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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德,哪来的沙子迷了老子的眼!”武恪背转过身走了,背影很凄凉!
张正他们都离开了,只留下了司马独自坐了很久,手不小心碰到了怀中的硬物,知道是赵洪的玉佩,一霎那刘澜的背垂的更低了。
他心里将赵洪的死归咎在自己身上,如果不是他非要去狼帐,如果让大伙省吃俭用未必不能安全回汉境,如果这样赵洪就不会死。
哥们,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啊!
恍惚间,司马好像看到赵洪从远方走来,掏着耳屎,傻傻的咧嘴傻笑着,然后揪下根狗尾草在嘴里咬着。
看向他,刘澜一脸歉疚,流着热泪说:“洪子,对不起,我说要守护你们的,结果还是让你死在面前了,你要骂就骂,要怨就怨!就是打也行!”
赵洪在司马身边坐下,笑道:“为啥要骂啊,司马不瞒你说,下面挺好的,见着了爹,看到了娘,嘿嘿,有啥遗憾的就是没看到小马驹长大、司马骑上去威风凛凛的样子!”
“傻瓜,你咋这么傻!”
赵洪一脸鄙视的傻笑:“司马,有点长官的风度好不好?”
“长官的风度算个啥,要是能把你换回来,不要也罢!”
赵洪一脸歉然道:“司马,对不起!”
刘澜愣了愣:“说这个干啥,该说这话的是我!”
赵洪傻笑道:“嘿嘿,就是有些遗憾,没带司马找到家!”
刘澜眼神坚定道:“不找了,再也不找了!往后一定把他们守护好,决不能让他们陆陆续续都下去陪你,别怪哥自私啊!”
赵洪笑嘻嘻的说:“不怪,不怪,当然不怪了,要是在下面碰到老兄弟那才要怪呢!”
“放心吧!就是我死喽,也不会让他们下去陪你的!”刘澜说完想要去拍拍他的肩膀,可一探之下才发现摸了个空,定睛再看,眼前哪有什么赵洪,竟是心中恍惚间出现的心魔。
怔了怔,笑了笑,也是,这世上哪有什么鬼魂,看着天际漫天的星斗,璀璨的银河浑似一条玉带镶嵌在天边。
第一百五十六章 回归()
刘澜掏出壶奶酒嘟嘟的喝着,四周早已无人,他就孤独的一个人坐着。
“司马,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刘澜没回头,因为他已经知道身后说话的是田畴,幽幽的说:“一路走来,眼睁睁看着许多人倒在身前,现在连赵洪也走了,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去,我就在心里问自己,即使日后能当上皇帝又有什么意思?孤家寡人吗?ho,也许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属于我吧!”
没有枭雄心黑,没有奸雄脸厚,更连死人都见不得,多愁善感,凭什么去争霸,凭什么去和刘备曹操孙权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更多的亲友一个个离去!你就是一懦夫,刘澜,还想去争霸?我呸!
“司马,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可就算我们真的都离开了,可是我们的梦想还在啊!”田畴坐在了他的身边说。
刘澜苦笑一声:“从哥哥离开后我曾经发誓要保护好身边每一个人,可这一路下来,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个个离我而去,知道浮游吗?我发现我就是,明知道毫无力量,却依然傻呵呵的想撼大树,最后不过是害人害己罢了!”
“司马难道没想过吗?蜉蝣撼树这不正是一种弃而不舍的精神吗?也许有一天我们一个个的都离开了,可我们说的那些梦想又何尝不是寄托在还活着的战友身上?难道还活着的我们不应该像浮游那样不畏艰险的去完成他们的梦想吗?难道去完成他们心中的梦想不正是我们这些侥幸活下来的人该去完成的吗?”
刘澜口中喃喃的重复着:“我们这些侥幸活下来的人不更应该去完成他们的梦想吗?难道这不正是活着的意义吗!”
“对!”刘澜蹭的站了起来,看向那浩瀚的天际,肆无忌惮的大吼一声:“完成兄弟们的梦想!”
这一刻那一直黯淡无光的鹰目中再一次绽放出了道道神彩!刘澜终于知道自己来到这个时代的意义是什么了!
不知道能不能帮助兄弟们完成心中的梦想,建立一个平等富足武力强盛的汉帝国!
但只要有梦想就会有希望!
这一刻刘澜有了属于自己的精神寄托,他管它叫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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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澜带着部队终于回到了汉地进入右北平边境;战火过后的硝烟早已不在,但被毁的村落、露野的尸骨却仍随处可见。
在一处参天大树下歇马,一路而来虽然已经进入了右北平境内可找遍了方圆百里却没有遇到一个百姓就是鲜卑人的踪迹也没有发现,这种情况让他无法了解到最新的右北平战况。
汉政府有没有派军队来?是南军还是北军甚至是卫戍部队岩郎?
