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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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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泰!”

    刘澜摇了摇头,一脸郑重的说:“本来这事该由我亲自来,但如今局势变化莫测我需要尽快赶往故安了解整个幽州的情况好作出正确部署,所以我给你的命令是不恋战,不交战;敌不动,我不动;如果撑到了明日,那么不管敌动与否,你都要走,天一亮就走,我会在故安等你回来,明白了没有!”

    徐阿泰细细揣摩着司马这几句话,所谓不恋战,不交战应该是蛾贼发现退军发动进攻时最好不交战,即使交战也决不能恋战,一击即退就好了;而敌不动,我不动自然就是蛾贼没有发现异常他留下来继续装出僵持的样子给部队转移争取时间,但却不能主动寻滋挑衅,想通了这一切的他重重点头,道:“司马我明白了,如果一切顺利,明日一早我就撤军。”

    “好。”

    刘澜说完便又吩咐帐中诸将,道:“前军由李翔率本部开路,鲜于将军荆守为中军,我与梁大各率本部押后,全营立即开拔不得有误。”

    众人一声应诺,大步出帐,易水北岸立时变得紧张忙碌起来,但这样的紧张忙碌却从外表来看是如何也发现不了的。

    一夜的风平浪静,第二日天还没亮徐阿泰所部便开始埋锅造饭饱食一顿之后于鸡鸣时分开始悄然撤退,原本按照徐阿泰的意思是要拆除营帐不给蛾贼留下一样事物的,可如今因为军功再加上数位屯长阵亡已经晋身为屯长的关羽却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与想法,可以说他的建议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首先保留营房最好弄上几头羊造成鼓声阵阵的假象才能更好的起到迷惑效果,只可惜羊是没有地方弄弄马吧又舍不得就只能留下一座营盘当做疑兵,希望能多糊弄会儿蛾贼吧。

    因为梁大所部集结了所有战马,但走时刘澜为了徐阿泰部能够安全撤离特意将战马全留给了他们,此刻众人骑上马虽然就只有不到四百匹,但行军速度还是极快的,在轮流启程下很快就消失在灰蒙蒙的天边。

    ~~~~~~

    第二日一早,天还没亮程远志便起来了,不管是啥时候早起的鸟儿都有虫吃更何况心知肚明目前形势的幽州想要成为一方大帅绝无可能,原先是因为古熊虎他才不动,现在古熊虎死了,而且后棕发更是许诺幽州一郡的渠帅他当然比任何人都上心,一早就集结起了队伍乘着夜色要强渡易水,为了此战一战成功更是分出了一部五千人马交由白黍子指挥绕到易水上游偷渡易水前后夹击汉军,之后黄巾军便开始偷渡易水,但就是如此也比徐阿泰退兵晚了半个时辰,等天彻底大亮后程远志亲率的黄巾军才攻上了易水北岸。

    牛角号在同一时刻开始凄厉长鸣,响彻在易水之畔,程远志难得的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只是当黄色的人潮开始向汉军营垒移动时他却发现了一丝怪异,再等他毫不费力攻破了汉军营寨的鹿角等屏障后他彻底的暴怒了。

    眼前的一切除了静就是静,甚至沉静的有些可怕,营帐四野空荡荡一无所有。埋锅的灶被填平了,住人的帐房被拔了,甚至连马厩里的草料都清空了,如今还有的,就只有那些虚插的旗帜在他的怒吼声中摇曳。

    程远志的怒吼声在营地之中传荡:

    “该死的汉狗,敢如此戏耍爷爷,爷爷要让你们这帮孙子碎尸万段!”程远志打动肝火好不容易想出的分兵之策却扑了个空你叫他如何不气。

    ~~~~~~~~

    数日后刘澜进入了故安县城,牛纬按约定为大军接风,更是难得的犒赏了数坛美酒,神经紧绷的战士们得到了难得的放松时机,只是在士卒们畅饮的同时刘澜却听取着关于如今幽州的最新战报。

    现如今的幽州以代郡、上谷郡、渔阳郡分别为胜平负的三方态势,代郡汉军大获全胜,在当城彻底扑灭了黄巾匪患,而在上谷,汉军与黄巾蛾贼相峙与涿鹿,双方互有胜负,一时间急切难下,而在渔阳郡,黄巾蛾贼则保持了全胜的态势,尤其是幽州西大门泉州因为靠近冀州得到冀州黄巾蛾贼支援只用了半月便将这样一座边防重镇攻破,兵锋正直指渔阳县城,不过因为渔阳郡紧邻右北平,太守刘政毅然与辽西太守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派出了援军,相信只要援军一到,渔阳郡的危机就会解除。

