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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夜叉王把武功秘芨藏于暗处,随着他的死亡,再也无人可得。而事实是夜叉王尚未成 妹,在得知兄长死讯后偷了武功秘芨,悄悄修习。I排除异己,教中一片混乱,无人注意这个小女孩儿。直到多年后,狄靖身死,神教因犯众怒而摇摇欲坠。仅余诸王被正道人士一路追杀。新的夜叉王于此时横空出世,带领着她暗中训练出来的冥军,为诸王断后,才能使我教精英成功退守总坛。新任夜叉王自称,多年来弃旧名不用,弃前尘不忆,身入幽冥地狱,以血泪练就神功,只愿为兄长保住夜叉一脉的传承罢了。自那以后,每代夜叉王,都只叫夜叉。”狄一淡淡讲起修罗教人人耳熟能详的一段历史,斜睨着傅汉卿,眼神里多少都带点儿不屑了“拜托啊,教主,在本教,这已经属于常识了。” 然而,出奇的,听了这一段话,傅汉卿没有象往常那样,只是不太好意思地傻笑两声了事,反倒神色莫名地黯然了下来。 他眼睛明明望着夜叉,却又在这一刻,忽得空茫茫若有所忆,竟有些说不出的神伤。 夜叉王与他本不相熟,狄一早就见过他更苦痛的模样,都还罢了,独狄九竟是从不曾见他这般神色,倒是心间微微一动,这个铁石心肠之人,竟也会感伤不成? 明明是讥嘲的念头,不知为什么,想起来的时候,竟会略觉心酸。 这一念忽动,竟是再也按捺不住。他一挺身,自座中站了起来。接着身后座椅,轰然倒下,裂为七八段。 刚才傅汉卿那一声喝,他看起来虽挡得最为从容,但要保持这份从容,却也极之吃力,他自己地椅子都被他的内力给震碎。那一喝之后。不是他坐在椅子上,而是他维持着坐姿,以内力凝住椅子,不令其四散罢了。 随着他的站起,内力消散,椅子便再也不能维持原来的形态了。 这一声轰然巨响。也适时把傅汉卿给震醒过来。 他忙道:“夜叉,我明白,你故意假装成武林人士来刺杀我,并且让手下都拼死力战,就是想弄出无可挽回的死伤血债,让我背负上许多人命的责任。对武林人士产生反感仇恨。但是为了这样的理由而要弟子们去白白送死,这似乎并不妥当。” “你想骂我就痛快地骂,不必这么遮遮掩掩。”夜叉毫不客气地顶他一句,然后回头望着两名下属“你们可怕死,你们可怨我让你们死?” 老者立时道:“冥军本是死士。即入幽冥之伍,岂敢复言惧死?” 文士亦道:“冥军的性命都属夜叉王。王上可以为任何事叫我们去死。” 夜叉王眼神冰冷看着傅汉卿:“你要不要把卓云鹏叫上来,让我问问他。为了激励教主,让教主振奋起来,带领我教弟子铲平正道,他们舍不舍得死?” 傅汉卿苦笑。就算不舍得怕也没有人敢说吧。 “我不与你争辩,反正你知道,任何人地武学根底都瞒不过我,以后这样的事不要做了。”他想了想,复又补充“就算你有手段。让真正的武林人士来刺杀我也一样,我很难恨一个人的。而且就算我真的恨他。也未必去报复,就算我报复,也绝不会牵涉全武林。所以……” “不必那么多罗嗦,你的事,我本来也懒得管,这次出手,说是想引你仇视正道也可,说是乘机试试你地本事也可,不过都是顺手罢了。我这次来,其实是传总坛的口信。总坛希望你能停止巡视,尽早回去,我顺便也同路回去。话传完了,你准备收拾东西吧,我们明天上路。”夜叉王极是干脆,一句话说完,便是再不多看傅汉卿一眼,径自出厅而去。 傅汉卿望着夜叉王那淡漠决绝的背影,轻轻叹息一声。纵然觉醒过来又如何,纵然想要去努力面对这个世界,掌握这个世界的规则又如何? 仍然有太多的人,太多的事,让他充满无力感,让他不知所措,茫然而知前路。 正出神之间,耳旁听得一声冷森如骨的低语:“你们谈完了,是不是该我们谈一谈了?” 傅汉卿震了一震,方才极慢极慢地回首,极轻极轻地说:“其实,我这几天,也一直想要和你谈一谈。” “好。”断然一个好字后,傅汉卿的手就被牢牢抓住,整个人被带得脚不沾地地跑了起来。 狄一身形刚动,耳旁已听得一声断喝:“你站住。” 狄一一怔,却见狄九一路拉着傅汉卿飞奔出厅,同时回过头来,怒视他道:“我要同他单独地好好谈一谈,任何人敢靠近,不要怪我出手无情。” 狄一见狄九眼中决然之色,不觉心惊,想了想,到底还是止步未前。然心头却是微微忐忑,一时也不知道这次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第七十五章 是对是错