鲜卑人在右北平的情况又怎么样了?他们与乌丸联军在这半年时间攻略到了哪里?毕竟马上就要进入冬季,这个时代不管是汉朝还是鲜卑应该还不敢进行冬季作战吧?
假寐休息中的司马思索着,却没有发现阎柔已经在他身侧站了许久,如同一株老松,挺立不动。
这些天来,阎柔就像赵洪一样与司马常常坐在一起闲聊。
但阎柔不会像赵洪那样,赵洪对司马是发自内心的崇拜,让刘澜总是觉得他就像是自己的小弟弟总是围着自己问东问西。而阎柔则不愧是历史牛叉人物,他的学识也许不如田畴,但他分析判断事情的敏锐眼光往往能让人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而且阎柔对于战阵是非常有研究的,而这正是刘澜所欠缺的。
若论战阵厮杀刘澜绝对是好佰长好什长,但千人以上大规模行军布阵与战斗交战的经验就差了一大截,如金鼓的结合,令旗的指挥,两翼的保护等等这些在阎柔耐心解说后刘澜心中立时有所感悟,结合他这半年多的经验,在成功与失败的基础上总算总结出了一套战斗方法。
“阎柔,我们距离你说的矿山还有多远的距离了?”刘澜忽然睁开眼,看到阎柔后笑着对他说道。
“我们距离矿山的距离只有一天的路程!”阎柔笑着说:“明天这个时辰我们应该在矿山庆功!”
“也就是说明天这个时候你就能和你的弟弟相聚了!”刘澜笑了笑,矿山原以为是在鲜卑境内没想到却是在汉境,不过也是,东汉在辽东一直处于守势,并不敢在边境线广褒的平原与鲜卑人作战而是把战线拖到了卢龙寨借着地势与城寨防御,不过这样也好,在汉境收拾这帮鲜卑人会更有把握,天时地利人和都有说啥也要多杀几个鲜卑人为赵洪报仇。
“是啊,不过那里防御坚固而且里边的具体情况都不明确,要是贸然进攻的话伤亡肯定很大!”
“你对那里的情况最了解,如果让你带队你会怎么做?”
阎柔知道司马刘澜在考他,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说:“我觉得此战应该选择智取而不是强攻,最好能潜入进去,把里边的情况搞清楚看看到底有多少鲜卑人,然后选择夜间袭击他们,只有里应外合我们才能更有把握,重创鲜卑人!”
“可惜混进去没那么简单啊?”刘澜惋惜一声,忽然眼中熠熠生光地看向他:“我记得你说过这里的鲜卑人对你都很尊敬,有没有办法混进去?”
“如果这里还是魁头的人负责把守,我就能大摇大摆的混进去!”
第一百五十七章 矿山之战()
刘澜知道阎柔曾经很受魁头的重视,但有一点是现在的他已经与魁头决裂叛离了出来,再想混进去就不会那么简单,刘澜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后阎柔却并不认同,他不相信这里的守军知晓他已叛离魁头的事情,首先是传书耗费的时间,其次就是魁头真的会专程派人送书告诉这里的守军他叛离了?
阎柔深信他这样的小人物并不会受到重视,即使魁头传书也一定是让这里的守军防备从鲜卑返回的汉军,至于会不会提到他那就是未知数了,但这一点阎柔并没有说明,所以明天的计划只有五成胜算,但他还是决定冒险进行潜入,只有如此才能减少伤亡,若是强攻,莫说是这区区三千人就算是上万也难攻破那样的堡垒。
“很好,明天就按你说的办,具体选谁潜入矿山你与张正梁大李翔三人商议吧,若是潜入不成我们则第一时间发动猛攻!”刘澜说完不忘又补充一句,道:“还有就是让田畴准备好伤药!一定要保证伤员的及时医治!”
阎柔“诺!”了一声便要去找梁大他们协商,可刘澜却又把他喊住,说道:“若能成功潜入,记住一定要先查一下里面到底有多少被抓平民!又有多少妇女老幼!”
“司马,有这个必要吗?不应该先查清楚有多少鲜卑人?”
“有这个必要吗?”刘澜声音冰冷的反问一句脸色变得极度难看,以训斥的口吻道:“你认为比起鲜卑人的多少我们不更应该弄清楚需要保护的平民有多少?”司马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骤然升起的气势好似有千钧之力向他挤压而来,那本费解的神情蓦地变得庄重起来,这一刻司马的身影好似变得无比高大,从心中涌出的敬仰之情如同滚滚江水,神情变得严肃,无比认真的说:“诺,查清平民!”
阎柔的背影消失在暮色中,但他的眼神却变得越来越深邃,在心中不停的问自己,这样的人,不就是一直苦苦寻找的明主吗?
