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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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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回头,只是如平时的语气一样,那么平静地说:“辛苦你们了。”
  身旁的人没有一个人有回应,现在不是平时,所以他们也无法开口说:“应该的。”
  掏出几枚硬币放到那个吹着口琴的音乐艺人脚边的袋子里,我走到放东西的地方,将伞拿起,自己像只落汤鸡吧,才淋那么一会而已。
  抬头看着浅绿色的伞沿,那些落下来的雨水模糊了视线,泉池旁的他们在雨中站得那么笔挺。
  艾斯米到处都充满花,处处都是生命的嫩绿,每个人的心灵都是柔软得如同我们种的花一样,唯有十三号街是铁,艾斯米整个城市最强硬的一部分。
  只要有执法队,这个城市不论遭受了什么都会一直存在下去,并且美好下去。
  我转身不徐不疾往贝贝街走去,总是希望身边的人可以幸福一点,总是希望身边的人可以平平安安,总是希望这个世界可以更和平些,总是希望你们可以一路走好。
  回到贝贝街时看到梅雅戴着他的破草帽蹲在自家门口,他脚边长满狗尾巴草,一身水汽两眼无神,爬满青胡渣的一张小青年的脸被苦哈哈的表情给拉得像个不怀好意的大叔模样。
  我视而不见把他当成狗尾巴草略过,走到自家篱笆门前,刚伸手要去推门身后就传来梅雅悲切的假哭声,“呜啊啊啊啊,没有没搞错啊,米露你明明看见我了还当做没看见,我不过出去几天你就不认我了,我的人生是如此悲惨,米诺儿疯婆子逼着我搞崩那群什么十还是什么十一的老头的服务网络,我整整八十多个钟头没合眼,最高不眨眼记录是两个钟头七分三十三秒,所以说我最讨厌回艾斯米信息总部嘛,我说要吃方便面也没人给我煮开水,而且底下那群小子就给我一块干面不给调味包,连酱油都没有。有没有搞错啊,你们通通虐待我。”
  身后的凄切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我彻底无力了,扶着自家篱笆墙,我说梅雅你也二十有五了吧,耍赖比个三岁孩子还幼稚,你脸皮到底厚到什么程度才可如此任你挥霍啊。
  低头看着那个长手一伸死拽住我裤腿不放的家伙,他用两只有眼袋的眼睛充满亮晶晶的光芒看着我,我们互视好几秒,最后我满头冷汗败退。
  “你想干嘛?”蹲在门口死守着,我就不信你只是懒得进家门。
  “我累了。”他眼巴巴。
  “哦。”我冷冷地俯视,拿这种小狗的眼神看我,就算我实际年龄比你大好了,可好似外表也就十几岁吧,难道不觉得我们的位置该互换一下比较符合彼此的年纪么?
  “我饿了。”他眼巴巴。
  “哦。”我依旧冷冷地俯视着。 
  “家里没有方便面。”他委屈地眼巴巴。
  “然后呢?”冷汗滑过额头,哥们你确定你智商真的在二十五岁这个阶段?这种可怕的表情做得比幼儿大班的孩子还纯熟,真的很可怕。
  “又累又饿没人煮饭给我吃。”
  终于暴露出真实的目的了。
  “你想吃什么?”如果再纠缠下去难保他不会在地上打滚,我实在丢不起这个脸。
  “红椒咖喱饭。”梅雅目的达成后立刻又变成一脸伪大叔样,那套撒泼无赖收得比眨眼还快。
  “哦,冰箱里没有这种材料。”我推开门走进去。
  “你袋子里有,我闻到了。”梅雅跟在我身后笑的有点无赖。
  我低头看向手上打了结的购物袋,话说你们一个两个都属狗的?
  “你家那只伤患呢?”梅雅蹲在厨房打开的玻璃窗外,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他早就不是伤患了,上班去。”我开始清洗蔬菜。
  早上我把他推出门,才上两天班就有三天假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打算旷工没门。
  好像他出门前自喃自语了句,“生活费还不够啊?”
  我理所当然回他一句,“当然不够,才上两天班人家不会给你工资啊,至少要一个月才有生活费。”
  他又扯了扯领口的扣子,一脸没有兴趣的懒洋洋,“原来除了心甘情愿还要算时间,一个月很无聊。”
  年纪轻轻没有吃苦的精神怎么可以?难道仅仅因为无聊就不想去工作吗?如此没有责任感的想法要不得。
  我非常严肃地握紧他的手对着他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有时我们不能因为仅仅只是一点不顺自己的心意就轻易地放开,责任心也是很重要的。”
  “责任心?”他一脸这是什么意思的样子。
  “拿着,下午五点前不准回家。”塞给他一个便当盒,接着挥挥手白白。
  然后就见他提着便当盒,一只手放到裤袋里慢吞吞地走了。
  梅雅用两根手指将自己有眼袋的眼睛往上提了提,一脸困倦,他打个哈欠对正在切菜的我说:“他上哪门子班啊,不去杀人放火抢劫灭门就够仁慈的。”
  切菜的手顿了顿,我低头将手里的刀一横,把咖喱饭的材料全横到一边,伸手拿起一根白萝卜若无其事地切起来。
  窗外的梅雅立刻叫起来,“米露,我最讨厌白萝卜,拿开拿开。”
  我一脸灿烂的笑意地看他,“啊?大叔,您哪位,我们认识吗?”
