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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案密码-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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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只红色小蜘蛛都是从男死者的五官爬出来的,它们像是细菌繁衍一样,越来越多,都垒起来了,

    “她还是个孕妇,”陈易炫指着男死者抱着的女死者说道,

    他话音刚落,女死者的肚皮突然被撑开,一道淡红色的裂缝在我们的眼前张,几道恶心的腐尸脓水飞溅出来,洒在我和陈易炫的身上,陈易炫觉得恶心,伸手擦着自己的脸,蹲在一边痛苦无比,他的脸好像也被溅到了,

    女死者的肚子看上去确实像是怀孕了,六七个月大小,但是肚皮迸裂的一瞬间,女死者哪是怀上了人类的孩子而是怀了一大堆的小蜘蛛,小蜘蛛把她肚腹内的脏器都吃光了,现在吃到了肚皮,肚皮都被它们给咬破,

    裂缝出现了,它们哗啦一下从尸体的肚子里爬出来,小蜘蛛成百上千,堆满了女死者的肚子,它们从肚子内爬出来,身上全是恶心的血水,黏兮兮的令人反胃,

    陈易炫忍不住了,狂叫一声起身朝草屋外面跑出去,

    我定定地看着黄豆大小的小蜘蛛从女尸裂开的肚缝内成群结队地爬出来朝四面散开,等它们彻底从女尸肚腹内跑光之后,我看到女尸的肚子里边藏着一张卡片,

    卡片被修剪为三角形状,上面画着一个笑脸,嘲笑着我,

第一百六十七章:连环劫() 
我伸出手指想着从女尸肚腹内把三角形的卡片钳出来,手指头刚刚触碰到卡片,草屋外边传来陈易炫一声惨叫,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今晚跟着我来到这儿,时不时地把我吓一跳,我扭头朝草屋外面喊了陈易炫一声,但他没有回答我,

    我觉得奇怪,挺直腰板朝想走出去看看他怎么了,荒山野林,外面又那么多的蜘蛛,这些蜘蛛又是用尸体养出来的食人蜘蛛,我心里还挺担心陈易炫,

    可我还没有走几步,草屋门口忽地出现一条人影,我听到他发出两声奇怪的笑声,他大手一挥,手里一个空瓶子朝我摔了过来,空瓶子是个白色塑料瓶,咚咚咚弹到我的脚跟前,从瓶嘴里洒出来几滴柴油溅在了我的脸上,

    我大叫不好,擦了脸颊上的柴油污渍,拔腿往草屋大门跑去,

    草屋门口忽地闪现一条火焰,火焰流星一般飞过,在我眼前一晃,哧的一声,我眼前出现一片火海,大火燃烧得很厉害,瞬间把草屋的门给烧红了,火焰在柴油的加剧下显得更加的热烈,火光朝我扑过来,我转身往屋内走,此时,我听到草屋外边又是两声冷笑,站在门口的那个人他不见了,

    一会儿,草屋周边的墙也开始着火,那人同样用柴油把草屋外面的茅草给点燃了,若不是草屋内的墙壁上糊着一层厚厚的黄泥,火焰估计已经烧进来把我给烧成灰烬,

    草屋变得闷热,悬挂在屋内天花和木架子上面的蛛丝蛛网在火焰的炙烤下开始被点燃,火势慢慢地蔓延到草屋内,我浑身发热发烫,皮肤变得干燥,传出来一股炽辣辣的感觉,

    草屋门口已然变成一片火海,我吸了一口气,打算拼死朝门口冲出去,冲出去被烧死总比在屋内变成烤猪强一点,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门口那儿又站着一个人,我抬起手电筒朝门外照射过去,那人个头还蛮高,穿着一身黑色的服装,头上戴着一个大头佛的面具,

