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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欧阳聿修的喉咙一紧,他知道白幻幽不会无端说出这样的话,这是他对她的了解。然而,对于现实的认知却又让他无法理解她话语中深藏的含义。
白幻幽却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抬起头,仰望着天空。许久之后,她才低声道,“或许,那只是一场梦,而我难以分辨,自己到底是庄生,还是蝴蝶。”
“梦里,你是谁?”
“我是……”白幻幽凝视着欧阳聿修,却想到另外一张脸,一张英俊却如恶魔般狰狞笑着脸。
不痛了,经历过那么多是是非非后,曾经让她崩溃,甚至将她击毁的事情,淡得有如玻璃杯中的白开水。
她笑着摇摇头,自嘲道,“也许你知道以后会对我曾经的轻率无比失望。但是,我记得很清楚,当我再一次遇到那个人时,我就决定了要远离他,甚至连厌恶憎恨的情绪都不给,因为,我不要有一丝还在爱着他的错觉。”
“爱谁?”
“故事若是从倒叙开始进行,那么,开幕就该从我童年时,那起绑架案说起。”白幻幽抬起手,缓缓拂过冰冷的墓碑,“那一年,我从歹人手中侥幸逃离,在黑夜与清晨的交替时,遇到了两名少年。一名,是沉睡在这里的岚哥哥,另外一人,我想你应该认识……毕竟,他是骆氏传媒的当家人,更是在影坛与你并驾齐驱的人。”
欧阳聿修微微蹙起眉,他困惑地看着白幻幽,手心微微发麻,“你的意思是,你不想狠不想厌恶,甚至是在梦中与你有纠葛的是骆奕臣?”
“是啊。”白幻幽倚着墓碑缓缓坐下,却不敢正视欧阳聿修满是疑虑的双眼,“梦中,我爱他,非他不嫁;同时也恨他,恨他骗了我,并且将顾家弄垮。我没有办法拯救自己的家族,没有办法唤回丈夫的心,没有办法接受我的丈夫深爱着怜幽的现实,选择一死了之。”
“一死了之?”欧阳聿修重复着她的话,精神上的疲惫叫他将身子重重地倚在树上。他知道她对骆奕臣的疏远,却从没想过,性子恬淡坚强的她竟然会选择为那个人而死。难道,在她的心里,自始至终最爱的仍旧是伤她最深的人么?
所以,她才会在那些男人身边游弋,却从不肯定下来。
真实的羽翼已张开,连接天堂与地狱的那扇大门透出迷蒙的光影,潘多拉匣子的秘密已经呼之欲出。
“人犯傻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退一步当真就是海阔天空。什么是爱?什么是恨?为什么有勇气爱别人却没有勇气爱自己?为什么要爱伤害自己的人却不去爱保护自己的人?有关这些问题,当时的我,根本没有想到过。”白幻幽叹了口气,眼神掠过树梢,凝视着碧空,看云卷云舒,“或许是因为荒唐过,所以,梦醒后,当我再遇到生死危机的关头,心里总想着,我还要回家,我还有必须陪伴的人,我不愿自己再伤爱我的人。不愿他们再为我流下一滴泪。”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当然,我知道自己并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但是,我永远也忘不了,当自己灵魂出窍的时候,伸出手却无法拭去哥哥脸颊上的泪痕时那种深深的无力感。所以,当我再次遇到骆奕臣的时候,我决定——把他当路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说谢谢。他是我的学长,所以我尊敬。他是我的同事,所以我合作。除此以外,我不想与他再有任何瓜葛。梦就是梦,醒了,就没有必要再纠结,何况,我总不能让他为梦中的恶行负责吧?”
欧阳聿修看着她巧笑嫣然的脸,“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那若是梦,你这样的疏离岂不是另一种武断?”
“在很多女人眼中,他英俊、富有,是她们仰慕的对象。但是,在我的世界里,他的英俊和富有根本不算是什么。皮囊终将老去,富有……我完全可以自己创业,自己去争取财富和权势,倚靠他,结果只怕落得个难以善终的悲剧。何况,他太富有掠夺性,而我,需要的却恰恰是温暖和安全感。”
“或许……他真的很喜欢你,他从没喜欢过人,你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孩,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因为爱你,也许他的方式是激烈了一点,但是他的心是好的。”欧阳聿修如此说道。
“是,我很感激他的好心。”白幻幽坦言道,“这就像是买东西,商品很好价格也公道,可我就是不想买。如果问原因,那很简单——因为我不需要”
欧阳聿修被白幻幽的话噎得倒吸一口凉气,从她浅浅的话语中,他还是察觉到了那份深埋在心底的恨意。
这恨到底是因为爱?因为失望?还是因为?
