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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4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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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军师祭酒徐庶、徐州令陈群、从事祭酒张昭、别驾从事糜竺、治中从事萧建、簿曹从事戴乾、兵曹从事关羽、郡国从事赵昱、文学从事徐方、武猛从事张飞、功曹从事崔琰、五官从事孙乾、议曹从事曹宏、典学从事刘琰、主薄甄俨、帐下督许褚、牧府吏刘安、议曹从事温恢、忠义校尉赵云、建议校尉糜芳、长水校尉张颌、儒林校尉夏侯博等人,几乎在徐州的文武官吏悉数到场,很多人不清楚刘放到来的意义,但张飞关羽一句红了眼睛,最年轻,可能力非常出众的温恢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刘放就站在他身边边,安慰着他。

    而很多刘澜身边的亲兵,没有人安慰,这些战场上杀人不眨眼,手中不知有多少人命的汉子,都眼眶湿润着,对于这些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精锐军士们来说为刘姑娘流出的眼泪并不觉得丢脸,只有当事人才会明白她的意义一点不比主母对他们的恩待少。

    “我要回趟矿山,徐州的事,内政就交由陈群,外事依然由子布和糜竺处置,武事上则为云长与元直负责。”

    刘澜直接离开了,许褚跟着,张飞左右看了看,特意望向了甄姜,后者点头,随即张飞陪着甄姜一同追上了刘澜,陪着他一同前往矿山。

    一路长途跋涉,数月后刘澜赶到了矿山。

    时隔多年之后刘澜再回到了这里,诗情画意依旧在,还是那个安详宁静的矿山。

    刘澜选择在最后的时光回到矿山,不是没有原因,选择这里作为百年后的最后归属确实是一号所在,尤其这里充满了她与刘澜最美好的回忆,远不像辽东,这里生活的一年时间无疑是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时光。

    尤其当所有人都称呼他为先生。

    可惜这一称呼她只听了一年多,可了解刘茵的刘澜却明白这对他的意义有多大,还记得刘澜当初被她被迫要求称呼先生的情景,当时感觉怪怪的,毕竟在他所属的那个年代,先生都是用来称呼男性,张先生、杨先生诸如此类,可后来当他在刘茵的教授下,才彻底明白。

    先生一词最早出自古语,最初为出生比自己早,年纪比自己大的意思,后又在《论语?为政》中出现了有酒食,先生馔。在这里,先生是“父兄”的意思。直到《孟子》中有“先生何为出此言也”一句,将“先生”比作长辈而有学问的人。自此直到本朝,则在先生后加一老字,称之为老先生,比喻有学问的男性老师。

    而刘茵则成为了几乎是继班昭之后,第二位能有此殊荣的女性,虽然只有区区三百多人这样称呼她,但在这个时代,对她来讲,已经是极大的荣耀了。而在他逝去的一刻,矿山所有百姓全都赶来了,他们用司马传授的担架法抬着她出了殡,连着一个月每日里都会在他的坟前传来哭声,是孩子们的哭声。

    他们曾经问先生,司马什么时候会回来,先生说会很快,最多两年时间,甚至用不了一年,孩子们哭着说先生没有等到司马来见她的那一天,可他们永远不会明白,她会如此笃定,全是因为她知道,当刘澜得知自己的死讯后必定会来矿山。

    可她更希望的是,他能找到矿山来,只是在他临终前,他都始终没有出现。

    矿山南面的山脉是刘茵的埋葬所,在这里可以俯瞰整座矿山,最初这里是刘茵与刘澜常来之处,有太多的回忆,而选择这里,并不是刘茵遗愿,而是矿山百姓们希望先生能看着他们,保佑着矿山,在他们心中,先生早已与神明无异。

    可是这样的好人,如同神明一般的先生为什么会这么早就失去了生命,先生不是说善有善报吗。

    百姓们想不通,就只能骂老天爷不长眼,这样的咒骂一直到两天之后还会出现,可在某一天,突然,先生说的司马刘澜当真出现在了矿山,所有人都傻了,然后疯了一样跑回了矿山,他们喊着叫着说先生说司马会在两年内回来,司马果然回来了,很快一位位矿山百姓扶老携幼全都出现在了刘澜身边,围着他流着眼泪嘘寒问暖。

    在他们的指引下,刘澜来到了刘茵墓前,青石墓碑,没有铭文,却刻着那首他每一个字都熟记着的柳城赋,这是当年深入乌丸大获全胜后刘茵为他写的赋,可以说刘澜之所以名声大噪,与这首词不无关系。

    “我来看你了。”刘澜摸了摸墓碑,如同当年悄悄偷摸他那如玉的玉手一般:“只是来晚了,我该早想到你在矿山的……”

