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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荣华无量-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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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来了一位受太子指使的刺客。

熙华骇了一大跳,那表情别提有多震惊,深深有一种‘我干什么没事找乐子的坏了太子殿下的计划’的自责懊悔愧疚的模样。

“啊……”歌细黛已失声喊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弱弱的问一问:我上一章里写的小默默失去初吻的过程,大家是不喜欢吗?为啥就没有人说喜欢或者赞个的,就看到有人说蛇精病和变态,我的小心脏啊……

求问他们这种交手可不可行哦,我在想他们后面的一系列的亲热戏码该怎么上菜……

☆、第43章 《荣华无量》0043

也不知是太子殿下派的刺客太不忠诚,还是熙华的危言极刑太过慑人,总之,刺客招了。直指当朝太子。

众人愕然看向太子殿下景玄默,特别是许闻,他惊喜得讶然,本来还担心找不到压垮太子殿下的最后一根稻草,如今,倒是又新添了一个筹码。

景玄默清冷的斜视着伏地的刺客,清者自清的沉得住气,甚至连一个字也不屑回应。

许闻担心景玄默没有听清楚,便厉声喝问,“你说你是受何人指使,”

刺客俨然还沉津在强烈的害怕中,颤巍巍的道:“是太子殿下。”

熙华愤恼难平,伸手就是一掌劈向刺客的脑袋,叱道:“胆敢攀陷太子殿下,找死!”

“慢着!”歌细黛与许闻是异口同声,说的时候,许闻情急之下把旁边的一个侍卫推了过去,挡在了熙华与刺客的中间。

熙华见滚来一个不相干的人,似在犹豫要不要打下去,便是愣了愣,手掌停在半空。

歌细黛也从景玄默的背后站了出来,她用手中的册子轻拍了拍熙华举起的手掌,闲适的道:“干什么?你若是一掌把刺客打死了,就是毁灭证据,视国法何在?”

“歌大人说的极是。”许闻不禁奇怪这位歌司议郎的立场,此人到底是太子府的人吗?立场很成问题啊,他也顺势威声道:“公堂之上,岂容肆意藐视国法,成何体统,有违庄重。”官威树立话毕,打狗也要看主人,许闻在此时可不能落下话柄,便向景玄默微一躬身,有些为难的道:“太子殿下,您看?”

景玄默清声重重念道:“熙华。”

熙华哼的一声,很不甘心,还是怏怏的向太子走去,立在了太子身后侧。

这时,堂内肃静了下来。

歌细黛嗅到了一股味道,不由用手在鼻端挥了挥,斜睨的望过去,看到刺客跪立处有一片水渍在慢慢溢出,皱眉嘲道:“太子殿下派这种刺客夜闯刑部大狱,眼光真是独特。”

许闻一听,细细的品味了一番,此话甚是顺耳,这位歌司议郎简单一句话已认定刺客是太子派的。再顺着歌司议郎的目光看过去,原来是刺客吓得失禁了。许闻的心里打起了算盘,要先让太子身边的人起哄,便作一副思索状:“歌大人,你是指?”

歌细黛赶紧捂嘴,干笑道:“下官并无所指,随口一说。”

许闻见状,觉得有戏,很谦逊平和的道:“无妨,歌大人还有何见解,不妨都说来听听。”

歌细黛一副受宠若惊样,“下官见解浅薄,不敢妄言不敢妄言。”

许闻展现出了他做人的端谨,正色道:“本官为官多年,以集思广益为原则,奉行广开言路,见解无论高超浅薄,本官自有论断。”

他越想听,歌细黛越就推辞,“此地是刑部,许大人是刑部尚书,许大人为大,下官惶恐下官惶恐。”

她越推辞,许闻就越觉得她会说出有利于他的话,便不容推辞的道:“歌大人大可直言不讳,若有误伤,本官不予追究便是。”

歌细黛讪讪一笑,倒有几分巴结新主的意味,上前一步道:“恭王府刺客一事,下官也略有耳闻,斗胆妄论一番,请许大人明断。”在见到许闻颌首时,她接着说:“刑部大狱关押着擒获的行凶刺客,这在皇嗣间已非机密。心虚之人定会探听刺客的审讯进展,若得知刺客的供述对己不利,必会贸然派人行刺暗算,以便毁灭人证。”

许闻察觉到这位歌司议郎有心投靠的神情,只当不懂,肃然沉吟道:“刺客确实已招供。”

歌细黛将脑袋倾向许闻,低声问道:“招供的幕后主使是太子殿下吧?”

