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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荣华无量-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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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默,玩是纵情玩了,该娶妃还是要娶的。”景盛帝对‘太子殿下好男风不喜女色’早有见识,有次狩猎,太子还随身带着两名男姬同行。虽说皇子们有特殊的喜好实属正常,可是太子殿下的喜好不免显得垢玩。一直磊落奇伟、独断专行的景盛帝却只当充耳不闻。

“儿臣也有此意。”景玄默微微躬身。

“玄默,”徐知达一直对景玄默微笑有礼,在他面前,从不将自己当皇后,只当是位母亲,“不如你定个时间,宣她们五人进宫,你亲自挑选?”

瞧,皇后将权利交给太子,可是很尊重太子呢。不管徐知达如何不认命,她母仪天下的风范、慈母的形象可是表现了十余年。

“母后有心了,”景玄默的声音云淡风清依旧,“太子妃之位,儿臣已许了她人。”

皇帝与皇后诧异的相视了一眼,皇后关切的问道:“是哪家闺秀?”

“儿臣还没有来得及问。”景玄默的嘴角噙着一抹兴味。

“把前因后果说给朕听。”景盛帝更想要知道的是,为何皇后大清早的便来见他,提出为太子选妃一事,却是恰好太子许了她人之后。

“她与闲清王叔熟识,与五弟很聊得来,能与他们都谈笑风生的,天下女子能有几人?”景玄默笑了笑,兴味更甚的道:“闲清王叔的吝啬是出了名的,大批的东西能进了他的府,一根草也难从他府里带出,儿臣便许了那女子太子妃之位,带了那女子回太子府。”

徐知达心中念道:他竟然真说了实话,说的与五皇子景世开说的一样。

景玄默当然要如实相告,昨晚他刚当众宣准太子妃,今日,皇后突然提议选太子妃,肯定是有人恐夜长梦多。

景盛帝沉吟道:“她有何特别之处?”特别到不喜女色的太子竟要立她为太子妃?

“倒有一点特别。”景玄默轻描淡写的道:“能给儿臣生孩子。”

景盛帝先是愕了一下,不由笑了,爽声大笑。徐知达也跟着笑,笑这个连少女的小手肯定都未碰过的皇太子。

景玄默的眉梢微动了动,宁静极了,似投射在汪洋大海中的一轮明月。

笑也笑了,徐知达轻叹了口气,道:“闲清王府里的女姬真是姹紫嫣红,能进闲清王府的,应也不是什么名门闺秀吧?”

景玄默清声道:“是不是名门闺秀,儿臣何需介意。”

徐知达语速缓慢,苦口婆心的道:“出身与品形是太子妃必不可少的,太子妃之位所牵扯的朝中政权局势,会影响到太子日后登基的朝纲与稳定。”

景盛帝端起茶盏作喝茶状,瞧着景玄默,嘴角的笑意渐渐的沉敛,等着看他如何回应。

“内有皇兄皇弟们震四面,外有皇叔皇伯们护八方,儿臣的政权朝纲何愁不稳?”景玄默桃红色的唇瓣轻轻一勾,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卷起无数清华,“儿臣就是要找个听话的太子妃,免得儿臣登基为皇,有女子在眼前指手划脚的令儿臣不能姑息。”

此言一出,景盛帝的眼睛不禁飘过一抹喜色,带着‘这就是朕的儿子’的含义,真是与他年轻时性子一模一样。

在景玄默淡如浮云凉如冬雪般的话语里,徐知达听得心里发毛,隐约感觉到不安,这些震四面护八方的宗室们,有几个是真心拥护太子的,太子就真的不懂?他怎么就敢如此信誓旦旦,底气很足的样子,难道另有阴谋?还说不能姑息有女子在眼前指手划脚,似有指桑骂槐之意?

