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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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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正是因为如此,陈应杀向这位连正眼都不愿看他的对手时,心中的惊悸可想而知,可是他并没有因为对手的太强大而退缩。

    我陈应就算不入你曹性法眼,可我也不是那土牛木马,一击就破。何况小爷我身边还有训练有素的徐州精锐!

    那边厢赵云与吕布斗了一个奇虎相当,两人交手,可再也没有当初在沛县时交手时看起来那般惊天地泣鬼神,看起来就好似世间最普通的两位男子之间的争斗,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可只有真正的高手才能明白什么叫返璞归真,什么又是一招毙命。

    赵云的巧在吕布的势面前好似石牛入海,也确实,吕布可绝非空有虚名,武榜第一的他比之更多的武夫更明白在各种场合应该以何种心态面对自己的对手,不论他的实力如何。

    这就是所谓的实战经验,在当世,还真难挑出一个人能与他相提并论之人。

    赵云凭着一腔热血,置之死地,面对这样的对手,如何能不让他后生才是关键,可以说今日一战赵云确实杀得让吕布狼狈,可是当他这股子气被吕布逐步泄了之后呢?赵云此时杀出来的自信,将成为他最后毙命的主因。

    吕布以最为惑人的手法迷惑拖延着赵云,他每一步都是有的放矢,如果这一仗赵云能够侥幸从吕布手中活下来,那么他的实力必然会将大大提升,这个实力当然不是纸面上的能力,而是眼界与境界,就好似关羽与吕布一战,悟青龙刀法真谛一样,最好的进攻是防守,而防守的目的是为了更好的进攻,这就是所谓的刚柔并济,就像现在的赵云,他的招式,他的路数就可以用巧字来形容,但也可以用一个快字来说,所以他直来直往的快,对很多人都有效,但对上真正的高手,他的快就起不到任何作用。

    所以赵云现在的快,更像是‘愣头青’的快,可如果他学会了慢,慢中有快,快中有慢,只有他彻底能理解在节奏上的变化,那么日后再与吕布碰上面,他就不会像现在这般,也更不会像当年讨董时被张飞讨了他体力不济的弱点。

    只不过就现在来看,从未历经生死一线的恶战,甚至常胜不败让赵云太过盲目的相信百鸟朝凤枪法了,也许这一败能够让他醒悟过来自己的一些不足,毕竟有些话,不论是关羽还是张飞说出来根本就不会起到作用,他二人虽然武力强,可对枪法始终是门外汉,赵云又怎么会听取他二人的意见,所以自己的感受对赵云这样的武者才最关键。

    就好比当初的关羽,不论是刘澜还是张飞都有说过,可有用吗?最后还不是在吕布手中领悟了。

    所以对徐州来说,吕布的存在,反倒成了他帐下武将的试金石了。

    再次被击退的赵云,立于马上,握着龙胆枪,这一回,他终于开始审视自己了。

    在另一边,陈应一马当先向曹性杀了过去,长矛便如灵蛇一般刺出,直指曹性面颊,而曹性也在陈应冲上前来的瞬间,大刀一挥,带着帐下兵丁迎了上去。

    对于陈应,他可是早有了解,试想陈家这样的家族,族内子弟就算习武,那武艺能有多强,可让他出乎意料的却是陈应居然做到了校尉的位置,很明显,这是因为陈家的原因,而不是他的能耐,所以曹性不把他放在眼里也在情理之中。

    说着两人便即交上了手,只见陈应手中长枪如灵蛇出洞,向曹性面门刺来。后者见他这一击诡异飘动,连挥大刀格挡,不想长枪瞬间一转,擦着大刀一侧向其肩头刺出,只是轻轻一撩,便带起一条血箭。

    肩头被刺破一道约半寸深的伤口,后者面孔立时变得痛苦起来,痛彻心扉。可相比痛楚,真正让曹性震惊的却是陈应这一招的玄妙,可是还不等他有过多震惊之际,陈应接下里又刺出雷霆一击,根本就不给他过多思考的时间,朝着他的脖颈刺去。

    长枪瞬间便至,这一回曹性可不敢再大意,忍着疼痛,舞着大刀砰的一声,将陈应长枪撞在了一旁,反手一转,大刀再次挥舞而来,直朝其胸腹而来,这一刀若被砍中,想不被一劈为二都难。

    刹那间,几乎只是一转眼的功夫,大刀劈来,可就在曹性以为一击成功的一刻,艺高胆大的陈应居然在马上使出苏秦背剑,躲避他致命一刀的同时,反手再刺一枪。

    这一枪使得曹性眼中在瞬间闪过无数光彩,是惊叹,更是难以置信,没想到他能在如此危急之下使出这样一招来化解,立即大刀一转,将长枪撞向一旁后又朝着陈应横削而去。

    陈应的反击快,可曹性的反应更快。

    始料未及的陈应现在就是再想躲避也晚了,大刀横扫而来,几乎是凭着本能,陈应再次使出苏秦背剑,可是这一回虽然他的反应不慢,可是胸前依然被大刀击中,不仅碎了护胸铜镜,胸膛更是被划出一道血痕。

