江南巡抚使的时候,就禁/毁了淫/祀1700多处,把民间信奉的‘妖神’全部禁止了,只留下夏禹,吴伯,伍员,季礼几个正统的神。而禁止的那些妖神淫/祠到底是什么,正史中却从来没人提及。学术界一般认为淫祠的‘淫’是指多和非正统的意思,和通常所说的淫/乱没有联系。可是官方能一次再次地大规划禁毁这些东西,肯定和民风的教化有关的。不管东方西方,古代现代,生存繁/衍和欲/望是人类的本能,拨开历史的迷雾,民间有这样的信仰也并不奇怪。”童立立刚说到迷雾,他们的眼前真的就满是迷雾了。

天已经蒙蒙亮了,远处的鼓点和歌声也听不到了,树木里满是湿气,能借着自然光看清眼前的东西了,他们看见的是紧紧裹住三人的浓雾。

雾气很重,三人面对面地站着都不能看清对方的面孔,只能看见自己的呼吸,是白白的雾气吸进鼻孔,再呼出来。湿重的雾气中带着些甜丝丝的味道,睁大眼睛,可以看见雾气中一些细微的水尘,象微雨一样斜斜地飘向空中。

出来时三人都裹着厚厚的棉衣,伏在林子里看了大半夜的傩戏并没觉得冷,现在身上的棉衣被雾气打湿了,有种厚重的感觉。

被冷风一吹,章小蕊打了个寒战,脚下被一根野葡萄蔓一绊,差点摔上一跤。

童立立及时地扶住了她,章小蕊用脚拨拨脚下的腐叶说:“我们来的时候走的不是这条路,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童立立苦笑了一下回答道:“往回走时我们就已经迷路了,昨晚过来的时候的林子和现在完全不一样的,那片林子根本没有现在的这么零乱。我怎么感到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些象是在做梦一样,一点都不真实啊。”

“在山顶的时候,我们是用望远镜四下观望了的,附近根本就没有半点人烟的样子,可是到半夜怎么会出现那么多的人,隐约还有个村落的样子,这根本就不可能的,难道——”齐明乐想着不久前看到的不可思异的傩舞,后边的话说不出来了。

“哈哈,是鬼,我们遇上鬼跳舞了,有意思有意思。”没想到章小蕊这时候还笑得出来。

“丫头,你就不觉得害怕吗,假如昨天晚上我们看到的那么多人都是鬼的话。”见章小蕊奇怪地笑着,童立立问。

“有什么好怕的,我们这几天遇上的事情,比鬼怪可怕上不止一百倍,昨天晚上那些人的舞蹈,我觉得没有多少鬼气的。只是,我们现在迷路了该怎么办啊?”

四周什么也看不清,童立立摊摊手回答道:“一点办法都没有,雾太大,什么标志物都看不到,只能凭感觉往前走了。”

没有参照物,只能凭感觉感觉往前走了,走着走着他们就感到更加的不对头了,树林越来越密,越来越阴暗,湿雾也越来越重,四周死一般的寂静,没有正常山林的小动物发出的声音,甚至他们自己脚踩在地上,也没有一点声音。

根本就没有路,藤蔓和荆棘相互缠绕,脚下的腐叶踩上去松松软软的,地面满是松软肥沃的土殖,走在这样的林子里,童立立总感到有点什么想不起来抓不住的东西在他的脑间,边低头看着脚步下,边飞飞地想来想去,却怎么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踩着腐败肥沃的落叶,童立立突然记起了林松涛留下的纸上的最后一句诗句来:

“土地肥沃,到外都是父辈们落下的叶子!”

山巫迷踪 六十章 剥皮树

见童立立脱口吟出那句诗来,章小蕊和齐明乐都是一愣,再看看脚下的腐叶,两人顿时明白了。

“难道我们的行动,都在那几句破诗中被预言了?自进山林来,总有些什么东西缠着我们不放,就了那句‘远行的人,注定一生一世被牛虻驱赶’,‘苍穹抚于女巫的掌心,星星和月亮跌进她的瞳孔深处’,昨晚看到的女巫双手向上的时候,是不是给人一种抚摸苍穹的感觉,那个镜子般的悬棺洞,也和另一句诗歌对应着,最后的这句,不正是我们现在脚下踩着的土地吗。天哪,那几句破诗竟然名谶语一样预示着我们进山后的情况,太可怕了。”见童立立说到腐叶有肥沃的土地,刘明乐再把那几句诗一回味,一联系,不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师兄多虑了,林松涛的那几句诗歌虽然充满了巫气,用的都是象征,我觉得应该是他进了趟老林子后有感而发,写下来的。我们遇上的情况,不过是和他那几句诗中的情况巧合罢了,再说,诗歌的指向是比较模糊的,我们遇上了这些情况,正好可以能从他那几句诗歌中中解读开来,我觉得所有的预言都是存在这种模糊性,当事情出现的时候,人们回过头来,正好能从其中的一个方面印证了预言罢了。”童立立边砍着树枝边说。

“会不会是,林松涛他们进山林后,遇上了和我们近似的情形,然后才有感而发,写下那几句诗的,我们现在的经历,会不会是林松涛和夏小荷进山后经历的重复?”章小蕊回味着那几句预言般的诗歌,也疑惑地说。

