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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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罔顾国法,但你现在知道了答案,应该明白了我为何会答应张平,一个人,当有所为,有所不为,在知道他们为所欲为仗势欺人后我要是依然无动于衷而不是伸张正义的话,我就真要怀疑我来到这个世上我活在这个世上的意义了,况且我们并不是去劫狱我们是去说理,我相信有理走遍天下,不怕他们不放人,如果他们真要……

    刘澜突然不说话了,好像内心在极度挣扎,半晌,目光透着寒光,低沉的说:“我不介意大闹监牢把事情闹大,闹得越大越好,最好捅到温恕那里捅到刺史那里,只要能将这些个宵小绳之以法,大不了我去蹲几天大牢,甚至不去当这个别部司马!”

    关羽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见司马神色郑重,而且把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他已经能猜到此去必定困难重重:“不就是涿县的县令吗?有司马出面,该会卖几分薄面吧,更何况我们还占着理,没有道理不放人!”

    刘澜苦笑一声,一边的张平则将经过讲了一遍,张平并不知道司马与护乌丸校尉的摩擦,所以他去求了司马,可关羽却知道这么一档子事,如果是他遇到这样的事一定不会求司马,或者说如果他是司马,在这件事上一定会有犹豫,正是因为如此,在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丹凤眼深深望了眼司马,他知道做出这样的决定很困难,就凭这一点,就算司马真是去违反规矩救人,他也愿意随同而去!

    “司马,这趟如果真出现动手的情况,那么后果可不会小,而且就算是司马真去蹲大牢很可能依然无法动那稠箕,很可能那时他仍在外面逍遥法外!”

    见关羽脸上深深的忧色,刘澜微微一笑道:“云长不必多虑,我已经想好了,如果我们要不出人,甚至是动手之后我会让张平去求援,别忘了我们身后还有公孙越,以公孙越和刘家的交情,以公孙越和子远的交情他必定会出面,而据我所知那位太守温恕更是与刘元起私交甚笃,所以不管是公私,只要公孙越能请的动刘元起,那稠箕就休想逍遥法外!“

    关羽见刘澜早已将一切谋算的妥妥当当,居然是谋后而动,不由心中更是拜服。

    ~~~~~~

    大牢前为首之人乃是稠箕三员干将之一的沅坤,他是奉命而来通知狱曹对那欧冶小子上刑的,不料刚到大牢不远,便看到了监牢前的刘德然。

    沅坤不认识刘澜,但并州狼骑中却不乏对其恨之入骨者,就见身边的骑都尉冯起怒气冲冲,戟指怒目说:“老沅,刚才退回到牢狱的男子就是在猴石亭与校尉对峙的刘德然!”

    沅坤一愕,还真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校尉本想着抓了那屠夫等他自投罗网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勒住缰绳远远看向牢狱,只是此时刘澜已经退回到了监牢之中。

    屠夫还没有抓到,他知道刘澜此时当然不会是中计来自投罗网的,可是他此时又为何出现在这里?难道走漏了消息再此等候?

    盯着监牢正们的沅坤,心中惊疑不定,忽然他发现了监牢的蹊跷,昨日来时监牢还防御森严如壁垒,怎么现在外面执守没有一个人,难道……

    ~~~~~~~

    “大胆刘澜,竟敢劫狱,还不快快出来受缚!”

    知道已经被发现了,刘澜三人索性也不藏着掖着,走出监牢,站在台阶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鸟兽散的狱卒们都返了回来,只不过离了老远,驻足观看,按道理这么大的事情不说县令出面就算是县尉游缴也该露头了,可不单这几位老大爷没出现就算那缉捕盗贼的贼曹和贼捕掾也没有出现,他真的开始对涿县的治安打上问号了,国家养这些个兵卒衙役到底是干嘛吃的?

    他可想把事闹大了,没有衙役兵卒出现这事能闹大?

