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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自己,从来都只是想要和自己好好相处。
看来,是自己的狭隘误导了自己,才错怪伤害了她。
不行,事到如今,怎么也不能逃脱责任了,江岑,你……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大夫已经在房间呆了好久了,我跪在门外,姐姐她也是一脸凝重的样子。
我能明白姐姐在想什么,新婚才三天,就刺杀自己的妻主,如果现在江岑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也是难辞其咎,必定要以死谢罪。
我知道自己罪无可恕,只是希望着大夫能快点医好江岑的伤,即使慢一点也可以,只要她能好起来,我也就放心了,可以安然赴死了。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打开了,大夫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身的中草药味。我很想知道里面情况如何,便忍不住伸头向里望去,却被姐姐呵斥一声,只好又悻悻低了头。
姐姐走了进去,小心翼翼自己的脚步。
刚才大夫说,已经没有大碍了,我忍不住舒了一口气。
偷偷的跟着姐姐进了房间。
我看见她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脆弱无比的样子,我就十分后悔,我自己当初怎么会做出那种蠢事。
我想上前看看她。
却不料,被姐姐以为,我还要继续伤害她。
姐姐严厉的批评了我,而她却醒来之后,有一次为我说话,虽然是用手语,但是我依然能从她的眼睛里看见对我的关心。
这让我更加的羞愧。
姐姐生气的离开了房间,我上前帮她整理了一下,转身离开,只是在离开的时候,我想起来,我还欠她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回荡在房间里,像是有谁一巴掌狠狠地打在我的脸上,错了就是错了,以后不能再凭臆断去做事了。
如今,她已经好了,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补偿她,所以当那些歹徒出现的时候,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保护她。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简直开心极了,忍不住对她讲了很多的心里话,那些年受过的委屈,那些年自己一个的孤独。
而她竟然最后牵住了我的手,我根本不舍得挣开,这样是不是表示她已经原谅我了呢?
我忍不住又红了脸,自己似乎开始有点喜欢上她了。
真害臊!
可是喜欢自己的妻主又有什么错呢?
对呀,我就是喜欢她,将来我要跟她过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江岑篇(七)
到了锦州,风景如画,我赶到的时候,正好下起了雨,雷声阵阵,本是乌云密布的天空应当让人产生糟糕的心情才是,但此刻,我的心情却是一片晴朗,或许因为旁边有人温柔的陪伴吧——
陈皓穿了一身白衣,撑了伞,为我挡雨,些许轻柔的雨水濡湿了他的白裳,他却丝毫不在意,只是一直温柔的用他的目光注意着我。
看着陈皓温润的脸庞,不禁心生温暖之意。
轻轻地将头依靠在陈皓的肩膀上,想这么一辈子就这样依靠着,本以为陈皓会躲开,但是令我意外地是,陈皓并没有躲开,反而用手搂住了我。
此刻我们二人的两颗心仿佛就这样相互依靠在一起。
到了家族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雨水渐渐停了,晚风轻抚大地,一切似乎开始向着好的方向开始发展了。
前世不幸的生活,如云烟般散去,现在能看到的只有眼前的生活了,无论如何,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恐怕如果,没有穿越,自己也会努力面对自己的人生吧,想起了前世的那些不幸,父亲的死,母亲的病,男朋友的背叛,一切的一切,自己也能去坚强面对的吧!
生活或许付给了我们很多的苦难与不幸,但是,我们不能只是龟缩的自己的世界里面,应当主动出击,迎接未知的挑战。
眼前这个宏伟的建筑就是江家的本家了,门前两头姿态威武的石狮子威风凛凛的立在门口,似是前朝留下的产物,价值不菲的样子。
看来这江家真的天下第一有钱家族。
“来者何人!”,一个模样黝黑看着十分实在的女子拦住了我和陈皓的去路。
我试着想用手语和那个看上去很好讲话的女子交流,谁知道她看了竟然说,“别瞎比划,你想干嘛?”。我有些无奈,却又无可奈何,正当我困顿的时候,旁边一个温柔的男声出现。
“这位女子,我和面前这位小姐也就是我的妻主,奉家主江月之名特地来拜访族长。”
那个女子的态度一下子发生了变化,“哦,原来是江如家来人”。看着她的态度,我还真是有点不习惯,这变得也太快了吧!
