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坐在一旁的冷轩然木无表情,没人知道他心里汹涌翻滚着的波涛。
如果是两年前没发生那样的事,雅然没有以死相胁;如果他那时迎娶了纯尔,他这辈子也就认了,说不定还能和纯尔做一对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夫妻。可是,为什么一年半之前要遇见忘昔,为什么她明明又丑又哑明明很累赘,却让他有强烈的保护欲,不想让她受一点点痛苦;又为什么会在不知不觉中让她在他心中有如此重的分量,以致他会不甘心被契约绑住,以致他现在只想找到忘昔,只想用毕生的时间和精力去守着她陪着她……
冷轩然叹了口气,说出来的话是淡淡的,不带一丝感情:“爹、娘,孩儿,有自己喜欢的人,不想迎娶岳纯尔。”
“哦?”薇夫人挑眉看着自己的儿子。冷庄主也在听到儿子的话时抬起头来。
“自然,如果然儿喜欢,可以娶那女子为二夫人。”薇夫人微笑着说,如水的话语却是带刺的。潜意思就是:别妄想可以不娶纯尔就娶那女子。
“娘……”
“然儿,别忤逆你娘的意思。”冷庄主也开口了,打断了冷轩然想说的话。
“孩儿告退。”
冷轩然从没违反过爹娘的意思。所以,这次,他得想想对策,所以,忍一时风平浪静。一切等到找到忘昔再说……
我从冰门花圃学到花门花圃再学到冰门暖棚,冰花宫所有的花都被我养了个遍。现在,在侍花这方面,除了姥姥和魔男外,冰花宫里就我最牛。
学习侍花的同时,我也终于摆脱了彭师叔的“笨蛋”噩梦,从制药司学成归来。并开始了由姥姥亲自教习药理穴位和针灸治疗。
姥姥说,现在的我,应该要做到拈花成药,莫要说在外面遇到病人,没有成药在手就不会医治,要知道,冰花宫的人治病都是“花在哪药在哪”。
要是以前听到这话,我可能会觉得姥姥在吹水,哪有这么神的人。现在只会笑笑,因为冰花宫真的有能力,让人变得很神。
我觉得现在的自己有点像庖丁。人家庖丁看牛,看到的是牛的筋骨脉路。我现在看花,看到的是花的药用价值,从花到叶到茎到根,还会预见到其果实。就像一个电脑程序,输入一个东西,会噼里啪啦出来一大堆解释。
时间在这平和宁静的生活中、不知今日何日的情况下,流过了两个年头。数数手指,我来冰花宫突然就两年半了。静下心来想想这两年半,就会惊奇地发现,时间像条直线,中间没有起伏没有折点。
两年半里,我和魔男从最初只会打闹的冤家变成无话不谈的知己。不过,仅仅只是,知己。
可是,这也只是我一厢情愿。都说,男女之间没有纯粹的友谊。我不是没感觉到,所以,我想,魔男对我好,也是建立在他喜欢我的基础上吧。
而我则没少明示暗示他不要喜欢我。
就像某次他下山办事回来,第一句就坏笑着问我有没有想念他。
我“说”:不好意思,本小姐没空想你,有空时也没空想你!
然后某人扬出了藏在身后的一大包零食,“唉,早知道没人想我,我就不费心思去买这些了。”
啊!!我的好师兄!!你师妹我可想你了,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因为我只要在你见不到我的时候才最想你!!
