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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案密码-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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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白火火一起来到白教授的病房,白火火见到她爸之后,开始喂她爸吃饭,看她熟练的样子,这个暑假,估计都是她在照顾白教授,没有想到,这丫头还挺孝顺,

    白教授他勉强能说几句话,磕磕巴巴,不太流利,我和他打招呼,他也能回应一声,我看到他这个模样,都不忍心问他关于案子的东西,只能定定地站在一边,

    白火火喂饱白教授之后,她去洗餐具,我坐在白教授床边,白教授突然看了我一眼,他张着嘴巴朝我说了一句:“叶朗坤死了没有,”

    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白教授,

    白教授木讷地望着我,我想了想说:“他被杀了,”

    “我还以为小秋骗我,看来真死了,”白教授两眼无神,木木地看向天花,看了一会儿,他怅然说道,“唉,下一个就要轮到我了,”

    “白教授,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看到白教授这么说,激动了问了一句,

    “小袁,你是无辜的,希望他能饶你一命,”白教授说完,他闭上眼睛,好像睡着了,我问了他几句,他都没有回答我,他这样子可把我给吓坏了,像是回光返照一样,我怔了怔,看着闭眼睡着的白教授,心中一片迷惘,

    白火火拿着洗好的餐具走回来,看到白教授睡着了,她把餐具放好,然后拉着我走出病房,出来之后,她对我说:“不好意思,我爸他是这样子了,每次吃饱了,他就会睡觉,吃了睡,睡了吃,混吃等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好过来,”

    “白教授会没事的,”我安慰着白火火,

    “怎么会没事,你听说祝淇姐的事儿了吗,”白火火盯着我的双眼说,

    “祝淇学姐她怎么了,”我不解地问,

    “她死了,”白火火凄然地说了一句,

第一百九十七章:宠兽馆() 
“死了,”我愕然问道,

    白火火唏嘘着说:“她自个跑出了医院,然后就死掉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死了,可能被杀了,也可能是自杀,我很混乱,我好害怕,”

    我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忐忑不安的白火火,只能无奈地站着,

    白火火眼眶红了,她说:“小龟,你一定要把他给抓住,那个杀人犯,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爸,我能感觉到他就在附近,他身上那股杀气,我经历过,”

    “火火,你别想太多,白教授他不会出事,”我看了一眼病房内,刚刚白教授他说了几句奇怪的话,白教授他似乎是清醒的,我知道他一定会有所防范,白火火这么担心父亲的安危,我想和她曾经和白教授一起被囚鸟抓走有关吧,他们都差点被囚鸟给杀了,

    白火火可能有点儿创伤后心理障碍,我不知道祝淇的死亡和囚鸟有没有关系,按说这件事和祝淇是没有关联的,她不过是白教授的学生而已,

    白火火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总之,你得抓住他,以最快的速度抓住他,他很快就要找到我们了,我能感受到,小龟,你相信我,我爸最近睡觉的时候总是在呓语,他一直在梦里忏悔,他说他就要死了,你明白我的担心吗,我怕我爸他和祝淇姐一样,听说她死掉之前,一样在呓语,说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胡话,”

    “嗯,我知道了,我会找到他,一定会的,”我答应地说道,囚鸟在哪儿,我不知道,但我很清楚,叶朗坤死掉之后,他的目标会是我,我已经等着他上门,但他迟迟没有行动,

    我和白火火没有再多聊什么而是跟她告别,她看上去有点儿舍不得我,希望我能里下来一起看好白教授,但我要要务在身,不能久留,白火火最后也只能让我离开,我从医院出来,在医院对面的一个电话亭内拨出秋千瞳的电话号码,

    我只是看到医院外面有个公共电话亭,打算碰碰运气,秋千瞳并没有那么容易找到的人,这一次,她却接了我的电话,我有点意外,也有些欣然,问起祝淇学姐死亡一事,

    秋千瞳显得有些不耐烦,考虑再三,她还是告诉了我真相,“小乌龟,你那位祝淇学姐她是自己从楼上摔下来,脑部遭到重创,无治而终,她从沐城县回来之后,人的精神状况有很大的问题,看护没能看好她,所以才造成的死亡,她的死亡和囚鸟、火云花并没有任何关联,”

    “意外,”我疑惑地说,

    “对,差不多是意外,也有可能是心理压力太大,精神负担太重,自己把自己杀死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在意这件事,所以并没有告诉你,这么看来,你现在在医院,”秋千瞳问,

    “对,在医院外面,”

    “去看望你的老师白牧奎吗,真是有心,嘿嘿,白牧奎他有没有说什么,他能说话了吗,我听说他最近什么话也不说,只会说梦话,”秋千瞳说话有些不客气,我心中对她极度鄙视,她好歹也是白牧奎教授的学生,语气却如此不敬,

