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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不看不听不管,却只盯着我,难道,我和哥哥在一起会毁灭这个世界么?”
“住口,”卡西迪奥打断了她的话,额头上暴出几条青筋,他的气势就好像是要活活的把顾幻璃给掐死似的,但是,她依旧挺直腰杆毫不示弱的瞪着他。
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许妥协,这是她对顾天熙的承诺。
卡西迪奥伸出手来,顾幻璃以为他要打她,不由得闪躲了一下。这个小小的动作却再一次让卡西迪奥的心痛了起来,他抓住她的肩膀,对着她的脸大吼,“你不能因为厌恶骆奕臣就混淆爱情与亲情。你只是觉得对不起顾天熙,你对他只有依赖和孺慕,所有的幸福根本只是你脆弱的幻想。”
卡西迪奥语气中的阴狠和怒气从骨子里侵袭到顾幻璃的身体,但她仍是咬着牙坚持道,“那又如何?这样……或是那样……我和哥哥不过是以另外一种关系一种方式相处,并没有妨碍任何人。”
没想到,天使愤怒起来竟然是这样的恐怖。平日里总觉得他是个好好先生,有一点学究的味道,脸上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但是当他抓住顾幻璃的头发将她揪起来,往更衣室走去时,她挣扎着,死也不肯去。卡西迪奥看她跟不上,索性扯着她在地上拖。地毯上的硬毛磨过她的灵魂,极痛却不曾留下任何血痕。
在镜子前站定,卡西迪奥将她的脸固定在前面,“看看你自己吧,顾氏的千金大小姐,这样的事情如果让世人知道会造成怎样的轰动,会给你自己带来怎样的灭顶之灾”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妥协(下)
第一百二十五章 妥协(下)
从彻天彻地的镜子里,顾幻璃看到是一个凄艳无比的少女。全身布满淤痕,腿部也沾着白浊的液体,如果这样的她被人看到,那绝对是一起轰动全城甚至是全国的头条新闻。也许,作为当事人的她还有哥哥会被媒体记者追逐,被闪光灯包围,所有的生活都暴露在世人面前,一举一动无不受人监视。辱骂和责难会接踵而来,还有父亲的愤怒以及母亲的失望,哥哥会因此身败名裂……
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哥哥冰冷的话语,“任何人包括我们的父母在内,以所谓的继承权或是其他理由背着我威胁你,你都不许妥协。否则我会因为自己得不到你的信任而伤心,甚至狠狠地惩罚自己。所以,如果你爱我,就不要逼我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顾幻璃摇摇头,她低声道,“哥哥会解决这些问题,如果……如果我会给他的人生造成困扰,我宁愿被他关在笼子里完全失去自由。”
“对你而言,顾天熙比自由,比名誉,比你的人生还要重要?”
“是的。”
“顾幻璃,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卡西迪奥说着,手腕一翻就将她扔到庭院中,拿起用来浇灌草坪的水管打开水就向着她冲过来。
好冷,顾幻璃无处可躲,也无力去躲,纵然她呼救,这世上也无人能够听到。她无法抵抗,只能蜷缩成一团倒在草坪上,冰冷的水浇在她的身上,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冰窖一样。虽然已是晚春,然而在午夜洗冷水澡真是要有很大的决心才行,可她却是被迫的。
“放不放弃”
“不放”
“放不放弃”
“不放”
……
不管卡西迪奥问顾幻璃多少次,纵然她牙齿不住得打架,她已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不冷,她一点都不觉得冷。因为,哥哥的爱让她的心无比温暖。
“好,很好”
卡西迪奥冷笑着将水全部浇在顾幻璃温暖柔软的身体上,她只觉得皮肤像是被无数柄小刀用力切割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幻璃被冷水冲得有点晕沉,但是她仍旧强忍着眼泪。不能哀求,不可以哀求,卡西迪奥不过是活在他以为的世界和法则中,而她却是活在她的世界和法则中。
卡西迪奥不曾想到顾幻璃的性子竟有这样的强硬,曾经的她脆弱的就像是一个水晶娃娃,柔弱的就像是一朵菟丝花。他不想伤害她,但是,她甘愿堕落的行为必须接受惩罚,这是他的权力也是他的职责,更是他的义务。
雨或许已经停了,却丝毫没有变弱的趋势,千万层雨帘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只笼罩着瑟瑟发抖的顾幻璃。
所谓坚强,不一定是因为拥有一个强大的心,许多时候是因为懂得一旦妥协失去的不止是自我,还有人生。
夜带着她见识过,那些人间惨剧。商场上,政坛中,黑道里,那些比拼聪明才智,较量冷酷残忍,最终胜者为王败者寇的结局。
作为“魅”,必然会进入到藏污纳垢的势力中,比这惨上千倍百倍的悲剧,数不胜数。甚至,她的手也会沾满血腥,不锻炼出坚韧和冷硬,要如何应对?
