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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
“走,跟我走,我想我知道他在哪儿,”林凡神色一惊,伸手抓紧我的左胳膊拉着我往幸福屋大门走去,
第六十六章:谁是谭宗海?()
林凡拉着我来到幸福屋大门门口,刚靠近一辆警车,小庄从前面的大街一面挥着手一面朝我们俩跑过来,等他跑到我们面前,我看到他满脸的黄泥,一身的土腥味,衣服上边还沾着不少的血迹,小庄气喘吁吁地瞪着我们俩说:“没能追上凶手,让他给跑了,”
“小庄,你已经尽力了,咱们上车吧,凡姐说她知道囚鸟把卫光带去了哪儿,”我说完钻进警车内,林凡已经坐在驾驶座的位置把警车发动,
小庄目瞪口呆,两眼傻傻地看着我们,像是在告诉我们,早知道如此,他就不会钻进那口深邃幽长的地道讨苦吃,
“麻烦,快点,人等下都被杀死了,”林凡朝车外的小庄骂了一句,
小庄赶紧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林凡将警察一个急转调头,调头后,她猛加速朝着寂静的大街前面开去,小庄不停地给林凡道歉,说自己拖拉了,
林凡没有理会他,小庄则跟我说起钻地洞的事儿,说地洞内留着不少血和脏器,卫光怕是已经被囚鸟杀死,
我则告诉他关于吴苏明他们的事儿,听到这一系列惨死,小庄气愤不已,拍着车窗骂道:“该死的卫光,简直没人性,林大美女,能把车速减一减吗,咱们去把卫光的尸体拉回来就完了,其他的咱们别管了,这孙子真该死,”
林凡没有说话,也没有做任何动作,继续保持她的车速开着,我们其实都明白,三点钟已经过去,卫光被杀死的几率非常大,车速慢还是快,我们都可能找到的只是卫光的尸体,卫光管理着幸福屋这座福利院,照顾那么多智障儿,自己却利用充满爱心的幸福屋掩饰自己的异食怪癖、种种罪行,实在是令人又爱又恨,
林凡开警车载着我们穿过一条条的街道小巷,凌晨四点多将近五点,街道上无比安静,一辆车也没有,唯独我们这一辆警车仍在忙碌,我们从幸福屋开出来,行驶了大概二十多分钟,车子带着我们进入一片林区,从林区的小路转了几下,我们看到前面有一座老教堂,
老基督教堂已经被遗弃,看着它旧迹斑斑,破烂不堪,不少窗户都被窃走,墙根上面全是青苔野草,林凡告诉我们说,这座教堂是民国时期一个英国传教士修建,如今已经没有信教者,没人光顾这儿,早早被人遗忘,只剩下一座空壳子,
林凡把车停在教堂门口,我们从车上下来,黑夜之中,教堂塔尖高高矗立,看着庄严巍峨,林凡继续说,她在追查丧骨会的时候,也就是在我们救回陈队长的坟地,她被人袭击了,经过她细细摸索,她发现那个人和她一样,追击丧骨会的踪迹而且不喜欢别人插手,
随着卡片不断出现,血案不断出现,她才知道这个人极有可能是我们所追踪的“囚鸟”,眼下,她除了要追踪丧骨会的下落,她同时在追踪囚鸟,
囚鸟每次犯案,其实她都跟着,只是每次都晚了一步,没能赶上囚鸟的思维,阻止囚鸟杀人,
她曾经跟踪过一次囚鸟,也就是四天前,她追着囚鸟来到这座老式教堂,她没敢惊扰囚鸟,因为她和囚鸟交过手,她深知自己一旦出手,囚鸟会杀掉她,
那天晚上,她看到囚鸟在教堂内做了一个木桩十字架,做完之后,囚鸟便离开,
