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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甜情涩爱-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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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与哥哥的重逢又在何日?

    她如何能与恢复记忆的哥哥重逢他们又该如此面对?如何自处?

    白幻幽一遍哭泣着,一边配合着埃里维斯的节奏,放慢腰肢的扭摆。这样的结合,荒谬且可笑,几乎是同时的,他们一阵痉挛,埃里维斯终于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

    “你走……你走”白幻幽回过神,用力推开身上的埃里维斯,满面泪痕。

    “Angel……”埃里维斯叹了口气,把她按在肩头休息。“是我不好,是我没有顾及你,是我太过想着你,念着你。”

    “我讨厌你。”简短有力但又具有如此杀伤力的话语,实在不该这么轻易就脱口而出。白幻幽没有看向埃里维斯的脸,她抓起一旁的睡意披在肩上,然后去了盥洗室。

    埃里维斯捂着胸口,在寂静的,哀伤的空气中,添入了锥心的疼。

    白幻幽站在花洒下清洗着身体,默默地想,她不后悔说出这样的话,但自己的心,为什么有种,解脱后的失落。她走出盥洗室时,看到埃里维斯坐在沙发上,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表情有些窘迫,点着的烟,烟圈,在空中升腾,羽化了他的表情。“Angel,我知道自己很心急,也知道可以耍手腕让你必须留在身边。然后呢?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到底想要什么?我到底想给予你什么?我们虽然如此亲密,却彼此相知甚少……”

    他如呢喃般地诉说,手上的烟已经灭了。故事,就要开始了。埃里维斯,梅耶家嫡出的小儿子,有个不算优秀但很有手腕的哥哥,他以为家族的一切都该由兄长继承,所以一个人跑到美国去上学,去打橄榄球,拿奖学金,然后上大学。那会儿,他的梦想是成为职业球员,赢得超级碗杯。他有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的女友,他率领的球队即将获得大学联赛的冠军。

    那会儿的埃里维斯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却没想到,一场祸事让他失去了一切。梦想,希望,未来,还有爱情。当他从医院回到家中,却看到他久未谋面的哥哥竟然和他的女友在他的床上亲热缠绵……

    想到这里,埃里维斯心中突然明白了哥哥心中的念头。如今,他不是做了和兄长一样的事情么?身为兄长的他,与欧阳聿修结为联合阵线的他,竟然在觊觎同父异母之弟的女友。这样背德于lun理的快乐犹若曼陀罗一般,让人欲罢不能。他知道白幻幽刚才为何纵他,所以,他不喜,也不怨。

    他只是想告诉她,他此刻能告诉她的过去。至于有关欧阳聿修的一切,他没资格也没理由去说。

    埃里维斯此刻,已完全陷入自己的沉思。此时此刻,白幻幽听着他的话,听着埃里维斯家族中那些烦不胜烦的事情,只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纵然手握着权柄与金钱无数,到底还是被他人所制。想要站到顶端,掌握别人的人生,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也不知到底听了有多久,白幻幽竟缓缓睡去。

    早晨,再度降临。鸟儿唧唧喳喳地在窗台上啄食。蓝天白云,,温暖的阳光自窗帘的缝隙间照近室内,给昏暗的房间增添了明光。

    慢慢睁开眼,白幻幽看到欧阳聿修的脸近在咫尺。抖动的睫毛,不经意的就可以触碰到他的脸。额头贴在一起的奇妙感觉,就像初生婴儿紧紧蜷缩的身体,像一个蛋壳中孵化出的小鸡。温暖,感动,奇妙的滋味旋在心头。少许拉开了过份亲昵的距离,欧阳聿修的脸,是干净的,略冒出的胡渣,并不显突兀,沉稳的呼吸就在她耳边。

    白幻幽盯着他看了许久,欧阳聿修醒了。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长吁一口气,“可算退烧了。昨天埃里维斯和我说的时候吓了我一跳,怎么就突然发烧了?”

    说着话,他起身去旁边倒了杯水。“来,先喝口水。”白幻幽的嘴唇已略泛白,原本就白皙无暇的脸蛋更显苍白。欧阳聿修看着不忍,用手微微抬起了她的后脑勺,将杯沿就着她苍白的唇,一点一滴地小心翼翼地将水灌进她嘴里。“躺着别动,我去给你弄点粥。”

    起身走到房门边,他忽地转身道,“芝麻蔬菜粥,还是鸡丝滑蛋粥?”他一手撑在门框,唇边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这样子的欧阳聿修是白幻幽从未见过的,像是一个居家好男人,又像是一个丈夫……丈夫?白幻幽快速地甩掉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蔬菜粥,谢谢。”

    “傻丫头,和我说什么谢谢。”欧阳聿修嗔了一句,径直离去。

    她真是恬不知耻,前一刻和埃里维斯极尽缠绵,这会儿又依赖着欧阳聿修的温柔。她这样的人,活着才是悲哀。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 熏心(上)

    收费章节(12点)

    第三百二十六章 熏心(上)

    挣扎着洗漱,换了衣服,白幻幽蹒跚着走下楼梯。正好看到欧阳聿修站在厨房里熬粥,她便走了过去,捡了张椅子坐着。胳膊杵在料理台上,怔怔地看着欧阳聿修的背影。

    “在看什么?”

