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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7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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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张飞要做一些小动作配合后钱的演出,而只要管统敢追过来,那个时候,他已经早就到了即墨,不过后钱张飞是不可能让他就这么跑掉的,在进入东莱,与管统证明交锋前,他必须要先解决后钱。

    所以他在收兵回夷安的同时派出了一支奇兵,避开官道,追随着后钱逃跑的方向而去,只要管统一离开黔陬向夷安而来,那后钱也就没有什么价值了,直接消灭,到时候他们就是匪军,可以光明正大进入东莱了。

    张飞的计划自认为天衣无缝,但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没有什么天衣无缝的计划,反而这看起来完美的计划却有着很多弊病和漏洞,哪怕其中有一环出现问题,就会把所有的真相都暴露出来,可是对于张飞和他帐下的几人来说,也实在是想不出多么完美的计划来替代张飞这次的赌博决定了。

    所以这一次虽然冒着风险,但是也没有谁反对。

第一千五百七十九章 徐州之战(176)() 
徐州的战局时刻牵动着袁绍的神经,当听说曹操在沛县连败三阵,损失超过万人的时候,他的内心反而无比复杂,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替曹操痛心,就对付刘澜这一点说应该痛心,但就曹操个人来看,又该高兴,巴不得刘澜把这白眼狼直接除掉才好。

    可他也只能这么想想罢了,可不希望真的发生类似的情况,一旦曹操真的被刘澜解决了,以他们现在主力被拖在青州的处境,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刘澜屯兵兖豫,而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所以他现在只能一方面给文丑高览下令尽快解决青州的麻烦,一方面持续关注沛县的战局,如果真出现这样的情况,那青州的部队就必须调一部进入泰山郡,以防万一。

    但真正让袁绍头疼的却是在幽州,右北平传来消息,原公孙瓒帐前大将田豫率帐下骑兵一路奔袭,突袭了郡治土垠,而右北平各县虽然县令都被撤换,可初次之外都是原公孙瓒帐下,这些人听闻田豫带兵杀回右北平,一时间则纷纷响应,改换旗帜,声势之浩大超乎想象,短短不到一月时间,辽西、辽东属国纷纷倒戈,甚至连渔阳郡内的几个县都自立,之所以说是自立而非倒戈,主要是这几个县令态度暧昧,虽然自立却又不愿与田豫有任何牵连,算是自成体系。

    虽然公孙瓒在右北平乃至幽州后期做了不少糊涂事,但并没有民心尽失,相反他在幽州这么多年,受气恩惠者毕竟属于多数,而这些人往往在袁熙治下属于被打压的一方,听闻田豫杀回来,而且还是带大兵而来,纷纷起兵,再加上大学封路,袁绍奈何他们不得,所以相当肆无忌惮,不过他们虽然有兵,可也只能在县内,并不像田豫那样有着冬衣,可以随心所欲的长途远行。

    这样一来,虽然不少人都传书愿意带兵马前往土垠与田豫汇合,投效刘澜,可这样的情况最早也要等来年开春之后,但从各县派人传来的消息看,他们的私人武装最少能有一万多人,这个规模如果放在中原,还真不算多,但放在右北平、辽西、辽东属国,可就非同一般了,毕竟这三个地方都是地广人稀之处,常住人口就少,就更不消说成为士兵的青壮年了,就更稀少了。

    当然他们没有直接来土垠与他汇合其实也算是一个好消息,盖因他此行只是待了些口粮而来,并没有携带任何的辎重,如果这一行夺不下土垠,那可就有麻烦了,当然筹粮这种事毕竟容易,从百姓手中抢掠就成,但这毕竟只是下策,好在土垠被夺下,直接有了足够他们越冬的粮食补给,可这也只能保证他这一万人的粮食,如果再来一万人,那就得都饿肚子了,再加上这些杂七杂八的部队来土垠回合,首先他们组成良莠不齐,其次他们都属于私人武装,田豫很难对他们用军纪约束,到时候他们非但不会对他又任何帮助,可能还会成为拖累。

    虽然这样的麻烦之后也会发生,但现在不用顾虑太多,而且他们现在的起兵,显然对他是一大助力,壮大了他的声势,就算最后失败了,但这些人却也无路可退,到时候却也可以把他们带入辽东,那个时候,在由他安抚,再由徐晃来解散他们的武装,同时挑选其中优秀者入伍,至于其他人自然会好生安抚的。

    当然这都是他对后路的考虑,毕竟现在是形式一片大好,在夺下土垠之后,田豫对部队进行了将近半个月的整顿,最主要的是清理土垠的一些势力,从新扶植以前的老熟人出来掌权,这才算是彻底控制了土垠,并且还把袁熙在土垠的心腹及人手连根拔起。