景玄默何尝不知自己的处境,就连所谓的太子党,无一不是借靠近他找机会杀他。他想要和平的顺利的继承皇位,谈何容易。即是如此,他便一副雪肌梅骨潭心冰血,于万万人中昂首的活着。

“将那女子宣来,让朕看看。”景盛帝打破了沉默。

“儿臣用刀在她的腿上划了这么深这么长的口子”景玄默漫不经心的比划着,神色自然,“她在床上躺个半月便能下地,到时,儿臣带她进宫拜见父皇和母后。”

徐知达流露出了慈祥的模样,惊讶的问:“为何用刀划她?”

景玄默清声道:“她不听话。”

徐知达是知道景玄默的冷血手段,有不少男姬是笑着进太子府的,骨头都不剩的当了文物。他深不可测,早就该死的他,却活了十余年了。她不得不需要尽快除去他,可是,她一直就没有放慢过除去他的步伐,偏就是一直无法得手。

即使徐知达已当了十二年的皇后,与皇帝朝夕相处,没有一次红过脸,也不敢提换太子一事。当年立太子时皇帝说的话字字在耳:可自杀不可言。

当年皇帝的冷血果断,与此时的景玄默很是相似。而此时的皇帝,比当年的更甚。

徐知达带着几分戏笑的姿态轻道:“乡野少女毫无教化,难免性子烈野,不易驯服。”

“皇后娘娘说的是谁?”景玄默长长的睫毛先是缓缓垂下,而后渐渐的斜挑,深潭般的眸子里流动着冷硬的光芒,声音极轻极淡,却似结了千年之久的冰针,极冷极利,根根都刺向一方。

想要表面上的和平,就不要贸然触犯他的人、他的事。

徐知达打个寒噤,心神惧颤,一时语凝,不由得暗恨:你不过就是仗着你皇帝老子护着,等你皇帝老子一死,你连一日也多活不了。

景盛帝慢条斯理的饮茶,置若罔闻的欣赏这一幕,事实上,他已欣赏了十余年。

徐知达微微笑,答得简单:“本宫只是一时心生感慨,并无所指。”

景盛帝见冷肃的气氛结束了,便开口道:“太子妃听话固然是好,也要有来历。”

景玄默应道:“是,儿臣回府后,问清她的来历,禀明父皇。”

徐知达恭声道:“臣妾以为,太子妃之位还需慎重,若是出身与品形不能服众,恐会让朝中元老大臣们自觉扫了颜面。”

“皇后所言有理。”景盛帝视线一转,便吩咐说:“玄默,你先回府吧。”

景玄默应是,行礼后退下。

徐知达眉头皱了皱,见景玄默走远,叹道:“皇上是任由太子无视朝纲?”

景盛帝笑了笑,答非所问的道:“已是六年,太子府里终于有个女子了。”

徐知达不急不恼的道:“一个从闲清王府里出去的女子。”

景盛帝的眼神斜睨过去,道:“有劳皇后挑选个比那女子好的太子妃。”

徐知达便问:“何谓好?”

“令众人心悦诚服的好。”景盛帝笑眯眯的迎上她的释然。

“臣妾领旨。”徐知达毫不迟疑。

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浮在徐知达的唇角,可偏偏就是被景盛帝察觉到了。

树大,招风啊。

由一名小公公引路,景玄默步伐稳健的走出四象殿。

小公公很轻的说:“今日一早,五皇子见过皇后;皇后又偷偷去了峰居寺;皇上派的是庆王守皇陵;皇后有心把她的侄女嫁给吏部侍郎白大人。”

景玄默神态自若的向前走着,紫衣迎风,似什么也没听到。极尽尊贵的皇宫宛如一副华美精湛的画卷,在他的脚下缓缓的铺开,悄无声息的抚过他的指间眉梢,再缓缓的卷起。

出了四象殿,景玄默便乘上了太子府的马车。

“给,熙华特意为太子挑的。”斜卧在马车里的熙华,将几本册子塞给了景玄默,一本正经的道:“没事多看看,攒点经验,免得到时闹出笑话。”