    刘澜没有流泪,不愿她看到自己流泪这么不男人的一面,把所有人都撵走了,打开酒囊:“我答应过你祭酒,可没办法,有些事少不了这酒,可我始终记着答应你的事,就算喝也不会多喝,几个月前我破了一回例,今天再破一回,你不会怪我吧。”

    在碗内满上了酒,你不怎么喝酒,就少喝点。

    说着刘澜用酒囊喝了一大口,然后拿起酒碗,将酒洒在了地面三分之一。

    很多话,太多太多的话刘澜要说,时光流逝着,未过多久,徐晃、田畴、武恪、吉康、李翔、雍盛等老兄弟们悉数到齐,安慰起了刘澜,可是没办法,齐齐望了眼一旁独子站在远处的甄姜,无奈摇头,他们虽然也很伤心,可逝者已矣,司马应当节哀顺变才是,不应该在这坟包自己折磨自己。

    这些话刘澜自然懂,他只是需要发泄一下罢了。甄姜示意他们离开吧,然后默默来到他身边:“逝者已矣,刘姑娘如果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只会更伤心,还有这么多人,不要让这些关心你的人伤心,你现在不是一个普通人。”

    “姜儿,我明白我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的感情,你想陪陪她,明天我再来看你。”

    “嗯,姜儿,你先回去休息吧。”

    “我走了。”甄姜下了山脊,一脸平常,直到回到屋中,才捂着嘴巴哽咽,可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吕布来投() 
刘澜在坟前坐了一个晚上,第二日清晨甄姜来看他的时候,刘澜跟她说道:“姜儿,在没遇到你前,是刘茵一直鼓励着我,支持着我,可以才有了我今日,在我眼中,他不仅仅是我的妹妹,更是我的老师,没有她的悉心教导,我刘澜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我想多陪陪她,当年她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决然来到矿山陪我渡过了最艰难的一段时光,现在她走了,我陪她说说话,省得她太过孤单,你先回去吧,家里没了我行,没了你真不行。”

    甄姜摇摇头:“德然,不是我不答应你,有些事必须要你亲自来处理,我知道你与刘姑娘的感情,可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了,掌握着两州两郡,很多事不是我能处理的,就在刚才徐州传来了文书,吕布来了,要投靠你,宪和、云长、元直还有子布他们不敢草率做决定,需要你拿出个办法来,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来打扰你,这事你要尽快拿出个决议来。”

    “姜儿,我知道了,中午我就下山,咱们回徐州!”

    甄姜轻轻道:“好的,有些话不管你乐不乐意听,我都要当着你的面,当着刘姑娘的面说出来,刘姑娘是不在了,可是你这样扔下徐州这一大摊子就跑来矿山太不理智了,在你做出决定时,我能感受到,很多人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都在害怕,害怕你因为一个女人会变得如此鲁莽冲动且失去理智,他们开始审视是否该继续留在你身边,如果事态继续这样发展下去的话,等你返回徐州时,只怕早已物是人非,德然,以后的你不能因为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再分心了啊。”

    刘澜摇了摇头:“我明白他们心中的想法,可她始终都是我的妹子,我的老师,她去了,我不能不来祭奠他,更何况徐州远不是辽东,我需要彻底掌控,可是谁与我一心?谁心里另有算盘我不知道,但我这一离开,一些宵小势必就会冒头,不过从现在来看,徐州要比我想象中好的多,也说明我已经彻底掌控了徐州,不过还有一些宵小,比如那曹豹,不甘心失势,知道吗这次吕布之所以来徐州,就是他引来的。”

    “啊,德然你都知道了?”

    “对,早在我尚未入主徐州之前,元直就已经组建起了一支谍探机构,谍探机构经过这些年的发展日趋完善,徐州境内,每日里发生什么事,都会第一时间为元直所知晓,然后他会遴选出关键的消息告诉我,就像那曹豹,知道他为何会引吕布如徐州吗?他啊,早在我入主徐州之时,就已经将他的闺女许给了吕布做小了!”

    “怪不得,我还说着吕布怎么突然就来徐州了呢。”甄姜直到这时候才知晓原来曹豹与吕布早已成了亲家。

    “当初我始终没有动曹豹,一来是忌惮曹家在徐州的势力,二来就是不想刺激吕布,让他能够安心对付曹操,这样我才有时间来收拾徐州的摊子,如今徐州彻底掌控在我手中,此次就算我来矿山,也没有任何情况发生,按部就班,如同辽东,至于曹豹,就算他真把吕布引来了又能如何。”刘澜说得霸气十足,全然没把吕布放在心上,历史上吕布是把刘备整了个够呛,可刘澜不是刘备!