    “囚鸟,”我讶异不已,一颗想着拼出去的心变得燥热起来,

    站在门口那人再次发出一声怪笑,他得意无比,定定地站在门口看着我被大火炽烤,我看到他手里还拿着一把长刀,估计是怕我这时候冲出去,过了一会儿,火势越来越大,他抬手抓住戴在脑门的大头佛面具并把面具给摘了下来,

    我举起手电筒,让手电筒的光照射在他的脸上,他留着一头白色的长发,五官挺拔,第一眼看去,年轻且帅气,第二眼看过去,我惊讶得瞠目结舌,大头佛面具下面藏着的脑袋,他不是任何人正是热衷于三角形的“丁震”丁麒麟,他长得和丁震很像,

    我虽然没有见过他本人,但我看过他在录像带内杀死刀萍,威胁白火火的场景,一模一样,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一个存活在录像带内的变态杀手突然出现在草屋门外,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在录像带内那变态的嘴脸,杀人、剥皮、烤肉、大吃大喝,

    这一切不是我被大火炽烤而出现了幻觉,他就活生生地站在那儿,嘴角弯出来一丝邪魅的笑容,此时,我的心情变得无比复杂,这个人原来一直存在着,我等着见到他也算是有段时间了,正如他所说,这一次见面,他会杀死我,这一次,他怕是要玩真的了,

    我看着草屋门口的大火,火势越烧越大,完全没有灭掉的意思,草屋周围的火势也变得猛烈起来,屋内糊着的泥墙已然挡不住它们,部分比较单薄的泥墙已经裂开,火势从裂缝内冲进来把屋内所有的蜘蛛网一卷而空,

    “丁麒麟,你他妈的跟我耍阴招……”我朝门外那人喊了一声,那人重新把大头佛面具戴上,跟着冷笑几声,我迈开步子朝火势熊熊的草屋大门打算越火冲出去,那人却突然拉过来两把枯草跺狠狠地堵在草屋门口,

    草屋门口被那人用捆绑成垛的枯草“关”了起来,枯草跺伴随着火势使得草屋被死死地密封起来,

    “真他娘的狠心,”我没法从正门出去了,在闷热的草屋内转了几圈,汗水把我都给湿透了,我看到草屋泥墙底部的泥巴比较厚,不像是天花那些泥巴,烧着没多久便裂开,

    我找来一根尖锐的白骨,先是在墙根上撒了一泡尿,趁着火势没有从外面烧进来,我得从里边推出去,用泥墙把火扑灭才有机会逃生,

    我在尿湿了的泥墙上画了一道小门的模样,在这个小门的框框内用白骨开凿,屋内底部的泥墙堆积得蛮厚,不像上面的已经被烧开,这让我获得了机会,我将泥墙的泥巴刨下来,快看到火的时候才停下来,

    我做好准备之后,退开几步,吸了一口气,双腿法力冲破这个被我削薄了的“小门”,我从“小门”出来,小门上那层薄薄的泥巴被我冲开,它们稀稀落落地将外边燃烧着的火焰盖住一部分,火势也没有大,我伴随着这一刻冲出来,身体则不会遭到大火的伤害,只是被火势刮了一下,手臂和头部、小腿上被烧掉几根毛而已,

    从草屋挖了一个小门冲出来,我滚到一边,警惕地看着四周,生怕那个人没有离开,等着我偷袭我,此时,轰然一声,被大火烧成一片的草屋突然崩塌,好险,我吐了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一眼四周幽静的杉树林,那个人已经离开了,

    我眯眼只看到草屋前面不远处趴着一个人,我知道那是陈易炫,担心地朝他跑了过去,我以为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手把他给杀了,没想到他只是被打晕罢了,

    我抓起他的肩膀把他提起,奋力地摇动他几下,他才悠悠醒过来,

    陈易炫揉了揉双眼,看到我双手提着他,他伸手把我给推开,“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你差点就死了,”我冷冷地说,

    陈易炫看到草屋被大火给烧毁了,惊讶地看着我,“你干的,做得好,烧死那些小毒虫,”

