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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案密码-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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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怕什么,这儿又没死人,不过是死了一条狗而已,”我说道,

    “不还有……还有一双眼珠子吗,万一这眼珠子的主人,他的鬼魂跑回来寻找他的眼睛,我要是碰到了,咋办,”陈易炫支支吾吾地说,

    “你傻呀,地上不是有现成的狗血吗,这狗血、桃鞭、童子尿都能打鬼,你自己看着办吧,院子里的盆栽上也有桃树,屋里有狗血,瞧你这么纯情,估计还是个童子鸡,”我觉得我自己说了一堆废话,说完之后,内心是一阵羞愧,我怎么能说出这种鬼话来,都快被小庄上身了,

    陈易炫耷拉着脑袋回到陶工家,我则朝陶工抓着砍刀逃跑的那条陋巷跑去,

    陋巷很多垃圾,地面很湿滑,长着不少的青苔,满巷子的尿素味道,可见,这儿都快成公共厕所了,应该没有什么人走这儿,我捏着?子朝巷子前面走去,巷子周围都是一些老房子,部分已经没人住,都成危房了,

    我走了十多分钟才从臭兮兮的巷内走出来,奇怪了,不仅没有看到陶工,就连庞虎他们刑警队的人都没遇到一个,

    巷子口不远处是一片芭蕉林,芭蕉林很茂盛,绿油油的一片,凑着月光,我看到芭蕉树上长满了芭蕉,有些都快熟了,我靠近芭蕉林,芭蕉林内突然涌动一下,沙沙沙作响,还以为里面会蹿出来一头猛兽,

    我经过昨晚被那天野兽袭击,胆小地往后退,芭蕉树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看到一条黑影从里边跳出来,我想先发制人,结果看到对方是一名刑警,立马收手,刑警看到我之后,他楞了一下,我看到他浑身都是泥巴,样子挺狼狈,问道:“抓到人了,”

    刑警摇摇头说:“陶工他死了,在前边不远处,我得回去看守现场,你要是想看一下死者,我劝你还是别去了,死得很惨,”

    “凶手呢,跑了,”我听到陶工被杀,心里还是蛮震惊的,

    “能不跑吗,我们根本不是对手,十几个人,伤了一大半,”他刚刚说完,前面的芭蕉树又出现一阵沙沙沙的响声,我扭头一看,几个脸上和手臂上流血的年轻警察从芭蕉林内走出来,有些还一瘸一拐的,看上去伤得不轻,和凶手交手了,凶手是神仙吗,能把那么多警察给弄伤了,刚刚可没有听到枪声,

    我看他们腰间配枪的地方,枪还好好的,沾着泥巴,估计连拔枪的机会都没有,看着茫茫芭蕉林,凶手这是偷袭了他们吗,

    我和之前出来的刑警把受伤的警察们一个一个地从芭蕉地内拉上来,送他们离开之后,我转身跑向芭蕉林,

    在芭蕉林坑坑洼洼的地面上走了两百多米,我看到前面走动着几条身影,我想那应该是庞虎他们,加快步伐走上前去,走到人影晃动的地方,人却不见了,刚刚还影影绰绰,难不成见鬼了,

    我抓了抓脑袋,在月光的照耀下,慢慢地往前摸索,从地上的踪迹看,我离案发现场越来越近了,地上全是乱泥和水坑,种植在这一片的芭蕉树全部都毁了,断成两截的,叶子全折断了的,蹦到的很多,

    这儿看着就好像发生了一场恶战,我想,凶手应该就是在偷袭庞虎他们这一队人,再往前边走几步,我看到地上的水坑不再仅是黄色的泥水而是血水,

    我朝前面喊了一声庞队,结果没有人回答我,

    再走十几步路,两棵芭蕉树后面,我看到地上躺着一块肉,是一块人体的左大腿,从挂在这块肉上面的衣裳可以鉴别出死者正是陶工,

    我绕过大腿往前,地上全是血迹和肉碎,腥风阵阵,令人晕眩,再绕过几株芭蕉树,我看到了陶工被杀害的现场,陶工惨死在两棵芭蕉树中间,左臂被撕开,左腿同样,头部被甩得很远,夹在两棵芭蕉树中间,