    “你。”

    “为什么?”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

    欧阳聿修一边用汤匙搅合着砂锅,一边说道,“因为我不想你自甘堕落。”

    “就这样?”

    “那你希望是怎样?”

    “我不知道。”白幻幽低低地叹了口气,认真道,“欧阳大哥……”

    “叫我聿修。”

    “聿修,我想问你,如果有人将真相一步步揭开,到底是该坦然面对,还是该……”白幻幽苦笑着摇摇头,“逃避总不是办法。我实在不该拿此事问你。”

    “面对真相,无人不胆怯。可是,比起生活过在谎言中的诚惶诚恐,倒不如忍下一时之恐惧。”

    “如果得到的真相只是一部分呢?”

    “那就继续追寻。”

    “如果真相是我根本无法承受的呢?”

    “你怕死么?”

    “不怕。”

    “既然连死都不怕,哪么还有什么可怕的?”

    “活着,才是最可怕的。”

    “可以吃了。”欧阳聿修端着一碗热气腾腾地蔬菜粥步出厨房,放到她面前。

    白幻幽拿起汤匙舀了一勺粥,轻轻吹散热气,浅浅抿了一口,顿时暖了眼,暖了心。“真好吃,我长这么大还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粥。”

    “我帮你盛一些放在保温桶中,这样,你中午喝得时候还是温着的。”欧阳聿修声音暗哑中富有磁性,低糜中却散发出她能明确感受到的关心与温柔。他的这句话,显然地,震撼到她了。

    对欧阳聿修,白幻幽始终是敬慕的。何况,他本就是个细心又温柔的男人。“谢谢。”谢谢你的温柔,就算你爱上别人,就算你将顾幻璃完全遗忘也没有关系。因为,谁也无法回到过去。

    “小丫头。”欧阳聿修忽然伸过手揉了揉白幻幽的头发,温柔中带着宠溺。

    “聿修,我今天晚上可能会回来晚一些……你……能去琉璃阁接我么?”白幻幽下车前,拎着保温桶这样说道。

    “好。”欧阳聿修抬起手,指尖抚摸着她的黑眼圈,怜惜说道,“到时我送你去吧。瞧瞧你,一晚上都没睡好,黑眼圈这样重,连粉底都盖不住了。”

    “对不起。”白幻幽低下头,道歉,与此同时在心底做了一个决定。

    午间休息的时候,白幻幽谢绝了菲奥娜一起用餐的邀请,她主动给埃里维斯打了一个电话,将他约到僻静的足够让他们安安静静聊天的地方。

    “Angel,你的病好些了么?”埃里维斯捧着刚出炉的面包急匆匆地走来,脸上满是笑意。

    白幻幽一边搅和着保温桶的粥,“我很好。”

    “昨天……实在是我意气用事了。”埃里维斯看着白幻幽一直低着头,不知为何心中蓦然一抖。

    白幻幽放下勺子,抬起头,看着埃里维斯黑亮的眼眸,心里竟然有些心绪,“埃里维斯。梅耶。”

    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叫他,埃里维斯不由得屏息,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这仿佛是宣判,她让他活,他就能活;她叫他死,他就得死。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埃里维斯从来不知道这种感觉还会再次萦上心头,唯一一次的这种感觉,就是他和欧阳聿修联手将他们的兄长从继承人的宝座拉下来,等待父亲宣布新任少主的那一刻。

    他聪明,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对于傲气的他来说,失败,是无法接受的。坐上少主之位,是迈向成功的一个关键点,走错一步。他又要平白无故地消耗掉大半的精力与努力去实现梦想。所以,那一刻之于他,是紧张而受压迫的。窒息,那种感觉就像窒息。现在,他居然在一个女人面前,让这种感觉再度重现,残酷地煎熬自己。

    “我有心爱的人。”

    这个心爱的人,却不是他。对么?