“事关重大,不能泄露。”许闻嘴里义正词严,脸上可是带着一副‘你怎么知道’的神情。

“有人一慌,自然就会走险棋,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露出马脚,”歌细黛拢了拢衣袖,很有把握的一笑,“这位幕后主使的用人水准太过不堪,随便一审,就卖主保命。由此可见其的品行,那会有忠义之士会围在身边效力的。”

许闻听罢,很明显,歌司议郎再次给太子殿下定了罪,就问道:“歌大人认为谁的嫌疑最大?”

歌细黛似乎是仗着有许大人撑腰,便无所顾及的道:“嫌疑最大的……”她看向景玄默,见他阖着双眸,整个人显得置身事外的沉静,犹如幽谷中吹开芷兰的清风,“嫌疑最大的,显而易见是是尊贵的太子殿下。”

景玄默微睁开了一下眼睛,一道冷光闪过,便又阖上了。不辩不言。

熙华目露暴烈煞气,简直想上前把歌细黛一掌拍死。

许闻心中暗喜,面上可很不满了,喝道:“若无证据,不可信口攀诬。”

歌细黛赶紧恐惶的解释道:“下官不敢信口攀诬,只说的是嫌疑最大。”想必是她觉得说不出理由,依旧是攀诬,就更加着急的解释,“表面上看,太子殿下知道刺客招出了他是幕后主使,便急于杀人灭口,就选择了今晚。殊不知,许大人突然将太子殿下请来了刑部,以至于太子殿下没有来得及作调整,于是,有了现在的一幕。熙华不知情,想卖弄本事的审讯刺客,字字危言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残暴,刺客骇得招了供。”她最后总结,“此时,有两名刺客是人证,证明太子殿下是幕后主使,难以洗清,岂非就是嫌疑最大。”

许闻听得字字舒心,这正是他所想的,当这话从太子身边的人嘴里说出时,无比的在理。

正当许闻思量着如何接话,将此案盖棺定论时,歌细黛又开腔了,俯身弯腰看向刺客,问:“你说是太子殿下指使你进大狱杀人灭口?”

“我没说。”刺客矢口否认,无助的望向景玄默,显然是要请求庇护。

刺客不望景玄默还就罢了,这一望更加断定是太子殿下指使的。

歌细黛温和的笑笑,利诱着刺客,道:“事到如今,你的主子已救不了你,还是坦白的好,颇得许大人的从轻发落。”

刺客的眼神里有了迟疑。

许闻接道:“坦白从宽,你可戴罪立功。”

刺客能被口述的极刑吓得口无遮拦的招供,自是骨子软,太子的沉默没有了指望,被说服了的招到:“确实是太子殿下派我来杀人灭口。”

许闻刚要近一步了解详情,便听到了鼓掌声。

歌细黛拍了拍手掌,冷冷一笑道:“如此急于指认幕后主使,很显得有设局陷害的意图。”她正色凛然道:“耳听的不一定是真,眼见的不一定为实,行刺皇子以及毁灭证据,是非常冒险重大的事,任谁也不会派遣骨头不硬牙关不紧的窝囊废办事。此两名刺客招供的太过简单,非常像有预谋的嫁祸。”她忽地逼视着刺客,眸色一凝,道:“除非你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你确实是太子府的人,是太子能委以重任的亲信。否则,生不如死,死无全尸。”

许闻浓眉一皱,这歌司议郎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刚才还要把太子往死里拉拽,现在又反口怀疑刺客们的动机。