    中午,刘澜与刘茵告别之后返回了徐州,走时他看到了欢送的人群中的郝好,听说她已经成家,过上了她想要的生活,刘澜替她高兴,与相亲们挥手作别,星夜赶路,当他回到徐州时已经是亥时了,议事厅内灯火明亮,刘澜一早就派快马传书,徐州主管军政的主官早已再次等候多时。

    回到府中之后,刘澜径直前往了议事厅,刘安上前替他脱去外袍,然后退出了屋,刘澜走向主位,众人施礼之后刘澜摆手笑道:“都落坐吧!”

    场内大家都知道主公叫他们来此所谓何事,落座之后只听他徐徐道:“吕布新败,前来求一安身之地,不知诸位有何看法?”

    糜竺糜芳两兄弟对望一眼,糜竺乃别驾从事,州牧最高属官,总理一州政务,而糜芳则乃建议校尉,负责徐州城内治安,结果两人都不知晓吕布来投一事,心中不免惊疑,连忙问道:“主公,吕布已经到徐州了吗?”

    刘澜摇摇头,道:“没有,只是派使节到了沛县,宪和传书而来罢了。”

    “原来。”徐州与沛县虽近,可糜竺只是总理着徐州一州政务,沛县则不归他管,不然的话他可真要怀疑他这个别驾从事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说道:“主公,吕布乃虎狼之徒,万不可留,如若留之,必定伤人。”

    “吕布先随丁原,后事董卓,二人皆未尝薄待于他,最终却落得身首异处。”旁边关羽紧接着,道:“此等无信无义之辈,焉可容之?”

    孙乾笑了笑:“诸公差矣,布乃当今英勇之士,若能收而用之,于我定有助益。”

    “正因其勇力超绝,绝非甘为人下者。”徐庶说道:“吾闻布在袁本初处时,自以有功于袁氏,轻傲绍麾下诸将,放纵兵马,劫掠百姓。本初遣壮士欲杀之。因畏惧其英勇,未能得手。布得兖州之后,绍又派兵助曹,恨不能一举将其扑杀,此人在关东诸侯眼中,实与虎狼无异。我州若将其收留,只恐他日不服管辖,惹来大祸。”

    孙乾没有回答,目光却向刘澜望去,刘澜则负手站在墙边一侧徐州地图前,凝视着沛县的的方向,半晌,只听关羽说道:“元直所言甚是,俺以为此时不仅不能收此恶獠,还应趁机剿杀此贼,以免留下祸根。”这一点上关羽看得很清楚,今天把吕布留在徐州,他日乱徐州者必是此人。

    “云长所言虽善,但某以为,他人可不留吕布,唯我州不得不留,否则天下人必以我等为无义之辈。”糜芳左右看了看众人的反应,乃说道:“还有就是,主公若是不纳吕布,难免与其刀兵相向,以我州此时情况,若起战端,实为不智之举。”

    刘澜听到战端二字,不免从地图前转身,看向徐庶,道:“元直,以你之见,我等当如何处置?”对于是否收留吕布,刘澜心中也挺纠结的,首先他不可能像对待臧霸那样对待吕布,因为臧霸他能控制在掌心之中,可吕布却是一大不确定的因素,除非他能交出兵权,可让他交出兵权,成为帐下一将这本身就是天方夜谭罢了。

    “庶以为,可置其军于小沛,北可御曹操复来,东可镇泰山诸寇,若然有变,亦有时间予以防备。”徐庶呵呵一笑,道:只是,吕布是否肯如我所愿,屈就于小沛,未可知也。”

    “小沛万万不行。”小沛乃刘澜的试验田,他不可能交给吕布,回到地图前,看着沛郡,视线最后落在了丰国,手一指,道:“也许把他安置在此更好。”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丰国二字,糜芳笑道:“主公所想可谓一举数得,徐州目下要应付四周强敌,仅靠我军兵力,断难万全。而吕布之兵虽少却精,斥侯探报,区区七百士卒竟将颜良五万大军逼退,此非善战者不能为也。”

    “不可。”关羽和糜芳并未有太多交集,可不想今日为了此事却争锋相对起来:“吕布此人反复无常,若留于徐州,只恐引狼入室,养虎为患。”

    刘澜阻止了两人争执,这样的情况以前只会发生在张飞身上,没想到今天张飞却安安静静的,反而是这俩人争执不休,一想到张飞,转向了他,却发现张飞此刻不知在想些什么,开口,道:“翼德今日为何一言不发?”

    “哈哈哈哈,妙极,妙极!”张飞被刘澜点了名,突然笑了起来,道:“此人来得正是时候!”

    众人一头雾水看着张飞,这是个什么情况?

    张飞一跃而起:“来人啊,拿俺蛇矛来,俺这就前往沛县去捅了这三姓家奴!

    众人:…………

    刘澜满头黑线,他就知道不该问他的:“给我坐好了,不可造次!”

