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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6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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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刘澜并不以为然,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影响。

    拿起书信,看了一眼信中内容,便将书信交还给了徐庶,说实话,徐庶的文采确实厉害,实话实说,就算他不当这个军师,去当个经师讲经授徒也足够了。

第一千三百七十六章 大战开启(75)() 
虽然也想说些风花雪月,不过刘澜和徐庶都非此中里手,聊着聊着,就又说道了秣陵的事情,如今江东的情况,经过刘澜南迁治所以及颁布招贤令,地方上的大族终于不在与他对抗甚至是较劲了,不过别忘了还有山越这个大麻烦。

    刘澜对山越念念不忘,不过徐庶却只是撇了撇嘴,显然山越并不能被他视作真正的威胁,反倒是刚才刘澜徐州江东世家做出的决定,更让他好奇,乃问道:“如果主公真要和江东世家联姻,并寻求其出仕,那么相应的糜竺、陈宫等人就不能像现在这样给一些闲职了吧?不然他们心里肯定会有疙瘩的。”

    陈宫来秣陵之前是广陵太守,糜竺更是徐州别驾,一个是徐州第二号人物,另一位则是广陵太守,封疆大吏,可现在二人都乃闲职,如果刘澜就这么把他们闲置,那么顶替他们的江东世家,很快就会取代原有的徐州世家,这完全就是前门赶虎后门来狼,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他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之后,却发现刘澜确实笑了笑,叹道:“元直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看不出我的用意么?”

    “猜不透。”

    “少来,你要猜不到,那你这个军师趁早不要当了,怪怪去辽东,跟着徐晃守边去吧,我啊,眼不见为净。”

    刘澜笑骂了一句,徐庶却立时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他倒不是猜不出刘澜的意图,只是不确定刘澜真正的打算,毕竟可能性太多了,不过现在看起来,那最不可能的事情,恐怕刘澜还真要做了,不得不说,这世上还就是有这么一种人,让你又爱又恨,现在的徐州这几大世家,估摸着就是这样的心情。

    闲置了这两人几个月,刘澜又要对他们委以重任,这前后看着有些矛盾的表现,可不就让这二位又爱又恨,最少他们永远也不会猜到,刘澜的目的。

    不过刘澜算是看出来了,这以后的秣陵官场啊,算是要大变了,从原来的两股势力变为三股,这恐怕要徐州氏族最大失所望的关键,可是江东的氏族呢,已经成了刘澜手中的枪,只怕到时候他们一个个出仕之后,就都要忍不住跳脚骂娘了。

    不过对他们来说,无法成为下棋人,被当做妻子在正常不过了,谁让他们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呢,主动和刘澜联姻,光想好处了,难道就一点也没想过其中的厉害?

    刘澜船队一行一路东去,连日赶路,未在秣陵下船,而是直接在广陵下船,岸边的早已聚集了迎接的人群,当先一人,正是率先赶到广陵的张飞,而在他身边,则是取代了陈登驻守广陵的张南。

    当刘澜现身的一刻,当先的张飞差些就要泪流满面,自柴桑分别数月,可算是再见到主公了,张飞那激动的反应,让身边一众文武将官跌破了眼见,或者说,是抢足了风头,从刘澜下船脚踩实地的那一刻,张飞就走了上去,嘘寒问暖,那个阿谀奉承劲,还真叫人大开眼界,拍马屁的话居然都不带重复一个字的,这般炉火纯青的手段,让身旁一众人都由衷赞叹。

    看看人家,能在刘澜身边成为肱骨,就这一点,就让他们受益匪浅,而且人家这还是真有能耐,试问,这样一位又有能耐,又会拍马屁的人,哪个上位者不喜欢用呢,怪不得这军中,也就张飞能有那个资格在战时喝酒的特权,就凭这一点,如果他是刘澜,也绝对答应。

    比起张飞来说,身边这些个人就算是拍马屁,可就有些小儿科了,太露骨,反而会让刘澜反感,甚至无法留下好印象,这一点不得不说整个刘澜帐下,也就数张飞了,毕竟跟了他这么多年,早摸透了刘澜的性情,说什么话,该如何说,那都是拿捏到恰到好处,于无声处就把马匹拍了,可以说拍马屁那都是有学问的,多一分显得刻意,听者也就说说,绝不会当真,减一分,达不到效果,没起到作用,只要张飞这才是真正的功夫。

    一众人看着刘澜被张飞逗得大笑,更是佩服,而且张飞在身边说话时,都是刻意落后半步,腰板微躬,不说话说得好听不好听,就这个毕恭毕敬的表现,就已经让在场不少初入官场的雏鸟受益匪浅了。

    不过有些事,张飞做起来是一回事,别人做出来,又是一回事,毕竟想靠在刘澜身边吹嘘拍马就上位,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