    “你他妈的被打失忆了,你一点也记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那个人把你打倒了,你有没有看到他是谁,”我说完,陈易炫摇摇头,眼珠子骨碌碌地转来转去,想了一会儿,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说:“我也没看清楚,他戴着一个……一个面具……像个大头娃娃,”

    他不提起,我都忘记那人戴着一个面具,既然戴着面具,陈易炫自然不会看到他是谁,我再看一眼四周,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人在杉树林内搭建的一座茅草屋,他在茅草屋内用尸体来饲养蜘蛛,尸体喂养出来的蜘蛛能做什么,入药吗,

    我和陈易炫调查猛兽杀人凶案的时候误入了这儿,那人怕我们引来其他警察,所以想毁掉这座饲养蜘蛛的草屋,毁尸灭迹,杀人灭口,他倒是想杀死我,但他为何没有杀死陈易炫,我扭头看着陈易炫,他愣愣地站着,摸着脑袋,仍在回忆自己晕倒之前所发生的事儿,

    那么,突然出现在杉树林内的那条白色影子,它又是什么玩意,故意把我们带入这儿,这会儿跑哪去了,林中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咕咕叫,陈易炫身子一震,可怜地朝我叫道:“龟爷,咱们要不先回去吧,这夜是越来越深了,林子里边指不定会有什么……”

    他话还没有说完,我看到前面慢慢悠悠地走来一条黑色影子,黑影亮着一双银闪闪的眼睛,两只眼睛就好像是电灯一样,特别的耀眼,

    陈易炫也发现了,伸长脖子看着朝我们走来的黑色影子,他低声在我身后说:“那不会是……不会是野狼吧,这么晚了,”

    我没有回答,黑影越来越近,脚步很慢,如同在黑夜之中窥视着芸芸众生的魔鬼,陈易炫很害怕,他缩在我身后,手扯着我背脊上的被烧焦的衣服,他的手一直在抖,我想陈易炫一定很后悔没有带配枪,或者带上其他的武器,

    黑影这会儿咆哮一声,它拔腿朝我们跑了过来,它个头很大,速度很快,噌噌噌几步便冲到我们面前,面对如此庞然大物,陈易炫惨叫一声拔腿转身就朝杉树林外面跑去,

    那个黑影则冲过来将我扑倒在地,我嗅到黑影身上一股血腥味,挥着拳头还有手里的手电筒招架,黑影的爪子很锋利,我的手臂已然被划开,血流一地,疼痛难忍,它不仅抓着我,血盆大嘴更是不停地朝我脖子上凑,

    我扭动着身体,用手抓着它的脖子,使得它的嘴巴远离我,它那张血嘴全是森白的獠牙,一条血红色的大舌头甩了甩去,散着恶臭的唾液四面飞溅,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个头比我还大的猛兽,慌乱之中,我看到它一身的黑毛,毛发很长,使得它的身躯更加的魁梧、强壮,

    野兽的前爪一只摁在我的胸口使得我不能移动,另一只爪子则朝我手臂抓来,想让我松开它的脖子,我双腿张开夹着它的肚皮,手狠狠地掐着它的脖子,几次想把它弄开弄走,它力量太大,我手臂都酸软了,还是没有任何办法,

    “妈的,什么玩意,”我紧紧拧着它的脖子,嘴里骂着,用双腿不停地击打它的肚腹,它大概被我打到肚子,疼得不行,咆哮着就地一滚,我被它远远地摔开,我身子骨都快摔裂了,挣扎着爬起来,它已经再次冲到我面前,

