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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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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与人都僵持了几秒钟,信长立刻从黑暗那边跳到廊边的月光中,整张脸扭曲得像只巨蜥蜴,吐出又长又弯的红舌头对我一阵怒吼,“你出来干什么?要是刚才把你砍了团长还不宰了我。”

    我又不知道你蹲在这里等着砍人,我刚才还在猜想你们团长是不是在敲晕我后,就无情地直接将我丢到没人的废墟里,任我睡着自生自灭呢,这种事他又不是没做过。

    信长手拿着武士刀突然冲到窗前,脸色阴沉地冷哼,“被那两个小鬼耍了,还算有点脑子。”

    我脑子里似乎闪过一丝抓不住的微光,画面好像有些眼熟,却又完全想不起清晰的场景。我没有深想下去,半抱着半提着身上的大衣说:“就剩下你一个人吗?信长。”如果还有别人,奇犽跟小杰可没法走脱得那么轻松。

    “团长带着他们去拍卖会了,这些事你不用知道,等团长回来再说。”信长利落地将刀收回刀鞘,刀刃的白光如一条河流,顺着他的指腹淌下去的动作熟稔到似千万次的演练。

    团员可不会对非团员说旅团的事情及任何行动,哪怕这个非团员跟他们很熟。这是以防对方落入像派克那类让人完全没有秘密的念能力者的手中,更何况我还弱到让人完全没有信心把秘密交给我。

    拍卖会,友客鑫,我可不信那个动辄就要搞到人神共愤的领导者,会有那个雅兴带着蜘蛛们去举牌跟人竞价艺术品。一想到他做事完全不给人留后路也不给自己留余地的行为,哪怕对方同样是人神共愤的黑道集团,我也庆幸不起来。

    “米露,你回去睡觉吧。”信长抱着刀,精神颓散地往回走,他背着我不是很在乎地自语,“不过你来友客鑫干什么,在广场那边看到你在喝水时我跟玛琪都吓一跳呢。”

    是我被吓一跳才对,谁知道随便拣个路边摊子坐下来都可以遇到你们。

    我往前一步喊,“信长。”我看出他的不对劲,像是被剥离了什么东西的感觉,看着真难受。

    “干嘛?”信长站住回头,用那双半死不活的下垂眼看过来。

    我沉默了一会,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有没有蜡烛?”这里对我而言还是太暗,而且我也没看到电灯。估计有电线也被侠客扯走,蜘蛛脑有的是本事,他可以在任何穷乡僻壤的鬼地方蹭到网线跟电线,有台电脑对于信息处理总是事半功倍。

    信长懒洋洋地低头从袖子里摸了一阵,然后摸出两根蜡烛,一甩手就习惯性往前丢过来。我连忙伸手去捞,可是因为光线昏暗的关系摸不准物体飞来的轨线,我眼睁睁地看着两根蜡烛从我头上悠哉哉飞过去,然后掉到我后面的地上咕噜噜滚回黑暗中。

    信长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还抬着手的我,那没有表情的表情似乎写满了,“拜托给我一个你有生存价值的理由好吗,一根蜡烛就可以干掉你。”

    我收回手重新将往下滑的大衣提高些,有些尴尬地说:“我去找回来。”我知道自己很废,所以不用那么绝望地看着我,很多时候这种表情这种眼神,其实看的是死人。不过你袖子里到底放了多少东西,连蜡烛都有。

    好不容易从地上摸到一根圆滚滚的蜡烛,我才想起自己遗漏了什么,连忙回头喊,“信长,有没有火柴?”没有点火工具给我蜡烛也没用,我总不能学燧人氏钻木取火。

    走廊一片黑与银的不相溶,除了我蹲在这里外哪里有人。信长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全是黑暗,蹲着是看不到光的。披在身上的逆十字外衣有些重,我被压得有点窒息。