    不过细想想有稠箕在,很可能是他在背后捣鬼,不然此刻监牢前为何是近百名并州狼骑军将他们团团围住?

    黑压压的并州狼骑军手中都拿着出了鞘的环首刀,在日光照射下闪闪发光,不知是那沅都尉没有下令还是这些个并州狼骑心存忌惮,除了眼中充满愤怒却没有一人敢上前来捉拿他们三人。

    日光照射下,骑都尉冯起手握长枪,紧紧地盯着站在台阶上的刘澜,眼中喷射怒火。

    而另一人则一脸的阴冷盯着欧冶坚,显然他并没有把刘澜放在眼里,反而对欧冶坚更感兴趣。

    沅坤低声骂道:“他娘的,还好来的及时,不然这小子就被救走了,到时还真不知该如何向校尉交代了!”

    虽然他的声音很低但旁边的骑都尉冯起还是听到了,悄悄说:“这个刘澜有些手段,老贺就是被他所重伤,我看还是不要硬碰硬,一波箭雨都射死得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冤家路窄() 
冯起的建议是充满**的,就凭刘澜敢劫狱射杀了也就射杀了,可沅坤不能这么草率,那里还有个欧冶坚,他是知道天外飞石下落的唯一线索。所以绝不能呈一时痛苦,不然再想找到那块飞石可比大海捞针都难。

    想到这,他吩咐冯起,道:“全部都要活口。”

    要活口可没那么容易,就算他手无缚鸡之力可那明晃晃的环首刀那可是真真的家伙事儿,一个不好不要说被伤就是被杀都有可能,冯起蹙起了眉头,这一句要活的可让他有些难办了,不过好在只有一个人总是能想到办法的,忽然他想起前日捕兽的那张大网,灵机一动,派了十个人吩咐,道:“用捕兽大网给我去抓欧冶坚,务必给我抓活的,记住了吗,活口,他要是死了,你们也别想活,明白了吗!”

    “诺!”

    “其余儿郎,随我杀!”

    冯起拿过一条摘下枪头的枪杆虎吼一声杀了上去,百余士兵有样学样摘下枪头拿着枪杆尾随在后一拥而上,将关羽和刘澜分割包围而一边的欧冶坚身边则围着六人旁边则站了四人手上拿着用麻编就的一张大网,只等着欧冶坚一旦被制服便即撒网抓人。

    欧冶坚虽也有些手段但在六人的前后围攻下立时变得狼狈不堪,疲于应对,好在这几人手中都是用着拆下了枪头的木棍不然的话早在交手的三五合后就要一命呜呼了,但就是这样在抵挡了几轮之后终究还是因为寡不敌众环首刀抛飞被彻底制服,后面的人连网都懒得用哪想到这欧冶坚如此不堪一击,早知道就不去取网了。

    就在并州狼骑军们一脸不屑的押着欧冶坚往回走时,忽然就听身后一道大喝声响起,犹如虎啸山林一般,几人骤然回头,便见到那日在猴石亭风雪之中犹如杀神一般的男子冲杀而来。

    刘澜并没有失去理智,刀剑无眼,不管是对他也好对刘澜也罢都清楚今日这事儿如果只是简单的伤人还好说必定是在自卫可如果一着不慎杀了人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和关羽从这些士兵从中各夺下一柄枪杆还来不及制服几人就见到了欧冶坚被俘,历喝一声,如同猛虎扑食一连击退数十人向着欧冶坚扑去。

    押着欧冶坚的士卒们纷纷上前阻止刘澜,他们的武艺都很稀松,都是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兵痞疏与格斗技巧对上刘澜这样常年沙场厮杀的将领没有一人能撑的过三回合,而这还是刘澜手中并不是用着环首刀,而且下手时枪杆也没有朝他们的要害去打。