刺客犹豫了片刻,眼巴巴的望着许闻,赶紧表诚意的道:“小的有话要禀告许大人。”

许闻当然要听,见刺客欲言还休,便附耳过去,刺客轻声的对许闻说着悄悄话。

歌细黛垂着眼帘,很有心听听悄悄话,可惜那刺客的声音很低,只有许闻能听清。

不一会,许闻的脸上呈现出不可思议的神色,面色复杂,似狂喜又似狂忧,有些乐极生悲的模样。埋头朝向堂内走去,绕到了那扇屏风的背面。

歌细黛侧目瞧了一眼跪地的刺客,刺客一副必会戴罪立功的轻松心态。她缓缓的去看一眼景玄默,两个的目光刚一交汇,便都各自移开。

‘嘭’的一声,竖立的屏风倒下,茶盏碎了一地。

映入眼帘是目光森冷的景盛帝,于景盛帝身侧的是景荣。

“儿臣参见父皇。”景玄默一怔,似惊愕于皇帝竟然在,连忙行礼。众人跟着拜礼。

景盛帝面容沉怒,扫了一眼景玄默,衣袖一拂,负手离去。景荣跟着离去,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歌细黛。

许闻挺直了腰板,道:“臣送太子殿下回府。”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要将景玄默送回府?歌细黛便问了:“是误会一场?”

许闻笑笑不语,恭手道:“太子殿下,请。”

景玄默依旧沉静如初,眸中宁静的毫无波澜,步伐稳重的上了来时的马车。

三人同来,又三人同回。只是,回府时增多了的皇城禁军护卫。

回到太子府后,府中的皇城禁军更为密集。太子的侍卫被整齐的围在一处空地。

本就冷寒的太子府,此时更显阴怖。

进入正殿,景玄默淡淡一暼殿内摆放的一扇屏风,歌细黛暗忖:以前殿风并无屏风,想必,此时的皇帝与闲清王就在屏风后。

见太子府里的人已被皇城禁军们控制,许闻冷声宣道:“有人告密太子殿下厌胜。”

厌胜?是以厌胜物进行诅咒厌恶之人,自是祈祷所厌之人或死或重疾。

景玄默的眸色一瞬间变幻莫测,眼帘一垂,沉吟不决的缄口沉默。

许闻却是在景玄默的神情里捕捉到了晦暗、慌乱、紧张,心中便更有底了,看来那位刺客告密的不假。许闻威风的命道:“搜!”

“且慢。”歌细黛的语声淡淡。

“这里没有你的事。”许闻现在很胸有成竹,不再需要有人帮他造势。

歌细黛的神情冷默,泰然而立,肃然道:“太子府是许大人要搜就能搜得了的?”

许闻遥看尚方宝剑,强硬的道:“你是要阻止?”

“不,不阻止,”歌细黛笑了笑,轻描淡写的道:“就是要问一问,搜太子府的后果可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本官这也是无奈之举,是为了证明太子殿下的清白的唯一办法,请太子殿下见谅。”许闻打起了官腔。

歌细黛挑挑眉,重复问道:“许大人承担得起?”

“当然。”许闻是在将‘厌胜’如实禀报皇帝后提议搜查太子府,皇帝允许了。有皇帝的首恳,不管结果怎样,他也不至没有退路。

歌细黛颌首,念叨了一句,“哦,许大人承担得起。”她退后一步,退到了景玄默的后面。

景玄默自始自终不言不辩,他此时的不言不辩最为明智,因为有人在为他言为他辩。

许闻冷厉的命道:“速搜。”

无人阻止,无人再多言,太子府被搜查着。

作者有话要说:

