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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甩了甩脑袋:想什么呢?他回不回来关你什么事?有病!
扯着被子捂着头一觉睡到大天亮。
周六约了文旭来家里吃饭,搬来这里也有段时日了,一直说要请文旭吃一顿好好谢谢他的可文旭非要吃她亲自做的饭菜,拗不过欠他人情在先也想着可以省上一笔巨款所以乐的同意。
她在厨房里忙碌,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整理文件,见他连周末还得抱着电脑白一笑着端起一盘水果放在他面前。
“怎么那么忙?”
文旭头也不抬:“你还好意思问我还不是因为你!”
“我?”白一白了他一眼朝厨房走去。
“可不是!让你回来你不回来非要当你的悠闲作家,呼~可苦了我~”伸伸懒腰朝厨房的倩影望去。
“这世上律师那么多再招一个不就行了?”
“。。。”
两人伴着嘴时间倒是过的很快,文旭轻松的做完手中的工作,白一也刚好做了满满一桌。
饭桌上两人倒是像极了新婚夫妇,文旭乐的如此以为白一却不以为然。
下午文旭非拉着白一出门溜达,刚巧遇上在自家院子里倒腾的灵叔,白一亲切的上前打招呼。
灵叔抬头见是白一也慈祥的笑着对她点点头,眼睛却瞧着一边的文旭。
“我大学同学文旭。”白一介绍着:“林叔,一位慈祥的老人。”
“您好。”文旭客气的朝灵叔点点头。
灵叔笑笑:“与白小姐倒是挺般配的。”
文旭听得自然心花怒放,白一却面露尴尬正欲解释,文旭却拉着她朝灵叔道别。
没有人注意到楼上拉上的窗帘微微动了动,一双宝石般深邃的眼睛如猎豹般盯着下面的几人,直至年轻的一男一女打打闹闹的离去他才转身离开落地窗。
“怎么办今晚我想住在这里~”文旭躺在沙发上懒洋洋的道。
白一瞥了他一眼:“楼上倒是有两间空房只是没收拾出来,而且这是我租的房子,要住一晚必须收费。”
“收费?”文旭猛地一下坐起来:“白一!你是掉钱堆里了?”
“是啊!”白一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文旭咬牙切齿气得只好憋出一句气话:“白一!以后没钱休想让我帮你!”
白一见他如此以为他真生气了只好一脸讨好的坐到他身边:“你我之间还谈钱不钱的真是见外!我刚才开玩笑的,主要是你的洗漱用品都不在这里而且也没带换洗的衣服,我这不是为你着想。”见他一脸得意状便知道方才他是假装生气于是面上依旧带着愧色,站起身走到沙发后面趁其不备狠狠的一锤便逃也似的离开他两米:“我去外面瞧瞧我的花草,要去要留随你,不~过~留下后果自负。”说着拿起剪树枝的剪刀在他面前咔嚓了两下朝外跑去。
文旭被她那一锤锤的还未反应过来又见她那般可爱模样想生气也没办法生气了,起身叹了叹气朝楼上走去,他不打算留下只是想试探试探这妮子,果然不出所料,她还是拒绝他的。
她的房间布置的井井有条,书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夏风吹的窗帘呼呼作响,他走上前正准备理理却瞧见对面那个谜一般的男人。
文旭微微蹙眉,朝对面男人目光锁定的地方瞧去,长发蓝衣的白一正在那里修剪着花园的栀子花枝丫。
男人也是会嫉妒的!
对面的男子似乎感受到这边窗前一股挑衅的怒火,瞧也没瞧文旭潇洒转身朝屋里走去。
文旭冷哼一声似乎在宣示自己的胜利。
坐在白一的书桌前,随手拿起一本摊开的书。
正要翻页却从书里掉出一张纸来。
捡起那张纸,上面的画让文旭再一次感受到自己领域受到敌人的窥伺。
素描很淡却足以瞧出画画人的用心,画里是对面那栋别墅,窗前一位优雅的男子,没有五官的脸却拥有一双明亮的双眸,那双眼睛如此魅惑人心惹得文旭想就着火苗将其灰飞烟灭。
白一进屋时文旭已经若无其事的坐在客厅看着电视。
“想好了?”白一一边倒水一边玩味道。
文旭关掉电视起身朝她无奈的耸耸肩一脸的轻松:“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你的烂桃花我倒是有见识的!”白一好笑道。
“可~惜~一一你知道的,除了你。”
“诶诶诶,你不是要走了吗?我送你!”白一急忙打断他的话放下杯子便要送客。
文旭苦涩一笑:“好!又被你这不识好歹的小妮子给赶走,你觉得你这样良心上过得去吗?”