  说完就伸手要将玻璃窗关上,梅雅死扒着窗沿哭嚎起来,“不,我说错了,那小子一看就是纯善真诚,助人为乐,良知高贵,世界未来的希望都在他手中,世界的道德生命都在他心上,啊,你看他的品德多么高尚,你看他的行为多么伟大……米露,我肚子饿。”
  拿起的菜刀抖啊抖,多么想一刀拍过去,你这副德行怎么会有好女人嫁给你,吓跑人家姑娘还差不多,你这一副“我一辈子都没人要”的模样是怎么养成的?
  “其实我更想让他上学去,毕竟才十六岁不满十七岁,还是当学生的年纪,等到工作完这个月我还是跟他商量一下,学校方面对待插班生还是很宽容的。”
  梅雅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含糊地“切”一声,“做他老师的家伙是造了几辈子的孽啊,有这种学生还是早死早超生去。”
  手中的菜刀又一抖,梅雅的嚎声立刻响起,“我不要白萝卜啊,不,我刚才说的是可以当那小子的老师多么三生有幸,他一看就是十项全优的好学生,我不要白萝卜啦!”
  想象手中的菜是梅雅的脸,我拍拍拍,拍不死你这只蟑螂。
  “不过米露你不会打算养着那小子一辈子吧,以米露的个性搞不好真这样打算。”梅雅将草帽摘下来,满头草青色的卷发乱糟糟的,他甩甩草帽上的雨水又重新戴好,窗外的雨小很多了。
  “可能吗?不是我有没有那个打算养这个孩子一辈子,而是他有可能在这里呆一辈子吗?”我开始热锅,黄油慢慢融化在锅底。
  “呵,也是,虽然什么也不说,可是有些事米露看得比谁都清楚,更比谁都早地看清楚。”梅雅身子往前倾了倾,雨水从他的草帽沿边落下,当收起那副痞子样时,成熟男人的表情没有一点青涩,“哎,死亡名单出来了,久石会很难受吧,那小子可比清水闷骚得多,平时一副笑嘻嘻的德行,可是该伤心时他心里的痛比任何一个人都多,那小子可是把艾斯米放在自己的命上,也难怪他抓狂会抓得如此彻底。”
  “在大广场时我看到执法队队员了,也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我想这个城市受的每一份伤都会加倍反应在他们身上,他们是真的热爱这个城市啊。”
  “废话,这里可是他们的家好不。”梅雅蹭蹭鼻子,将随意乱晃的脚收回去。
  我低笑两声,害羞了啊,梅雅也算是执法队的一员,虽然是技术部门的。
  食物的香气浓浓地在锅里溢出来,窗外的梅雅抬头望望天空,“哎呦呦,雨快停了。”
  “哦,雨停后我要帮沙格利修修花枝,梅雅也该打理打理自家院子了,不然成狗尾巴乐园看你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喽,狗尾巴草也是一种花,让它们开着不是很好吗?”
