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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张饼该如何画就讲究了,必须要点到他的七寸,让他不得不同意,不得不答应,这就是刘澜的希望,也迫切的希望着刘表能够为此达成与他的联盟。
“哈哈!”始终闭着眼睛的刘表突然大笑了一声,道:“德然贤侄啊,你今日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与我达成攻守联盟,或者只是希望能够得到我荆州水军的帮助,你这番话啊,压根就不该对我说,如果说与旁人,他们可能还当真会觉得你说的不错,可你有没有想过,我处在被盟,与曹操同气连枝,他来攻我荆州,简直就是笑话,这番话我要是信了你,那就是庸人自扰!”
刘澜就知道会这样,人家的联盟,从讨董时就结下了,更何况刘表当年可是被何进辟为掾,任北军中候,这层关系和袁绍那得多近,再加上他与曹操一同对付袁术,有过合作也有过交情,双方知根知底,可现在刘澜这么一个陌生人你突然跑来说曹操要攻荆州,这换了谁也不会信,更何况还是因为要寻求你水军的帮助,本身就有着目的,他怎么会信,要不然你就干脆拿出证据来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可关键是掏不出来,那一切也就是凭空猜测了,按照刘表的个性,这事他肯定会防着,但防着不等于必须就要信你啊。
心念及此,刘澜冷冷一笑,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扭曲事实,歪曲事实,把假的说成是真的今日才有希望,不然就刘表的反应来看,希望不大,当然刘表现在这个样子,何尝不是在等着自己去说服他呢,如果还是现在这些没用任何营养的话,那对不起,就算刘表想结盟,也不可能结了,因为他会怀疑你的真实意图。
“使君不相信在下所言,再正常不过,如果使君信了,恐怕也只是应付在下,其实我想说的是,如果使君真要相信曹操没用夺荆州之意的话,恐怕今日也不会到此来见在下,而且相比使君也明白,曹操攻打宛城的真正用意,他当真只是看中了宛城么?还有另有所图,我看肯定是后者,只是早攻荆州还是晚攻荆州罢了,就目前,一旦曹操拿下宛城,其重心还是会在徐州,一旦我徐州抗住了他,那么他必将会将目光投向荆州,而徐州一旦被破,那么他再攻打荆州则又会无所顾虑,所以说,使君现在完全可以对在下的提议无动于衷,甚至可以像以往一样无视,但使君却来了,这说明使君也在担心曹操可能会对荆州不利,也就是说,使君也觉得曹操早晚都会与荆州开战!”
刘澜和刘表二人谈天谈地,谈曹操谈袁氏兄弟就是不谈联盟的事情,好像都不着急了一样,谈判嘛,谁都想主导,现在这局面,谁先提谁先说谁就被动,比耐心,刘表急,但也不急,这么多天都拖了下来,也不差多等几天,更何况,刘澜主动到荆州,就已经说明刘澜对此次联盟的迫切,现在我愿意跟你谈了,那么就先来听听你能提供什么好处再说。
而刘澜呢,自然明白刘表打着什么注意,所以这事就变得极富技巧了,什么时候说是关键,太早了,要被敲竹杠,太晚了,刘表看不到什么诚意很可能也就不在考虑什么谈判了,索性从一开始就岔开话题,考验着刘表的耐心,这无疑是对他的一大折磨,老人家干瘪的手掌气呼呼攥成拳,这些刘澜可都没放过,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就在他快要暴怒甩袖子骤然的一刻,刘澜猛然起身,执晚辈礼,对着还未起身坐在主位上的刘表深深作揖拱手,道:“刘州牧,您应该明白,刘某今次到荆州的目的,可不是与您来这说家常的,起身您也应该明白,从一年以前,在下就希望我们两家能够达成联盟,为了此事刘某只身犯险,说白了就是希望能够达成此事,奈何州牧公务缠身,直到今日才终于能够与州牧在这样的场合下见面,之前一直犹豫,是否该在这样并非正式的场合下提及联盟一事,但想到此事干系重大,权衡再三之后还是斗胆提出!”