    虽然用了半个月的世家,但田豫却能够保证土垠可以成为他真正安全的大后方,这给他即将进入渔阳,直接进攻袁熙所在的幽州牧治所蓟县提供了良机。

    而在这半个月的世家内,一道道噩耗从右北平传到蓟县再传到邺城最后抵达平原,传入袁绍的耳中,十万火急的军情使得袁绍再也无法留在平原,连夜带着沮授等心腹返回邺城,数日之后在邺城即将关闭城门的一刻,一行终于进入邺城,进入大将军府后,风尘仆仆向议事厅走来。

    一行人没有时间去休息,因为此刻包括袁尚、郭图、审配、荀湛等人早已在议事厅等候多时,对于幽州的军情袁绍需要和他们进行商议。

    袁绍如此大动干戈,确实是这些年十分少见的,以往就算出现了什么情况,袁绍更习惯直接与沮授计划妥当之后直接下达命令,但现在情况却又像当年刚得冀州的时候了,南阳、颍川以及河北士人齐聚一堂,还真是少见。

    “大军都等得不耐烦了吧。”就在这时,一路风尘仆仆的袁绍走进了议事厅,身后是沮授,待其落座之后,才笑了笑道:“大家都坐下吧。“说着又看向了袁尚,道:“说说幽州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袁尚在袁绍离开之后一直处理着从各郡传来的文书,而在此前,袁绍就已经在逐渐让他接触一些并不难处理的公务,一点点让他熟悉,才有了今天这个样子,就算是袁绍离开,他也有能力独当一面,一切都处理的井井有条,这一天无疑是袁绍离开之后最欣慰的一件事,但在幽州的问题上,袁尚还是稍显稚嫩了一些,尤其是在几大谋臣出现分歧之后他很难做出一个较为清晰的决断。

    但成长需要日积月累,就像他也一样,直到现在他都感谢大将军何进,为什么,就是因为当年在大将军府中的那些年让他得到了真正的锻炼,这对于他的日后能够独当一面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不然的话他还是一个较为任侠的青年,这样嫉恶如仇的性格也许不错,但绝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

    而现在袁尚的情况和他当年多少有些相似,虽然他不可能在循着自己的路走一遍,但是这里同样是大将军府,所以他并不太过担忧。

    袁尚出阶躬身道:“父亲,这次侵入右北平的敌军乃是原公孙瓒旧部田豫,此人自公孙瓒自焚之后就和其子下落不明,为此父亲则赏下重金悬赏,甚至寻求东胡帮忙,但却始终没有关于他们的准确消息,反而一直有传言说他们入了辽东,但又有传闻说他们其实是入了三韩、高句丽,可真相究竟如何,却一直众说纷纭,没人见过他们的真身。

    而这一次关于田豫杀回右北平的消息,其实就孩儿所掌握的情报,也是坊间传闻,没有人亲眼见到田豫,而我们想派人前去查探,却又因为辽东在深秋之后便已大雪封路,所能进入的斥候屈指可数,也无法确定是否是田豫其人,而我们所能掌握的情况是因为右北平各县纷纷起兵造反,从这些地方逃回来的一些官员口中得知的这一情况,奈何一直无法证实,所以现在便以田豫为假想敌,至于真相到底是徐州捣鬼还是原公孙瓒旧部回来报仇,还无从判定。”

    “公孙瓒和刘澜向来同气连枝,这件事如果说不是刘澜背后搞的小动作绝不可能,而且这件事的真相到底如何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田豫已经控制了右北平、辽西和辽东属国,而我们现在却只能坐视不理,没有任何办法!”

    这是袁绍生气的主要原因,而他也一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那田豫可以入右北平,我们却不能?真的只是大雪封山这样吗?还是说着其中另有原委?”他起身不想把这件事往兄弟之间勾心斗角上面去想的,他更想相信自己的孩子们就算为了世子之位明争暗斗,可是在生死关头这样的事情上,他们是可要同心协力的,而且他也相信不论是袁熙还是袁尚也都不会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他们分得清轻重。

    “父亲,大雪封路,部队根本就进入不了右北平,就算破雪开路,可是士兵们也熬不过右北平的严寒啊,白天还好,可是一到夜晚……”袁尚已经无法说下去了,虽然他没有亲眼见到过这样的惨状,可是当年在与公孙瓒交战的时候,这样的情况却是屡屡发生,而那还是在渔阳郡,而现在可是更寒冷的右北平。

    他甚至不敢去想生活在辽东的人们是如何熬过这来,可这样的答案,对袁绍却并不成立:“你的意思是我们无法进入右北平,那你告诉我,田豫为什么能够进入!”