    我看到它肚腹蛮大,估计是怀孕了,这算是它的命门,我伸手操起地上掉落的手电筒打算去攻击这头野兽的肚子,

    林子外面嘭地传来一声枪响,枪声惊动了一片夜宿杉林的鸟类,各种鸟儿展翅飞起,搞得林子动静蛮大,

    那头野兽刚刚冲到我面前,它被枪声惊吓到,一调头朝它跑来的方向一溜烟似的逃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第七双眼睛() 
我惊魂未定,颓然坐了下来,看着手臂上被猛兽抓伤的伤口还在滴血,心如刀绞,一双腿更是不停地在发抖,我第一次遇到这么惊险的事儿,差点儿就没命了,稍微松懈一下,那头野兽只怕已经把我的脖子动脉撕开,

    我喘着气回头看着枪声打出来的林子,我以为是陈易炫去搬救兵,正怀疑他搬救兵的速度有点儿快,一个熟悉的身影举着一把手枪快步地朝我跑过来,他越来越靠近我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了,

    小庄把他举着的六四手枪放下来,朝着发呆的我笑道:“你怎么会跑到这儿来了,你知不知道这儿很危险,这林子藏着一只鬼,一只杀人鬼,”

    “别胡说,那根本不算什么鬼,”我正色地说,“小庄,你怎么跑到首都来了,一声不响的怪吓人,真没想到,我还能在这儿碰到你,”

    “哪有一声不响,我不是让那关刀通知你了吗,”小庄莞尔一笑,他笑起来还真轻松,我可是为他担心得都快急死了,我迟疑了一会儿说:“月蓉她被杀了,三角形杀手,也就是扮演丁震的人,冯佩瑜传说中的儿子丁麒麟,我想除了他没有其他人,”

    小庄沉默了,我抱歉地说:“对不起,我没有看好她,其实她……”

    “她那些事我都清楚,我也在劝她去自首,没想到她并不听我的话,执意要去复仇,唉,她和廖加文联手杀了那么多人,不瞒你说,她和梁君、关淮他们根本没有区别,她并非只是配合廖加文杀死梁君、关淮这些杀人狂魔……她还把……还把自己的父母杀了,还有那些跟她一起进出过欢乐会的女孩,”小庄陷入一片痛苦之中,

    我被他的话吓楞了,想不到凤月蓉还隐藏那么多的秘密,他对凤月蓉也知根知底,并一再包庇她,我被小庄这些举动彻底打败了,我还以为他是一个嫉恶如仇刚直不阿的人,他似乎不再是那个为了办大案,啥都愿意付出的青年刑警,我傻乎乎地看着小庄,

    小庄嗫嚅着说:“你还记得吗,在庆州市,你见到了两具尸体,一具漂在溪流上,一具被扔在荒野之中,这两个女孩,可不是梁君杀的,”

    “哦……”他不说,我还忘记了这两具尸体,

    “月蓉用梁君的方式杀了她们,可能她想让庆州市公安局的人注意到梁君吧,她的心思很乱,很疯狂,我实在是……”小庄抱着头说,我看他的样子特别的难受,知道凤月蓉是个杀人者,我想他一定很煎熬,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发现凤月蓉的真面目,看他这副模样,估计也是刚知道不久,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谴责他,想了想,说:“我本来可以跟着她,这样子,她就不会落入丁麒麟手里,”

    “不关你的事,就算她没有被人杀死,我想她也会自己杀死自己,我知道她的性格和脾气,她忍辱负重,装疯卖傻,心是那么的坚韧,复仇的火焰是那么的不可浇灭,唉,我也是傻,她怎么可能会去自首呢,她宁愿死掉也不会去自首,”小庄苦笑连连,

    我看着小庄说:“你不怪我就好,只是你连夜从庆州市跑到首都,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本来还想着关于凤月蓉被杀一事该如何跟小庄解释,没想到他早就料到,他没有责怪我的意思,我心里也平静了许多,

    “龟爷,八里街的案子,你能不能别插手,”小庄目光如炬,定定地看着我说,

    我被他坚毅的眼神吓住,“为……为什么,”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担心你会死,”小庄声音变得忧郁,眼神也变得忧郁,他站在我面前,说话冷冰冰,我都不快不认识他了,我伸手挠挠头,想反驳的时候,小庄接着说:“你伤得不轻,赶紧去医院包扎一下,八里街的案子,听我一句话,能不管就别管,”