刘澜既然敢磨刘表的耐心,自然一早就想好了说辞,而且还能让他无话可说的说辞,这番话,确实能够让刘表安心的坐下来,不过坐下来归坐下来,可刘表却闭上了眼睛,猜疑猜忌的刘澜如何可能因此就信了刘澜,只不过顺势而为罢了,坐下来,听一听,看一看刘澜能说些什么,又会说些什么。
刘表耐心坐了下来,可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和刘澜他可从没有打过交道,对他并不是很清楚,虽然久闻其大名,也知晓是位有魄力的年轻将军,可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沉得住气,只有这样,才能在这场对话中占据主队。
“这次某来荆州,就是希望在攻打孙策时,能够得到荆州水军的帮助……”
开门见山的刘澜观察着刘表的反应,不过他也明白,刘表怎么可能对这事提起兴趣呢,不为所动,闭着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这完全都在刘澜的预料之中,他之所以会说这些完全就是先让明白刘表明白此次联盟刘澜最在乎的是什么,如果他直接拒绝,那么再往下谈,也不会有太好的结果,而如果他没有反应,说明刘表在这事上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但却需要刘澜投以足够的砝码。
可刘澜手头上能有什么砝码?无外乎就是画大饼,可这刘表又怎么可能上钩?轻易答应下来,蔡芍芬只不过是给了他一个能够与刘表见面的机会,能不能谈成?又或是如何才能将刘表说服了,还是要看他自己的表现。
刘澜再次拱手,已揖到底,道:“刘州牧,德然是诚心想与您达成联盟的,攻守联盟,我想您应该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曹操连番入侵徐州而不得,我想若是他早早拿下徐州的话,恐怕现在早已经开始进攻荆州了,而不是单单只进攻进攻宛城这么简单,也正因如此,其夺徐州而不得,所以更加迫切的要在豫州与荆州做文章,这回攻打宛城,其实就可以看做是他野心的一次表露,甚至可以说他对荆州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若到时荆州败,则我必与其有一场惨烈对决,到时以我军实力,只怕难挡其兵锋,所以这个时候我来到荆州,看似是需要讲究在我军进攻孙策时提供帮助,实则是达成攻守同盟,一旦曹操进攻荆州,则我军出徐州以威胁其兖州腹地,而一旦曹操入侵徐州,则使君北上逼近雒阳甚至许都,迫使曹操腹背受敌,最终罢兵停战。
一旦能够与使君达成这等攻守联盟,,我相信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一股势力能够威胁到我二人,刘州牧乃是天下有名的大儒,自然能够看得出荆徐二州联合的利弊,必然会认真考虑!”
刘澜来并没有什么砝码,也没有什么砝码能够促成联盟,这他一早就知道,就算有也不可能被刘表看上眼,他手上有的,刘表有,他没有的,刘表也许还有,所以想用军械或者粮草在如今最被看重的战略物资来达成联盟显然是很难说服刘表的,那么他就只能画大饼。
可这张饼该如何画就讲究了,必须要点到他的七寸,让他不得不同意,不得不答应,这就是刘澜的希望,也迫切的希望着刘表能够为此达成与他的联盟。(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 联盟()
为了联盟刘澜吃了大亏,很大的亏,可留来来荆州的时候,可是想吃亏人家刘表都不愿去占这个便宜,如今好歹说服了刘表,岂能不偷着乐,而且刘澜与其结盟,压根就没想过指望刘表能在关键时刻帮上忙,这情况就好似当年的公孙瓒,刘澜能指望上他什么?
而这情况又发生在刘表身上,刘澜还真不指望他能在曹操入犯时能出上什么力,但刘表的重要性也不是没有,那就是那支可以与孙策媲美甚至强其太多的水军,虽然刘表并没有提供多达的帮助,但就是提供舰船就已经让刘澜偷着乐了。
拿下了孙策,刘澜接下来的重心就是两面,淮南或者是吴郡,选择性较大,甚至在他看来,吴郡、会稽、豫章三郡早已是囊中之物,只是何时夺的问题,可是淮南就不同了,所以他要提早做好准备,一旦时局有变,他有时间能够第一时间对袁术发起攻击,两面夹击,这才是刘澜眼下的重心,夺取淮南。
刘澜记得,后世有守江先守淮一说,光靠长江,是不足以守成的,所以夺取淮南是他在迁移治所之后就已经开始规划好了的,至于夺得淮南之后,他的选择也就多了,会根据局势做出考量,绝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良机。
当然刘澜的想法有些异想天开,以如今曹操和袁氏兄弟对他的态度,虽然达成休战,可也不会睁睁看着他坐大坐稳,尤其是在迁移丹阳重镇之后,自然会防范着他继续南下,夺取吴郡与会稽,所以他索性就就把目标放在孙策身上,第一是他的威胁大,第二嘛,则是他如今和袁术的关系较微妙,打他能试探袁术的态度,也能让曹操和袁绍坐山观虎斗,
最少在袁术没有反应之前,二人是不会有所动作的,而南下会稽和吴郡就不同了,不仅是袁绍、曹操会阻扰,袁术也不会放任不管,而这也是他为何迟迟没有南下向吴郡动手的原因,一旦动手得不偿失。
如今刘澜的目的算是达到了,最少有了可以随时进攻孙策的先决条件,而刘表也收获想要的利益,他说不惧怕曹操显然是说假话,这世上别说是他,连袁绍都看出了曹操的狼子野心,现在两人早已貌合神离,而刘表在明面上与袁绍继续保持联盟的同时暗地里与刘澜接触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毕竟不管是与袁绍还是刘澜,都没有正面利益与冲突,但是曹操一旦拿下宛城或者一直对宛城虎视眈眈就不同了,而这才是刘表最终的目的,当然了,有与袁绍的联盟,再与刘澜结盟其实并非太过必要,而最终让他答应完全是因为刘澜所表现出来的诚意,他主动提出的条件,让刘表无法拒绝,或者说没谁能够在如此条件下选择拒绝,达成唇齿,日后不管荆州不管遇到任何危难,他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日后不管是刘澜还是曹操或者是袁绍,只要敢对荆州不利,他都有外援能够出力,这样的联合,岂非立于不败之地?这样的联合岂能不是最佳选择?