    努力一会又摸到另一根蜡烛,却发现断成两截,烛心线连着两截中间欲断不断。

    我手里拿着蜡烛在地上蹲了好久,才慢慢站起来,有些麻痹的双脚踩过满地灰尘往刚才的房间走,绵软幽长的黑夜在身后流淌。还是太安静了,只是突然发现我站在他的世界里时,也是如此安静。也许撇开那些血腥味十足的血海深仇,他一直都站在这种安静的地方里看书吧。他的世界无所谓好坏与黑白,只有这种任性的无声无息。

    我将蜡烛随手搁在手边,默默坐到简约的临时床上,拢紧大衣面对着黑得朦胧的房间。在这种地方补眠真是件苦差事,温度实在太低。

    伸手往大衣里自己衣服的口袋中摸了下,发现明洛给我买的手机还在,上面没有任何通话记录,因为我并没有在友客鑫迷路过。

    最终还是放弃了拨打的行为,我惧怕自己的出现会让明洛左右为难,我是如此心疼着他。将头埋在膝上一个人有些闷地轻念着,“两只小熊在路上走啊,我们有花一样美丽的心灵,盛满了三万六千种颜色……”我是如此入骨入髓地爱着属于艾斯米人的繁华之城,无论黑夜还是黎明。

    也是如此地爱着你,一直都不曾改变过的心意。

    夜的呼吸总是比白昼有阳光的日子来得重,我蜷缩在大衣里靠着一点余温补眠。睡眠不足最糟糕的状况是身体会莫名其妙高烧不退,所以只好努力地闭眼来保证身体的休息。

    睡迷糊间有人轻轻拍了下我的脸,温柔地叫我,”米露。“我睁不开眼也不去管他。

    拍变成用点力气的掐脸,不管不顾一定我要醒过来。为防明天醒来后发现毁容我只有困难地睁开眼,一支蜡烛点燃了放在木板边,昏黄的焰火脆弱得随时会被黑暗压灭。

    “米露,写上你的名字跟生日。”烛光下那个趁夜归来的黑发男人一脸脏兮兮,白色的衬衫破破烂烂得像是两块布挂着,一身摸爬滚打的狼狈痕迹丝毫不影响这家伙的好心情。

    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他又跟别人起冲突,而且一定还是高手,不然要把他逼得这么没有形象的糟糕样子也不容易。可看起来他也不像是吃了大亏,心情完全是占到便宜的愉快。

    我发现他已经连衣带人抱着我,我们半躺在木板上靠着墙。近在咫尺的血腥味,近在咫尺带着热烈血气的温暖。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纸笔,有些奇怪地写上米露跟生日,我这一世是米露-西耶娃。

    他将写上我名字的纸跟我手里的笔拿回去,然后摊开右手,蓝色的盗贼秘笈被具现化出来,书页无声翻过并且停在其中一页。

    我安静而好奇地看着他左手中的笔突然变得有些漂浮,看仔细点一团阴绿色的雾气,慢慢凝结在他拿着笔的手背后。而拿着笔的主人双眼里的幽黑快速沉入无光的深渊,像是失去了自我意识的那种无光泽的眼神。

    手背上的绿色精灵不断扭曲着流水的身躯,张着血唇白牙的大嘴,两只绿色的小手抓住他笔上的手指开始快速写起字来。

    当停笔时纸张从他手指间滑落下来,精灵消失他黑暗的双眼又看到明亮的高光。我伸手夹住那张正在下滑的白纸。

    重要的日历缺了一部份。

    被遗忘的月份将会被胜大地吊唁。

    “这是……”我捉到了什么,这些充满不详气息的诗句所代表的东西样样都有熟悉的感觉。

    “是预言能力,这是预言诗句。”他将我手里的纸抽走,仅扫了一眼后有些奇怪地沉思起来,“你的预言诗句跟我一样,难道出错了。 ”