她赢得的只是哥哥的生命与安全,并不包括她自己。
“如果你觉得我肮脏,你可以杀了我,完全没必要在这里浪费宝贵的水资源。”如果,必须撕破脸,如果之前的努力都化为泡影也无所谓。顾幻璃不禁冷笑出来,这世上值得信任和依赖的除了自己,只有哥哥。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套所谓的准则,所谓的道德标准,若她能满足每一个人的要求,那她就不是人而是神了。
卡西迪奥看着死也不肯服软甚至是求饶的顾幻璃,将水管关上,并且失望地摇摇头,“若你你以为爱能遮掩一切的过错,那么,我告诉你,你大错特错了。”
顾幻璃在草丛上重新蜷起身子,小小的头颅埋在臂弯之中,就像是要逃避一切地阖上眼。她明白,幸福是必须付出代价才能拥有的。的确是她太过贪婪了,所以才会遭受这样的惩罚。她从不认为自己是被人所喜爱的,只要能活在哥哥身边就已经够了。
那些嗤笑和谩骂她早已遗忘,她逼着自己学会乐观,学会坚强。就算安东尼奥对她再好,她也绝不会向当年那般暗恋。就算骆奕臣成为她的学长,她也只想将他排除在她的生命外。
“我只不过是灰烬罢了,留着余温却不会再燃烧的灰烬。”顾幻璃艰难地开口,一字一字地缓慢说道,“如果重生只是为了让我一再经历失去,又何必给我这样的机会?当年我死了,你就直接让我死的干干净净,这样将我扔在这个世界,我认真活了,爱了,然后你现在告诉我一切都是笑话岚哥哥离开的时候,你也像哥哥和夜那般绝口不提。如今,你说抹杀记忆就抹杀记忆,你说让哥哥死去就死去,生命到底在你眼中是什么?一面救着那些处于深渊中绝望的人,一面将我推入深渊。你当初曾经说过,不许我说出重生的事情,我可有违反?
“不曾违法。”
“你当初可曾说过我不能与哥哥在一起?”
“不曾。”
“你若觉得我的行为亵渎了神,当初哥哥想要将我送到教会学校,你怎么不大力支持,甚至让我直接去修道院?”
“你并不适合供奉神。”
“对啊,既然是这样,你又为何非要强迫我做出选择?”
“因为你很清楚,你必须选择。”
是啊,他是天使,他拥有人力所无法匹敌的法术,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威胁她。“你这样任意收割别人的生命不违反天堂规定么?”
“你怀疑也罢,怨恨也罢,终究这段错误的孽缘必须在今天结束。”
“你觉得,结束它我就不用在地狱里沉沦么?你觉得这样我就能重回天堂么?不可能”
“你本就属于天堂,当你完成赎罪后,天堂仍是你的归处。”
“赎罪?赎什么罪?爱的罪?还是被爱的罪?”
“一切。”
“你不觉得自己很荒唐可笑么?”
“无所谓。”
“卡西迪奥,我到底是欠你钱,还是欠你命你非要这样步步紧逼”
卡西迪奥看着顾幻璃杏眼圆睁的样子,仿佛想到什么好笑的,从喉咙发出低沉而性感的笑声,“Do not be like the horse or the mule; which have no understanding but must be controlled by bit and bridle or they will not e to you。”(不可像那无知的骡马,必用嚼环辔头勒住他,不然,就不能顺服。--《旧。诗》32:9)
“你”
“比起顾天熙,你更离不开的人,是我。”卡西迪奥如此说道,用充满慈爱的低沉嗓音带着些许蛊惑的意味,“作为你的灵魂守护者,我不介意为你奔波或是被你利用,我也很乐于看到你重拾爱情,只要那个人不是顾天熙。”
“除了哥哥谁都可以……”顾幻璃的唇角旋即勾起一抹笑,然而,她的笑只在唇边,眼中却毫无笑意。“假如我爱上你呢?”
“很有趣。”柔和的声音却透着冰冷无情,卡西迪奥看着她,“俘虏一个天使,比俘虏自己的哥哥更让你有成就感是么?”