房门掩上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似也被狄九这般信手一推,掩在了房外,静寂的房间里,只有他与他,另成一个世界。 狄九至此才松开了一直紧紧抓住傅汉卿的手,冷笑道:“你想说什么……”话音却是一顿,他低头,看着自己掌心的鲜血。 傅汉卿啊得一声,至此才惊悟过来。在厅里出手阻止别人同归于尽时,他的双手握着刀,手指全割破了,一直在出血。刚刚让狄九拉着一路走,可不都染了他满手满袖。 他这一惊一急,自然而然便选择了以前最常用的方式来面对问题。一把拉过狄九的手,扯了自己的衣裳去替他擦血。 狄九看看他满手冒血,外加肩膀上的剑伤也一直没有治,随着他的大力动作,血一直往外涌,却还是傻头傻脑专心地想把自己手上的血给擦个干净。 狄九也不知道该愤怒还是该生气,最终却只是长叹一声,轻轻挣开,却又反握住傅汉卿的手,稍一使力,便叫他把掌心摊开,一手入怀。掏了金疮药替他治疗。 傅汉卿怔怔坐在床头,怔怔看着他极专心地为自己上药替自己包扎,以前可以淡然处置,当做最平常之事,而今却莫名地不自在起来,手指悄悄屈伸几次,想挣开,又不太敢。低垂了眼。看着自己地血,落在他的掌上,指上,袖间,膝上,本能地又想去拭。 狄九感觉傅汉卿的手微微抽动一下。淡淡抬眸,给了他一个并没有明显不悦,却威慑力十足的眼神。 傅汉卿立刻僵硬地再不敢动一下了。 狄九一边为他治伤,一边轻轻道:“自出了总坛,一路过来,你就在不停地受伤。” 傅汉卿低头不言,一路过来,总是要人为他操心,不停得替他治伤,只不过。以前一直是由狄一来做,狄九亲手为他疗伤。这是第一次。 “而且还总是忘记自己受伤,处处要别人替你记挂。”狄九忽然轻轻叹息“你这只懒猪。若是有一日,我们都不在你身边,你可怎么办?”这一声叹息,恍似无意,却又似带了许许多多言语不能尽诉的感慨怅叹。 傅汉卿震了一震,为什么这样简单的话,会听得人胸口如受重击。为什么以往听来,全都茫然无觉。无知无感的话,今日入耳。字字句句,叫人胸口闷得呼吸不畅。 他怔怔望着狄九,说不得话,作不得声。 从总坛到这里,那么悠长的时光,那么遥远地道路。 他凶他,怒他,管着他,戏弄他,以为难他为乐,动则就要打要杀,好几次险些真下杀手。 然而,他的繁重工作,他无声一肩尽担,他的重重责任,他默然一力接手。他懒散,他嗜睡,他不肯面对现实。他怒过,吼过,找过他的麻烦,然而,所有的问题,他都尽力助他解决,所有的善后,他地亲力为他办妥。他的许多异想天开的念头,他纵然不赞同,纵然总是反对,可一旦实施,却从来没有一次拖过他的后腿。他的很多所谓功德无量的想法,若不是这个总是第一个说我不同意的人站出来替他细细安排,妥善实施,那些也永远只是一个懒人从来不肯实践的想法罢了。 他受伤,他愤怒若狂,他受辱,他便百计千方替他讨回公道。 谁也不曾欠了谁,没有谁活该要替谁一世操心,永远尽心尽力。这一路行来,除了偶尔几次的纷争,别的事他从不过问,只管好吃好喝好休息,安安心心,毫无所觉得享受着一切,不知珍惜,不懂感恩,不解深意。 他造了一个壳,把自己深深关入其中,悄然推拒所有地危险,伤痛,恐怖之时,也无知无觉地错失了多少善意,关怀,真情。 若是有一日,我们都不在你身边,你可怎么办? 他垂首,不能答。 若不是狄一狠狠地戮破他那层可笑的硬壳,会不会直到有一天,所有人都已不在身边,他还永远茫然不知道,曾经得到过什么,曾经发生过什么? 若是有一日,我们都不在你身边,你可怎么办?” 人地生命如许短暂,若是直到那一日,直到他们永远地消失,永远的离去,他们眼中地我,依旧迷茫天真而残忍,他们最后的心情,又会是怎样的? 他慢慢地,几乎有些小心翼翼地牵住狄九的手,轻轻道:“那就,不要分开,好不好?” 他望着他,有些期盼,有些忐忑,也有些迷茫地说:“那就,永远不要分开,好不好?” 人的生命,那样短暂,曾经的伤痕,如此深刻,若是我曾伤你,那么,可不可以用那剩余的所有时光,容我尽力,弥合那样的伤口? 狄九略觉惊异,只觉他说话地语气前所未闻,抬眼看去,又觉他的眼神奇异得让人不能直视。 狄九迟疑一下,然后,淡淡笑笑,仿若轻描淡写,答应了一件极小极小地事:“好啊。” 他说完,放开傅汉卿的手,抬手撕开傅汉卿肩上有衣服,处理他的肩伤。