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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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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在他要放弃的那一刻,眼角忽然瞅到了远方熟睡的九人身上,这一行活下来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如果再不努力,如何救出梁大的妹子,又如何能将大家带出草原!

    刘澜的表情在这一刻变得更坚定了,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再次来到树干前。

    闭上了双眸,整个世界都陷入到了黑暗。

    忽的,在这黑暗之中好似出现了一颗直插云霄,枝繁叶茂的古树,而在古树之前,正有少年握刀挺立。

    恍惚间,天地只剩下他与树!

    一人一树!

    树枝无风而动,树叶挥洒而下!

    就在树叶即将落下之际,树前少年悍然出刀,一刀撼昆仑,气势震乾坤!

    古树应声而倒!

    但司马眼中并没有过多的惊喜,理想效果依然差了十万八千里!

    可就算做不到高屋建瓴,但终于有了些一气呵成的感觉了!

    刘澜睁开眼,眼前的柏树已轰然倒地,不满意的摇摇头,看来‘刘澜’所领悟的这一套‘不杀刀法’没那么简单啊!

    抽刀再次劈出,一颗柏树再次应声而倒!

    虽然对所谓的不杀刀法还有很多未知,但体内充满力量的感觉真的很好!

    刘澜笑着坐下,刚才轰隆的树木倒地声并没有吵醒大家,可能是太累了!

    可是望着那一行九人,心里一时间却又很不是滋味,他们都恨鲜卑人,又有哪个不是家破人亡背负着血泪?可是强哥胖球他们又怎么办?多年的感情就这么割舍了?

    司马很矛盾,一方面他想着留下来帮助更多的人,一方面他又盼着能找到回家的归路!

    但现在他想的却是该如何保护一众人。

    之前因为领悟‘刘澜’生前杀手锏不杀刀法而皱起的眉头越来越深了!

    他太了解自己了,如果回不去他也不会真的干成什么大事,毕竟历史上能成大事者别说牺牲掉一个人,就是牺牲掉一万人也无妨,可他却做不到,与其说是不想牺牲这九个人,倒不如说是执着守护任何一个人。

    这次任务有多难,估摸着不是十死无生就是九死一生,可他就是有这么股傻劲,就是死,那也是自己死,决不能让他们死!

    也许有人会说他真傻,可只要他们能活着,傻就傻!所以司马才千方百计让自己变强,才去琢磨那劳什子的不杀刀法,为的就是守护大家,为此他必须变强!

    月华清辉撒到司马的脸色,棱角分明的他眼中透着一丝忧愁,因为声响大家其实都醒了,此时撇头看到一切的众人都不知道司马是怎么了,但看着那倒下的树干,好似明白了司马心中也有伤心事!

    独坐了不知多久,忽的,刘澜好像听到身后有些声响,声音不大却很急促,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靠近,神经瞬间绷紧,骤然回头,眼前出现的画面让他错愕片刻,原以为是什么野兽在悄悄靠近,可眼前哪是什么草原猛兽,而是一匹小马驹,此刻它正在树林中游荡,不时低头啃食着脚下野草。

    好神骏的一匹马驹啊!

    小马驹最多一岁,身高也不过八尺,蹄至背不到五六尺,但那高昂的头颅,尤其是其脖间长着浓密鬃毛,犹如雄狮。它的全身乃是赤红色,毛发如血没有半根杂色,血红的躯体在月光的反照下闪烁着耀眼的红色光芒,如闪耀在星空下的红宝石一般,有着如同玉兰花一样胎记,从他的角度看,如同犄角一样,让它显得更加神异非凡!

    尤其是它那轻盈地步伐,在林间穿梭,每一步都好似踏空而行,让人有种天马踏月来的恍惚,当真也似震撼到了极致!

    没想到竟遇到这么一匹宝马!刘澜眼中满是喜色,此马尚小但已如此不凡,真不知再过上一年半载会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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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的不杀刀法,有没有让大家想起什么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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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小马驹() 
小马驹低头吃草间好似有所感应被人发现,抬头盯着笼罩在月华中的刘澜,一双漆黑如墨般的马眼充满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人类。

    显然它从未见过人类,对司马好奇大过恐惧。

    刘澜并没有轻举妄动,在没有十足把握前如果盲目行动只会吓跑小马驹,所以他一直伫立在原地,呼吸祥和而正常!

    也许正是这样的假象,让马驹觉得眼前人类并没有危险,马蹄刚抬了起来想要继续向前,可又犹豫着,好像觉得这一步迈下去会有危险一般,一双黑宝石般的眼谨慎般盯向了司马,看了看,好像确定没啥危险后,马蹄才落下。

    刘澜心中激动着,只要小马驹再向前走上三五步,他就能够把他捉到,至于能不能驯服他没想过,但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行动!

