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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们的心思,一直迟迟不肯与我们合兵一处,让我们的情况变得有些危急,不过现在看来局面应该会得到改变了,相信不管是杨弘还是袁术甚至是张勋,都能明白这千载难逢的良机。”
“互相算计着对付,这样的联合,如果一盘散沙,我真担心徐州之战会成为第二次讨董之战,到时候因为利益分崩离析,甚至是反目成仇。”曹操叹了一声。
“放心吧,这一次不会在发生那样的事情了,因为这一回是司空您亲自指挥。”
郭嘉这一番话,可是让曹操沉默了下来,看似平淡的一句话却让曹操内心泛起无数波澜,好半晌才说道:“这张勋看起来还真是对袁术大为不满啊,但不知到时候我们能不能对其进行拉拢,不管是任何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他,这种事情,交由郭嘉掌管的谍探机构最合适不过了,要是他亲自出面,如果谈崩了,反而会有反目的可能,但是由郭嘉甚至郭嘉派人去洽谈,谈好了他再出面,谈不好,他再圆场,不过这样的事情,是真的有些不厚道,如果真出现了,不仅是对张勋还是他曹操都会出现极为负面的风评,所以这事必须要做得漂亮了,奉孝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郭嘉皱眉,道:“明白,卑职会尽力,但是卑职认为可能性不大。”
曹操下意识点了点头,道:“张勋是袁术帐下少数会用兵会打仗的将领,有能耐,但是却摊上了袁术这么一位主公,这些年窝囊气估计受了不少,像上次徐州之战,如果袁术真听了张勋的话,不派军回去的话,你想想看,现在的天下会是什么样?”
关东三大诸侯鼎立,他和袁术早已瓜分了刘澜的徐州甚至是秣陵,对于曹操来说,没有吃过水军亏的他,对于到时候长驱直入攻入秣陵是有着很大信心的,不过现在嘛,完全不一样了,丧失了绝佳时机,再想消灭刘澜,就有些难了。
“刘澜已经成为了那个最让他忌惮的存在,甚至比袁绍还要恐怖,也许是我真的太悲观,或者是太高看刘澜了,但刘澜的军队,确实是真的很强大。”
“刘澜占着辽东,那是产马产骑兵的所在,占着丹阳,又是产悍卒的地界,在加上这些年他经历大小战无数,帐下兵丁强悍无可厚非,但是刘澜的老底真正能有没有号的部队其实并不多,尤其是在他疯狂扩张之下,就比如说现在的辽东,他放了那么多的精锐,没办法调动,因为要防着东胡,假如刘澜放弃了辽东,把这支部队调到中原,只怕就在部队数量上都不差袁绍分毫,但是他要防备辽东这兵员战马的重地,所以辽东军南下不了,而丹阳同样是这个问题,出精兵,人所皆知,但是山越却有不得不防,所以我才会对主公说,这刘澜最聪明的一步棋,恰恰是放弃了青州,这样一来,他就为自己腾出了近三万部队,这对于他来说,将是一个极大的提升,而以刘澜在作战方面的经验,甚至可能是成倍的提升,最重要是,他们还是以守为主。
用一个千疮百孔的青州,换一个富庶的徐州安定,刘澜这步棋可以说是最高明的一步棋,能与这位国手过招,真的是卑职三生有幸,不过这位国手算到了一切,可偏偏他最大的估算错误便是太相信袁绍了,以为他真的会不南下,结果他却忘掉了主公与袁绍的私交,再加上袁绍看着触手可摸的徐州这块肥肉,能不动心,所以刘澜这招胜负手下的秒,却同样让他再无翻身的机会,而我们则能够通过袁绍的助力,如果能再加上袁术的帮助,此增彼消,我们的实力就会逐渐超过刘澜,最终变成刘澜从而击败袁绍,统一北方。”
第一千四百二十五章 徐州之战(22)()
郭嘉安静听着,待曹操说完之后,朝主位之上正捋须轻笑的曹操说道:“曹公分析得很对,就像主公从前说,一场战争的胜负,绝不是将领指挥士兵用命这么简单,足够的粮草、运粮的民夫而在战争的背后同样起着决定性的因素,说以说白了最关键的还是财力人力的综合比拼。
袁绍占据着人口大郡冀州,钱粮是他崛起的关键,而刘澜占着徐州,虽然在陶谦时期遭到了极大的破坏,但是它的富庶却不是久经战祸破坏的兖州司隶可比,如今又得了富庶的丹阳郡,更是一飞冲天。
可他们呢,不管是兖州还是豫州再加上一个司隶,人口居然太少,而没有人口的结果,必然就是动员不到兵员,更没有主观的粮草去养大军,这一点不仅与刘澜无法比,更与袁绍没法比,说实在的,他曾经迫切的想要攻打袁术,甚至在现在,许都内部也会出现为何不先把袁术消灭的说法,拿下富饶和相对容易对付的袁术后再考虑徐州的刘澜。