“我觉得我没亏待你吧!”这人怎么这样啊,今天她白一忙里忙外,一桌子的美食她没吃几口全被他抢光了,还抱怨她,他才是没有良心好不好,于是她在心里默默的画个圈圈诅咒他回去一晚上因为良心不安而睡不着!
“一一~”
“知道!我不害怕,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你也是!”
文旭见她都会抢答了便知道自己真的说的太多了。
“那个~我真走咯!”
白一不耐烦的朝他挥挥手:“文旭!婆婆妈妈一点都不像你!”
“几天都见不到你,难道聚一次都没有舍不得吗?”
“又不是一辈子见不到,你没事吧?”白一不解他到底怎么了,他这样让她很陌生。
“一~一~”
“啊?”
“算了,没事,你回屋吧。”
“文!旭!你耍我?”
文旭见她张牙舞爪要将他分尸似得忙朝她挥手:“拜拜!”便一溜烟的逃走。
后面还听得到白一的叫嚣:“算你跑的快!”
路上文旭的车开的非常之慢,想到什么他掏出电话随意按了几个号码电话通了。
“喂,托你办个事。。。。。。”
夏日的月光总是那么明显,累了一天坐在窗前休息,今夜对面又没有开灯看来又是出门了。
来到这里这么久,她还从未见过对面的另外一个男人下楼或者白天出门散步,大多都是在夜里瞧见那抹凝望夜空冥想的身影。
不过他似乎极喜欢夜里出门,回来总是在凌晨,只是她的那幅画似乎只能止于此,那张脸那般朦胧又那般清晰以至于不知该如何下笔,倒是那双魅人心魄的眼,她极为喜欢的,所以无事之时将美好的事物定格在了纸上。
后来想想,这样的公子哥,晚上夜店狂欢,花花世界那么魅惑的灯火阑珊,所以对那双眼睛的好感也止于此。
抽出未完成的画将它重新换了一本并不常看的书里夹着,也许此生都不会再见,因为过几日那本书会随着旧报纸一起卖入废品回收站。
不曾相见何须相知,即不相知即为平行,永不相交淡水平平,茫茫人世都既如此。
合上电脑,伸了伸懒腰,于她孤此一生又何妨!
第六章()
几日后又一次大雨滂沱,一整天的雨让她无法出门,窝在家里她倒不担心发霉,只是莫名的心慌意乱让她感觉脑袋昏昏沉沉。
洗了个澡倒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雨夜一个身影悄悄的从一扇没关的窗户溜进白一的客厅,湿哒哒的雨衣流下的水滴在地上发出刺骨寒光,整张脸隐藏在雨衣里瞧不清任何神色。
手机上闪动的荧光赫然显出属于白一所住别墅的布置图。
那个黑色身影在客厅里搜索了一阵子,借着手机屏幕的亮光还是不足以瞧清楚细微的变化。
碰!楼下的响动声不太明显却足够让她警惕。
白一猛的一下从床上坐起。
一切忽然静的可怕,那身影似乎也受了惊吓,手机也按灭了,整个人蜷缩在黑暗中。
白一起身开灯,瞧瞧时间已经两点十分了,瞧瞧窗外还在下雨。
正要开门下楼却忽然全身哆嗦打了个寒战,去衣柜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才稍觉好些。
见楼上没有动静,黑色身影便打开手机继续缓缓的朝楼上走去,一步两步很轻很缓,此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冷光瑟瑟的军用匕首。
白一伸手正欲开门,门把手却从外面缓缓转动了起来。她一惊随即朝后退了几步。
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她一个弱女子没有任何防备武器也不知门外是鬼是人,她总算明白电影里那些女人的机智灵敏在她这里丝毫没有任何用处,她吓得双腿有些发软,无论再坚强于她遇到这种事也只能认怂成为懦夫。
门渐渐开了一条缝,她顾不得许多本能的上前抵住却被外面受惊的身影猛的推开,她整个人被推倒在地惊恐的望着来人。
雨衣下隐藏的面孔原是个头戴黑丝袜的男人,男人亮出匕首朝白一冷声吼道:“把值钱的都交出来!”
白一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晃神一秒随即从地上爬起来:“要~钱可~可~以我都~给你!”哆嗦着便四处翻找自己的钱。
“银行卡!手机!全都交出来!”