    “一样吗?”如果是预言,不可能两个人会出现一模一样的字面描述。哪怕经历同一样的事情也无法巧到丝毫不差,我蹭着他让我依靠的怀抱坐直些,然后我们凑在一起认真地研究同一张纸。

    空荡的房间里安静得连时间都早已停止的感觉,唯有一小簇烛光在摇摇晃晃。

    “兰斯,我是死人呢。”想明白后我轻声说出答案,死人并没有未来的命线,当然也不存在预言。

    “也就是说你的生命是我的,所以预言所显示出来的一切也都只有我。无论你经历过什么留下来的都只有空白,你唯一所能拥有的只有我的经历。”蜘蛛头子的流氓厚黑学又跑出来,他的补注解释一向如此无懈可击。

    虽然怎么听怎么不舒服,说得我好像是他分出来的身体,对这种预言真的不太感冒。我眯上眼蜷缩在他怀里,有些不满地嘀咕,”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吧。“

    在你眼里基本上只要能入眼的,不是你的还真少见。“……剩下的伙伴只有一半吗?”我发现这些预言真是触目惊心的惨烈。

    “如果这种能力的准确率真的能百分之百,那我可能要改变计划。”他转着笔,对预言诗句并没有表现出不安感,仿佛即将死去的蜘蛛脚跟他不怎么熟的漠然。

    他并没有真正迷信预言的力量,有时百分之百的事实摆在他眼前都会带上怀疑的态度去审视,更别说瞬息万变的未来占卜。

    “兰斯,我们回家吧。”我反抱住他,没有空隙的互相依偎,轻软而带点诱惑的味道,“跟我回去好不好。”在他是团长的时候我很少能带他回去,因为他多半会以不是团长的那一面出现,等他变成团长时我根本找不到他。

    狡猾的混蛋。成年女性的甜腻撒娇更让人受不了不是吗?我抿直唇线,突然因为自己带有明显目的的撒娇而想笑。都一大把年纪了,发现自己真不擅长这方面的事情。无论是身为上辈子的安还是这世的米露,似乎也只对过一个人撒这种不讲道理的娇,从本质来说,我从小到大都是偏向严肃的类型。

    照例是要沉默一下,他才有些闷声地回了个单字。“哦。”

    哦完才觉得根本不算回答,又很快就摆正态度地补充,“好,我们回去。如果预言正确,那就必须提早规避风险。”

    ……非要扯上安危的大道理,让你觉得我一点诱惑力都没有才甘心吗?

    我紧抱着他当被子,自身的温度老是暖不起没有生命的布料,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松懈。我们躲在废墟城堡内的这个角落里,在月光下开始入眠。

    这一刻,似乎不在艾斯米也无所谓,有没有床头的花朵也无所谓。

    “你很温暖,兰斯。”

    充满生命力的体温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我甚至无法想象他逐渐变冰冷的样子。

    “你也是。”他顺口回一句。

    我低声笑出来,是啊,你从来没有认真地抱过谁,所以才会觉得一直窝在你怀里的我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黑眼圈面对着墙壁……

    ……

    ……谁来用锯子劈开我的脑子,从里面捞出九月四号的结局吧。

    黑着眼圈看着你,我自己捞只有脑浆……囧


168、九月四日

    你躺卧在沾血的火红眼旁边

    盛大吊唁的指挥者将孤独面对东方

    “我们今天晚上就离开,带上所有的宝物。。

    水泥结构建筑的废墟区域内,荒芜的残垣不见往日的繁华,只剩下一片颓败。旅团全员集合在中央地带一幢废弃的大楼里,团长如以往一样下达了他以为最合理的命令。撤退的指令像从楼顶横窗上掉下来的的玻璃碎片,扎破了满地的寂静。