她知道囚鸟做事很独特,十字架的事儿,她起初不明白囚鸟要做什么,现在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她说,囚鸟要用十字架审判卫光,卫光极有可能会被杀死在这儿,
小庄看了一眼教堂四周,他有所发现地指着教堂右侧的一片荒草,那儿停着一辆黑色摩托车,我们快步走向摩托车,摩托车很旧,开了有点久,车灯和镜子都坏了,像是从废物收购站内翻出来的烂货,
摩托车上面有一根解开的绳子,绳子还有摩托车后座均沾着不少的血迹,我伸手摸了摸摩托车后座坐垫上边的血液,血液还带着温度,黏糊糊的,
“刚来没多久,”我回头看着教堂说,想着囚鸟就在教堂里边,我心情变得很激动,
我走向教堂大门,小庄和林凡快步跟在我后边,他们俩屏气凝神地将藏着的64手枪掏出来,教堂的大门被破坏得差不多了,门板都给拆没了,夜风吹着,从教堂门口、破烂的窗口不停地掠过,发出一丝丝低吟,像是一位患上绝症的老人,
夜光不算明亮,天空中的星星月亮均消失了,
朦胧的夜色中,我们摸索着进入教堂,教堂内的排椅都被清走了,地板也被撬得差不多,里边全是杂草,我们扒开?腰的杂草,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着,
林凡来过这儿,我示意让她走在前面带路,我们就要走到教堂尽头,前面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小庄喊了一声,举着手枪冲上去,我和林凡快步跟着,
走到教堂尽头,我看到小庄站在一个高大的木桩十字架下面,他抬头望着十字架,
十字架上面倒挂着一条尸体,尸体全身被扒光,它的肚腹被人用刀子切开,五脏六腑全掉落下来挂在脑袋上,死者的脸被各种血淋淋的脏器盖住,完全看不到五官,
血液不停地往地上滴,滴答,滴答,暴雨过后的屋檐水一样,地板上已经形成一滩血水,小庄懊恼地摸着头说道:“咱们来晚了,这狗日的卫光,死了也好,救回来也不知道能判他多少年牢狱,”
林凡从身上掏出一支手电筒,她把手电筒打开照射在十字架的尸体身上,死者倒挂着,两条腿被凶手掰直,横着放在十字架的“一”杆上边,拴着死者两条腿的是从死者肚腹内掏出来的肠子,肠子油淋淋地绑着死者的双腿,让死者呈现一个倒一字马的形状,
死者的胯部,血肉模糊,子孙根被割掉了,卫光算是“梦想成真”,这是他过于花心的惩罚,死者的两个脚掌均被掰断,上面各钉着一根长铁钉,
死者下垂的身躯,躯干被狠狠地开了一刀,左右两块胸肌被翻开,撕裂的地方滑出来不少的脏器,脏器随着血水掉落,全部挂在死者的脸上,
死者的双手被砍掉手掌,手掌大概被扔了,只有两个被切割的手腕不停地滴着血,林凡将手电筒的光最后落在死者的头部,她说:“应该是卫光,”
小庄搬来一块石头,他站在石头上,伸手用一根棍子把挡在死者脸部的脏器挑回死者的肚腹,死者的脸部出现后,我们才确认被杀害的人正是幸福屋的管理者卫光,
卫光闭着双眼,张着嘴巴,看着倒也没什么,凶手没有对他的脸部进行破坏,怕是担心我们认不出来,
“死者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林凡举着手电筒,电筒光照射在死者张开的口中,
小庄眯着眼睛看着死者的嘴巴说:“什么,难道不是舌头吗,”
“你们再仔细看,”林凡晃了晃手电筒说,