我努力日更多更,努力,嗯,握拳……

☆、第44章 《荣华无量》0044

此时,景玄默身陷囹圄,有两名刺客是人证,都指认他是谋害皇嗣的幕后主使。如今,若是搜出了厌胜的物证,他就绝无扭转局势的机会。

普通人以厌胜巫术尚令人不耻,更何况将要德侔天地的太子殿下,绝不可轻饶。

景玄默正襟端坐,阖着双眸,一言不发。那神姿宛如山峦的巅峰,高高在上,有不可动摇的凌九州四海之气。

歌细黛已将手中的笔墨纸册放在一旁,负手而立于景玄默的身后侧,似盘绕在山峦巅峰的季风,俯绕云霄,不经意间揽汇日月光华。

许闻胜券在握的等着,当他看到景玄默镇定自若时,不禁顿时身心一震,没了底气。可转念一想,在刑部衙门时,被抓到的那位刺客说的很笃定,说太子府的藏书阁里有厌胜之物。关键是,刺客还很坚定的说了句:恭王已安排妥当。

在大狱里的刺客就是恭王景奇天安排的,他又安排了一名刺客?许闻见刺客说得信誓旦旦,自然就相信了。想必景玄默是故作冷静,因为有尚方宝剑在,他不敢公然违抗。

景盛帝身在屏风后,冷沉的观察着殿内每个人的举动。审讯太子,他要旁观,要确定自己认定的继位人是否够资格。

不可避免的,景盛帝注意到了歌细黛,她扮男妆扮得很像,还是骗不过他的火眼金睛。她与许闻说的每句话,景盛帝都听得仔细入耳,很耐人寻味。原以为搜查太子府会有阻力,此女倒真是知进知退。

刑部衙役们在禁军们的监视下,搜查着太子府,已过了一个时辰。

渐渐的,一拨一拨的人都聚在了殿外,已向许闻复命。许闻听罢,脸色白得如纸,额间一层冷汗,一踏踩空悬坠入谷底般的惊恐。他还在极力保持着常态。

景盛帝赫然自屏风后走出,龙威刚毅,神色严峻,凝视许闻,沉声问:“搜到什么了?”

许闻赶紧拱手,露出喜色,道:“太子殿下不畏谣言攀诬,作风光明磊落,豁达宽厚以示清白,可谓是社稷之福,是百姓之福。”

景盛帝的神色难变,在沉思中。

“你直接回答什么也没搜到不就好了,绕来绕去的净说实话。”景荣懒懒的白了许闻一眼。心道:这人阳寿将尽。

“是,什么也没搜到。”许闻躬身,未露任何情绪。他是得到皇帝的旨意后才搜查太子府的,搜到了就给太子定罪,搜不到就说是证明了太子的清白,太子殿下又能拿他怎样?!

景玄默的眸色宁静无波,清声问:“不用再搜一遍?”

“不用,不用。”许闻赔着笑脸。

“真的不用?”景玄默依然和气。

“真的不用。”许闻暗恼,表面上恭谦有加。

歌细黛将话接了去,微笑道:“许大人派了那么多人搜查太子府,各处角落应该也都有翻查。虽说府中的物什并非花样繁多的琳琅满目,却是件件都贵重异常。”她朝向景玄默请示道:“下官认为,太子殿下光明磊落,准许他们搜查了,自也应该派人将府中各处清点一番,万一遗失了什么东西,也好当面与许大人说个清楚。”

许闻面色一僵,道:“你怀疑衙役与皇城禁军?”

“是啊,”这两个字拉长了尾音,歌细黛冷然道:“连太子殿下都能被怀疑,许大人的部下们就不能被怀疑?”

景玄默不容再有人有异议,果决的命道:“立刻清点。”

太子府里的侍从们应是,各自去清点各自管辖范围。熙华不知何时已悄然走开了。

歌细黛的嘴角噙着一抹浅笑,许闻今晚想要安然了事的脱身?不可能!

许闻隐约觉得事态不妙,沉得住气的仰望了一下皇帝,想窥视皇帝的意思,可惜,他琢磨不透皇帝此时的神色。

景盛帝沉默不语,搜查太子府确实很让太子难堪,影响甚大,太子怎样挽回颜面都不过分。他倒是对歌细黛的凌厉有了见识,与景玄默配合的很自然默契。想必,她就是太子许的准太子妃?