“你还是觉得我在恨着他,对么?”白幻幽感觉到欧阳聿修的沉默,她犹豫了一下,缓缓道,“那是因为,我的岚哥哥是被他害死的。就算他不是元凶,与罪魁祸首也没有任何区别”
她手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恨声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哥哥、岚哥哥还有骆奕臣率领球队打得最后一场比赛。他们是那么的默契,甚至是能算是在敌人面前可以将背后交与的朋友。就算是年少轻狂也罢,是懵懂无知也罢,就算家族间的龌龊和尔虞我诈难以反抗,难道,朋友就是用来牺牲和出卖的么”
白幻幽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站起身走到欧阳聿修的面前,“他可以抛弃我,因为他没有爱。他可以毁掉顾家,因为商场本就变幻莫测。这些,在我梦醒后,我都可以理解并接受。但是,自始至终,我都无法接受,他害得岚哥哥命丧黄泉,却得意洋洋的继续过他花天酒地的日子。还说什么情,谈什么爱一个如此冷酷无情的人,有什么资格说爱,有什么资格心安理得地活过每一天”
“不过我也根本没有脸来这里见岚哥哥。明明嘴里说着恨,却始终无法为他报仇。”白幻幽握紧拳头,虽然,顾幻璃并不在,但是不论是曾晓英手中的投资公司还是辰昕手中的房地产公司,都会在维持风云国际稳定的前提下,继续吞噬骆氏。这是她和卡西迪奥创立它们时,早就订好的计划。不求一时之功,但求终有一日,让那高楼彻底坍塌。
“小丫头……”一双手臂紧紧的圈住她,白幻幽愣了。许久之后,眼睛慢慢的闭起来。而欧阳聿修则在她耳边呢喃着她的名字,像咒语一般。“我的小丫头,这些事情本就与你无关,你实不该为了我,如此折磨自己。”
寂静蓦然降临,连空气都冷了下来。
“什么叫为了你?聿修……你回答我,什么叫为了你”白幻幽的手轻轻的覆上他的背,犹豫的,试探的,他没有反对,她紧紧的拥抱着。
许久,欧阳聿修打破沉默,“我不能说奕臣是无辜的,但是,车祸发生时,他确实是一无所知。”
“我不懂。”
白幻幽小声的呼唤着,欧阳聿修感觉到拥抱他的双手变得更加的紧实,连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他的手托起她的脸,静静的看着,手指爬过她的眉眼,最后停在了她的唇上。“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确定你就是我的小丫头么?”
“什么时候?”
“在我开首场演唱会的时候,我会告诉所有人,所以决定做歌手,是因为在某个夏天,曾经和一个记不起名字的小丫头一起合唱了一首歌。这个约定,我以为她已经忘记了,却没想到,就算是历经磨难,她却始终为了曾经和我的约定努力。”说完,欧阳聿修的唇贴上她的。
白幻幽哭了,一切都不同了。
“对不起,小丫头”看着欧阳聿修矛盾悔恨的眼神,白幻幽的心都碎了,“当时,我被夜的人送到国外,为了避开叶家人以及叶家在医疗界的人脉,他只能将浑身是伤的我交给老雷,也就是雷染墨的祖父。因为种种原因,我没有办法找你,更没有办法告诉你,我还活着。”
白幻幽摇头,眼泪随之挥洒。“就像你知道我活着的时候,心中想得也一定是——活着就好,活着就有希望,对么?所以,不要说对不起,真得,不要这样说。我一直遗憾,当年夜和哥哥甚至是小卡都没有告诉我你离世的消息,甚至为此我还和他们吵了一架。现在想来,他们或许都是发现了端倪,而只我一人被蒙在鼓里。”
说着,她脸上的泪流得更凶,“小卡曾经教给我一段祈祷词,我记得是——主,是你的怜悯,使我蒙了重生,得着神的生命。主,愿这新生命在我里面不断的长大,结出那灵的果实。”
“小丫头……我……”欧阳聿修矛盾地看着白幻幽,手指擦拭着她眼角不断滚落的眼泪,可眼泪反而越流越多。“可就是这样的我,却害你深受重伤,难道你不怪我么?”