顾幻璃冷哼了一声并未回答。
“在你决定继续坚持这份莫名其妙的执着前,不如先看看这个。”说着话,卡西迪奥拿出一叠文件递到顾幻璃面前,顾幻璃只翻了几页,便脸色惨白地任由文件掉落在地。
“你也算是懂一些法律,应该知道骆家与叶家的这个动作代表了什么。”卡西迪奥右手的食指轻轻抬起顾幻璃的下巴,敛去愤怒或是冷漠,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这种时候,你可以选择自私,但是结果,只怕顾天熙要在牢里度过他的下半辈子。”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顾幻璃有若坠入冰窖般,只觉得全身冰冷。
“在你和顾天熙放纵灵魂和肉+体时候。”卡西迪奥对于顾幻璃绝望的表情很满意,他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头顶,淡淡道,“没有结果的爱本就是一场噩梦,与其事后被伤到体无完肤,不如现在就斩断情缘。”
顾幻璃阖上眼深吸数口气,然后木然地看着卡西迪奥,他自始至终都知道她的恐惧。所以,为了不让那一幕重现,她除了背叛与哥哥的誓言外,别无选择。“你赢了。”她放弃所有的不舍与挣扎,像她的灵魂守护者投降。
“很好。”卡西迪奥的食指在半空轻轻一转,那些文件和草坪上的小水坑悉数消失,就算顾幻璃的浴衣,也干燥的就像是刚从烘干机里拿出来一般。他走到顾幻璃面前,将她打横抱起来,就像他曾经做过千百次那样的温柔。“这样才是我的乖女孩。”
顾幻璃疲惫地阖上眼,对于卡西迪奥在她的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没有任何感觉。
在她和哥哥相恋的第五天十三个小时零七分,她亲手斩断了情缘,选择继续以兄妹的身份生活。
看着卡西迪奥停在顾天熙额头上的指尖那淡淡的光芒,顾幻璃只觉得心都要被撕裂了。如此短暂的幸福,她还没来得及好好珍惜,就这样眼睁睁的失去了。曾经的甜蜜与缠绵就这样被他随意抹去,她都不曾选择,或者他以为他是知道她的选择的。
“只要这世上没有我的存在,哥哥就不会有任何弱点。”顾幻璃挣脱了卡西迪奥的怀抱,下一秒,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惊醒的顾天熙和急匆匆隐身的卡西迪奥还没来得及反应,顾幻璃已然冲进盥洗室,并且将门锁上。
“小璃?”顾天熙坐起身想要拿起浴衣,却觉得头痛欲裂,然而,他必须站起来,必须保护小璃,因为她是他的妹妹,她是他最爱的……
顾天熙抱着头痛苦地呻吟着,但他仍是挣扎着走向盥洗室。
而在盥洗室里,卡西迪奥握着顾幻璃满是血的手腕,怒道,“这是在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自杀的罪孽……”
“正因为我知道,所以才这么做。”顾幻璃面色苍白地靠着墙壁,双眸空洞,她冷笑道,“我打不赢你,所以,我选择自行脱离你的管辖范围,这样,就算骆家和叶家与我那位好姑妈有什么交易,准备对我施行怎样的阴谋,也没有可能得逞了。更重要的是,哥哥会为我报仇。”
“顾幻璃,这是你第二次在我面前割腕自尽”卡西迪奥蹙着眉,手指在她的伤口上拂过时,竟然瞬间愈合。他叹了口气,带着挣扎不已的顾幻璃离开盥洗室,将她扔到隔壁的卧室。但是,就和上一次一样,他可以用法术为她治伤,却不能用法术抹去她的记忆。
该死,都是夜这条链子搞得鬼。
如果不是它刺激到顾天熙的占有欲,就不会让顾幻璃承受这样的痛苦,也不用让他必须逼迫她做出选择。卡西迪奥想着在更衣室镜中被他幻化出的身体,想着在草坪上他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的过激行为,心中一片烦乱。
耳边似乎一直回响着,她毫无感情的声音,“假如我爱上你呢?”
“我会将你囚禁在银月湖……就像……”卡西迪奥看了眼她脚踝上的链子,咬着牙施了最高级别的咒术。
一阵光芒过后,顾幻璃终于瘫倒在床上沉沉睡过去时,卡西迪奥的额头满是冷汗。但是,他根本来不及休息,又瞬移到顾天熙的房间将他弄晕,并且彻底抹去他脑海中记忆。将一切恢复原状之后,他才重新回到顾幻璃的房间。
看着她平静而甜美的睡颜,卡西迪奥喃喃自语道,“小姐,希望你醒来时,天仍是蓝的,云仍是白的,顾天熙仍是你最为尊敬的兄长,而我……仍是你最信任的小卡。”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博弈(上)
第一百二十六章 博弈(上)
“不要……哥”顾幻璃猛然从梦中惊醒,有些迷茫地看着昏暗的天花板。一时之间,她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多年前那个满心悔恨在空气中逐渐消失的顾幻璃,还是那个和洛云一起追逐樱花的顾幻璃。
“小璃,你醒了?”