阎柔笑了,眼中再也不是对未来的迷茫,而是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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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赶了一天的路终于抵达了矿山,潜入部队很轻松就混了进去这样的结果非但没有让刘澜放心反而更加提心吊胆起来,他们在里面的情况怎么样,若是暴露了就是派兵去救也来不及啊。
在这样的焦虑中吃过晚饭后的司马安排奔波一路已很疲劳的主战士兵抓紧时间休息,留了十几人负责警戒,而他自己却瞪大了眼珠一直瞅着山谷深处!
夜色中整片山区非常安静,深秋的夜很凉了,没有了虫鸣但夜风冰寒士卒们又岂能真的入眠,卷缩着身躯避寒听着战马不时发出的响鼻声在山谷中回荡。明月当空,借着夜色负责警戒的士卒能够看得更远一些,在矿山正门的地方可以清楚看到那里点燃着两堆篝火,篝火在月光的照耀下将山谷前的巨大木门全部照亮。
突然,巨大的木门被打开,一队士兵走了出来,警戒的士卒正要去通知司马却发现司马走了过来远远地望着正门前的变故,而休息的士兵也在这个时候被喊醒,一个个整装待发,就等着司马一声令下便会杀入矿山。
然而,这只是一次正常的交接,很快鲜卑士卒又围坐在了篝火旁边。
怎么回事?
所有人头上都打起了问号,但只有司马忐忑不安,不知道里边情况的他不敢有一丝大意虽然心急却只能强作镇定挥挥手让士卒们解散休息,本就没有休息的他们围坐在一起低声议论着猜测着里边的情况,说什么的都有,但就是没有人敢说他们会发生意外。
突然,大营前的正门又一次被开启了,嘎嘎木门因摩擦发出的刺耳声音响彻不休,再加上这里深处山谷造成的回音第一时间就让汉军们精神一震,整齐划一地扭头望向了山谷内。
司马与所有士卒一样第一时间向山谷内的巨大木门看去,巨大木门被开启后密密麻麻冲出了一支百人的骑兵队,他们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拿着出鞘马刀再与门前的鲜卑人低声交谈一番后便准备出谷,可在经过门前守卫的时候,却突然发动了袭击。
随后三支鸣镝箭便发了出来,刘澜大喜约定的信号发出了,这支队伍果然是李翔和阎柔他们的,立时招呼士卒向山谷矿山杀去,协助李翔阎柔夺下正门并同时夺下矿山。
刘澜杀去的时候正门已经被李翔控制,随即司马率领着大部队在阎柔的指引下杀入了矿山核心,此刻的矿山就象炸了锅一样,早已得到消息的百姓们早就藏了起来,此刻矿山之内到处都是狼奔豕突的鲜卑人。
惊惶失措的他们很快便被首领喝止了,指挥着他们开始进行反击,开始这些茫然不知所的鲜卑人还有些手忙脚乱,可是随着训练有素的主力部队出现后他们才彻底稳定下来,拿起了武器随着鲜卑骑士身后向贼人发动反击。
守护矿山的首领‘科多将‘此时才从帐内跑了出来,今夜他与阎柔喝了太多酒,别说上马抵抗了就是握紧马刀的力气也没有,望着被他赋予使命的巡营千长带领着部队与陌生的队伍交战,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阴沉:“该死的阎柔,居然是他,我怎么就没有早点发现!”
就当科多将观望着战事的同时,从正门又杀入了大量的部队,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如风卷残云一般向矿山内没个角落杀来,将尚未集结的士兵一一斩杀。
他们的骑术让科多将震惊,他从未见过如此骑术精湛的汉人,然而震惊过后注定将是绝望,在正面战斗中有了这支精锐部队的加入立时使鲜卑骑士稍有改观的反抗变得不堪一击,反击变成了溃败,阻击变成了屠杀,虎如羊群,化生为羊的鲜卑人彻底陷入到了绝望!