而他,根本就没有付出任何的代价,而那几十艘舰船,对于荆州来说也不足一提,如果不是为了让刘澜心存感激,他相信就算不免费给他,而是高价卖给刘澜,他也会答应,不过这样一来,可就不是什么双向联盟了,甚至可能还被视作落井下石甚至是趁机刁难,不仅显得他毫无胸襟可言,很可能导致日后荆州真要有什么麻烦,对方不仅不会帮忙,反而也会狮子大开口。
聪明的刘表为了荆州早盘算好了一切!
两家秘密达成连盟,刘澜恭送走了刘表,而他也将要尽快回程,但诸葛的事情则有些变数,倒不是有人从中作梗,而是诸葛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这让刘澜多少有些意外,要知道当年其叔父的原因,诸葛亮可就留在了沛县,而今日,他则直接拒绝了刘澜,问起原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这让刘澜多少有些失望,此行,他的目的可就是冲着这几个大才来的,如今庞统没见到,诸葛被拒绝,就招揽了一个黄忠,算是不虚此行,可就结果来讲,还是多少有些让他失望。
然而诸葛既然拒绝了,那就由着他在让他多在荆州待上几年,对于他嘛,煮熟的鸭子,飞不了,早晚还得在江东出仕,刘澜对此很是有信心。
从荆州书院返回,刘澜第一件事就是去见黄忠,他已经在荆州拖的够久了,不可能这么耗下去,如今联盟已经达成,他得先行返回秣陵,可接受战舰的事情却需要留下人来处理,按道理有个陈果能够让他放心了,可最后他还是想到了黄忠。
稍一询问,没想到收获还不错,只听黄忠笑说道:“世人都道我在步战骑战上有所建树,可在水战方面,老夫自问也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如果德然你相信我,那我就留下来,保证将这些荆州战舰一艘艘安全送回秣陵,不过我这人啊,指挥北军打了一辈子仗,临了给我个水军统领我可是不答应的,还是你我当时说的那话,我就在你中军出力就好了!”
以黄忠的资历,不管他是去做陆军的将领还是水军的都督,甚至是取关羽而代之,只怕他帐下每人会有反对意见,但不反对可不一定就心服,最少刘澜不会这么干,而黄忠也不会这么做,他虽然一直没有与刘澜打过交道,可啊也清楚刘澜帐下的组成,明白这其中的门道,他这个外人,就算名头再大,一旦将战功卓著的关羽取而代之了,关羽可能不说什么,他帐下这些老人也足够把他排挤得灰头土脸,到时候黄忠丢人,他这个做主公的也丢人,最后还得把关羽恢复原职来稳定军心。
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不能做,所以黄忠也就安心跟着刘澜就好了,在中军建言献策上阵杀敌甚至亲自指挥中军都不是问题,比之现在就去独领一军要好太多,当然,似他这等名将,也不会甘于寂寞,但那是后话,最少得先把江东军方的一些关系理顺了才行不是。
而对这件事刘澜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不好说什么,最初的徐州军,那是由辽东步军与沛县军以及后来的徐州军、丹阳军所组成,队伍庞杂,关羽培植嫡系数年,才终于算是把徐州军彻底驯服,如臂使指,这时候刘澜要是再像以往,如龙骑军一样把关羽调走,别说是关羽要不满了,恐怕帐下的徐州军都会炸锅。
当年把关羽从龙骑军调走,有一点是龙骑军不管是徐晃还是关羽他们的影响力并不大,始终无法达到刘澜的高度,毕竟龙骑军是他一手带出来的,赵云空降,有幽州之战的基础,但也有刘澜的鼎力支持,龙骑军不会有意见,反而还会全力配合。
而关羽被调走,也没什么话可说,更何况,刘澜给了他一个更为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将战力孱弱的徐州军练成一支精锐部队,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关羽在徐州军可谓倾注了毕生心血,好不容易徐州军终于有些模样了,这个时候因为黄忠到来,就好像当初赵云来一样,他就得把位置让出来,关羽能没意见?