    不幸中的万幸,被拉开的口子并不深,陈应低头看了眼伤口,好在有护胸铜镜,不然的话,他现在已经是一具死尸了。

    再次抬头,陈应的神色变了,神色有些火热疯狂,看向曹性,好似暴怒发狂的野兽一样,红着眼,大吼一声后向他猛然攻来。

    似陈应这等状若疯虎一般的对手曹性遇到过不知多少,这种丧失理智的对手,不堪一击!

    冷眼看着他向自己冲来并刺出的长枪,曹性很是随意的挥刀一挡,便将其手中长枪磕打在了一旁,同时大刀反手横削而去,但并未去取他的性命:“陈家小子,你不是我的对手,退了吧!”

    曹性自然有他的道理,徐州四大世家,除了糜家与他们曹家有深仇大恨之外,张家与陈家都是可以拉拢的,如果能借陈应将陈家拉拢过来,那对主公吕布占据徐州必然是一大助力,是以在关键时刻他选择了留手,完全是出于日后占徐州的原因。

    可是陈应对此的回应却是放声大笑,士可杀不可辱,虽然他自小习武,可家庭的熏陶却让他宁可战死也不会做逃兵。

    曹性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杀机四起的一刻,不想陈应十分机警的长枪向前一挥,道:“儿郎们,杀退吕布军,守护徐州城!跟我杀啊!”说完,再一次朝曹性杀来,只不过这一回,他却对身边的士卒喊道:“得曹性首级者,赏千金。”

    这样的赏赐,可不符合徐州的规格,可是为了对付曹性,陈应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到时候就算自掏腰包也在所不惜。

    可这就像当年刘澜被猜忌一样,自古帝王最忌讳的就是将领私自赏赐士卒,收买人心,所以陈应自掏腰包的想法根本就不可能实现,可是如果真能取下曹性人头,刘澜就算掏出这千金,也确实无妨,毕竟对这位当年差点要了他小命的老相识,就算花再多的封赏,也不为过。

    本与吕布军交战在一起的徐州军士兵一听陈应这话,立时便齐齐转向了曹性,一个个目光火热好似在看着黄橙橙的黄金一样,一个个齐齐杀向了曹性。

    这世上强者,就算当年猛如项羽,最后也不过是个乌江自刎的结局罢了,他曹性能耐再强,灭十卒、撑死百卒,可之后呢,累也累死他!

    这千金肯定会有人取得,就看谁的运气更好了,一个个通红着双眼,高喊着“杀曹性”随在陈应身侧向其杀来,陈应一马当先,可见着徐州军杀来的曹性,也开始之后一侧十卒迎了上去,立时,双方便再一次短兵相接,不过这回却是混战在了一起。

    曹性看不到了陈应,陈应也看不到曹性,身边密密麻麻不是徐州军就是吕布军,他努力舞动长枪,一连刺杀数名吕布军,瞬间,四周到处都是两军士兵尸倒在地,惨叫声痛呼声此起彼伏。嘶吼声、怒骂声响彻云霄。

    人群中,曹性如虎入羊群一般,大刀一味的猛劈猛砍,毫不顾惜体力,当真是一通好杀,只是片刻功夫,他面前便是一片残肢断臂,人头滚滚,更有为数众多的尸首横尸两旁,几乎是靠着一己之力,曹性杀出了一条血路,而陈应与曹性的情况几乎是完全一样,当两人停下后,所处的位置,几乎等于互换,回头发现那最显眼的对手,立时精神大振,吆喝一声,便即向对方杀了过来,可是在混战之中,很快两人又迷失了方向。

    徐州之战,仍在残酷的上演着,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伤亡,可双方并没有后退半步,始终与敌人做着殊死拼杀,争夺着徐州城门的控制权。(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二十六章 徐州之战(24)() 
第二日一早,许耽便下令袁军对广陵城发起了猛烈的进攻,经过一上午的鏖战,许耽相信用不了一个时辰,广陵必将城破,可是,一个时辰很快过去,朝阳城楼上的肉搏战依然上演着,争夺与反击,战况焦灼而残酷,让他看得血脉贲张,手掌紧攥成拳,带着一丝颤抖,在寒风中而立,他不明白为何广陵城都到了这个样子,也就是一层窗户纸,为何迟迟无法捅破?