    当小马驹进入他的行动范围之后,刘澜瞬间启动,探手抓住马鬃,就在他打算借势一跃而上马背时,小马驹后踢一扬,腾空人立而起,他本是瞬间出手抓住的马鬃,被它如此一扬立时就脱了手,随即重重摔了下马背。

    “嘶!”

    小马驹长嘶一声,然后便如一道红芒一般逃走了,

    “司马?”

    就在这时,宿营地的方向传来了一声呼叫,在司马爬起来的同时,赵洪已出现在他身旁了。

    看着司马手中出鞘的马刀,还有微微见汗的额头,赵洪笑道:“司马这么晚还练刀啊!”

    望了眼马驹逃离的方向,司马心中悻悻,但对着前来换岗的赵洪,还是咧嘴笑了笑:“瞎练!”

    司马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临了说了句:“冷的话就点摊火!”

    赵洪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又冷又累,刘澜在队伍里躺下就睡了,睡着后草也不扎了,风也不冷了,好像又看到了胖球和强哥他们。

    他们说,哥们,走了也别忘回来瞅瞅啊,哥几个,想啊!

    日出时分刘澜幽幽转醒,清晨湿气很重,好像在水池里泡过,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是湿漉漉的!

    草丛湿气太重,不想得风湿病关节炎趁早赶快走,可还没走几步,那小风一吹是真凉快啊,凉快到上下牙都开始打架了!

    这副身体,不管是他本人还是那刘澜,哪受过这份苦,虽然不算在蜜罐子里泡大,可也没有过露宿荒野的经历啊,那心里负面情绪涌动啊,就差撂挑子走人了!

    虽然小恶魔一直在耳边磨叨,可心底还是守着最后的底线,不管干啥事都得有始终吧,既然应承下来,就算是咬着牙也得完成啊!

    刘澜把那些放弃退缩的话当了耳旁风,他太了解自己这欠操的性格了,决心来的快,走的也快,但既然哥哥走的时候下定决心要改正,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也得变得更坚韧!

    迎风挺立好似那风也变成了和风,那水也变成了汗水!就似旭日东升的朝阳也变成了希望,冉冉升起,目光更坚定!

    那三个百姓还跟着,虽然苦口婆心又劝了一番,但毫无效果,无奈之下只能撇下他们继续赶路,经过昨日一天的赶路,此刻已经再次远离边境进入了草原腹地,若说昨日还是平静的川流,那从这一刻起,时时都会变得如同奔腾的湍濑!

    这日正午,一行找到一片阔叶林,四周除了槐杨柏就是达到小腿高低的地榆、裂叶蒿,其间还有些野菊花与细叶百合。草草地整理出一片宿营地,安排好人手巡逻后,刘澜便躺在草丛中休酣。

    望着天高云淡万里无云的长空,忽然头顶飞过一队排成行的大雁,看着它们在空中自由飞翔,好生欣羡它们的来去自由,正自神往,忽听耳边响起低声交谈声,扭头去瞧,却是武恪和吉康。

    武恪是三十多岁的大汉,满脸的络腮胡,脸侧还有一块刀疤,家在河东,因拒捕被发配到了幽州边地当戍卒,在卢龙被俘。

    吉康也是三十多岁的大汉,不过要瘦小一些,一脸的憨厚样,不管武恪让他干啥都惟命是从,从来也没有一丝马虎,但对别人,却总有些爱理不理,沉默是金。

    此刻老吉手中攥着一株草和老武对其评头论足,那是来时路上常见的野草,叶子基本上垂直地排列在茎的两侧,而且叶子与地面垂直,呈南北向排列。”

    “这草叫做指南草,叶子会指向南边!”听两人谈论,刘澜解释起来,他对指南草并不陌生,后世在老吉就经常见到这种草,后来百度大神那里查了下才知道这是内蒙草原上生长的一种叫野莴苣的植物。

    至于它为什么会指南,好像是因为草原辽阔,很少有高大的树木,(像今天遇到这么茂盛的阔叶林也属少见)所以每到夏天,骄阳火辣辣地烤着草原上的野草,尤其是中午时分,草原上更为干燥,水分蒸发也更快,而在这种特定的生态环境中,野莴苣练就了一种适应环境的办法:它的叶子,长成与地面垂直的方式,而且排列呈南北向。

    这种叶片布置的好处一是可最大程度地减少阳光直射,减少水分蒸发;二是有利于吸收早晚的太阳斜射光,增强光合作用。

    “快休息吧!”司马为二人科普了一番后便闭上眼假寐起来,而一边听得眼珠都直了的两人却面面相觑,久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半晌,老吉才低声对武恪叹口气,说:“武哥,这得是多无聊的人才会对这玩意儿感兴趣?唉,一看就知道司马是那富贵命,生来无忧愁,不用像咱们要去地里刨食吃!”