当然了,就算他又意见,刘澜也相信只要自己开口,他也会卸任的,可是关羽在整合徐州军后,对于徐州军的掌控是前提,毕竟太庞杂了,所以他在郡治一言九鼎,刘澜虽然能够插上话,但完全不似龙骑军,到时候黄忠去了,哪里能有威信,索性就留他在中军,以他的岁数,就算不去上阵杀敌,可这份资历在,做个‘参谋长’搓搓有余。
一番交代之后,刘澜把黄忠留在了荆州,还给他安排了一个陈果协助,而他在第二日再次踏上了行程,亦如来时,由张允亲自将他安全送出了荆州。
这一趟荆州之行,收获颇丰,圆满完成了此行的目的,也见到了不少当年的老友,当然有些人是旧情复燃,而有些人,则关系变得冰寒。
就好像那位当年如小弟一般对他马首是瞻的蔡瑁。
如今的蔡瑁乃是荆州仅次于刘表的人物,在荆州,确实也没啥人能入他的法眼,但这是对外,在内部,不管是其叔父蔡恭,如今的蔡家家主,还是其二姐芍芬都是他不敢怠慢的人物,尤其是蔡芍芬。
刘表后妻,州牧夫人,但除此之外,还有把他拉扯大,长姐如母的原因,这不他今日刚处理完要事,从樊城回到府上,还没下马,管家便急忙上前禀报,告诉他二姐蔡芍芬让他回来之后前往州牧府见她。
这要是别人,蔡瑁怎么也要歇歇脚,或者是第二日再去相见,可是二姐发话了,他可不敢怠慢,第一时间赶往将军府!”
因为自身的职位,再加上与蔡芍芬的姐弟关系,刘表专门给了他一枚腰牌,可以随时出入将军府,在将军府中,蔡瑁出入自由,进入内院,直奔蔡芍芬宅院。
在中堂,蔡瑁见到了二姐,二姐虽然是妇人,可是向来有主见,很多事情,在难以抉择的时候,蔡瑁通常会向二姐请教,尤其是关于一些政务上的处置问题,二姐往往都有惊人之举,不仅让他满意,更让刘表拍案叫绝。
但她却从来不会亲自去给刘表提这些建议,都是从蔡瑁之口转达,还道是二姐又有什么要吩咐,刚见了面要施礼,就被他阻止,板着脸,道:“你那日和我说的那番话,关于刘澜的话,说说吧,是谁教你的?”
“二姐,怎么了?不会是将军他……”
“怎么了?”蔡芍芬板着的俏脸露出了如绽开绚丽花朵般的笑脸:“他答应了!”
“姐,这事我早知道了,昨天主公就与那刘澜见了面。”蔡瑁勉为其难露出了一抹尴尬笑容,直到此刻他才忽然意识到这件事原来还真是二姐出了力,怪不得他那日突然问自己这些事情呢,蔡瑁的笑容逐渐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脸严肃,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二姐这么多年来,除了他的事情会如此上心之外,可从没有这么认真过,难不成……
“二姐,你现在可是镇南将军夫人,可千万不能再有其它多余想法了啊。”蔡瑁突然压低了声音,急道。
“别的想法?你还别说,我还真有,征西将军夫人可不比镇南将军夫人更高?不过我可不会与甄姜那小妮子争,再说他也不会啊!”蔡芍芬幽幽说道,尤其是在说道他的一刻,那一脸的春意让蔡瑁看得心惊胆战,二姐这番模样,他见过,曾经在雒阳见到过,而当时的情况是如何,他心中也完全明白,是他从中作了梗,可这也是被迫之举,他不可能也不敢违背父亲的命令啊。
可以说,正是因为心中有愧,所以他才会在得知刘澜派人来时一直帮助他,尽量促成两家联盟,但也因为心中有愧,所以在刘澜来时,他才横眉冷目。可现在当二姐说出这番话后,他可就再难露过一丝笑容了,实在害怕当年的事情东窗事发,但更怕的却是刘澜和二姐旧情复燃,一旦这事若是被刘表知晓,这对蔡家将是毁灭性打击。
好在,他多余了,因为他只得刘澜已经走了,就算是二姐有什么想法,也不可能达成了。
骤然间,蔡芍芬的眉头却皱成了一团,不满的说,道:“你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
“没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害怕什么,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