    不过这些人倒也好,没谁自讨没趣,毕竟都是老油条,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至于那些菜鸟,心中想学,却没那个胆量,这么多人看着呢,马屁拍到是一码子事,拍不到,那得罪的可就不是几个人那么简单,老老实实留在边上,与众人一同向刘澜见礼。

    而刘澜则笑眯眯的一一回礼过去,这些人大多都是广陵郡和县内的官吏,有些人刘澜认识,能够脱口而出他们的名字,而且一个字也不差,有些没见过面的,要么去问他们的名号官职,要么就等着他们自报门号,毕竟很多人还是很纪灵的,刘澜问过一次之后,他们自然不会再让刘澜主动询问,自报家门,这些人自然会受到刘澜的夸奖,虽然只是点头,可对于他们来说,这已经是天大的喜事了,比洞房花烛更让人激动。

    有了那么几回,几乎所有新来广陵出仕的官吏都开始自报家门了,当然这些人虽然嘴上都像是抹了蜜一般,可刘澜对他们,却也不像之前那几位的评价高了。

    之前刘澜询问的那几位,看起来好像很憨,可这不就是他们应该有的表现么,手足无措甚至是不知所措,就好像他初见太守温恕时,虽然脑袋不是一片空白,可当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又如何去介绍自己,和他们不一样么。

    当然也有聪明人,就好像刚才那位广陵县长,不等自己问,主动自报家门,可是在后面的人,那就是有样学样了,所以也就无法看出他们哪些是真正的聪明人。

    不过聪明不聪明,与能力政绩并没有多少关系,毕竟聪明也要用到正道上,光想着投机,最少在他治下,是没有出头之路的。

    随后刘澜把广陵太守张南叫到了身边,他最初是被刘澜安排为县令,后来去关羽帐下为将,因第二次徐州之战表现突出,为关羽举荐,刘澜索性就把他调到了广陵驻守,这里的位置看起来像是后方,其实位置却至关重要,不佳要协防鲁肃的濡须坞,还要在赵云处有军情时,出兵支援,相比于陈登,在刘澜重心南移之后,委以他这样的将领出任广陵太守尤为重要。

    其实最开始,刘澜的设想是以陈矫为太守,张南为都尉的,但随着开拓了濡须坞,最后还是把陈矫又调去了徐州,让他在徐州城做了县令,不过现在看起来,陈群一旦离去之后,他恐怕不是出任徐州别驾就是出任徐州刺史了。

    在徐州刺史这个选择上,刘澜在赵云和陈矫之间有些犹豫,还没有最终确定,毕竟陈群还没有离开,不过就算离开的话,赵云出任刺史的概率更大一些,毕竟这方便他掌控徐州军政大权,而陈矫如果出任了别驾,那这个局面就有点类似青州了,不过相比于臧霸,赵云还是更让他放心的。

    在他们的陪同之下,刘澜一行进入了广陵县,张南为他安排了官邸,其实就是陈矫家,至于他的家人则全回到了东阳县老宅,本来陈矫就是广陵县人,比较方便,刘澜也就直接入住了。

    但刘澜并不知道的却是,陈矫本姓刘,家在东阳,只是因为他过继给了母族,才改姓为陈,而陈家则在广陵县,所以他所说到老宅居住并不准确,当然了,两家人也不会有什么埋怨,比较现在的陈矫早已今非昔比,可以说是两家真正的顶梁柱,而且又是在广陵为县令,虽然看起来只是一县之长,可因为张南不管政务,所以他这个广陵县县令和广陵郡郡守没区别。

    他发话,再加上是为了给刘澜腾官邸,这可是长脸的事情,别说陈矫发话了,就算陈矫不发话,那都是人人争抢的事情,到时候刘澜走了,他们回啦居住,那就是吹嘘的资本,征西将军刘澜来广陵,可是在他们家居住,估摸着到时候刘澜居住的房间也不会有人住了,得供奉。

    很多事情,在路上刘澜不可能说,毕竟有那么多人在一旁呢,有些隐秘的事情,还得等到了官邸之后详谈,其实能与会的也就那么几位,也就徐庶、张飞、张南和陈矫四人。

    其实张南几人还安排了其他,比如宴席,甚至还设想让刘澜先休息一天,不过对于刘澜这种人,在船上休息的时间够久了,如是最初前往荆州那会儿,商船之后各种吐,下船了头晕目眩,确实像坚持也坚持不在,好在经过了这么几次坐船,晕船总算是客服了,当然还有一部分人可就没刘澜这份幸运了,不过他们往后也只能回到徐州,在赵云身边待着了。

