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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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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平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了,别说语言组织了,就是连说话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根本就说不明白,刘澜只能耐心的询问,一点一滴的对事件充分了解:“你这朋友是不是涿县人?”

    “不是!”

    “没路引?”

    “不是!”

    “没交过税住税?”

    “也不是!”

    “既然是安分守己的良人,为什么会被捕,难道是……他得罪人了?”

    “是!”

    “什么人?”

    “护乌丸校尉,稠箕!”

    “是他,他怎么来涿县了!”刘澜心中一惊,眼神阴晴不定,沉声道:“子远,你给我仔细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哎!我这个朋友就是性子太急,原本他来了我去城门口迎他,没想到刚看到他他便大笑着过道,然后,然后就……。”

    “不要急,慢慢说,慢慢说。”

    张正叹了口气,道:“我这朋友复姓欧冶,兖州濮阳人,是有名的炼器大师,但并不是工籍,他前不久来信说他听到消息说涿郡有人发现一块天外飞石,便遍寻而来,没想到我那朋友刚入涿县就冲撞了稠箕的车架,那稠箕坐下马突然就惊了,把稠箕摔落下马,大怒的他立时便派人拿他,我上前求肯,反被稠箕轰走,后来一路尾随看着他进了县君衙门,便去求见县君,可县君却不放人,反而还要治我那朋友的罪!可我从囚牢里的老朋友处打听后才知道,原来我那朋友得到天外飞石的消息不知如何走漏了,被那稠箕盯上了,才有了这后来一系列的无妄之灾。”

    刘澜一言不发地听着,稠箕,猴石亭就有过照面,当时就因为他纵容手下闹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没想到一点都没变,还是如此贪婪,只不过这一次变聪明了,会设套了!

    “你说这朋友是兖州濮阳人,复姓欧冶?”蓦地,刘澜心中一动,欧冶?难道是他?迫不及待的问道:“他叫什么名字?字号又是什么?”

    “他叫欧冶坚,字子固!”(坚固同义,并非瞎取)

    虽然不是心中所想的那个欧冶蒲元,但刘澜心中还是暗忖这个忙一定要帮,可是以他与稠箕的关系求情这条路根本就走不通。

    张平见刘澜一直沉默,急忙再次作揖求肯,道:“德然,现在我见不着公孙越,在县君那里又说不上话,哥哥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这才过来看看兄弟能不能帮上忙,要是兄弟你实在为难,我也能体谅,这就去想想别的办法!”

    此刻张平算是彻底冷静了下来,想想也是他与刘澜算是素昧平生,不过就是昨日与他有过一番交谈罢了,现在让他为自己一个小小的驿丞而得罪护乌丸校尉,换成是谁也不会答应啊,要知道护乌丸校尉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那几乎算得上是实实在在的统兵将领啊,像刘澜这样的武人得罪些太守县令的也许没什么,可是得罪这样的将军,那可是关系到日后的前途啊。

    他见刘澜沉思不语,不愿继续强人所难,叹口气道:“我知道兄弟有难处,我能体谅,算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他拱拱手,调转头便走,心中沮丧之极他还能有什么办法?这时,刘澜在后面叫住他道:“子远,你一定以为我不说话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前途,其实你多虑了,我刘澜从来也不会因为权贵而畏缩不前的,既然你是我的朋友,要么不开口,开了口,我就没有不帮你的道理,你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已经走投无路了,这时候我怎么可能再推你一把,落井下石呢?”

第二百一十七章 都山官报复() 
张平鼻腔隐隐,泪水更是再眼眶滚动,心中感动异常,低着头,苦思良久,刘澜越是这样,他就越不愿意拖累他,深深叹口气道:“司马,你能这么说我真的很感动,可你既然说我们是朋友,那就以朋友的角度来说你还是不要管这件事了,毕竟他是护乌丸校尉,会连累你的……”

    刘澜摇摇头,咧嘴一笑:“子远,你多虑了,实不相瞒,我和稠箕早已结下了梁子,得罪一次是得罪,再得罪一次又能怎么样!”

    “兄弟,你不是诓我吧?”

    刘澜摇摇头,微笑着说:“我的兄弟都知道,在猴石亭,我重伤了他手下的一位骑都尉!”

    “真的?”

    张平瞪大了眼珠,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真没想到这外表和气的刘德然居然会有这么疯狂的举动。

    刘澜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环首刀,家伙事儿在就行了,说道:“我们走!”

    “司马,我也跟你去!”

    忽然关羽从一侧窜了出来:“不好意思,并不是故意要偷听,只不过是适逢其会!”关羽紧了紧手中的长剑,说:“司马,看你的样子像是想一个人去救人,这种事怎么能少的了我?”

