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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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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澜正在同白马公孙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雍盛徐阿泰关羽在一边守着,充耳不闻。关羽开始蓄须了,刘澜发现后好奇的问他为何留须得到的答案却是蓄须以言志,不立军功绝不刮须。

    刘澜没想到关羽蓄须竟然是因为要立军功,难道冥冥之中又是自己在推动着历史车轮?他们比预计晚了半个月才上路,不是刘澜刻意拖行程,而是那天与关羽一战之后回到卢龙便陷入到了昏迷之中,直到十天之后精力才有所恢复,又三天之后才能下地行走,直到今天才能上路,当时关羽说什么请神容易送神难,是后遗症,刘澜糊涂了,不知道关羽在说些什么,后来一番了解,才发现自己的记忆出现了一片空白,他只记得在最关键的时刻好像有所领悟,沟通了天机,但之后如何被击败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但关羽提剑站在身前还有那一番对话却记得,所以他记忆中的空白就只是关羽使出青龙三刀的这段时间,可开口问他空白的记忆到底发生了什么吧关羽又说的含糊其辞,好像在刻意回避着什么,只是说他撑过了一招第二招就败下阵来,刘澜想想也就释然了,和关圣斗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难得了,估计那时候是被揍的缺了氧,短暂失忆了,随即也就不在追究,正在这时,耳边响起了公孙越的声音,道:“德然,你的人是不是离得有些远,要是真出了事赶得及?”

    刘澜笑了笑,信誓旦旦的说:“公孙将军放心,他们都是随我深入草原的悍勇锐卒,每一个都能做到以一敌百,如果真有险情,只是一个冲刺的事情,再说有你我二人坐镇,区区蟊贼前来又何足道哉?”

    “好气魄!”公孙越大赞一声,暗道若无此等气概,焉能纵马草原!一时间热血上涌,紧了紧手中的长枪,此枪名錾金,枪身为精钢打造,长一丈一尺三,重五十八斤,分三尖,中镶红玉,锋锐无比。

    刘澜对公孙越是十分熟悉的,当然仅限于后世的一些了解,但也正是如此刘澜才有更深的体会,这是公孙瓒帐下真正会带兵打仗的将领,若非此人不是中流失而死,公孙瓒袁绍的磐河之战胜负还真不一定,当然这都是假设,虽然现在有了改变历史的机会,但在滚滚前行的历史车轮前刘澜真的很怀疑自己是否能使历史车轮偏离甚至是脱轨!

    刘澜看到了公孙越紧攥长枪的小动作,忽然他看到了中间那颗夺目红玉,道:“将军此枪可是錾金?”

    “德然识得此枪?”

    “有所耳闻!”

    此枪乃利器,刘澜当然闻名已久,若不是在公孙越手中,早不是一惊一乍,而是在手中把玩了。

    “此枪重五十八斤,寻常人拿不起,更不要说上阵杀敌了!”

    公孙越一脸傲然的说道,虽然知道眼前人是冒牌货,但就像大哥所言,只要他一心为汉就不必揭穿他。

    刘澜对此深信不疑,他这把环首刀只有四十八斤三两,如果再重些虽然还能够舞动,可用不了多久就会耗尽体力,可想公孙越这把比他环首刀重了足足十斤的錾金了,若非膂力惊人之辈如何敢用如此重器,当然了五十八斤的武器还是小意思的,盖因隋唐里的李元霸可是用着八百斤重的大锤的。

    他现在很好奇那传说中的第一**吕布方天画戟有多重,想到了吕布,如今在武道上面初入门槛的他希望有一天能与那吕**切磋一番,可以他如今这些手段,对付鲜卑的千长万夫都困难更何况是战三英的吕温侯?

    看来还要加强自身的实力才行啊。

    武功不错了,不杀刀法属天坑,弄不清释道前肯定用不上,可那杀人刀法遇到小蟊贼还成,真想在吕布面前耍威风,恐怕光拼命是不行的。所以对付吕布的最好办法一是把他收了来,二是收来一堆的**,简单粗暴也只有这样才能成事。

    只可惜现在一个小小的别部司马还真没噱头,好在这一趟去涿县,有机会遇到几位大人物。

    其实这也是刘澜为何对送冬生回涿县如此上心的原因,得知去涿县时刘澜还问公孙瓒会不会兴师动众了?毕竟一个半大的孩子也引不来觊觎,可公孙瓒却说什么世道不靖,刘家就这么一枝独苗了,要是再有不测对不起他的父母,而且方今兵员补充困难,一场大战下来到处都有空缺,等你到了涿郡不就能就地募兵了?别忘了涿郡可是幽州第一大郡,说不得你那五千人马一次就募齐了!