正文 第三百四十四章 矛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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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 矛盾(下)
“受伤?”白幻幽先是一怔,然后想到鼓浪屿,想到那首MV,然后又想到他们曾经的对立,还有他将她抛出去后惨白的脸。“那时的我,不过是凭着一时意气,虽然在不停不停的训练自己,但是,表演是什么,演技又是什么,我完全都不了解。现在想来,我该庆幸你将我摔了出去,让我切实的感受到了花样滑冰运动员的百样心情,让我明白,就算满身伤痕也要争取胜利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那就像是飞蛾扑火,明知那一点光亮太过渺茫,却依旧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当我遇到困难,遇到瓶颈,以为只要认真工作就好的时候,你却告诉我,在认真之外,要用心去体验角色,体验人物性格深处的爱与痛。我以为,只要将各种情绪恰到好处的表现出来就叫做演技,可是,从你身上我却发觉,每个人都拥有的喜怒哀乐,竟是如此的不简单,原来,还可以这样表演,原来,成长的不仅是自己,也可以是剧中所饰演的人物。”
“我感激粉丝的支持,感谢同行的认可,但是,在这之外,当我一个人苦苦求索而不得时,真正看到我的苦恼,并且愿意一棒敲醒我的人只有你。”白幻幽倚着欧阳聿修,听着他激烈的心跳,轻轻道,“哥哥曾告诫我绝不许在娱乐圈里自甘堕落,更不许将自己的感情交付给圈中人。我一直谨遵他的命令,直到遇见你,又或说,直至我们重逢。或许,我们注定要成为彼此命运的颠覆者。温暖以及莫名的安全感就像是充满诱惑的罂粟,迷人而又美丽。如果说,进入娱乐圈是我的挣扎,那么,崇拜你,敬慕你,就是我唯一的反抗。”
欧阳聿修温柔地拥着她,静静听着她剖析对他的感情。
“我可以安安分分的做顾家的女儿,听从哥哥的安排,嫁给那个……好吧,我又忘了那个传说中的未婚夫到底是谁。可是我总在想,我已经经历过一次噩梦,我知道错付真心,结局又将如何。所以,宁愿孤单,也不要再一次将自己送到那种偏执起来就不管不顾的局面。可是……”
白幻幽突然想起什么,她用力一推欧阳聿修,“埃里维斯是你的兄长你是楚晓静和阿姆斯洛的孩子?所以,叶家也会对你不管不顾说到底,都是梅耶家的错”
欧阳聿修扶额,苦笑着摇了摇头,哀叹道,“说了这么半天,你才反应过来,我还以为你根本不想知道这其中的瓜葛了。”
“当然想”白幻幽杏眼圆睁,“之前我以为岚哥哥不在了,心想着要不要闯入叶家逼问一下……”后面的话她没敢说出口,因为欧阳聿修屈指放在她额前,大有她再多说一个字,决不轻饶的意味。
“继续。”欧阳聿修唇角的笑很温柔,他慢悠悠地说道,“我很认真的听着呢,你继续……哦,对了,在此之前,我似乎应该问你,你不是打算和朋友一起去藏地采风么?”
“我的确是要去啊”白幻幽信誓旦旦地回答,本来她的计划就是这样,“学业要顾,真相也要顾,反正你们一个两个谁都不会给我一个完整的故事,我又不可以为了往事就将自己好不容易才重新开始的人生再一次沦丧在阴谋中,所以,只能这样兼顾进行。”
“然后呢?”欧阳聿修脸上的笑意更甚,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上一次,是埃里维斯救了你,这一遭,你是打算让夜出手,还是打算让我这个该死而未死的人去吓一吓他们?”
“怎么可能你都已经离开那里了,我为何还要你为了我再回那个冷漠无情的地方”白幻幽理所当然地说,她掰着手指头说道,“我已经让夜帮我查叶家家主的行踪了,到时候找个机会打一闷棍,然后绑架他就好了。”
“打一闷棍?绑架?”欧阳聿修哑然失笑道,“你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词?就算是夜,也没教过你这种乱七八糟的话吧。”
“你不知道么,我住院那会儿,有个男孩,偏说自己武侠小说中的人物,什么上天遁地无所不能。但是,他总和我说,大侠虽是重情重义,结果都很苦逼,他宁愿当个背后打闷棍的真小人,也不要当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我总是不明白,能想通这点的他,为何还会被现实逼迫到只能躲在那个地方继续自己的江湖梦。”
“在你躲在疗养院的日子里,还有多少人,还有多少事曾经如此深深的影响你?因为瞿靖佑的救命之恩,你宁愿躲起来,也不愿伤害他……”欧阳聿修深深地看着白幻幽,手缓缓的抚摸着她的脸,她的发,“我虽然感激他救回你,却也愤慨于他对你深深的伤害。”
“每个人……都有脆弱和无助。就像是瞿靖佑,他是医学天才,可是,他的世界里只有冰冷的器械和苦涩的药物。因为不懂爱,所以不会爱,但是,若因此否认甚至是剥夺他爱的权力,却又是自私浅薄的了。”白幻幽叹了口气,有些忧虑地看着他,“倒是你,这些年来,友非友,家非家,这样四处飘零着不孤寂么?”