    “我会和他们谈,谈不拢,就只好来硬的!”

    “司马要破底线了?”

    “算是,也不算是,毕竟他们是设局在先!”

    关羽笑了:“司马,你怎么说都对,不过若是心中无不平,又如何能与天地共鸣?”

    “什么?”

    “司马难道真忘了那日最后交战一刻的事儿了?”

    “头脑昏昏沉沉的,就记着云长三刀第一刀,后面一直到云长如何赢我这段记忆完全想不起来,有几次刻意去想,反而头疼欲裂,就不敢再去想了!”

    关羽微微一叹,请神容易,送神不易呐!随即与司马跟着张平向涿县县衙飞奔而去。

    ~~~~~~~~~~~~~~

    “都山令,都山令!”一名小卒慌慌张张的跑来进来,道:“查清了,都查清了!”

    都山官难解心头之恨就算是回了官邸数个时辰这口恶气也没有消下去,但他却又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只等着调查出他们的来头来,如果大那他就不介意借机上门赔礼,趁机攀上关系,若只是小猫小狗,那就一定要让他们死的很难看!

    突然看到小卒连磕带绊,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本就在气头上他的刚要发怒却听他说查清了,立时来了精神,奋袂而起,一把揪住他衣襟,咬牙切齿道:“说,那些人都是什么来头!”

    小卒被他揪得几乎双脚离地,面色煞白几无人色,呼吸困难的说:“令……令君……我……我……”小卒在空中摆动的双臂急忙指向喉头:“我……说……说……”

    都山官眼神阴鸷,随即反应过来,慢慢松开他衣襟,耐心等到他揉着脖颈呼吸顺畅时才开口问道:“说吧,查到了什么消息,那些人是什么来头!”

    “令君,哪有什么来头啊,不过都是些兵痞罢了,那小子叫刘德然是从右北平来的别部司马,现在都住在驿馆里!”小卒陪着笑脸说:“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件天大的事情,令君可还记得他们之中有一位豹头环眼的汉子,乃是市集里的屠夫,我见他夜间出城就跟了去,在今日遇到他们的地界,亲眼看到那小子绕道山坳,走进了一座山坳中的庄园,守了一夜待那屠夫走了我便装作迷路的村民去问道……

    “我让你调查那环刀青年,你调查那庄子作甚?”都山官有些不满道。

    “令君,你听我说啊。”小卒笑得有些奸诈,道:“我打听清楚了庄子的主人叫做张飞,然后又去市集里一打听,您猜怎么着,那豹头环眼的屠夫就叫张飞!”

    都山官等了半晌,却发现那小卒又什么也不说了,怒道:“说啊,后来怎么了?”

    “没后来了啊!”

    “你是不是找死!”都山官怒发冲冠,抬起手掌就要朝着小卒的脑袋上敲打,小卒眼疾手快急忙护定的同时说:“令君,别打别打!”

    “别打,我让你去调查那环刀的小子,你却给我去查那屠夫,现在还想不挨揍,我恨不得一剑捅死你!”

    小卒听到一剑捅死你几个字立时就吓破了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毫无人色的说,“令君,那屠夫可犯了大事了,您想啊,那片地什么时候允许盖庄子了?”

    抬起手臂刚要落下的都山官立时一顿,他彻底反应过来其中的关键所在了,对啊,那里什么时候允许盖庄子了?可是那豹头环眼的汉子却在那里有一处庄园,难道是偷盖的?

    都山官在原地来回踱着步,盘算着如何借这次机会让那该死的小军痞彻底翻不了身,忽然那小卒却凑到耳边嘿嘿笑着说:“令君,小的以为是不是从那屠夫着手,毕竟这样的院子一定不会有房契,就算有也不会在府衙备案。”小卒点到为止,既不会太出风头,还能够提醒令君,这是他自己捉摸的一套立世之道,百试不爽。

    都山官双眼忽然冒出了精光,大笑着说:“有办法了,只要把这屠夫抓起来,让他咬死了那小小的兵痞,哼哼,到时候他就是釜上的鱼肉!”

    “去,集结人手,捉拿那屠夫张飞!”

    看着小卒离去的背影,都山官刚抬起脚一同出屋,却又收了回来,喝道:“等等!”

    “怎么了,令君?”小卒被喊住,回头问都山官。

    都山官沉声,说:“这件事我觉得咱们最好还是不要出面的好,去找县君,只要他肯出面,那此事也就办成了十有八九!”

    “可是想让县君帮衬困难些吧?”