第一百五十八章 矿山杀()
刘澜将部队分成了两支,张正主攻帮李翔阎柔对付组织起来的鲜卑人而刘澜则以游骑的方式击杀一概散兵与即将组织起来展开反击的鲜卑人,他带着部队以最快的速度冲击矿山,然后又以十人队四散在矿区内寻找着落单的鲜卑人进行绞杀。
刘澜所部都是从土山活下来的好手,经过数次残酷战争活下来的他们个个都是以一当十当百的好手,马术娴熟格斗精湛,莫不是这支队伍最为骁勇善战的精锐,在他们的绞杀下,矿山彻底陷入了疯狂的屠戮中。
到处都是惨叫声,喊杀声还有马刀入骨的嘎嘎声,在漆黑如墨的夜里就像是在上演着一场优美的交响乐演出。矿山内的鲜卑人已经多年没有经历过残酷的战争了,他们在矿区内作威作福,饱食终日,早已被美酒腐蚀了坚强的意志,如今遭受袭击很少有人还能像当年那样临敌不惊。
等他们一个个疲软无力地登上战马时,汉军已经冲锋到了眼前,再等他们马刀出鞘时,已变成了一具倒尸,还有一些身材变得臃肿的鲜卑战士甚至没有登上马就已被冲杀而来的汉军撞飞撞倒,很快便被马蹄践踏成了一堆齑粉。
矿区内有两千人的守军但真正组织起来的反抗不过只有五百人,他们被张正梁大在正面绞杀着而剩下的鲜卑人加上一些反抗的鲜卑百姓甚至家眷却统统被刘澜所带领的部队斩杀,场面残酷几近残忍,只是一瞬间矿区内部就已被染成了血红,鲜血更汇聚成了一条河流,倏倏流淌。
战局已定,刘澜向矿山深处而去,这里是矿区真正的要害,存放着大量的武器兵刃还有马匹,守备原本最严密但前方的战事将这里的守军吸引了过去,可以说现在与张正交战的部队就是从这里赶去的,所以等刘澜杀到的时候这里居然都是一些躲避前方战事而逃到这里的鲜卑骑士,在没有首领指挥的情况下他们只好各自为战甚至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刘澜率先向他们杀去,将他们一个个砍刀在地,刀刀致命没有一点手软。
随着杀戮的继续这里的鲜卑人变得聪明开始团结起来,但只要上了数十人规模的队伍刘澜就不会和他们多做纠缠,而是招呼来了武恪他们以局部的优势将他们冲散并分割包围直到歼灭。
而随在司马身边的田畴则以弓箭瞄准一些头目甚至是有威望的鲜卑人进行射杀,他的箭术本就犀利再加上这半年多在草原历练如今的箭矢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说射额头绝不色咽喉,箭箭精准,矢矢要命,在黑夜里就像是索命的恶鬼,只要被他盯上的就没有一个能活着见着明天的太阳。
而在司马另一边武恪则与田畴形成了双鬼拍门的架势,一个远程一个近击,你田畴射杀一人,他武恪就要挥舞着马刀将一名鲜卑人的脑袋毫不留情的斩下,虽然获得人头不会被计战功,但武恪腰间却挂满了滴着鲜血的人头,如同皮带缠绕着他的虎腰。
吉康身体因为受伤虽然并不矫健,但这是他自受伤后头一次拿刀作战,虽然没有了往日的灵活自如,但全凭一股热血就算硬抗一击吃些小亏也要将鲜卑人就地格杀,到了后来所有人身前都会有鲜卑人主动杀上来反而是不要命的吉康居然让鲜卑人避他如虎看着他来都远远的躲开了。
另一边一同伤愈的邱义如今和武恪一样脸上都有刀疤,用邱义的玩笑话说他娘的要是论岁数我得喊你一声武哥,可要是不用岁数用脸上的疤,你这辈分得到我的孙子辈!武恪气得大骂你他娘想给老子当爷爷,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你当爷爷?
邱义当然知道所谓的当爷爷不是真要喊他一声爷而是要宰了他入土,一溜烟就跑了,这时候司马带着从矿山救回来的百姓远远的就看到邱义跑来,当这些百姓看清他的面容犹如恶鬼一般狰狞恐怖,不明所以的他们还以为是恶鬼索命立时哭爹喊娘的就做了鸟兽散,司马不得不耐心把他们找回来,并做了解释让他们都来认识认识邱义,最后大家才知晓邱义是人不是鬼,可初来时被他惊吓的阴影始终挥之不散,到后来虽然都混熟了,可邱义‘鬼面’的外号也被叫响了,此时鬼面邱义挥舞着手中的马刀就像是地狱走出的恶魔,鲜卑人光是看一眼就要魂飞胆散,更别说交起手后被他一刀一个犹如砍瓜切菜。
而在另一头,徐阿泰依然是一脸的严肃,但每杀一人他的嘴角都会挂起一抹微笑,眉宇之间更是有着一抹哀愁,兄弟们我们终于回来了,我知道这绝不会是和鲜卑人的最后一战,但你们放心,除非我死了,不然每一战我都会当做是我的最后一战来为你们报仇!
雍盛拿着马刀来去如风,马刀在手中舞动如同飘飞蝴蝶般轻灵,司马说自己是傻大憨,傻大憨就傻大憨呗,只要能杀鲜卑人司马说啥就是啥,挥舞着马刀斩飞一具具头颅,他很享受头颅抛飞鲜血四射那一霎那的感觉,很爽很刺激。
认识荆守的人绝不会想到原来村里的懦夫会有一天挥舞着血淋淋的马刀与鲜卑人厮杀,可自从亲人和最好的朋友死在面前后他知道自己一定要报仇,虽然害怕但还是和雍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