我一边奸笑,魔爪一边伸向那一大包零食。
魔男微笑。
在一旁翻找着心爱零食的我假装看不到某人笑容里的丝丝落寞……
关于爱情,沉睡在我心里的两个男人,都是剪不断理还乱。我的所有精力都用来把他们深深藏起来,小心翼翼,不想忘记也不想记起。
所以,魔男,对不起,我不是看不到你的好,只是,我真的没办法回应你。
不是你不够好,只是,我们不适合拥抱。
……
这章错别字还真多……还有个笔误……静如学医两年,算上之前的日子,来到冰花宫已经两年半了……之前看了的亲表被偶之前的笔误混淆了……
好消息,哥哥和魔男各多了半票……吼吼……
凛宝宝即将出场了……托某不留名的童鞋的福……偶准备临时加凛和浩的戏份……
学医4
在云雪山两年半,却有幸度过了三个新年。第一年因为痹症没治好,除夕的时候我没陪大家守夜;第二年正当着侍花女替补,所以是跟着侍花女们一起打闹着过的;第三年,以花林的身份,跟姥姥小聪小颖魔男彭师叔一起聊着天说着笑。
姥姥说着小聪小颖小时候的趣事,小聪和小颖则一边大叫着“姥姥是坏蛋”一边躲到她们大师兄身边,没想到她们大师兄也跟着取笑她们。我还在笑着小聪她们的时候,火就烧到我头上了,彭师叔毫不顾忌地“揭发”着我在制药司的糗事,姥姥和彭师叔很过分地一唱一和,小聪她们大笑着并同情地看着我……
冰花宫里有个习俗,除夕守岁,新年对着初升的朝阳许愿,听说愿望就会实现。
只是我还没等到天亮就睡着了。我和小颖分靠在魔男两边,小聪倒在我身上。
姥姥轻声说:“忘昔怎么还跟那些小孩一样啊。”
我身边的魔男“嗯”了一声,嘴角挂着淡淡的满足的笑容。
第一缕阳光升起的时候小聪把我叫醒,我看着刚泛白的天,赶紧双手合十许着早就想好的愿望——无论是哪个时空的人,只要是我认识的,都会在新一年好好的。
“大师兄你许的什么愿望啊?”我还闭着眼的时候就听到小颖小声地问魔男。
“呵呵,我希望姥姥永远健康年轻,小聪小颖开开心心,忘昔可以说话,冰花宫里所有人都能无忧地生活。”魔男笑着说,语言朴素而真挚。
听到他说“希望忘昔可以说话”的时候,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虽然我只是他众多祈望中的一员,却依旧感动得不知道怎么办。
我睁开眼,抓起魔男的手暖着,“说”道:我希望魔男的手可以变暖。
过年之前我自己在院子里堆雪人,雪人堆好了,我却呆坐在雪地里对着它哭。
我想起那年颜凛给我两颗黑曜石做雪人的眼睛,他说,黑曜石用来做我堆的雪人眼睛很值得……颜凛,我的雪人没有眼睛了,因为你不在,你知道么……
魔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他扶起我,“大冷天的在雪地里哭鼻子,你就不怕眼泪变成冰挂在脸上吗?”
我揉着哭红的眼睛,踢了他一脚。
他笑着,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了两朵小白花,然后,雪人就多了一双雪白雪白的大眼睛……
我呆呆地看着雪人,“说”:雪人怎么跟你一样是白眼睛的……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因为它跟我是一家的啊,我姓冰它姓雪。”魔男笑着说,然后牵起我冻得通红的手,用内力给我暖手。
其实他不知道,他的手比我的冷多了,而且是无论春夏秋冬都是冰冰的。只是他从来都不会用真气给自己暖手,就像哥哥说的,他们都只会对我奢侈……
我曾问过魔男,为什么他的手会冰冷冰冷的,是不是跟他的头发和眼睛变白有关系。他没有回答我,却说着别的话把我忽悠过去了。
听小颖的口气,魔男的身体变化应该是跟一些不好的事连在一起的。所以后来我就没再问过魔男了。
尽管魔男总是装作不在乎,尽管他总是整天嘻嘻哈哈,可是我知道,他也渴望能像正常人一样;我知道,在大街上被人当怪物看的感觉很糟糕;我知道,他说“不要替我暖手啦,这会让你的手也变冷”时有多无奈……
现在我却对魔男白发的原因无比感兴趣。都说对症下药,那我也得知道症出在哪里,才能下药啊。
姥姥说,她也没办法,难道我会有办法?
我严肃“说”:天无绝人之路,我现在没办法,但是我想尽力试试。
姥姥露出赞赏的眼神,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跟我讲魔男的曾经。
正如我所知,魔男原本也是黑发黑眼的。他原本是唐门的人,唐门以炼毒闻名江湖,可是却唐门中人却没有习武的习惯。唐门在魔男11岁的那年被灭门,之后他被姥姥所救,12岁拜姥姥为师,之后一直学毒练武。可是没人知道,他这么努力的原因就是要为唐门报仇。