    而上谷郡的态势与渔阳郡的态势差不离,只等着代郡大胜官军一到,就会彻底清除蛾贼。而相比于此三郡,最没有风险和最坚固的涿郡广阳郡反倒成了最危险的两郡,首当其冲的是蓟县,虽然古熊虎战死了,可蓟县、广阳两地蛾贼在新任渠帅后棕发的带领下向蓟县发动了猛烈的进攻,而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原本向蓟县集结的昌平、军都、安次三地蛾贼齐齐调头,向着涿郡开来,目的很显然自然是郡治涿县,这让原本态势就很不妙的涿县陷入到了蛾贼的前后包夹,情况十万火急。

第二百七十六章 眭固() 
易水北岸从上游包抄而来的副帅白黍子直愣愣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寨,眼前只有“汉”字大纛旗迎风飘扬,燥坑还冒着热气大营还有着人气这样的场景能不让他心中惊疑?难道走漏了风声?不然汉军为何早不退晚不退偏偏大举进攻之前退?

    “大帅,您怎么看,不会是有弟兄们偷着向汉军……”

    “不会。”

    程远志很肯定的说,只是眼神却有些飘忽,他不是没往这方面想过可刚才清点人数却并没有少人;也没有发现什么形迹可疑之人离开或是混进来这就打消了他的猜忌,所以他敢肯定刘澜确实是撤走了,而不是提前知晓了消息或是有什么诡计。

    程远志说道:“看来昨日一战我们打的有些狠了,早知道会吓跑他们就该示敌以弱的。”

    “渠帅的意思是?”白黍子琢磨着渠帅话里话外的意思一霎那便像是被醍醐灌顶彻底明白了,笑着说:“渠帅所言不假,刘澜汉军本就兵力不足,昨日一战更是在有力的地形下损失了数千人马能不被吓破胆?就算他没有被吓破胆可面对咱们数万精兵他的手下也会逃之夭夭四散鼠窜了。”

    程志远深眸凝注地望了眼北方,自言自语的说道:“是啊,我若是刘澜,面对这样的敌人只有害怕跑得不够快,哪里还会在这里多待?”

    “渠帅说的不错,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要追吗?”

    “追,当然要追了,你现在就去集结人马,撵在他们屁股后头,我看他们还能跑到哪。”

    “诺。”白黍子躬身告退打算去集结人马不想信使却又出现在他面前,长身作揖道:“程渠帅这是要追击汉军了么?”

    “正是,汉军撤退的路线是向故安方向,如果是这样我们正好利用一下,撵在他们后面在他们进城之际发动猛攻一举拿下故安,一举多得,如何?”程远志脸上说不出的自得,原本汉军后退的肝火因为想到此计而变成了喜悦,眉开眼笑是人都能看出他此刻的得意劲就像是已经打下了故安城一样。

    “渠帅之计甚好,只是某心中仍有几分顾虑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你说说看。”程远志心情大好,他知道他所谓的顾虑不过是在质疑自己的权威,但真正愿意听他的废话不过是因为他代表着那位新大帅。

    “首先他们既然要退为何不退个干净从古燕长城退下来不直接回故安甚至是涿县?既然汉军要防御为何不是在古燕长城阻敌而是退守到了易水?要知道在古燕长城防守可要比浑浊的易水强了百倍,我想这位汉军刘兵曹应该不会犯这样前后矛盾的错误吧?”

    “矛盾吗?我怎么觉得一点都不矛盾?”程远志大笑着说:“你说的这些看似是两点其实就是一点,要知道如果刘澜在古燕长城防守,那我就会兵分三路一路取西线象山一路取中路瀑河另一路则佯攻古燕长城,只待两路人马突破了防线便会绕道古燕长城之后形成前后夹击之势,而这也正是这个刘澜的高明之处,他看到了这点,所以才会果断弃守古燕长城,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亦如数日前果断弃守易水。”

    “原来如此,那么这个汉军兵曹知不是渠帅对手会不会直接逃回去连故安都像古燕长城和易水一般弃守?”

    现在部队正在集结,对这信使问出的白痴问题程远志有许多时间来为他讲解,信誓旦旦的摇头,道:“不会,刘澜放弃古燕长城和易水的压力也许会小,但弃守故安那他就要被问责,要知道故安是整个涿县,整个幽州最后一道南大门,故安一开我军兵锋就会直指涿县,所以刘澜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会,不能,不敢弃守故安。”

    “可若是他放弃了故安而是直接回到涿县了?”

    “更不会,他要是就这么弃了故安,那他来故安的目的岂不是白费?就算是他真回了涿县就能守住涿县了?”

    说道这里的程远志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我倒是巴不得他直接逃回涿县,那时我黄巾军四路大军齐至涿县,岂非旦夕就能占据涿郡全境。”

    使者在这一刻气势为之一变,刚才的唯唯诺诺彻底不见眼中反而还射着许多精光,朗声说道:“从古燕长城到易水,再从易水到故安,渠帅不觉得刘澜一直像是只诱饵再引渠帅上钩吗?”

