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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荣华无量-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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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世开虽是对她的身份很好奇,不理解她为何能得到景玄默的另眼相待,但也仅限于好奇。能进得了闲清王府的女子,依景荣的作风,便都是为景荣做事的人。他倒是认为她是景荣插在太子身边的眼线,如此甚好。

歌细黛很有耐心的与他周旋,那日在恭王府的宴席上,她是故意将折扇送给恭王妃以引起他的注意,鱼上钩了。既然鱼有耐心,鱼钩当然要更有耐心才行。

终于,景世开见她根本无心提折扇一事,他也实在绕不下去了,便将话题引到了折扇上,他温文尔雅的道:“有人喜好山石,有人喜欢香茗,有人喜欢美酒,歌姑娘是喜好折扇。”

歌细黛没有含糊的盈盈笑道:“我有个朋友热衷于画扇面,看的多了,便喜欢上了。”

景世开故作不经意的道:“哦,你的朋友一定是了不得的画家?可惜我对扇面的画风一窍不通,让歌姑娘见笑了。”

“了不得倒谈不上,只是尤其痴迷于画花与鸟,偶尔会画画山水人文。”歌细黛将手里的山水画面的折扇轻摇了摇。

景世开没有表现出兴趣,倒显得是顺着她的话题聊天,彬彬有礼的问道:“不知尊姓大名?”

“他没有大名,别人都叫他‘酒鬼’,他终日饮酒。”歌细黛轻叹了口气,“酗酒伤身,画画耗其精血,他恐怕命不久矣。”

酒鬼?但凡是画山水扇面的一流画家,他都是知道的,却不曾知道有个叫‘酒鬼’的。景世开跟着她叹了口气,“那倒真是可惜。”

歌细黛便在此时转移了话题,秀眉微蹙,轻问:“不知太子殿下的伤势如何?自昨晚他回府,我还不曾见他一面。”

“需休养几日另行观察。”景世开答的巧妙。心道:原来,她等在此处,是为了趁机探听太子殿下的伤情,可见太子殿下对她并没有表现出的信任与宠爱。

歌细黛若有所思的颌首,轻摇了摇折扇,片刻后,忽地恍然道:“我只顾闲聊,不知可有耽扰五皇子,请见谅。”

景世开的眼睛一暼到她手中的山水扇面,便心痒痒,他按捺着想要占为己有的冲动,也摇了摇折扇,温和的笑道:“无妨,我们倒是谈得投机。”

歌细黛微微笑了笑,便作势想要告辞。

见她要走,景世开有些着急了,可不能轻易的让她走了,下次能单独见到她,不知何时呢。他‘啪’的一声收起折扇,爽快的道:“我府中有几坛贡酒,闲置了数年,即是你有朋友喜欢,我有心转送,不知他可有心收?”

歌细黛喜不自禁的道:“自是要收,他尤其爱酒,恐怕他尚未喝过贡酒。”话毕,她尴尬的垂了下眼帘,流露出冒失的神情,咬唇道:“这怎么好意思。”

“我对为艺术醉生梦死的人心怀敬畏,就当作是礼物吧。”景世开笑笑,含蓄的暗示了。礼物,礼尚往来的,送了礼,该有回礼的。

歌细黛似乎没接到他的暗示,犹豫不决的道:“他这人虽是爱酒,却有几分傲骨,恐怕不会轻易收下五皇子的好意。”

“清风傲骨,好,光明磊落,这酒,我送定了。”

“即是五皇子有心,我倒有个想法,不知道五皇子意下如何。”

景世开并没有着急回应,而是停顿了片刻,才道:“说来听听。”

“我劝劝他,让他用几幅花鸟图相换贡酒,怎样?”歌细黛偏不说山水画,只说花鸟画。

“倒也是好,”景世开心里的痒处总是挠不到,他无事般的笑笑道:“我对画作无鉴赏眼光,花鸟或山水都可以。”

歌细黛欢喜的笑着,似单纯的少女般笑道:“太好了,就是不知道他是否接受我的提议。”