    广陵的官吏跟着刘澜入城,本来是乘兴而出,却没想到最后却是败兴而回,原以为能沾光赴宴会,最后宴会取消了,人家闭门要商谈要事,这样一来,他们也就只能陆续告辞,可想而知,错失了这么一次近距离接触刘澜的机会,他们哪能开心,可不就是败兴而归嘛。

    进入府邸的一刻,刘澜在拾阶而上的一刻,略作停顿,抬头望了一眼门匾,谁家的府邸字样已经取消了,现在金丝楠木的门匾之上已经改成征西将军临时府邸几个大字了。

    门前的守卫安排好了人手,不过很快就在许褚的指挥下,全部换成了近卫军,而在街坊门口还是由郡内郡兵把手,毕竟只是陈家腾了屋子,左邻右舍并没有腾,而且刘澜也不会这么做,如果他知道,也就不会来入住了,所以和郡内百姓的协调,还得是这些郡兵来,刘澜的近卫军,只负责门前也就足够了。

    刘澜这么大的阵仗,左邻右舍都跑出来偷看,最先的刘澜,这些人看见之后那眼睛都是一亮,毕竟当年刘澜破广陵的时候他们都是迎接过的,远远的都见到过,可哪想到如今还能有机会再见?

    一时之间,整个柳荫巷都闻风而动了,不过他们可都明白,看归看,可都不能太明目张胆了,在自己房前,都是下意识弯着腰偷看,直等刘澜进入府邸之后,一个个才敢直起腰来。

    不得不说,刘澜是一点都没办,还是当年他们见到时那个英武的样子,不过他们也不想想,距离刘澜攻入广陵,这些过去不到二三年的光景,人的变化又怎么可能太大?如果现在当真换作是一个老头子,说那就是刘澜,谁信啊!

    刘澜能来柳荫巷,别说是陈家的荣光,他们这些邻里,那也同样荣耀啊,往后这可是炫耀的资本啊,换个角度,就算是卖宅子的时候,就凭这一点,也能卖个好价钱,甚至有些百姓已经打算直接去酒肆吹嘘一波了,甚至已经想好了说辞,不过终归是刘澜,多少还是有些敬畏的,就算是编也不会编的太过分,到时候惹出了麻烦,那不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所以啊,说的时候,尽量捡好听的话,长脸面的话说,反正也没几个人知晓,毕竟他这柳荫巷,因为陈家,那房价可是水涨船高,似他们现在居住的,那都是后来搬来的,不就是为了能和陈矫扯上点关系,现在啊正好给自己扯大旗。

    那边刘澜才刚进入了官邸,这边已经有百姓三五相携,绕路出了巷子,直往市集而去,找到了最热闹的酒馆,点上一瓿美酒,恍若无人一般,开始说起了刚才所见,立时酒馆内之前喧哗之声消失不见,全伸长了耳朵,聆听他们之间的谈话。

第一千三百七十七章 大战开启(76)() 
虽然省去了隆重的酒宴,但还是准备了简单的饭食,虽说简单,但足够丰盛,都是广陵当地的一些特色美食,除了一道鲫鱼印象深刻之外,就要数其中一道马鲛鱼,不过听陈矫介绍,本地人叫这种鱼为马高鱼,又鲜又肥,还没什么刺,对刘澜这样的北方人来说,是难得可以下饭的鱼中美味。

    当然有菜自然要有酒,上好的扬州醇酒,虽然比不上有名有姓的杜康西凤,但在扬州地区,官酿醇酒还是颇受人们青睐的,大家坐下之后,畅饮不停。

    刘澜饮酒,以前很凶,不过因为刘茵,他忌酒许久,只是偶尔才会喝上一樽,不过既然要会见张南和陈矫,这酒必须得喝。

    毕竟这两位可不是张飞,在刘澜面前有些拘谨,如果不给他们喝上二两,今天这事儿,八成也就没法谈了,就是换个角度来看,他和张南,也仅仅只见过两面罢了,一面是他投降一面是任命他到广陵,所以说,这杯酒,不过就是一个铺垫,能让这二位,尤其是张南把话匣子打开,而不是考虑那句该说哪句不该说。

    相比于张南,陈矫就随意多了,毕竟这几年虽然一直在外,但和刘澜见面的机会却也不少,准备了一通话,没喝酒之前就已经放得很开了,这一喝酒,虽然不是肆无忌惮,但也算是彻底放开了,把心中所思所想全都吐露了出来。

    陈矫毕竟是文职,而且又和陈登有千丝万缕,对他的诋毁不少,这就像是受气的媳妇终于盼到了相公回来,自然要倾诉心中的苦闷,可刘澜来着,哪是来听这些的,既然让他来当这个广陵县令,连这些诋毁都受不了?