正在她将钱包递给那人时,那人却突然冷笑一声扯着白一的手将她拉入怀里。
白一拼死挣扎:“你什么意思!放开我,放开我!钱我都给你了,你要是敢动我,我~”
一巴掌狠狠的扇在白一白皙的脸上,白一整个人都跌坐在床上。
“钱要!人也要!”不容置疑说着那男人便要欺身压过来。
现在她可算是体会到何为钱财乃身外之物了,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从床上弹起,男人还未明了她的意图,伸手要去拦住她的腰却扑了个空,她纵身一跃居然从窗口跳了下去。
她只觉心都快蹦出胸腔,一股腥味涌至鼻腔,全身如散了架的风筝痛都来不及多想爬起来便冲出大门朝对面跑去。
“救命!林叔!林叔!救命!”白一哭喊着,混着雨水,地上的血也被冲的一干二净。
对面的身影冷冷发笑,握着手里的刀缓缓朝她逼近。
难道林叔不在家?意识到自己选了一条错路,白一绝望的靠着门,今夜便是死也决不让这个人碰自己,反正无牵无挂,与其死不如拼一次!
正当她决定朝那男人刀口上撞时,门却在此时奇迹般的开了。
她整个人虚脱般顺着门滑下已经没有力气说话的她只能傻傻的指着对面离她只有三米不到的雨衣男人。
对面的雨衣男人也是一怔,还以为。。。。。。
“灵叔,留他一条命!”一个好听却带着寒气的声音从白一头顶传来,她淡淡一笑:应该是得救了吧!闭上眼便什么也不知了。
他轻轻将她抱起朝屋内走去。
灵叔站在门口冷冷的盯着眼前的雨衣男人。
雨衣男人见来人只是个老头便多了几分胆色:“你们最好少管闲事,不然~”
雨衣男人话还未说完,灵叔已经闪电般与他近在咫尺,雨衣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未来得及开口,喉咙便被灵叔死死的掐住,灵叔甚至比他矮一些,整个人却被提了起来。
雨衣男人开始呼吸困难,手里握着的刀似乎被一个力量牵扯着提不起来,刀落地时,雨衣男人也被狠狠的摔出十米远。
“咳咳~你~你~”雨衣男人看着灵叔惊恐的朝后爬去。
“若非少爷要我留你一条命,你今晚就算是死十次也不足惜!”说着一挥手雨衣男人便神志不清昏倒在地。
“救命~救命~”白一挥舞着双手猛地从床上坐起,满头的冷汗不知是被吓的还是疼的。
陌生的大房间,陌生的摆设,陌生的味道,陌生的一切。
“白小姐,你醒了。”灵叔的声音慈祥的从门那边缓缓靠近。
白一艰难的抬了抬胳膊才发现胳膊缠了绷带:“嘶~”秀眉微微一拧。
“白小姐的手应该是摔骨折了。”
白一这才记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冷汗直冒心有余悸,倒是极为感激眼前的老人,她湿润了双眼:“林~叔,谢谢您。要不是您~”
“白小姐要谢的另有其人,昨夜是少爷帮白小姐上的药,也是少爷救了白小姐。”灵叔慈祥的解释着,若非征的少爷的同意,灵叔无论再同情白一也不敢出手相救。
“少~爷~?”白一缓缓吐出这两个字。
“恩。”
“对了,报警,我要报警!”白一突然道。
灵叔微微一笑:“那个男人已经送去警局了,警察很快会来向小姐取证,所以小姐不用担心。”
白一听灵叔这么一说慢慢放下心来,脸微红有些尴尬:“林叔,您叫我一一吧,小姐小姐的怪别扭。”
灵叔不置可否离开了房间。
脚也缠了绷带,只是~白一忽然面色潮红,昨夜她全身湿透,那么她身上的衣服是谁换的,这明显是男人的睡衣啊!还有~她身上的绷带,他是医生吗?还有~她现在睡的床~不是正对着她家窗户的那个身影的房间吗?
修长的身影出现在房间,白一咽了咽口水面带尴尬:“那~个~我的衣服~”
“你放心,我没看。”
白一气结完全被堵得体无完肤,什么叫他没看,一般人是这样回答问题的吗?
“你~是学医的?”毕竟人家救过自己,忽略他的寒气弱弱问。
“不是。”简短的回答,他靠着窗朝对面瞧去。
她这才瞧清楚他好看的侧脸,其实他刚才进来时她已经看得清清楚楚还差点迷离,甩甩脑袋却还是又陷入那张菱角分明如日月璀璨,白皙比女子的脸。
她居然忘了生气:一个不是学医的居然帮她处理骨折!