“你与他说说罢。”景世开说的很随意,并未露出急切样,似乎酒鬼同意与否并不重要。

“好的。”歌细黛应着,心中可是打定了主意的再拖延些时间,要让他着急。

“什么太好了?与谁说什么?”是景荣慵懒散慢的声音,自拐角处响起。

景世开自觉此事无需藏着,便要说一说。

歌细黛先将话接了去,似与熟人般的口吻笑道:“不告诉王爷。”

景荣笑意闲散,慢条斯理的走了过去,眼睛里只有那个笑嫣如花的女子,当她昨晚平静的投身于景玄默的怀里,他承认他的胸腔有什么东西咯噔一下。

“皇叔,世开有事,先行一步。”景世开拱了拱手道别,很知趣的不打扰他们。

歌细黛微笑着,垂着眼睫,任由他大胆的凝视。

景荣也是太子党,便来探望太子景玄默,想窥出一些昨晚恭王府里的端倪,可偏偏景玄默无懈可击。倒是发现了一点:景玄默似乎对歌细黛有戒心,怀疑她,防备她,不过就是借着她让朝野知道他也好女色。

待景世开走远了后,景荣逼近了她,直直的目光要将她看穿了般,低声道:“本王怎么不知道你有个会画画的朋友?”

歌细黛脸上的笑容绽放了些,嗅着他身上奇异的香,从容的迎视着他,轻道:“王爷应是知道我很爱面子,我很要面子。”

“你是很要面子。”景荣笑得悠闲。

歌细黛朝旁边移了几步,不打算多言。

景荣却想要明白,他追问:“说来听听,你说的‘酒鬼’是怎么回事。”

歌细黛将眉一挑,笑了笑,自然而然的道:“我的虚荣心在作祟。自古画工精妙的画家受人尊敬,我便鬼迷心窍的信口高攀,花高价买了几柄扇面精美的折扇说是朋友所赠,不过是不愿被人看轻了而已。”

景荣眉头一皱,听到她的心迹时,他猛然有一丝悲怆,是没有女子敢如此正大光明的说自己虚荣,在昨晚皇室宴席上,她的所作所为竟是为了面子。他不免失笑,道:“你若是早与本王说,本王能为你出主意让你很有面子。”

“何出此言?”

“几位皇子的喜好自是广泛,却没有喜欢折扇的。”

歌细黛跟着笑笑,景世开的确对喜好隐藏的很深,无人知道他对山水画面的喜欢。她大方从容的道:“失策了。”

她一直是这般宠辱不惊的女子,对凡事一笑置之。景荣瞧着她,问了一个他每日都记挂于心的事:“你何时离开太子府?”

“等我的腿伤好了时。”歌细黛将右腿示给他看,随口道:“瞧,肿了,要比预期的时间长些。”

一定很疼吧?!她竟然若无其事,特别是昨晚,她丝毫没有流露出腿受伤的样子,真是个犟女子。景荣沉吟道:“本王带你回闲清王府养伤。”

歌细黛笑道:“我这个人很固执,谁害得我受了伤,我便讹谁。”

“太子可知道你的身份?”景荣认为她会对他知无不言的,事实上,方才的一问一答里,她答的毫无掩饰。

歌细黛神色坦然的道:“不知道。”

景荣眯起了眼睛,靠近了她些,悄声道:“本王会去歌府求娶,名正言顺的让你进闲清王府。”

歌细黛也眯起了眼睛,斜视着他,似事不关己的平和的道:“王爷好主意。”

景荣一怔,眸色沉了几分,对她的反应显然不悦。

歌细黛笑了笑,于袖中的手指暗暗捏了捏,漫不经心的道:“王爷就莫要取笑我了。”

景荣紧抿着双唇,从一开始,他就深知她的风骨,她若能为他所用……

忽地,景荣悠然闲散的道:“准太子妃啊,你可要好好的照顾太子殿下。”

见他话锋突的一转,歌细黛接得很默契,有礼的道:“有劳王爷提醒。”