    “县君困难,不是还有县尉?据我对他的了解,这位县尉大人有三好,一是兵刃,二是玉器,三嘛则是因为这位县君是扬州人,爱喝他们那边的茶水,而我手中正好就有一些上等的茶叶,只要投其所好,不信他不帮忙!”

    都山官快速向内室而去,为了出这口恶气他已经等了一夜,但此时,他一时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那昨日高高在上的身影低三下四的跪倒在自己面前时的样子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白玉环壁() 
都山官回到了内屋,取出一只拳头大小的檀木盒,檀木盒所装就是老友送他的茶叶,可是他又有了些犹豫,虽然这是上等的茶叶,但并不算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他有些担心这一盒小小的茶叶能否为他换来想要的结果。

    一狠心,又从榻侧摸出了一只白玉环壁,玉质纯净,实属当世罕见之白玉雕琢而成,有此价值连城的物事再加上茶叶,他深信今日这一趟一定不会白跑。都山官来到县衙,因为是直属少府,并不在县衙办公,所以自上任那一天到过县衙外就再也没来过这里。

    但今天很巧,第二次来到县衙的都山官在县衙外主干道正巧遇到了他要找的人,涿县县尉。

    一县之内,最大乃令,秩俸大县为一千石小县六百石,其下为县长,秩俸五百石至三百石,然后是功曹史,而县尉则排在功曹史之后,秩俸四百石至二百石,掌县军事。

    涿县县尉四十多岁,面容粗犷,离家二十几年,早已习惯了北地的生活,若非说话时不自觉的会跑出几句南腔只凭外貌没人会认为他是扬州人丹阳人。

    县尉记忆很好,只要有过接触就不会忘记,但今天突然出现的矮胖中年让他吓了一跳,他实在想不出与这人有过什么交集,而且他穿了一身锦袍并未披官服,县尉立时以为他是黔首,脸色微愠,而一边的护卫更是抽刀护着县尉身前,呵斥道:“大胆狂徒,倘若再敢向前一步,定叫你血溅当场!”

    明晃晃的环首刀就离着都山官不到五寸的距离,急忙刹住脚步,卑身屈体,一揖到底,道:“下官乃少府都山官,见过吕县尉!”

    少府都山官?吕县尉睁大了眼睛上下打量都山官,很快想起他上任伊始是有过接触的,但很快县尉嘴角却飘起一道讥讽,此人原先不过是市籍,倒腾粮食,后来花了大价钱买了这么个小官但却是实实在在的肥缺,别看他的秩俸少,但一年贪渎下来够他数十年的秩俸了。

    “江都山?你来府衙做什么?”虽然对此人没有任何好感,从见他第一面起知道是买官之辈就更加反感,尤其是想到他抱着那么大的肥缺就像是坐拥金山更是厌烦。

    都山官突然面容一整,正气凛然,道:“实不相瞒,下官手头遇到了一件棘手的案子,想劳烦县尉出手相帮!”

    吕县尉心中冷笑一声,口气冰冰冷冷的说:“是什么案子棘手需要吕某出手相帮啊?”

    “这里说话不方便吧!”

    江都山官左右瞧了瞧,贼眉鼠眼的看在县尉眼里更加的作呕,突然他的眼前却是为之一亮,他看到江都山官手中露出了一块白璧,在旭日朝阳下晃人眼帘,吕县尉双眸一亮,他当然识货,而且是非常识货,一眼就认出了此玉乃是出自西域的白玉环壁,其在西域的价格就高达数金更何况运到北方之后最少也得百金千金了,吕县尉心中打起了小九九,贪婪之心更是油然而生,但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不得不顾忌威仪,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君子样说:“既是公务,那就到我衙内说吧!”

    县尉说完便大步流星的向着衙内走去,后面跟着他的兵丁,县衙内集合了县内的各部门,但都是另辟的办公点,都山官被带到了小厅,分宾主落座后都山官先是取出了檀木盒又将白玉环壁放在檀木盒之上才递到了县尉手中。

    县尉接过手,面无表情,只不过手掌却紧紧攥着白玉环壁好似怕它飞走了一样,只是嘴上却不咸不淡的说:“这盒里装的是什么?”

    “里面装的是下官一位老友从扬州捎来的上好茶叶,下官虽不通此道但听说县尉大人喜喝茶水,斗胆借花献佛转赠县尉品啜。

    吕县尉有三好,可谓人尽皆知,兵器玉器还有就是这品茗了,相比于前者最后这品茗才算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大嗜好,有些东西一旦上了瘾,是很难根除的,尤其是这饮茶的习惯,还记得当年离家入京,所携带的并非是什么金银细软正是那看上去不起眼的叶子。

    他虽然对江都山极为反感,可是当看到白玉环壁还有眼前这装着茶叶的檀木盒后对他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连装茶叶的盒子都这等名贵,可想里边的茶叶能事普通货色?