可以说这事甚嚣尘上,但是曹操知道,如果他真攻打了袁术,便是和袁绍撕破脸的第一步,到时候袁绍不会再给他发展的时间,到时大战一起,胜负未知,他不敢冒这个险,所以只能向徐州发展,先击败刘澜再攻打袁术,到时候周边不仅没有了威胁,也完全不再担心是否会与袁绍反目,就算开战,他也能够全力备战。
所以说,攻打寿春一事,非同小可,曹操经过慎重考虑的考虑之后,才做出了死拼刘澜的决定,也是他现在唯一能盘活这盘死棋的关键。
就在二人商议之际,程昱匆匆而来,如今的程昱不仅是曹操的智囊谋士更负责着谍探,负责打探各路诸侯的消息,听说他非常急切,而且务必要第一时间见到他的消息之后,曹操便让他进了议事厅。
还不等程昱说话,看着他春风满面的曹操已经笑了起来:“仲德这么急着来见我,一定是有好消息给我”郭嘉为之一震,猛然转向程昱,然后露出果然的表情,如果是什么不好的消息,程昱绝不可能是现在这个表现。
当着曹操和郭嘉的面,程昱笑了起来,道:“果然瞒不过主公。”
曹操抚髯笑道:“那当然,你可是负责着谍探情报,这么春风满面的来见我,自然是有好消息告诉我。”
程昱拱手,道:“主公英明,您说得一点没错,刚才卑职收到了从冀州军处的消息,冀州军一部已经在袁谭的指挥下,大举向东莱郡下密县发起了猛攻。”
“这还真是个好消息啊。”曹操笑了起来,示意程昱落座,同时喊来丫鬟为他准备了一些茶点,待侍女退下之后,曹操喝了一口热茶,道:“不过就是攻打下密有些失望,如果是攻打东莞和东海郡,那就最好了。”
程昱点点头表示赞同,但说话时缺又道:“东莱都攻打了,东莞和东海郡也不用不了多久了。”
“是啊,我们也要抓紧准备了,对了,再去联系下颜良,为什么这么紧要的事情一直没有喝吾取得联系?”曹操心中还是多少有些疑虑的,毕竟之前袁军一拖再拖,明显是不打算掺和徐州之战的,不然他也不会做出和袁术合兵的决定,可是突然,冀州军又不声不响的向刘澜发起了进攻,这事儿让他觉得很是蹊跷,甚至怀疑是不是袁绍野心大到想独吞徐州了?
“场,这件事我觉得还是要谨慎一些最好,既然颜良不与我军有所联系,也没打算要配合,那么这件事的背后就不可能太过简单。”经过最初的激动,冷静下来的郭嘉突然开口说道,而他这番话,又恰恰说道了曹操的心坎里,让他立时也冷静了下来,道:“奉孝说的不错,这次冀州军南下非同小可,仲德,你首先要搞清楚袁绍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诺。”程昱应诺一声,道:“其实下官看到这消息时,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答案了,首先卑职并不认为这件事是颜良故意要撇开我方,很可能是得到了某些人的授意,这个人是谁不言而喻,如果真的是他觊觎徐州才做出这一决定的话,那主公就不得不小心冀州军了。
“哼,袁绍想的太简单了,我小心他?他要真想独占徐州,最后必然功亏一篑,到时候偷鸡不着反倒蚀了一把米。”曹操看了一眼长程昱,而程昱则是一副完全无所谓的表情:“既然袁绍想拿徐州,那就让他拿好了。”
“不可。”郭嘉急忙起身,出列,道:“主公不与袁绍争徐州是最佳的选择,可是主公别忘了我们能沉得住气,袁术未必也能沉得住气,到时候他们如果对刘澜也发起了攻势,那时候局面可就更负责了,很可能我们大家都要在徐州再栽一次。”
曹操迟疑一下,道:“那张勋几次三番都不敢有什么动作,连合兵都不敢,他敢也抛开我们攻打徐州?”曹操可不相信张勋有这个魄力。,
郭嘉缓缓说道:“张勋不来与我军汇合,绝不只是因为他害怕担忧攻打徐州之后可能会给寿春带来什么灾难,必然另有原因,比如合兵之后要受到曹公的指挥,或者害怕寿春军被曹公用来当做炮灰,所以他的顾虑是极大的,可是如果颜良大举攻打徐州的话,那么张勋就完全可以不予我们联合,自己去徐州分一杯羹,到时候事态可就变得非常麻烦了,就算他遇到了麻烦,可假如他把祸水引向我们,到时候更加危险。”
曹操终于有些担忧起来了:“也就是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张勋必须尽快汇合,只要他们不轻局乱的,我们就不用担心徐州战场会生出什么变数,这件事必须尽快让杨弘做好,还有一件事,仲德你也要仔细调查一下,就是袁绍的真正目的,他是真要吃徐州吗?”