    刘澜问他募兵要钱粮不,公孙瓒说不要,刘澜嗤之以鼻,要说不要钱粮的愣头青有没有肯定有,但五千人都是愣头青他可不信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公孙瓒说这些不过就是想把自己忽悠去涿县,不过这样也好,在涿县不是还有一位牛叉武将张飞嘛,这一趟先不说能招到多少小兵,怎么也得把这莽壮人搞到手!

    行至正午,埋锅造饭,刘澜草草吃了口饼就来到了安平身前,低声吩咐:“您去把田小子给我叫到马车里来,然后守着外面但别靠近马车,如果公孙越过来你就招呼我一声!”

    安平点点头走了,刘澜刚要向马车过去,就被公孙越叫住了:“德然,你这是干什么去?”

    刘澜停住了脚步,笑着说:“我进车里眯一会儿,启程的时候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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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觙() 
刘澜偷抹了把汉然后就进了车厢,不一会儿田畴也进来,道:“司马,你叫我?”

    “嗯!”刘澜看了他一眼,然后说:“昨天让你准备的羊皮呢?”

    “都在呢!”田畴说着从怀里掏出厚厚一叠,递到司马手中,问:“司马,你这是要干啥?”

    “天机不可泄露!”司马嘿嘿一笑,然后拿出了在鲜卑时找到的小炭笔,田畴一头雾水,看着司马在上面弯弯曲曲画了起来,半晌才惊呼,道:“司马,你在做地图?”

    “嘘!”刘澜一脸做贼心虚的盯着田畴,道:“小点声,别让人听到了!”说完还不忘郑重其事的警告田畴,道:“这件事就你知我知,不得对第二个人说起,明白没有!”

    “明白了!”田畴重重点头,但却一脸疑惑的小声问道:“可是司马你为什么要做图啊,还怕有人知道!”

    “禹贡太古老了,很多地形早已不正确,而且异族一直对我大汉虎视眈眈,所以我要清楚大汉朝的地形,就算是有一天卢龙再一次失手,也能够找到有利的地形与他们对抗!”

    “司马,我明白了!”

    “我打听过了,勾画山川地图是要被问责的,而且要是被有心人知道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我想你也听说了公孙越私底下调查我的事情了吧,我之所以会这样,也是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懂吗!”

    “嗯!”

    刘澜回忆着这一行的地貌,三里五亭,阡陌纵横,地势平坦,多属平原丘陵地带,怪不得鲜卑人攻破了卢龙塞后能够一路畅行无阻,在这样的平原地带确实不适合与这些马上民族交战,所以要对付鲜卑人乌丸人最好还是要坚守卢龙,若一旦卢龙失守,最好的办法就是坚壁清野,设置战壕,据城而守,只有如此才能迫使胡人回到草原,好在这时候不像宋明没有火器,不然一旦卢龙失守就是在坚固的城堡也无法抵御这些异族啊。

    将这一切做完,休息一阵之后又即启程,小家伙冬生要骑马,只是骑术平平,刘澜只得探身把他抱上马背,坐入怀中。

    这小子的胆子出奇的大,慢行了一会儿便觉得不过瘾,喊着说要自己试试,刘澜担心出了状况,把他放在小马驹的背上,不想这小子一上马背立时来了兴致,缓行也绝不过瘾,遛马小跑了几步,到了后来居然学着大人的样架马飞奔,刘澜在后面看得提心吊胆,不说他的年纪大小,只这骑马毕竟才开始学习,像他这样没学会走就要跑难免发生意外,心中一百个不放心,骑着马狂奔上去在身边照应着。许是小马驹因为刚才缓行一直有气,此刻狂奔起来立时来了兴致,比之冬生还乐不可支,一声嘶鸣放开了四蹄就向前跑了起来,那小马驹的速度是何等的惊人,就算是刘澜也会蹙眉更何况是头一次骑马的冬生,刚跑了没几步,便砰的一声摔下了马背。

    刘澜心中焦急,急忙赶了过去,翻身下马扶起他拍着土,冬生眼眶湿润,看见爹爹来了泪水立时变流了下来。

    “男子汉摔一跤就流眼泪啊?没事没事!”刘澜笑着把他眼角的泪水擦干,一脸严肃的说:“还敢不敢骑马了?”

    小冬生有些犹豫,嘴唇蠕动,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刘澜知道小家伙这是有了心理阴影了,怕上去再摔一跤,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哪里跌倒哪里站起来,怎么连这点勇气都没有?”

    “有!”

    “那还骑不骑?”

    “骑!”

    “哈哈,这才是小男子汉嘛!”刘澜大笑一声,吹了一声口哨将小马驹招了回来,又抱着冬生上了马背,说道:“你才学骑马,还要慢些来,莫要着急,先学会了慢跑才一点点的提速!”