景玄默翻了翻册子,神色平平淡淡的,随手搁在了一边。

不愧是特意挑的,真是无比香艳的春宫画册。

“不看?”熙华懒懒的说:“有件事,熙华考虑了一个晚上,决定还是提醒一下太子。”

“说。”能让熙华考虑一个晚上的事绝对非比寻常。

“歌细黛,哦,不,准太子妃,好像不是处子。”作为生死之交的幕僚,熙华有责任提醒。

景玄默一敛眸中的清淡,瞬间散出冰冷的辉光,侧目看向熙华。

“根据熙华的观察,她偶尔会流露出一种媚态,是尝过**之欢的女子才有的。” 熙华耸耸肩,他体会过很多女子,懂得那种媚态。

她不是处子?已尝过**之欢?

景玄默身形一僵,冰冷在幽深黑眸里集得不能再盛,顷刻间迸发,视线所到之处,仿佛能将一切冻结,并丝寸不留的摧残。

熙华叹了口气,缓缓地道:“太子一直不容女子近身,说女子误事,可一定要守好自己的心。”

“你有那么多女人,却观察我的女人,真的合适?”景玄默说得轻描淡写。

熙华一怔。

景玄默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冷酷,“此后不得考究她。”

“为什么?”熙华非常吃惊,简直震惊。

景玄默没说话,拿起了春宫画册,认真的看了起来。

过了片刻,熙华道:“太子刚离开太子府,闲清王景荣就到了,他正在府中等候。”

不用猜也知道,景荣是寻歌细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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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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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所有订V与留评的同学们,谢谢,很谢谢,鞠躬……

☆、第32章 《荣华无量》0032

歌细黛可不要终日躺在床上养伤,待丫环为她梳妆后,她便让丫环准备一张躺椅,放在寝宫外的走廊下。

由丫环的搀扶,歌细黛慢悠悠的下了床榻,向躺椅挪去。

腿真的很疼,歌细黛轻呵出了口气,便转移注意力,环顾着寝宫的装饰。昨晚不曾仔细端视,今日一瞧,不禁令她讶异。

寝宫真是干净宽敞极了,地面一尘不染,仅有必不可少的桌,椅、橱、床、灯、屏风,虽是件件彰显着皇族的至上尊贵,摆放的自然和谐,却是不免少了生活情趣。

走出寝宫,歌细黛的第一感觉是:空旷极了。

放眼看去,是仅有皇宫技艺才能铺得如此紧密平整的地面,一砖一瓦所构建的宫殿十分庄严、巍然。偌大的殿外,连棵绿植也没有,鸟雀恐也不敢经过。

可见,景玄默深知自己需要什么,任何的多余都入不得他的眼,他不喜欢繁缛的华无不实的东西。

歌细黛闲适的执身于竹制躺椅,缓缓的阖起了双眸。

在和煦阳光的照耀下,太子府仿佛是在万尺雪山之巅,那么的安详寂肃,似无论多么灼热的太阳,都无法穿透它寒彻的肌理。

与闲清王府的奢华、拥挤相比,太子府极其透骨的森寒。

怪不得他那么清冷,住在这种地方,想热起来实属不易,他真是需要温暖的男子呢。歌细黛想着,不由得笑了。

半晌,她察觉到自己在被注视,便轻轻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景玄默,安静的使人着迷,不知他何时回来的。

歌细黛瞧着他,眨了眨眼睛,“被太子这般盯着看,我应是那里美得突出了些?”

