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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的结局,却并没有真正扭转局势,反而牵动了关东诸侯的神经,不知是袁术要亲自带兵前往丰县,甚至连曹操,都暗中派人前来,告诉吕布坚持,他已经在出兵,可见孙策一败,泉州一失后,刘澜无疑成为了关东名副其实的第三人,而这无疑牵动了无数人的神经,他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刘澜再继续做大下去,必须要遏制刘澜,而现在,留下吕布无疑是最好的一步棋。
袁术与曹操率军着部队向丰县开拔,而苦苦等待中的吕布与张勋,却始终再没有收到二人的消息,要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是出于极度的劣势之中的,好在两人形成的掎角之势,方才能够与徐州军抗衡,不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徐州军了。
而最为关键的一点是,吕布所在的丰县粮草以及极度不足了,一把大火烧毁了他们的所有军粮,回到丰县之后虽然盘剥,但也只能勉强糊口,而这还要保证百姓的口粮,如此一来,丰县粮草就变得捉襟见肘了。
可关键的是,他现在只能干着急,首先跑不掉,其次又有袁术与曹操手书,这样一来,他就只能通过改一日两餐为单餐节约粮草,甚至杀马,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能省一点是一点,能坚持一日是一日,怎么也要坚持到曹操与袁术抵达,那时得到粮草补充的他也就算是得救了。
议事厅内,吕布盯着沛郡地图默然不语,半晌抬起头却发现陈宫在一边守了不知多久,这一仗太憋屈了,如果一早听他的,不去招惹刘澜,也许就不会发生现在的结果,可就像陈果所说,丹阳若入刘澜手中,那刘澜下一个目标必然是他们,所以这一仗,陈宫虽然支持,却并部希望吕布过早出兵,可是在袁术的诱惑之下,吕布妥协了,他后悔没有听陈宫的继续拖下去,可现在已经晚了,看向他,脸上满是懊悔之色:“公台,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不久,见温侯在想事就没敢打扰。”他又喝酒了,虽然没有大醉。这数月来,陈宫一直在等一个机会来说一些事情,可他却发现吕布一直在宿醉,眼见他如此,陈宫不得已只能在其醉酒时前来了。
陈宫沉声,道:“温侯,难道您这样天天醉酒,就能退徐州之军?”
“我不喝酒,难的徐州军就会退去?”吕布摆摆手,没有一点神采,指着一旁坐榻,道:“公台,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我现在哪还有心思想怎么退徐州军,我现在最头痛的是怎么搞来粮草。”
“唉,如今丰县粮草就要彻底告罄,虽然他已经做出许多努力来解决粮草的事情,希望多撑几日,可是结果还是不太妙啊。”吕布突然眼中闪过了一抹阴冷,他想说要不要学曹操,做人肉干,可是话到口中,却没有说出来,不管世人对他的评价如何,可有些事他终归做不出来啊。
好像明白吕布想说什么,陈宫脸色就要变化时,却见他把话又收了回去,两人随即对视起来,相继长叹一声,陈宫说道:“温侯,局面很快会改变的,虽然我们现在粮草不济,但是您一定要振作精神啊,只有这样,才能给众将,士兵做出表率。”
陈宫苦口婆心的劝道:“而且,我们要想出一个袁术与曹操来后破敌的办法,我们必须要借此机会获得最大的利益,不然的话,我们将成为三人手中博弈的筹码,到时可就再无翻身的希望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秣陵之战(27)()
不管是袁术还是曹操,争带领大军前来,看似能有几十万人马,可一旦刘澜带领军队从丹阳返回,徐州军的兵力可也一点不会比他们少,而这才是陈宫一直在考虑的事情,甚至他还要考虑,这时候到底有多少人其实是打着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想法来的。