口中淡淡然问:“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话?” 他回答的语气太过轻淡,即无愤怒,也无不解,和以前面对这一类话题时的反应完全不同。傅汉卿也同样怔了一怔,深深看他一眼,眼神略有悲伤:“不,我其实本来想向你道歉。” “道歉?为什么?”狄九漫不经心地问。 “为了,我……我找你做我的情人?” “怎么,你又改变主意了,变心了。”狄九轻笑,笑声那样轻淡,可是,傅汉卿听着却觉得有一股寒气从心底里升起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你也说有话对我说?” “是,我想告诉你,以后不许再随便找人上你的床,不要随便让手下给你找 人。”依旧是平淡的语气,居然听不出怒意。 傅汉卿低声道:“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 “我知道同你说什么神教的颜面那是白费力气,但我要同你讲清楚,我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即然你选了我,即然你对我说,我是你的情人,即然我也答应了你,以后你不许再对别的人说同样的话,否则……” 狄九语声微顿,那一声否则,永远地没有了后文。 傅汉卿惊慌起来:“我不会的,这种事,我以后再也不会做了,以前我做错了许多事,但是我现在明白了,我……” 他的话狄九每个字都听见了,却又似乎并不在意,他只是淡淡微笑:“这样,就好!” 开口之时,他已经处理好傅汉卿的伤口,然后,手却没有从傅汉卿的肩膀上放下,而是转为自然而然地抱住他,指间微一用力,傅汉卿整个上衣全被他撕了开来。 傅汉卿一惊,几乎从床上跳起来:“你做什么?” “即然我是你的情人,自然应该做情人要做的事。”他语气平淡,眼神里甚至带点笑。 他抱住他,臂膀的力量足以阻止傅汉卿的任何动作,然后微笑,低头,从他肩上的伤处,开始亲吻。 傅汉卿颤抖起来。 这样地动作。这样的姿态,他太熟悉太熟悉。 若是在几天之前,他不会抗拒,不会反对。每一世的肉体不过是皮囊,对于房事,他即不会太欢喜,也从来不会因之感到屈辱或不堪。 然而,现在。不可以。这是不对的…… 他脸色苍白地挣扎起来,这是不对的。 我已经睁开眼面对这个世界,我已非当日混沌迷茫,对他人感受无知无觉的顽石。 你不是爱我,你是恨我! 这是不对的? 为着仇恨而拥抱,为着仇恨而亲吻。为着仇恨而热烈地相融。 最终会受伤的,不止是我,也同样有你? 傅汉卿奋力推拒着狄九。这样地疯狂,这样的伤痛,这样的仇恨,他看过太多太多。 他再不是当日无知木石,再不能冷眼看他人痴颠疯魔。 狄九,停止,这样,不对…… 不要为着恨……而伤害我。因为,那最终也会伤害你自己? 狄九轻轻笑。一手牢牢拥抱他,不给他丝毫挣扎余地。一手已飞快解开了自己的衣裳:“你忘了,是你要我做你的情人的。” 很轻很淡地笑,很轻很淡的语声,很轻很淡的目光…… 他的笑是冷的,他的话语是冷的,他的眼神是冷的,他的吻抱和亲吻,也依然是冰冷地。 傅汉卿闭了闭眼。是我要你做我的情人。是我伤你至此,所以。我才不能再错下去,所以,我才不能让你再伤害你自己? 这是错地。 我冷漠地随意对你提出情人的要求是错地,你为了仇恨而选择成为我的情人是错的。 你和我,走了不同的极端,却都在犯同样的错误。 他终于运起内力,挣扎间,双手抵在了狄九的胸前,就待发力推开他,然而,这一刻,他迟疑了。 指间所触,一片冰冷。 那样冷的胸膛,仿若不属活人。 这一怔之间,又再一次被狄九抱紧。 傅汉卿迟疑着,尝试着,伸手,抚摸他的背。 他地背是冷的。 一直一直,狄九总是冷地。 记忆里,狄九的眼神,总是冷的,狄九的声音,总是冷的。狄九那多次几乎要了他性命的指尖,也是冷的。 到现在,他拥抱他,他亲吻他,他的拥抱和亲吻依然是冷的。 怎么有人可以这么冷? 怎么有人可以忍受,永远永远这么冷? 傅汉卿手指很慢很慢的屈伸了一下,然后,徐徐张开,紧贴在狄九的背上,极慢极慢地用力,然后,开始回抱他。 为什么他会这么冷呢? 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有发现他这么冷? 总是一个人,总是这么冷。