这事之前他就怀疑过,如果袁绍是为了他,攻打徐州正常,可如果是为了自己,那就太奇怪了,夺下徐州对袁绍面前来看并没有任何好处,袁绍不会不明白,可他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呢。
是真的要夺徐州还是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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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城内,刘澜回来的七天后,徐庶再一次出现在刘澜面前,他们的命令已经传给了阎柔,好在及时,在高密城破的第二日,阎柔率领着黄县愿意离开的官吏士兵齐齐远避辽东,这是一次胜利的逃亡,保住了这些年阎柔在东莱培养的各类人才。
阎柔到了辽东,闫志却到了徐州,两兄弟多年之后,没能见上一面,而在此时,闫志这位曾经的刘澜亲兵统领,现在的辽东副都督则坐在了刘澜的下手。
他今年也不过二十出头,十二三岁时就跟着刘澜,十八岁就成了徐晃的副将,少年得志,但他确实有这个能耐,在辽东谁不知晓闫志的大名,很多人都说,如果不是在辽东,现在的闫志完全是和张飞赵云一样的将领,再不济,也能与张颌许褚平起平坐,这话不假,闫志的能力和能耐,没人敢否认这一点,就算是当辽东都督,也不在话下,不过谁让他头上有着徐晃这座大山呢,有他在,他只能是副职。
二十五岁的闫志早没有了少年时的虎头虎脑,脸颊和他大哥一样清瘦,穿着战甲手捧金盔,胡子自及冠的时候就留起来了,山羊须,和徐庶的长短差不离。眼前的闫志,让刘澜恍惚,上一次见他,还是五年前冠礼之后来徐州述职,那年是他刚入徐州的第一年,少年还很稚嫩,可五年不见,这小子已经变成了黑小伙,不过举止嘛,终于有些大将的风度了,很是从容有度。
刘澜笑了笑,道:“很不错吗,看来现在拉出来也能独当一面了。”对于闫志突然到来,刘澜也有些出乎意料:“你此次到徐,有什么事吗?”
“主公。”闫志是刘澜旧部,更是他的亲兵,从十二岁就跟着刘澜,几乎被他当做弟弟甚至是儿子对待,刘澜对他的感情是其他人无法比拟的,有多少次,刘澜想要把他调到徐州来,可征求他的意见,都被他拒绝了,说什么也要留在辽东,说实话,在刘澜帐下,敢直接拒绝刘澜的除了兖州还真没第二个人了。
“主公,末将到此,是关于三韩的一些消息,田豫哪里有些麻烦,可因为徐州之战,都督现在犹豫不决,不知是否该支援田豫,还是远袭右北平。”
刘澜听到田豫的时候,不由动容,公孙瓒之子公孙覃如今在秣陵安顿了下来,可是田豫却去了辽东,而他主要负责的是高句丽,不过最近三韩哪里的部落野民出现了一些袭击郡县的情况,田豫率兵镇压,不过三韩的辰王却居然与田豫大战,最后被田豫大败之后更是抓住了辰王。
可在对于处理辰王时,田豫犯难了,如果杀了辰王,又怕引起三韩更大的抵抗,如果放了辰王,又害怕他们一旦离开,三韩再次袭扰汉民,田豫只得向徐晃汇报,让他做出决定,而这时候徐州之战的消息传来,徐晃以大局为重,下令田豫放了那辰王,可田豫刚离开马韩,辰王便又反了。
田豫杀了回去,再次捉了辰王,直接砍了辰王,可是如果现在一旦离开的话,待三韩再立新的辰王,必定又要与我们作对,所以徐晃都督这才派末将前来,想听听主公的建议。
他今年也不过二十出头,十二三岁时就跟着刘澜,十八岁就成了徐晃的副将,少年得志,但他确实有这个能耐,在辽东谁不知晓闫志的大名,很多人都说,如果不是在辽东,现在的闫志完全是和张飞赵云一样的将领,再不济,也能与张颌许褚平起平坐,这话不假,闫志的能力和能耐,没人敢否认这一点,就算是当辽东都督,也不在话下,不过谁让他头上有着徐晃这座大山呢,有他在,他只能是副职。
二十五岁的闫志早没有了少年时的虎头虎脑,脸颊和他大哥一样清瘦,穿着战甲手捧金盔,胡子自及冠的时候就留起来了,山羊须,和徐庶的长短差不离。眼前的闫志,让刘澜恍惚,上一次见他,还是五年前冠礼之后来徐州述职,那年是他刚入徐州的第一年,少年还很稚嫩,可五年不见,这小子已经变成了黑小伙,不过举止嘛,终于有些大将的风度了,很是从容有度。
刘澜笑了笑,道:“很不错吗,看来现在拉出来也能独当一面了。”对于闫志突然到来,刘澜也有些出乎意料:“你此次到徐,有什么事吗?”