可是他一直苦于找不到擎天派的人。魔男16岁那年,擎天派掌门身中奇毒,欲请姥姥下山为其解毒。姥姥是谁啊,你以为谁都能请得动她么?!所以姥姥自然是没有答应。最后那擎天派的掌门只好让众人抬着他来到云雪山求医。
这一年,魔男一直在闭关练内功。因为送饭的人一时口疏,让他知道了擎天派的掌门来了冰花宫。家仇历历在目,魔男日思夜想的仇人近在眼前。他没错过这次绝好的报仇机会,不惜打断自己的闭关。
我们看电视就知道,练功要一气呵成,强行中断了会怎样?轻则走火入魔,重则血气逆行暴毙……魔男还好,他没死,还成功手刃了仇人,为唐门报仇。不过,他仅仅是死不了而已。
姥姥花了好大的力气,把他救活了,可是他却变成了异于常人的寒性体质。头发眼睛变白,不只手,全身都不分季节地变得冰冷冰冷的。姥姥说,可能因为当时他血气逆行相冲,为了救活他,用了太多的凉药……
后来,无论再怎么医治,魔男都变不回原来的样子。
我虽然天生乐观,但是这次却觉得很没希望。
陈年久症,体内机能被破坏,连姥姥都束手无策……
…
哈哈,看到亲们的留言了……综亲所述,静如与颜凛一起是有爱,与哥哥一起是温馨,与魔男一起是自由……呵……真好的说……
杂1
颜历377年除夕,施娉婷离宫。
颜历378年,颜氏皇帝凛君长达半年没翻任何宫人的牌,连太后定下的月圆夜须到皇后处就寝的规定也罔顾。3个月后,皇帝以皇后恃宠而骄目中无人滥用刑罚等罪名废后。
消息一时震惊朝野。左相多次上奏为皇后求情,也私底下多次进宫求太后插手,无果;左相一派共二十多位朝廷大官员共同请旨恢复后位,更以罢朝要挟皇帝,可是,依旧无果。
这时,施娉婷离宫10个月。
后来,皇帝以左相教唆众大臣干涉皇家后宫之事甚至罢朝为由削了左相大权,将左相贬为大学士。左相一派的人也或多或少的受到牵连。
由此,左相更坚定了辅助誉亲王为新君的决心,更密切地与誉亲王联络。可是,所谓树倒猢狲散,左相被贬,很多之前追随左相的大臣都跟风加入保皇派,令他和颜浩的计划进行变得愈发寸步难行。
颜历380年9月,距离施娉婷离宫2年又9个月。没人知道这个意气风发的皇帝这33个月的生活的真相。
颜凛依然勤于朝政,而且似乎比以前更勤快。白天上朝议事,晚上批阅奏折。议事完去太后处用午膳。太后因为废后的事与皇帝翻脸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发现,少了个皇后,皇帝似乎去自己那里更多了,也就宽了心。晚膳的话,皇帝十天里总有两天去惠妃那里用,有两天去洛贵人处,除此之外,独自用膳。
这么做,只是因为他的如儿说过:她最后悔的事就是以前没好好孝顺自己的娘(其实是现代的妈妈),没想到就再也没机会;最遗憾的事是没机会去当一个好的母亲,好好去疼爱晴逸……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受了她影响、为了她改变,反正,现在,他觉得孝顺母后疼爱孩子是个必修课程……
33个月了,后宫没再添过新血,没再选过秀女。如儿离宫的那一年里,颜凛没翻过任何人的牌。后来,直到现在,就算翻了哪个妃嫔的牌,他都是让她睡偏殿。因为翻宫妃的牌,只是为了平息前朝的反对声音。他依旧是一个人睡,抱着他的如儿留下的大白熊入睡。
颜历381年7月,誉亲王公然兵叛。其所带的10万亲兵从颜国北边边界悄无声息地来到京城,并重重包围皇宫。一场宫变即将爆发。
这个时候,静如在冰花宫已经2年零8个月。这个时候,她的世界里只有花草,完全不知道云雪山外的世界、千里之外的京城,动荡不安。
颜凛拿着那份颜浩上奏的逼宫诏书时笑了,笑得很释然。颜浩给他三天时间,要他交出帝位,否则,血染皇城。
他的皇兄终于有行动了,三天后,这个皇位,他终于可以还给皇兄了。
颜凛拍拍手,一黑衣人突然出现在他眼前,没人看到他是怎么进来的,就像影子一样。
“让大家停止搜寻吧。”
“是,主子。”黑衣人咻的一下又不见了。隐卫从来都只是执行命令,从不问原因。而且,隐卫听从的只是主人的命令,以后,这誓死效忠他的隐卫便会死忠新帝。
他一直不相信如儿死了,所以一直让隐卫暗中寻着,可是,已经42个月了,一个人可以凭空消失42个月,现在连他都不确定她是否真的还在人世。
不过怎么都好,他当初没让她趟进着祸水是对的。她若还活着,定会幸福的,她就是那么个让人没办法不爱的人。若已不在人世,他也快去陪她了,黄泉路上,他和如儿还有他们的女儿终于能一起生活。
“皇上,八百里加急!”张宝华跌跌撞撞地冲进御书房。
他不想当这个皇帝,他在消极迎战,可是他的臣子并不是这么想。驻守南方的飞虎将军和驻守西边的威远将军都分别加急报信说正在勤皇的路上,让皇上务必坚持一下,只要五天,他们来到,局势就能扭转。
颜凛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自己是窝囊废。