“哎——江如是不是前几天……”,她目光有些怜悯之意。
“……”,陈皓没有讲话,算是应了她的意思。
这人又说:“前几天有个叫江梅的人也来了,说是江如的大女儿,说是要来继承家主之位的”。
我和陈皓一听到这句话,立马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懂得对方眼里的含义‘江梅已经到了!’。
看来这是一场硬仗!
厅堂上有不少的人,坐在主位上的是个面目慈祥的老太太,看起来很和蔼的样子,她穿着的衣服颜色有些暗沉,却隐隐透着金光,她右手边扶着的那根手杖做工十分精致,即便是在现代见过很多贵重手杖的江岑,见到这根手杖还是忍不住惊叹。
“小姑娘,你就是江岑,是江如的女儿?”,那个老太太语气无比柔和的说。
江岑乖乖的点了点头。
“如儿可是好久没回本家来了,没想到,我本料想在有生之年还能再见见我那任性的小女儿,却没想到现在已经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那老太太语气带着些许沉重,她的目光悲戚,右手更是握紧了那根手杖。
江岑本来想说些什么,却没料到那个老太太话锋一转,右手的手杖狠狠的敲在地上,江岑有些意外。
“江岑,听说是你为了谋夺家产,毒害自己的亲生母亲,你可承认?”
江岑一听,立马瞪大了双眼,这明明是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刚想和她争辩一番,却又发现自己不会说话,这……可如何是好。
不能让江家老太太中了江梅的计啊!
“江岑你快从实招来,看在你是我江家嫡氏后代的份上,我就暂且饶你一命,将你逐出家门!”
那老人沉着脸,面色难看的说。
这时,旁边的陈皓突然说话了。
“老夫人,我是江岑的正夫陈皓,请原谅我的无礼,打断您和妻主的对话,不过我想现在问您老人家一句,您是如何判断妻主就是凶手的?”,陈皓低着头,双手按标准的规矩放在身体两侧。
老夫人“咦”了一声,说:“我倒是想起来,你不就是传闻中的那个威远大将军府上的‘顶有名’会打人的那个陈皓,你和江岑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一个打人,一个害命,真是都不简单啊!”
听着老夫人的这一番话,江岑简直快要气死了,双手使劲的比划着,想要说明实际的情况,可是那老妇人看也不看江岑,对着刚才挑衅她的陈皓,继续冷冷的说道:
“看来,我们江家真是出了一个祸害,害死了自己的亲娘,又招来了一个丧门星的夫婿,看来今天不把你们赶出江家的门,就是愧对江家的列祖列宗啊!”
“来人!把他们赶出去!”
这时,从院内走进来一些身材健壮的中年女人,一个个的要把我很陈皓赶出去。
江岑逼不得已,冲到老夫人面前,跪了下来。
“怎么?现在知道自己错了,想来求饶,晚了!来人!把她给我拖走!”
“我看谁敢懂她!”,这时陈皓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金牌子,“御赐金牌在此,见此牌如见陛下,你们还不统统下跪!”。
陈皓说完,只见那老人大惊失色,她没有料到陈皓竟然有陛下的御赐金牌,看来,威远大将军果然是陛下的心腹。
老夫人颤抖着双腿,地板实在太凉了,本来就一把年纪了,下跪真是太遭罪了,她想着刚才自己那么为难陈皓,这肯定要跪很久吧,却没想到旁边的一双手将她扶了起来。
是陈皓,老夫人一瞬间似乎对陈皓的看法有所改观。
“老夫人,本来我是不想用这一招的,刚才您这样逼我,我也是迫不得已,请您不要怪罪我的妻主,她是不知情的,如果您要怪罪的话,就怪罪我好了,但是在怪罪惩罚我之前,请让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江岑篇(八)
老夫人经过刚才的一跪,双腿有些受不了,因为陈皓离得最近,那些想要上前扶住老夫人的奴仆都只能站在陈皓的右侧,以备老夫人使唤。
老夫人叹了口气,任由陈皓扶着,慢慢坐了下来。
“行了,费了这么一番周章,你们想说什么快说吧!如果不能说服我,你们就从江府滚出去,即便是再拿出御赐金牌我这把年纪也不怕了,何况再说当年陛下还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这老人家的面子她还是要让着几分的”。
听这意思,老夫人暂时松口了,既然老夫人松了口,一定就要好好解释当时实际的情况。
我刚想比划着解释,就听见陈皓说:“我们有信物可以证明,我的妻主江岑并不是凶手”。
老夫人惺忪的双眼微睁,立马冲旁边的奴仆说:“快!快拿上来!”。那个奴仆匆匆从陈皓手中拿了书信递了上去。
老夫人拿了书信,瞪大了双眼,目光充满愤怒的看着我和陈皓,竟然将那张书信撕碎了,“拿张白纸来糊弄我老人家,我还没瞎!”。
陈皓不敢置信,冲过去捡起地上的碎纸片,发现这些碎纸片上真的一个字也没有,陈皓喃喃道:“这不可能的!”。
陈皓忽然想到了什么,扭过头看着刚才那个从他手里拿走书信的奴仆,走到她面前,说:“拿出来!”。
那个仆人吓得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摇头,陈皓怒气冲冲的拎起那个仆人的领口,那个仆人不得不被陈皓半拉着站了起来。
老夫人见状,立马左手猛拍的桌子上,怒吼道:“陈皓,这是江家,还轮不到你无法无天!”