“距离,距离,”是熙华妖艳魔媚的声音,红衣一飘便立在了一旁,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们,嘴角噙着一丝冷笑,“闲清王爷该是知道太子殿下的脾气,他若是看到王爷对他的花瓶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啧啧,王爷若是不舍这支花瓶,跟太子殿下要回去便是。”

熙华的言下之意,歌细黛是太子府的花瓶。另一层含义:闲清王没胆量跟太子殿下要回花瓶。

很显然,熙华常用这种口吻与景荣说话。

见景荣眉宇间的沉凝,歌细黛朝着熙华淡淡的暼了一眼,冷笑道:“我以为是谁目无尊卑的喧哗,原来是熙华公子回来了。”昨晚,熙华是当众负气而走的,她想要打消景荣的疑虑。

“我的回来让你很失望?哼,小闹恬情你懂不懂。”熙华也是聪明,表现出了与歌细黛的不合,依他们在外人眼里的身份,本来就应该水火不容。

歌细黛笑了笑,学着他的语气道:“懂,我自是懂,若不是熙华公子跪在太子寝宫外整整一宿,啧啧,真情可谓让天地动容。”

熙华的脸色一下子很难看,那种窘迫的无地自容的难看。

景荣看得心里愉快了,平日里,碍于太子景玄默,他对熙华的话是充耳不闻的。能看到熙华的狼狈样,倒真是难得。

“胡言乱语。”熙华愤哼一声。

“熙华公子何必紧张,我若是那句说错了,请熙华公子指出便是。”歌细黛笑意温和。

“你以后说话小心点!”熙华怒眉的瞪了歌细黛一眼,甩袖而去。

景荣用欣赏的目光注视着她,提醒道:“你有麻烦了。”

歌细黛吸了口气,自嘲的一笑,“我是没有王爷的大度,王爷可以不与他计较,我的心眼小。”

“他性子暴戾,本王觉得你应付不来。”景荣说的很真诚。

“是吗?”歌细黛缓缓的走下亭廊,立在阳光下,微笑道:“王爷有兴趣看我怎样应付他?”

景荣有些迟疑的道:“本王是有兴趣,只是,他不好应付。”

“能做些让王爷解闷的事情固然是好,王爷岂非总是一次又一次的看我如何应付麻烦?”歌细黛说的很轻很淡。在妓院,在歌府,他总是袖手旁观,当然,她也没指望他会出手相助。只不过,她以此断定他只不过是她的生活的旁观者。

是的,他一次又一次的袖手旁观,只为了确定她有没有能力在他身边,与他一起谋事。

能入他眼的女人,从来都不是泛泛不辈,必是能为他所用的。

当他发现她很有能力,并且,非她不可时,她却已如烟雾般飘渺的难以驾驭。

然而,她,又何时可以驾驭?

景荣莫名的心中一悸,沉声道:“这一次,本王帮你。”

“不必,我不喜欢帮别人,也不喜欢别人帮我。”歌细黛笑意盈盈的,话中没有得意,相反,有几分自嘲,“不过区区男姬,王爷该对我有信心才是。”

景荣似乎为她着想的道:“尽快除去他,以免他先出手。”

歌细黛听罢,只是一笑,没说话,她沿着亭廊慢慢的走了。

景荣困惑的盯着她的背影,她笑中的含义似乎很复杂,而其实,她又何尝不是总在脸上挂着一副笑容的面具,令人难以琢磨。不管怎样,他想得到她。

迎着艳阳,歌细黛慢慢的走进了藏书阁,她知道景玄默在。

大皇子永泽王被杀,几位皇子急于奔波于皇宫,在皇帝面前表诚心诉实意,景玄默却在悠闲的提笔绘画。

画的是一树梅花。歌细黛走近瞧了瞧,真是灵动鲜艳,似梅花开在纸端。

景玄默搁笔,清声道:“再不躺在床上休养,你的腿真要废了。”

歌细黛笑了笑,道:“给景世开的折扇,有几柄是现成的?取来给我。”

“你不会这么快答应给他的。”景玄默已看穿了她的一些处事方式。

“我是要带走,”歌细黛神色平常,仰视着他,“是时候,我该离开太子府了。我会将折扇稳妥的交到他手里。”

“去哪?”景玄默的声音细碎令人背脊一凉。

“去一个清静的地方。”歌细黛决心已定的与他对视。

景玄默问:“何为清静?”