我揉揉眼睛,熬了一晚上,眼睛有点儿疲倦,多看几眼死者的嘴巴,在死者的舌头底部,舌根的位置,好像还真藏着一个什么东西,小庄不知为何,突然发笑,我对小庄说:“小庄,你笑什么,人都死了,正经点,”
“凶手杀死卫光后在他嘴巴里塞了一根烟,”小庄笑道,
“烟,那应该不是烟,”我说道,死者倒挂着的脑袋嘴巴里的的确确含着一根香烟模样的东西,但我知道那不是香烟,
“是不是香烟,我把它弄下来便知道了,”小庄踮起脚尖,一只手撑在淌着血的十字架木桩,一只手抓紧一根棍子,用棍子去捅死者的嘴巴和舌头,
十字架有点儿高,死者的嘴巴离地面有点儿远,小庄有点儿够不着,弄了几下,险些把自己从石头上摔下来,最后他还不服气,以金鸡独立的姿势努力用棍子掏着死者嘴巴内的那根“香烟”,
我抬头仰望十字架,十字架四五米高,也不知道囚鸟自己一个人怎么将卫光给绑在上边,十字架上面拴着不少绳子,就算用绳子拉起十字架,独自一个人去拉起那么高大的十字架,太艰难了,会不会有人在帮囚鸟,囚鸟总是不缺帮手,我思考着,站在石头上的小庄脚下站不稳,整个人不小心摔在地上,
小庄拍着屁股站起来,正想骂人,不想,死者嘴巴舌头底下的那根“香烟”状的东西经他这么一摔,手里的棍子一挑,无心栽柳柳成荫,“香烟”反倒被挑落下地,
林凡走到“香烟”跟前弯腰把它捡起来说:“看起来是一张卷起来的卡片,”
我和小庄急忙凑过去,
林凡用嘴巴咬住小手电筒照着卷着的卡片,再用手把卡片慢慢打开,
我和小庄对卡片再熟悉不过,我们特想知道卡片的内容,凑着凑着都快靠林凡身上,林凡有些恼意,甩手将卡片抓入手心说:“上边只有一个字,”
我和小庄明白自己唐突美人,赶紧扯开身子,
小庄问林凡说:“什么字,”
林凡不悦地说:“海,”
“谭、宗、海,谭宗海,”小庄激动地叫起来,
我回忆过往的卡片,结合起来三个字,意味着什么,我看着小庄和林凡说:“谭宗海,听着更像是人名,”
“人名,那么,谁是谭宗海,”小庄愣头愣脑地看着我问,
第六十七章:法医报告()
我和林凡同样范懵,也是第一次听说“谭宗海”这个人,囚鸟为了“谭宗海”三个字连杀三人,谭宗海和丧骨会有何关系,丧骨会一向神秘,行踪漂移不定,流窜作案,一时间可把我们给难住了,
门外传来摩托车引擎的声音,轰轰鸣响着的摩托车发动起来朝教堂外面的林荫小路飞驰而去,林凡把手电筒从嘴巴上拿下来递给我说:“你们负责把卫光的尸体清理,还有去调查谭宗海,一定要把谭宗海的资料找出来,他很有可能就是丧骨会的幕后操纵者,”
林凡说完,我和小庄还没回过神来,她已经快步顺着来时的路径大步跑向外面,一会儿,我们听到警车的响声,林凡开着警车追着那辆破烂摩托车去了,
“龟爷,林大美人这不是玩咱们俩吗,我们怎么处理尸体,怎么去找人,走回去,”小庄抬头看一眼挂在高大十字架上的卫光,又看我一眼说,
天已经有点亮色,林凡把车开走了,教堂离云甸镇有点儿远,走回去一个半个小时总是需要的,我跟小庄说,他要是不想走路就留在教堂内守着卫光的尸体,我自己回去把人叫过来,小庄有点儿不乐意,瞥了一眼卫光血肉模糊的身体,他干咳几声说:“龟爷,我跑得快,当做晨练,你留下来陪卫光这个混蛋吧,”他说完大步跑出教堂,
我没有再说什么,小庄不大愿意独自陪着卫光,他对尸体似乎还有点敏感,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见到死尸可谓是吐了一地,让小庄留下来守住死尸,他肯定选择跑步,他那一身横练肌肉可不是随随便便练出来的,