    我穿着鞋从房间里走出来,鞋子果然被老鼠叼走了。刚才侠客一边从两个老鼠窝里帮我掏回鞋子,一边很可爱地对我唠叨,“米露,你该呆在艾斯米,现在友客鑫里集合了很多黑道笨蛋。他们其中也有喜欢拐卖妇女儿童的坏蛋集团,看到单身的女性就会掳走,到时把你装到笼子里卖掉。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嗜好很奇怪的老变态,会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欣赏也很正常。”

    拐卖人口的坏蛋集团……还真是蛮可恶的。我受教地听着侠客的黑道恐怖事迹科普,其实你们才是最大的坏蛋集团吧,对于黑色地带上的各种各样的事情简直就是一堆活百科,随便拉出一个黑道买卖都能侃侃而谈毫无滞碍。

    “你很喜欢我眼睛吗?侠客。”怎么随便举例都要扯上我的眼睛。我赤着脚跟他一起蹲在老鼠洞边,侠客在旅团里也算难得的热心肠。对于他认同的人,他总会比别人多出几分关心。

    也许不止侠客这样,只不过侠客有时的柔软比较于其他人的冷硬更外露些,例如他是旅团里问你“吃饭了么”问得最自然的人。

    “你的眼睛很可爱,飞坦跟玛琪也觉得很好看。库哔还说过火红眼的色泽不如你的眼睛干净呢,如果挖出来标价一定比七大美色更贵。”侠客伸长胳膊探进深深的老鼠洞里,他半眯上一只碧绿色的圆眼说,顺便还揪出一只灰老鼠扔掉,他想找的是鞋子不是老鼠。

    我有些怪怪地摸了下自己的眼睛,照镜子完全没有自己的眼睛很昂贵的感觉。我觉得更贵的是照进眼睛里的东西,眼睛不能看东西就不值钱了。我想回去后要不要配付隐形眼镜,要不然老是被别人惦记着也不是个事。

    “在我们撤退前你还是呆在基地里吧,我猜团长可能不会久留友客鑫。”侠客将鞋子递给我,然后他站起身打算回到基地大楼的第一层集合。

    “谢谢。”我捧着一只鞋子对侠客的背影道谢,我想旅团里除了家里那个不靠谱的小子外,也只有侠客会帮我找东西,就连忠告也不会说得很尖锐。

    侠客打开门回头对我露出一个眼弯弯的笑容,笑容隐藏在一半的阴影里有些森凉。他态度很平常地说:“好好呆在这里,我不太喜欢你像窝金一样莫名其妙就死了。”

    我愣了愣,然后呆呆地点头,真是谢谢。

    因为来的时候是横着进来的,所以我不太了解旅团临时基地的具体位置,只知道是友客鑫的外围无人区域。所以我就算想走出去,估计你们连门都不会让我找到吧。

    我默默地伸手将一只刚出生的小老鼠小心从鞋子里掏出来,再放回老鼠窝里。然后将鞋子扣了几下地面,扣出几颗老鼠屎,才若无其事将鞋子穿回脚上。

    窗外雨声沥沥,今天下午开始雨就拼命下个不停。九月的雨水从沉腻阴霾的云层里落下来,我望着大楼外整个废墟区沉浸在这种深深的阴郁里,泥泞的公路与塌陷的大楼在雨里面,裸显出一种略带粗暴的色彩。

    我还是觉得有点冷,几乎在地上拖的逆十字大衣也懒得还给那小子,让他穿着短袖的黑色上衣到处跑。反正他对温度的变化几乎没有感觉,大衣还是留给需要的人穿吧。

    我关上侠客顺手打开的门,拢紧黑色的毛领大衣顺着阴暗的走廊走下楼。雨水从损坏的窗子外泼进来,在碎碎烂烂的木板石块间拖沓成黑色的水渍滩。

    一楼因为年代的风蚀雨浸造成地层表剥落,露出地基下支撑用的钢筋,到处都是碎石土还有破损没用的薄木板。我走到门口,里面蜡烛的光线隐隐飘出来,轻盈而黯淡的光芒随时淹没在厚重的雨声中。因为雨云的关系,才接近六点的天空像深夜。。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撤退?”