    吃了苦头的远远在一边躲着没吃过苦头的大喝着双拳紧握枪杆朝着刘澜当头砸下只是枪杆还没有碰到司马就被司马一枪杆击在腿骨,腿一弯半跪下来随后第二记枪杆又击来,当头一棒那士兵立时闷哼一声瘫倒在地,缩成一团,全身抽抽着就像那麻风病人一样连惨叫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刚击倒了身前一人就见得身后便围上了三五十人而前方更有七八人与他们合围彻底将刘澜围在了核心,眼见着三五十人在这一刻齐齐挥舞着枪杆向他扑杀而来,这样的场面在鲜卑遇到了不知多少回,原地防御就是白白送死,只有主动进攻才能杀出一条血路,刘澜大吼一声,挥舞着枪杆杀进前面的人群,选择这里最主要的原因是人少,只有七八人,其次就是欧冶坚,要把他从奸人手中救下来。

    刘澜杀入人群,一时间响起如同鼓点般密集的惨叫声与那骨头断裂声的响声交相辉映倒也有些琴瑟和鸣相得益彰的意味,只是这般美妙的意境显然并不是从后掩杀而来的士兵们所能体会到的,可当他们及时援助来时却发现欧冶坚周围的伴当们全都被打倒了,不是骨断筋折,就是头破血流,嗷的一声眼中的怒火更盛了,舞动着枪杆疯也似的向着刘澜砸下。

    但这些个软脚虾一样的兵卒真想伤着刘澜无疑是痴人说梦,在如同猛虎下山般的刘澜面前他们只有挨打的份,一通好杀霎时间便将这三五十人全部打翻在地,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哀嚎,而剩下的十几人见到这一幕早已是胆战心惊远远的围着刘澜再也不敢靠近了。

    刘澜毫无阻拦的来到欧冶坚面前,正要为他解缚却发现一直冷眼旁观的沅坤火冒三丈的提着开山大斧头走了过来,怒叱道:“小子,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

    刘澜用环首刀为欧冶坚解缚,低声说了句等下跟着我然后转向沅坤,揉了揉鼻子笑道:“有两下子吗?没觉得啊!”

    沅坤脸色微微胀红,眼神越发冰寒,他说这话的另一层意思岂不是说我并没有两下子是他们太弱了?

    “竖子休得猖狂!”沅坤大喝一声抡起大板斧照着刘澜当头砸下,大斧沉重少说也有六七十斤。

    别看大斧头砸下虎虎生风好生了得,可在刘澜眼中连那土鸡瓦狗都不如,一味的讲究力量与进攻忽视了技巧与防御若是遇上张飞那样的必然要杀个风生水起可遇上关羽这样的这么大的破绽一回合就取了他的小命连青龙三刀都不用使。

    刘澜面对那来势沉重的一斧头身形一转,一个游步滑到了他的身侧,手中枪杆一点,快如闪电,就像是棒打狗一样。沅坤大吃一惊,躲闪不及,就听枪杆啪的一声砸在他握斧的手腕上,大斧在空中晃了晃,借势便向着刘澜横向一扫,刘澜弓身躲避,啪,又是一捅,指在沅坤心窝。

    沅坤腾腾后退,刘澜寸寸紧逼,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反手一斧就要再劈刘澜不想司马手中枪杆早已蓄势待发,待其劈出大斧,枪杆快若雷霆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在沅坤之前已被拍击的红肿的手腕上。

    这一次是伤上加伤,沅坤手腕吃疼之下刷的一下就松开了紧握大斧手掌,这么一来由于大斧过沉,一只手臂无法抬起,立时便头重脚轻的砸在地面上,传来的反弹之力更是将握着大斧的左手弹开。

    而这并没有完,随着沅坤的一声惨叫刘澜瞬间出现在他面前,一记腿鞭重重的将他踢飞了十几米。

第二百二十七章 县君要杀人() 
就在刘澜一脚将沅坤踢飞之际,身后也同时响起一道痛呼之声,随后就见到那冯起好似那断线的风筝砸落在地,偏偏还就在刘澜脚下不远,当他发现眼前的刘澜时嗷的一声大喊,连滚带爬向前边艰难爬起的沅坤跑去。