    我看到地上掉着不少的黑色毛发,还有一堆很乱的脚印,不像是人类的脚印,我叹了口气,看来杀死陶工的凶手并非是人而是某种野兽,难怪刚刚见到的那些警察如此狼狈,

    看向被四分五裂撕开的尸体,陶工被凶手逼疯后,跑到这儿撞到了嗜血的野兽,这是纯属巧合吗,

第一百七十一章:尖叫() 
陶工的尸体碎零零地甩得到处都是,附近的芭蕉树凌乱不堪,地面也是乱得一塌糊涂,尸体丢在这儿,庞虎他们却不见了,他们一伙人,除去那些受伤离开的刑警,怎么也有七八个人留下来了,我吸着腥味,心中难受,喊了几声庞队,没有一个人回应我,

    夜风习习,吹着周围的芭蕉叶发出沙沙沙的响声,不远处的芭蕉树随风摇曳,像是一只只阴魂在跳舞,晃来晃去的影子发出嗖嗖的低吟,地上一滩烂肉血水,气氛瞬间变得诡异无比,

    我摇头晃脑地靠近陶工的尸体,细细检查一番,野兽将其撕咬得很厉害,我想到昨晚那头袭击我的猛兽,从尸体身上的撕裂形状看,野兽速度也快,力气很大,撕开尸体几乎没有任何的扭捏,一口咬下来,砉地便开了,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我没有想到陶工死得那么惨,我还以为以庞虎他们的警力,没多久便能拿下陶工,我万万没有想到,凶手早就做好了准备,只是他怎么会知道陶工大受刺激之后会跑向芭蕉林,我寻思着,缓步走向夹在两株芭蕉树中间的陶工脑袋,

    脑袋从尸体那边被猛兽咬断,猛兽奋力一甩,头颅飞起,血洒一地,头颅飞落在两棵靠得比较紧的芭蕉树中间卡在那儿,头颅脸朝上,后脑勺朝下,陶工的头发有点斑白,额前有脱发的迹象,他眼睛瞪着,瞪得很大,直勾勾地看着这夜空,这芭蕉林,

    两个?孔流出来两道黑血,黑血顺着两边嘴角滑落,他的舌头是吐着的,夹在两排黄黄的牙?之中,舌尖有伤口,不停地滴血,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死状的表情,内心是崩溃的,哭笑不得,

    脑袋下面的颈部全是血和皮肉,一根气管还连在颈骨旁边,我伸手抓了抓脑袋,巡视了四周一眼,夜风是越来越大,吹得我都有点儿着凉了,

    庞虎他们一伙刑警,进入芭蕉林内,迟迟没有回音,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从地上的脚印看,他们似乎去追那头杀人的野兽去了,茫茫芭蕉林,何处是个头,

    我追寻着庞虎他们离开这儿的足迹,走了几步,后面的芭蕉林内突然传来一个摩擦的响声,在夜风呼呼吹着的声音中,我听到这股摩擦声中夹着脚步声和喘气声,

    我赶紧都在一棵芭蕉树后面,我刚刚喊了几声,有点害怕被那头野兽发现了,它一个回马枪杀了回来,

    我静静地躲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声音动作越来越大,几棵芭蕉树摇曳不停,风中凌乱,夜色很浓,浓到令人忐忑,我凝神屏息,伸手想找点武器,可惜,除了芭蕉树还是芭蕉树,芭蕉叶软绵绵的根本没啥作用,

    此时,我看到前方的芭蕉树走出来一个人影,那人探着个脑袋,发现满地的尸块后,哆嗦着自言自语,“早知道不来了,不来了,看来我得走了,妈呀,什么玩意,”