    这一声质问比满地玻璃渣还来得尖锐,信长的声音里多出了一种连旅团规则都无法压抑下去的不甘心,甚至是不管不顾的挑衅愤怒。

    我停在门口没进去,倒退两步在门口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又从旁边捡了块缺了一半的长方形木板,拍掉上面的灰尘放在地上当坐垫,慢慢地靠着门边的墙坐下去。

    里面人家集合正在开要不要去砍人的大会,实在不合适我这个外行人去瞎掺和。

    信长会爆发不奇怪,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会为窝金的死亡而哭的人,那一定是信长。旅团的感情,来自于流星街的感情更多倾向于负面情绪的表达。例如绝望的反扑,例如毫不犹豫豁出生命的复仇。

    所以说侠客偶尔柔软的一面很珍贵,因为他懂得了一些人性正面的情绪表达,学会了一点怎么去表现自己在乎的方式。你在的时候会试着去做帮你忙之类的小动作。

    我抱紧黑色大衣,坐在门外发了一会呆,听到信长与西索的争执声——“西索,是你出卖了窝金吗?”

    然后是刀刃滑出刀鞘的冰寒脆响,我有些担心他们会自相残杀起来,偷偷倾斜着身体往门里望了一眼。

    我没有防备的视线,刚好对上了站在基石堆垒高处的西索的眼神。他在笑,食中两指间的扑克牌挨着嘴唇,别人怎么挑衅他怎么兴奋的欠扁态度。

    这样的家伙,给我最深的印象就是他活着的唯一目的只是为了发疯吗?

    他看到我的目光,斜眼对上我的注视。我们默默互相瞪了一秒,然后我将旁倾的身体收回来,彻底完败。如果说我瞪眼输给他们家团长,是因为那小子瞪人时几乎从不眨眼,眼睛黑得毫无感情让人看久了跟着眼瘫痪吃不消。那输给西索,纯粹是因为那位魔术师眼睛里的感情太丰富了,丰富到我不得不怀疑再瞪他两眼,他会癫疯地跳着芭蕾舞旋转过来用扑克牌割我脖子。

    我轻叹一口气,兰斯,你敢不敢招两个正常点的家伙进旅团。就是混黑道的,能混成你们一大窝都这么不正常的也不容易啊。

    我估计里面的大会还要开一段时间,只好无聊地摸摸黑色大衣的口袋,从里面摸出一本软皮的书籍。别怪这衣服这么重,因为穿这衣服的家伙习惯在口袋里塞上两本书。

    书疯团长跟小丑魔术师,我有些天马行空地想起这么完美的配对,他们俩要是好朋友大概也离天下无敌不远了吧。

    天下无敌地一起去荼毒天下苍生……

    我安静翻开书页,边看边在心里碎碎念,你们果然还是反目成仇的好,坏人变态够多不差你们这一对。

    门内的烛光若有若无,我借着这几丝光线沉浸到书里,门对面没有关的窗户不断有雨水溅进来,带来这个月的寒气。

    烛光、雨声、废墟、一个我坐在门外看书,还有门里面那个穿着短袖黑衣的领导者,正在冷漠地解析所有人占卜出来的未来命运。

    我就坐在这里等着,你答应我要回家。

    有些人似乎还活得蛮久的,他左手掂转了两下指尖的钢笔,右手上厚厚的蓝色书籍里,有各式各样他需要或者暂时不需要的能力。

    一些能力他认为很鸡肋,可惜原主人一直死不了让他觉得惋惜,因为有好几种特殊的念能力他认为还不错都消失了。

    该死的不快点去死,有些用的都死得太快,真是个难解的结。

    盗贼秘笈的制约条件一开始就伴随着不完美的漏洞,因为盗来的能力会消失。这种不确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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