    凝视着城墙上那些不断战死的郡国兵,战力何止是一个差字,可就是这帮毫无战斗力可言的郡国兵,生生抵挡了袁军整整一日的进攻,而且依然坚守傲立在朝阳城头,哪里还有半点即将城破的样子?

    许耽有些犹豫了,攻打广陵就现在来看无疑是冒险的举动,太得不偿失了,如果继续派部队进攻下去,那么最少还会有五千士兵损失在广陵城下。

    他开始取决是否该继续进攻下去,如果继续攻下去,那么就必须全力以赴,孤注一掷下,必定能够攻破广陵城,可是如果放弃,整个战局就会变得极其不利,尤其是深入徐州的他,到时别说刘澜不会放过他,张勋也不会轻饶了他,虽然他口口声声说什么不会退兵,可这些哄鬼的话他会信?

    这样一来他就彻底变成了孤军奋战,而且还不能撤,那么就必须攻打广陵了,可是在战前按他的预计,对付一些毫无战斗力的郡国兵,必定会轻易拿下广陵城,可是如今在攻城上损失了太多的兵力,如果继续攻下去,损失的人马就太多了,他就不得不为攻下广陵后开始考虑。

    到那时一旦刘澜来援,他照样死路一条,一想到自己将葬身在广陵城下,他的身躯为之一颤。

    现在的广陵对许耽来说变成了鸡肋,他绝不能在广陵城下再消耗太多的士兵了,想通了这一点,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眼中恢复了往日的光彩,就现在这二万人,攻打到日落时分,拿下就那么他还有一战之力,拿不下,也不继续强攻广陵了。

    对朝阳城楼之上的郡国兵,许都此刻是发自内心的,敬佩他们的‘战斗力’,对他来说确实让一帮毫无训练的士兵发挥出超强的战力,确实够让他敬佩,让他恐惧的了,他此刻才深深体会到,战斗的胜利有时候好似真的和人多人少,是否兵精甲利没有太大的关系,可是有时候他又觉得有很大的关系,他有时候会想这是士气与战意的原因,可是他也努力去调动士兵,为何还会是这样一个局面?

    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有一时刻他甚至想干脆大举进攻得了,就算最后失败,也要搞懂他们为何会如此奋不顾身,而且是他素来瞧不起的郡国兵,可是在关键时刻他冷静了下来,他手下现在只剩下两万五的人马,如果继续耗下去,如果在寿春还好,能够就近招募,可在广陵,去哪里招?招来了想短时间内训练成军也难上加难,所以冲动再一次被打败了。

    看着攻城部队再一次退了下来,许都大吼一声,继续进攻。

    许耽歇斯底里的喊着,而在正阳城楼之上的陈登神情则变得越来越难看,朝阳楼的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损失了近三分之二的人马,现在的兵力已经严重不足,他现在已经不得不再一次考虑派兵增援上去,或者干脆后撤往内城进行防御。

    就在他犹豫的一刻,新一轮的战斗拉开序幕。

    眼见着朝阳楼战况越来越危险,陈登不得不下令调万阳楼守军来援,并没有派出后备,万阳楼虽然始终都有袁军再进攻,可是都只是佯攻,正是看出了许耽的如意算盘,所以他干脆抽调万阳楼守军来助朝阳楼,就算到时许耽对万阳楼同样发起猛攻,他也完全可以再派后备队上去防御,又或是调正阳门的守军去支援。

    万阳楼的守军过去了,他们算得上是支生力军,毕竟袁军对万阳楼的攻势并不太猛,所以他们并没有消耗太多,可是相比于朝阳楼在战斗中成长的守军,万阳楼来的郡国兵立时便付出了代价,只是半个时辰来的近万守军便损失了二千多人,虽然负伤者居多,可这样的损失确实太大了。

    一瞬间,战况的发展让观战的许耽又一次看到了希望,这一回他可是彻底孤注一掷了,什么理智小心全都抛诸脑后。如此大的优势,他又怎么能不趁机拿下广陵城?

    全军冲锋!

    这一回,包括许耽在内,都加入到了攻城的队伍当中,这一回,许耽势必要一举夺下广陵城。

    而此刻,陈登的表情已经彻底如同死灰一般,突然,城门校尉在他身边急促,道:“郡守,许耽怕是要破釜沉舟了!”

    “我看到了!”陈登声音低沉,他那么显眼,而且又一直观察着他的陈登怎么会看不到他的东向,心思沉重的望了眼朝阳楼,那里的守军现在已不足二万人,这其中还包括大半轻伤未下火线者,他们的战斗力本来就差了袁军一大截,负伤之后就更要大打折扣,这样的两万人凭什么守住袁军二万五千人的猛攻?