我十分着急却又手足无措的样子,这时我一下子看到那个仆人的衣袖中似乎藏了什么东西。
对了,书信一定是被这仆人掉包了!
我立马冲过去,手伸进了那个仆人的袖子,一抓正好摸到了信封,对了,就是它。
抓到信封之后,就立马冲到老夫人面前,打开那封信。
一开始,老夫人还是一副生气的样子,谁料过了一会儿,老夫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黑的不能再黑了,老夫人皱起了眉头,右手抓住了刚才放在旁边的手杖,使劲一摔。
那个很名贵的手杖就这样断掉了,厅堂里一片寂静,没有人敢说话,那个仆人已经害怕的跪着缩在地上了。
陈皓没有再去修理那个奴仆,只是站到了我的身侧。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我悄悄的拉住了陈皓的手,感觉到一片温热,上面有薄薄的茧,之前的时候也有感受到,只是没有像现在的感觉这般强烈,这茧磨在自己的手上,像是小猫的爪子一下下的耳病厮磨的挠着我的心房。
能感到陈皓对我的回应,我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
嗯哼!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偷笑好像有点不应该啊!
“来人,叫江梅和江如的继室!”
“是!”
“来人,将这个偷换信封的奴仆逐出家门!报给官府!”
“是!”
“老夫人,老夫人不要啊,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那人惨叫着被拖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江梅和继父走了进来,一看到我和陈皓站在老夫人身旁,脸色一下子很难看。
旁边的继父倒是滴水不漏,看不出任何做贼心虚的表现。
“江梅你可认罪!你看看这是什么!”老夫人面容扭曲的站起来,将那封书信摔在江梅的脸上,江梅跪了下来,任由老夫人对她怒吼。
“江梅啊江梅,你说你一个庶氏整天没事想着这些谋财害命的事做什么,作为一个继室家族能为你提供优渥的生活已经很好了,还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吗?”
“江梅啊江梅,你可真是糊涂啊!你滚吧!从此我们江家就没有江梅这个人了!”
听了老夫人决绝的一番话,让江梅痛哭流涕,“婆婆——婆婆——饶了我吧!”。
“不要再叫我婆婆了,该叫我婆婆的是江岑,我们江府已经没有江梅这个人了!你走吧,从此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老夫人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背过身,似乎不想看到江梅,慢慢的向我和陈皓的方向走来。
电光石火间,忽然看到江梅掏出了匕首,想要行刺老夫人,我立马冲上去推开老夫人,却看到江梅的匕首向自己刺来。
当我以为自己又要受伤,紧张的闭起双眼,身上却没有感到任何伤痛,我奇怪的睁开眼,却看到一个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
竟然是陈皓!
江梅刺中了陈皓的胸口,我大惊失色,怎么办?怎么办?
陈皓就这样倒在了我的怀里,我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就这样看着陈皓虚弱的倚靠在我的身上,脸色苍白的样子,为什么事情会变陈现在的样子。
我看向那个罪魁祸首——江梅。
她双手染血,原本如同春风的气质消失的一干二净,在我心中她现在就是恶魔!!