    关羽大摇大摆的走了下来,从始至终他就没移动过半步,当然了首先是关羽的身手太强了,其次是这些兵痞太弱了,在关羽密不透风的防御下没有讨到半点便宜反而还被杀了个屁滚尿流,一个个落荒而逃一瘸一拐的跑到了沅坤的身后。

    直到大战方歇,刘澜才发现在乱战之中被挨实的几记枪杆从手肘肩膀处传来了刺骨的疼痛,但他还是咬着牙强忍着对欧冶坚和关羽各使了一个眼色。

    到目前为止他所期望的目的并没有达到,莫说是太守了就是县尉县长都没有惊动,这让他心中有些难以抉择是继续等下去还是就此离开,等收到关羽与欧冶坚的眼色后刘澜也只有点点头,随即三人前中后刘澜在前关羽在后相隔了不到一米的距离打算离开。

    就在这时,监牢广场前一片躁动,就见远方一片烟尘滚滚很快就见到一大群衙役与一些郡国兵出现在视线尽头,黑压压的一大片看那样式到叫他想起了后世鬼子伪军进村的景象。

    就在刘澜猜测着是何人前来时,远远的就听有人大喊一声,“县尊到!”

    这般阵仗刘澜还当是太守温恕到了呢,没想到却是县令,心中沉沉,他知道麻烦将会进一步升级,只希望不会超脱预期吧。

    就在刘澜心中冒出诸多念头时,被人群簇拥着的县令出现在刘澜对面,四十多岁,身材瘦小,八字须一身官袍恶狠狠的看向刘澜:“大胆贼子,竟敢攻击牢狱,释放囚徒,来人,给我将他拿下,但有反抗,格杀勿论!”

    “哈哈,县君好大的官威啊!”

    刘澜对那些上前而来的衙役郡国兵视若无睹,眼神冰冷的盯着县令冷哼一声,手掌微抬,枪杆指着他寒声,说:“你动用私刑囚禁欧冶坚一日,这般知法犯法,就不怕我捅到温太守那里吗!”

    今日这事县令知法犯法在先刘澜攻击牢狱在后,其实谁都不占着理,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早对县令说明厉害让他放人或是去见温恕,可惜这俩人一个都不在一个都没见到,如今事已至此,马县令问他的罪责他也只能去抽马县令的尾巴,反正已有心理准备大不了鱼死网破这个别部司马不当了,可县令未必就舍得他那官帽,所以刘澜此时敢针尖对麦芒就是笃定了县令不敢把此事闹大,还有一点就是涿县这样的大县县令换他一个小小的别部司马太不值当了,所以对刘澜是值的对那县令却是亏大了,正是有了这几点刘澜才有了更足的底气。

    “你到底是什么人!”马县令一时间就慌了,他原先就是个贩粮的粮贩,哪懂的什么律法条例,可发生了这件事后他是专门去向决曹询问过,如果是前些年也就是影响仕途未来想升迁就要困难了可不至于免官,可现今不一样了,尤其是他这样买官的不能有啥纰漏,不然立时就会被罢免。

    马县令毕竟是商人,为官以来看的也并不是什么法令条例而是经商时的那本帐,在他这样的买卖人眼里只有赔与赚的概念,赔本买卖他不干,有赚头大家才能和气生财,立时转阴为晴,一脸殷勤笑意:“不知阁下是?”

    “刘澜,果然是一张利口啊,哼哼!”

    他就是刘澜?县令心中一沉,怪不得这人有这么大的口气说是能把此事捅到温恕老儿那里,就在县令心中发沉之时远处传来冷笑声的男子打马而来,在县令身边吁的一声勒马对刘澜,道:“马县令并非动用私刑而是那欧冶坚冲撞车架露出凶器,马县令怀疑他乃鲜卑乌丸异族派来的刺客这才将其扣押审问,不想你却因私害攻,释放贼囚,哼哼!”