“主公。”闫志是刘澜旧部,更是他的亲兵,从十二岁就跟着刘澜,几乎被他当做弟弟甚至是儿子对待,刘澜对他的感情是其他人无法比拟的,有多少次,刘澜想要把他调到徐州来,可征求他的意见,都被他拒绝了,说什么也要留在辽东,说实话,在刘澜帐下,敢直接拒绝刘澜的除了兖州还真没第二个人了。
“主公,末将到此,是关于三韩的一些消息,田豫哪里有些麻烦,可因为徐州之战,都督现在犹豫不决,不知是否该支援田豫,还是远袭右北平。”
刘澜听到田豫的时候,不由动容,公孙瓒之子公孙覃如今在秣陵安顿了下来,可是田豫却去了辽东,而他主要负责的是高句丽,不过最近三韩哪里的部落野民出现了一些袭击郡县的情况,田豫率兵镇压,不过三韩的辰王却居然与田豫大战,最后被田豫大败之后更是抓住了辰王。
可在对于处理辰王时,田豫犯难了,如果杀了辰王,又怕引起三韩更大的抵抗,如果放了辰王,又害怕他们一旦离开,三韩再次袭扰汉民,田豫只得向徐晃汇报,让他做出决定,而这时候徐州之战的消息传来,徐晃以大局为重,下令田豫放了那辰王,可田豫刚离开马韩,辰王便又反了。
田豫杀了回去,再次捉了辰王,直接砍了辰王,可是如果现在一旦离开的话,待三韩再立新的辰王,必定又要与我们作对,所以徐晃都督这才派末将前来,想听听主公的建议。
第一千四百二十六章 徐州之战(23)()
从闫志口中可知,这时候的三韩,并没是以一个国家的形式出现,而更像是一个部落的合体,而三韩的部落酋长都有一个共同的称为‘辰王’,但能当辰王者,却又必须是由马韩人充当,也就是说由箕子氏后裔的马韩为三韩部落联盟中的盟主。
如果非要给这样的部落加一个国的话,那么三韩部落中存在两个所谓的“国”,即辰国、马韩国。而马韩国,在史书中也称韩国,乃是对马韩国的简称。
而最让刘澜感兴趣的,则是闫志提到关于辰韩的一些消息。
闫志的老师管宁,在辽东最初乃是辽东的文学从事,负责教育,可以说如刘澜现在有三分之一的官吏都是他的弟子,而随着辽东教育事业蓬勃发展,这位专注教育数十年的龙尾,开始著书,第一部练手之作,就是以三韩为题材的杂记,而根据他在书中记载,在结合翻阅众多史料发现,三韩之中的辰韩国民,乃是在秦朝时迁徙而来的秦人后裔,不过因为逃避苦役,这些秦人纷纷流入了马韩之地,而箕子的马韩则很慷慨的让出了东部的土地,自此之后四百多年,秦人便在辰韩定居,四百多年间,他们的人口比原来翻了一番,而部队也从最初的六个发展成为十二个。
不过让刘澜感兴趣的,还是闫志背出了一段三韩杂记中关于辰韩的记载:及秦并天下,使蒙恬筑长城,到辽东。时朝鲜否立,畏秦袭之,略服属秦,不肯朝会。
从管宁在书中的描述可以得出一个结论,秦人到三韩的目的居然是为了修筑长城,假如这是真相的话,那么刘澜在后世看到关于秦长城的东端乃后世朝鲜的平壤市西南江西郡以西的咸从里就不是信口开河了。
既然在秦朝的时候辽东郡已由清川江以北而拓展到了清川江以南箕氏朝鲜的西北角一带,为何却会在《史记》和《汉书》的《朝鲜传》里,这一区域却又变成了空白地带?这里成为了立时争论的焦点所在,所以刘澜自然要有所保留意见,不过当他说出这些来,却没想到这位上马能带兵,下马能治民的辽东副都督却给出了一个听起来极为合情合理的答案。
秦皇统一七国,修筑秦长城,然秦人远来辽东,为避苦役而逃亡了。这是管宁在三韩杂记中的记载,而看到本书的第一人正是闫志,所以他对本书的内容自然记得十分清楚,所以他觉得秦人逃亡,在秦的暴政之下,只能向南、向东而逃,而不可能返回故地,所以就出现了秦人分留居住在朝鲜地区一部分,而后我大汉灭卫氏朝鲜设四郡,即乐浪、临屯、玄菟、真番四郡,而秦人留在乐浪郡的后人便又称为大汉之子民。
而秦人远避,并非只留在乐浪郡,更向“古之辰国”之东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