    现在的情况,又回到了一个时辰前,要么继续派军队上去,要么就后撤到内城进行防御,在那里他完全可以把三座城门的兵力汇聚起来,这样一来,也许还能躲撑一些时间,不然的话,别说等不来张南了,就是许耽攻破广陵大肆破坏之后成,只怕张南也难以赶到。

    “郡守,你倒是快拿各主意啊,不管是增援还是撤守内城,都必须要尽快拿各主意出来啊!“城门校尉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按照他对战局的观察,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撤入内城,只要能集结全部兵力,那么袁军也就容易对付了,如果继续派后备上朝阳楼,只是不听的往里填人命,对战局的最终结果并无多大改善。

    而许耽敢在这个时候突然冒险,很明显就是看中了这一点,如果朝阳楼的防御还如之前那般犀利的话,那么他绝不敢这么冒险的大举进攻,因为从刚才的战局来看,他其实也是不敢拼消耗的。

    陈登很赞成城门校尉的说法,而且他更明白守城与攻城的消耗对比那可是两个极致,可是最后的守城方却付出了比攻方数倍的伤亡代价,这样的伤亡概率,也确实值得他在这个时候冒险了,当然如果这一仗许耽能够带来更多的士兵的话,这一仗也早已没有了任何悬念。

    是以当城门校尉委婉的建议后撤的一刻,陈登很认真的考虑着,继续守下去,完全没有任何必要了,既然袁军要发挥他们兵精的优势,那么他自然要发挥出广陵城守军更多的优势,以优势兵力对付袁军,只有如此才能有极大的希望坚守到援军抵达。

    “好,就按你说的做!”陈登做出了抉择,这让城门校尉如释重负,相比于陈登,他其实对阵战守城也没有太过经验,甚至此战可以算得上是他头一次参与守城战,所以很多建议他只敢提意见,毕竟他心中其实也没有太多的信心。

    当即城门校尉与陈登分别开始布置部队后撤的事宜,万阳门的士兵与正阳门的士兵通过旗号快速通过了瓮城,而朝阳门则有些复杂,徐徐后退,毕竟他们还需要防御着袁军的进攻。

    当袁军的进攻突然发现再也没有遇到任何阻拦时,轻易登上城楼的一众士兵包括许耽,广陵郡国兵已经撤了个干干净净,遍布的旌旗散落到处都是,可是此刻的许都却并没有对夺下朝阳门太过高兴,从现场的情形来看,郡国北门并非是落荒而逃,更像是战略后退,别看他们的旗帜散乱不堪,可是真正的军械却没拉下一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什么原因,你说他能为攻上广陵城高兴的起来吗?

    “打开三门,向内城继续进攻!”

    很快收拾了心情的许耽对士卒下达了最新的命令不过是郡国兵们主动后撤还是逃跑,对他来说,都是广陵之战的首胜,这已经足够了,而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那就是继续猛攻,将郡国兵第二道防线攻破,只要内城一破,那时广陵城也就等于拿了下来。

    许耽带领着部队冲入城内,大写的懵,他所见过的瓮城,或者说在这个时代的瓮城,都是在城池之外修建,可是他现在所看到的,却是一大片开阔地,广陵的瓮城搬到了城内,而所谓的内城,在当时都是因为城池的扩建在原有城池外进行的扩建,可是广陵城则是以城池、瓮城、城池的方式而建,所以广陵内城与传统意义上的内城并不一样,因为他就是外城。

    眼前的一切,前所未见,许耽整个人都傻眼了,而且与外城三座城门不同,内城只要一座城门。一座城门流动三座城门的人流自然不可能,因为为了将瓮城空间缩短,瓮城对照城门被划出了三个区域,这三个区域各有一座城门,而因为在没有战事期间,内城并没有驻兵设卡,所以人流能够极为便宜的通过内城,并不会造成拥堵,这就加大了袁军攻城的难道,试问不管他通过朝阳、正阳、万阳哪座城池,所面对的都是相对独立的城楼,这样一来,攻城的难度可就要比攻打外城时困难多的多。

    “难道要再攻一回广陵城!”许耽犹豫了,可身边不知何人突然冒出一句:“将军,这么大一座广陵县,外城必定与内城之间存有运兵道,不然三座独立的城池,如果顾全外城三座城楼的防御?”

    “对对。”被提醒的许耽当即下令,寻找外城与内城之间的运兵道,只要能找到此处存在,也许就无须再去攻城了,可是就像他所想的那样,广陵守军一定早有措施,只是他如落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就算明知没有希望,仍然要寻找希望仍有一线生机,可结果运兵道早就被毁,堵死了,想要破开,没有三五天的功夫,休想。

    “将军,怎么办?”

    “派兵打通运兵道,其余士兵与我先到内城瞧瞧。”

    都已攻入城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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