    化身老师的刘澜还没说完,没想到小家伙还真带种,听也不听,一上马背便重重拍了马屁股一下,再次纵马狂奔了起来,看在一旁众人的眼里都提心吊胆了起来,尤其是公孙越没想到冬生会这么大胆,一边骑马追着冬生一边声音颤抖的喊小心,冬生快停下来,看得司马在后面大笑不止。

    ~~~~~~~

    “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不闻先王之遗言,不知学问之大也。”

    夜间露野,田畴与公孙越聊得十分投机,所聊渐深,刘澜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感悟,骤然拔出了环首刀,虚空劈下,刀势沉稳有力,只是那姿势却十分古怪。

    皱了皱眉,这是不杀刀法领悟成仁取义后第一次感悟到其中的虚渺天道近在咫尺,可却触不可及,闭目沉思再次感受那一闪即逝的飘渺感觉,只是这一回却始终无法触摸到那无上大道。

    再次闭目沉思的司马耳边又响起了公孙越与田畴两人的交谈声:

    “孟子说人皆可成尧舜,荀子说涂之人皆可为禹,虽都说凡夫能为圣人,但如何成为圣人两人的观点却是截然不同,对孟子来说是善性,是反身而诚的思;对荀子来说是性恶,是后天掌握化性起伪的学,所以古今两派所谓的废学恃性兴学节性又何尝不是思以致圣,学以致圣!

    所以解蔽篇言“空石之中有人焉,其名曰觙。其为人也,善射以好思。耳目之欲接,则败其思;蚊虻之声闻,则挫其精。是以辟耳目之欲,而远蚊虻之声,闲居静思则通……”

    这句话意思是觙是个好思的人,因为担心与外物接触而影响他的思,所以就弃绝耳目之欲和蚊虻之声,在闲居静思的时候似乎能够达到通的状态。可是什么叫做通呢?通该是心灵和整个世界的相通,而不仅仅是内心的自通,这种通不过是不真实的幻觉。

    刘澜骤然睁眼,武道修行,都是经年累月的刻苦修习,所谓的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不如此又岂能登堂入室?便如儒家所言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稍有松弛便会不进反退。

第一百八十九章 冬生大儒() 
而这不杀刀法虽讲究的是领悟其中的通玄天道与武斗技巧大相径庭,但与武道修习又殊途同归,亦讲究着循序渐进,无有根基,就算是悟得天道也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就像那荀子口中的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只有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方才能够厚积薄发,待那时再去领悟那缥缈天道,就要靠所谓的机缘与造化了,就像今日一般正是田畴的那句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让刘澜感悟到了一丝光亮,只可惜机缘虽来,但可惜根基悟性稍差,最终与那无上天道失之交臂,又一次归落凡尘。

    不过也正因为今日的一番机缘,让刘澜有了新的方向,筑基立根方为正道,以战养战或是妄想着一悟跃龙门,终归是走了小道,落了下乘。

    刘澜深深出了口气,那触摸天道时的如春暖意委实是妙不可言,可骤然间又变成了跌落凡尘的精疲意懒,无精打采的向着田畴与公孙越走出。

    田畴侃侃而谈根本没有注意到司马过来,而一边的公孙越却是眼睛一翻脸色立即拉了下来,横眉竖眼瞪了司马一眼,没有半点好脸色,感情还在为冬生骑马记恨着他。

    少气无力的司马哪注意到这些,气息恹恹的在一旁坐下,环首刀随意放在了一边,直到此刻田畴才有所惊觉,正要起身见礼,却被司马打断,你们继续说你们的,别管我。

    司马闭上双眸假寐,虽然忽略掉了公孙越,但心中却巴不得如此最好不要有太多的交际?

    刘澜闭眼假寐,想着公孙瓒离别前索要阵亡将士名单,可真正在册的兵士寥寥无几,大多都是平民即使在草原上牺牲也得不到抚恤,刘澜特意把张正留了下来,让他负责找到阵亡老兄弟们的家人,把他在将军墓获得的那些金沙分给他们的家人,虽然金沙看起来很多但是足足千人阵亡家属平分后就显得杯水车薪了,而且阵亡老兄弟们有很多已经寻不到家人;对这些老兄弟们刘澜连最后一点心意都无法做到,每每思及总是痛不欲生。

    可就是这样黯然神伤的事情当司马提出来后还是被张正回绝了,司马这样做虽然想要抚恤老兄弟们的遗孀,可是古往今来抚恤都出自朝廷,司马这般越俎代庖可是犯了大忌啊!