    张飞气呼呼的说:“吕布此人好色贪财,为世人所不齿,这主公何必留他性命!”

    刘澜点点头,道:“吕布之事,翼德知其一不知其二也。其人让我想到了当年的自己,不得已而投伯圭,当年伯圭容我恢复元气,我感其德,助他冀州之战,今留吕布,实乃念他助我退曹,只是其人狼子野心,一旦使其恢复元气,甚难控制。只是我若不留之难免会让天下人笑我刘澜怕了他吕布,何况,吕布大敌曹孟德也,我若设一计,助其与曹操纠缠,二人鹬蚌相争我必得其利也。”

    众人心思快速转动,尤其是关羽在知道刘澜的想法后也赞同道:“主公所言不错,那吕布丧家之犬耳,有何惧之?如此之为,岂非让其小觑了我等?就算起恢复元气,我也可使他与曹孟德相争,如此坐收渔翁之利方位上上之选。”

    方才糜芳与关羽争吵糜竺就一直拉着糜芳让他适可而止,只是他这个弟弟的脾气太倔了,此时听关羽如此一说,立时附和,算是与他缓和下关系,说道:“云长所言不错,而且徐州如今百废待兴,百姓困苦更兼经过广陵、青州两站,徐州军兵无战心,若再起纷争,实非民众所愿。而主公留吕布于丰县,此乃心怀百姓之明举,而非畏惧吕布也,主公英明!

    刘澜默默点了点头,“诸公既无异议,那我现在就前往沛县与那吕布一见!”

    三日之后,刘澜一行,关羽、徐庶、张飞到了小沛,在郡守府内,刘澜见到了郡守简雍与都尉徐盛,刘澜示意众人落座之后,问道:“文向,前些时日我让你暗中观察吕布军情,你觉得如何?”相比于其它事情,这是刘澜最关心的问题,尤其是高顺统领的那不到七百陷阵营,竟将颜良五万大军逼退,这使得刘澜想不重视都不能,在后世他一早就知道陷阵营的可怕,可在他心中只是觉得不过是被后人所神话的一直部队罢了,可当听说这支只有七百来人的队伍将颜良五万大军逼退之后,刘澜不得不重视,要知道他与冀州军多次交战,战力虽然一般,却不会直接就被逼退,就算是青州之战,那也是先战后退,并没有因为龙骑军出现直接就撤退,可知这支七百人的部队在冀州军眼中可比龙骑军更恐怖。

    徐盛整理了下语言后说道:“人数虽少,然论单兵素质,不仅不比我军差,甚至在某些军中中要远胜我军,尤其是以高顺所率陷阵营诸兵士为甚,兵强马壮、训练有素,堪称精锐之中的精锐。”

    “此军可否能与当年北军相提并论?”关羽突然插话道:“或者能否与先登死士相提并论?”

    “只怕这两支军队都无法与陷阵营相提并论,两军精锐,但皆为以步战骑,乃骑兵之克星,而陷阵营,就某所见,不仅对骑勇猛,就算与结阵方阵进行步战,亦为一大杀器,就好似战国时期的魏武卒,操十二石之弩,负矢五十个,置戈其上,冠胄带剑,赢三日之粮,日中而趋百里。”

    刘澜了解徐盛,不会凭空说这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出来,必然是坐实了陷阵营方会如此,这个高顺,看来有必要拉拢拉拢,如果刘澜没记错的话,当年在白门楼,吕布手下都投降了,就俩人被斩,一个是陈宫,另一个就是高顺,似这等忠心耿耿的人物,必须要提前拉拢好,不然的话真要有那么一天依然会选择赴死,当然就算现在拉拢,恐怕也难改变其意志。

    这时,听到了徐盛对高顺一连夸赞的张飞心中一动,握紧了拳头,道:“文向,这人当真如此厉害?可是当年俺好像与这高顺也交过几手,武艺也只平常罢了嘛。”

    “张将军,两者不可同类相比,正所谓一人之力不可敌万众。”徐盛看了他一眼,笑道。

    “此等精锐之卒,正是我军所缺!尤其是翼德你,所统矿山军,若能将其练成陷阵营这般存在,我立时就为你你操办你与夏侯姑娘的婚事。”

    “当真?”

    “自然!”(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四十章 入驻丰县() 
“此等精锐之卒,正是我军所缺!尤其是翼德你,所统矿山军,若能将其练成陷阵营这般存在,我立时就为你你操办你与夏侯姑娘的婚事。”

    “当真?”

    “自然!”刘澜笑道。

    关羽看了看激动的张飞,又看了看徐盛,最后目光转向刘澜,目光里说不出是担忧还是期待:“吕布虽败走兖州,但其精锐尚在,此番容驻我沛县,难知吉凶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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