与刘澜结怨,其实他从一开始陈宫就比任何人都看得明白,他想要的不是一支不听调令的吕布而是与关羽赵云那样能够成为他手中棋子的存在,而现在的曹操和袁术其实也是冒着这个想法而来的,面对三方,他们该如何保持中立,这操作起来难度是极其大的,但如今他们被围困在丰县,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三方是明争,对他则是暗斗,曹操为何如此积极,说白了就是让吕布考虑投降的可能性,而袁术呢,他的心思就有些难以猜测了,但有一点毋庸置疑,他希望吕布能成为他手中的之刃,或者是提线木偶,而刘澜则不用说,和平劝降不成的情况下,一直在找着各种由头想给他们吃点苦头,想让他们乖乖投降,可是他对吕布太缺乏了解了,这样做无异于将吕布越推越远。
所以说现在吕布想要以一方势力生存下去就不能表态,最少在明面上,只有如此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他将自己的想法告之吕布,让他把握好分寸,而吕布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无疑是难以置信的,他需要好好消化,考虑该如何应对这三头猛虎。
曹操与刘澜二人无疑是吕布最为忌惮的,先后被两人所败,让他看到了差距,也看到了自身的不足,若非运气,他早已成为一具尸骨,反观袁术,三人之中声望最隆者,却有点名不副实,按理说他更应该选择袁术,可袁术在纸面上的实力却又非两人可比,一旦他来了之后,一路势如破竹,在丰县将刘澜杀得片甲不留,那此刻的算计可就都成空了。
所以个人情感上,他更看好曹操和刘澜,但就现在来看,他更倾向于曹操,道理很简单,刘澜很恐怖,不说是那支铁甲骑兵,就说那些轻骑兵,在平原地带,以曹操现在的实力,对上他,完全没有胜算。
所以他对曹操的意义会更大,而曹操对他也会更看重,这一点是刘澜无法做到的。
不说这一原因,幽州突骑与并州狼骑的恩怨太久了,就好似并州狼骑与凉州铁骑一样,谁都看不上谁,就算回有一阵蜜月期,可一过,矛盾便彻底爆发,再难愈合,这也是吕布的一点无奈,没办法,他只能选择曹操。
所以考虑清楚这一点,就必须要想办法拖延,拖到通吃三军最好,拖不到,投靠曹操,也不错,毕竟他现在肯定无比希望借自己的势对付刘澜的骑兵,不过,袁术的率先出现,打乱了吕布的部署,不仅没有与徐州军交战,反而还后撤了十多里,天天窝在军营里,还美其名曰掎角之势,可这部署完全不能同张勋的布置同日而语,说白了不过是希望徐州军进攻丰县,他们好以逸待劳。
不过关羽也没有当真上当,就这么僵持着,首先是关羽清楚丰县粮草不足,其次是主观正在驰援,自然而然,他比任何人都更沉得住气,只不过关羽却忽视了一点,他这一撤围,袁术立时便将粮草陆陆续续送入了丰县,不过从他的观察来看,粮草十分有限,够士兵吃饱肚子,却并不足以吕布支撑太久。
而在吕布粮草危机得以解决的同时,刘澜终于赶到了,带领着三万徐州军及龙骑军与关羽、赵云汇合在了一起。
关羽、赵云迎接刘澜:“主公,路途辛苦,先回帐休息吧。”
“好。”刘澜在众人的陪侍下走进军帐,说:“如今的情势如何,云长,你打算如何处置?”
“关羽、赵云在丰县已久,刘澜也不好一来就统筹全局,索性继续将指挥权交给关羽。
“吕布军已久不成气候,难再掀起大浪,关键是他们与袁术形成犄角之势,我与云长曾尝试进攻,可是却被他们合力化解了,所以丰县到现在也一直没有攻下来。”
关羽有些欲言又止,不过他这些话一说,对刘澜来说已经让他很快对局势做出了了解,而以他常年带军的敏锐性,立时就明白了关羽现在的无奈和他的顾虑是什么了,看来现在要破局,确实有些困难,而关羽所说不成气候,难再掀起大浪,不过是一套客气的说辞,这话只是说给士兵们听得,对刘澜来说,吕布军现在只怕军力还能强,不然的话,不会让关羽如此重视,看了眼帐下诸将,漫不经心地说:“现在的局面也不错,最少吕布没有逃走,这样一来就为我们提供了机会,只要我们精心布置,那么不管是袁术还是吕布,咱们还是有可能都让他们出不了沛郡的。”