没多久,一位侍卫匆忙奔来,禀告道:“禀太子,清点完毕,府中并无任何遗失。”

许闻顿时松了口气,他这口气还没松完,这名侍卫又说话了,紧张不已的道:“只是藏书阁内被翻得一片狼藉,属下请太子殿下前往藏书阁一看究竟。”

可见,藏书阁被翻得不是一般的狼藉。

景玄默微一躬身,清声问道:“不知父皇可有心移驾藏书阁?”

景盛帝点点头,他也想看看耍了什么花招。

侍卫在前引路,景盛帝去往藏书阁,景玄默与景荣紧随其后。歌细黛将手一引,朝着许闻划出,道:“许大人,请。”

许闻有些迟疑,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藏书阁里书籍被四处乱扔,器物凌乱一地,可见在搜查时的疯狂对待。

景玄默拧眉,当他的目光看到地上一物时,霎时神情惊愕,急步上前,于众人的视线里,缓缓的捡起了一样东西,竟然是太子令牌。

众人的心一紧啊,太子的令牌象征着太子的身份,却被胡乱扔在杂物中,这是不敬!

许闻愤惶的目扫衙役们,这些人平时做事并不毛手毛脚,怎么敢如此大胆?衙役们面面相觑,他们分明是轻拿轻放,怎么变成这般模样,可他们又不敢贸然发言。

“啊?!”是歌细黛震惊的暗呼声,她眼尖的冲进去,小心翼翼的将地上的一幅画像捡起,骇了一跳,道:“这……这……”

画像上的女子温娴端庄,身着一袭凤袍美丽得惊艳脱尘。

景玄默失声唤道:“母后!”

这幅画像正是天圣皇后,天圣皇后是景玄默的生母,当朝皇帝的第一任皇后。

天圣皇后的画像被扔在地上不说,在画像的面部赫然有几个脏兮兮的鞋印。

景盛帝看到后,怒目圆睁,虎视眈眈的瞪着许闻。

许闻目光呆滞的望着天圣皇后的画像,脸色铁青,冷汗泠泠。

“啊……”歌细黛望着碎了一地的紫檀木雕刻的精美帆船,愕然道:“这……这可是太子殿下的册封大典上,皇帝赏赠给太子殿下的。”

许闻的眼前一黑,差点昏厥。

歌细黛举着碎裂的珐琅金镜,叹道:“天圣皇后的遗物。”

景玄默悲伤之情油然而生,紧抿着唇,憎恨的凝视着许闻。

许闻当然知道自己被恶狠狠的注视,下意识的赶紧就要脱清干系,转身喝斥衙役们,“你们太过放肆,还不跪下领罪。”

衙役们都愣在原地,这些罪他们怎么敢领,多少脑袋都不够丢的。再说,他们根本就没做过。

歌细黛重重拂袖,似一柄锋利的刀子直击许闻,厉声道:“搜查太子府是许大人主事,从太子府搜出厌胜之物,就是许大人一人荣耀无限。如今造成祸端,却要一帮无辜衙役顶罪,这就是许大人的为官之道?就这是许大人的做事原则?”

许闻的脑袋轰得一声乱了,他没想到他的下意识反应,让对方捉到了话柄。

歌细黛趁势锋芒更甚,“许大人可以搜查太子府,能随意弃掷太子令牌?能随意践踏天圣皇后的画像?能摔碎御赐之物?能毁坏天圣皇后的遗物?许大人,你置太子的颜面何存?置皇威何存?置君法何存?”

她连连的几句质问,让一旁的人都喘不过气了。

许闻僵硬了一会,有了一丝清醒,连忙伏地向景盛帝叩首,“微臣只是奉旨下令搜查,并无授意他们故作妄为,还请皇帝明查。”

不等景盛帝发威,歌细黛冷冷哼道:“是你下令搜查,就该由你全权负责,你监管不利,承担不了后果,信口揽事上身,掌握不了局势,控制不了部下,却推脱是部下故作妄为,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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