    “陈大少爷,你怎么跑过来了,我不是让你留守现场吗,”我从芭蕉树后面跑出去,看到陈易炫从芭蕉树树林内走出来,心里算是平复了,陈易炫见到我躲在芭蕉树后面,“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谁,龟爷,下次能提起打声招呼吗,”

    “打什么招呼,你不也把我吓一跳,我还以是那头杀人的猛兽又跑回来了,”我骂了一声,这小子差点把我给吓死,

    陈易炫嘟着嘴说:“唉,我不也是担心你吗,你说你跑过来都那么久了,也没个音讯,陶工的家,有人接管了,我在里边,坐立不安,想着你要出事了,所以跑来看看,你没有事就好,地上这些尸块,哟,好恶心,陶工他不会被杀了吧,”

    “是被杀了,你别过来了,等一下破坏现场,回头庞队把你骂个半死,”我看到陈易炫想朝我走过来,我叫停他,陈易炫站住脚,不敢往前了,我走到陈易炫面前,陈易炫咽了咽口水瞥了我一眼,“我好像踩着什么东西了,软绵绵的也不知道是肝还是肺,”

    我看向陈易炫的脚下,他的右脚好像还真踩到了什么东西,我让他慢慢地把叫挪开,他照着做了,等他脚步挪开,脚底下发出啵的一声,原来他踩在陶工肚子里丢出来的胆囊上面,胆囊破开,青色的液体哗哗飞溅,陈易炫跳开说:“真衰,早知道回家睡觉去了,”

    “你也是霉气,”我说道,

    “咦,庞队他们呢,怎么一个人影也没有,你没看到他们吗,他们可没有回去,还在芭蕉林里边吧,”陈易炫看到四周没有庞队和刑警队的人,好奇地问了一句,

    “我怎么知道他们去哪了,大概是去追凶手了,我叫了他们,他们也不回应,也不知道会不会是中埋伏了,可能走远了吧,”我抬头看了一眼,这片芭蕉林面积还挺大,庞队他们没有回应我,也有可能是去了林中深处,从足迹上看,那头杀人的野兽跑得还比较快,

    陈易炫盯着地面上凌乱的尸块说:“咱们怎么办,看守现场,”

    “等等看吧,庞队他们不回来的话,咱们再去找找看,看现在的情况,氛围很奇怪哪,也不见他们吱一声,死了还是活着,天晓得,”我纳闷地说着,

    陈易炫摸了摸他那滑顺的发型,落寞地蹲在我面前打着哈欠说:“总不能等到天亮吧,”

    我瞥向庞队他们追击野兽的方向,凝视几秒钟,前方的芭蕉林传来一声尖叫,尖叫声很惨烈,陈易炫也听到了,通地站起来说:“女人的尖叫声,这怎么回事,我们一干人看着陶工,全都是爷们,没有女队员,怪了,怪了,龟爷,你怎么看,”

    我眼睛没有离开尖叫声发出来的方向,尖叫声叫了几下,没了,等陈易炫说完话,又响起来两声,听音色,的的确确是女孩子的尖叫声,我也没法解释,这么晚了,按说,芭蕉林内除了杀人的野兽之外便是庞队他们,林中突然传来的尖叫不停地绕在我的耳边,声音骤然,是女孩在紧急紧张的情况下才会发出来的尖叫,

    “不管了,去瞧瞧,”我朝尖叫声发出来的方向跑过去,陈易炫跟在我后面叫道:“龟爷,等等我,”我和陈易炫穿梭在一株一株芭蕉树之中,芭蕉树的地面很泥泞,像是刚下一场大雨,地面又湿又滑,长着各种小草,走起来特别容易摔跤,

    我们慢步跑着,林中危机重重,我们越往前走越是谨慎,尖叫声发出的地方离我们越来越近,陈易炫放慢脚步说:“龟爷,这么晚了,还有女人叫,别是什么蛇仙姑狐狸精什么的,咱们要是撞到了,命可就要没了,它们专收人的魂儿,”