“一个不必每日都说谎话的地方。”歌细黛蹙起了眉。

“这不是真的理由。”景玄默还是看到了她眼底的隐忍的担忧。

“谎言、面具、小心翼翼、逢场作戏,这种生活很可怕,我图清静。”歌细黛说得很用力。而其实,真正的理由是:昨晚的恭王府,她已被他利用了一次。她是说过的,只能被利用一次,否则,必会让他疯狂。她担忧,担忧会再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到那时,她会与他为敌。

景玄默听得出她的言不由衷,面对她突然的发疯,还是她先让冷静为好。于是,他看向殿外,问道:“何事?”

殿外候着的侍卫道:“皇帝口谕,宣太子殿下即刻进宫面圣。”

此时宣进宫,自然是关于恭王府发生命案一事。

景玄默未再拖延,走过去,伸手抚了一下她的肩,清声道:“去床榻上躺着,等我回来。”

说罢,他不由分说的将她横抱起,一路沉默的进了寝宫,将她放在了床榻上。

☆、第39章 《荣华无量》0039

皇宫,四象殿。

偌大的殿内,唯有三人,景盛帝,太子殿下景玄默,与刑部尚书许闻。

气氛肃静的异常,冷冰透骨的森寒之气铺天盖地,犹如被困在阴暗潮湿的密林。

“玄默,你可知朕宣你进宫所谓何事,”景盛帝一脸凛冽之色,目光锐利。

“为行刺一事,”景玄默微微躬身,神态淡然。

“朕若不宣你进宫,你是不打算进宫向朕禀报,!”景盛帝眯着眼睛,射去一道威严的戾气。

皇帝老子话里的弦外之音很明显——太子殿下好大的架子啊。

一旁的许闻听罢,在暗暗叫好。

景盛帝在立太子时,便颁布了一道诏书,说是太子殿下十八岁时让位。如今,再有两年便是约定之期,皇帝虽是年迈,却依然龙体康健,重权在握,对国事一丝不苟,对群臣更是有掌握力。至尊皇权一旦交出,定会心有不甘。群臣也难免不服。因此,有大臣猜测:无靠山无根基的太子在十八岁之前,会被皇帝寻个理由废黜。至于谁会成为新太子,自然是徐知达皇后所生的二皇子恭王景奇天。

如今,景盛帝此言一出,让许闻看到了苗头。景奇天是他的贤婿,他必然期待景奇天上位。

景玄默又躬了躬身,诚然道:“国有国法,刑部已立案受理,该由刑部向父皇详述禀报,儿臣不便偭规越矩。”

景盛帝慑人的煞气渐渐的敛了去,沉吟道:“你将遇刺经过说给朕听。”

景玄默陈述道:“吉时一到,城上放起烟花为恭王贺生辰,儿臣与众皇兄弟及皇叔伯们出殿赏烟花,一名刺客行刺恭王,未果;而后,行刺儿臣,儿臣被刺一剑。”

“是同一名刺客所为?”景盛帝目光锋利的逼视着景玄默。

“儿臣不知,不便断言。”景玄默的神色不变。

“为何先行刺恭王,是为声东击西?”景盛帝又问。

“儿臣不知,不便断言。”景玄默沉着回应。

景盛帝骤然怒喝道:“是谁狂妄大胆,虐杀大皇子?”

“虐杀……大哥?”景玄默不禁惊愕。

景盛帝暼了一眼刑部尚书许闻,意味深长的考校景玄默的反应。

许闻上前一步,满是悲痛之色的禀道:“大皇子永泽王于如厕中被杀,死前遭受非人折磨,血竭而亡。”

“大哥信儒崇佛,为人仁厚,竟会亡于非命?” 针对永泽王的死讯,景玄默眉宇间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诧异。

景盛帝冷问:“你不知情?”