  “说来说去你就是想偷懒,好了,快去洗手,要开饭了。”
  “嘻嘻,米露,有时觉得认识你真是一件幸运的事。”梅雅怪笑了一声地说完这句话就七手八脚地爬走了。
  我笑了笑,“因为你可以到我这蹭饭所以很幸运是吧。”
  将半开半合的窗子打开,我望向阳光裂开乌云的天空,雨停了。
  呵,今天会有一个很好的天气吧。
     

 起来啦

头发长了,柔软的银灰色发丝有些遮住视线,透过刘海垂下的空隙可以看到金色的阳光轻盈地漂浮下来。
  我用手指将额前的头发拨到耳后,然后低头继续修剪绿松针花的多余花枝,沙格利他们还没回来,一个星期有余了吧,虽然以前也有贝贝街的邻居会偶尔消失一段时间,不过不比这一次消失得这么突然,一般要出去的邻居不是事先会通知一声,就是在自家门上挂了一块“外出”的木牌。这次,大家都走得很匆忙呢。
  修完花枝又跑到街尾修理工家帮他浇一浇花,希望修理工可以快点回来,多么怀念他那一手又快又完美的修理技术。
  抬头见满眼晴朗的阳光,昨夜的雨让今日的阳光多了种清爽的透明凉意,路边的花朵还遗留有雨水的水珠。 
  不要浪费这种好天气,我推开篱笆门,门上的藤玫瑰一个又一个花苞地半含半开,五月末到六月中才是这种花最佳的盛开期,那时整道篱笆墙都会成了花朵争先开放的天堂,绿色的篱笆墙也会变成红色或粉红色。
  我直接穿着系带凉鞋跑进家里,见他躺在沙发,赤着的脚丫子一只落到沙发外随意地晃啊晃,一只手枕着头一只手拿着一本书看着。
  我脚步没停只是回头顺口说了一句,“不要躺着看书,小心近视。”
  这小子最近越来越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了,一开始还以为他够随随便便,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这根弦,相处久了才发现刚开始时他已经算客气,一旦混熟那简直就是各种各样的懒虫毛病都跑出来。以前至少还是坐着看书的吧,瞧瞧现在,直接躺下了。以前至少面对面还会保持一点距离好吧,现在爬过来说抱就抱,一点都没有脸红的意思。
  有时真想掐着他的脸对他说:“这么随随便便怎么行,做为一个男孩子还这么依赖对你以后人生的道路有不利的影响,勤奋严谨阳光才是一个男孩子该有的品德,十六七岁就把自己宅得这么阴森你未来可怎么办啊?”
  而且爱看书虽然是一个优点,可是像他这么毫无节制地看让我非常担心他迟早会跟社会脱轨变成一书呆子。
  我把被子床单抱出来洗,看着用脚踩起来的泡泡飞到眼前突然觉得很开心,这种天气洗床单是最合适的。
  把洗好印有花朵图案的被子跟雪白的床单搬到院子里晾晒,垫了下脚把最后一个夹子夹上去,看着阳光下随风微微扬起的被单,我十指交叉反掌伸过头顶伸了个懒腰,“今天天气真好啊。”
  从院子里回到屋子里见他将手里的书往一边扔去,沙发边有一摞老高的书籍,高得摇摇欲坠,他手里的书随便往那摞书最上面扔过去竟然还没有倒塌,该说他力道计算精准吗?
  然后他手一伸又往另一摞书抽出一本来继续看,还是躺着看。
  我的好心情看到你就想叹气,走过去拍拍他晃来晃去的脚丫子,“别躺着,越躺越懒啊你。”
  他顶着一头本来不乱却因躺下而又乱七八糟的黑发,将视线从书页上移开一半,闲闲看了我一眼,看完又将头转回书上,继续用大拇指翻着书一两秒看一页。
  我火了,你这小子。
  手一伸抓住他手里的书最上沿,阻止他翻书的动作,他终于抬眼,瞪我。
  我也瞪他,不就眼睛比我大那么一点点么,还真瞪不过你啊,而且你这该死的看书速度太不可取了,虽然知道你天才到可以这种速度看书并且记得住,但是看书除了汲取知识外最重要的是一种享受与沉浸,一本书拿在手中本来就是一种慢节奏的悠闲动作,只为了啃资料而看的书有意思吗?有些书根本就不是背起来就好,你如果不懂得获得那份沉浸缓慢的感受,那看书不就一酷刑?
  所以说,不准一页一秒地翻啊,你这懒虫!
  瞪着瞪着,手上的书突然多了些重量,他放手了,然后见他将手捂到脸上轻声笑起来。
  我愣愣地看着他,我这么认真地用眼神教育你,你竟然给我笑,有什么好笑的?