    “别瞎说,你从声音能听得出女人的年纪和样子吗,”我一边走一边说,

    陈易炫冷笑道:“不能,我哪有这个本事,光听声音就能猜出年龄和模样,除非有千里眼,你能猜得出来吗,”

    “瞎猜肯定可以,这种东西,发挥一下想象力就好了,刚刚那个叫声,尖锐刺耳,脆得很,女人的年纪应该不大,模样吧,十分能给六七分,漂亮的女孩,声音应该不会很难听,这声音也不至于太难听,从分贝上分析,刚刚的尖叫,也不算大,女孩多半有些内向、斯文,”我说完的时候,陈易炫指着前面一棵芭蕉树说:“龟爷,你错了,不是女人,是男人,”

    我往前面看去,不远处一棵芭蕉树后面躺着一个男人,男人抱着一棵芭蕉树像是喝醉的汉子,头就靠在芭蕉树上,人好像睡着了,我回头看了一眼我们走过来的方向,目测一下距离,我们所站着的地方,的的确确是女孩尖叫声发出来的地方,

    这儿却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只有一个便衣,陈易炫走到那位抱着芭蕉树的便衣面前,他伸手戳着便衣的后背,“喂,醒醒,能醒过来吗,刚刚怎么了,那声音是你叫的吗,”

    我过来看了一眼,便衣身上全是泥巴和污渍,没有任何的伤口,他抱着一棵芭蕉树酣睡着,嘴巴流出来一大口口水,口水挂在下巴那儿,眼看就要掉在胸前了,

    我和陈易炫都看出他是庞虎刑警队里的一员,他没有去追凶手反而睡在这儿,令人奇怪,陈易炫叫了几声,便衣才醒过来,看到我和陈易炫之后,他松开紧紧抱着的芭蕉树,“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

    “刚刚的尖叫声你没听到,你耳朵聋了,你在这做什么,”陈易炫问了几个问题,

    便衣摇摇头表示什么都不知道,他伸手擦了擦嘴巴上掉出来的口水说:“什么尖叫声,哪来的尖叫声,我们发现陶工被杀之后,一路追着那头怪物,到了这边,我们跟丢了,大家也走散了,我可能是太累了,坐下来就睡着了,庞队呢,抓到那头怪物没有,它把我们好几个人都伤害了,我们不能放过它,”

    从他说话的声音和语气上听,他根本喊不出刚刚的尖叫,女孩为何会尖叫,难不成是发现这名便衣抱着一棵芭蕉树睡觉,吓到了吗,我检查了一下地上的足迹,足迹很乱,分辨不出来什么,

    “我们没有找到庞队,他们朝哪一个方向追去了,”陈易炫问便衣,

    便衣左顾右盼,一脸懵逼,好像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我朝前面看了一眼,风吹芭蕉林,芭蕉叶舞动着,像是在跟我们招手,我回头看了一眼迟迟没有回答的便衣,前方左侧响起一个尖叫声,尖叫声连续叫了三下便没了,

    我和陈易炫看向尖叫声发出来的方向,站在我们旁边的那个便衣双腿一软摔在地上,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惊恐地说道:“我刚刚睡着的时候,好像也……也听到这个声音……她叫完,我也睡着了,那个人,她好像在……呼唤那头……那头嗜血杀人的……怪物……”

第一百七十二章:死亡之瞳() 
便衣的话让我和陈易炫满头大汗,这话听着没什么,细细回味,吓人得很,也就是说,那头袭击我还有连杀数人的怪物,它是有主人的,谁他娘的没事制造出这么一头野兽出来杀人,听声音还是个女孩子,事儿变得无比蹊跷,野性十足的怪物,谁还能控制它呢,

    陈易炫张大嘴巴说:“这不会是传说中的美女和野兽吧,”

    我看向那名便衣,“你看到那个女人没,”

    便衣摇摇头,他勉强地站起来说,“我得回家了,庞队他们没准已经遇害,那头怪物,还有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人,它们都是魔鬼,从地狱里跑出来的怪物,”他说完,不远处又是两声尖叫,