“你美得很均匀。”景玄默说的认真。

歌细黛‘嗤’的一笑,望着他眼中的坚定,望着他毫不虚伪也毫无讨好的神色,打趣的道:“太子很懂欣赏。”

“跟我去空波亭。”景玄默看她一袭少年装,真是眉清目秀的翩翩公子。

“好啊。”说着,歌细黛便悠然抬起左腿,她只是一动,右腿处的疼痛骤然加剧,她似不知道疼,要从躺椅上站起身,随他走着去。

她刚抬起的左腿,已被景玄默轻按住。他清声道:“你在躺椅上被抬着去,或者,我抱着你去。”

真好呢,有得选择。有得选择真好。歌细黛笑意盈盈的道:“来抱我。”

景玄默的手掌轻抚过她的腿,将她横抱起,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侍卫,便信步朝空波亭走去。

侍卫上前搬起竹椅,跟随其后。

歌细黛依在他的怀,真是令人踏实的胸膛。她闭着眼睛静气去听,还是平稳的心跳呢,想必,他的心神已封锁,不会为谁失神,亦不会为谁而心乱吧。

景玄默似不知道怀里的她有多柔软有多香,只是看着前方,穿行于长长的回廊,那一步一步走得异常的悄无声息。

偶有遇到府中的侍从,未见惊讶之色。

于众目睽睽之下的举止亲昵,歌细黛本是应该矜持的,她没有,只因他的神色平常,似乎,他与她做任何惊世骇俗的事,都是自然而然的。以至于,使她不觉逾矩。

他应是带着几分自持的吧,否则,他不会只是很轻的托着她,仿佛只要有一根稻草压下来,便能将她从他的臂弯滑落。歌细黛的双臂似柳条般攀在他的肩,牢牢的攀住他,她可不能让自己滑落下去,不能摔伤了自己。

“不相信我?”景玄默明了她举动中的自我保护。

“我只是不相信自己。”歌细黛微笑着迎视他。

“是吗?”景玄默猛得将她搂得很紧,紧得她骇了一跳,紧得她很疼,“一定要这样,你才相信?”

歌细黛在痛楚里笑靥如花,眼波里有什么东西在渐渐的荡开。

景玄默低头看她,霍然停了脚步,眉头一皱,她此时此刻显露出的令人迷惑的温软,就是熙华所说的媚态?那种尝过**之欢后才有的媚态?

杀气?

歌细黛一怔,他眼眸里分明就是杀气,非常冷狠果断的杀气。

他终是令人难以揣测的,他终是不容挑衅不容调笑的。歌细黛收回了视线,收起了刚升起的喜悦,松开了攀他肩的双臂,恢复了常态,浮现出了时常挂在脸上的漫不经心的从容。

怎么会有更冷的气息扑压过来?歌细黛莫名的有些紧张,从未有过的紧张扼住了她。她没有去看他的神情,想必是杀气更甚了吧,否则,冷凝的气息怎么那么强势,简直结出了一个一个的冰珠,铺天盖地的涌向她。

天地忽然变色。

在不知所措中,歌细黛勉强镇定的随手一指,微笑道:“太子殿下所说的空波亭是在那边?”

像是阳光突然明媚了,将冰冷渐渐的照没了。

景玄默抱着她继续向前走,清声道:“搂住我,像刚才那样。”

歌细黛笑了笑,识趣般的再次攀上他的肩,比起刚才的恣意,却是僵硬许多,正色道:“我是不容自己再受伤。”

空波亭位于一处空地的中央,这里本该是太子府的花园?

真是有意思的太子府呢,无一棵树,无一棵草,无一朵花,无一山石。就像是府中主人一样,心里明净,不染尘埃。

竹椅已摆在亭中,歌细黛被放在竹椅上。

“去请闲清王。”景玄默看了一眼侍从。

侍从应是,便去了。

景荣来了?歌细黛捏了捏手指,将视线抛向了远处。远处有辉煌的殿宇,尊贵的不可一世,却又是那么寂寥、幽深、沉重,有着令人无法想象的锋利。

“有什么要对他说的,今日全部说完。”景玄默的话语像是揉碎的冰雪。

歌细黛抬头看他,她秋水般迷离的双眸里尽是笑意,“万一我今日没想好说什么呢?”