    武恪骂骂咧咧,没好气的说:“你小子窝在店铺村懂个啥,知道司马那俩字咋写吗?你那俩名儿摆这儿能认出来?能认出个卵来,告诉你,司马这叫有学问,不然为啥司马当官,你就只能当个兵,还是个役兵!”

第十八章 追赶() 
“那倒是,不过听武哥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个理儿,连这么个草也能说的头头是道!”老吉声音稍微有些大,听得大伙儿都直了眼。

    吉康虽然长得憨厚,却是那牛脾气,莫说是像武恪这样骂骂咧咧的和他说话,别人就是言语稍微不敬,这老小子就要吹胡子瞪眼,然后武恪就连拉带扯把他拉开,陪着笑脸说哥几个别介意,这老小子属牛的,倔。

    可就这么一副牛脾气,老武不管话说的多难听,老小子就是不翻脸,这场面要多怪,就多怪,能不让大家诧异,后来想想,这俩人都来自河东,岁数也相近,很可能在老家就相熟!

    “我跟你说,知道为啥拉着你一起来吗,我是看出司马那不是一般人,有这个!”老武说着在太阳穴处比划了下,低声又说道:“往后跟着他,下半辈子还愁享不了清福?照我看啊,往后咱司马不是出将就是入相,当个三公那都不是事!”

    假寐地刘澜听得心发苦,出将入相当三公,可能吗?不可能,他可知汉朝没有几年的好日子,往后那可是曹操、刘备、孙权的天下,这三人能好易于?一个不好,自己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司马心想着的时候武恪长长叹息了一声,然后四周瞅了瞅,见大家都睡着,而且巡逻地梁大也在远处,低声对吉康,说:“老吉啊,可惜啦可惜啦,要是我那丫头再大些,怎么也得把她许给司马,就算是做小,那也能享福啊!”

    “武哥,我看不好!”吉康撇了撇嘴道。

    “不好,那你他娘的觉得哪个好?”武恪怔了怔,没想到老吉还瞧不上司马。

    “我看还是那洪小子好!”

    洪小子?从昨天晚上开始赵洪就像是司马的跟屁虫,司马到哪他到哪,扭头看了眼睡着了的赵洪,摇摇头,龇龇牙:“不好,赵洪那小子有什么好,老老实实的看着就笨!”

    老吉终于有点急了,脸都红了:“笨咋不好了,俺爹说笨也是福,再说俺那老丈人为啥聘礼没下就应了婚事,还不是看俺老实本分,没啥花肠子能对他闺女好,所以说给我那大侄女幼娘找人家,就得找洪小子和我这样的,武哥你说对不!”

    “对,对个屁,你小子小时候笨,长大了也笨,把幼娘嫁这种人,那就是往火坑推,我看还是司马好!”

    “洪小子好!”

    “司马好!”

    “洪……

    ~~~~~~~~~~~~~~

    迷迷糊糊中,司马好像听到四周马嘶长鸣,一惊而起,却发现拴马的柏树处不知何时多了一匹全身赤红,毛发如血的小马驹,可不就是昨晚遇到的那匹?

    小马驹冲入十几匹马群中,连踢带咬,居然将比它强壮高大的鲜卑马全都撕咬地哀鸣不止,梁大上去撵,那小马驹便即四散逃去,一股烟的功夫便无影无踪。

    可是当巡逻的梁大前脚刚一离开,那小马驹火红的身影便即出现,一连三番四次,梁大气恼之下将绳套解除,原以为这些高大鲜卑马只是被缚才无力抵挡,可解缚之后才发现小马驹着实了得,十多匹鲜卑马都不是它的对手!

    看到这里梁大哪还敢怠慢,继续上前驱赶。小马驹的智慧并不低,见他前来,一溜烟又跑了,只不过这一次好像明白了梁大无论如何都无法抓到它,跑出了十几丈,挑衅也似的停下对着梁大长嘶连声,还不时振鬣,那得意的样子看在梁大眼里立时一脸阴沉。

    还被你这畜生耍弄不成,摘下弓,上了马就朝着小马驹冲去,刚进入射程,连着射出三箭,说什么也要将这恼人的小马驹射杀!

    众人陆续被吵醒,此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场景就是梁大射箭,马驹灵巧躲闪的景象。那场面大家瞧的眼睛都直了,梁大那三矢射出莫说是畜生了,就算是人,反应再机敏也难有躲过,可那小马驹却每每都能避开飞来的箭矢,而且都是一线之间,让梁大以为成功之际,却又如一盆冷水淋头!