    “他没有说什么,倒是你,你比我还有心,我听白火火说,你常来看白教授,你到底想从他口中知道什么,”我厉声问道,

    秋千瞳干笑着说:“我还能想知道什么,当然是想知道为何囚鸟要杀他,囚鸟的真实身份是谁,如何才能抓住囚鸟,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只要囚鸟胆敢靠近白牧奎,他一定逃不走,”听她这话,为了抓住囚鸟,她已经在白教授身边布下天罗地网,

    囚鸟那么狡猾,盯住他的杀人目标,也算是抓住他的良策之一,秋千瞳这一次怕是要动真格,白教授这边让我少了一些负担,不然,我真替白教授担心,白教授身边有秋千瞳看着,囚鸟不敢轻易下手,这么一来,他的目标则会转移到我身上,

    我已然感受到,囚鸟就要来见我一面,我得回八里街了,至少在那儿,离得囚鸟比较近一些,我找不到他,总得给他更容易地来找到我,

    我把电话挂了,我本来还有很多问题要问秋千瞳,但她好像也不耐烦,所以干脆不问了,坐着陈易炫的车子,我径直朝新城区八里街方向开去,

    回到八里街,我没有先回陈易炫的出租房,也没有去医院看望陈易炫而是去了八里街派出所,我想知道关于林苏的调查结果出来了没有,我将车子停在派出所门口,下车朝派出所走去的时候,陈易炫和吕茜两人急急匆匆地从里边走出来,

    看到我之后,他们俩朝我跑了过来,陈易炫朝我叫道:“龟爷,你回来了,太好了,走,我们一起去……”他话没说完拉着我往回走,回到车子这边,他叫我开门上车,我看他们神色匆匆,只好答应,上了车,我没有发动车子而是看着陈易炫和吕茜说:“咱们这是去哪儿,”

    “去找庞队,庞队他们可能遇到麻烦了,”陈易炫对我说,说完扭头看了一眼后座上的吕茜,“这是茜姐和我说的,她知道庞队他们在哪儿,”

    “别废话了,先开车吧,咱们路上再说,”吕茜冷冷地跟我说了一句,

    我急忙发动车子,按照吕茜所说的一个地址开过去,但我对八里街不算太熟悉,走了一段,路走错了,陈易炫恨铁不成钢地跟我交换,他来做司机,我则移身来到副驾驶座,陈易炫经过治疗,脚上的伤明显好了很多,走路也没有瘸得那么厉害,

    在路上,吕茜跟我们说,庞队和他的人在追踪食宫餐馆老板林苏的时候,他们先是去了林苏所住的地方,在林苏家里没有找到林苏,只找到了一份关于“魔种游戏”的东西,

    我听到魔种的时候,心中怵了一下,沦为“魔种”的人是要被杀死的,庞队怀疑林苏被定为“魔种”,他极有可能会被杀害,在这份“魔种游戏”的资料上,他们看到一个肉联厂的地址,

    庞队带人去了肉联厂,但并没有在肉联厂找到林苏,只是调查中,他们发现,在南村水库出现的那二十二具母羊尸体,正是经由这家肉联厂所宰杀,肉联厂把母羊杀死之后,取走羊胎,他们把羊胎秘密地送到一个神秘别墅,

    至于羊胎有何用途,他们并不清楚,他们只是负责宰杀,甚至不知道顾客的名字和身份,取走羊胎的母羊尸体,听说有毒,吃不得,所以那位顾客派人来把母羊尸体全部拉走,拉走母羊尸体的司机显然是林苏身边的钱山,

    钱山背着林苏做这种事,会不会是林苏特意安排的呢,我脑子沉沉的,林苏这个人,看似和案子有关,却又说不上一定是他,庞队他们从肉联厂找到了他们把羊胎送去的地点,知道这个地址之后,庞队带人赶了过去,

    这个时间,庞队他们本该逮捕林苏一干人回来,但是,庞队他们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报告,突然间失去了联系,

    吕茜感觉庞队他们出了问题,林苏这一伙人,他们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庞队他们找过去,他们也不会那么容易束手就擒,假如庞队他们出事了,出事的地点极有可能是他们最后报告的那座神秘别墅,

    除了这件事之外,吕茜还告诉我另外一件事,在黄爱丽家后面槐树园内找到的那颗男性头颅,他的尸体并没有找到,但他的身份被调查出来了,男死者的名字叫孟桐,他曾是林苏食宫餐馆的厨师之一,后来辞职不干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和黄爱丽搅在一块,