    是这样吧埃里维斯感觉到心脏猛烈地跳动过后,反而开始平静起来。他知道白幻幽的过去,他也开始调查白幻幽被家人掩盖的事实,他承认经由瞿靖佑的妙手,白幻幽很美。但是,她的没并不是人工雕琢后的冷硬,在他看来,仿佛这才是白幻幽本来的面貌。就好像是当初那个青涩的顾幻璃,经历过风雨后,终于盛开出妍极的花。

    他身边并不缺乏女人,比白幻幽性感、妩媚、聪慧的女人有的是。他不是没有玩过娇小玲珑的东方女孩,他也不可能只因为她是他同父异母弟弟的女友就心怀叵测。

    他不是畜生。

    他不想走上兄长的老路。

    他已经和欧阳聿修打过一架,他们的协定是——各凭本事。

    可是该死的,他还什么都没有做,就被她全盘否定。凭什么凭什么就凭她在死生之时对他不离不弃?就凭她在心里成了独一无二的所在?最该死的是,他就是被她奇怪的吸引住了。她的坦言,她的宣判,释放了他压抑的内心,但是,与此同时,也给了他沉重的一击。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和我缠绵?”如果说,第一次是他的错。那么,昨天,却是她诱惑着他,是她使他身陷泥沼。

    “成年人不就是有这种游戏么?只要性,不要爱。可以因为生理的需求,而在一起,但这……无关爱。”

    白幻幽说完了。

    这就是答案。

    声音,同样也是清冷的。

    之于埃里维斯,就像一盆冷水,将他所有的热情与希望都浇熄,却也让他的意识更清醒。“你爱情戏看多了。”埃里维斯淡然地笑笑。仿佛刚才受伤的一切都是假象,他伪装的很好,因为他是成熟的成年人,而且是一个可以不择手段的成年人。

    “难道不是么?你难道没这么想过?”她相信,是个男人,不会没有这种渴望。性,是欲望。而正常男人,都是有这种欲望的。

    埃里维斯看着她有些惨白的脸,心疼地伸手抱住她,“可你才多大,又经历过多少事?连夜店都不泡,也不喜欢抽烟喝酒的女孩,少在这里假扮坏女孩。”“所以,我要对你承担责任。我为我冲动犯下的一切,应该负责。”

    这种回答完全超出了白幻幽的预想,“这不对,你不该这样。是我自己有问题。你不需要承担什么责任。”

    “我的确侵犯了你。”埃里维斯口气不再平波无澜。

    “是我勾引你的,不需要”白幻幽感觉埃里维斯实在太固执。

    “我也受到你的勾引了,所以,一定要负责。”埃里维斯像定下了决心似的,说完这句话,他低头吻在她的唇上。

    白幻幽对这一场谈话莫名其妙的结束甚觉突兀,怎么演变成这个地步。甚至,他都无所谓她已有心爱的人了,一个劲地说要负责。

    要是每一个碰过她的男人都要负责,那还不如把她劈了

    “我知道你下午没课,我送你回公寓。”埃里维斯放开白幻幽如此说道,仿佛他仍是那个彬彬有礼的埃里维斯,方才的激烈交谈似乎没有发生过。

    “不用了,我已经和聿修约好,晚上去琉璃阁。所以,下午我会留在学校绘图。”白幻幽说着,将保温桶盖上。

    “Angel”埃里维斯看着她苍白憔悴的脸,心中一恼,直接将她扛起来,“既然不愿意回公寓,那就去我的办公室。”

    “我不去,我不去”

    “闭嘴。”埃里维斯在白幻幽的臀部用力地拍了一下,没好气地说道,“再嚷嚷,你信不信我直接在这要了你”

    白幻幽在他肩头挣扎着,“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Angel……”埃里维斯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知道从年底开始,你的心就一直很乱。我说过,比起瞿靖佑,我更适合被你利用。就算这些都无所谓,但是,我爱你,而且,绝不会放手。不管你有多爱Au Yeung,我也不会放手。”

    “有病。”

    “没错。”埃里维斯好整以暇地点点头,认真道,“追本溯源,一切都是因为你,所以,还是在你自己身上找理由吧。”

    “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不好?”

    “这种异想天开有意思么?”

    “埃里维斯,我真想掐死你。”

    “你舍得么?”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你放我下来,我掐给你看。”

    “好”埃里维斯“嗵”得一脚踢开门,然后将白幻幽放到沙发上,将外套一脱,用力扯开脖颈上的领带,然后坐在她面前,拿着她的双手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放,“来随便掐”

    “埃里维斯,你混蛋”白幻幽用力捶着埃里维斯的胸膛,“当初我就不该跟你一起去滑雪。”

    “为什么不该去?”埃里维斯攥住她的手腕,一字一顿道,“对我而言,那是最难忘的三夜。冰冷的雪,温软的你,我们都可以共死,难道就不能同生么?”