“这个有可能,不过,从他们从林子里出来后的神态看,他们遇上的东西,有可能比我们更诡异更可怕,我们要作好心理准备。唉,这片鬼林子怎么这么邪门啊。”童立立一边试图从树叶上辨别方向一边说。

说着话,章小蕊突然把着身边的一株树惊叫了一声,童立立顺着他的手指,见他身边的一株脸盆粗的树长很是诡异,那树的树皮剥脱了不少,树身上满是红红的象血迹的东西,剥脱的树皮在地面星星点点的,从树身上看,好像是一个人,生生被剥掉了部分皮肤似的。一些刚刚脱落树皮的部位,还在浸出些粘稠的,象血液一样的树脂。

站在这株奇怪的树下,章小蕊感到身体有种发凉的感觉,自己的身体上好像也出现了种被人抓挠,皮肤剥脱的幻觉。

这株树看起来太过诡异,童立立看着那腥红的树身,树干的肉质象没了皮肤的肌肉一般,用手酟了点粘红的树脂在鼻下闻闻,当过医生的他立即面色凝重,不再说话。

齐明乐过来看看,也感到身体一阵发冷,绕着树转了一圈,齐明乐突然哈哈地笑了起来,见两人都疑惑的看着他,齐明乐摇头晃脑的说:“两位被这树吓到了吧,这树应该是红桦,一种比较少见的古树种,这树的树纤维成淡红色或粉红色,生长过程中,树皮容易剥脱,露出红色的树木纤维,就容易给人一种错觉,好像有的地方叫这树为剥皮树,就是形容这树很像活人被剥掉皮后的样子。”

齐明乐这么一说,章小蕊身体发冷的感觉减轻了不少,她还是不放心地问道:“你以前见过这种树吗?”

“没见过,不过从书上看过这种书的资料,还看过图片,基本上跟这树长的一个样子的。”齐明乐说。

童立立刚才从树脂上闻到的是一股熟悉的血腥味,几年的外科医生经历的他,深信树上流的那些粘稠暗红的东西,是人的血液。见两人还在树前说个不停,童立立催着他们说:“别说了,快走吧,赶路要紧。”

两人没有看见童立立凝重的神色和着急的表情,齐明乐还笑兮兮地学刚才童立立的样子,用手指酟了点血红的树脂在鼻子下闻了闻,皱皱眉,有些奇怪地说:“咦,这树流出来的东西怎么这么难闻。”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听童立立在不远处着急地喊道:“师兄,快离开!”

见童立立的声音中满是惊慌,齐明乐忙向树周望去,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的一只胳膊就被树身上突然伸出的一条没有皮肤的手臂给抓住了。一切来得太过突兀,那突然伸出来的手臂满是没有皮肤的肌肉,说不出的恐怖恶心,齐明乐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身体就凭空挂了起来,那些树枝像是活了似的,在他的手臂和腰上缠绕,生硬的树枝开始灵活地在他的衣服上扫动,象要脱掉他的衣服似的。

章小蕊刚才离得稍近一点,当齐明乐被树枝抓起来的时候,她看见在树的后边突然伸出了个没有皮肤的脑袋,脸上的五官隐约可见,只是没有一点皮肤,脸上都发红的肌肉和油脂,圆圆的眼睛没有眼睑,眼白上布满了血丝,说不出的阴森可怕,章小蕊正在迟疑见,那脑袋的下边突然伸出只手臂来悠然伸得长长的,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抓住了她的腿腕。

人的手臂怎么可能这么血腥可怕,并且能突然伸长达五六米,等章小蕊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已经被树枝倒挂了起来,现在感觉到缠在脚腕的是粗糙的树藤。被倒挂起来后,周围的树枝树叶开始兴奋地在他的衣服上和头上脸上扫来扫去,奈尔树枝就象人的手一样灵活,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一些细细的树藤的触须缠在她的头发上,开始一点点地拔她倒垂着的头发。

倒挂着的章小蕊看见树的另一面,齐明乐的双手双臂已经被树枝树藤缠绕得结结实实的,他的棉袄就被破坏成了碎片,里边的羊毛又被那些树枝兴奋地撕扯着。

童立立刚才闻到浓浓的血腥味就感到可能要出事情,急着催两人快离开,可是二人一点警惕性都没有,见齐明乐笑兮兮地去西点*树身上的树脂的时候,树的后边突然露出了张没有皮肤的脸,他着急地像两人喊着让他们快离开,可是一切都迟了。

那张脸的下面突然伸出根血淋淋没有皮肤,发红的肌肉渗着血水的手臂来,一下把齐明乐抓起来,抛向了树枝,然后带着狞笑又抓住了章小蕊的脚腕,把两人抓住后,一个全身没有一点皮肤的怪人就,脚下一跃,跳上了树顶,消失在了茂密的树叶间。

见过不少恐怖事情的童立立被全身没有一丝皮肤的怪人吓得全身发冷,齐明乐和章小蕊都被怪树抓住了,如果不救,两人顷刻间可能会被这根怪树或者树上的怪人生生地剥掉皮肤的。齐明乐的衣服已经被树枝剥得差不多了,章小蕊的头发也被一些细小的树藤的触角撕扯着,似乎要生生地连头发带头皮扯下俩似的。

童立立大急,可是手中什么武器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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