“儿臣不知,儿臣的伤势不宜拖迟,先行回了府。”景玄默似乎不懂得皇帝老子的几句发问,是在将他当疑犯般拷审,回答时依然从容镇定。

旁观的许闻听得都背脊凉飕飕,若是心理素质不好的,早已被皇帝的气势压垮了。

“你的伤势不宜拖迟到也不宜查看?”景盛帝的眼神冷冽逼人,他已得知景玄默有意隐藏伤势。刑部的人清晨去了太子府,以案情为由要验景玄默的伤,景玄默只是示了所穿的血衣。太子此举很耐人寻味,不免有人猜测,太子受伤只是噱头。

景玄默清声道:“儿臣的伤处不便示众。”

“给朕看!”景盛帝说的话,谁人也不容拒绝。

许闻带着一副看好戏的愉快心情,若是太子无伤,这出戏就更精彩绝伦。

景玄默不违背皇帝老子的旨意,皇帝老子的话刚落音,他就褪衣衫了,露出了伤处。

景盛帝看着,浓眉一皱,的确不便示众。所受的剑伤位于胸膛,剑伤的四周赫然印着一圈整齐的牙印。可谓是爱之深恨之切,牙印咬得很用力,至今清晰可见,很令人遐想。

景玄默整理好了衣赏,肃然恭立。

景盛帝沉默了片刻,冷硬的威声道:“胆敢杀伤朕的儿子,无论是谁,必凌迟处死!”

无论是谁,必凌迟处死!

必凌迟处死!

皇帝老子说的每一个字都如雷鸣电闪,霎时便贯穿听者的神经,死也淡忘不了。他的作风向来狠辣果敢,从不优柔寡断。想不到,遇到了比他还狠辣的人。他的话一搁下,便稳如山,绝不动摇。

在天子脚下,当众行刺皇子们,一位皇子被虐杀,另一位皇子受伤,使其余皇子受惊。此事关乎到皇权的颜面,关乎到皇帝的底线,绝不能轻饶。

景玄默听着,眸色清冷坚定,唇角蕴着一抹愠色,表示对刺客一事的愤懑。实际上,他的愤懑是大皇子永泽王隐藏很深,表面上信儒崇佛,宅心仁厚的,实则暗地结党营私,表里不一,力排太子殿下的势力。这里的‘结党’可不是表面上的太子党。永泽王本不必死得惨烈,只是,他派人行刺时,使歌细黛受了伤流了血,景玄默便让他受更多的伤流更多的血。

如今,皇帝老子抛下狠话,无论是谁,必凌迟。这个‘无论是谁’四个字,绝对让所有人都为之震颤。

景玄默泰然矗立,神态已如常态的宁静清淡,波澜不惊。

景盛帝侧目唤道:“许闻。”

“臣在。”许闻上前。

景盛帝沉声问:“刺客一事有何进展?”

许闻谨慎的望了太子殿下一眼,有些迟疑。

景玄默察觉到了许闻故作的忌惮,如未察觉,依旧镇定从容。

景盛帝冷喝道:“说!”

许闻赶紧道:“在恭王府擒获两名刺客,一名刺客在途中便毒素发作身亡,另一名刺客在大狱受审,供述是受人指使。”

景盛帝冷扫了一眼许闻,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警告许闻将话一次说完,别再等他发问。

许闻的周身顿时被寒意一击,接着说道:“刺客供述是受太子殿下的指使。”

此话一出,景玄默的目光转过去看许闻,没有惊恐,只显沉肃之态。

刑部尚书许闻自是跟恭王景奇天一心,凭景奇天的暴烈,若是要嫁祸,必会嫁祸给与他有异心使他当众难堪的六皇子或四皇子,此时,却剑指太子殿下,显然是受高人教唆。

是受谁的教唆?景玄默认为是景荣。他原以为景荣会袖手旁观,对出现的意外,他也并不惊讶,世事多变,他已习惯。

景盛帝深知景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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