是不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他也会悄悄发抖? 就这样抱着他,就这样一直一直抱着,那么,会不会,他就慢慢地,暖起来呢? 傅汉卿忽然一反推拒之态的回应,让狄九微微一愣,然而,他再没有丝毫停顿地顺着傅汉卿的脖子一路吻上去。 依然,是冰冷的吻。 然而,傅汉卿低头,回应。 他的温暖与他的冰寒,无声地溶在一起。 他不知道,这样对不对? 他不知道,放纵这件理当是错误的事情发生,到底对不对? 他只是觉得,不能再坐看这样的寒冷,他只是想着,若是一直一直,就这么不分开,也许终有一日,他的温暖,会让他觉得不再寒冷。 世界忽然翻转过来。整个人被推倒在床上。 傅汉卿没有放开抱他的双手,没有分开与他交融的唇舌。 我又傻又笨又胆小愚钝,但是,我真的,会很努力,很努力地爱你,很努力,很努力地去尝试补偿我曾给你的伤痛,那么,你可不可以,少怪我一点,少恨我一些,可不可以,有那么一点点爱我。可不可以,在某一个有阳光的日子,告诉我,你的伤已经好了,你已经不再责怪我了。可不可以……狄九……我知错了……那么……你可不可以……待我好一些。
第七十六章 前路迷茫
打开房门走出来时,狄九的衣服头发整整齐齐,一丝不乱。 无可否认,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欢好情事。从各方面来说,那都是一次比较成功,比较满意的欢娱。 身为修罗教的天王,他所学的各项魔功里,绝不会少了欢好采补之术,交欢的技巧,自是无懈可击。 有些出人意料地,那位平时似乎很傻很纯的教主,在这方面的了解,好象绝不比他少。 那样的肉体,明明应当就是处子,可是,他的经验,却又象超过任何***熟手。 狄九漠然地挥开心头那似乎是很淡的一片沉郁。这一类事,其实无谓多想。莫非那个敢于随便拉扯任何人当情人的家伙,会是生涩未知情事之人吗? 至于看起来是处子…… 这世上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人生起这一类错觉吧? 他冷冷挑挑眉,对自己在这一刻纷乱的杂念感到极度不满。 总之,这是一场彼此都满意的交欢就是。他们应当都取得了身体的快乐,也很注意地给了对方愉快,这就够了。 他眼神阴的望着远方一个徐徐接近地人影。神色漠然地向前进,在堪堪交错而过时,目不斜视,足不停步地继续前行。 “你们谈了什么?或者……”狄一止步,拦在他面前,沉声问“我该问你,干了什么?” “干了他想要的事。”狄九冷漠地道“他想要一个情人。我给他一个情人。” 狄一脸色微变:“你,你怎么能……” “怎么不能?难道坐视他到处随便抓人上床当情人?”狄九冷笑“你不该钦佩我为神教做的牺牲吗?” 狄一怒道:“他答应过。再也不会找别的人了。” “是啊,然后一转身就让卓云鹏弄个美男子洗干净脱光了送到他的床上。” “你是为了这件事……”狄一若有所悟“这件事有误会,当时的情况是……” “其实没有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我并不在乎那件事的真相。”狄九平静地说“我知道他是个什么样地人,现在的情况,他满意,我也没有什么不满意。” “不。你不知道。”狄一望着他,神色竟隐隐带些痛楚“他改变了,你却不知道。” “我不相信这世上有一夕之间的改变,更何况,曾经发生的事,不会改变。”狄九再也懒得同他废话,绕过他便向前去。。 狄一不肯放弃地抬手拦住他:“不,你错了,以前是他做得不对,可现在。是你在做错事?你觉得他的行为可憎可恨,他的冷漠令人发指。你认为,他还会继续用无辜天真地眼神。缠着你做他的情人,逼同他亲热,以那可恨的无知,来漠视你的所有难堪,你觉得于其让他不断陷你于窘境,不如由你自己来先一步完成这一切,可是,你错了。你根本不知道这几天他是怎么过的,你根本不明白……” “我不需要明白他。我不在乎他,我只需要明白自己想干什么就行了。”狄九一手格开他的手臂,大步向前。 “你不在乎他,你会为了左明月的儿子在他床上的事,一直愤怒到现在,你会为了杜绝以后再有这一类的事,故意用这样方式确定你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