    那男子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右北平别部司马刘澜,攻击涿县狱释放囚徒,疑与鲜卑乌丸贼囚同党!”

    那男子顿了顿,对着县令说:“县君,像这等贼囚还不将他缉拿归案吗?”

    ~~~~~~~

    就在刘澜与县令僵持的同一时刻,刘元起府中中门打开,从中走出了一位中年和一名五岁大的稚童,而在之后则是刘元起还有小冬生,之后则是公孙越与刘子敬。

    刘元起今天很高兴,不仅是收了温恕之子温恢当了弟子更是因为他打算为孙儿起名放后温恕说的那句:有放而文也,有放而不致也,让他终于下定决心为孙儿取名为放,只此两件事足以让他老怀欣慰,他盼望着放儿快些长大成人能使逐渐衰落的刘家这一脉继承下去并再次兴盛起来。

    高兴之余,温恕又说出了一件让人颇感意外又难以置信的事情,当听到这一消息后温恕与刘元起都很震怒,那就是巨鹿人张角勾结中涓封谞造反,不想其党羽唐周畏罪告角,如今天子秘召大将军何进擒了马元义,斩之;收了中涓封谞等一干人下狱,并传书各州抓捕叛党余孽。

    当然这些黔首小民造反根本就成不了气候,刘元起倒不怕他们能翻起多大的浪花来,反而是如今耳顺年纪而孙儿幼小心中为家族担忧不已。

    唯一的儿子客死他乡,孙子太小少不更事,唯一看重的刘备名为叔侄其实还是外人,他不知道自己的赌注正确不正确,但从唐周背叛张角那一刻起他就有了些担心,他看不透刘备日后会否成那唐周忘恩负义但他清楚自己不能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一个人身上,而且这人远没有达到他的预期,甚至还背道而驰不修诗书整天的飞狗走马完全因为自己的接济成了个惫懒货。

    他打算不再去接济他,让他自力更生就算是重操旧业再去贩履织席只要能提提他的心气磨砺磨砺他的意志也好,只要他能表现好,刘元起就还会全力去帮他,如果他因为自己不再去接济他而心生愤懑,像这样的豺狼还是自生自灭的好。

    刘元起眼中闪过一抹阴鸷,但在看到孙儿刘放的一刻徒然变得慈祥,摸着他的小脑袋,感慨一声:

    这,才是他刘家的根啊!

第二百二十八章 惊动() 
可孙子毕竟太小了啊,他不知道有没有再次看到家族兴盛的那一天,原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把这样的希望寄托在了儿子刘德然的身上,他很有才学,二十几岁师从大儒卢植,三十几岁博稽六艺,说不得就是下一个郑康成都有可能,可天不假年呐。(清人之句,且莫较真)

    刘元起心中悲痛,他又想起了那位老神仙当初临别所言,他说刘玄德不喜读书喜音乐犬马,喜结交豪侠,我看这不仅不是祸反而是福嘛,而你子德然,才气达天,要知道惊才绝艳遭天妒,怕是要天妒英才,说不定难逃短寿夭亡的命运啊。

    如今老先生所言已然应验,天意如此,心中悲痛又能如何?可就算是要逆天而行可儿子终究是死了啊。

    收复了下心情,刘元起站在轺车旁与温恕挥别,临别说寿诞之日把儿子温恢一并带来,温恢今年只有五岁,但机灵讨巧很是受刘元起喜爱,再加上他与刘放(冬生)年龄相差三五岁届时也好为他找个玩伴不至于寂寞。

    温恕说一定将儿子带来后便一脸惶恐的说止步止步,折杀折杀,两人相视而笑正要离开不想巷口处一名中年冲撞了坊丞,冲过了他的阻拦跌跌撞撞的向他们这一行人跑来,下边的卫兵正要拦截,不想公孙越却惊呼一声:“且莫动手,此人乃涿县驿丞张平。”

    兵丁们齐齐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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