    众人的心思全在那神骏非凡的马驹身上,此刻看着那来去如风,毛色纯正的骏马,莫说是他们没见过了,就算是放在整个大汉境内,那也是罕见的宝驹;莫说是拿箭射了,就是摆到香案上供着也唯恐不及,怎地梁大就能下得去手?

    都说美女爱红妆,英雄爱宝马,他这几人哪一个不是爱马如命的人物,怎地这梁大竟如此不解风情?一个个心都在滴血,虽说马驹还小,但这么小就如此不凡,等长到一两岁大,那还能了得?一个个愤愤不平的心里骂着,丘义更甚,一口并州平城(山西大同)土话破口骂出:“糟蹋好东西!”

    众人一个个喊梁大别射,更问他这马是哪冒出来的,而我们的司马是有苦自己知,一定是昨天想抓它没抓着,这马记仇来报复来了!

    不过!

    既然它敢送上门,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吩咐一声哥几个把那马围起来,收了它!几人得令纷纷上马,斜刺里绕着将小马驹围了起来,然后一齐向它奔去,缩小它活动空间,李翔一边控马,一边喊:“司马,这匹马让我先驯服下,如何?”

    一边的梁大几人立时就不干了,驯马是最为关键的,谁先驯服,那马就会认谁为主,所以说头一个驯的人几率是最大的,一个个吵着都要头一个上,刘澜见他们僵持不下,专制地吼了声:“都别抢,让徐阿泰先来!”

    司马有自知之明,若说他的骑术肯定要比张正、梁大们好很多,但能人背后有能人,他们这一行藏龙卧虎,控马的技术首推徐阿泰,不管是马背独立还是钻马腹那都是小儿科,若他要是能上了马背,小马驹就绝不可能将他颠下来。

    几人赶着马驹,为徐阿泰创造良机,机会霎那出现,张阿泰瞬间一跃,便骑在马驹背上,左手紧攥马驹颈中马鬣,可马驹背上突然被人骑了上去,野性大起,来回颠动,最后更是人立而起,立时将他摔下马背。

    马驹受惊不小,立时要逃,可逃了几步,李翔复又赶来,只可惜也没有撑过人立这一关,接下来的梁大更是连人立都没撑到就被摔下了马背。

    本想着马驹力气会越来越弱,这样耗下去就能成功,可谁也没想到它却越跑越欢,此刻连着三人都被摔下马背,别人更不愿上去碰灰了。

    剩下还在马上的人就属司马骑术了得,如果连他也失败了那这小马驹今天就算是没啥指望了,这一刻所有人都看向了司马,他也当仁不让,喊了声再围便冲了上去!

    由于落马的人数太多,空隙变得越来越大,眼瞅着马驹就要扬尘而去,司马的身影却及时赶到了,从旁跃出,跃上小马驹背后,一手抓着颈中红色马鬣,一手更是紧搂着马脖。

    司马耳边只觉呼呼风响,迎面拍打在脸颊的劲风如同钢刀,莫说是抬头了,连眼睛都睁不开,这要是开车,得有几十迈?恐怕百十来迈也不止了吧?

    心想着,那马竟然又一次人立而起,攥在手中的马鬃一点也不敢有所放松,耳边风声更急了,可他却成功撑了过去。

    大家眼睛都亮了,撑过这一关,这小马驹估计也就没啥能耐了,到时候还不是手到擒来?

    只是惊魂还未定,马驹又开始狂奔起来,这一次的速度更快了,因为刚才人立而起,此刻双腿早已脱离了马腹,整个人就靠拽在手的马鬣强撑着,此刻马驹跑马如飞,他的身子都被拖飞在空中了,腾云驾雾的感觉让他五脏翻滚,好像都换了位置一样!

    骤然间,司马只觉自己人立而起,还是脑袋朝下,原来是那马驹急停的同时后踢扬起,可怜司马在大家都以为要成功的时候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马驹摔飞了出去,四仰八叉躺在草毯里!

    司马小心!

    司马被摔得气晕八素,看着头顶万里晴空,感受着浑身刺骨的疼痛,只是口中哎呦那一声还没来及出口,就听到了司马小心的示警声,在耳边响起马蹄声的霎那,想也不想就向旁边滚了七八滚,然后眼睁睁看着小马驹马蹄重重地踏在之前躺着的草地上,然后飞驰而去!

    众人前来扶起司马,一个个失落地瞅着小马驹离去的方向,可就当大家对痛失宝贝心生失望的时候,却发现司马那一直大大咧咧的笑容变得认真,斩钉截铁的说:“追,说啥也要把这匹小驹崽子搞到手!”

    大家重振士气,齐齐翻身上马,刚才已经耗了小马驹不少体力,只要能撵上,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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