景玄默遥望着施施然而来的景荣,淡淡地道:“好自为之。”

“我必谨记。”歌细黛说罢,轻垂下眼帘。

远远的,景荣悠闲的声音传来:“皇侄,皇叔上门来收银子了。”

“哦?”景玄默上前一步,角度很合适,恰好将有人意欲看歌细黛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

沉入歌细黛眼睛里的,是景玄默的背,那块非常硬实竖立在她心门口的盾。

“昨晚,皇侄不小心弄毁了我的两个女人、五个花盆、四株兰花、十二株喜林草、三株茑萝、一株紫芳草,”景荣心疼的叹了口气,道:“虽说买的东西参次不齐,那也是白花花的银子买来的啊。”

景玄默清声道:“皇叔算下多少银子,皇侄赔了便是。”

“五十两银子。”景荣开了价。

才五十两银子,一个花盆也买不了吧。景玄默望向侍从,道:“取五十两银子。”

“太好了,皇侄真是慷慨。”景荣笑眯眯的,兴致勃勃,似乎来访之意已达到。

一名侍从急奔来,禀道:“熙华公子四处寻不到太子,颇为不悦。”

景玄默回身,深深的望向歌细黛,道:“我去去就来。”

歌细黛笑了笑,熙华公子的不悦真似醋味浓烈的紧啊,她的笑意里,怎么看怎么有纵容相公去溺爱小妾的大方。

“皇叔且等我片刻。”景玄默留给了他们独处的空间,那急促的脚步,怎么看怎么像是去抚慰宠爱的伴侣。

景荣薄唇紧抿的看向歌细黛,眼神可是一点也不悠闲懒散了。

歌细黛挑眉笑了笑,不等他说话,便说道:“我的腿有伤,无法起身,请王爷见谅。”

“谁伤的?”景荣立在亭外,他想跨到她身旁,去看她的伤。但是,这里是太子府,她是太子宣称的准太子妃。

“昨晚,太子与我遇到了刺客,十余名总是有的。”歌细黛凝视着他,想从他的神情中看出端倪,她看到了,看到了他转瞬即逝的微微的诧异和怒意。显然,刺客不是他派的。

景荣察觉到四周无人,面带着些迟疑,是在为某事沉吟不决,突然道:“你打算留在太子府?”

歌细黛笑了笑,笑意灿然,声音很轻的道:“等我的腿伤好了,我自是要离去的。”

“大好的太子妃不当,真是不知好歹。”景荣暗喜,目光灼灼,却似乎不太相信。

歌细黛保持着微笑,依然轻声的道:“太子之位堪比险峰,暗处争夺不遗余力,刀刃般的血光之灾。太子死,太子妃必被血染葬身;太子活,太子妃不过是升腾于他四周万丈光芒中的一束,是他后宫佳丽三千中的一名,是他无边温柔春…色中的一抹,是他广袤君业江山社稷中的一点。”她傲然一笑,眸色冷而静,“我惜命,贪心。”

景荣怔了怔,他知道她的冷静沉着,不曾想她在巨大的诱惑前,还能保持清醒,有常人难以领悟的透澈。

歌细黛挽了挽衣袖,瞧了瞧袖口绣得竹叶暗纹,浅笑盈盈的道:“我很惜命,很贪心。”

“回闲清王府。”景荣说得即真诚又自信。

歌细黛一挑眉,清声问:“做王爷丰富多彩、绚烂多姿花园中的,一株草芥。”

景荣握拳掩唇轻笑,道:“本王不相信你允许自己当草芥。”

“哦?王爷认为我有本事挤破头成为花园中的兰花、喜林草、茑萝、紫芳草?”歌细黛意有所指,“不也是在不知道怎么被毁的就毁了。”

“你怪本王昨晚的袖手旁观?”景荣也有无奈,他还不能公开的与景玄默对立。

“不,我不怪,王爷有王爷的决心与判断,我也有我的决心与判断,我们不妨相互理解。”歌细黛遥望天际,碧空如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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