他这个皇帝做得真的不好,虽无过,可亦无功。他从来都没有扩展版图的野心,他从来都只是想让人民安居乐业,把国家社稷治理成繁华盛世,其余的交给皇兄。
可是,他却没想过,居然有人会拼死保护他这个皇帝,不惜大老远地来京城勤皇,就为了帮他保住这个帝位。他颜凛,何德何能……
没有人知道,当长途跋涉风尘滚滚快马加鞭在勤皇路上的飞虎将军和威远将军分别收到皇上的信函时是怎样的震惊,还有,同样的失望。那个他们敬重并效忠的皇帝,回信上竟只有一句话:望卿日后能好好辅助吾兄。
勤皇的队伍没有调头,依旧朝京城进发。只是当他们来到京城的时候,凛君已废,新君已下诏昭告天下,将于十日后登基。
京城并没笼罩在惨淡的气氛中,没有血腥没有武力,一切都没改变。百姓依旧过着安稳的生活,只是茶余饭后的闲聊中多了一个话题。
…
呃……咳咳……本来说加凛和浩的对手戏的……可是……过度深入描写的话……就会粉长太长的说……为了表喧宾夺主……凛宝宝就随便出来亮个相哈……
杂2
颜浩突然有种感觉,觉得自己多年来蓄谋的夺位计划都是白费心机的,多余得可笑。
尽管重兵包围皇宫之前他已经传令下去:不许伤害百姓、不许滥杀无辜、不许捣乱后宫,还有,不许杀害颜凛。破了宫门后直捣黄龙取玉玺帝印,唯一能杀的就是拼死抵抗之人。
收到命令时有不少士兵暗地里说这誉王爷太优柔寡断、不能成大事,但更大多数的人则由心底里赞赏这位立刻成为皇帝的王爷——无论什么时候都以百姓为先,就算夺位也绝不连累无辜。
可是,不仅十万士兵,连颜浩自己也没想到,居然不费一兵一卒不伤一毛一发,颜凛就自动交出帝位。
太过容易得来的事物通常让人觉得不真实。
所以颜浩甚至还来不及安置废帝的后宫、党派等等,就先去了宗人府。他不想承认自己白费了十年时间,却策划了一场贻笑大方毫无必要的复仇夺位之争。
自从废帝后颜凛就被关在宗人府,独立的一个小别院。屋外有十几个人把守,别说颜凛,就算苍蝇也有进没办法出。
浩来到的时候颜凛正在屋里弹琴,专心的程度让人有错觉,他本来就是住在这里,这里是他的家,日落的时候会有一女子唤他夫君,叫他用膳。
这一幕就把颜浩震住了,眼前闲适的男子真的是他的二弟,那个废帝,那个阶下囚么?
屋里的颜凛自然不知道颜浩在外面望着他沉思。因为一天到黑盯着他的人多了去了。每个人都恨不得把他盯到定型,那就不怕他跑了。他从来没想过要跑,这里的环境已经比他预想的好多了。
这几天他都在研究琴,那把静如带进宫的竖琴。这是他唯一从宫里带来的东西。
以前看如儿弹觉得很简单,可是他不是天才,不会无师自通。所以他摸索了几天,算是勉强能弹出曲子,但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指法对不对。
浩皱着眉,推门进去,完全没有刚夺位成功的准帝王那风发的意气。
明明没到送饭的时间,那些人怎么进来了呢?颜凛不悦地抬头,待看到是浩时顿了顿,然后微笑着叫了声“皇兄”。
我们不知道浩心里现在是什么感觉,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自己该恨颜凛的不是吗?他把自己的帝位坐了十年,那把本来是他的龙椅,最后自己却要靠抢来获得。另外,颜凛也该恨自己的不是吗?自己亲手把他从最高处拉了下来,自己的一个命令就能让他去死,他却连说不的能力都没有。
可是,为什么他还会叫他“皇兄”,为什么他还愿意承认自己是他的“皇兄”?
浩叹了口气,“二弟在这里可好?”可是话说出来后他就后悔了,这话怎么这么讽刺的,一个高高在上的在位者问一阶下囚生活好不好……
“挺好的。”颜凛笑笑,坐到桌边倒水喝了起来。
颜凛没说谎,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想,这种生活,也许其实跟宫里大部分女子的生活一样。在一个华丽的笼里,一过就是一辈子。就像以前如儿说的:除了有点无所事事外,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兄弟俩各自怀着心事,沉默了一阵。
浩伸手想倒水,却让凛打掉了。
“皇兄,以后颜氏的江山就是你的了,你得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所以,不要乱吃外面的食物,连至亲兄弟给的也不好。因为你永远不会知道谁会在下一面致你于死地。”颜凛望着颜浩说着,一字一顿,郑重而真挚。
颜浩收回手,“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他问:“静儿,我会找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