    更何况,刘澜要真受到这些风声影响,他这个县令早撤了,所以他现在的诉苦,说白了就是表功,对这些,刘澜见多了,可以说,这样的事情,何止是他陈矫一个,就算是关羽,见了他,不也是一样诉苦,说他那有多难多苦嘛,这就是人性,宽慰几句,让他迎难而上,要是真有困难,就帮着解决解决问题。

    而陈矫,完全是诉苦,政令难行,毕竟上头有个郡守,而他又是个县令的职,很多事情,他下令了推行不下去,找张南,又不方便,毕竟大事找他商量行,遇到小事也找,找上几次,换了谁都烦,所以听了半天,刘澜算是清楚了陈矫的目的了,这是要权来了,想着广陵县令再兼个广陵郡别驾,这样一来,有权在手,也就不怕有人敢在他面前阳奉阴违,欺上瞒下了。

    这种事情,倒是刘澜疏忽了,现在的陈矫,也确实有些寸步难行,手里没权,没人听他的,就算想处理这些人,当个恶人,也无能为力,试问谁还会把他放在眼里?刘澜当即看向了张南,后者喝了一大口酒,说实话,刚才陈矫虽然对他的事情没多提什么,可这感觉让他并不是很舒服,他是广陵一把手,你有什么困难,直接来找资金就是了,何必现在当着刘澜的面说出来,让他事前连一点准备都没有,可现在刘澜已经征求他的意见了,他就算心中有所不满,也不能表露出来啊,不然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当然了,对于张南这样的武人来说,心中明白,广陵只是暂时,他不会长久待下去,至于和这帮子文人去争权夺利,他也懒得做,只要军权稳当,粮秣控制在手,你陈家就算玩出花来,也影响不到他。

    而且他来这半年时间,也看出来这屁大的广陵郡,在陈登治理的这几年确实可以说是犬牙交错,盘根错节,有些事儿,他也头疼,现在陈矫既然主动向刘澜要权了,那自然是要在广陵大展拳脚,那他自然乐见,好好整理一下广陵广场,把那些个上上下下合伙糊弄的官与吏,统统政治一番,还广陵一片青天白日,也不错。

    陈矫给他来了这么一出‘下马威’,那刘澜自然要见到成效,就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在广陵,甭管是谁,不管背后有什么势力,一查到底,名门也好,士族也罢,首先你要用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勇气!”

    刘澜这番话,可就差说出我在背后给你撑腰这几个字了,陈矫有了刘澜这番承诺,当即干了三大樽醇酒,那叫一二豪迈,甚至连边上的张飞都不由的为他喝彩了一声,这小子就这喝酒的劲,和他‘不相上下’嘛。

    不过陈矫哪有张飞的酒量,他这连干三大樽,完全就是对刘澜表决心呢,要想喝酒一饮而尽一样,干净利落的解决广陵这些欺上瞒下,为非作歹的官吏。

    刘澜虽然只是象征意思的陪他喝了一樽,但这已经给足了陈矫面子,笑道:“这番话,最好不要是你已经喝醉了之后说的,现在还清醒着吧,如果清醒,那我可就当真了,一年之内,我可是要听你的好消息的。”

    陈矫随意一抹嘴,道:“卑职没醉,清醒的很,主公放心,对付他们,哪用的了一年,半年主公了!”

    “当真,那我可就和你定一个半年之约了!”

    “啊?”陈矫突然傻眼了,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眼睛一转,嘿嘿笑道:“别,还是一年吧。”

    “怎么没信心?”

    “倒不是没信心,卑职反而信心十足,只是卑职还真怕有什么意外,如果没有在半年完成,岂不是辜负主公器重,所以还是一年之约最好,若半年就重整了广陵官场,那卑职岂不是提前完成了主公的重托?”

    “奸猾!”刘澜大笑一声:“一年就一年,提前完成,我嘉奖你!”

    “主公英明。”倒不是陈矫真看重刘澜口中所谓的嘉奖,也不是他格局小,看不透其中的门道,反而他清楚刘澜说这番话的用意,如果说不需要嘉奖之类的话,反而有些惺惺作态了,在刘澜面前,这只会让他反感,就算不反感,也会觉得自己像是个扭捏的娘们,既然这样,那倒不如对他掏心窝,这样才能换来刘澜最大的信任。

    毕竟他可与刘澜身边徐庶、张飞两人比不了,他们能做的事情,他不能做,尤其是隐藏心迹这样的事儿,做了不仅得不到好处,反而还要热火上头,就说刚才那嘉奖,想不想要,想不想更进一步?别驾变郡守?

    想,当然想了,能不想嘛,既然选择出仕,那不就盼着一步步往上爬嘛,不然刘澜要是告诉他这辈子也就是个县令别驾了,他哪里还能像现在这么动力十足?是以刘澜哪一句嘉奖,是对他最好的奖赏了,就算只是口头上的,可是他在刘澜心头上算是有了印了,往后再有郡守的缺,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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