  生气地合上手中的书,接着将书“啪”地拍到他身上,我知道一本书的重量拍不伤他,他连艾斯米大酒店顶楼摇摆式大钟的顶沿都爬得上去,这点力道不算什么。
  “你给我起来,沙发一人一半,想独吞没门。”拽住他的衣袖扯啊扯。
  他挪挪身体,不甩我,将我扔在他身上的书拿起翻开又开始看,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我这个沙发主人正在一边狠狠地瞪着他。
  一秒,两秒,三秒……
  我头痛了,揉揉太阳穴,要等这小子良心发现搞不好要等到世界末日那一天去。
  想了想,拽住他的衣角的力道放松,我温柔地笑起来,放柔声音对这个死抱着书不放的死小子说:“兰斯,起来好不好,好不好啊,起来啦。”说完又轻轻地拽他的袖子。
  声音甜腻腻的,本来笑容该扯成一个甜蜜的样子,可是我笑不来那种,而且说完这句话后笑脸有点僵住,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全跑出来,我真的被自己寒到,自己的年纪还学这种嫩得可怕的口气说话,我会被雷劈的,太吓人了。
  他没动,眼睛盯着书,我的笑彻底僵住,我这都跳楼大甩卖虐了自己一把,你一点反应都没有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没反应……他连书都没翻,第一次见他会盯着同一页书这么久。
  他瞪着书,我瞪着他,你到底还要发呆多久?你根本没在看书。
  然后他从沙发上爬起来,坐到一边去给沙发让出位置。
  我伸手捂着脸,不会吧,就想说试一试而已,第一次见他这么乖的,原来装十五岁的小女孩撒娇一把也是蛮有用,不过撒次娇就寒了我的背脊,这种撒娇还是少来一点吧,不然会被雷劈的。
  “米露。”他抬头看我,眼瞳里的黑色黑得异常阴森,是一种让人头皮发麻,黑暗得胁迫的眼神。
  这种眼神像要吃人似的,我悄悄地挪脚步,不就让你让个位别老躺着吗?何必用这么恐怖的表情来吓人,心眼太小可不好。
  “以后不准对任何人用这种语气说话。”
  为什么?该不是你也被我恶心到了吧。
  “嗯……”他盘起腿低头翻动书页,下一句话说得天经地义,“除了我外。”
  我无语一会,再努力想了想,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是我刚才的语气吓人还是不吓人?算了,这小子一直很矛盾,反正他坐起来看书我也有空位这就够了,呵呵。
  沙发一人一半,他坐着看书,我则是找出遥控器打开电视机,久久才看一次电视,一般这种天气悠闲的时候我都是喜欢捧着书的,可是身边就有一只书虫,再多我一只那场面实在不能看,所以偶尔开开电视机好让自己不跟外界脱轨,后来我非常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开电视机,有时跟外界脱轨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至少不会发现那种让人呕血的事实,你这个小子气死我了!
  一开始就新闻而已,没有文学类节目就看新闻是我的习惯,边看边拿一个苹果用小刀慢慢削皮。
  直到一个熟悉的名字让我疑惑了一下,将注意力从削皮上拉回新闻上,那个美女主播正在插播一启寻人启事。
  “……黑发黑眸,外貌清秀,很得艾斯米大酒店客人的喜欢,能提供这少年线索的人将获得德里恩集团所提供的重赏。如果是兰斯…戈登尔里先生本人在电视机前请立刻与我们联系,您的未婚妻德里恩集团的大小姐,丽丽子…德里恩正在寻找您,希望您可以尽快与我们联系,还有一条附加线索,兰斯先生有一个重病的妹妹叫米露,希望有线索的人士可以提供……”
  我有点愣,这寻人启事的人名也太眼熟了吧,米露……妹妹?
  手里的刀突然消失,我低头见自己手上只剩一个苹果,他不知什么时候挨过来,小刀在他五指中轻巧地翻转,他淡淡地说:“要割到手指了。”
  我将苹果塞给他,指着电视说:“那个寻人启事是怎么一回事?”
  他将苹果转了转,又摸了摸手中的刀子好像在衡量什么,下一秒也学着我削苹果,长长的一条苹果皮均匀漂亮地从苹果肉上分离,他语气没什么在意地说:“哦,找我的应该是吧,上面的线索都是我遗漏下来的。”
  我还没将满腔疑惑倒出,电视里传来悲痛欲绝的哭声,哭得让我惊悚地回头。
  一个粉红色头发的女孩子,打扮得很精致美丽,白色的长纱裙礼服像朵盛开的白百合花那么纯洁。她拿着手帕捂着嘴对着摄像机哭得嘶声裂肺,完美的妆容都化成一团糊,只见她边哭边悲痛地叫着,“兰斯,兰斯你在哪里啊?为什么昨天的订婚宴你没来?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是不是我给你的帐户那些钱还不够?呜呜呜,我还有,我可以把我哥哥全部的财产的帐户密码给你,兰斯,你在哪里?”
  我痴呆地指着那张有点面熟的脸孔,不解地问:“那个女孩你认识吗?”
  他将削好的苹果啃一口,笑得很清新温柔,“我不认识她啊。”
  “笑得那么假你骗谁啊!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人家女孩子都跑到电视机上了,重病的妹妹又哪里冒出来的?”我抓住他的手臂朝他吼。
  他还是那副笑容,将啃了两口的苹果递到我嘴边,哄孩子似的说:“吃苹果。”
  吃苹果……吃吃吃,你就会吃。
  手一抓,将苹果抓过来,我笑得阴森无比,“说,你到底对那女孩子做了什么?”
  他对我笑得那么无害纯真,“哦,没什么啊。”
  这笑容砸下来让我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很不好的预感。
     

 我们就一起去坐牢吧

“等等,吃苹果。”我将苹果塞给她,他的笑容太吓人了,我还是先缓冲一下,新闻还在播,女孩子哭声渐渐隐去,我揪着头发想啊想,刚才那则寻人启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无所谓地啃苹果,也不开口,就是一副笑得清新无意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电视的新闻又开始插播刚才那启寻人启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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