    古往今来在外领兵的将领这般作为也许是收买人心,也许会受到帝王猜忌,可老子一个小小的别部司马有什么可怕的?刘澜顾不上后果,让张正尽最大的努力找到老兄弟们的家人,这是他们这些还活在世间者所能做的最后努力了。

    迷迷糊糊间,刘澜听到公孙越好像再说什么以学问道德,慢慢修养而来,人性生来并非如此良善,是因为思想学识认识够了,由礼义的教育下来,方才能对欲望有所节制,假使不在后天用礼义教育节制,任由人性自然发展势必就像流水一样飘荡、放浪,欲望永远无穷。

    欲望无穷,又岂能吃苦过日子,安于淡泊,做到绝对贞洁,一切为公,一切方正,尤其在钱货方面,临财不苟取,完全合于义礼呢?

    所以《礼记》上说欲不可纵,志不可满。

    某认为,教化并不是否认欲望,在于如何设法不放纵自己的欲望,‘志’是情感与思想的综合,人的情绪不可以自满,人得意到极点,就很危险。

    刘澜听得入神,这一番见解真不敢相信是从公孙越口中说出来的,他刚才说的那些虽然都是以儒家口吻,但意思应该就是盛极必衰吧?记得历史中东汉皇帝的诏书及群臣的奏议中都会援引经义以为依据,朝廷中的重大决议,主要是依据经学行事。这时期的儒家无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可是当高峰过后难道不是衰退?

    后世梁启超先生愤儒家之说,难济艰危,曾赋言以寄:“六鳌摇动海山倾,谁入沧溟斩巨鲸。括地无书思补着,倚天有剑欲长征。抗章北阙知无用,纳履南山恐不成。我欲青溪寻觅谷,不论礼乐但论兵。

    儒家终是难济艰危,可如今儒家早已根深蒂固,想动摇根基何其难也,就是换个角度来说,他小小的别部司马又有何能力去撼动那参天大树?

    “爹爹!”

    冬生蹦蹦跳跳出现在司马身前,然后重重的扑在了刘澜的怀中,冬生早已读书,不过只是一些启蒙,对所谓的今古文不甚了了,但有其父熏陶,还是懂一些道理的。

    其父刘德然与公孙瓒还有同宗刘备师承卢植,卢植为当世大儒,后来的范阳卢氏便是此人肇其基业,而他的老师马融更是一位厉害的人物,乃伏波将军马援从孙,又因博通今古文经,当世称为通儒。

    虽然小家伙已学礼仪,但年纪毕竟尚小,聪明调皮,像爬山一样在刘澜身上滚打,对于小家伙的玩闹刘澜一点也不厌烦,更不会生气,反而和他玩闹起来,边上的公孙越瞅着,不知为何竟生出了让东胡闻风丧胆的饿狼刘澜好像并不像传言那般嗜杀反而还是位宽厚仁慈之人。

    刘澜玩闹着将小冬生举到了半空,一脸和蔼慈祥的问道:“冬生,长大了以后想干什么啊?”

    “做学问,当大儒,开学馆,授学徒!”

    “哦!”刘澜田畴公孙越齐齐望向了冬生,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就有这般志向。

    独尊儒术后,尤其是到了东汉时期儒家不仅在政治上更在生活中起到了主导性地位,这样的地位衍生而来的便是教育事业蓬勃发展。可以说四海之内学校如林,庠序盈门,尤其是尊师更成为东汉时期引人注目的社会风尚,教师地位的尊贵为历代王朝所不及。而且尊师思想更被写进了经学全书的《白虎通》中,虽然儒学教育重师法家法,但更多的却是因为大儒们在践行儒学理想时形成的人格魅力使社会形成了蔚成风气的尊师风尚。

    虽然刘澜来到汉朝已有半年,但更多的却是在草原,对这样的风气还不能身临其境的去切身体会,但冬生却是土生土长的大汉人,不管是父亲的言传身教,还是他自己的耳濡目染,都让他对教师大儒这一受世人崇敬的职业心生向往。

    公孙越破天荒的对着刘澜说道:“这孩子志气不小,要是能有他父亲一半的悟性,日后的成就将不可限量,说不得就是下一个卢(植)尚书!

    刘澜聆听,但心中却想着那句能达到他父亲刘德然一半悟性将成为下一刻卢植,那这个刘德然该是多么的恐怖?

    都说天妒英才,惊才绝艳不是幸事,不然那个刘德然人还未到中年怎么就落得个薄福短寿,一命呜呼的下场呢,可惜了,不然说不得又是一个郑玄或者马融啊。

    刘澜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不知道冬生的父亲到底因何而薧?”

    公孙越默不作声,右手摸上了佩剑。

    一边的田畴心头一颤,但却发现司马微微摇头,司马并没有感受到公孙越身上透出的杀机,所以他猜测公孙越这一举动只是本能为之,而不是要对自己下杀手。

    果然公孙越只是握住了剑柄,然后左手撑地一跃而起,走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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