    “也许他们一早就已经进入了右北平呢?”袁尚声音变的如他蚊呐一样,低得根本就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可是看着他嘴皮动的袁绍,却看清楚了他在说什么,顿时大怒:“这就是你的回答,一早就到了右北平,结果还能在没有被察觉的情况下潜伏下来,你们说,可能吗?”

    而现在袁尚的情况和他当年多少有些相似,虽然他不可能在循着自己的路走一遍,但是这里同样是大将军府,所以他并不太过担忧。

    袁尚出阶躬身道:“父亲,这次侵入右北平的敌军乃是原公孙瓒旧部田豫,此人自公孙瓒自焚之后就和其子下落不明,为此父亲则赏下重金悬赏,甚至寻求东胡帮忙,但却始终没有关于他们的准确消息,反而一直有传言说他们入了辽东,但又有传闻说他们其实是入了三韩、高句丽,可真相究竟如何,却一直众说纷纭,没人见过他们的真身。

    而这一次关于田豫杀回右北平的消息,其实就孩儿所掌握的情报,也是坊间传闻,没有人亲眼见到田豫,而我们想派人前去查探,却又因为辽东在深秋之后便已大雪封路,所能进入的斥候屈指可数,也无法确定是否是田豫其人,而我们所能掌握的情况是因为右北平各县纷纷起兵造反,从这些地方逃回来的一些官员口中得知的这一情况,奈何一直无法证实,所以现在便以田豫为假想敌,至于真相到底是徐州捣鬼还是原公孙瓒旧部回来报仇,还无从判定。”

    “公孙瓒和刘澜向来同气连枝,这件事如果说不是刘澜背后搞的小动作绝不可能,而且这件事的真相到底如何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田豫已经控制了右北平、辽西和辽东属国,而我们现在却只能坐视不理,没有任何办法!”

    这是袁绍生气的主要原因,而他也一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那田豫可以入右北平,我们却不能?真的只是大雪封山这样吗?还是说着其中另有原委?”他起身不想把这件事往兄弟之间勾心斗角上面去想的,他更想相信自己的孩子们就算为了世子之位明争暗斗,可是在生死关头这样的事情上,他们是可要同心协力的,而且他也相信不论是袁熙还是袁尚也都不会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他们分得清轻重。

    “父亲,大雪封路,部队根本就进入不了右北平,就算破雪开路,可是士兵们也熬不过右北平的严寒啊,白天还好,可是一到夜晚……”袁尚已经无法说下去了,虽然他没有亲眼见到过这样的惨状,可是当年在与公孙瓒交战的时候,这样的情况却是屡屡发生,而那还是在渔阳郡,而现在可是更寒冷的右北平。

    他甚至不敢去想生活在辽东的人们是如何熬过这来,可这样的答案,对袁绍却并不成立:“你的意思是我们无法进入右北平,那你告诉我,田豫为什么能够进入!”

    “也许他们一早就已经进入了右北平呢?”袁尚声音变的如他蚊呐一样,低得根本就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可是看着他嘴皮动的袁绍,却看清楚了他在说什么,顿时大怒:“这就是你的回答,一早就到了右北平,结果还能在没有被察觉的情况下潜伏下来,你们说,可能吗?”

第一千五百八十章 徐州之战(177)() 
一开始的时候,听到田豫突袭右北平的消息,有些人私下里对他说的一些话是十分让袁绍反感的,不管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说些兄弟阋墙的话特意给自己听,他们的用意是什么袁绍当然清楚,可他当时也真的害怕出现这样的情况,毕竟对于三兄弟争夺世子之位他早有耳闻,可在这样的事情上如果他们兄弟二人不分轻重的话,那也就太让他失望了。

    他有过类似的经历,和袁术之间的斗争几乎分化了袁家,所以不管是身为父亲还是身为大将军,他是这个世上最希望自己的子孙以及帐下所有人的子女豆豆能够兄弟阋于墙,齐心协力的那个人。

    所以最初在田豫冒风雪来袭右北平这件事,他也怀疑可能是袁熙和袁尚之间的斗争才刻意演出了这么一场闹剧,要么是远袭想让自己看到他又多能耐,也就是所谓的豢养敌人,来使得自己受到重视,在一些特殊时期,这些人会让他必须要重视袁熙的存在。

    这情况历史上经常出现,一些驻守边关的大将,对于奄奄一息的敌人,不但不消灭,反而还会暗中对其资助,为何,鸟尽弓藏是也,所以这些人绝不能也不敢让边境烽火平息,不然他自己就有可能性命不保,而在当时,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些都是袁熙在暗中捣鬼。