这话说出来后所有人都来了精神,关羽素来以正统兵强过以奇取胜,而主公刘澜则是以奇取胜强过以正统兵,他这么一说,就证明要算计袁术与吕布了,当即在场众人都会心的笑了起来,而刘澜可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轻松,最少现在丰县是只能打不能围,若要围而不打,又会给袁术以机会,那么上上之选就是拿袁术开刀,虽然他现在有部队七八万人,但部队的战斗力却绝对比吕布军低的多,对付起来也会更轻松一些。
可是相反的,刘澜要打吕布,袁术未必会来救,最少他会等等,但他攻打袁术,吕布必然来救,当然这是在吕布与陈宫并未出现矛盾的前提之下,所以刘澜现在想出的办法,就是离间计,只有让他二人产生嫌隙,那么刘澜的机会就来了。
可是这样一来,那么吕布必然不可能继续在丰县待着,如果他要逃的话,以吕布帐下兵力的实力,想赢没问题,可想留下他们,就难了,如果让他们跑去袁术那里,两部联合,可就头疼了,若是把吕布逼到曹操那边,那就不是头疼而是危险了,到时在想对付曹操,就没那么简单了,不仅是尾大难除,更是徐州之危。
刘澜在这一瞬间考虑了很多,说的轻松,可一点不必关羽轻松,他才算是明白了关羽承受着多大的压力,而现在他算是彻底甩锅了,不过刚才刘澜也说的很清楚,现在这个锅,他可还没甩,指望不上他。
看来,现在必须要想个办法,如何能不把吕布逼走,又能进攻袁术的办法。
关羽快速过虑着刘澜话中的内容,可以听出来,这一仗的前提是不管是否击溃袁术,关键的前提是将吕布留下来,让他无法投在袁术乃至于曹操或者其他人帐下,换句话说就是他宁肯留着吕布在丰县对徐州虎视眈眈,也不能让他成为别人手中对付徐州的那把长矛。
这事确实让人头疼,束缚的条件太多了,可现在关键是连如何对付两方都没有办法呢,如今却又添了这么多要求。
“好了,诸位退下吧,一定要做好防备。”刘澜说完,挥退了众将,但却又将关羽、赵云和太史慈三人留了下来,刚才主公说的一句很明白了,三人当然清楚主公留下他们的意思,心思急转,快速考虑着,接下来很可能主公会问他们对此战的看法。
果然,当四人来到内帐之后,刘澜不急不缓的说:“你们都说说,此战该如何找一突破口,化解现在的僵局?”
太史慈和他一同到来,具体情况不清不楚,问了也是白问,根本就给不出任何合理的建议,缄默不语,看向关羽赵云,而两者也都明白,这一仗想要靠正取胜的希望不大,而想要剑走偏锋,无疑主公刘澜才是祖宗,用打蛇七寸的致命招式,主公才是真正的行家,此战只有他出手,方才能够正中敌军要害,所以二人斗没有提出什么任何可行性的办法,反而都在期待着主公从不会突然从口中冒出一个惊喜给他们。
果然,刘澜把他们留下来确实是有一个无比大胆的决定,初听起来,这绝对是一个疯狂的想法,但细想之后,好像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也是唯一可以对付袁术的办法。
那就是与他和谈。
这确实是一个疯狂的想法,但主要把现在的情况与袁术说清楚,那么相信袁术和张勋都不会太蠢,现在刘澜得了丹阳,袁术会情愿为了吕布继续和刘澜斗下去吗?所以只要能够对袁术晓以利害,甚至再做出一定的让步,那么他相信袁术会做出审时度势的决定。
当然,如果袁术冥顽不灵,要和他死磕到底的话,那刘澜还真就没有什么好办法来破局了,所以现在他继续一位舌辩之士前往一趟袁术军营,派谁去,刘澜脑海中立时想到了简雍,这位钩距大家必定能够完美完成任务。
但这个情况下,派简雍去的危险太大了,不过这对刘澜来说是第一大难题,对关羽显然却很简单,因为他手中有一人,那就是乔蕤,让他去,只要能将他们的想法说出来,不管袁术会不会答应,都是成功。
“就这么办了。”刘澜深深吸了口气,左右权衡利弊之后,猛然对守在帐外的陈果喊道:“把乔蕤带过来。”陈果离开之后,刘澜对关羽,道:“这件事你负责和他去谈吧。”
“诺!”
关羽退去之后,刘澜则与太史慈、赵云待在内帐,乔蕤肯定会答应,反倒是袁术会不会就范就很难说了,不过十天之内,一切都会见分晓。
果然就像刘澜预料的,袁术不会答应,因为他骑虎难下,这么走了,说不下去,面子也捞不回来,就在刘澜头疼之际,另一件让他彻底慌了的事情发生了,曹操率领五万大军赶到。
十多年的交情,第一回,真正意义上的正面碰撞!