    “有吗?怎么我觉得是我一直在撵着他四处乱跑?”

    “渠帅此言差矣,其实从一开始刘澜弃守古燕长城就已经将其意图全都暴露了,渠帅您细想,您现在是要攻打故安,可如今故安城中有守军多少?咱们这不到两万人的兵马能攻下偌大的故安?”

    “就汉军的战力来看,打下故安也许会耗费时日,但并不困难。”

    “渠帅明鉴,所以某才会说刘澜弃守古燕长城就已经将其意图全都暴露了因为他就是希望渠帅能被拖在故安城。”

    “此言何解?”

    “渠帅细想,这刘澜来自涿县,他从涿县带了近万人的郡国兵如今的涿县还能有多少守军,不过是一座空城罢了,所以他才会步步为营引渠帅上钩为的不过是希望咱们去打故安,被故安拖住好给涿县争取到更多的时间甚至是为从其他赶来的援军争取到更多的时间。”

    程志远沉默了,信使的话说的不无道理,但真正让他心思活络的却是那句涿县不过是一座空城罢了,若非他的提醒程远志还真看不透这一层,微微额首,道:“你说的不错,但我并不能真像你说的那样反其道而行之,直插涿县与昌平、军都、安次援军汇合。

    “为何?”信使终于有些着急了,他一直力图引导程远志不希望他犯错误所为的就是希望他能够直插涿县,可最后却得到了这样的答复,一时间说话的口气就有些急切,发现程远志面色为之一变有些不满赶忙赔笑,道:“末将一时急切,还望渠帅见谅则个。”

    “好说。”程远志说着转身就走,部队已经集合完毕,他需要宣布开拔前往故安城的命令。

    “渠帅,您还没有说……”

    背对着信使的程远志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你的提醒很及时,但我却不能听你的,如果我率部队真要直插涿县,万一故安城里的刘澜从后杀来我岂不是要腹背受敌了?”

    “渠帅差矣,难啃的是在故安城中的汉军,可他要真送上门来,那不就是嘴边的一块肉?如果渠帅真要是担心他在背后袭扰,何不将计就计佯装直插涿县,只要他敢出来就歼灭他,如果他不敢出来,那么渠帅大可直入涿县与昌平、军都、安次援军汇合,一举攻陷涿县岂非上上之策?”

    程远志走远的身影忽然停了下来回头深深望了眼信使,随后开口,道:“你叫什么?”

    “眭固。”

    “以后你就跟着我。”说着,程远志向白黍子的方向大吼一声:“命令部队向故安县开拔。”

    “渠帅,为何您……”

    “不是我不想听你的建议,而是我死了万余的兄弟我不能让他们白死,而更为重要的一点是,我们的补给快接不上了,故安城我可以听你的不去打,但故安县不能不入。”

第二百七十七章 故安() 
一路雪片般的情报被传达回了故安刘澜手中,黄巾蛾贼通过易水之后一路北来,所过亭里无不是抢掠一空,只是任他们如何刮地三尺却又如何能从牛纬坚壁清野后的亭里中找到一粒粮食?

    据说为了缓解缺粮而引发越来越尖锐的矛盾程远志特意将罪名都按在了刘澜的头上,至于怎么按的那就没人知道了,不过据说黄巾军拉起了一条大幅,写了打下故安有吃有穿来鼓舞士气,还别说真止住了骚动的情绪,一旁在听汇报的众人都微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因为黄巾军程远志的急智感到棘手还是对黄巾军迫切想要攻下故安城感到担忧,反正如今的故安在黄巾军眼中就是块肥肉,巴不得快些攻下来大打牙祭过大年。

    县令牛纬看着下手一直是一副无所谓从容模样的青年,等他听完汇报完之后笑了起来,众人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但紧皱的眉头却在这一刻轻轻的松开了,好像这很有领袖气质的年轻男子一笑啥难题都会迎刃而解了。

    当然老牛可没这几个兵痞这么大的心脏,只是很有些深闺怨妇的样子狠狠剐了眼突然放声笑出声的青年男子,隐隐不悦的说:“笑,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笑的出来,如今黄巾军怕是要和故安不死不休了,事情都这么棘手了你不赶快想对策,还在这里笑。”

    “笑咋了……”

    刘澜彻底无语了,都说越忙越乱,轮到他还有人添乱,转头看着豹头的猛壮士,道:“闭嘴。”

    环眼的男子立即闭上嘴巴,眼观鼻鼻观心,一霎那好像变成了木头人,那模样还憋着一张黑炭脸别提有多幽默逗人了只不过此刻在场众人却全然没有心情去欣赏这滑稽搞笑的一幕;甚至连老牛好像也对张飞见怪不怪了,只是那张脸却憋的越来越红了,他是真急了,他要是懂军事早就去部署了还用在这里低三下四礼求于人?