    据邻居陈述,孟桐这个人经常在晚上来找黄爱丽,而且每次都是第二天早上才离开,可想而知,和林苏热恋的黄爱丽有可能出轨喜欢上孟桐,

    黄爱丽和孟桐同时被杀害,这也能说明一些问题,当然,这件事并没有实在的证据,只能是猜测罢了,如果两人的关系成立,林苏为情杀人,这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案子不正常在于黄爱丽和孟桐两人的脑袋都被砍断,黄爱丽还被缝上母猪的脑袋,

    至于孟桐的尸体,我想应该和当晚在槐树园出现的那位掘墓人有关,目前,还没有这位掘墓人的任何消息,回忆起当晚追逐掘墓人的一幕,那个人的背影,我似乎也有些熟悉,他应该不是林苏的人,林苏既然告诉我们黄爱丽的藏尸地点,他不可能还多此一举,找人来把尸体挖走,

    我们驱车来到吕茜所说的那座别墅,别墅位于八里街东边的一座土坡上,独立一栋,周围并没有居住任何人,别墅前面是一个大湖泊,周围则是郁郁葱葱的一片杉树林,

    从外面进入别墅内修着一条柏油马路,可见住在这儿的主人是那么的豪气,从周围的环境看,主人有点儿隐居的意思,有山有水,羡煞旁人的生活方式,

    我们开车进来,一个人也没有遇到,倒是在马路边上的林子中偶尔看到一两条宠物狗,宠物狗们在草地上嬉戏着,汪汪汪叫个不停,进入别墅大门,别墅内也没有人看管,周围一片寂静,我们没有把车子开进来而是徒步进入别墅的门口,免得打草惊蛇,

    走到别墅正门的时候,白色的大门关得很紧,门上面擦得很干净,站在大门面前,我们还能看到自己的投影,

    在大门上面,那儿挂着一块血红色的牌匾,牌匾内用一块一块的白色骨头镶嵌形成三个大字:宠兽馆,

第一百九十八章:杀戒() 
陈易炫将耳朵贴在白色大门上听了一会儿,他的眼珠骨碌碌地转来转去,也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望一眼周遭,万籁俱寂,这栋别墅建设在这儿,还真是别具一格,陈易炫听了一会儿,他张嘴说了一句:“我听到了贝多芬,”

    “贝多芬,”吕茜诧异地说完,她也靠近白色大门,然而,她用力过猛,身体和手臂撞在大门的门板上,嘎的一声,大门裂开一条缝隙,原来白色的大门并没有锁起来,

    从门缝内,一曲贝多芬所作的交响乐传了出来,我对贝多芬不是很熟悉,所以曲子有点儿熟悉,却不知道是哪一个曲子,曲子激荡澎湃,抑扬顿挫,特别的震撼心灵,

    陈易炫从门缝钻进去,吕茜跟在后面,我仰面嗅了嗅,除了贝多芬的曲子之外,门缝内还透着一股腥味,

    我最后进去,进门之后,陈易炫惨叫一声,“龟爷,你快来瞧瞧,”我追着陈易炫的声音跑过去,越过大厅,来到一间厨房,陈易炫站在厨房门口,他目瞪口呆地站着,

    我走过来看了一眼,厨房内躺着一具尸体,但不是人的尸体而是一条宠物狗的尸体,厨房内遍地的狗毛、狗血,狗尸被扔在一个大铁锅内,好像还没来得及清理,

    “袁圭,你们快上来,”已经上楼去的吕茜朝我们喊了一声,我和陈易炫怕她有危险,一起快步顺着楼梯跑上二楼来到吕茜所在的地方,

    吕茜站在二楼大厅的门口,大厅的门已经被她给推开,门内是一张长桌,桌子足足有七八米长,一共十八个位置,二楼的大厅更像是一座餐厅,除了长桌子之外,后面全是餐具,杯盆碗碟之类的井然有序地摆着,

    在大厅的右侧,那是一片格子间,每个格子间一米多宽,一共八个,外面用一张门帘遮挡起来,八个格子间,分别用了八种颜色的门帘遮挡起来,大厅诡异的布局让人吃惊,吕茜之所以感到惊恐,那是因为长桌上面摆着十八个碟子,碟子上面摆着一块肉,一块白色粘粘的肉,

    碟子之中,有些肉已经被切掉一部分,可能是被吃掉了,

    可想而知,在我们来之前,有十八个人在这儿用餐,我们走进去,来到长桌边上,吕茜盯着碟子上的肉愕然出神,我走到一块相对比较完整的肉面前,说是肉,也不大像,上面铺着一层冰霜,在被拿出来吃掉之前,它们可能被藏在冰箱内,

    肉并没有煮熟,用刀子切开的时候,肉淌着尚未凝结的血和一层白色的粘液,从肉的形状看,并非是从某种动物身上切下来的肉块而更像是某种胎盘,我顿时想到了南村水库漂浮的羊尸,那些从母羊身上切割下来的羊胎被凶手放入了冰箱内,眼下,凶手把羊胎当成了食物,