曹操与刘澜在战场,以敌人的身份,碰面了。
两人会面,如同老友相逢,只不过两人的眼神,直刺刺的射向对方的眼前,却充斥着挑衅的意味。
曹操,这个时代最有能力的男人之一,也是刘澜最为忌惮的男人,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是刘澜心目中的偶像,如同传奇一般的人物被他膜拜。可刘澜,不仅成了他的朋友,如今更能够出现在他的对面,如此挑衅的与他见面,如果此事是在未穿越前,被大哥知晓,必定会说他无知者无畏,或者是大胆到不知死活。
不过很显然,现在的刘澜早已不是那个毛头小子,现在的刘澜在面对曹操时能够更为从容自若,两人面色不变,相视一笑,轻微的那种,多年老友相见的会心一笑,充满风度,更显大家风范。
刘澜有足够的自信与曹操相提并论,这并不是因为他得了丹阳,当了徐州牧,手下坐拥着人人羡慕的龙骑军,有关羽张飞赵云,这些,曾几何时刘澜也有,但最后呢,还不是被赶到了荆州,所以刘澜充满自信,但同时又会提醒自己,你还很嫩,最少你现在的成功,只是比刘备强了不少,与曹操比,还要低调谦虚。
但是他的姿态却要表现出来,表现出最少与曹操相提并论,并不会害怕他,所以他挑衅眼神看起来是那般有气势,任谁看了都好似根本就没把曹操放在眼里,而就真实的情况来看,他现在也确实可以不把曹操放在眼里的,最少就地盘来看,刘澜掌握着更多的资源。
只是这样一来,曹操就有些不爽了,这感觉就好比他之于袁绍,当年讨董时,刘澜可是仰他的鼻息,现在却站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尤其那挑衅的眼神,实在是太让人切齿了,看的他一肚子气。
刘澜一眼就看出了曹操的心思,从一开始,阵战前他要求对话的那刻起,刘澜就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虽然不确定,但通过方才的观察,已经可以确定了,不管是他还是曹操都不可能让袁术坐收渔翁之利,所以这一仗,打不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八十三章 秣陵之战(完)()
两人正面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锋,没有刀锋剑影,有的却是一口大瓿,刚被抬出来,舀了两樽,他端起一樽,另一樽则派出小校送到了刘澜面前,看着他那挑衅的眼神,几乎可以清晰的看到曹操一副看戏的表现,不过很快,曹操表情就变得严肃了,只不过握着酒樽的手掌却不自然的抖了一下。
刘澜微微一笑,看来他这位老朋友还是不太了解他,或者说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刘澜没有丝毫犹豫,从曹操派来的亲卫手中接过了酒樽,一点也不担心酒水是否有问题,遥遥朝他敬了一下,对曹操充满了信任,一饮而尽。
现场再次一片哗然。
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尤其是徐州诸将,吓坏了,如果曹操真在酒水上弄出些猫腻,那后果可就严重了,不过从结果来看,主公表现出来的风度与气度却是折服了不少人,颇有些豪气干云的感觉。
此时刘澜已经不顾一旁诸将的规劝了,索性径直牵着小马驹向曹操走去,而曹操也一点不落下风,也骑马向刘澜而来,在五米的地方,两人几乎十分有默契的停了下来,而在另一侧一直等着看热闹的袁术可就有些尴尬了,曹操刘澜两人压根就没瞧过他一眼。
习惯了众星捧月的袁术啥时候有过如此尴尬的时刻,而且在丰县,他带来的兵力是最多的,原本他还想着趁机大出一把风头呢,甚至他来的时候一直准备着说辞,好好来露回脸,不料他所有的精心准备,全部让曹操刘澜二人的‘老友会面’破坏了。
而且更让他有些担忧的是,这两人完全就没有一点剑拔弩张的意思,反而更像是要合作,这可让袁术有些担忧了,一旦两人达成一个协议,先合力对付他,然后再解决丰县的事情,完全有可能会发生。
如果是这样,袁术可真要好好考虑他是否要继续待下去了,原本光靠他自己就无法与刘澜抗衡,如今一旦在加上一个曾经同样大败过他的曹操,那完全就没有一丝胜算,可是如果灰溜溜的离开,他又觉得太没面子,毕竟不论是他的身份还是后来获得的名声,一直就是这个天下最为瞩目的焦点,溢美之词不绝于耳,如果真因为这些担忧就撤兵,那岂不是更要被天下人所耻笑?
那样一来,他可要比冀州之战时的袁绍还要狼狈还要难堪,以后还不让他反过来压他一头,嘲讽他一回?
想到此,袁术对两人的愤恨就更多了几分。
而身为当事人的曹操和刘澜自然不清楚此时在他们看来早已是局外人的袁术作何感想,从两人见面的一刻,他们的焦点就是对方,对手也只有对方,至于吕布与袁术,已经完全不去在意了,的确,在两人眼中,不论是吕布还是袁术,无外乎只是必须要面对的无数强敌中的一个,而刘澜(曹操)才是真正的对手。
此刻刘澜紧紧盯着曹操,曹操也紧紧盯着刘澜。
两人骑马在相隔五米处彼此打量着对方,老友重逢般脸上挂满了微笑,只不过任谁都能看出,在这微笑之下的气氛是何等的紧张,尤其是双方帐下大将与士兵,全都全都紧握着手中兵刃,一时间,现场空气似乎都窒息,大家都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