    刘澜没时间搭理张飞,甚至连腹诽的功夫都没有,可老牛他是真不敢不答应啊,在别人面前老牛那可是宰相肚里撑船将军额头跑马的人物,可到了自己面前那就是和小女儿一齐女戒女训看多了总要时不时祭出法宝一哭二喊三撞柱和那贞洁烈妇一样整治的刘澜没治没治的,眼瞅着老牛眼眶发红又在酝酿忙不迭的说:“牛县令啊,你忘了咱们的初衷是什么啦,可不就是把黄巾军吸引到故安县来嘛,现在更妥了,不仅吸引来了,黄巾蛾贼还没粮了,而且还从咱们故安一县之内连根米粒都找不到你说他还能撑多久,就算他真敢来打故安也会因粮食没了退却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蛾贼蹦跶不了几天了。”

    “你小子少跟我装傻充愣,连我这不通军事的人都看得明白蛾贼要是在故安县搞不到粮食肯定会北窜至遒县甚至是涿县你能看不到,说吧,你是不是要调走兵士,连守城的二千人也不给我留?”

    感情老牛精明着呢,这猴精猴精的想糊弄过去可有些难办啊,打了个哈哈,道:“牛县令你说的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不过您老如果真这么盛情小子也不好拒绝不是,要不……”

    牛纬都快要骂娘了,他这般养气功夫甚深气质修养极高的男人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狗屁,我告诉你刘德然,为了顾全大局我可以让你再调千人离开,可想全调走门都没有。”老牛说这句话时心都在淌血,全走了,城谁看,治安谁维护?

    “放心吧,放心吧,您老只要管好粮草就行了,您城里的人马一个也不动,和您实话说了吧,骑兵快到了,涿县也派人来了,义兵三千,按最快的行程算,三五十天就都到齐了,您老就踏踏实实处理政务就好了。”

    “真的?”老牛听到这些终有些飘飘然的感觉,也不知是怎地,虽然知这小子是千金一诺之人,可就是和他相处从未有过脚踏实地的感觉,怪怪的可又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只要应承下来的事就从没有放空话的时候。

    “当然是真的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原本涿县是不打算再派人来的,捉襟见肘,可是我的军报汇报上去之后太守他们害怕程远志长驱直入与昌平、军都、安次三路蛾贼汇合才硬着头皮派了三千义军过来,希望能够在故安一举荡平蛾患从而彻底扭转涿县局势,所以我现在倒是巴不得程远志挥师北上,那样我就能给他来个三面合围,在涞水一线歼灭之。”

    “打得过,灭得了?”牛纬撇撇嘴,他可还记得刘澜当初入城时心有余悸的表情。

    刘澜微微眯着眼睛,抚摸着鄂下长出的短疵,笑道:“原本是打不过的,可要打一直疲军,饿军还是有七八九分胜算的。”

    牛纬就奇了怪了,左瞧瞧这家伙的笑容,怎么都像是让人智珠在握的表现,尤其是他的那帮手下兄弟都像是胜利在望了,可他就是觉着不踏实,尤其是看到黑脸膛的汉子咧着嘴露着牙红脸膛的汉子抚着髯,而在他一边的那位蜡黄脸狮子鼻的男子则鼓弄着一把从未见过的大斧头,还有其他几人不是叉手的就是毫无风度扣鼻子的,看着这么一幕光景你说让他这堂堂的故安县令怎么能踏实的了,他不禁问自己大汉朝哪位领兵打仗的不是兵阴阳家,就算不是也略懂占卜星象,你瞅瞅这几位不修边幅真能赢了蛾贼?还歼灭?

    刘澜不是老牛肚子里的蛔虫当然不清楚他心中想些什么,就算真知道了又能如何,兵阴阳家对他无疑是陌生生僻的词汇在脑海中别说模糊印象了就从未听说过,再说带兵打仗靠的是智慧靠的是将领的指挥艺术和三军的用命难道真占卜一下看看星象就打赢一场战争了,要是老牛真敢这么说出来先不提张**保不定连刘澜都要开口骂娘了。

第二百七十八章 涞水() 
程远志带着部队到达了故安城下,夕阳西下但他并没有要扎寨的意思,好像打定了心思要一鼓作气攻下故安城穿衣吃饭,白黍子来到眺望城楼的程远志身边,后者对眭固摆摆手,眭固立即告退,与白黍子擦肩而过时还不望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很快眭固就消失在密集的人群中,而白黍子则对渠帅施礼后说道:“大帅打算就这么攻城?云梯赶制虽然需要时间可这点时间绝不够军士们休息的,要知道他们已经连着赶了三天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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