江梅的神情有点不对,她感觉自己刺错了人,眼神又开始发狠起来,向老夫人的方向冲去,但是这一次她竟然失败了,是继父拿起地上摔断的手杖,将江梅打晕了。
我忽然感到脸上湿湿的,我低头一看,竟然是陈皓用他染满鲜血的手在抚摸我的脸。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就下来了,为什么?为什么陈皓这样一个好好的人要受这样灾难。
我用手语使劲比划着,“快叫大夫,快叫大夫!”。
旁边有个奴仆看懂了我的手语,就立马冲了出去。
这时,陈皓突然和我说话,“岑儿,看来这一辈子,我没有办法陪你走完了——”。
“你不要难过,要好好的活着——替我活着!”
“当初我刺了你一剑,现在我帮你挡一剑,这是应该的,你今后不要责怪自己——”
“不知道——我煲的大骨汤你喜不喜欢喝,那些小点心你爱不爱吃——我知道你最喜欢梅子酥了”。
陈皓眼神望着我,又似乎是望着远处,“我能遇见你……我很开心”。
我听见陈皓的这一番告白,忍不住嚎啕大哭,更加的抱紧了陈皓,忽然感觉怀里的身体似乎安静了下来,低下头看陈皓。
却发现陈皓早已没了气息。
我忍不住痛哭,忽然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脑子里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江岑篇(九)
我躺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脑袋一阵剧烈的疼痛,听见有一个人在说:“快把我的身体还回来!快把我的身体还回来!”,这声音嘶哑如同来自地狱的嘶吼。
“我才是真正的江岑!我才是真正的江岑!”
“啊——”我梦中惊醒,害怕的叫了一声,梦中的情景,真是太可怕了,难道是这具身体的原主,想要夺回身体,思来想去,怎么都感觉不对,我正起身准备下床。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老夫人从门外走进来,站在她旁边的竟然是继父!
我有点疑惑,为什么继父会站在老夫人旁边,还有陈皓怎么样了。
一想到陈皓生死未卜,就急忙从床上起来跑到老夫人面前,问:“陈皓怎么样了?”。
“咦——奇怪?我怎么能说话了!”,我摸着自己嘴,不敢相信,太奇怪了,自己竟然能说话了,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岑儿——你别着急,听你继父、不、现在应该叫方长清神医为你解释”。
只见我的继父走到了我面前,牵了我的手向床边走去,我呆呆的任由他牵着走向床边,他说:“别着凉,你怀了身孕”。
“什么!我怀了身孕!这怎么可能!”
自从我和陈皓成婚之后,根本从未有睡在一起的机会,怎么可能我会怀有身孕!
“是我的孩子”
“什么?!”
“岑儿,我俩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母亲曾经送你清风山道观修行,而我也刚好在哪里,一直到十年后你离开道观回家,我也不曾忘记过你。”
原来这个身体,竟然和继父有一腿!
“十六岁的那年,我下山去找你,却没想到被你的母亲江如所霸占,我本来无父无母,也就靠这一身医术生活,我没有办法抵抗你的母亲只好屈身与她。”
“直到成婚之日,我才发现原来江如竟然是你的母亲,我不敢置信,却又无可奈何,这世间真是有太多不可思议的事了,我们当时一眼就认出了彼此,之后就约定偷偷的出来玩。”
“你的姐姐江梅觊觎我的容貌和医术,想要拉拢我,你知道我的心里从来只有你一个,从来都没有江月或是江梅!”
“虽然,你我彼此有情,却从来没有想过越距,可是那天江梅下药害我,然后,竟然阴差阳错就这样我们‘在一起’了,没有料到的是,只有那一次的机缘,你竟然怀孕了。”
天呐!竟然有如此狗血的剧情发生在我身上,简直欲哭无泪,世间怎么会有这么令人纠结错愕的事。
“还有……陈皓,他……死了”。
什么——
陈皓……他
死了
“怎么可能!”,我忍不住喊出声,眼泪好像止不住的脱眶而出,陈皓他明明昨天还好好躺在我的怀里,明明他还是有救的,怎么会——
“你别伤心,陈皓保护了你和老夫人,用生命护了你的周全,再怎么样,她也不会想看到现在你为他哭泣难过的样子!”,方长清捉住我的手腕,希望我能镇定下来。
“为什么,事情会沦落到现在的这种地步——”
“岑儿,既然人已经不在了,就不要再难过了,别伤了身子”,老夫人走了过来,满布皱纹的双手握住我的另一只手,“既然,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长清的,而且你们之前也都互有情谊,不如我给你们做主成婚吧”。
我惊了一下,“成婚?为什么成婚,现在陈皓刚死不久,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