    便衣吓得魂都没了,失魂落魄地转身朝我们来的方向跑去,看他踉踉跄跄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脸孔,

    陈易炫看着跑开那人的背影对我说:“咱们该怎么办,没准他说对了,眼看就要到中元节了,鬼门大开,地狱里的恶鬼、女鬼、鬼兽都跑出来了,我以前分配到八里街的时候,常常听人说,八里街以前是个万人坑,冤死鬼不计其数,这儿又被称作是阴阳两界的交汇处,因此,八里街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地方都常闹鬼,这么想想,这谣言说得还挺有道理,”

    “扯谈,走,咱们去会会那个女人,”我倒要看看是谁能控制那么一头杀人不眨眼的怪兽,从便衣口中得知,女人的尖叫声并非是她遇到了什么危险而是在召唤那头野兽,我对秋千瞳这次交给我的案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我朝着尖叫声发出的地方跑过去,陈易炫不遗余力地跟着我,他是个大少爷,从小到大没吃什么苦,长得细皮嫩肉,没吃过什么苦头,从我见面之后,没少折腾他,我看他人累心也累,胆子也不大,做事不牢靠,以为他会打退堂?,没想他那么执着,

    我们追过来的时候,尖叫声发出来的这一片芭蕉林刚好被人给砍了,蕉农在附近进行了一片收割,芭蕉树倒下,地方也变得空旷一些,我和陈易炫踩在倒在地上的枯萎芭蕉树上,芭蕉树发出吱吱吱的响声,深夜时分,田地里老?乱窜,挺吓人,

    我们慢慢走着,摸索着地面上庞队他们留下的足印,走了没几步,我们看到一条沟渠内躺着三个便衣,他们一个接着一个躺在泡着水的沟渠内,沟渠的水都快淹没他们的?孔了,

    “咋了,这是,赶紧救人,”陈易炫眼疾手快,看到三个便衣淹在沟渠内,漂在水面上,缓缓地随着慢慢流动的沟渠水朝下游流去,他上前去伸手把第一个便衣拖上岸,

    我过去帮着一起把剩下两个便衣拖到岸边,陈易炫看着三名便衣,眼神恍惚地问我,“你说他们都怎么了,这都快被淹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从沟渠内打捞上来的三名便衣和之前遇到的那名便衣差不多,身上没有伤口,人昏睡如猪,身边发生了什么,他们一概不知,我对陈易炫说:“把他们都弄醒吧,估计给人迷晕了,那个女人,有点手段,也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陈易炫叹了一口气,他走到三名便衣警察面前,一个一个地把沉睡着的便衣叫醒,三名便衣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好像刚刚在家里的床睡醒一样,他们打着哈欠,伸展着懒腰,揉着眼睛,困意依然在,见到我和陈易炫愣愣地看着他们,他们傻笑着问:“怎么了,”

    “你们不知道你们在哪吗,”陈易炫问道,

    听了陈易炫的话,三人开始有所回忆,一个个站起来,看了一眼四周,其中一个叫道:“我去,咱们这是做什么,我们明明在追踪那头怪物,怎么睡在这儿了,”

    “庞队呢,他们都去哪了,我们是不是掉队了,还好没有被怪物给咬死,”另外一个便衣说,

    陈易炫骂道:“你们怎么就那么糊涂呢,”

    “那头怪物,抓住了吗,”第三个便衣朝陈易炫问道,他问完,远方出现一声尖叫,听到这一声尖叫,三个便衣耸耸肩,失魂落魄地朝芭蕉林外面跑去,他们好像见鬼了一样,一个个争先恐后地逃离这片芭蕉林,

    陈易炫无语地看着三个逃离的便衣,这一声尖叫就好像一个信号,信号发出,便衣们便跑了,我显得有些纳闷,刚刚那一声尖叫,发出来的地方,不是别的地方而是我们刚刚出发的地方,也就是陶工被野兽杀害的那一块芭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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