    “那只是生理需要,只是因为我们需要彼此取暖。”

    “是么?”埃里维斯低头吻在她的唇上,不是那种浅尝辄止,而是那种惩罚似的噬咬。“告诉我,如果那天没有被救援队打断,你会不会让我爱你。之后的日子里,你有没有想过我?我抱你的时候,你完全可以拒绝,可以推开我,甚至打晕我,为什么每一次都在我的身下承受我的宠爱?”

    “我不知道……”白幻幽僵在那里,想着她工作台上的岩石,想着她心里的烦闷,想着那三夜她对他的信任和依赖。

    看着唇瓣如他所愿的变成艳丽的朱红色,埃里维斯叹了口气,轻轻舔舐着,“现在,你只要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我可以等你,等你想明白。”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 熏心(下)

    收费章节(12点)

    第三百二十七章 熏心(下)

    进入琉璃阁时,白幻幽有种恍惚的感觉。一时间,她难以分清自己到底身处何方。直到走入电梯间,看着镜面里那张陌生却又熟悉的脸,她突然一惊,连忙转过头不再去看。往事有若走马灯一般在她眼前快速地掠过,在电梯停稳的那一瞬,挥散。

    然而,在她不知道的角落,一双深邃的眸子正闪烁起复杂的光芒,透过监视器冷冷地凝望着她,可她却浑然不知。

    守在电梯外的人对跟在白幻幽身后的欧阳聿修和埃里维斯点点头,让人将他们带到其他房间,然后对白幻幽点点头,低声道,“白小姐,请随我来。”

    白幻幽没有说话,跟在他身后缓缓走着,视线不由自主地放在男人左手的手机指上。那是一枚朴素的金戒指,没有任何华丽的纹饰,只是一个拙朴的圈,却象征了圆满的爱情,也像极了男人沉默的性格。

    推开门时,白幻幽毫不意外,只是在她坐下前,看到了优雅女人左手手机指上,相同的那个圈。

    真好。

    白幻幽的眼圈有些红,虽然也不过是一瞬而已,但是在短暂的感喟后,是深深的祝福和羡慕。南星和零终究还是走到了一起,几乎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她却不曾出席他们的婚礼,甚至,不曾戏谑地调侃他们一番。

    世间之事虽变化无常,却也还有无转移的人心。不管零之前受过怎样的痛苦,有过怎样的无奈,终究让木讷的南星呵护了她的心。

    可她,连一句“恭喜”,一句“百年好合”都无法说出口。

    白幻幽在这边默然沉思,那厢,零和南星也在暗中观察着她。

    无惊,无惧,面有忧色却转瞬即逝。

    有资格进入这间房间的人都是对主上有所求的人,无论那些人在琉璃阁外有着怎样的身份与背景,到了这里无一不是战战兢兢,阿谀奉承。反观这个年纪不过双十年华的女子, 却是一脸坦然,连好奇之心都不曾起。

    就算她受过严格的训练,但是,依照人的本能,乍然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谨慎是必须的,而暗中观察周遭的情形是必然的。可是,在这名女子身上,却什么情绪都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看起来,主上这一次交易的对象,很有趣。

    “白小姐想喝些什么?红酒?威士忌?香槟?还是……”零轻轻一笑,带着三分恭敬,轻声道。

    “咖啡,不加糖,不加奶。”白幻幽将目光落在零身上,仿佛是才看到她一般打量着她。岁月在零姣好的面容上只留下了些许痕迹,连她的眼神也比过去柔软了许多。不知为何,白幻幽突然想起苏静华,却不知三年多过后,她可否美艳依旧,她可否找到了让她停靠的彼岸,栖息的港湾。

    零点点头,“白小姐请稍候。”说完,旋即离去。

    南星自然不会出声询问,他只是站在门边,似是保镖,又似看守。白幻幽站起身走到窗边,随手掀开窗帘的一角,俯视着街景。这里终究不是她亲手建立的琉璃阁,没有高高在上的冷漠疏离,没有奢靡间的小小优雅。这不是琉璃阁的格调,至少不是“魅”手中琉璃阁的格调。但是,它的感觉也不像夜,至少不像她记忆中的夜。

    “白小姐,欢迎您光临我们的琉璃阁。”熟悉的声音令白幻幽马上抬起头,她看着面前的男子,似乎不是很惊讶,只是问,“如果我没记错,和我交易的人应该是夜先生。”

    “是啊。”男子点了点头道,并且示意零将咖啡放到白幻幽的手边。“夜先生有些急事,暂时离开英国一段时间。”

    “既然是这样,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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