他忽然转过头对上她的眸子,她一怔猛地扭头,脸上绯红顾左右而言他:“那~个~谢谢你。我可不可以借一下你的手机?”
纤长的手已经将手机递给了她。
“谁?”
“文~旭~”
那头忽然传来文旭急促的声音:“一一,你没事吧?我打了你一上午的电话,无人接听无人接听。我还以为~”
白一微微一怔,他似乎知道自己出事似得,毕竟他从未这么早打电话给她啊!除非他也出事了,脑袋飞速转动,本能的便反过头关切的问他:“你找我有事吗?”
发觉自己的失态文旭忙恢复冷静:“没~没事,你~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白一突然就哭了:“文~旭,你可不可以~”
“你别哭,我这就来找你,别哭!”文旭扔下手里的工作,他已经心神不宁一整天了,他担心她真的出事,他后悔自己的冲动。
挂了电话,手机突然响了,白一将手机递给秦炎,秦炎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挂了手机。
“警察快到了,你~”
白一尴尬的看着他:“家里也取证完了?”
“恩。”
“那~你可不可以抱~”白一有些说不出口毕竟在此之前从未有一个男人抱过自己何况还要她主动提出来,这~咬咬牙也顾不得面子问题:“抱我回我家里,我的脚~”
“恩。”
简短的让她无言以对除了谢谢似乎找不到话可说。
他一弯腰,好闻的香味扑鼻而来,凑近的脸让她不敢直视,有那么一瞬间她眩晕的似乎两人的呼吸都是交错。她只得绷直了身子紧张的抓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大气也不敢喘。
过马路时,白一忙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前,虽然知道这里住户很少但还是极力不要让人认出自己并遐想其中各种。一个女人穿着男人的睡衣躺在男人的床上,一夜不归到中午才被抱着回家,这~这算什么狗血剧情。
“放心,这个时辰没人瞧见。”似乎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头顶好死不死传来的声音让她尴尬更加。
她默不作声直至进屋,本来说将她放到沙发上就行了,只是她身上穿的睡衣实在是让人遐想何况待会还要见其他人,所以只好再次麻烦恳求:“送我到房间好吗?”
“恩。”
轻轻将她放到床上准备离去,她再一次尴尬道:“衣~服~你可不可以帮我拿一下~”
第七章()
房间里的暧昧迅速蔓延,昨晚房间打斗的狼藉却在如今瞧来怎么那么**。
反正白一感觉自己是得寸进尺,他呢却是有求必应,于是他站在门口等她换好衣服,他才又回房间准备将她抱下楼。
“那个我可不可以存你的号码?”
“恩?”终于不一样的回答了虽然还是很简短,他探寻的看向白一。
“你~你不要误会。”白一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语无伦次:“我~我只是想以后谢谢你。”
“不用谢。”
“哦~”以为他不想把自己的号码给她,她略微有些失落。
“你手机呢?”
白一这才到处寻找,好在昨晚那个雨衣男人只顾追她连钱财都没带走。秦炎两个字打完保存后将手机还给白一,白一这才发觉自己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却在此时将他的整个名字不知不觉的刻在脑海里。
将她抱回楼下的沙发,秦炎走到门口白一才朝他喊道:“我叫白一!”
“我知道。”淡淡的没有回头,消失不见。
白一微微一怔:他~知道?
想一想也不该不知道,毕竟林叔应该会对他说的。
门铃响了,白一说了声:“请进。”
门口便进来两位身穿制服的警察。
白一见到来人扑哧一笑差点没笑晕过去。
“白!一!果然是你!你~你这~”年轻一点的男人激动的走上前语无伦次:“我还说这天下同名同姓的人真多,没想到~”打量了她一下后又呼出一口气:“还是世界太小,不然怎么哪里都遇得到你!”
“少来!”白一白了他一眼然后朝稍年长的男人恭敬的点点头:“你好。”
“你好,你是去年同白杨来我们警局实习的学生吧?”
白一点点头,以为不再见却还是相交,而且是以这种方式再见真是有点尴尬。
“那好,白小姐我们现在开始吧。。。”年长的警官公事公办,白一极为配合。
公事办完后,宋白杨送走年长的警官自己又折回来。
“忘了东西?”白一问。
“忘了你!”宋白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两只贼溜溜的双目四处浏览着豪华的别墅。
白一见他这样好笑的摇摇头:“你知道我是病人,喝水自己去倒!”
宋白杨没有动身只是望着白一许久才憋出一句:“你不会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