耳边传来略带疲惫的声音,顾幻璃微微侧过头,却发觉有什么东西从额头上掉了下来。她怔怔地看着顾天熙略显疲惫的脸,掩口咳嗽了几声,艰难地说道,“哥……我怎么了……”
“发高烧,而且还昏睡了好几天。”顾天熙将顾幻璃抱在怀里,将玻璃杯放在她的唇边,“来,喝点水,然后再睡一会儿。”
暗光里温柔以及焦急,在顾天熙琥珀色的眼眸中闪烁着。
“啪嗒”。
一滴泪落在顾天熙的手背上。
紧接着是无数滴。
顾幻璃只觉得自己的心痛死了,可她根本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的痛,仿佛,她在因为高热失去意识的同时也失去了一样最为重要的东西。可她无论怎么想,都找不回消失的记忆。
也许,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也许,她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只是……
真得是噩梦么?
“对不起。”顾幻璃咳嗽了几声,方蹙着眉,轻声道,“因为我没有做好身体健康管理,耽误哥哥的行程了。”
“既然知道,以后就不许这样怠慢自己的身体。”顾天熙的声音虽然严厉,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温柔地像是对待易碎的宋代汝窑长颈花瓶一般。
“是。”顾幻璃低头答应着,心里也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只不过是生病而已,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流这么多眼泪,仿佛失去了世界上对自己最重要的人一般。
“少爷。”门外传来何沐阳低沉的声音。
“一会儿会有医生替你复诊,吃完药再睡一会儿。”顾天熙替顾幻璃盖好被子,俯身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旋即离去。
顾天熙回到书房,翘着腿舒服地靠上沙发背。他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看向这些年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执事。因为管家年事已高,所以顾宅大部分的事情都是由何沐阳负责,当然,顾天熙私下里进行的一些投资和私人事务也全权交给他。如果没有极为重要的事情,他没有理由突然离开顾宅。
“什么事?”
“楚夫人最近与骆叶二家来往频繁,加之风云国际的股价近期出现的波动状况,属下以为,少爷应立即采取措施应对。”
顾天熙接过何沐阳的报告,略微的翻了几页,眼中蓦然闪过一抹锐利的异芒。唇边弯出一抹冷笑,他缓缓道,“你怎么看?”
“属下以为,楚夫人已从骆叶二家口中得知当年楚氏企业破产的原因,而骆叶两家则是打着渔翁得利的念头。何况尚浩然辞去执行总裁的职位后代领技术团队专心研发的新产品,或许才是骆叶二家最有兴趣的。”
“看来,骆家对我还是没有信心。”顾天熙的手指轻轻敲击的沙发的扶手,低笑道,“骆家最近的一直热心于海上石油的开采,只是他们那个近海钻井平台负责人却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你联系几家媒体,然后派些人保护那些‘无冕之王’过去看看。”
“是。”
“至于叶家,他们当年能抛下叶青岚的车祸与骆家握手言和,今日也自会为了利益出卖我们。”顾天熙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有时候,人才储备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甚至超过了公司目前的发展。所以,他缓缓道,“听说叶家的新药上市后,一直在打专利侵权的官司?”
“属下明白了。”
“等小璃的病好些,我会带着她一同回国,在此之前,公司的事情由姜承影负责,你只要控制好公司的股价顺便替骆叶二家拔拔荒草就可以。”
“是。”
五日后。
“去查一下,我们那些机密档案被人窃取了。”走入大门的叶培祯就扯开领带,将浑身不舒服的高档西装给脱了。
“档案被窃了?二爷,我们的网络布置很严密,不可能吧。”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精瘦男子跟在后面接住衣服,微微皱眉道。
“不可能?哼,那个蠢蛋发明人竟然让他的律师公开里临床试验的一些数据,如果这次的官司打输了让普世医疗集团的声誉受损,大哥会直接将我千刀万剐。”跑上楼踢开书房门,抓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个号,“是我……废话,我当然知道他不在国内,否则你怎么有胆量接我的电话。少罗嗦,快去帮我查一下到底是谁在暗中支持唐瑞晨和我唱对台戏。要快……做不到?哼,那些话你很想听我重复一遍么?我告诉你,你我早就是一条线儿上的蚂蚱,想自己个洗白白然后逍遥自在,没这个可能。”
挂上电话就看见立在他跟前的男子,叶培祯没好气地骂道,“朱思端你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