我在教堂周围转了一圈,老教堂离住人的地方太远,也难怪会被遗弃,教堂四周荒草杂生,全是树林,杀人抛尸,放在这儿,囚鸟挺会选地方,回到教堂内,天色渐渐亮起来,悬挂着的尸体显得愈加清晰,尸体经过一晚上的悬挂,血腥味更浓,腐臭味更重,不少从外边飞进来的虫子,甲虫、苍蝇、飞蛾之类的爬在尸体的肉上大快朵颐,
我捂着嘴巴?子,盯着卫光的尸体看了几眼,立着的高大的十字架果然是被囚鸟用绳索拉起来的,绳索正好悬在教堂中间的横梁上,我端详着十字架,揣摩着囚鸟的心理,囚鸟杀人,最麻烦最可怕的是他有计划有目的,和普通的复仇、错手杀人不同,他把任何一个步骤都做得很详细,作案现场更不会留下任何对他不利的东西,
普通的凶杀案,激情杀人,杀人者会慌张,复仇杀人,人也会紧张,劫财劫色,同样会紧张,说实话,人在杀人的时候可不是做游戏,紧张的心理总会让凶手无意间留下线索,而我们总能捕捉到凶手留下的线索,顺藤摸瓜,层层攻破,最后将凶手抓捕归案,
囚鸟不一样,完全把杀人当做一场高智商的游戏,他会做大量的布局,做到毫无遗漏,我不懂他是怎么想的,我是由衷地敬畏这样子的对手,他不像是普通人,稳定的心理,坚强的意志,极高的情商和智商,还拥有超强的罗辑思维能力,
我思考着,草丛内突然有一阵响动,我以为有何遗漏,快步走向草丛查看,受我惊动,草丛内跳出来两只肥硕的老?,老?吱吱吱叫着跑了,我来到老?刚刚待着的地方,地上摆着两只被砍断的手掌,手掌滴着血,拇指上的肉被老?啃食了一大块,
我有点儿伤脑筋,囚鸟为何会把卫光的手掌砍掉扔在这儿,我找来一跟根子动了动两只手掌,挨着的手掌被我挪开,原来两只手掌捂着一张纸条,纸条是普通的纸条,便利贴那种的,我用棍子把纸条勾出来,拿起纸条,纸条上边写着一行字:“想知道谁是谭宗海,可以问问你的老师,”
看来囚鸟知道我们会追到这儿,他还真有把握,估计是发现林凡跟着他到了这儿,我把纸条塞进裤袋,脑子里搜索着“谭宗海”三个字,我跟着白牧奎教授学习那么多年,从未听说过什么谭宗海,
两个小时之后,几辆警车开到教堂门口,吉所长、姚涵副队长带着一干刑警、法医冲进教堂,小庄跟在他们后边,看到我之后,他把我拉过去并递给我一袋肉包子,“我给你买了早餐,趁热吃,嘿嘿,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贴心,”
我把包子拎过来,并没有对小庄表示感谢,面对死人,我根本没法吃东西,吉所长他们早就被卫光的死状所震慑,他喋喋不休地告诉大家,他当差那么多年,也就是今年才遇到这么多血腥的尸体,
法医和刑警队的人正在将挂在十字架上边的尸体弄下来,尸体我应该有所了解,所以并不想留在现场,我跟吉所长说了一声,吉所长派人把我和小庄送回云甸镇,
回到云甸镇派出所,我们遇到了还在追寻姜子文下落的张敏峰,张敏峰愁眉苦脸地做着日记,我们过来询问他关于姜子文的情况,他说不出个二五八万来,只能不停地挠头,我把“谭宗海”的事儿告诉他,让帮忙找户籍管理处调查一下“谭宗海”这个人,看看云甸镇到底有几个谭宗海,有没有囚鸟所需要的谭宗海,
张敏峰调查姜子文的下落,毫无进展,他正想找别的事儿出出气,分担一下情绪,他欣然答应我们的请求,嘚嘚瑟瑟地跑去找户籍管理处的同事,