    他心中变得十分激动,虽然知道这些茶叶绝不会比白玉环壁贵重,但他却知道都山官是真的上心了。迫不及待的开启檀木盒,只一眼他的眼珠就再没有移动过了,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盒内的茶叶遍披银豪,只移开了一个缝隙茶香便开始四溢,待彻底打开才看清其状,形如雀舌,色似象牙,这等罕见的茶叶实乃县尉平生未见,又怎能不令他怦然心动,甚至在他的眼里这些茶叶的价值要远远超过了白玉环壁,毕竟后者有价而前者却是可遇不可求,乃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你可知道这些茶叶你那朋友是怎么弄到的?”

    县尉目光锐利的看向江都山,心中焦虑不安,他希望他知道这些茶叶从何而来,这样的话他就能够派人前往当地采买。

    江都山感受到了县尉眼中的期待,甚至他还注意到了县尉身体在微微颤抖,那应该是过度激动所致这让他立时意识到了这盒茶叶的价值,他知晓怎样才能将利益最大化,这是当年贩粮时总结出来的心得,其实说白了就是高卖低买罢了,如果这盒茶叶能够轻易得到,那么他就只会是一盒普通的茶叶,可这盒茶叶如果独此一家,那么其意义将非同凡响,甚至会让县尉有一种错觉,真正价值连城的宝物并不是那西域而来的白玉环壁,而是世上独此一份的茶叶。

    当然他也不怕露馅,因为那时候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就算是退一步来说,他也可以把一切都推到那位老友身上,而自己充其量也不过同县尉一样是受害者罢了。

    都山官笑了,却是无奈的尴尬笑容,扼腕兴嗟道:“恐怕要让县尉失望了,这盒茶叶据我那位老友说乃是偶然之间所得,因为稀少便只采取到这些!”

    县尉失望透顶,但随即却又大笑了起来:“但凡名贵之物自然稀少,倒是我有些贪心不足了!”县尉看向盒中的茶叶两眼都开始冒光了,这等世间稀有的茶叶对他来说就像是难以征服的美妇,暴躁性烈的野马更让他难以抗拒,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把它拥入怀中,但他知道此物还不属于自己。

    他打定注意不管此事再难,他都决定为都山官办到,不为别的,就为了这一盒茶叶,冷静了下来,沉声问道:

    “你来求我办的事,到底是什么?”

第二百一十九章 县令马平() 
“你来求我办的事,到底是什么?”

    “涿县有一屠户在城外私建庄园,所以下官想请县尉大人出面!”

    “没这么简单吧?”县尉目光一挑,眼神锐利地盯着江都山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不要和我卖关子,要真就这么简单你也不会来找我,不是吗?”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吕县尉!”

    江都山沉吟片刻,他想着该怎么提及昨日之事,斟酌了半晌,说道:“其实是昨日这屠夫与他的友人当众羞辱了下官,所以下官想……”

    都山官话说到了一般就被县尉打断,不屑一顾的说道:“都山官还是没有说实话,我想小小的市籍黔首是绝不敢当众侮辱都山官的,对吧!”

    都山官目光熠然一闪,忙又垂下眼睑,他正一点点的试探着县尉的底线,更一点一滴的把他想要让县尉知道的信息传递给他,现在他可以实话实说了:“对,那人并不是黔首,而是几个来自右北平的兵痞罢了!”

    “边境的军卒?”身为涿县县尉,他当然知道涿县来了一波兵卒,这件事有些难办了,可这事不棘手,他也不会送来大礼,看看茶叶,再想想公孙越,虽然不想失去眼前的茶叶,可是为了这盒茶叶而开罪公孙越的话确实有些不值当了。

    都山官知道县尉在顾忌什么,他来之前早都想好了,立时出言提醒道:“县尉忘了下官之前所言,他的那位好友,那位屠夫好友在城外私建庄园。”

    一句话提醒了吕县尉,他立时明白都山官打着什么盘算了,只要坐实了那座庄园是那几个兵痞所有,那这个理由就足以治他们的罪,而还能让公孙越无话可说,不仅拿到了茶叶还不用得罪公孙越,甚至在郡守那里还会落下个公正廉明的美名。这么一个一举多得的的借口,更能让公孙越无法与他翻脸,这立时让他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甚至连嘴角消失已久的笑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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