“当然不。”欧阳聿修的唇边慢慢绽放出一丝温暖的笑意,“虽然不能回信,但是,我看着你成长,看着你在教区充实自己,与你一同经历着困惑迷茫,与你一同拥有喜悦悲伤。那些相片和明信片都是我最珍贵的宝物……”
说话间,他的手伸到脑后猛地按住白幻幽的头,他的唇贴向她。白幻幽还没反应过来,眼傻傻的看着眼前变大的脸庞,他的眼中有种我从没见过的释放与狂野。“是你,用情丝将我层层缠绕,在我还来不及分辨的时候就已深陷。”
白幻幽的心狂跳,她摇着头解释道,“那时的我,没有朋友,哥哥有那么严厉,只有你能让我觉得轻松……”
“朋友?”欧阳聿修心中当真是哭笑不得,罢罢罢,索性她那时还是个孩子,若是因此与她较真只怕是没完没了了。在他火热的唇再一次紧贴在她的唇上前,欧阳聿修低声呢喃,“那么,现在的我对你而言,是什么?”
白幻幽倒在他的怀里,如呓语一般喃喃,“我爱……”
这一刻,风声似乎远去,只剩下他与她,彼此拥有,这就是只属于他们的世界。
“这样情难自禁,莫非二位不知道此处是陵园么?”
似曾相识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白幻幽身体一怔,想要躲避,却也知不合情理,只得躲在欧阳聿修的怀中不吱声。
“既是情难自禁,阁下又为何不遵循非礼勿视的原则呢?”欧阳聿修轻轻拍了拍白幻幽的肩膀,眼中满是温柔。
“欧阳?”骆奕臣眉尖微微蹙起,他看了眼欧阳聿修怀中的娇小女子,又看了眼不远处冰冷的墓碑,冷冷道,“我竟不知,你和小岚子是旧识。”
“我们只是在法国偶然遇到,当时,也曾有过短暂交谈。”
“这位是?”
“我的女朋友。”欧阳聿修的声音很淡,但是,当他看到骆奕臣充满侵略性的眼光紧盯着白幻幽时,扣在她腰间的手逐渐缩紧,宣示占有权的意味颇浓。
从未有过的悸动在白幻幽心里游荡,脸上慢慢绽放出甜蜜的笑容,平时明明是个月朗风清的人儿,若真是吃起醋来,只怕她不是肝颤而是胆寒。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女朋友……”骆奕臣上前一步,对白幻幽伸出手,“你好,我是欧阳同属一间经纪公司的骆奕臣。”
白幻幽有些为难地抬起头看了欧阳聿修一眼,然后将手伸出轻轻搭在骆奕臣的指尖旋即收回,“你好。”
看到白幻幽并未做自我介绍,骆奕臣不由得眯起眼睛,仔仔细细端详着她。甜美可爱,娇小玲珑,有一双清澈透明的眼眸蕴着似曾相识的疏离。
他刚想细看,却听到欧阳聿修说道,“我们还有事,如果骆先生没其他事情,我们就先告辞了。”说完,欧阳聿修拥着白幻幽翩然离去。
“女朋友?”骆奕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转身看着叶青岚的墓碑,许久之后,低声道,“你始终没有原谅我对么?所以,不仅仅是抛弃你的叶家,包括我所拥有的骆氏,都受到你的诅咒……”
而在另一边,欧阳聿修将白幻幽带到停车场,他突然一下子站住。白幻幽立即因为惯性直撞了上去。恍惚间,只觉得嘴唇上一热,人已经被他紧紧地拥进怀抱。
强悍霸道的吻在她的唇齿间辗转,白幻幽直接的身体渐渐开始火热,手已经一反被动的爬上他的背,感觉他的悸动和剧烈的心跳。
许久之后,他才低声说话,声音有丝沙哑,“梦里,你是不是嫁给他了?是不是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
白幻幽脸一红,将身体倚在他的怀里低声道,“那只是梦,何况,他心有所属,早就想和我离婚。”
“所以,你才会伤心绝望……”
剩下的话,消失在白幻幽的嘴唇间,她怯怯地吻着欧阳聿修,想借此告诉他,她心中的爱恋。
嗅着空气中渐渐升腾的淡淡甜香,欧阳聿修的脸上多了些无奈的笑容,他知道这事她情动的表现,所以,微笑着迎接她的唇。
正文 第三百四十五章 桃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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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桃花(上)
世上,没有人能做到绝对的公平,同样,也没有人能够做到绝对的隐瞒。而欧阳聿修又或者说是叶青岚身世的暴露,就像是那些无聊言情剧中常用的狗血桥段。
为了避免让世人知晓家族的耻辱,所以,替无辜的叶青岚选择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