我和小庄坐在派出所的办公室内,一来等着张敏峰的回复,二来我们等着林凡的音讯,无聊地看着法制日报什么的看到中午,吉所长他们已经清理好卫光的尸体返回派出所,林凡一个屁都没有,也不知道她追着凶手追到哪儿去了,
“你说林大美女会不会出事,她每次都这样子,自作主张,擅自行动,她这样子下去迟早会把自己玩死,”小庄嘴里说得不客气,其实心里挺担心林凡,
我说:“放心吧,林凡多少跟囚鸟交过手,我们连囚鸟的影子都没捞着,”
“早知道我和她一起去,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这万一……”小庄说着说着开始往坏处想,“呸呸呸,我这张乌鸦嘴,真该死,”
“她一向如此,不也活得好好的嘛,”我说完,吉所长和姚涵走进办公室内,吉所长跟我们聊了几句关于幸福屋的问题,吴苏明他们几个已经获得卫生所的救治,目前没有什么情况,只是情绪和精神稍微有点问题,有两个女人极有可能会转去县人民医院精神病科治疗,
卫光被杀一事,他们也跟幸福屋的另外几个负责人通了电话,那几个负责人说会尽快安排新的管事出面管理幸福屋,幸福屋毕竟是一群智障儿童的“家”,不能没人管着,
我问起卫光被杀一事,富山村的骆秀英有何反应,吉所长说,骆秀英只是叮嘱他们赶紧破案,其他的没有了,骆秀英不冷不热的反应,这让我有点纳闷,
我们聊着又聊到林凡,吉所长知道这事后,他派姚涵负责去老教堂一带的道路、村庄调查林凡的下落,我认为这样做不会有什么结果,但也只能这么做了,囚鸟杀人之后,他应该不会那么快潜入云甸镇,一定会在云甸镇附近潜伏,
囚鸟是个聪明人,此时的云甸镇血案不断,整个镇子的警察都在忙着破案,眼下如同一张大网,就等着囚鸟入网,他不会那么快入网,只会在网口这儿不停地游弋,如果囚鸟返回云甸镇,林凡她也回来了,但她没有出现,也没有信息,说明根本不在云甸镇内,
瞎扯了几句,姚涵离开,吉所长也离开了,吉所长需要去看望吴苏明他们,我和小庄呆呆地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吹着风扇,
十二点的时候,小庄捂着肚子说要去外面吃午饭,张敏峰拿着一份报告匆匆忙忙地走进来说:“哥们儿,瞧瞧我找到了什么,”
“大惊小怪,找到啥好东西,”小庄噘嘴问道,
张敏峰拿着报告来到我跟前坐下,吹了一下风扇,他把报告递到我面前说:“我找到你们要找的谭宗海了,”
我急忙拿起报告翻开,小庄也哗啦一下从椅子上跳下来跑到我身后探着脑袋陪着我一起阅读这份张敏峰辛辛苦苦找来的法医鉴证报告,
“我问过户籍处了,云甸镇姓谭的人不多,寥寥无几,叫谭宗海的更没有,倒是很多年前,镇子里来过一家姓谭的生意人,此人名叫谭宗海,后来失踪了,”张敏峰解释道,
我和小庄研究着法医报告,没空理会张敏峰,
张敏峰自言自语地说:“我以为自己没法帮上忙,回来的时候路过鉴证处,我听到他们聊起谭宗海,所以跑去问了几句,原来我们从陈家大院老井底下捞出来的尸骨中,有一具尸骨的名字就叫着谭宗海,死了好多年了,”
张敏峰说得不错,这名叫谭宗海的人,正是法医曾经跟我提过的那具患有股骨坏死症的尸骸,法医拼凑出这具尸骸后,派出所发出布告,后来又调查到卫生所,卫生所有个老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