    羊胎并没有被煮熟,只是用冰箱之类的冷藏用具冷冻过一阵子,居然有人这么吃羊胎,也不知道口感如何,反正看着特别的恶心,哪怕羊胎被一层白色的冰霜裹住,

    我凝神看着的时候,陈易炫走到我身后,他手里端着一碟羊胎,他把羊胎递到我面前说:“龟爷,你看看,我们好像找到了那些失踪了的羊胎,这些羊胎,好像也并不是简单的羊胎,”

    我看向陈易炫手里的那碟羊胎,从一层薄薄的冰霜看过去,在冰霜的包裹下,一只刚刚成形的羊胎蜷缩着,我看向它的脑袋,羊胎眯着眼,从它的眼睛看去,两只眼睛没有在左右两侧而是在脸的正中间,

    从它的面相上看,更像是一张人的脸,

    我第一次见到长相那么像是人类的羊胎,心中一阵厌恶,陈易炫把这个碟子放在桌子上说:“这帮狗日的简直把自己当成禽兽了,你说他们在这儿行欢作乐,吃这种玩意,这不是心理变态吗,”

    吕茜看了我和陈易炫一眼,她朝第一个格子间走过去,拉开格子间前面的黑色帘子,吕茜朝里边看了一眼,看完之后,她木然站着,一动不动,我和陈易炫跑过来,她轻声冷笑,“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人,想不到会被我碰到,真是好笑,好笑极了,”

    在格子间内,一个体态肥胖的三十多岁男人抱着一头粉红色的宠物猪躺在一张床上,男人身上没有一块布料,他像是抱着自己老婆一样抱着那头宠物猪,粉色小猪穿着一件白色的花衣服,身上喷着香水,还被洗得干干净净的,

    我们发现男人和粉色小猪的时候,男人死掉了,小猪也死掉了,小猪的脖子被人开了一枪,挣扎了几下,血流干了,死掉了,男人则被人在眉心打了一枪,子弹打进去的地方留下一个血孔,血孔流着血,

    肥胖的男人和他亲爱的小猪玩耍的时候,有人开枪打死了他们,他们死亡的时候特别的安详,男人几乎没有任一丝恐惧,面带微笑,

    从第一个格子间看到死亡的一幕,我们被都吓住了,吕茜更是跑到第二个格子间的帘子面前,她伸手将帘子拉开,帘子内传来咩咩的羊叫声,我和陈易炫被这羊叫声惊到,转身来到第二个格子间门口,

    在第二个格子间里边,一头白色的山羊跪在地上,

    血随着刀子割出来的伤口把羊和地板全给染红了,在山羊的后面,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趴在那儿,手脚并拢,头则侧向山羊的下体,

    我们走进去,打量一下男人,男人戴着一个眼镜,脸色惨白,头上没有一丝头发,他死亡的时候,身上也没有一件衣服,在他的背部,从脖子下面一寸一路随着脊椎骨来到股沟这儿,凶手在这一条路线上一个扎了死者七八尖刀,

    死者的背部全是血液,从颈部第一把刀子,每把刀子扎进去的尺寸都不大一样,第一把比较浅,最后一把才是要命的地方,

    死者看上去成为一条棘背龙一样,背部全是刺,死者面部安然,嘴唇微张,舌头伸出嘴巴,他的舌头很长,比普通人要长一半,看上去很诡异,

    “龟爷,你怎么看,”陈易炫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朝我说了一句,

    “继续看看吧,已经死了两个人,一起用餐的人,一共十八人,这些人,他们到底什么来头,他们为何要聚集在这儿,从死亡的状态看,他们似乎已经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我说完,陈易炫点点头说:“对,他们就好像甘愿受死,对了,他们为何在这儿,你还用问我们吗,嘿嘿,这些人绝对是有着某种见不得人的癖好,他们来到这儿,这儿无疑是他们可以得到发泄的地方,这就好像红灯区,好像是古代的怡红院,”

    陈易炫的想法很大胆,我是看出来了,但我不敢去承认,这事有点儿夸张,从“宠兽馆”三个字,可以看出来,这儿的主人在馆子内养了一大群宠物,这些宠物是专为某些人而服务的,我和陈易炫闲聊的时候,吕茜做了一个深呼吸,她朝门外走出去,

    我们跟出来,吕茜已然将第三个格子间的门帘给掀开,这一次,门帘背后坐着一个皮肤黧黑,体态肥胖,个子矮小的女人,女人三十多岁,长相极丑,她看上去有很有钱的样子,脖子、手腕、耳垂都是一些名贵的饰物,

    她坐在一张软绵绵的椅子上,两腿张开,在她的身上,一条手腕大小的蟒蛇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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