    他眼睛没有离开我的脸,他像是要我一个肯定的答复,这种时候,我内心很复杂,我该怎么说,没法回答,一时哑巴了,

    “我走了,”我犹豫不决,小庄似乎也知道我的答案,收起手中的枪,他伤感地朝那头猛兽逃离的方向跑去了,

    “小庄……”我朝小庄的背影喊了一句,我实在不明白,是什么把小庄变得如此冷漠和冷静,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小庄他没有回复我,他跑了,跑得比刚刚那头野兽还快,

    我忍着身上的伤痛缓缓地站起来,被抓伤的地方还在不停地流血,万幸的是只是一些皮肉伤,没有伤及要害,小庄来得也算是及时,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这么晚了,自己一个人,身上还带着枪,他说杉树林内闹鬼,这儿闹什么鬼,他到底在查什么,

    刚刚那头诡异的野兽又是什么东西,不像是狼也不像是老虎狮子,黑夜里,毛茸茸的,从轮廓上,完全看不出它是什么物种,人不人,兽不兽,凶猛无比,这儿又不是大山大岭,哪来的怪物,

    我一边想着一边从杉树林中朝外面那条石板路走去,到了石板路这边,我看到陈易炫惶惶不安地坐在石板路中间,见到我之后,他站起来高兴地朝我招招手,

    我没有想到他居然没有离开,或者去报案,而是坐在这儿,

    我慢慢地走向他,他热泪盈眶地看着我说:“我还以为你死掉了,没想到你还活着,这么晚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那个东西,它怎么样了,被你给打死了吗,我想过回所里叫人,又怕把人叫来,你都死了,”

    他还没啥主意,看到他纠结的样子,我心里简直日了狗,我很无语地看着陈易炫,“你没有听到枪声,刚刚跑得还挺快,我发现你小子逃命的时候跑得比四只轮子的车还快,”

    “哪有枪声,没听到,”陈易炫不解地说,他估计是只顾着逃命,哪管身后发生的事儿,

    “算了,送我去医院吧,跟你也说不清,回头你去把所里汇报一下我们今晚的所见所闻,不管如何,找人给我把这片杉树林搜一遍,能不能找到养蛛人另说,一定要找到那头怪物,我就不信,这么一片林子,它能藏到哪儿去,所里人手不足,去新城区公安局调人,刑警民警不够,去武警部队、特警队找人,”我也是急了,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连自己都没弄明白自己说什么,陈易炫更是一头雾水,只记得把我送去医院,

    不过,陈易炫也算是有良心的人,他在医院陪了我大半个晚上,直到我的身上的伤口被清理包扎好,重点是他帮我垫了钱,

    天亮的时候,陈易炫把我拉回他的出租屋,我在房间内休息,他则说他得回所里一趟,我把我我昨晚所说的事儿再叮嘱他一遍,他有点儿不耐烦,说自己知道了,我的话是夸张了点,我也没啥本事和权力,真要去调特警部队、武警部队,还真不是随便说几句就行,

    当然,八里街出了那么大的案子,就看八里街的领导们重视不重视了,陈易炫离开之后,我在房间内小睡了一觉,人一旦累,睡觉还真是酣甜,

    睡醒之后,吃了药,打算去弄点午餐吃,陈易炫已经帮我打包回来了,我和他一起把午餐吃了,陈易炫这小少爷伙食很不错,跟着他,实在是口味大增,前边去各地办案,住着小旅馆,吃着地摊,这一次算是傍大款了,

    吃饱之后,我打算询问他有没有把昨晚在杉树林遇到的事儿往所里汇报,所里的领导有啥计划,他却告诉我,今天早上他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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