    但随着又有人在他身边把矛头指向了袁尚之后,对这件事情,袁绍则显得谨慎起来,矛头同时指向二人,这背后如果没有人作梗他并不相信,但田豫冒着风雪袭击了右北平他却万万不会相信的,所以他必须要搞清楚这其中的真实情况,这才有了接下来这些事情的发生,当知晓真相后,急忙赶回邺城。

    首先,从各方面的情报来看,这一切绝不会是利益集团的互相侵占,虽然田豫来得确实有些太不可思议了,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必须尽快解决麻烦,不然再晚一点的话,蓟县一旦失守,那整个幽州也就算彻底失守了。

    夺下幽州,袁绍花费了近五年时间,如此漫长的时间,花费了多少人力和无力,他不可能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可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没人能给出他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袁绍的脸沉了下来,痛斥着袁尚,但矛头却直指在场所有智囊,瞬间,场中众人全都垂首,一个个无不是低着头羞惭万分,袁绍每一个字都如同剜心一般,让他们羞愧难当,而袁尚更是直接跪伏在地:“父亲息怒,孩儿会尽快解决田豫。”

    “尽快?怎么快,现在冀州还有什么多余兵力,你又打算如何为我分忧?”字字诛心,但却又是实情,如果袁尚真的能够妥善解决幽州的麻烦,袁绍又何须专程从平原赶回来亲自处理,并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以他现在的情况,还没有整合各利益集团的能力,反而因为他的存在,使此事变得更麻烦。

    而这也让袁绍再一次看清对于立三子袁尚为世子一事不可操之过急,这件事要暂缓,待他把各方面都理顺之后再处理不迟,不然到时候必会生变,甚至还有可能真的发生兄弟阋墙的事情。

    袁尚对父亲的这番训斥无话可说,但却并不服气,他做不好并不是因为自己不努力,而是因为他根基不稳,羽翼未丰,如果他下达的命令真的能够让那些人俯首称臣,惟命是从的话,他相信自己可以解决任何麻烦,但他的掣肘实在太多了,不然的话,他一定能够解决这次麻烦,所以他现在只能耐心父亲对此事的处理。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田丰却笑着走了过来,劝袁绍道:“幽州之事,主公完全不必理会,只许叮嘱二公子,如敌不来则叫他好生防御蓟县,如敌来犯,则死守蓟县,待来年开春,田豫不战自退!”

    对于田丰,虽然他现在还有机会参赞,但显然已经彻底失去了袁绍的信任,而他每次也都只是例行公事的发表一番自己的看法,不管袁绍信还是不信,都不会再多言半句,在他看来他这是尽人臣本分,可在袁绍看来,他每句话都是在和自己作对。

    这件事重要与否无须概述,田丰虽然所言尤其道理,但要看用在谁的身上,如果是曹操则当可用此计,但是他却不可,需要顾及脸面,堂堂袁大将军,居然避战,这消息如果传出去,那还不叫人笑掉大牙?你让他颜面何存?

    田丰开了口,如果是以前,沮授自己人不会再多言半句,毕竟田丰已经把事态都分析的十分彻底了,他再多言,不过是画蛇添足而已,可是现在的情况之下,如果他不把话接过来,那八成就又像袁绍说什么也不饶先登死士的情况一样了,本来他们是可要被免死的,但就是因为田丰的一句话,让袁绍下了杀心。

    他清楚因为冀州一战,使得袁绍处处与田丰反着来,可他万没想到袁绍会如此不顾大局,虽然事后他知晓这是因为袁绍并不信任先登死士所以才要斩草除根,但不管真相如何,此后只要是田丰与他所想一样的建议,他都会再发表些自己的看法,然后私下里再去规劝他一番,让这件事变成他的建议,使得主公最终执行。

    而在这件事情上沮授自然要及时发表自己的意见,或者说是对田丰的建议进行一个补充,在田丰退回去的一刻,沮授便即起身出阶,道:“此事某窃以为敌军虽敢冒风雪而犯境,皆因公孙瓒在右北平经营十数年,而田豫长途跋涉而来,虽能轻松夺取土垠,却乃是其在土垠未遇任何抵抗,所以才能够使其轻松夺取土垠。

    但蓟县不一样,公孙瓒后期再次没少祸害百姓,再加上二公子坐镇幽州这一年来,蓟县民心早已归附,如果田豫真敢来犯的话,绝无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下攻破蓟县,更何况他们即是长途奔袭,兵力绝不会多,虽然现在右北平各地纷纷起兵依附,但兵马绝不会过万,这不过几万人的部队,又怎么可能对蓟县这样的大城造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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